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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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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问问何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江永清摇头道:“等大哥回来,咱们就走不成了。我不想成为别人争夺天下的工具,也不想做那仕途傀儡;更不想因此去残害本已苦难的百姓。只要大哥能施此仁计,你我也算对金陵百姓做了件好事。至于二哥的事情,以后再问不迟。咱们走吧!”
两人出了帐篷,避过巡逻的士兵,很快就离开了军营,来到大江畔。江永清吹了声口哨,须臾,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远远飞来,很快便落在了两人身边。夫妇俩骑上黄鹤,越过十里多宽的长江,一路飞进了金陵城。
江永清指挥着黄鹤来到夫子庙附近,找了处僻静所在落下。夫妇两暂别黄鹤后,径直朝一条旮旯小巷走去。好在天色还不算太晚,两人找了几户人家打探,很快便问明了彭大鱼的住址。江永清寻到一户清净的小院外,见屋里有灯光,于是高声唤道:“请问,彭大鱼可是住在此处?”
不多时,便见一位三十出头,身体单薄的男子开门走了出来。江永清见他眼圈乌黑,满目血丝,兼之一脸的困倦,想是连日操劳所致。那男子见江永清夫妇面生,于是问道:“不知二位打何处来,怎知小人姓名?”
江永清见果真是彭大鱼,忙抱拳道:“彭大哥容禀,小弟夫妇乃受彭老爹重托,特地前来找大哥的。”彭大鱼闻言迟疑了片刻,然后打开柴门问道:“你们见过我爹?不知他老人家现在可好?”江永清心头一阵悲痛,语气沉重地道:“彭大哥,咱们进屋再说好吗?”彭大鱼只得请了两人进屋。
江永清见满屋都是布匹,半成品的军旗和兵服更是堆到了屋顶。彭大鱼搬了两张板凳让二人坐下,客气道:“瞧我这里乱得,跟狗窝似的。怠慢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江永清讶异道:“彭大哥这是在给官家做事?”彭大鱼叹道:“唉!两位有所不知,其实大鱼也有几年没回家拜见父亲了,年前本欲回乡省亲,可谁知又打起仗来。朝廷急着抓壮丁,所以尹爷命小的赶制这些军需品。都七天了,小的愣是没有合过眼。”
“想不到连大哥这样的小裁缝,竟也卷入了战争的硝烟之中。”江永清摇头感慨道。彭大鱼用剪刀挠了挠头,跟着苦笑道:“不说这些了,谁叫咱们都是平头百姓呢!嗯!看样子两位像是深山中的猎户,这身打扮在城里实有不便。不如大鱼现在就给二位做套衣裳,也算报答你夫妇千里传话之恩吧!”
第三十五章 金陵风云 第二节
江永清满目哀伤,蠕动着嘴巴道:“彭大哥,老爹他……他已经仙逝了。”剪刀“哐啷”一下子掉在地上,彭大鱼整个人当即陷入失神当中。过了良久,方见其泪眼婆娑道:“爹啊!儿子不孝,非但没能伺候在您老左右,甚至连您老最后一面也未能见上。孩儿有罪啊!”他越说越难过,竟是捶胸跺足不住哀恸。
待彭大鱼心情稍微好了点,江永清才将彭老爹的死因,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彭大鱼。随后,江永清掏出一块宝石,交给彭大鱼道:“彭老爹交给小弟的财物,因为各种原因,不慎遗失在路上。这块宝石我也不知值多少钱,权当是赔偿吧!还请彭大哥务必收下。”
彭大鱼何曾见过这般名贵的宝物,不由惊讶道:“江兄弟,这……这真是给我的吗?想我彭大鱼自有清贫,长大后也从未风光过,甭说是这么大块宝石了,就连金子俺也没见过,这是否太贵重了些?”
江永清真情流露道:“这只是我夫妇的一点心意,礼重礼轻倒在其次。想当年彭老爹收留在下月余,救命之恩天高地厚,结果却因此惨遭杀害。江某赎罪都唯恐不及,又岂是一块石头能报此恩情的。老爹弥留之际,最大心愿便是希望大哥能早日娶妻,为彭家传宗接代。若是没有些财物,岂不寒碜了未来嫂嫂。”
彭大鱼感激道:“那就多谢江兄弟了,待大鱼办完这趟差事,便回故乡定居,顺便娶房媳妇过那太平日子,不再出门闯荡了。”江永清赞赏道:“如此甚好,相信老爹在天有灵,也能够安息了。”
江永清夫妇怕彭大鱼太过辛苦,于是相帮着做了不少事情,一直忙到深夜,才歇工睡去。第二天三人又起了个早,继续赶工制作着衣物。待到午间,公孙婷随便弄了些饭菜,三人对付着吃过,又加班加点地干起活来。
谁知到了傍晚时分,院子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跟着便有人砸门道:“我说彭裁缝,交代你的活路都干完没有?我家老爷可还等着交货呢!若是迟了,朝廷怪罪下来,第一个便送你去砍头。”
彭大鱼吓得面如土色,连忙开门迎了出去,不停地赔笑道:“还请二位转告尹老爷,小人这边已经加班加点,马上就能全部置办妥当。请他老人家宽心,三日后小人定能交货。”
江永清见来人气焰嚣张,有心出门一看,却见是两个满脸横肉的家丁。其中那胖家丁一听彭大鱼要三日后才交货,立刻破口大骂道:“嘿!我说你这小裁缝还真会顺杆往上爬啊!尹老爷要你七日交货你就七日交货啊?看来不给你他娘的点教训,你小子是不会长记性的。”
那瘦家丁撂起袖口,一把揪住彭大鱼的领子,恶狠狠地道:“这金陵城里的裁缝,就数你她娘的最蹩脚。别人都干完了,你小子居然还要三天。你当本大爷好糊弄不成,简直是找打。”
彭大鱼忙央求道:“小人已经尽力了,还请两位大爷高抬贵手,多宽限些时日。要知道尹老爷交待小人的活路,可足足比别人多一倍啊!您就算是让小人不吃不睡,这短短四天里也干不完啊!”
胖家丁扬起手中马鞭,叫嚣道:“嘿!我说你小子没能及时交货,难道还有理了不成?谁叫你彭大鱼手艺比别人好,干得自然要比别人多了。如今军情紧急,你竟敢耽搁尹老爷赚银子,看来不抽上几鞭,你是不会长教训的。”胖家丁挥动鞭子,狠狠抽向彭大鱼的背脊。谁知那鞭子行到半空,却反向抽在瘦家丁的脸上。
“哇呀!你他娘的打老子干嘛?”瘦家丁无缘无故挨了打,脸上顿时肿起一条红印。他心中窝火,当下抡拳干了过去。胖家丁被其一拳打得鼻血横流,不由哇哇乱叫道:“老子明明抽的是彭大鱼,怎会打到你脸上了,一定是有人在捣鬼。”
瘦家丁扭头一看,发现江永清夫妇站在房门口,于是厉声问道:“这两个乡巴佬是做什么的?见到大爷也不行礼,鬼鬼祟祟站在那里干嘛?”彭大鱼生怕两人找江永清夫妇麻烦,于是横身阻拦道:“二位爷勿怪,我这兄弟刚从乡下来金陵,所以不识礼数,还请两位爷多多包涵。”
胖家丁一掌推开彭大鱼,指着江永清咆哮道:“不懂规矩,老子就打到你懂规矩为止。”他说着又挥鞭朝江永清抽去,谁知那鞭子行到半空,确突然调转方向,狠狠抽在了自己脸上。胖家丁惨叫道:“哇呀!真她娘撞邪了,是那个鸟人在暗中捣鬼?”
江永清夫妇一直面带微笑,从容不迫。胖家丁捂着脸哇哇乱叫,却不想马鞭突然离手而去,跟着兜头打来。两个家丁见马鞭竟然会自行打人,又是恐惧又是不解,当下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有鬼,有鬼呀!”廋家丁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吓破了胆,当即踉跄而逃。岂料那鞭子像长了眼睛般,狠狠抽在廋家丁脚上,将其撂倒在地,继续抽打着。胖家丁借机而逃,也被鞭子追回,当即一顿好打。
彭大鱼见鞭子无人握持,竟然也能灵活自如地打人,不由惊愕道:“难道世上真的有鬼怪不成?”
江永清把手一指,那马鞭便乖乖地落到了彭大鱼手上。只听他沉声道:“国难当头,你家老爷不思杀敌报国,却强人所难,发这国难财。此等禽兽行径,简直猪狗不如。你二人为虎作伥,欺压良民,合该受此教训。赶紧向我彭大哥磕头谢罪,然后带路去找你家老爷,否则决不轻饶。”
彭大鱼一脸惊讶地瞧着江永清,结结巴巴道:“江……江兄弟,你究竟是人还是神?”江永清微笑道:“在人面前,小弟就是人。在鬼面前,小弟就是阎王老子。”
两名家丁被江永清打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加之吓破了胆,只管一个劲地朝彭大鱼磕头道:“小人不知彭裁……大爷是……是神仙爷的朋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处还请神仙爷宽宥。不过小人也只是个跑腿的,求神仙爷爷饶命。只要神仙爷不杀我兄弟,我二人愿鞍前马后地伺候彭大爷。”
江永清冷冷道:“你们想活命也行,只要带我去见你家老爷,我便放了汝二人。”胖家丁急忙摇头道:“嗳哟!我的神仙爷啊!您这不是将咱兄弟往绝路上逼吗!就算您不杀咱两,尹老爷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求神仙爷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小的,放我兄弟一条生路吧!”
彭大鱼也劝道:“是啊!江兄弟,尹老爷在金陵城中可是赫赫有名的权贵。他仗着表妹小周后的裙带关系,在金陵一代横行无忌,怕是无人敢招惹。愚兄这就收拾行头,咱们赶快逃命去吧!”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彭大鱼便一阵后怕,竟对江永清这个“神仙”也不再看好。
江永清淡淡一笑道:“除暴安良,乃我辈中人的职责。岳父大人留有遗训,小弟怎敢忘怀。似这等十恶不赦之人,小弟倒真想去会会。彭大哥无须害怕,有我夫妇在此,保准你全身而退。”公孙婷捉着彭大鱼的袖子,示意他不必惊慌。
彭大鱼见江永清夫妇态度坚决,也不由来了狠劲,于是咬牙道:“罢了,罢了。想我彭大鱼卑躬屈膝三十载,一直都在唯唯诺诺地做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儿大丈夫。今日得贤伉俪撑腰,大鱼就当一回英雄好汉试试。贤弟少候,待愚兄拿把菜刀,也好与你一同去讨公道。”
江永清朗笑道:“如此甚好,彭大哥总算可以挺起腰杆做人了。不过至于拿菜刀嘛!我看就不必了。走吧!咱们这就去找那恶霸算帐如何?”
事到临头,彭大鱼又担忧道:“这样行吗?”公孙婷拉起他的手,翘着大指头表示可以放心。彭大鱼这才壮起胆子,与江永清夫妇押着两个家丁,向城郊的秦淮河而去。
五人乘船由水道出了金陵内城,却突然听见城外杀声震天。江永清见远方江面上多了一座浮桥,一队队宋军正冲过浮桥,杀奔南岸而来,不由惊叹道:“大哥好利索,竟然一天一夜便搭起了浮桥,实在是令人佩服。”
彭大鱼闻言吃惊道:“江兄弟是宋军派来的密探吗?”江永清摇头道:“我结义大哥乃宋军先锋,可他在与我结拜前,还只是个平头百姓。”彭大鱼赞叹道:“想不到江兄弟的朋友尽都是些大人物,真是让人羡慕。”
江永清与公孙婷相视一笑,随即道:“你和我不也是朋友么?”彭大鱼干笑了两下,腼腆道:“我这是沾了老爹的光,有幸认识你们这些大人物。”公孙婷比划道:“你错了,我们也是小老百姓,一文不名。”
几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便来到了闻名遐迩的秦淮河畔。这秦淮河乃是著名的烟花之地,即便是外面战火纷飞,这里依旧繁花似锦,热闹非凡。几人一路走来,但见河上花船相衔,画舫栉比,宛若一条五彩的长龙,逶迤长达数里。两岸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派歌舞升平。
浓妆艳抹的女子更是数不胜数,而且一个个妩媚动人。江永清虽穿着普通的长褂,可是那股超凡的气韵和清秀的长相,还是引来了无数的秋波,并时有人上前搭讪道:“哟!这么俊俏的公子,一看就非常人,怎能不赏风月呢!到小女子船上玩玩吧!好酒好菜,琴棋歌舞保管一样不少,而且还有让您心仪的妹子呢?呵呵!”
江永清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充耳未闻。而彭大鱼虽在金陵城里住了七八年,可却从没到过秦淮河畔,加之年过三十尚未娶妻,所以一看到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子,顿时心花怒放,面红耳臊起来。他忍不住偷偷地东顾西盼,大有美不胜收的感觉。又见那么多女子上来搭讪江永清,更是艳羡不已。
一行人来到秦淮河中段,胖家丁指着河心一艘高大的红船道:“尹老爷平日最爱到那艘‘春风渡’上取乐子,今日想来也不例外,神仙爷可以上船去找找看。”
江永清侧耳一听,发现那红船里传来莺莺歌舞声,极尽缠绵婉约,骇然正是风月名曲《**花》,不由感叹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尤唱**花。”他想不到杜牧的这首《泊秦淮》,时隔两百多年后,居然再次应景。
“婷儿,你留下来照顾彭大哥,我上船去看看。”江永清转身嘱咐过妻子,然后在岸边红榜下摘了块铭牌,也不看是那个名妓的名字,随即轻轻抛入河中,然后双脚一蹬岸基,整个人便如灵猴般轻巧地弹射向河里,接着在那漂浮水面的铭牌上轻轻一点,便纵身上了红船。
江永清露出这么一手,立刻引来众多女子的爱慕叫好声。彭大鱼和两个家丁更是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十几丈的河面,他是怎么一下子就飞过去的。
登上红船后,江永清步入船舱一看,只见几名彪形大汉,正各自搂着个美女在调情,场面污秽不堪。众大汉见一个衣装朴素,面容清瘦的男子闯进来,不由一愣,心想着此人是怎么上船的。
那为首大汉起身指着江永清喝问道:“你这厮打那钻出来的?‘春风渡’已被咱伊老爷包了,实相的打那来滚哪去,也省得大爷们将你丢下河里喂王八。”其余大汉和妓女跟着一阵讥笑,全然不把江永清放在眼里。
江永清面色平静,双目游走一番后,正待问话,却听见内舱里的歌声嘎然而止,跟着传来女子惊叫声道:“老爷不要啊!小女子卖艺不卖身,求老爷高抬贵手,放了香儿吧!”跟着便传来男子的淫笑声。
只听一个猥琐的声音道:“嘿嘿!老爷我看上的女子,居然还有敢拒绝的。小娘子,你这么矜持,是不是怕老爷我不给银子呀?”一个狐媚的女子声接口道:“尹老爷,我就说这阿香不识抬举了吧!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摆臭架子,您甭搭理她,让阿采陪您共渡云雨之欢好了。”
那猥琐声音又道:“嘿!越是吃不到的葡萄,老爷我就越有性趣。像你这种骚娘们一抓一大把,谁稀罕来着。滚开,别妨碍老爷我办事。”接着又传来少女的尖叫声道:“不要啊尹老爷,求您放了我吧!”那狐媚的女子遂埋汰道:“男人就是贱骨头,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哼!老娘我还不伺候了呢!”
江永清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跟着向内舱走去。两名大汉见其不退反进,于是抡拳直捣而来。江永清意念一动,两名大汉的拳头立刻互击在对方鼻梁上,一时间鼻血飞溅,嗷嗷乱叫着退了下去。
“好小子,竟敢来横的。”那为首的彪形大汉暴喝一声,随即提起身边宝剑,反手戳向江永清小腹,看架势倒也有那么两下。
江永清见对方武功不弱,遂笑道:“你倒也是个练家子,跟着狗官胡作非为,实在是可惜了。”江永清一收小腹,照着刺来的宝剑屈指弹去,竟将宝剑弹成了弓型。那大汉只觉一股无形之力传来,竟连整条右臂都跟着一阵乱颤,宝剑随即脱手而落。可奇怪的是,那宝剑并未落到地上,而是鬼使神差地照着大汉腿上扎去。
“哎哟!”大汉吃痛,随即惨叫一声,歪倒在地。两名手下见头领受伤,怪叫着夹击而来,四拳猛攻江永清前心后背。江永清不避不闪,让四只拳头击在自己身上,却将力量透过身体,传到了对方掌上。两名大汉等同于对了一掌,纷纷倒飞而去,跟着撞碎船窗,跌入了秦淮河中。
第三十五章 金陵风云 第三节
几名妓女尖叫着往甲板上跑,最后一名大汉见弟兄都倒下了,于是混在妓女身后往外冲去。江永清潜运神功,在一名妓女肩头轻轻一按,顿有股暗劲从相互拉扯的妓女身上传去。那大汉捉着一名妓女的臂膀,满以为能在必要时拉做挡箭牌,可谁知全身却突然一震,便像是触雷般,跟着一头撞在内舱门上,当即破门滚了进去。几名妓女见那大汉莫名摔倒,纷纷尖叫着逃出了船舱。江永清的“麒麟掌”,已然到了收发由心的地步。
内舱的尹老爷似乎对自己手下很有信心,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正琢磨着如何对艺女阿香行奸。可谁知便在这时,舱门却被人撞开。这位尹老爷却连头也不回,只管骂骂咧咧道:“他娘的一群龟儿子,不把人丢到河里去,反而往老子房里摔,这不是存心坏老子好事吗?”
“江某想请尹老爷下河凉快凉快,不知现在可方便?”一听声音不对,尹老爷急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面容清瘦,身穿白褂的青年男子,正寒着张脸站在舱门口,而自己的护卫已躺了一舱。尹老爷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讶然道:“你……你是何人 ?http://fsktxt。com”内舱那妓女见势不妙,遂偷偷从江永清身侧溜了出去。
江永清无心搭理那妓女,只是冷冷道:“一个专给恶霸贪官送终的人。”尹老爷忙掐住阿香的脖子,令其动弹不得,随后叫嚣道:“你……你小子可知道本大爷是谁吗?哼!大爷乃李唐的国舅爷,一等紫金侯尹凤歌。你胆敢在金陵城里撒野,感情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尔名凤歌,其用心昭然若揭。身为一国侯爵,朝廷勋贵,却在国家危亡之际,不思报效,反而鱼肉百姓,**妇女,并大发着国难财,即便把你碎尸万段亦不足惜。识相的赶快放开这位姑娘,否则本人不介意挖你双眼,断你四肢,然后拖你去游街示众。”江永清一面怒斥尹凤歌,一面潜运功力,随时准备出手救人。
“凤歌”一词来至李白《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一诗,其开篇曰: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据《论语·微子》记载,孔子曾去楚国游说楚王,接舆在孔子车旁唱道:“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用以嘲笑孔子迷于做官。而尹凤歌以此为名,故而惹来江永清一番评说。
尹凤歌心头害怕,但他毕竟老奸巨猾,岂肯就此认输,于是死死掐着阿香道:“笑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不想这丫头被掐死,就放本侯离去。咱们要拼命,有的是机会。”
江永清瞧出苗头,于是道:“你走吧!”说着径自让开了路。尹凤歌还以为江永清真拿自己没辙,于是小心翼翼地押着阿香靠向舱门。江永清待对方靠近,突然一掌打来,却是向着阿香而去。
尹凤歌正愁摸不清江永清的路数,于是将阿香挡在身前,做了肉盾。江永清一掌拍来,尹凤歌立刻将阿香推出,跟着夺路而逃。那知江永清虽然一掌打在阿香身上,可力道却透体而过,反击在了尹凤歌心口。
“哎哟!”尹凤歌惨叫着跌倒在地,江永清伺机扯过阿香,然后一脚踩在尹凤歌胸口上,笑问道:“老匹夫,你还有何话好说?”
尹凤歌哀求道:“大侠饶命啊!本侯有的是银子,只要您放本侯一条生路。我……我把全部家产都给您,让您摇身一变,从穷小子成为金陵首富,你看如何?呐!我兜里有现银一万两,大侠不妨先拿去用。其余银两及地契房契什么的,待日后凑足,本人定会双手奉上。”他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想着:“老子但有命在,定要把你这恶贼五马分尸,以出这口恶气。”
江永清一言不发,就象拎死狗一样提起尹凤歌,大步来到甲板上。他看了看头顶上的桅杆,随即猛提一口真气,就那么拎着尹凤歌跃了上去。尹凤歌苦苦哀求,江永清却聪耳未闻,只是将其捆在了桅杆顶端。
尹凤歌吓得面如土色,大叫道:“大侠,好汉,您不能这样对待一个侯爷啊!除了全部家产,我……我还有十六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全部都送给您做妾如何?您这下可以放过尹某了吧?”
江永清从尹凤歌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冷笑道:“姓尹的,你恶贯满盈,为富不仁,便该想到会有此一报。下辈子转世投胎,别忘了做个好人。”江永清跳回甲板,一掌击断桅杆,将尹凤歌连同整条桅杆一起抛入了秦淮河中。
尹凤歌鬼哭狼嚎,沉入河里呛了几口水,接着又浮上水面,继续大叫救命。谁知没叫两声,又沉入了水里。他就这样被桅杆拖拽着,载沉载浮地随波而去,最后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阿香在旁边看得真切,随即朝江永清跪拜道:“多谢公子相救,阿香愿为奴为婢,伺奉公子左右。”江永清连忙扶起阿香道:“姑娘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在下一介武夫,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岂敢劳姑娘伺候。这里有些银票,姑娘还请收下,权作赎身之用。此地不易久留,在下先送姑娘上岸吧!”
江永清先前并未注意这个叫阿香的艺妓,如今仔细一看,却也生得娇小可人,尤其是两个迷人的小酒窝,更是平添了几分气韵。他见河里有两名大汉正往岸上游去,于是抄腰搂住阿香道:“姑娘请闭上眼睛。”
阿香让江永清这么搂着,顿时玉面绯红,娇羞可人地应了一声。少女将双手紧紧环在江永清脖子上,随即闭上了双眸。江永清双足一发力,立刻腾空而起,宛若大鹏展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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