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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武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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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被老娘一顿教训之后,总算是开了窍,也知道自己以前种种,做得有些太过自以为是,被老娘带到杨凤楼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对加入贵和班,倒是很期待。
杨凤楼对着赵良说道:“想加入我贵和班,甚至加入我右龙武军,都不是难事……现在,就有个任务给你……”
“杨老板……不……杨参军,您说!”
“假扮我,成为贵和班的副帮主,杨贵!”
“啥?”
赵良顿时傻眼了。
众人皆哈哈大笑。
第143章 孟津夜雨说天下
乾符二年,对于大唐来说,并不安稳。
一夜之间,仿佛整个大唐都横生波澜。
王仙芝聚众反唐,王郢侵掠沿海,李茂勋驱逐卢龙节度使张公素,西北回鹘不稳,西南南诏用兵,……
而这种波澜,跨越了乾符二年的新年,来到了乾符三年,仿佛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三月,南诏再用兵。
四月,原州军乱。
五月,昭王汭薨。
六月,抚王纮薨
七月,鄂王润薨……
在六月的时候,雄州地裂,水涌而出,全城公榭私宅,尽没……
当然,在这些天灾人…祸之中,最牵动人心的,还是江湖宗师王仙芝……
乾符三年,七月二十九,夜。
天降大雨。
河南道,孟津古渡,地处黄河以北,虽属河阳三城节度使管辖,却是东都东北方向最重要的水陆关卡,有“洛阳八关”之称,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同时,也是河南道上沟通黄河南北的最重要渡口之一,自然甚是繁华。
自古就有“黄河不夜渡”之说,再加上天降大雨,滞留在黄河北岸的行人商贾,都被逼到了孟津渡之内。
当官的有势的,自然栖身于孟津官驿,有美酒,有美食,说不定还有美人。
那些没钱没势的,自然散落在官驿周围的客栈酒肆,喝上两口浑酒去去湿气,听着那走南闯北耳目通灵的江湖旅人天南海北地扯上一通,也能在昏黄的灯光之中,消磨一个无聊而又惬意的雨夜时光。
福来客栈在孟津渡算不上大,不过价钱公道,酒菜干净,口碑还算不错,在这个雨夜,自然也容纳了数量不少的客人。
其中一位粗豪的汉子,操着一口河朔口音,高声说道:
“要说这江湖宗师,王仙芝大侠,当真厉害,举事不过年半,就已经聚拢了几万人在麾下,转战南北几百里,未尝一败,堪称所向披靡,真为我等江湖人士提气长脸,说不了别的,当浮一大白……”
这自是江湖游侠现在最流行的开场白,仿佛提到了王仙芝,自己也能荣光共享,让被人都高看自己一眼,显然,这位河朔汉子也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这个开场白,今天注定有些不合时宜。
河朔汉子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人嗤笑。
“老哥,您这都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了?”
“怎么?”
“去年年底,朝廷诏大军围剿,以宋威送老将军为行营总管,月前已然在沂州大破王仙芝了……未尝一败,可是不行了……”
“那又怎么了?”河朔汉子老脸一红,却有强词夺理地说道,“王大侠虽说丢了一阵,实力却是未损,这不一路西进,眼看就要攻进东都?嘿嘿……实话与你说,咱们从成德赶过来,过了黄河,就是要投靠王大侠共谋大事的!”
河朔汉子说完,对方不说话了。
这货要投贼!
过了黄河,岂不就是穷凶极恶的乱贼?
现在要是说得多了,激得他兴起,说不定抽出长刀就要血溅五步,这谁还和他抬杠?
不但那嗤笑的汉子不说话了,其他酒客也都为之一静,尤其是河朔汉子身边的酒客,更是刻意向外坐了坐。
河朔汉子一见如此,更是恣意,哈哈一笑,一口抽干了眼前的浑酒,大声招呼小二给他上酒。
他却没有注意到,在客栈的角落中,有个少年,隐晦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的相貌牢牢记在了心中。
这位少年,正是杨凤楼。
自从乾符二年八月十九,在深州经历了重重困难,完成了博陵崔氏有关青云门的任务之后,杨凤楼就带着贵和班驻扎在成德镇州,历经半年多的努力,他才通过宋皓和赵郡李氏的关系,搭上了朝中重臣的线,几经斡旋之下,终于拿到了前来河南道直面王仙芝的任务,之后又多方筹备,又一个半年之后,杨凤楼才带着贵和班,踏上了河南道的土地。
这一次,贵和班前来河南道,明面上,是应五姓七家之一的颍阳郑氏邀请,前来表演京剧,暗地里,自然肩负着右龙武军针对王仙芝的一个秘密计划。
杨凤楼与贵和班在河阳城分开,贵和班将前往郑州,而杨凤楼要在孟津渡过黄河,前往正面迎击王仙芝的阳翟。
谁料,在这小小的孟津渡福来客栈中,竟然碰到了一位要投靠王仙芝的江湖人士,说不得别的,杨凤楼自然会将他牢牢记在脑海之中。
在牢记了这位河朔汉子的面容之后,杨凤楼却怅然一声长叹——他知道,仅仅记住这位河朔汉子,根本没用,即便击杀了他,也会有更多的江湖汉子,投向王仙芝的叛唐队伍。
只因,王仙芝的声势,越来越大。
这里面,固然有他本就是江湖宗师,在江湖上号召力强大的原因。
更重要的原因,乃是大唐针对叛军的应对,实在让人难堪。
原本,去年年底,王仙芝寇沂州,平路节度使宋威,上表请示,要再练步骑五千别为一军,另外带着河南道所有兵将前往沂州讨贼。
朝堂上大为欢心。
天子封宋威为诸道行营招讨草贼使,统领河南一道人马,并且再拨出禁军三千,甲骑五百,一并归宋威统领,命他讨贼。
宋威统兵上万,与乾符三年七月,大破王仙芝于沂州城下。
如果宋威能够穷追猛打,说不定现在已经平定了王仙芝乱贼。
但是,这位“声名赫赫”的老将军,在一战之后,竟然上表谎称王仙芝已死于乱军之中!
不但如此,还就地遣散了手下的各路人马!
自己带着亲军,浩浩荡荡地跑回青州,等着加官进爵去了!
这就给了王仙芝喘息的机会,他和黄巢等人只用了三天时间,就重新召集了被打散的兵马,并且利用宋威遣散各军的空档,一路西行,直扑东都洛阳。
等到宋威反应过来,王仙芝早就跳出了包围圈,并且兵临阳翟,威胁汝州了。
朝堂大为震动,衮衮诸公甚至喊出了“宋威误国当杀”的口号,却也于事无补,只得重新调动兵马,保卫洛阳。
命忠武节度使崔安潜,在阳翟迎击王仙芝。
命昭义节度使曹翔,率领步骑五千及义成军,保卫东都宫,任命左散骑常侍曾元裕为招讨副使,全面负责防御洛阳。
命山南东道节度使李福,选步骑二千,驻守汝、邓要路。
命邠宁节度使李侃、凤翔节度使令狐綯,选步兵一千、骑兵五百守陕州、潼关。
……
原本在沂州左近重兵围剿王仙芝,变成现在重兵防御东都洛阳,无论朝堂上如何调兵遣将,也难以掩盖战略优势尽失的尴尬。
说句不客气的话,宋威虽然赢得了一场战争,却输了整个国家的战略优势!
王仙芝的气焰,自然更加嚣张,而像这位河朔汉子一样的江湖人士,准备投诚叛军,也就不足为奇了。
“咣当……”
就在杨凤楼胡思乱想的时候,福来客栈的大门洞开,一道身影,夹带着屋外的风雨,走进了福来客栈。
身穿八卦道袍,头顶五梁道冠,手持长杆,杆上长帆,上书小字两行“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又有大字四个——“铁口直断”!
杨凤楼一看,乐了。
这不是,江湖骗子赛卧龙么?
第144章 祸从口出(五更)
“你这道人,好不晓事!风大雨急,你开门就不能慢点?你看看……”
那河朔汉子当先开口了,原来他所坐的位置就在门口旁边,赛卧龙开门之后,一阵狂风卷起雨滴,洒了他一身一脸,不由得开口训斥。
赛卧龙黑着脸,可能是他被大雨浇了个透心凉,正为保持不住高人形象而心烦,不想一进客栈就被人指责,就更加不乐意了,甩了那大汉一眼,顿时嘴一撇,说道:
“相书有云:口要正,又要方,口如四字福如江,唇口端正红如朱,富贵荣华在前途。唇削薄,不露齿,一生劳碌又无福。你这人,还算得口正唇红,主你人心不坏,福禄尚可,但是唇薄又漏齿,就不好了,唇薄乃是劳碌之命,即便得了富贵也守不住,至于漏齿在外,嘿嘿……老道我送你四个字,小心——”
赛卧龙说到这里,故意一个停顿,昂头,背手,一墩手中长杆,却忘了杆上长幡也被雨水浸透,一墩之下,竟然墩下来几滴雨水。
不过,他还是配合着长杆墩地之声,说出了四个字。
“——祸从口出!”
这四个字一出口,顿时有种振聋发聩的效果。
福来客栈中众多酒客一听,对啊,这个河朔汉子,在客栈之中就敢大肆叫嚣,要投靠王仙芝,要是走漏了风声,河阳三城节度使麾下的兵将,也不是吃素的,这岂不正是应了这“祸从口出”四个字?
这位道爷,竟然一眼就看了出来?
这么说来,这位道士,还真是个世外高人?
一念至此,众多酒客看待赛卧龙的眼神就变了,就是那位河朔汉子,听了赛卧龙的话,脸色突然一变,竟然也不答腔了。
就这样,福来客栈之中,竟然在一瞬间变得安静了些,除了屋外的风雨之声,竟然只有赛卧龙一个人的嘟囔之声。
“……老道三天前掐指一算,要有灾祸临头,千般防范,万般小心,却没想到应在这暴雨之上,阿嚏……什么破天,出门的时候还晴空万里,谁想入夜就下这么大雨,比武当山的雨还大,阿嚏……伙计,来壶好酒,要热,快给道爷去去寒气……”
小二应声热酒,赛卧龙也刚刚找地方坐下,谁都没有想到,那河朔汉子,竟然腆着脸坐到了赛卧龙的旁边,手拿酒壶,冲着他晃了晃。
“道爷,我这里有酒,要是不嫌弃,先喝我的?”
赛卧龙两眼一眯,看着他不说话。
河朔汉子脸上的笑容有点僵,却又说道:“道爷来自武当山?我前些年……”
“相面百文,问卦千文。”
赛卧龙直接打断了河朔汉子搭讪的话,语气不耐烦,相当不客气。
河朔汉子却大喜,没口子道谢,还给赛卧龙斟满了一碗酒。
赛卧龙也不客气,仰头喝干碗中酒,猛然打了个寒战。
“相面还是问卦?”
“道爷既然刚才给我看了嘴,那我就继续请道爷看看面相吧……”
赛卧龙端详了河朔汉子一会,示意他再倒酒,然后一边小口抿着酒,一边说道:
“你这人二眉竖目,是君臣不配之相,主你少年不立,难靠祖业。你这些年里,就像老爷庙的旗杆,风来了自己挡,雨来了自己淋,那真是六亲不靠,连个遮风挡雨的人都没有,朋友反目,亲戚难投,自己跌倒了自己爬,钱挣了多少,都剩不下,不知不觉就没了,真真的只见鱼喝水,不见两腮流……”
赛卧龙的话还没说完,河朔汉子就一拍大腿。
“着啊,道爷您说得太准了!不瞒您说,我原本在太行山黑风寨扯旗立柜,手下几十号弟兄,那真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日子过得好不惬意,可是没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瘟神,传令苇泽关承天军,生生破了我的山寨,逼得我无处藏无处躲,那些和咱们平日里称兄道弟的承天军杀才,一个个翻了脸真比翻书还快!我也是没办法,这才拼死冲出成德,山寨中的积累,也早便宜了那帮杀才!这不走投无路,才想要过河,投奔王仙芝大侠……嘿嘿,可不是正应了您刚才说的‘朋友反目,亲戚难投,自己跌倒了自己爬’?”
说完之后,又是腆脸一笑。
“嘿嘿……道爷,您看,我这个命,还有没有破解之法?”
赛卧龙端着酒碗,一边抿着小酒,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听到他问,却一摇头。
“没有。”
“为啥?”
“我刚才送了你四个字,你还记得吗?”
“祸从口出。”
“你听了么?”
福来客栈中,顿时一阵哄堂大笑,就连上酒的小二,笑得都走不动了,把托盘放到桌子上,一个劲揉肚子直喊“诶哟”。
河朔汉子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有心发作,却有不敢,说到底,还是他没听赛卧龙的话。
人家已经提醒他小心祸从口出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一张嘴就把自己兜了个底掉。
别人一听,好么,占山为王,勾结驻军,亡命江湖,还要投贼?
别说碰上河阳三城节度使衙门的兵丁了,就是碰上个江湖好手,拿他的项上人头,少说也能换点散碎的银两,这不是“祸从口出”是什么?
河朔汉子在众人的哄笑中,也有点下不来台,最后干脆起身,扔出一把散碎的银钱,有铜钱,有银子,直接对赛卧龙说道:
“道爷,咱们老刘是个粗人,还真没想到‘祸从口出’是这么个意思,不是有心不听道爷的良言!刚才求您给相了一面,现在我再求一卦,请道爷应允。”
赛卧龙瞟了一眼桌上的银钱,略一沉吟,长叹一声。
“道左相逢,总算有缘,我进门的时候,终归洒了你一身风雨……罢了,再给你算上一卦!说吧,所问何事?”
“我只问,我投了王大侠之后,前程如何?”
赛卧龙点点头,伸出右手,掐捻一番。
“有场富贵,却要险中求!”
河朔汉子也干脆,听了之后,一句也不多问,直接抱拳一礼。
“多谢道爷,老刘铭记,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之后,转身开门,一头扎进了风雨之中。
杨凤楼坐在角落之中,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听了赛卧龙给河朔大汉的批语,差点笑出声来——那河朔汉子前去投贼反唐,可不正是‘富贵险中求’么?
这事只要脑子一转弯,就能想明白,完全就是一句废话,也就骗骗河朔汉子这样的憨货!
这个赛卧龙,说到底,还是个骗子。
杨凤楼这么想,有人却不这么想。
河朔汉子一走,客栈中的酒客不由得议论纷纷,在这喧闹之中,突然有人开口,高声说道:“这位道爷,我也要问上一卦……”
第145章问卦(六更求订阅)
“这位道爷,我也要问上一卦……”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五六条汉子坐在一张方桌旁边,个个身形雄壮,面目狰狞,都是一手持酒碗,一手不离手边的兵刃,一看就是行走江湖的豪侠,而且还是杀人如麻的那种。
说话的,是为首的那条大汉,三十多岁,气势沉稳,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正望着赛卧龙。
赛卧龙见状,微微一沉吟,轻扯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说道:“卦算有缘人,这位大侠,只是不知道,你和我是有缘,还是没缘啊?”
说完,用手指轻点了两下桌面,笑吟吟地看着那位大汉。
大汉还没说话,他身边的弟兄就不干了,对赛卧龙纷纷怒目而视,有个脾气大的,直接起身,张嘴就骂:“好你个老杂毛,我家大哥问卦,是瞧得起你,你还敢让我家大哥过去,你看我不……”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大汉伸手拦住。
只见大汉起身,竟然走到了赛卧龙的桌子之前,抄起桌上的酒壶,恭恭敬敬地给他倒上了一碗酒,然后才说道:
“我觉得,我与道爷有缘……”
“哦?缘在何处?”
“缘在此。”
大汉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足足五两,放到桌上。
赛卧龙一见,哈哈大笑。
“如果这就是缘,那你岂不是和这天下都有缘了?”
大汉听了,微微一笑,然后看着赛卧龙不说话。
赛卧龙见状,又一沉吟,这才打了个稽首。
“请坐。”
福来客栈中其他的酒客,都拔着脖子看着两人,等到大汉落座,不由得纷纷称赞,尤其是对赛卧龙佩服至极,别的不说,这帮大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赛卧龙竟然几句话的功夫,不但让为首的大汉恭恭敬敬地坐到了他的面前,还直接掏出了五两银子来,果然是高人行径。
就连杨凤楼,都不得不佩服赛卧龙这个老骗子,这一手欲擒故纵,玩得实在漂亮,也难免好奇,仔细看着两人。
大汉落座之后,一抱拳,“听刚才的话,道爷来自武当上?还没请教……?”
赛卧龙微微一笑,“云游之人,不便报出名号,倒是有个诨号,赛卧龙。”
大汉一听,就知道赛卧龙没有深谈的意思,微微失望之余,点点头,说道:“我只求一卦……”
话还没有说完,赛卧龙就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问什么。”
“哦?”大汉眼神一凝,“还请赐教。”
赛卧龙也不搭话,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裹,层层打开之后,露出笔墨纸砚。
研墨,舔笔,拿过一叠纸张,刷刷点点,片刻时间,写就一张纸条。
饶是大汉沉稳有余,看着赛卧龙一言不发地书写纸条,也不由得好奇观望,怎奈纸条不过二指宽窄、巴掌长短,又被赛卧龙以左手遮挡,根本什么都没看见。
赛卧龙写完之后,也不给大汉观瞧,随后一翻,就将那纸条全部都收如袖口,随后哈哈一笑。
“口说无凭,立字为证。你要问的卦,俱已写在纸条之上,稍许,你问完之后,我便让你观看。”
众人一看,纷纷惊诧,我的天啊,这么神!?南阳诸葛和东吴周瑜“火”字对掌,那也是基于当时的形式推断军略而已,这位道长,竟能够直接猜得出人家要问什么卦?
这哪是什么赛卧龙啊,这不是赛神仙么!?
众人不由得纷纷好奇,恨不得现在就看看赛卧龙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那大汉更是如此,脸上恭敬之色更浓。
不过,还没等他说话,赛卧龙就说话了,他指着桌面上的五两银子,说道:“我行走江湖号称铁口直断,一方面是说卦算得准,另一方面,却是说的言出必践,刚才曾言,相面百文,问卦千文,你拿出五两银子,我可没有钱钞兑给你……”
“些许财货,道爷不必挂怀,只是……”
大汉刚要问卦,却不料,赛卧龙顿时脸色一沉。
“你不在意你的银钱,我还在意我的名声呢!收了你这五两银子,只给你算上一卦,岂不是坏了我‘铁口直断’的名声!”
大汉一愣,一看赛卧龙面沉似水,愣是没敢再说什么。
赛卧龙长叹一声,“算了,看来你我真的有缘,这样,我给你算卦另算,再给你好好相上一面!这样既保全了我的名声,也让你在日后也能趋吉避凶……”
说完之后,也不等大汉回应,便以命令的口气说道:
“伸手!”
大汉只得伸出右手。
赛卧龙一边牵过他的手,一边说道:“我行走江湖多年,给人看相,向来只看面相,不看手相,今天既然说要给你好好看看,说不得,也要把多年不用的真功夫露上一露……”
“如此,多谢道爷。”
赛卧龙微微颔首,凑近大汉手掌,借着福来客栈中的灯光仔细观瞧。
“正所谓看相不看手,必定没传授,这手啊,掌为虎,指为龙,能叫龙吞虎,莫叫虎吞龙。指长掌短龙吞虎,掌长指短虎吞龙。大指为君,小指为臣,二指为宾,次指为主……”
赛卧龙说完之后,抬起头来,直视大汉双眼。
“你这人,虎吞龙,主你劳碌早,六亲不靠,只得自力更生……”
“臣欺君,主伤亲人,父母,妻室,子女,唉……”
“宾欺主,主伤财,正所谓过手钱财千千万哪……
大汉听着,不置可否。
赛卧龙放开他的手,说道:
“看完手相,看面相……你这人五官端正,颧骨过高,相书上说得好,男子颧骨高,必定逞英豪,女子颧骨高,杀夫不用刀。你颧骨高,主三大,哪三大?义气大,胆量大,志向大!
“先说义气大,你这人,见到交心朋友,什么都不管了,豁出性命去交朋友,当真义气为先……”
“再说胆量大,说你心胸宽,天大的事情压下来,该吃吃该喝喝,从来不把自己的事当作一回事,你朋友都替你着急,结果你呢,还是把朋友的事情看得比自己的事情重一百倍,到了自己的事上,哈哈一笑就过去了,这可不就是心胸宽、胆量大么……”
“三说志向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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