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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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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又有人跳楼
现在刚刚晚上九点，狗王突然要阿达去一栋大楼外面待命，阿达一边骑著他的小摩托车一面和狗王通著电话，知道是在中山路的一栋大厦内有一个好像是毒贩还是枪击要犯挟持小孩拒捕，现场已经有霹雳小组和警察围捕。阿达来到狗王说的地方，停好摩托车，管制区域外一群围观的群众和已经先到的记者正在捕风捉影。有一个胖胖的阿婆一把抢来一位东森女记者的麦克风，口沫横飞的对著东森新闻的摄影机说明，她是如何的抵挡那个长的像刘文昌的坏人挟持那个孕妇，但是对方实在是太凶了，带的好几把很大的枪，实在是逼不得已，所以阿婆才会放过他，不过平常阿婆是不会这样的，平时都会主动帮助警察大人打击犯罪，像上次那个谁……被阿婆抢了麦克风的那个女记者看起来很眼熟，好像是狗王师父曾经带著阿达去参加记者聚会时看过，不过那个时候的她比较文静秀丽端庄贤淑，不像现在为了一支麦克风和阿婆抢成一团。还有一个不知道从那一家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尼姑，看到摄影师正在摄影，连忙跪在地上对著摄影机大声的宣扬她和释迦牟尼佛、上帝花费无数心思一起开发钻研出来的「清上琉璃咒」具有开天辟地的无敌神威，直说只要她全力施咒就可以让歹徒自动弃械投降，重回社会的怀抱。还说319那天如果不是她运用「清上琉璃咒」为阿扁和阿莲隔开两颗带有凶煞气息的子弹追击那今天总统府的主人就换人了，还有还有………………。。如果现在加入她的精舍可享八折现金价优惠，还有还有…。。阿达随意的逛了一下，大概的听到现场的围观民众的说法，心中约略统计一下，发现里面的罪犯有可能是刘文昌、黄平丘、袁志龙等几个名子听起来很熟的人，平常偶而会听到妈妈也常放在口中的人名，而被挟持的人又包括了孕妇、小男孩、小女孩、还有一个可能是叫做Do Re Mi 的小魔女。感觉上，里面好像是一大堆人挟持一群人一样。在阿达还没实际探出里面真实状况的时候，所有的记者都已经有了答案，神奇的是每一家媒体说的都信誓旦旦，可是阿达发现每一家说的都不一样。（太神奇了，敬爱的记者大人。）狗王终于来了，狗王之所以珊珊来迟阿达一眼就看出原因，因为，那个不败流的恐怖肌肉女跟著狗王下了车往阿达这里走来。「阿达，情况如何？」狗王牵著肌肉女的手，满脸阳光少年的笑容走了过来，一旁的肌肉女居然也显出羞赧的笑容，虽然是晚上，阿达还是看到她的脸很红。「现在警方和霹雳小组还没攻坚，歹徒好像躲在大楼里面，现在这里以内全被围起来，我也探不到什么消息。」阿达一脸抱歉的对著狗王说著，先来这么久却找不到讯息，让阿达觉得自己很逊。「嗯，没关系，等一下我去探探看。」说完狗王又牵著那个肌肉女往旁边的角落走去，看样子，就算是阿扁被挟持，狗王也不会放在心上。觉得无事可做的阿达乾脆四处走动，想说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聊聊，现在进入这一行虽然不像电视或是报纸记者这么积极到变态的程度，但是狗王亲传记者的基本规矩还记得，所以阿达不忘四处探听有可能的讯息。连续和一些不认识的人攀谈了一下，发现在现场的人说的内容都差不多，觉得有点意兴阑珊的阿达看看旁边刚到的香肠伯已经烤起了香肠和大肠，已经吃饱的他居然又有了食欲，忍不住往香肠伯的摊子走去。「老板，来个二肠，加蒜加辣。」阿达老练的指了指正在烤的大肠和香肠。「好，加蒜加辣的。」老板头也不抬的说著，手上却不停的往烤炉的网子上夹香肠和大肠。「老板，你手脚怎么这么快，现在才刚刚包围没多久你就知道要来。」阿达一边吃著刚烤好的二肠一面随口问著。「哦，我最小的儿子是警察，今天刚好当值。」老板正熟练的拨著炭火，听到阿达的问话，终于抬起头露出黄黄的牙齿笑著说。「哦…。」阿达听老板这么说露出会心一笑。「生意如何，还不错吧。」阿达心想今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正准备开始和香肠伯虎烂，以排遣时间。「最近还可以……。」老板一面应付著几个闻香而来的顾客一面回答阿达的话。「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香肠伯刚刚才抬起头笑著回答阿达的话，大楼那边突然传来一阵连续性的枪响，霎时，在一边看戏围观的群众是惊慌失措，纷纷作鸟兽散，像刚刚那样一直往内挤的勇气瞬间消失，而一边的记者大人也是一阵惊慌、人人自危，摄影师、记者、围观的群众纷纷各自找掩蔽物，深怕子弹不长眼，一不小心被招呼到了多倒楣，像这种情况如果被打死了，要硬坳著申请国赔是很难的。阿达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听那枪战的声音，真像是放鞭炮一样，不过气势上比起盐水的蜂炮还差了很多，阿达以前曾为了和高中的一些白痴朋友比赛看谁比较有种，就去盐水那里给蜂炮炸，之后，到底谁比较有种这种事大家都不知道，但是有伤口的话倒是每个人都不少。基于以前的蜂炮经验，阿达赶紧找了一个路边的车子当成掩蔽物，赶紧把手上的二肠塞到嘴巴里，静静的缩著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等到枪声好像已经停了，接著刚才逃的飞快的记者又出现了，手拿著麦克风开始虎烂刚才现场枪战实况有多么紧张危急、比起美伊战争中巷站毫不逊色，而围观的阿伯阿婆也出现了，也开始虎烂刚刚有多么神勇不怕那些小枪小弹，这个时候，阿达想著应该要拨电话给狗王问问看接下来该怎么办。杂志社一个月才给他不到三万元的薪水，而且劳保费健保费还要自付，阿达可不想英年早逝，重点是，阿达还是处男。阿达虽然好奇心很重，但是也还没有到要拿命来搏的程度，对阿达来说，像这样的罪犯应该交给机器战警去搞定，方便快速又不会出人命，自己只要当个死老百姓在事后鼓鼓掌就可以了。电话还没襏出，狗王已经打来了电话，要阿达先回家，狗王说他会找一些同行，把一些杂志社需要的东西搞定。阿达非常的赞成狗王的精辟见解，对嘛，我们杂志社是搞八卦的，不是要把自己搞挂的，像这种情况，正常的媒体应该注意的是嫌犯的背景，所犯的罪证过程事实以及他的武器来源等等。但是对于阿达他们杂志社来说，这些都不是重点，他们的重点在于嫌犯是不是同性恋、双性恋、还是恋童癖恋老癖，有没有性变态，是不是从小就会偷吃同学的便当，会殴打小学同学，欺骗老师和勒索家里附近的小朋友。如果经费许可的话，最好能找到他第一任到最后一任的女朋友，收买或是逼问她有关于嫌犯一生里面干过的大小琐事，是不是坏事没关系，反正笔在自己手上，印刷机是自己家的，到时候怎么写怎么印都没人管，只要有人看有人买就可以了，这才是正道嘛。阿达已经开始想著要如何的开始写那个从没见过面的嫌疑犯如何结夥抢劫银行、便利商店、夜归女子还有槟榔摊、走私贩毒海洛英、安非他命、摇*头*丸，还有自小就有偷男人、女人、老婆婆内裤的变态嗜好。此时，远方突然听到一群人此起彼落的惊呼声，阿达连忙回过身去往声音的方向跑去，连续闪过几个挡在前面的群众，在还没接近到管制区前阿达就已经听到有人说那个嫌疑犯跳楼了，从顶楼跳下来，手上好像还抱著那个被他挟持的孩子。（干，人渣。）阿达当然是无法接近管制区，但是，狗王就是不一样，隔天狗王把一大堆的照片秀在阿达的计算机里时，阿达对狗王的神奇本领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照片里那个嫌疑犯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付把毒品当饭吃得样子，奇瘦无比，眼框深深下陷，快要掉光的头发牙齿，满脸的皱纹，说他已经五十岁了阿达都不奇怪，但是阿达手上的数据却写著他才二十九岁，几个月前还是个奉公守法的公务员。而那个被他抱著一起跳下楼的小女孩是他小学一年级女儿。（可怜啊。）一个前几个月还奉公守法的公务员会吸毒持枪挟持自己的女儿跳楼？真的是见鬼了。「阿达，看看这份数据。」坐在一旁的小史递过来一份他刚刚整理好的数据。阿达看著手上这份小史整理出来的数据，上面写著上个月光是自杀的人就有四百五十五个，上上个月有三百七十八个，最令人感觉奇特的是，这些人的死因全是跳楼，而且遍布全台湾，几乎所有能被拿来跳的地方都被跳过了。商业大楼、综合娱乐大楼、办公大厦、公寓、天桥、医院，还有一个居然从高雄市政府顶楼跳下来。不是吧，从警察局顶楼跳下去的也有十三个，这真的是太离谱了。这是新的流行吗？还是网路最新的快闪族有奖活动？自杀的人男女老少都有，有快结婚的年轻情侣相约跳楼，有同班同学死党一起从学校大楼跳下去，有黑道大哥，有公务员，还有许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应该会自杀的人跳了楼。阿达仔细的看了看手上的数据，马的，每天都有，而且越来越多。阿达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看挂在办公桌上方的小月历，一月十三日，这个月已经过了十三天，但是手上的数据是写到上个月为止，阿达的心理有不好的预感，心中隐约知道这个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嗳，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个月内有七八百人跳楼，这太扯了吧？」阿达转过头去看著一旁的同事，桌子的那一边几个同事已经大声的讨论起来了，白痴都看的出来这绝对有问题，这可能是历史上最疯狂的自杀潮。这实在是没道理，阿达想了好久，但是却想不出任何的答案，阿达认为，像这种案件，内政部警政署应该马上连络日本政府向他们借调金田一或是科南来台湾协助办案。自杀这种行为本来就是生物界里一个恒古不解之谜，几乎所有的生物都有生殖繁衍下一代的本能，当然求生的本能几乎是大于一切，但是在一些本能之中最令人不解的就是自杀。人类大概是所有的生物中最会自杀的，而且花样百出，随便列举一下，有著超过一千种方式可以结束人的性命，跳楼这种方式大概是最经济实惠的，速度快，成效高，不花钱，随时都可以执行，重点是可以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基本上阿达认为这种复杂的问题应该马上交给金田一或是名侦探科南去解决，根据阿达在电视上的观察，几乎很少有案件能拖过两位犯罪推理天才少年三十分钟以上的时间，根据经验，扣除前面片头曲，后面片尾曲以及中间歹徒作案所花的时间和广告，平均两位少年天才破一件案子几乎都不会超过五分钟，而且犯人九成都还留在现场，或是附近大厦顶楼。阿达有一段时间一直认为社会上犯罪会这么多就是因为政府没有大力推广两位天才少年的事迹，如果大家都知道两位天才的能力，那就可以了解没有任何人在犯了罪之后可以不必接受法律制裁。当然，这些理想在阿达十六岁上了高中以后就完全破灭了，因为光是他所就读的学校每天会发生的暴力犯罪数量就必须用PDA来纪录，想来那种不切实际的宣导应该也是没用。后来在出了社会之后阿达又认为教育部应该成立一个大学的「侦探系」，以往的犯罪调查通常只交给警察，而其实社会上很多推理头脑很好的人在体力方面都不好，所以警察专科学校或是警大根本考不上，因此阿达认为应该在一般大学开办「侦探系」，学生毕业后出社会可以协助警察办案，人家日本连小学生都知道金田一和柯南都不是警察，但是办案的本领可是一等一。
第十一章 不败流入会测试
暴龙今天是铁了心了，阿达还没下班就来杂志社找人，深怕一个不小心又被阿达跑了，对暴龙来说，现在没有什么事比鉴定阿达到底是不是内武学高手来的重要。「阿达，今天你应该没事了吧？」暴龙那个慈祥和蔼的笑容让阿达想起了昨天的事，连忙向暴龙道歉，表示昨天真的是临时有状况才会在开打前溜掉。「今天，可以可以，几点去，我们先吃饭吧。」阿达心中很不好意思，心想只是一个鉴定居然还要麻烦教练亲自催促，没想到待在总馆的教练招生压力那么大，连忙答应暴龙今天绝对会完成测试让他有一个业绩。「不败流的地下室有餐厅，我们去那里吃，不介意吧？」暴龙怕阿达又跑了，连忙推荐连他自己都很少去的地下室外包餐厅吃饭。阿达当然没意见。停好了车，才下到地下室餐厅。「死胖昆」。「烂阿达」。两个人面对面不敢相信会在这里见面，不败流的地下室餐厅。「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在这里？」两人又是不约而同的说著。「你们认识？」暴龙教练也觉得奇怪，怎么会这么巧。胖昆的胖爸爸真的是神通广大，居然包下不败流地下室开了一家餐厅还有SPA三温暖，不败流在武术界的名气很大，当然学员也很多，人多钱就多，人潮就是钱潮，胖昆爸连馆长都可以称兄道弟，在不败流地下室开餐厅SPA那还不是小事一件。「靠，你老爸也太利害了吧，居然可以认识馆长。」阿达问完原因之后捶了胖昆的胖手臂一下说道。「你不知道？我爸和馆长都是卜大师的迷，常常参加卜大师的卜卦座谈会，还是卜大师易经高级班的同班同学，当然会认识，上次你不是告诉我说馆长要接受你和你师父的采访吗？卜大师推荐的。」胖昆斜了阿达一眼，开口说出了阿达不敢相信的事，馆长会答应师父的采访是卜大师推荐的？天啊！「你…。你怎么会知道？那是卜大师推荐的？」阿达张大著嘴巴，里面的口水快要滴下来了。（这真的是太神奇了，卜大师。）「昨天馆长才去我家泡茶，和我爸闲聊的时候说的。」胖昆横了阿达一眼，彷佛在笑他是个智障一样。阿达真的开始觉得自己是智障了，这个世界好像是以自己不知道的规则在运转，出社会后阿达逐渐的了解以前完全不知道的事情，以前学生时期某些自以为是的想法也在踏出社会后逐渐的消失。但是许多比阿达还要聪明千万倍的人却不一定明了这个道理。吃完了胖昆亲手煮的「胖昆豪华牛肉面」，阿达发现胖昆的牛肉面煮的真好，这是阿达吃过最棒的牛肉面，从他最好的朋友手中煮出来令他相当意外，更意外的是，他们认识四年多了，这是他第一次吃胖昆煮的牛肉面。人啊，真的不要小看身边的每一个人，这个世上永远都会有你不知道的东西出现，阿达看了眼前被自己吃个精光的大碗公牛肉面，心中不由自主的产生这个想法。暴龙教练也明显的感受到这碗牛肉面好吃的程度，同样是吃到见底，意犹未尽。胖昆听到暴龙教练说等一下要在十二楼的武相厅对阿达进行入会鉴定，连忙说他也要去参观。（好久没看到阿达被海扁的样子，回味起高中时期，真的是令人怀念啊。）阿达看著胖昆一脸陶醉的表情，用膝盖想也知道他想看自己被海扁的样子，心中恨的牙痒痒却拿胖昆无可奈何。三人搭著电梯来到十二楼的武相厅，阿达和暴龙都已经个自在更衣室换好不败流的功夫服，而胖昆笑咪咪也站在一边等著看好戏，刚刚趁著阿达在换衣服的时候胖昆已经要求暴龙教练不要把阿达打的太利害，但是如果来个几天的全身酸痛，那………暴龙教练可以免费连续吃胖昆独创「无敌好吃牛肉面」一个月。另外，如果出现单眼熊猫效果，那么，除了牛肉面外还可以加上「超大胖昆鸡排」一份。而假设能出现双眼熊猫效果，那暴龙教练的牛肉面和超大鸡排就吃不完了。虽然是在不败流的地下室餐厅工作，但是胖昆还是第一次到楼上来，尤其是这个专门用来鉴定的地方，放眼望去，只见一千多坪的场地四面的木头墙边居然还放了很多武器，刀枪剑戟釜钺勾叉鞭棍十样常用武器是一样也不少。首次看到不败流的豪华气派，胖昆也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劝老爸入股不败流，当然，此时不是后悔时候，看看阿达被暴龙教练修理才是今天的目的，胖昆连数位摄影机都带来架好了，准备拍下阿达变成熊猫的精采画面。今天要参加鉴定的人很多，要鉴定入不败流依规定一定要教练来做，要不然怕会出事，一般学员力道抓的不好很容易打伤前来参加入会的人。如果是由教练来鉴定受测生，那么依不败流的教练实力可以在不伤害受测生的情况下了解他的程度，进而知道学员在入会后大约的级数，以及要缴多少会费。阿达放眼看去，场上满满的都是人，准备被鉴定的人约有200多个，一堆一堆分开站立，大多数都正在热身，而教练级的也来了不少，看一看大约20个，只是那些教练都一直有意无意的往阿达的身上看。阿达不是很明白只不过是个测试为什么在场上要架这么多部的摄影机，从一进入武相听开始，阿达就发现起码十几台摄影机对著场上的学员猛拍，难道是………。要拿来当广告准备招生吗？教练和学员的分别一看就知道，除了段位有白带黒；带区别外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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