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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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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杀无赦,鸡犬不留!黑衣人冷然下令,四周人马就瞬间散去,整个琴府都陷入了诡异的宁静中。
第21章 上古不灭天宫现,名剑琴家一朝亡
琴冬阳在院落中穿梭,整个琴府后院,尸体横乘一片,府中高手已经死伤殆尽。
看着满目惊心的尸体,琴冬阳眼角滑落一滴眼泪,这其中有他多年的好兄弟,更有跟随琴家多年,忠心耿耿的儿郎,如今却惨遭毒手。从他们那还未合上,震惊的眼眸中,琴冬阳看得出来,那都是死在平时最信任,最熟悉的人手里。
“琴不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琴冬阳眼神森冷得可怕,狠狠的抹去嘴角的血迹,身影在庭院中各处借力,飞快的朝前院扑去,绝不能让心儿也遭到他们的毒手。
大厅中,凌梦然几人正在安抚情绪有些低落的琴心。凌子风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虽然琴心再三保证一定会拿到血神剑交给他。但是,他也有些质疑自己,依赖于外物来增强自己的实力,这么做的初衷,真的是对的吗?
凌子风突然皱了皱眉,以他的实力,周围数十米内的动静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在这个范围内,无论是嗅觉听觉都会变得及其敏锐。而此时他正听到一道破空声远远的传来,气息及其不稳定,在其后面,似乎还有无数道气息,紧随而至。
“不好,出事了,”凌子风突然站了起来,充满了戒备的看着门口,凌梦然疑惑的问了一声:子风,怎么啦?
一只苍劲的大手突然抓在门沿上,一道人影从一边踉跄着走了出来,正是身手重伤的琴冬阳,只见他脸色惨白,额上浸着豆大的汗珠,嘴角更有细细的血丝在流淌。
“爹,你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小兰,快去请郎中,快。”琴心一声惊叫,赶紧跑过去扶住他。
“爹没事,心儿,听爹说,千万千万不要相信府中任何人,特别是琴不忘,记住了。”琴冬阳摆了摆手,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所受之毒异常霸道,任他如何运功,都抵挡不住毒气攻心。
不忘爷爷,爹,为什么?琴心不明白琴冬阳话里的意思,琴不忘可是琴家老祖收的义子,跟琴不二,琴不朽是几十年的老兄弟,感情深厚,自从琴不二出家,琴不朽死后,琴不忘一直都是琴府中的老管家,为琴家鞍前马后几十年,德高望重,劳苦功高。
这里除了凌子风,其他人对这个名字绝不陌生,虽然琴不忘只是区区一个义子,也不如琴不二那样名满江湖,但是整个江湖中不知道他的,绝对没有几个。
“别在叫他爷爷,他没那个资格,这些年,我们都瞎眼了啊,都死了,全死光了,这个叛徒,一直潜伏在我琴府中几十年,就为了等着这一天。”琴冬阳惨烈的笑着,任谁遭受如此打击,恐怕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爹,你说府中的人都死了?是不忘爷爷做的?”琴心颤抖着问道,心中如同到五雷轰顶,差点就站不住,还好凌梦然扶住了她。
琴冬阳痛苦的闭上眼,点了点头,谁又能想得到,琴家养了个几十年的白眼狼。
小子,老夫能信任你吗?琴冬阳眼色凌厉,看着凌子风出声说道。
凌子风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琴家主现在有选择的余地吗?
“也是,这是你想要的东西,拿着它,带着她们赶紧离开这里。”琴冬阳却突然笑了,将怀中一直紧紧抱着的血神剑丢给凌子风。
凌子风接过血神剑,转头看着门外说道:只怕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哈哈哈!”
“不错,没有老夫点头,你们谁也走不了!”一道瘦骨嶙峋,满头银发的老人大笑着走了进来,身后一群黑衣蒙面人围在了大厅门口。
“琴不忘,你究竟是谁?”琴冬阳狠狠的盯着他,恨不能剥皮抽筋方能解恨。
琴不忘满脸猖狂,语气阴森的说道:“琴冬阳,中了老夫的七绝断魂烟,还能活这么久的,你是第一个,想知道老夫是谁,你去地下问阎王爷吧。”
“好,好,老匹夫,我就是死,今天也要拉你垫背,”琴冬阳挣扎着想站起来,只是一用劲毒气就深一分,站立不稳的又摔倒在椅子上。
琴不忘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笑呵呵的说道:“想跟老夫同归于尽,你还差太远了,小子,将血神剑交给老夫,老夫就饶你一命。”
凌子风神情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想要血神剑,不怕死的话,你就尽管上来拿,如果想让你那帮手下送死,你也可以尽管试试。
“小子年龄不大,口气到不小,老夫知道你,叫凌子风是吧,连毕晓生那老鬼都对你很是忌惮,但是老夫告诉你,那老鬼在老夫眼里,也只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你现在后悔还得急。”琴不忘阴冷的说道。
凌子风嘴角一丝狡诈一闪而过:如果你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血神剑我就让给你,如何?
琴不忘一听,大笑着说道:有意思,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七绝断魂烟,除了你,还有谁会使用?你背后的势力叫什么名字?来自什么地方?”凌子风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抱着血神剑,看琴不忘如何回应。
有意思,小子,不得不说你很聪明,但是太聪明的人往往活不长久。琴不忘看着凌子风,眼神中也有些惊讶,对方的三个问题,全问在了点子上,反正已经胜券在握,告诉他点秘密也没什么。
“七绝断魂烟,除了老夫自然还会有人会用,老夫便是不灭天宫护法殷慕骨,不灭天宫在哪,说了你也不知道,小子,现在你是给老夫血神剑,还是老夫亲自来取,你最好想清楚在回答我!”琴不忘,不,是殷慕骨大笑说道,他喜欢看着人在只知一半的恐惧中死去,哪样会让他感觉到无比兴奋。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凌子风也不在多说,手握剑鞘,缓慢的拔出血神剑。
殷慕骨浑身一颤,佯装无事的说道:小子,老夫告诉你,如果你驾驭不了它,必被反噬,沦为剑奴,生不如死。
“我比你知道的更多,去死吧!”凌子风冷冷的说道,血神剑出鞘,剑刃阴气逼人,四周萦绕着淡淡的血红气息。
第22章 出手对战殷护法,阴谋算计退强敌
凌子风血神剑在手,一股邪异的意志袭上心头,似乎想控制他的躯体,炼为剑奴。
一声冷哼,只不过是封印剑身千年的残魂,也妄想控制我的意志,我修炼十来年的血神经,在杀戮与血腥中凝练己身,磨练意志,就是为了等这一天。说着气劲疯狂的向着剑身涌去,将那股邪异的力量压制。
“小子,老夫便来试试你究竟有何特异之处,”殷慕骨站起身来,瘦削的手上紧握一柄三尺精金短枪。
“子风哥,小心,这是老匹夫的成名兵器:破空枪,一手破空枪法使得出神入化。”任雨衣一看出声喊道。
嘿嘿,小女娃到是知道得挺多,殷慕骨阴沉的笑了笑。庞大的气势如山呼海啸,手中短枪,带起嘶嘶的破空声,化作漫天枪影,在这一瞬间就刺出三十六枪,封住了凌子风的退路,指其要害。
这一刻,凌子风大脑一片空灵,殷慕骨是他出道江湖以来第一个对阵的高手,观其气势甚至自己还稍弱半筹,高手对阵,丝毫差距便足以分胜负,断生死,更何况还有一众敌手在旁掠阵,到时只要放出一丝杀气,都足以让自己分心,绝不能坐以待毙。
血剑翻涌,战意升腾而起,凌子风对殷慕骨的的攻击不闻不问,就在快要击中他的那一瞬间,身影如一道轻燕,飞快的向门外扑去,浑身弥漫着道道猩红的血色雾气扎入人群,七十二手夺命剑,招招夺命,剑剑追魂。
四周一道道惨叫声不断传来,数十位高手来未来得急做出反应,就化成了剑下亡魂,残肢遍地,尸体横乘,鲜血喷涌而出,台阶染得腥红。
“混蛋,杀了我辛苦培养多年的手下,你今日必死无疑……”殷慕骨眼眶欲裂,看着自己一众手下瞬间就被屠戮一空,这是自己这么多年来损失最惨重的一次。
“谁生谁死,还说不定呢!”凌子风冷笑,解决了心头大患,自己也有了一搏之力。
两人一边互相嘲讽,手下更不停着,殷慕骨双手展开,短枪凌空划起道道罡风,蕴含着无边杀气。凌子风同样不畏惧,剑气森寒,气势锐不可挡。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暴烈声,两人展开了气势对攻,边上的桌椅都被狂暴的气势绞得支离破碎。
凌子风绝不敢于殷慕骨打持久战,对方功力之深绝对足以拖到自己内劲枯竭。而眼看着手下死光的殷慕骨,只有看着对方彻底死在自己枪下,才能抵消他的心头之恨。
两人此时都抱着一击必杀的想法,只要对方气势稍弱,又或是露出一丝破绽,另一人就会瞬间出手,一招定胜负。
高手之间,气势比拼是最危险,也是最直接的攻击手段,这不仅仅比拼的是功力深厚,还有对敌经验,更重要的是心机算计,而后面这两种手段,才是影响胜负的关键,这是功力的深厚都无法弥补的硬伤。
约莫过了盏茶的功夫,两人之间势均力敌,丝毫没有露出败势,罡风依旧,剑意无匹,一时间战况呈胶着之态。
“不能在这样拖下去,否则后果不堪想象,”
凌子风心里也有些着急,殷慕骨的功势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对方设下了数个陷进,让他好几次险些上当出手,幸好每次自己看着对方阴冷的目光,方才冷静了下来。
必须得解开对自己不利的局面,凌子风想了想,突然将内劲缓了一下,让对方的漫天枪影倾砸而下,凌子风不闪不避,生生受了一方一枪,被枪尖刺穿左肩,血液缓缓流淌。
殷慕骨一声大笑,双手大开大合,欺身而上,罡风横扫,展开猛攻。
“来得好,”凌子风眼中一亮,展开身形就迎了上去,手中血剑舞得密不透风,两人眼中都是杀机凛然,虽然都想将对方击毙于手下,但不敢轻视对手。
混蛋,殷慕骨心中一阵大骂,出手交锋的那一瞬间,才情知自己上当了,
“这简直就是个小狐狸,将他这老狐狸给耍了,终日打雁终被雁啄,”殷慕骨此时脸色如同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无比难看,对方那锋锐无匹的剑意几欲刺穿自己护体的罡风,那有一丝内劲枯竭的样子。
眼看自己落入对方的陷进,气势就弱了一分,殷慕骨狠了狠心,一声狂啸,右手破空枪法,左手则施展一只隐藏的看家本来,裂魂夺命掌,枪风撕裂空气,掌风如同幻影漂浮不定,每每出手都是指向对方名门。
凌子风神情镇定,剑气在避开对方的锋芒,如同一条毒蛇在对方的攻势间翻涌,每每出手同样都是杀机。
殷慕骨突然放开了防卫,逼着凌子风与他硬拼了一招,一枪挑开凌子风的血剑攻击,一掌击在他的左胸,以他深厚的功力,就算受伤那也绝对比凌子风要轻了许多。
凌子风剑气回旋,以及其刁钻的方式,从殷慕骨右胸一穿而过。狂暴的内劲交锋,两人瞬间互换位置,身体剧烈的摇晃不停。
凌子风脸色潮红,一口淤血压制不住,口了出来。
殷慕骨伤势稍轻,凌子风这一剑,只差分毫,就将他的心房穿了个窟窿。
突然,殷慕骨只感到左臂一阵酸麻,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细小的银针插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条乌黑的血线顺着筋脉逆流而上。
自己中毒了,混蛋,你竟然使诈!殷慕骨脸色阴毒,眼神通红的破口大骂。
凌子风漠然一笑:“不过是跟你学的罢了,化气散的滋味好受吗?现在你是自己动手,还是在下送你一程。”
殷慕骨运了一下功,确实感到筋脉之间开始缓缓的凝固,确实跟江湖中最低级的毒药,化气散中毒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这种毒含有浓烈的异味,容易被人察觉,所以几乎没有人会使用,中毒时毒气行走于四肢八脉,虽然不会要人命,但却能封闭内劲,数个时辰之内,毫无还手之力。
“想杀老夫,恐怕你还没那个本事,”殷慕骨身影如大雁盘掠起,将屋顶撞了个大窟窿,腾空而去。
第23章 恨海难平入幽冥,唯愿苍天可泣血
凌子风冷冷的看着屋顶的破洞,直至他确定殷慕骨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
噗,
这口恶血凌子风一直死死的压制着,刚刚殷慕骨的哪一掌,将他震得内劲紊乱,气血翻腾,如果不是殷慕骨当时心绪不宁,足以在化气散发作之前将他击毙。
只能怨这老家伙太过谨慎,自己又强装镇定的样子,自己才蒙过了他,不过此时想必花气散已经发作,即便他此时醒悟过来,没有几个时辰的恢复,绝对不敢杀回来。
凌子风调整了一下气息,所受的伤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任雨衣跑了过来,递给他几粒药丸,又替他敷上金疮药。
“外伤没什么大碍,你刚才被他打了一掌,身体有没有感到不对劲的地方。”任雨衣皱着眉头,一边敷药一边问道。
“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内伤,这几天恐怕是动不了手了,必须尽快离开这里,那个老家伙心思缜密,虽然一时蒙在鼓里,随时都有可能反应过来。”凌子风眼角瞟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感动,也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吧,虽然对任逍遥,那段仇恨还是难以放下,至少对任雨衣,他却恨不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已经开始接受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了。
爹,爹,琴心大叫着摇着已经开始陷入昏迷的琴冬阳。
凌子风示意任雨衣扶他过去,此时琴冬阳又缓缓睁开了眼,看着他有些牵强的笑了一下:记住你的诺言,找到心儿她娘,若有可能,请替我照顾好心儿,作为回报,我赠予你此块玉佩,若有一天你有需要,可凭此玉佩,让九幽宫为你办一件事。
凌子风点了点头,伸手接过琴冬阳手中的菱形双鱼玉佩。看着琴冬阳脸色忽然变得有些红润,默默的摇摇头,这是人死亡前,浑身精气神脱离躯体前的回光返照。
“心儿,对不起,爹…要走了!”琴冬阳伸出手,慈爱的抚摸了着琴心的布满泪痕的脸颊,眼中满含不舍,直至走到生命的尽头,才无力的垂了下去。
“爹…”
琴心抱着爹爹的尸体,哭得声嘶力竭,那肝肠寸断的声音,让人不禁凄然泪下。
“曾几何时,凌家也是在这样一场突变之中,子散亲离,百年传承轰然倒塌,也只剩自己孤身一人浪荡江湖!”凌梦然紧紧的闭上双眼,不忍在看下去,两行清泪缓缓流下,身躯不停的颤抖,竭力的克制着心中那股难忘的悲意。
凄然的哭声响彻在琴府中,一代豪杰,百年世家,转眼之间毁于一旦。凌子风只是默默的看着,还能哭出来的感觉,有时候真的挺好。
如今的凌子风,早已经忘记了哭是什么样子。他的眼泪,在那个十多年前的寒冬之夜,已经彻底离他远去。此后的他,只为了心中的仇恨而活,再也不会流泪。
琴府后山,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下,一堆黄土,一座新坟埋旧人。白幡飘荡,纸钱飞扬,还有那经久不息,凄然的哭泣声。墓碑之上,铭刻着血红大字:先父琴冬阳大人之墓,不孝女琴心泣立。
凌子风叹了口气,无论是英雄豪杰,或是江山之主,乞儿百姓,最终都不过是一杯黄土,几盏清烛,两块碑石。
心中无比憋屈,原来一直都是自己错了,没有人能真的主宰自己的命运,于是愤然拔剑,不故身上的内伤,以剑代笔,凝气挥毫:一生至善为人杰,天道难测是人心。恨海难平入幽冥,唯愿苍天可泣血。
森寒的剑意蕴含在墓碑上,铁画银钩,莫名难测。那是对苍天不满,恨世道不公的极致怨念。
凌子风刻完祭文,血剑归鞘,脑海才清醒了一些,似乎自己又被血神剑中的残魂影响了意志,深吸了口气说道:“琴姑娘,还请节哀,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琴心闻声点了一下头,恭恭敬敬的向父亲磕头道别:“爹,你安息吧,女儿要走了。女儿一定会找到娘亲,手刃殷慕骨,为你报仇。”
众人向着墓碑鞠了躬才转身离去。作为江湖世家之主,名满天下的江湖豪杰,理应受到他们的尊敬。小兰颤扶着自家小姐,慢慢的跟在后面。
回到琴府,琴心也只是带了些衣物银两,又托了一些街坊德高望重之辈,将家财散尽,分发给周边百姓困苦之人,委托他们代以办理家中后事,也算是为死去的父亲积下一点阴德。
岳阳渡口,凌子风遥望着平静的河面说道:梦然,你跟雨衣返回中州去吧,此去东陵,路途遥远,生死难料,你俩就不要掺和了。
“什么?你让我们回去,我才不回去呢,”
“你凭什么赶我走,你将我劫了出来,现在却要我回去,我告诉你,没门,”任雨衣一听立马不干了,双手叉腰就大声抱怨,接着还补了一句:不,是连缝都没有。
凌梦然脸色也有不好,心中别扭得紧,看了琴心一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不错,伤心谷,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人手太多,我照看不过来,更何况,殷慕骨未死,他背后的神秘势力更加让我难以安心。如今琴府被灭,血神剑在我手中,以殷慕骨狠辣老练的手段,此事肯定会人尽皆知,这个江湖注定平静不了,”凌子风神色凝重的说道,对未来他也充满了担忧。
一入江湖万事休,自己本无意插足江湖之事,但如今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活着回来,”凌梦然转过头,决然的说道。
“梦然姐,你怎么可以答应她。”任雨衣不满的叫了起来,本还以为你是同盟呢,没想到却马上就变节了。
凌梦然弹了弹她的额头说道:“好了,别闹了,子风说得对,我们必须得回风雨楼,将消息传回去,早做准备。”
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凌子风跟琴心一眼说道:你们一路保重,我与雨衣就在此向你们告辞了,在中州等你们的好消息!
凌子风点了点头,琴心也出声道谢:谢谢你,一路珍重!
哼,
任雨衣嘟着嘴哼了一声:琴心姐,你保重身体,我走了!
说完与凌梦然跨上马背,根本看都不看凌子风一眼,显然心中还是很生气,凌子风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梦然,小衣,一路珍重!
任雨衣娇躯颤抖了一下,回头给了他一个笑脸:子风哥,你也保重。
说完转头扬鞭,不让凌子风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心中满是欣喜:子风哥,虽然你还是放不下曾经的一切,但你最终还是愿意承认我这个妹妹的,我真的很高兴。
驾,驾……
两人双骑,扬起一路尘烟,在夕阳下,面朝中州,绝尘而去。
第24章 女儿心事难言叙,畅谈过往似相知
目送凌梦然,任雨衣离去后,三人才向渡口边上停靠着的客船走去。
此去东陵,只有一条水路,过往的几乎都是行脚客商,在这个季节,也没多少来往行人,船上也就十来个客人,显得有些冷清。
船家满脸雀跃的站在渡口边上相迎,也算是运气好,在快开船之前,还能多几个客人,就多几分银子。
“三位客官,这是要去哪里?”船家笑着问道。
“去往东陵,何时开船?”
凌子风打量着船上的行人说道。
“好呢,马上就开,马上就开,三位请跟我来。”船家笑了笑在前面引路,一边介绍船上的情况。三人跟在后面默默听着。
从小到大,琴心这还是第一次乘船出海,心中也很是好奇,与小兰一前一后的打量着船上的一切,船身很大,分为上中下三层,上层为吃饭喝茶,歇脚纳凉的地方,中层供客人夜宿所用,下层则是船家,舵夫,仆人休息做事的地方。
船顶竖立着两根轨杆,挂着帆布,顺风的时候就会扬起来,逆风全靠舵夫划船行驶,船舱内装饰非常雅致,甚至还有卖唱歌女驻留在上面,在无聊时供大家听曲取乐。
船家将三人带到了中层,地方非常宽广,分成了三十多个小型雅间。琴心本要了三间房,无奈小兰死不愿意,她只是一个下人,怎敢与主人同住如此奢华的地方,虽然自家小姐待她亲如姐妹,她更应该要紧守本分。
最后琴心无奈,只得与小兰选了一间稍宽的房,里面也放了两张床,另一张床稍小一些,此意也是供给某些客人,出行携带着随身下人,图个方便,很显然船家放置之时有过考量。
过了许久,船家下令收起船锚,大船离开渡口,驶入海中,向东陵而去。
大船上层,此时乘船的船客们都三三两两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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