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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6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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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少南冷笑道:“屈彩凤,你以为锦衣卫跟你合作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因为现在锦衣卫东厂支持瑞王,而武当支持太子吗,他们不敢冲在前面直接对付武当,就想拉拢你们顶在前面,到时候你们巫山派跟武当战端一开,死人越来越多,仇越结越深,你这个当少主的,成为他人的傀儡,会很高兴吗?”
屈彩凤的眼中光芒闪闪,沉吟不语,久久,她才一挥手:“把耿少南给我押下去,包扎一下他的伤口,我要考虑一下如何处置此人!”
第一千七百二十一回 姐妹心事(加更求月票订阅)
巫山派,寨主小屋,屈彩凤眉头深锁,负手而立,站在窗前,微风吹拂着她额前有些零乱的秀发,微红的两腮之上,苹果肌轻轻地跳动着,随着她眉头的或舒或展而起伏,可以看得出,她心事重重。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屈彩凤没有回头,说道:“玉燕,是你吗?”
白玉燕那一身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与屈彩凤的这一身素裹,相得益彰,她抱剑行礼道:“见过少主。属下回来了。”
屈彩凤转过了身,看着白玉燕,眼神中流露出一阵哀伤之色:“玉燕,连你现在都要跟我保持距离了吗?这次自从我回来之后,所有人都不象以前那样跟我姐妹相处了,跟我的距离起码多了八丈远,我知道,是因为我那天晚上失控乱杀人,所以大家都会这样怕我,可是玉燕,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连你也怕我了吗?”
白玉燕勾了勾嘴角,叹道:“也不尽然,属下相信那天少主是被寒心丹所害,一时失控所致,不过现在少主已经正式接任了寨主,与属下现在身份尊卑不同,确实不能象以前那样姐妹相称了。”
屈彩凤转过了头,幽幽地说道:“师父还在世的时候,跟七娘在私下里从来是姐妹相称,从没有把她当成外人,手下,玉燕,我希望我们也能跟师父和七娘那样,以后在私下里,我还是叫你玉燕,你还是叫我彩凤,好吗?”
白玉燕微微一笑,说道:“好的,彩凤。”
屈彩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蹦蹦跳跳地到了白玉燕的面前,执起她的一双素手,微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妹呢。”
白玉燕点了点头:“不过少主,那天晚上真的是吓死我了,若不是耿少南相助,只怕,只怕当时我已经死在你的爪下了。”
屈彩凤的脸色微微一变,松开了白玉燕的手:“是他救了你?怎么可能?”
白玉燕正色道:“那天的耿少南,确实是来救人的,他说他是受人利用,成了诱饵害你被擒,自己也背上了东厂走狗的名声,所以说什么也要救你出来,让你为他洗清冤屈。”
屈彩凤皱了皱眉头:“他真是这么说的?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他引我去南京城的东厂总部的,这能有什么误会呢?”
白玉燕说道:“彩凤,你好好想想当时的细节,他是有意引你的,还是被你追杀走投无路才进的东厂?这其实挺重要,还有,茶棚里的那些攻击你的人,究竟是跟他合谋的,还是也是利用耿少南,来争取一个偷袭你的机会呢?”
屈彩凤沉吟不语,仔细地回想起当天的情况,一边想,一边轻轻地点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耿少南无意之举,他最后是拼了命地全速逃跑,并不象是故意引我,最后我离他差不多也就一两丈的距离就追到,只怕他再托大,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这样开玩笑吧。”
白玉燕松了口气:“这么说来,耿少南没有说谎,那他在南京城还真的不是故意和东厂勾结,来害你的呢,连他本人,怕是也给苗飞虎利用了。”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粉面微寒,转过了身,沉声道:“玉燕,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再地帮耿少南说话?此人就算是给东厂利用了,但起码也是跟苗飞虎合谋想要害我,而且,之前是他杀的七娘,我们难道能放过他,不为七娘报仇吗?”
白玉燕摇了摇头:“七娘的仇,当然是要报的,但是彩凤,我想说的是,你不觉得从七娘的死开始,事情就很诡异吗,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想让我们巫山派跟武当开战,最后四面楚歌。现在江湖上无论正邪,都对我们有敌意,而朝廷方面更是跟东厂成了死仇,反倒是锦衣卫向我们伸出了手,几乎是求着跟我们合作,这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屈彩凤的眼中冷芒一闪:“你是想说,孟彩珠有问题?”
白玉燕轻轻地叹了口气:“不瞒你说,刚才我悄悄地跟着孟堂主,在地牢外听到了她和耿少南的对话,耿少南就直截了当地问她为什么一直以来都要挑起武当和巫山派的争斗,她居然也没有否认。”
屈彩凤的秀眉一挑:“什么,她承认是她在挑事?”
白玉燕点了点头:“正是,她说她全家都是因为武当而死,在她爹落难的时候,武当见死不救,违背了让她爹出山时的承诺,所以她除了恨东厂外,最恨的就是武当了,就是要借我们巫山派,来向武当复仇。彩凤,孟彩珠这个人,能力虽然出众,但是她心术不正,为了一已的私仇,置门派的危险于不顾,我们不能顺了她的心意,跟武当真的就这么结仇了。”
屈彩凤咬了咬牙,说道:“但不管怎么说,耿少南总归是杀害七娘的凶手,这一点是无法解释的,就算当时孟彩珠违令出手,但还是耿少南的剑杀的七娘,这笔账,我们必须要算,如果不清算,只怕帮中的人心就会散了。师父当年建寨,白手起家,靠的就是对寨中姐妹们亲人一样的关怀,谁伤了我们的人,一定要加倍报复,所以我们巫山派二十年来从无到有,号令江南,靠的就是这股子团结。”
“但现在要是连七娘的仇都不报了,还把孟彩珠的事给张扬出去,那只会让大多数人失望,寨中的总坛卫队是那些孤儿中挑选的,但其他很多姐妹都是江湖上受了欺压后上门来投靠的人,就象孟彩珠这样,如果我们这样做,只怕这些人都会散了去,武当不会因为我们放过耿少南就感激我们,紫光道人一直视我们为邪魔外道,势将除我们而后快,这从他们以前就多番打探我们可以证实,玉燕,我们真的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白玉燕幽幽地说道:“彩凤,那你和徐少侠怎么办呢?他一心对你,为此不惜背叛师门,你杀了他的大师兄,你们还会有未来吗?”
第一千七百二十二回 魔女隐私
屈彩凤的娇躯微微一动,秀眉紧蹙,一下子掩住了自己的心口,几乎要倒下来,白玉燕脸色大变,连忙扶住了屈彩凤,让她慢慢坐下,屈彩凤的脸色惨白,几乎没有半点血色,白玉燕一探她的脉门,只觉得里面气息混乱,两股交错的真气在乱蹿,几乎无法控制,这完全就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白玉燕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说道:“彩凤,你撑住,我去给你找药!”说着,她转身欲走,可是还没迈开腿,屈彩凤的手就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胳膊,只听屈彩凤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不,不要出去,此事,此事不能,不能告诉外人,帮我,帮我护法,我,我自己调理真气!”
白玉燕点了点头,看着屈彩凤盘膝而坐,脸上的颜色一变再变,一股股的气团,可以明显地看到在她的周身经脉上乱蹿,她的头顶百会穴,丝丝地放出白气,整个人的脸上表情痛苦不堪,显然是在受着体内真气的折磨,白玉燕的粉面,就如她的心一样,紧紧地揪着,掌心尽是汗水,却又无法分担屈彩凤的痛苦。
良久,屈彩凤才一张嘴,一口黑色的血口喷出,她整个人几乎都象是虚脱一样,倒在了地上,白玉燕连忙把她扶起,伊人全身上下,已经汗湿得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只是屈彩凤的脸上,终于见了一丝血色,她吃力地动了动嘴:“玉燕,谢谢,谢谢你。不过,请你,请你为我保守秘密。”
白玉燕叹了口气:“想不到这寒心丹毒,竟然如此厉害,彩凤,我这就去给你寻找解药。”
屈彩凤摆了摆手,轻轻地说道:“不,玉燕,你,你不知道,这,这不是寒心丹毒,是我,是我练天狼刀法走火入魔。我,我之所以会和徐林宗成为,成为情侣,就是,就是因为他进了黄龙水洞,看到,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救了我,所以,所以我才相信他的人品,把全寨,全寨的生死交到他的手上。”
白玉燕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彩凤,怎么这件事你一直不跟我们说呢?”
屈彩凤坐直了身子,她的体力和精神有些恢复,勾了勾嘴角,说道:“那是三年前了,师父在找苗飞虎之前,曾经给我留下了后几层的天狼刀法刀谱,这天狼刀法的运气法门邪恶而诡异,功力不足时强行去练,很容易走火入魔,玉燕,这也是当年师父没有让你学这天狼刀法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我是掌门弟子,而是因为,你的体质不适合这刀法。”
白玉燕点了点头:“我知道,彩凤,我从未因此事嫉妒过你,你和我们都不一样,从小的天姿和才能都高过我们一大截,大家伙儿都是真心对你服气的,就象那武当上下,对徐林宗也是心服口服一样。”
屈彩凤微微一笑:“其实那耿少南也是个武学奇才,我虽然和他打交道不多,但也能看出,他的资质绝不在林宗之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不是武当不传他上乘武功,只怕现在的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呢。”
白玉燕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有这么厉害?不会吧,武当为何要打压他呢?”
屈彩凤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听林宗提过一句,说是他师父带艺上山,当时带了还在襁褓之中的他,又说不清来历,只说是路上捡的,所以武当上下,一向对他们师徒有所防范,最重要的掌门之位和执法掌老之位,都不给他们,两仪剑法也不让他学,这次我想要除掉耿少南,也是想消灭掉一个潜在的大敌,万一武当将来让他有机会学到上乘武功,那以他跟我们的恩怨,门派可能会有大的灾难。”
白玉燕摇了摇头:“彩凤,我觉得耿少南未必会这么恨我们巫山派,他所在乎的,在我看来,不是武当,而是他的那个小师妹何娥华。”
屈彩凤微微一愣,奇道:“是她?这又是为了什么?”
白玉燕笑道:“因为彩凤你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徐林宗的身上,自然忽略了耿少南,你没看他的眼神,始终是盯着那何娥华的,充满了柔情爱意,就跟徐林宗看你时一样,甚至,甚至更加火热呢,上次他之所以急着劫持七娘出来,也是因为你下令要杀何娥华,才逼得他铤而走险呢。”
屈彩凤微微一笑:“看来是我太忽视他了,看的还没有你细,玉燕,谢谢你提醒了我,其实,其实上次我要杀何娥华,也是一时气话,主要是我看她跟徐林宗卿卿我我,生离死别的,一时吃醋罢了,想要吓吓她,同时也试探一下林宗的态度而已,没想到这些武当弟子全是死脑筋,全当了真。”
她想到杜七娘的死,又变得黯然神伤起来:“只可惜,害了七娘,把事情又弄得这样不可收拾。不过,不管怎么说,耿少南是杀害七娘的凶手,我们必须要一命偿一命。”
白玉燕皱了皱眉头,说道:“彩凤,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是这样,杀了耿少南,就要和武当全面开战,能行吗?”
屈彩凤摇了摇头:“自从三年前,我练天狼刀法不慎走火入魔之后,没有师父的指导,强行练刀,虽然功力有所增加,但是这两股真气越来越难以控制,每到十五月圆之时,就必须到那黄龙水洞,以冰潭寒泉的冰力,来阻止周身的火热真气不受控制。”
“现在我的走火入魔,已经越来越厉害了,上次的那个寒心丹,更是大大地加快了我的真气逆行,今天你已经看到了,只怕,只怕我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太久了,最多两年,就会经脉寸断而亡!”
白玉燕大惊失色,几乎要哭了出来:“不,彩凤,不会的,我们一定。。。。”
屈彩凤摆了摆手,阻止了白玉燕的话,沉声道:“彩凤,现在你是山寨里我唯一信任的人,接下来我的话,你必须要听好,必须要做到!”
第一千七百二十三回 两全齐美
白玉燕擦了擦眼泪,她是个坚强而沉稳的姑娘,分得清楚轻重缓急,正色道:“彩凤,你说吧,只要我有命在,一定会做到的。”
屈彩凤低声道:“我知道陆炳接近我们巫山派,是为了太祖锦囊,所以我绝对不会引狼入室,跟他真正合作的。”
白玉燕的娇躯一颤:“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真的是师父偷了太祖锦囊?!”
屈彩凤点了点头:“不错,陆炳所图的就是这个,有了它,就可以升官发财,荣华富贵,所以他根本不屑于跟东厂争那立储之事,不过你听着,这个太祖锦囊,是我们巫山派能存续的关键,一旦失去,朝廷必然会出动大军攻打我们,所以就算是死,也不能把它交给陆炳,师父在去找苗飞虎前,告诉了我这个锦囊的下落,现在我要告诉你。”她说到这里,朱唇附于白玉燕的耳边,轻启玉齿,说出了锦囊的所在,白玉燕点了点头,说道:“彩凤,我记下了,你放心。”
屈彩凤叹了口气:“其实巫山派走到今天,以前一直是靠着,靠着师父的神功盖世,加上有太祖锦囊,使得官府不敢进剿,现在,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是这样,只怕活不了多久,这里是师父多年来的基业,我断不能毁在我手上,玉燕,你的体质不能练天狼刀法,要让你勉强维持,实在是委屈了你,我不能让你担负这么重的责任。”
白玉燕的脸上已经是泪水横流,哭道:“彩凤,别说了,我一定会帮你撑起这个寨子的,走火入魔不是无药可救,也许,也许我们可以访求世外高人,来治你的这个病。”
屈彩凤摇了摇头:“不用说了,如果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的,就连师父都没有办法控制这天狼刀法乱蹿的真气,加上现在我体内有寒心丹,激起了阴极的战气,以前只是一股阳极战气乱蹿,现在连阴极真气也不受控制了,靠泡寒泉已经不可能压制,玉燕,我现在只能在我死之前,尽量地为巫山派多做点事。”
白玉燕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一边抽着鼻子,一边说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一定会帮你的,帮到你成功为止。”
屈彩凤点了点头,说道:“锦衣卫狼子野心,我用一年之约骗了他们,就是想要拖延时间,我思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只有靠武当来救我们了。”
白玉燕的双眼一亮:“什么?彩凤,你真的这么想?”
屈彩凤叹了口气:“你刚才的话,坚定了我的想法,让我下了决心,武当派的那几个老头子,虽然迂腐教条,可能因为以前师父在江湖上的行事手段酷烈,所以把我们当成了邪魔歪道,但是林宗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我以前以为他只重师门感情,犹豫懦弱,也挺恨他的,但这一次,他为了我不惜顶撞师门,我相信他知道我们的实情,一定会助我们一臂之力的。”
说到这里,屈彩凤顿了顿,乌黑的双眼中光芒闪闪:“再就是这个耿少南,如果按你所说,此人也不失光明磊落,虽然跟那些老头子一样教条,但是他肯用一死来化解两派的恩怨,以后我想也会以大局为重的。武当的未来,不是林宗的,就是他的,只要能让这两个人都对我们有好感,那我们就有一个可以依赖的盟友,完全不用害怕锦衣卫了。”
白玉燕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你是想要放过耿少南了?可是你若是这样放了他,又如何能给全寨上下一个交代呢?若是示好武当不成,反而引起内乱,然后东厂和锦衣卫再趁虚攻击我们,那我们可就无法抵挡了。”
屈彩凤叹了口气:“此事确实难办,于情于理,我都要给七娘一个交代才是,不过就算是七娘,她在临死之前也一直劝我,说耿少南绝无伤她之心,完全是个误会,她的死不能造成巫山派和武当的矛盾,要我妥善处理此事,万万不能真的杀了耿少南,陷巫山派于万劫不复之境地。”
“所以后来我只能下罗刹令去追杀耿少南,本是想着吓得他呆在武当不敢下山,时间一长,也许仇恨淡了后,再找机会挽回,可是没想到这家伙完全不顾罗刹令,到处乱跑,还落到了陆炳的手里,现在成了我的大麻烦了,杀也不是,放也不是,唉,难啊!”
白玉燕叹了口气:“想不到七娘在临死前都能以大局为重,宽恕杀自己的人,彩凤,我希望我以后也能做到她那样。”
屈彩凤微微一笑,捉住了白玉燕的素手:“好了,我可不想我的白妹妹真的有什么不测呢。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耿少南落到了我们手中,也许事情还能处理好,玉燕,我们可以安排一场假死。”
白玉燕奇道:“假死?这死也能有假?”
屈彩凤点了点头:“还记得七绝七命散吗?此药药性极烈,稍稍一点,就可以致人于死地,但是如果根据对象的不同,在七绝七命散里少一味药的话,可以伤人内腑,让人七窍流血,心脏也停止跳动,但一天之后,就能醒过来。”
白玉燕长舒了一口气,笑道:“以前这药一直是彩凤你配的,你的意思是,你准备给那耿少南下了这药,让他在全寨面前七窍流血,心跳停止吗?然后再把他放到别的地方,等他醒过来,是这样的么。”
屈彩凤微微一笑:“不错,正是如此,到时候我可以向全寨解释,说是耿少南命硬,死而复生,想必大家虽然遗憾,也不至于离心,借此机会,我们可以通过林宗,修复与武当的关系,现在武当支持太子,而锦衣卫和东厂则支持瑞王,有了这一层因素,我们也支持太子,就有了和武当联手的基础了。”
白玉燕用力地点着头:“很好,这个想法太好了,我完全支持。”
屈彩凤看着屋内的一排药瓶,喃喃地说道:“这次的药酒,我亲自来配,玉燕,告诉全寨,明天一早,全体集合,为七娘报仇!”
第一千七百二十四回 毒酒断肠
耿少南坐在牢房的一角,透过墙上那只有半尺不到宽的小窗,看着外面的星空,从满天的星光看到天色发白,他仿佛在被世界上被遗忘的角落一样,没有人给他送饭,也没有人给他送水,他知道,对于一个很快就要给处决的死囚来说,是没有必要浪费粮食的,有孟彩珠在,他不指望自己有任何生的可能。
只是陆炳的那几句话,反复地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你这么年轻,在世上没有建立任何的功业,连心爱的女人都不看你一眼,就这么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么!过了几年,谁又会记得你,你的坟头会有人来祭奠吗?在这个世上,你就象一个过客,匆匆地来,匆匆地去,什么也没有留下,如同一粒尘埃!”
耿少南的心里酸楚难言,喃喃地自语道:“耿少南,你确实是一粒无关轻重的尘埃,在这个世上,没有人在乎你,你所有的付出,都是一场空。师妹,我这样死了,我这样为你而死,你会记得我的好吗?如果以后你嫁给了徐师弟,你会年年为我来扫墓上坟吗?”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道刺眼的白光射了进来,让耿少南的瞳孔一阵收缩,孟彩珠那张美丽的瓜子脸在他的面前出现,伴随而来的是她冷冷的声音:“耿少南,你的大限到了,我现在来带你上路。”
耿少南站起了身,长舒了一口气,尽管他的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但是在这个时候,在临死之前,起码还是要保住自己的气节,他站起身,一道剑光闪过,身上的软筋皮索自然断落,而给捆得太久,有些麻木的手终于可以活动了。
从昨天刚进来时,耿少南就无数次试过冲穴,可是陆炳的点穴手法实在是太厉害,以自己现在的功力,根本就是徒劳,耿少南咬了咬牙,对孟彩珠沉声道:“你这样解我绳索,就不怕我已经冲开了穴道,现在就逃跑吗?”
孟彩珠哈哈一笑:“就凭你?也能冲开陆炳的点穴手法?耿少南,不要太自作多情了。就算你冲开了穴道,你现在手无寸铁,又给捆了一天,能胜得过我吗?再说了,你也不睁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巫山派总舵,天罗地网,你就算冲了出去,又能在我家少主手下逃脱吗?”
耿少南知道她说的是实情,他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孟彩珠,我不跟你作口舌之争,你们是要在外面设刑场,送我上路吗?”
孟彩珠微微一笑:“这回算便宜你了,我家少主念在跟你徐师弟的交情上,给你个全尸,不让你受太多苦,她已经备下了毒酒,会亲自送你上路的。”
耿少南的眉毛跳了跳,他心中暗叹,自己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个宿命,但他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好,很好,有屈寨主亲手送我上路,也算是我耿少南的荣幸了,走吧。”他说着,昂首阔步而出,孟彩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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