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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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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听得心中一凛,看来武当的内鬼依然存在,峨眉既然内鬼已除,那这次的泄密只可能是从武当出去的。小师妹这次果然没有参与攻击行动,说明紫光对其采取了保护措施,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李沧行的思路又被那桌人的谈话拉回了现实当中,只听那老四继续说道:“可不是么,这半年多来,每次巫山派和魔教好象都知道对方的行动,全都能从容应付,就象那年落月峡之战一样。伏魔盟的攻击人数,带队高手,甚至连攻击的路线与时间都尽在掌握,实在是不正常。”
正在李沧行在心中无数次地用自己知道的那几个脏字反复地问候陆炳家的先人时,又听得那老二说道:“那个谢家小姐后来如何了?”
“不清楚,好象回昆仑后想再求师门出手报仇,给拒绝了。后来一气之下离开了昆仑,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女如此,谢老帮主应该可以含笑九泉了。”
“对了,丐帮和神农帮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两个月前的那事吗?一直没准信,隐约听人说公孙豪到了神农帮后,虽然技震全场,但也没让那帮参客药农们彻底服软,后来神农帮便宜卖给丐帮一批伤药,算是了事。”
“公冶帮主还是心肠好,要换了魔教的,早就把那神农帮给铲平了。”
“老四,这回你错啦。公冶帮主虽然技震了全场,但听说同样吃惊于神农帮武功非常了得,真打起来未必能讨了好处,所以才会答应这个条件。”
李沧行与钱广来一路走来第一次听说此事,钱广来忧心师父,一下子站了起来,几乎脱口要问,被李沧行踩住了脚后,才冷静下来,坐回了座位。
只听那老四又道:“那丐帮后来没有多带些人去找回场子么?”
“关外一向不是丐帮的势力范围,而且老实说张连昆擅闯了人家的禁地,理亏在先,神农帮跟伏魔盟各派又关系不错,所以公孙豪后来就把这事压下了。”
“还是他老人家识得大体。”
“对了,这阵子怎么不见屈彩凤与林瑶仙呀。前两年这对美女可是天天在江湖上打得天昏地暗的啊。”
“可能是闭关练各自的绝顶武功了吧。不要说她们了,就连前几年大大有名的那个李沧行,不也消失了大半年了么?指不定哪天出来,就会震惊天下。”
钱广来与李沧行相视一笑,后来那桌人的话题都转到了一些无聊的话题上,二人听了一会没啥新鲜的,便叫过小二结了茶钱起身准备出门,突然听得外面大街上一阵梆子响,一匹高头大马从街市中飞奔而过。
骑马的兵士一边敲着梆子,一边在高喊着全城戒严,速速退散。
街两边的摊贩迅速地收了摊,飞奔而去,而百姓们则奔入了各自的家,大门紧闭。稍后,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从街中奔跑而过,直奔城南的安德门方向。
城中一片如临大敌的肃杀气氛,茶馆里的人都象吃了哑巴药一样,个个大气不敢喘一口,连那几个刚才口沫横飞的家伙也都噤若寒蝉。(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回 倭寇攻城
李沧行悄悄地问钱广来:“胖子,这是怎么回事?”这大半年他与钱广来朝夕相处,钱广来本身也是个随和乐天的人,混熟了就开始叫起外号来。
“老弟,大概是有敌军进犯了,或者是有人造反。”
“敌军?没听说有外敌入侵啊,莫非又是宁王造反?”
“不知道,我们还是亲自去看一眼的好。”
二人既已议定,便起身出了茶馆,街上一片兵荒马乱的景色,到处是奔走的百姓与一队队奔向城南的士兵。二人嫌如此走路太慢,便走入一处僻静小巷中,一提气跃上屋顶,施展起上乘轻功,只三四里路,便奔到了安德门附近的一段城墙下。
四顾无人,城头上传来鼎沸的人声,似是有不少百姓也在这里看热闹,二人施展壁虎游墙术,登上了城头,只见向东数百米处的城门正上方围着不少百姓,正在对着城外指指点点,而城门下,上千名士兵已经开始集结,似是准备出城。
李钱二人心领神会,慢慢地走了过去,挤入人堆,钱广来那硕大的体形一下子挤开了一条通道,二人站到了前排,向城外放眼望了过去。
只见数十个打扮怪异,身材矮小,奇装异服的家伙正挥着明晃晃的刀,在冲着城头叫骂。每个人都扎了个高高的冲天发髻,脑门上完全剃光,如凶神恶煞一般。瞧这帮人身长均只有六尺出头,举的刀倒是足有三四尺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习武之人一看既知,这些都是宝刀。
李沧行与钱广来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倭寇!”
这些人正是明朝所称的倭寇。中国一向称东方某岛国为倭国,这年正值倭国内处战国时期,兵祸相连,大批战败的武士与剑客无以为生,下海当了海盗,对中国东南沿海一带烧杀掳掠,国人皆称来自这个国家的海盗们为倭寇。
李沧行在武当时即听说倭寇皆凶狠剽悍,好勇斗狠,其刀法技击源自中国古代的唐手与陌刀刀法,自成一系。经过上千年的演化,也如中原武林一样分出多个流派,加之连年战乱,流存的武技皆极注重实战,出手狠辣不留情。但这一切只是留存于师长们的闲聊之中,今天却是第一次得见。
钱广来低声对李沧行道:“老弟。一会留意他们的刀法。看起来这帮倭寇所使兵刃都非凡品,那种浓重的杀气更是在我们这里都能感觉到。不过就这几十个人就敢攻南京城,未免太不自量力!”
李沧行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一个人,在一堆杀气冲天,满脸刀疤与横肉的倭寇里,有一个三十多岁。满脸胡碴的人却显得格外的安静。
这人脑门前的头发没有剃,留着长长的鬓角,个子中等,高过一般的倭寇。一长一短两把刀始终插在鞘中,衣服上破破烂烂,用根草绳系在腰间权当腰带,抱着胳膊站在那里,裤脚高高地挽起到膝盖处,小腿露在外面,脚上穿了一双草鞋。
李沧行的招子极亮,练暗器时被训练得即使隔上百步,也能看清一根细细的发丝,他感受不到这人身上的杀气,但能看到其貌似散淡的眼神中,间或神光一闪,即使只有一闪,也足以动人心魄,就象陆炳在黄山那夜时给他的感觉一样。
城门开始打开,两千多名兵将奔了出来,盾牌手在前,刀斧手和长枪兵在后,最后是三四百弓箭手,两侧各有数十名骑兵掠阵,而带队的将官则骑着高头大马位于阵后。这是明军标准的鱼鳞阵,强调阵型和多种兵器的配合。
钱广来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悄悄地对还盯着那人入神的李沧行道:“老弟,情况好象不太对,你看这些官军?”
李沧行顺着他的手看去,发现前军的盾牌兵尚可称军容严整训练有素,中间的长枪手和刀斧手们,不少的年龄都可以当前军的爷爷了,多数人的刀枪根本举不动,勉强是扛在肩上的,防具方面,更是只有一层薄薄的皮甲披在身上。
再一看后面的弓箭手,一大半人象是刚从丐帮拎出来的,面有菜色,甚至有些人连敌人都没看到,就在微微地哆嗦,那骑马将官身边的几员小校正在后面来回奔走,不时地用鞭子抽打几个在发抖的可怜虫。
钱广来胖胖的圆脸上肥肉似乎都堆到了一起:“老弟,官军这样不太妙啊,远程制敌的弓箭手和中间肉搏的军士们,多数不是未战先怯的胆小鬼,就是老迈无力的爷爷兵,虽然人多,但看那帮倭寇个个如狼似虎,真打起来让人担心哪。”
李沧行没见过真正的战阵,但在落月峡一战时也见识过修罗战场,当日无论正邪,起码都是敢战能战之士,不似此等官军的花架子。闻得钱广来之言,心下不免忧虑。
这时只见城上开始擂鼓,列好阵型的官军开始缓缓前进,弓箭手们从队列中穿过,走到阵前,中间的刀斧手长枪手们速度不一,整个队形开始略微脱节。
左翼的尚可跟上,而中间及右翼的队伍则在前三排的盾牌手与第四排的刀斧手中间形成了个二三十步的间隙,刀斧手的间隙中,弓箭手们正在不情愿地慢慢走向前方。
突然间,远方的倭寇中一名特别高大,全身盔甲,象是首领样的家伙举起了一面小红木牌。这人一直坐在一张马扎上,从开始就没动过,戴着一副恶鬼面具,看起来狰狞可怖。
倭寇们一见,全部从怀里摸出一个类似的恶鬼面具戴在脸上,转过头来,个个好似凶神恶刹,配合着那些日光下闪闪发光的战刀,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倭寇齐齐地发出一声拖着长音,怪里怪气的喊声,六七十人动作整齐划一,齐齐地向明军的中央扑来,速度之快如离弦之箭,本与明军前排的盾牌手间三百步距离,瞬间已至百步以内,只有首领和那个抱臂倭寇一动不动。
骑马的明军将官一见敌人这来势,惊得在马上大叫:“放箭,快放箭。”
随着几个军校的怒骂声与皮鞭声,还混在刀斧手中的弓箭手们也顾不得瞄准,一个个抽出了箭袋中的箭,胡乱地向天上射了出去。四五百只箭,根本形不成本应箭雨遮日的箭岚,而是稀稀拉拉,东一支西一支地射出。
一大半箭不到一百步就落了下来,甚至还有几箭直接掉到了前排盾牌手的身上,几个盾牌兵一边叫骂着一边蹲下了身子。
只有少数的数十支箭还算是强弓,准确地飞向了正在奔来的倭寇们。李沧行摇了摇头,他从这些倭寇的身形上看知道个个都是高手,以他们的武功打落这些弓箭没有一点压力。
这时让李沧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倭寇们发出一阵怪笑,没有一个人用兵刃打落这些羽箭,二十多人把刀向地上一插,整个人凌空跃起,只听啪啪声不绝于耳,这些人落地时,每个人的双手都多了两三支箭!
李沧行吃惊地张大了嘴,以手接箭是极高的武学,澄光曾说过练到这种程度的人必是可以空手入刃的格斗大师,也一定是暗器方面的高手,李沧行虽暗器功夫在武当可排前三,却也练不到如此地步。
还没等李沧行的嘴合上,接箭的倭寇们双手齐发,数十支羽箭纷纷以甩手箭的手法射向了明军的前阵,只听惨叫声不绝于耳,十余面木制盾牌竟被生生打穿,连穿着铁甲的军士们也被射中,十余人立即仆倒在地。(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回 谭纶募兵
整个阵列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前军的盾牌手们看到这一切,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还没来得及等明军弓箭手发出第二箭,六十多名倭寇已经冲进了那个小口子,滚滚的刀光带着太阳光的反射不断地在闪大家的眼睛,不过很快,白光就变成了红光。
倭寇们如入无人之境,盾牌手的木制盾牌完全无法抵制这些锋利的倭刀,一刀下去往往连手带盾牌都被一切两半,这些人的刀法绝不拖泥带水,刀刀狠辣,或横斩,或跳劈,无一不是寻找敌人防御最弱的点,以最迅速的方式杀敌。
中央阵形的盾牌手与刀斧手们本有二十多步的间隙,中间的刀斧手们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只突然见到一帮戴着鬼面具的杀神们从前方的小口子涌入。
刀光闪处,惨号声连连,满天飞舞着盾牌的碎片和人体的残肢,那些倭刀在一次次的劈砍中带出一蓬蓬的血雨,伴随着地上将死伤者的垂死哀号声,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
不知是从谁开始,扔下了手中的武器转身就跑,李沧行惊异地发现刚才前进时速度慢得象蜗牛一样的明军在逃跑时个个成了犀牛,丢盔弃甲,扔掉兵器,一个个夺路狂奔,潮水一样争先恐后地向城门里蹿,那将官连杀了两个逃兵都无法弹压,反被溃兵们撞下马来,一下子就淹没在向后汹涌的人潮之中。
两侧的游骑们见势不妙,倒也没跑,而是试图向敌人发起反突击,奈何这些倭寇已经混入明军之中,杀成一团,骑兵的冲击根本无从发挥。混战中人在马上反而成了累赘,这些人也不是武林高手,不到片刻,便大半被砍下马来,只剩七八骑拼命逃回。
此时明军前队的盾牌手与骑兵多数阵亡,而中央本该作为肉搏主力的刀斧手与长枪兵们却十个有九个跟着弓箭手们一起当了逃兵,无奈一千多人挤在一起,加之多数人年老体弱,根本跑不快。
那些倭寇分了四十多人追击溃兵们,只要赶上的。一刀下去,或劈或捅皆是一下毙命,不少人直接在背后给劈成两半,内脏流得满地都是,城头不少观战的百姓都已经面如土色。腿如筛糠般地发抖,更是有些人已经开始呕吐起来。
李沧行眼中象要喷出火来。直接就想跳下城去与倭寇拼了。刚稍稍一向前却被钱广来拉住,只见他眼中隐有泪光,道:“兵败如山倒,此时再去亦是无济于是,只怕杀不得倭子先给溃兵踩死了,先忍着吧。”
李沧行长叹一口气。狠狠地捶了一下城墙的垛子,打得一个垛子直接飞出城外十丈远。那个一直没动的倭寇剑客似乎咦了一声,向李沧行的方向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李沧行看到他眼中暴射的神光,整个人呆了一下,瞬间又意识到这人正是残杀同胞的倭寇,顿时恨上心来,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睛不动。
此时城下的惨叫声渐渐地微弱,倭寇们追到离城门一百步左右的距离后,城上的守军开始放箭,他们也就停下了脚步。
得胜的倭寇们一个个转过身来,狞笑着把战场上垂死哀号的伤兵们一个个刺死。李沧行在城上看得心如刀绞,恨不能亲手将这些畜生一个个生吞活剥,耳边却传来钱广来沉痛的声音:“奇了,这帮倭寇居然一个没死。”
李沧行从巨大的悲愤中醒过神来,仔细看了看战场,发现倭寇确实一个没死,有七八个人受了些轻伤,但都还可以走动。
这帮倭寇回到了出发的地方,又是一阵狂野的叫嚣,夹杂着得意洋洋的笑声,虽然李沧行听不懂倭语,也能明白这些人在嘲笑大明无能,数千官兵居然给这几十个人杀成这样。
余光扫处,那一直不出手的剑客却是仍然两手抱臂,双眼看天,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那个坐马扎的首领一直在冲他说话,可这人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这时城里传来一阵紧急的锣声,数百名兵士迅速地奔上了城头,涌进城的那些溃兵们被一个新的军官带到了别处,而城门口却集中了数百名新的军士,个个挽弓持剑,身着重甲钢盔。
钱广来悄声道:“看到没有,这些人个个孔武有力,装备精良,浑身上下皆杀气腾腾,绝非刚才卫所兵那样的鱼腩部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锦衣卫的人。”
李沧行心中一凛,仔细一看,这些人果然都没携带什么长枪大刀,除了弓箭只有腰中的长剑,再看面部,多数人太阳穴微微隆起,明显是练家子。为首的一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言不发,所有的人都如雕像一样站着不动,但李沧行知道,这支部队全是精英杀手,只要一声令下,必将势如雷霆。
李沧行悄声道:“胖子,我觉得以这些人对付那些倭寇至少是旗鼓相当,为什么明明有这样的精锐部队,却要在刚才派出那种鱼腩?”
钱广来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按常理说,锦衣卫是不受南京的地方官府指挥的。你看那个为首的,虽然自己一动不动,但连他骑的那马都时不时地嘶叫,可见他的杀气之重,很明显,这人很想现在就出去大杀一气,但没接到出击的命令。”
李沧行想起当年白驼山庄一夜间被灭门的事,自己见过那些白驼山庄的护卫,均非弱者,即使机关消息被破坏,即使受到敌人突袭,也不应该输得如此之惨,自己当时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到这些沉默寡言但杀气冲天的锦衣卫,他信了。
城下响起一阵锣鼓声,一个骑马的使番一边奔驰一边在大声叫喊:“兵部尚书张大人有令,全城戒严,十三门全部关闭,南京城中的青壮男子全部上城协防。”
李沧行和钱广来被城上的士兵每人发了根充满铁锈的长枪,枪头还是秃的。两人抱着这种打起仗来没准还没戳到敌人,就会自己先断掉的破烂玩意,相视苦笑。
忽然钱广来看到了什么,一下子戳了戳李沧行,低声道:“看,谭纶来了。”
只见那日在北京城里看到过的谭纶策马而来,这回他穿的是便衣,没有披挂盔甲,但那把长刀却依然在手。
只见他下马走到管门的军官身边,耳语几句,那军官略有迟疑,被其板起脸来呵斥,隔得太远听不到内容,而那军官向其行了个礼后将其放上了城墙。
谭纶在所有城头百姓的注视下上得城来,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起来:“在下谭纶,任南京礼部主事,今倭贼至此,守城诸公,可否有愿与谭某出城杀贼的?”
城头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你给多少钱啊。”
“我想去,可是死了我家老娘谁来养?”
“城里几万军队都不去打,我们这些百姓为啥要跟你去?”
谭纶等沸腾的人声稍稍平复下来一点,朗声道:“倭寇虽然凶悍,却也只有数十人,不值得动用大军,谭某所募的乃是身具武艺的江湖高手,普通百姓就不用白白送死了,每人每天二十两银子,杀掉一个倭寇赏银五十两。谭某乃是朝廷命官,绝不虚言。”
人群中一阵骚动,不久便有些身形矫健的家伙奔下了城去,这年头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十两,虽然外面的都是些凶神恶煞,但冲着这报酬,还是有不少勇夫敢赌上一条命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回 谭纶的测试
ps: 感谢大理金刚网友的月票。这本书虽然成绩惨淡,但是正是由于有你们的支持,才给了天道继续写作的动力。本月天道的另一本历史书《,书号,在拼新书榜,沧狼行这本书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只能维持稳定二更来回报各位的支持,希望大家在关注李沧行那百转千回命运的同时,也能抽空指点一下,不胜感激。
李沧行和钱广来也跟了下去,他们倒不是为了钱,而纯粹是想亲手杀几个倭寇,为死难的官兵们报仇。堂堂中华,泱泱大国,给几十个倭寇打到陪都耀武扬威,要是还能忍,也枉费这么多年的学武了。
不一会,城下就聚集了千余人,个个孔武有力,人人都兵刃在身。
谭纶也来到了这里,下了马,对着城门口的那个守门的军官说了几句,那军官领命而去,不一会,两个士兵挑着一个足有三百斤的石锁来到了这里,向地下一丢,砸起一片尘土。
谭纶道:“请能单人举起这石锁的人,每十人一组,来这边的帐蓬处登记。”言罢转身走向西头的一个临时搭建的帐蓬。
李沧行心下暗赞这谭纶,城外的倭寇皆是好手,寻常百姓光凭血气之勇,即使上得战阵也无异于驱羊入狼口。
这石锁重逾三百斤,未学过武功之人不可能抬起,只有内功至少是小有所成的二流高手,才可能单人将之举起。当前军情紧迫,倭寇随时可能攻城或者逃跑,来不及一个个检验武功师承,这种测试办法最是简单明了。
李沧行转念之间。前面有五六个百姓打扮的人已经面红脖子粗地退下了,而有三四个江湖人士打扮的,则举起了石锁后进了那帐蓬,李沧行和钱广来对视一眼后,先后上前轻松举起了这石锁,一边早有两个小校将其引入帐蓬。
连同前面的四个人,帐蓬里一共有了六个人,稍后又有四人入内,谭纶命其站成一行,然后从队前走过。经过每一个人的时候都仔细打量了一番,路过钱广来时,多看了两眼,幸亏其脸上戴了面具未露出破绽。
经过倒数第三个人时,谭纶停下了脚步。问道:“尊驾高姓大名,师承何派?”
那是一个三十岁上下。头陀打扮的武者。身披一身土黄色行者袍,两把戒刀插在背后。他开口道:“在下乃是仙真派散人刘云……”未等他来得及把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说出来,谭纶的手已经化为掌刀,啪地一下切在他的小腹上。
头陀“哎哟”一声,立马蹲在了地上,剧烈地呕吐起来。
“刘云峰。你的警惕性太差了。倭寇里不少人是忍术高手,可以在你放松警惕的任何时候对你出手,刚才这一下,如果换了是他们的人。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谭纶冷冷地说道,挥了挥手,两个值守的兵士把瘫在地上的刘云峰架了出去。
余下的九人没再说话,李沧行一进这帐蓬时就运起了护身内力,随时作好了防备,他能感觉到其他九个人里除了那刘云峰外,个个也都是气贯全身,所以当谭纶突然出手时他一点也不奇怪,只是略有点惊诧这谭纶的武功也如此之高,能把浙东一带有名的独行头陀刘云峰一招制服。
谭纶回头又在队前巡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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