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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广播-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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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天城点点头,外面正好有服务生端来茶水,九天城亲自开门接过来,放在了苏白按摩床边。

    “少爷这是有什么事情吩咐么?”九天城问道。

    “没有,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聊聊,还记得,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时是什么时候么?”苏白问道。

    “记得,那时候我才四岁,第一次去老宅子,见到了少爷,那时候少爷身体有点单薄,但知道得很多。”九天城回答道。

    “那天,我送你一个东西。”苏白说道。

    “是一根毛笔,少爷那时候在练字,我在你旁边玩,吵到你了,被我爸给收拾了一顿,然后少爷把一根毛笔送给了我。只是,那毛笔,应该找不着了。”

    都回答上来了。

    苏白心里忽然觉得有点松一口气的感觉,这样子看来,自己父母也是偶尔会把自己放出来溜溜弯的,自己也并非一直都待在培养液里。

    在苏白的记忆中,自己父母平时很少和自己在一起,可能,自己父母只是拿那幅画代替掉他们本该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

    原因,

    可能仅仅是嫌麻烦。

    人,总是在最虚弱的时候,也是最无助的时候,尽可能地抓住身边任何一根稻草,现在的苏白,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

    “少爷,我去给你拿点红酒吧。”九天城说道。

    “好。”

    苏白点点头,该问的,苏白都问了,现在苏白的心情,也确实好多了,也不妨喝一杯。

    九天城出了包间,先吩咐外面的一个女领班把自己存在办公室里的酒取过来,然后他径直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九天城洗了一把脸,然后拿纸巾擦了擦,随后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卫生间。

    当九天城回到包间里时,苏白已经亲自倒了两杯红酒放在服务生端来的小茶几上了。

    “谢谢少爷。”九天城接过了红酒,有点受宠若惊地喝了一口。

    苏白也喝了一口,葡萄酒不错。自从自己切割财产后,也确实很少喝到这么好的红酒了。

    即使是现在,苏白都不清楚自己切割掉财产,是对还是错,但苏白也很少去纠结对与错,如果只是想要单纯地追求口腹享受,他现在哪怕一分钱不花也能够做到。

    “少爷,您来找我,真的只是为了简单地聊个天?”

    “嗯,还有,你知道九哥现在在哪里吧。”苏白问道。

    “在四川,少爷当初派人告诉我了,但是我没有去。”九天城倒是很坦诚。

    看样子,他和自己父亲的矛盾,已经完完全全到了不可开解的地步了。

    人家家里的事情,苏白不方便说什么,当然,苏白也懒得说什么,将这杯酒喝完,苏白就起身告辞了。

    九天城一直送苏白送到了门口,

    “少爷,我开车送你回去吧。”九天城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方便。”说完,苏白伸手在九天城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这两年混得不错啊,身上干净多了。”

    苏白说的干净,是指九天城这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家伙,身上竟然不带什么怨气,这货,简直纯净得比庙里那些吃斋念佛的秃驴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显然,九天城是听懂了苏白弦外之意,点头笑道:“社会环境不一样了,不是以前了,前年不是有部电影叫《老炮》么,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还有,少爷,你是知道的,这里是大陆,和欧美甚至是和港台那边的环境不一样,在这里一头闷着按照老方法混黑道结局都会很凄惨。”

    “你保重好自己就可以了。”苏白上了出租车,在九天城眼前驶离。

    九天城站在原地一直挥着手,然后感到手臂有些麻木时才放了下来,在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是冷汗淋漓了。

    踉踉跄跄地回到了会所电梯里,直接上了五楼,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九天城一下子坐在了自己的老板椅上,松开自己的衣领,大口地喘着粗气。

    大概过了十分钟后,九天城仿佛才从刚刚的恐惧状态之中清醒过来,伸手,略带哆嗦地将面前办公桌下方的一个小型保险柜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封稍微泛黄的信。

    将这封信拿在手里,九天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九天城没把信封里的东西取出来,因为他知道里面有什么,而且也看过很多遍了,里面是一张信纸还有两张照片,来自于,自己的父亲。

    抿了抿嘴唇,正当九天城刚刚打算将这封信给放回去时,办公室本来被反锁的门莫名其妙地被推开了。

    九天城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着进来的这个人。

    “手机不小心落包厢了,但是领班很严格,不准我直接进去取,说她要先让人去找,然后再来确定我是不是手机的主人,这太麻烦了不是,所以我就来找你说一声,我急着回去呢。”

    一边说着苏白一边走向了九天城,然后,苏白的目光落在了九天城手里的信封上。

    “什么东西啊,还用得着锁保险柜里,给我看看好不好?”

    苏白问道,

    但九天城清楚,

    他这其实不是在发问或者是请求的意思。
………………………………

第两百二十章 爸妈,儿子肯定会替你们收尸的

    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苏白这绝对不是落了东西在这里所以回来拿东西那么简单,更何况是九天城这种可以混出来一个偌大休闲会所的老板?

    面对苏白,九天城缓缓闭上了眼睛,左手死死地捏着信封,右手则是从袖口里抽出了一张刀片,只是,他的双手,都在颤抖。

    “你在害怕我?”

    苏白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显得有些疑惑,这疑惑,很真诚,也确实很真诚;

    “从之前聊天时,我就感觉到了,你在害怕我,这让我很不理解,我记得前几年你来找我要项目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正是苏白去而复返的原因,九天城是混黑白两道的狠人,这一点,继承了他父亲九哥的基因,这样子的人,无论是去混军队系统还是混社会,混出成绩那是迟早的事情,所以九天城的伪装能力,肯定很好,然而有些东西,有些细节,哪怕是再高明的奥斯卡影帝,也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而且,他的情绪波动甚至是眼神深处所闪烁着的恐惧,还是被苏白给捕捉到了。

    毕竟,现在的苏白,早就脱离了只是纯粹用眼睛去观察人的阶段了,无论是在故事世界里还是在现实世界里,不会看人或者是看人不准,分头草可能都已经很高了。

    所以,这就很奇怪了,九天城为什么会害怕自己?

    如果是低级听众,在面对苏白时,带着畏惧和敬畏,这很正常,但是很明显,九天城不是听众,听众也不是路边的大白菜,随便碰到谁都是。

    而现在,他甚至右手拿出了一张刀片,看样子,是想要对自己出手了,但是他还是因为过于畏惧,所以依旧在犹豫,依旧在迟疑,

    并不是他不舍得不愿意杀自己,而是因为,他可能觉得杀不了自己。

    这是苏白所观察到的讯息。

    苏白伸出手,去抓那一封信,九天城的脸上皮肉在此时忽然抽搐了一下,然后发出了一声类似于野兽一样的低吼,转身,整个人瞬间绷直站起来,右腿膝盖顶向了苏白的小腹,左手手臂直接勒向了苏白的脖子,右手手指捏着刀片很是果断地划向了苏白的喉咙位置。

    苏白站着没动,对方的膝盖狠狠地撞击在了苏白的小腹位置,苏白整个人也是弯了下去,紧接着对方勒住自己的脖子刀片划过了自己的喉咙,鲜血当即喷涌了出来。

    紧接着,九天城放手了,他看着苏白慢慢跪倒在了地上,他自己居然是一脸地不敢置信。

    “死了……?”

    九天城嘴唇嗫嚅着,将信封放在了办公桌上,然后拿起桌上放着的一瓶酒扭开瓶盖子猛喝了两大口,似乎此时只有酒精才能够让自己的紧张的情绪得到片刻的舒缓。

    只是,当九天城刚刚将酒瓶从嘴边放下来时,却愕然发现本来应该躺在地上“死了”的苏白,却笔直地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刚刚放在办公桌上的信封,则是出现在了苏白的手上。

    苏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很平静地将信封给慢慢拆开,里面滑落出来的两张照片,被苏白接在了手里,紧接着,还有一张信纸飘了出来。

    九天城满脸惊恐地看着苏白,似乎对于面前的这个结果,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像是认命了一样,双手抱着头,在苏白面前蹲下来,不是认错,而是认命。

    苏白的目光在两张照片上扫过,然后又将信纸拿在手中看了一遍,

    整个过程中,九天城都是蹲在地上,像是一个绝望到深处的人,并且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勇气,他也没有再度暴起对苏白出手。

    整个过程,都很平静,甚至平静得,有点不像话。

    苏白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将两张照片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又将那封信,捏在了掌心之中,煞气在掌心之中爆发,这张纸,在刹那间化作了粉尘。

    随后,苏白的目光落在了九天城身上,他伸手,抓住九天城的头发,顺势一拉,九天城被苏白强迫着站起来。

    九天城看着苏白,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恐惧。

    “呵呵。”苏白笑了两声,“就算我是一个鬼,你这混黑道的,居然被一只小鬼吓成这样,可真的是,有点丢人啊。”

    松手,九天城摔在了地上,没敢爬起来,看样子刚刚对苏白出手已经抽光了他所有勇气。

    苏白走到窗边,呼吸显得很是平稳,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透露出一种平静,只是,整个办公室的氛围,在此时几乎是急转直下。

    手掌抬起,苏白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又缓缓收了回来。

    九天城只感到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一股可怕的力量给吊起来,在即将被碾压成肉泥时,那股力量又消失无踪了。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过了许久才鼓起勇气,看向了苏白之前所站的位置;

    窗子开着,

    人,却已经不在了,

    他,没杀自己?为什么他不杀自己?

    ………………

    车开得很快,明显是超速了,只是苏白没有丝毫的感觉,汽车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听众真正厮杀时双方的瞬间爆发速度。

    两边车窗都被打开着,强劲的晚风顺着车窗吹了进来,让苏白稍显长一些的头发显得很凌乱。

    但现在,再凌乱的晚风都没有苏白心里那么凌乱。

    你们要是觉得想要糊弄一下长辈,所以不得已用代孕的方式让我出生,

    我认了!

    我也可以理解!

    你们出于其他目的,需要我出生做什么,需要去完成你们某项计划,然后你们觉得带我长大太麻烦,或者会出现什么不测因素,所以你们就把我放在玻璃培养液里,让我像是植物人一样,每天看着画卷里的画面去做梦,去填充一个虚假的童年记忆!

    我也认了,我也……能理解!

    我再生气,我再愤怒,我再无奈,我再憋屈,我都能理解,

    你们是听众,你们身处的环境,你们所面对的事情,让你们的性格扭曲,让你们的人伦价值观扭曲,

    我也理解!

    因为我也是听众,

    因为我也扭曲!

    不管你们之前是怎么对待我的童年,不管你们之前是怎么对待我的出生,不管你们当初是如何看待我的生命,

    我都认了,

    甚至,不管有再大的深仇大恨,以后如果再遇到你们,我还能跟你们点点头,跟你们递根烟,哪怕叫声爸妈不可能,但至少可以保持一种最基本的尊敬。

    不管你们有心还是无心,你们至少是创造了我,你们至少赋予了我性命,至少,算起来,我比那些从小生活在家暴环境中的孩子要幸福要幸运得多得多,

    哪怕,我的童年是虚假的,但至少那个梦,那段假的记忆,也是美好的!

    你们是我的父母,你们创造了我,你们让我生存生活了下去,

    按照普通家庭伦理关系,我该恨你们,

    但是按照听众之间的关系,我该感激你们!

    不管你们怎么对我,不管你们怎么对待我这个儿子,

    我都能理解,都能忍,都能承受!

    我是苏白,我现在在过我的日子,我也不愿意太过纠结我的过去,我也懒得回头看我的过去,我已经把你们留给我的房产都切割了,秦皇岛我也去了,铁子和军儿我也杀了,广播的惩罚故事世界我心甘情愿地去承受,我心甘情愿地去领罪,我甚至心甘情愿地去赴死!

    但是,

    一念至此,苏白的双眸忽然变成了赤红色,

    那疯狂,

    那暴戾,

    那可怕,

    那歇斯底里,

    狂暴的煞气在此时包裹了整辆车,外面的其余车辆看见这辆普桑时,都会以为是一团黑雾在潜行。

    对于苏白来说,他讲究的是一个即使是再愤怒再生死相向时,也要带着微笑,哪怕互相捅刀子时也要带着一种属于美的韵律和节奏。

    哪怕是犯病时,苏白也只是变得冷静得出奇,基本上很少出现这种恣意癫狂一切一切的情绪都外在表露的时候,

    但是这个时候,

    苏白表现出来了,

    因为自己所面对的现实,远远比自己从血液记忆里看见得更加颠覆,自己存在的意义,自己那所谓父母对自己的对待方式,其实并不是自己之前所理解和愿意理解的一面。

    本来,之前那个所谓真相已经让苏白心里很难受了,甚至让他疼得无法呼吸,

    但是,当真正的真相被揭开时,那血淋淋的感觉,那几乎是带着极度讽刺意味的感觉,

    让苏白彻底陷入了疯狂!

    “爸,妈,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听不听得到,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应该这样叫你们,

    我也不知道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更不知道你们是否把我有一点点当儿子当后代看,

    但是,

    请你们放心,

    不管你们在天涯海角,不管你们是否还在这个世界躲藏着,不管是不是连广播都无法找到你们,

    请放心,

    真的,

    请你们放心,

    我这个做儿子的,有一天,肯定会行孝道,

    替你们,

    收尸的!”
………………………………

第两百二十一章 他,只是一个鬼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

    言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

    胖子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喝着茶听着京剧,这一段是属于京剧《苏三起解》,倒不是胖子忽然爱好一下子高雅起来了喜欢上这一口,而是胖子每次听到这段苏三就代入到了某人,听起来就暗爽。

    这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喂,大白啊,你都出去两天了,连年都没在家过,忙什么呢。”胖子把问道。

    “我在屋外,你出来一下。”

    “哦,好。”

    胖子站起身,走出了客厅到了屋外,见苏白不在庭院里,就推开了大门走到了外面。

    苏白的普桑停在几米远处,胖子抽出一根烟,一边点燃一边走了过去。

    “咚咚咚……”胖子敲了敲驾驶室的车窗,“恭喜发财,新年大吉。”

    胖子恭贺道。

    苏白打开了车门,走了出来。

    胖子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看着苏白,“大白,你怎么?谁惹你了?”

    “青铜箱子,你还记得么?”苏白问道。

    “啊,那个箱子啊,记得阿,我从你手里拿的那个,怎么了?”胖子耸了耸肩,显得很是无辜道:“以前不是和你不熟么,看你是新听众就欺负你一下咯,你现在要那个青铜箱子的话,我回头从成都拿给你,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说。”

    苏白向前走了两步,靠近了胖子,“你告诉我,当初是谁让你出面从我手里把青铜箱子给拿走的。”

    “这……”胖子一时语塞,应该是在犹豫着。

    “说!”

    苏白继续逼近胖子。

    “我答应了人家要保密的,大白,你相……”

    “砰!”

    苏白一脚踹过去,好在胖子早就发现了苏白的此时情绪的不正常,外加胖子也是有经验了,双拳马上横亘在身前,挡住了苏白的这一脚。

    但是胖子自己都没料到,只不过是两天不见,眼前的这位精神病人竟然血脉强度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这一脚的力量竟然比自己预料中的要高出很多。

    卧槽,没天理了,凭什么一个精神病人竟然进步速度这么快!

    胖子在估计不足或者是他本就不该和苏白近身接触,整个人被踹得倒飞了出去,砸落在了地上。

    “大白,你疯了!”

    “告诉我,是谁!”

    苏白继续逼近,身上的杀机,已经很明显了,在此时,苏白用实际行动和自己身上如此浓郁的杀机毫无保留地告诉胖子,

    要么告诉我我想要的答案,

    要么,

    死!

    “大白,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说,听我说…………”

    胖子刚刚爬起来,就看见苏白自眉心位置显露出来的血线,几乎是刹那间就覆盖住了苏白全身,苏白以更快地速度冲向了他。

    这一次,胖子再也不敢怠慢,一边喊着话一边掌心摊开,显露出了自己的飞剑,飞剑飞舞之下,一道结界直接将其笼罩。

    “砰!砰!砰!”

    苏白几乎是无所顾忌地一拳接着一拳猛砸这道结界,结界不断地释放出锋锐无比的尖刺刺入到苏白的身上,刮出了一道道伤口,但是苏白一点都不在乎,终于,大概也就七八下的样子,胖子的结界就这么被苏白以如此生猛地方式给打破了。

    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迟缓,苏白再度冲向了胖子,

    这分明是,

    不死不休的态度!

    “妈呀,我怕了,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胖子终于举手投降,一方面是他本来就不想和苏白打,而且是生死相向的真打,另一方面,他是真的知道苏白如果认真起来,肯定会下杀手,甭管有没有交情。

    苏白停了下来,看着胖子。

    胖子深呼吸了两次,嗫嚅了一下嘴唇,“当初你刚到成都时,确实有人通知了我要去你那里把一个箱子拿过来,我本来答应那个人不会告诉你的,但是现在反正她不在了。”

    “荔枝?”苏白问道

    胖子很严肃地点了点头,“没错,确实是荔枝,否则,你当我为什么这么闲,又这么巧,在那个时候正好拦你的车坐上去?”

    “那个青铜箱子,现在在哪里。”苏白问道。

    “在成都,我老家,我一直藏着。”胖子说道。

    “你打开过他么?”

    “打开过。”胖子点点头,实话实说道,“你说我这样子的一个人,看到一个诡异的箱子,不去想法设法打开它,可能么?”

    “里面,有什么?”

    “里面……”胖子看着苏白的眼睛,叹了口气道:“是空的。”

    ………………

    虽说已经入冬了,甚至刚刚过了年,在中国其他地方还是属于很冷的时节,但是在成都,冬天也不是很冷,至少对于在东部沿海地区以及东北那边的居住过的人群来说,成都的冬天,简直是有些温柔得不像话。

    一个身穿着洁白护士裙的女护士走到一间病房里,给这位疗养病人换了身衣服,同时擦拭了一下身体,随后有一个专门的按摩理疗师过来给他进行身体按摩。

    再之后,又有另一个护士过来将其搬运到轮椅上,推着他出去走走。

    今天,外面阳光正好。

    这位病人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前年刚住进来时,还有一个年轻人时不时地来看看他,但是最近一年,已经都没人来看他了,但是疗养院上下对他没有半分亏待,因为当初那个送他进来的年轻人在疗养院的账户上直接划拨了够这个病人住五十年以上而且是最高标准的疗养费。

    只是,这位病人现在的状况还不是很好,虽然能够睁开眼了,但是似乎不具备多少意识,每天还是靠打流食吃饭,但拉撒时能有一些自我意识,懂得去轻轻按一下自己手边的按钮叫护工。

    在疗养院里的医师看来,这位病人一方面是具备了一定的自我意识能力,但是另一方面,这种意识只是一种本能粗略意识,他整个人,属于他那个人的意识,其实还没有真正苏醒过来,而这,又和寻常的中风差别很大。

    只是疗养院里奇奇怪怪的病也是不少了,所以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继续住下去就是了,反正钱给足了。

    过年的氛围,也是蔓延到了疗养院里,到处都张贴着新春联也挂着很多红灯笼,据说还有病人和医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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