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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燕诚] 格德杰探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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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 第5期 … 科幻影视
顾燕诚
故事发生在美国Metro市，这天，正如往常一样，大街上熙熙攘攘，保安警察约翰·布朗吹着口哨在执行他的巡逻任务。“早上好，布朗警官！”“早上好！”布朗回答。突然一辆满载乘客的大巴士飞驶而来，司机想控制车速但车怎么也不听使唤。“啊……走开！”他大声嚷着并用手拍打着方向盘。“救命！”车上第一排的小女孩大声叫着，她的手上还抱着一只小花狗。这时有四个小女孩并排横穿马路，其中一个牵着小黑狗。“约翰叔叔，快救命！”车上那小女孩又叫起来，车上的乘客知道几分钟后一场惨剧将发生，大家都叫嚷着，还有人把写着“救命”的纸牌伸出车窗外。
“布朗警官在哪里？”正在路上行走的布兰达大声喊着。
约翰·布朗突然反应过来，他向过马路的四个小女孩奔去，并将那只小黑狗抓起向空中扔去，然后两手左右各夹住两个女孩送往横道线的那端，飞速失控的大车从他身边驶过，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忽然，他奔向一辆正停在路旁的起重机，顺手拿下起重机的大铁钩，使劲朝那辆大车的尾部甩去。“嗖”的一声，大铁钩像一支箭朝车的方向飞去，不偏不倚地正钩住大巴士尾部的横杆，大巴士像一匹野马给套住，但由于惯性仍向前冲去，铁钩的钢绳随着起重机辘轳的滚动向前伸长，路上的行人都惊呆了。车终于在离一座建筑物一米远的地方停住了。
“还有那只狗！”人们提醒布朗，一刹那布朗用一只手正好接住了刚才被他扔到半空中现在又掉下来的那只小黑狗。人群中一片欢呼。
“布朗警官，你真是我的英雄！”布兰达怀着万分感激的心情说着，一边吻了一下布朗的面颊。
“那只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每个警察都会这样做的！”布朗会意地一笑。
一只叫布莱恩的小花狗正在用舌头舔躺在沙发上的布朗的嘴，布朗突然醒来，原来刚才大街上发生的车祸和他的英雄壮举只不过是一场梦！
“哈，哈，哈！”布朗的侄女贝妮走进房间，她大声笑着，“约翰叔叔，你又在做当英雄警察的梦了。”“我每次做梦都想当警察。”布朗说。
“学校好吗？”布朗问。“很好，别忘了明天家长要去学校开会，介绍他们的职业。”贝妮说。“我明天值班。”“其实让家长去学校是个坏主意。”聪明的贝妮理解布朗的心情，她的约翰叔叔在众人面前只不过是一名保安。
“我只知道妮可的父亲是律师，金的父亲是牙医，而我……”
“邮件来了吗？”贝妮边问边向桌子走去，并从抽屉里取出一封信。
“什么信？”布朗问。“他们说干两年保安不够资格当警察。”贝妮看了看信说。“可我没有警牌，我是保安，我可以保护，但当警察更好些。”布朗说。
“约翰叔叔，有无警牌并不重要，心地善良才重要。”贝妮边说边依偎在布朗的怀里。
布雷德福机器人实验室。机器人专家阿蒂默斯·布雷德福博士正与他的女儿外科机械师布兰达在研究一项由意念来操纵仿真“机械脚”的试验。“祈祷吧，爸爸，好了，你用踢球的姿势。”布兰达对父亲说。布雷德福头上戴着特殊的操纵帽，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用右脚上下跷动，努力用意念来驱使那只放在离他不远的平台上的“机械脚”作踏步的动作。忽然那只“脚”上下动了一下，可是一会又不动了。“爸爸，你刚才在想什么？”布兰达问。“我在想你的已去世的母亲。”“爸爸，你要用意念，再来一次。”布兰达说。
“脚”忽然又动了起来，用意念让机械脚运动的试验成功了。“我们成功了！”父女俩兴奋地说。
离布雷德福实验室不远，停着一辆黑色的豪华房车，车上坐着桑福特·克劳博士和他的司机西克。克劳是亿万富翁，他年轻、英俊，也是一名机器人专家，但他心术不正，对布雷德福的研究成果非常嫉妒而且早有觊觎之心。
“布兰达、布雷德福，好久未见面了。”他拿起望远镜看到了布兰达说。
布朗正与他的同事台尔玛坐在监视屏前，他们的任务是维护这里的交通和安全。
“啊，她真美！”布朗在监视屏上看到正在走路的布兰达说。
“你在说什么？”台尔玛问。
“不，我只是在自言自语。你看我外形如何？”布朗问台尔玛。
“就像一个刚从堪萨斯州来当保安的人。”
布朗想见一下美丽的布兰达，他整了整帽子和衣服出了门。当他看到布兰达快走近时，他又害羞地闪在一旁。“你好，布兰达博士！”他鼓了勇气走出来和她打招呼。
“你好，布朗警官。”布兰达说。
“我刚从你父亲那儿借了本书《通过速度研究动力》，可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读完，我想以后会有用的。我已提出申请当警察了。”
“是吗，好啊。噢，我忘了带汽车钥匙了，再见，约翰。”
“再见，我呆在这里，看守这条路。”
“布兰达离开实验室了，西克，现在我们进去。”克劳对西克说。黑色车向布兰达的实验室驶去，克劳一心想窃取布雷德福父女俩的科研成果——那只神奇的“机械脚”，并占为己有。
黑色车原想开到布雷德福的机器人实验室大门再闯入里面，突然，克劳的一个宠物——白色波斯猫从后座窜到西克的驾驶盘上，并用前爪拨弄方向盘。“不，不，我们直走。”西克大声斥责波斯猫，但车突然向右拐去，将布雷德福实验室的墙上撞了一个大窟窿。黑色车停住了，突然从黑色车的车底又驶出两辆四轮小车，原来是两个特制的用于抢劫的机器人，第一个机器人冲进实验室，伸出长长的钳形臂，一下钳住那只“机械脚”并驶回黑色车。“不、不！”坐在椅子上的布雷德福大惊失色，第二个机器人冲来，朝他开了一枪，布雷德福倒地死了，一片高能量的芯片跌落在地上。第一个机器人又进来，钳住那只操纵帽，驶进了黑色车。
“哈哈哈……”克劳笑着，黑色车急驶而去。
“这辆车已超速了！”站在路旁的布朗说，通过对讲机他已知道布雷德福实验室遭抢劫了。
布兰达在死去的父亲身旁泣不成声。“我一定要找到凶手！”布朗说，他走出门，跳上一辆巡逻车。“约翰，你去哪里！”台尔玛问。“去抓凶手！”“今天不是你值班！”“我每天都执行任务！”布朗说，驾车直追那作案的车。
布朗蓝色的警车追上了黑色的车。“我们被驼背人追踪了，放浮油！”狡猾的克劳命令西克。黑色车的车尾忽然喷出一股又滑又腻的油状物，布朗的车无法行驶，轮子左右打滑。忽然他的车翻了个身，但四轮朝天的车仍向前滑动。布朗在车里用话筒对克劳说：“你已超速了，快停车！”
“我们停车吧，让我们好好欣赏他！”西克边笑边开车，突然黑色的车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广告牌倒下挡住了黑色车的去路，克劳从车内钻出，举起了手。“做得好，保安先生，你逮着我了，在这里享受胜利的雪茄吧！”克劳从袋里拿出一支雪茄，边说边点燃它。
“不，谢谢。”布朗说。
“记住，吸烟会杀死人！”克劳说。
“我不会吸烟！”
“是吗，你现在就会吸了！”克劳边说边将点燃的雪茄朝布朗警车的方向扔去，地上的浮油起火，火势蔓延到布朗那翻倒的车，“轰”的一声，车爆炸了，原来那支雪茄是一个微型炸弹。
克劳坐进车，按汽车遮阳顶盖关闭钮，忽然，从布朗车上飞上半空的蓝保龄球砸了下来，正砸在克劳的左臂上。“啊……”克劳的左臂被砸断了。
格德杰计划实验室。“对不起，你看到我约翰叔叔吗？”贝妮背着书包，书包里还装着她心爱的小花狗布莱恩，她直奔实验室外科。“他在那儿。”布兰达说。贝妮开门走进去，她怔住了，她再也认不出约翰叔叔：他从头到脚都封上了石膏，四肢高高吊着。“约翰叔叔请醒来，布莱恩也来看你了。”她说。
这时，女市长威尔逊和警长昆比走进来，“我和昆比警长为你父亲的事感到抱歉，他是个好人。”女市长对布兰达说，“那你何时完成格德杰计划呢？”布兰达说：“我想父亲让我尽快完成。”“那个病人是谁？”昆比问。“他就是布朗先生，他为了保护布雷德福实验而追捕凶犯身负重伤。”布兰达说。“他是格德杰计划最佳人选。”市长说。
“开始吧。”布兰达说，两旁的许多助手忙碌起来，有的拿钳，有的拿扳手，有的在病人的头部装入灯泡，有的在他的体内植入各种各样的机件、导线和网络系统……
“这个工程真棒，昆比，你的新警员诞生了。”女市长高兴地说。
“是的，哥伦布和特纳多等结合在一起。”昆比半信半疑地说。
“他会是你的精锐部队，没有超时费，没有保险费，是吗？哦，找到杀害布雷德福的凶手了吗？”女市长问。
“我们只找到一辆无执照的豪华房车。”昆比说。
“有没有发现实验室被盗窃的东西？”女市长问。
“有一只‘脚’。”昆比说。
克劳机器人制造馆。
“不错，克拉马。”克劳对他的助手机械师说，一边欣赏他那只因砸断而改装的钳形机械手，并把它张开，又旋动了几下，“这是波斯摩德和豪克队长的结合。”
格德杰计划实验室。在女市长威尔逊的支持下，布朗的“手术”正在迅速进行，他的体内已不再是五脏六腑，而是由布兰达和她的助手植入的不同功能的机械装置和网络系统，一共有一万四千种机械零件。
手术已结束。布朗一人躺在实验室的“手术台”上，他睁开眼挣扎着起身，身体向前仆倒，头撞在地上。他向一面大镜子移动身体，努力站起来，伸出一只手，忽然他的左手大拇指冒出火来，像一只点燃的打火机！从食指到小指指端又伸出小刀、小伞、放大镜、弹簧剪刀和洗洁剂，他惊恐地奔出实验室，忽然他的脚下和头上发射出数枚小火箭，“嗖、嗖”击穿走廊两旁墙上的金属板，还有一枚向一侧的电脑房射去。一个女操作员被打得人仰马翻。
布兰达迎面走来。
“我要离开这里！”布朗说。
“不，布朗先生，你回来，我知道你还不能适应，你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复元。”“嗖”的一声，布朗的头颈突然像弹簧一样向上升起数公尺高，将天花板击穿一个大洞。“别担心，这容易调整。”
“我不想变成这样，我不明白，我到底怎么啦？”
“约翰，你已被严重炸伤并有脑震荡，是我们救了你。”
“我已经不再是我了，我变成了一个怪人。”
“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你会成为历瓦顿警局最有经验的警察。你不是要帮助人吗？这是你最大的机会！你现在全身都是复杂的组织硬体和网络软体。”布兰达说，“这是你体内最重要的部分，我们叫它胞突网络增幅器，是最有威力的芯片，它能增加人类脑电波的能量，以尽快操作你体内的各种机件。没有这芯片，这世上最有威力的机器人芯片，你的身体就无法操作。你还有问题吗？”布兰达问。
“没有，我很好。只是要去适应它。”布朗笑着说。布兰达转过身，从书橱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这是操作过程第一辑。”布兰达说。布朗随手翻了一下，里面有舒展的手臂、腿，还有直升机头……
“噢，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我差点忘了，你的制服！”她打开衣橱，一套崭新的格德杰探长的大衣、领带和帽子出现在布朗面前。
“如果你要发挥你身体的某个功能，你只需说：‘去吧，去吧，格德杰’，然后再报上你急需的东西名称，你就会发现奇迹了。”布兰达想考一考他，说，“你现在是格德杰探长了，如果有两个坏人，你要逮住他们，你该怎么办？”
“让我想想。”他的头顶上升起一只黄色的灯泡，“去吧，去吧，格德杰，浮油！”他说了一声。忽然他的左臂的袖口伸出一根金属管，一股蓝色的液体从里面喷射而出，喷得布兰达满脸满身尽是浮油。“快说‘停止’，快说‘停止’！”布兰达大声说。布朗喊了声：“停止！”蓝色液体才停止了喷射。
“我还为你制造了一辆格德杰车，”布兰达指给布朗看一辆与众不同的豪华敞篷车，“这里有声音活性化器，调整椅，处理伪装系统的能源系统，自动导引行驶装置，还有一个显微镜……你只需说，‘去吧，去吧，格德杰车’它就会自动行驶，不用你操纵速度。”
布朗坐上了车，按布兰达的口令说了声：“去吧，去吧，格德杰车。”车一下子飞驶起来。“坐好，我们上路去执行任务。”原来这辆车还会说话。“左前方是两个偷车贼，我们要抓住他们，分头行动吧！”格德杰车说。
两个小偷见布朗下了车，一个向前逃，翻过一排绿化带，却掉进了车子，原来的绿化带变成了格德杰车，原来这是一辆隐形车，座位上方伸出自动笼子将小偷严严罩住。另一个小偷向后逃去，布朗紧追不舍，他说了声：“去吧，去吧，格德杰，绳索。”只见他的头顶冒出一个锚状的铁钩，这铁钩带着长长的绳索，向小偷逃的方向飞去，绳索绊倒了小偷，小偷被抓获了。人群欢呼，一名记者赶上前给布朗拍照。
市政厅名人舞会。布朗穿上格德杰探长的制服，与布兰达正在跳舞，他那伸缩自若的手臂挽着布兰达的腰，众人惊叹不已。这时克劳来了。“布兰达，你还记得我吗，在学校时你是天才，现在你可以加入我的克劳研究所……”克劳用花言巧语来拉拢布兰达，他趁布朗去拿酒的时候对布兰达说，然后就离开了。
“约翰，他刚才提供给我一个工作机会，还说我拥有无限的研究基金，有我的实验室，还有全部研究的主动权。”布兰达对走来的布朗说。
“那你自己的计划，你的格德杰计划，你肯放下吗？”他知道布兰达受骗了。
这时警长昆比也来参加舞会了。“警长，我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布朗问。“很快了，我有几个任务要交给你做。”昆比说，“我要把杀死布雷德福的凶犯送上法庭。”
布朗只是从昆比那里得到小差使，如清理厕所，把树上的猫捉下还给主人等。
历瓦顿警局。昆比坐在办公桌旁正在接电话。布朗进门，将一只猫交给警长。“这是我从树上捉下的第十三只猫，警长，我要做的是，要协助你们去找到凶犯。”布朗说。
“可事实上，你还不是警探，你最好现实一点，从我这里出去。”昆比有些不耐烦了。
克劳机器人制造室。克拉马：“你让我复制的机器人快完成了，这个机器人与布朗长得一模一样，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伊瓦。”“好，我现在能制造芯片了。”克劳得意地举起拿着芯片的手，并插进由克拉马推近的机器人的腹部，那个与布朗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头开始动了起来。“你现在是机器人了。”克劳说。“我要揍人！”伊瓦说。“哈哈，真新鲜。”克劳说。
克劳机器人制造室。在一座用玻璃幕墙围起的高楼顶部，布兰达从电视里听到了使她吃惊的消息。播音员说：“现在，格德杰正在闹市区，一名证人说他狂笑，并用火焰喷射器烧毁了四辆车。”“发生了什么事？”布兰达简直不能相信。“另有一宗消息说，他造成一场车祸并纵火烧了车。”
大街上，根据布朗外形复制的机器人正在路上，一个小男孩走近他，“约翰叔叔，我要搭你的车。”“有钱吗？”机器人问，忽然机器人的头上和双手伸出尖刀、轮锯、炸药、炸弹等多种杀人武器，把小男孩吓跑了。机器人又走到一个写有“欢迎”字样的广告牌前，用头顶上的火焰喷射器将广告牌烧成灰烬。在市中心机器人到处毁坏建筑物，放火，伸长有数米高的机械腿追赶惊恐逃离的人群。
在克劳机器人制造所的顶楼，布兰达遇到了一个复制成布兰达的机器人。“哈罗，布兰达！我就是你，我已经成了克劳博士啦啦队的成员，和我一起玩吧，克劳博士能复制一切，还有那只神奇的‘脚’，”“什么，‘脚”？”布兰达反问机器人，“就是从布雷德福那里偷来的。”布兰达恍然大悟。
布朗赶到大楼，他说了声：“去吧，去吧，攀爬钩！”从他的头顶上升起一只锚状的钩，钩带着数十米长的绳子从他的头顶中伸出，向大楼顶层飞去。锚状钩钩住了屋顶的边缘，布朗纵身一跃飞了上去，他见到了坐在玻璃窗后的布兰达。“布兰达，这里不安全。克劳是个骗子，也是个贼，他不是个好人，快锁上你的门。”布朗大声在窗外对她说。说完，他纵身一跳从一根烟囱管里进入克劳机器人制造机房，他头从天花板的一个洞口伸出，看到桌上放着的那只“脚”。可是西克看守在这里，这家伙此时睡着了，鼾声如雷。“去吧，去吧，格德杰，吸盘鞋。”布朗利用吸盘鞋，像一只壁虎一样将身体倒悬在天花板并慢慢走近那只“脚”，他用指端的剪刀剪断那只已连在另一个机器人身上那只“脚”的导线，但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按钮，机房的防盗铃铃声大作。“有入侵者！”西克醒来大呼，布朗想逃走，可是出口处的门已自动关闭。
布朗被捆在一块板上，胸腹部的罩板已被打开，里面的各种机件、齿轮在运作。
“你还欠我一笔债。”布朗说。
“你炸伤了我的手。”克劳说。
“在现实中，恶魔通常会战胜。”克劳得意地说，“让他起来！”他命令西克。西克按动按钮，捆绑布朗的板竖了起来，克劳又当着布朗面用遥控器打开电视，荧屏上出现了与布朗一模一样的人，他打人，砸车，还为克劳在银行抢劫了一百万美元。“你为什么这样做？”布朗责问克劳。“制造不会饥饿的科技战士，全世界的士兵都是我制造的。”克劳得意洋洋地说，伸出带钳的手用钳将布朗体内的芯片抽出。“再见吧，保安先生！”布朗体内机件因失去芯片立即停止运作，他的头垂了下来。“把他扔到废物场去！”他命令西克。
布朗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废物场，他的四周是被丢弃的破旧机件，布兰达和贝妮沮丧地看着他。“他的芯片没有了。”“他一定很痛。”贝妮边说边流下泪，布兰达吻了他一下，痛苦而失望地转过身，将手按在贝妮肩上。
忽然，布朗耷拉的头又恢复了原状，体内的机件运转起来，他睁开双眼：“布兰达，贝妮。”“他还活着！”“他不需要芯片！”布兰达与贝妮欣喜如狂。
布朗像一个浴火重生的英雄，他又坐上了他那辆格德杰车。“克劳在哪里？”布朗现在急于要追捕克劳这一凶犯。“我来找他。”格德杰车的后座升起一个巨大的望远镜，车飞速向前驶去，“我们很快就会找到那辆车，给我信号，让我减速。”格德杰车说。车已赶上了克劳的车。同车的布兰达急踩油门，由于惯性，布朗飞进了克劳的车，车后的玻璃留下一个洞，车上正坐着克劳和那个机器人伊瓦。现在布朗的前半身已伸进克劳的车，可后半身却在车外，车仍在急驶。“我要以谋杀布雷德福先生之罪逮捕你。”布朗对克劳说，又转过脸对坐在克劳一侧的机器人说，“我要以伪装警员罪逮捕你。”
“哈哈哈！”克劳大笑，“干掉他，伊瓦！”“我要揍人！”机器人一拳将布朗打出车外。布朗用双手紧拉住车后的挡泥板，两脚撑在地上，但无法让车停下。一会儿布朗伸出数公尺长的机械腿，迈着大步向前追去，他扑上车的顶部，将头伸进车内。
“我去抓他，主人。”机器人与布朗扭打在一起，他们在路上短兵相接，布朗的头顶刚伸出飞爪，被机器人用变成弯刀的臂砍断了，机器人又将两臂变成两支重机枪，向布朗猛射，布朗差一点站不住。突然布朗说声：“去吧，去吧，格德杰，浮油！”那蓝色的油状物喷得机器人满脸满身都是，机器人无法招架。他们从街上打到一座桥上，布朗一脚将机器人从桥上踢下，然后又飞身一跳骑在机器人的身上，这场格斗吸引了许多观望的路人。突然，布朗用一只手紧紧挟住机器人的头，另一只手从机器人的颈后抽出一个拉环，机器人的头立即掉在地上，无头的机器人跌跌撞撞朝后走去，像一只无头苍蝇。
“嘿，你为什么这样做？我们不该自相残杀。”跌在地上的机器人头说。布朗将机器人头拿在手上，那机器人人头狡黠地笑着说：“我们可以合作，成为拍档，一起统治世界！”
“我该把你的头丢了！”布朗手一挥。人头在空中划了个弧形，掉进一条大河里。
布朗通过信息手表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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