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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败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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蚍剿L生的双腿,方薒生拔地而起,半空中一翻身,一招“海枯石烂”刺向许大虎,许大虎人往左边微移,剑却不动,直刺向方薒生的手腕,方薒生只得用剑击在许大虎的剑上,借力翻身退开。
    许大虎手中的剑被这股力道一震,落在了地上。
    方薒生并不急着趁机出手,他连出三招,三招都被许大虎给破了,而许大虎使出的招数,正是这三招昆仑剑法的克星。
    方薒生惊出一身的冷汗:“不可能!”
    一柄枪尾悄无声息的,点上了震惊的方薒生的后背,正好点在他督脉脊中穴旁开3寸的意舍穴上。
    慕容赋笑嘻嘻的站在他背后:“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他对许大虎扬扬下巴:“去把捆云索拿来将他给绑了,穆姑娘也该回来了,我们将他弄下山去换银子。”
    方薒生表情狰狞的瞪着许大虎:“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三招的破绽所在?你的剑法是谁交给你的?”
    “他的剑法是我教的,每天看个七八遍,看了十来天,想不会也很难了。”慕容赋推推被吓住的许大虎:“我教你的剑法很有用吧?现自阿可以心甘情愿的叫我一声师父了吧?”
    “你做了他的师父,我该干什么呢?”
    一个人影从屋顶上落下来,正是风度翩翩的姜玉郎,他看着慕容赋手中的银枪:“你这杆枪看起来是高级货嘛。”
    “罗四两那抢来的。”慕容赋得意的舞了两招枪法:“你怎么会到长春观来?”
    “我遇上了风蜚语,他说你们到长春观来找‘赛昆仑’的麻烦,我特地赶来凑热闹的。”姜玉郎看看被点了穴的方薒生,上前行了一礼:“方前辈,晚辈姜玉郎有礼了。”
    方薒生扯着嗓子对慕容赋喊:“小子,你为什么破的了昆仑剑法,快说!”
    “我偏不告诉你。”慕容赋大着嗓门吼回去,伸手点了方薒生的哑穴:“比嗓门大啊,我从来没怕过,想让我教给你,你好去杀了昆仑掌门啊?人年纪大了就该消消火气,你把他杀了又怎么样呢?昆仑掌门一样轮不到你来做,认命吧。”
    他转头问姜玉郎:“我三叔公和轩辕小小呢?”
    “在这里。”
    屋顶上传来轩辕小小的声音,慕容赋抬头一看,不光看到了慕容有为和轩辕小小,还看到了大总管,大总管正苦着一张脸数银票给慕容有为和轩辕小小。
    姜玉郎说:“你们来长春观找方薒生的麻烦,经风蜚语一宣传,全江湖都传开了,我们对你很有信心,所以在你身上押了一点银子。”
    等穆吟香随年轻道士回到小院,慕容赋他们已经离开了,穆吟香的剑放在桌上,下面压着一封写给她的信。
    信中说他们已带了方薒生离开,多谢她这段时间的照顾,有缘再见。
    穆吟香看完信,脸色煞白的抓起剑冲了出去,可慕容赋他们早已没了人影。
    慕容赋等人正坐在大总管的马车上,大总管的马车虽不小,可能坐人的地方却不大,马车的后半部是个很大的鸽笼,里面有十几只鸽子。
    不停的有鸽子带着各种各样的消息飞来,大总管回了消息后,又不停的放鸽子出去。
    马车里能坐人的地方那么小,许大虎只好和车夫挤在车夫座上,姜玉郎和轩辕小小坐在马车里,慕容赋和慕容有为带着被绑成了粽子的方薒生坐在了车顶上。
    慕容赋手中还拿着方薒生的那一副“金刚怒斩瑶池主”,他问慕容有为:“这副画既不好看,又不是名家手笔,就算恨一个人,也不用搞得这么明显,想方薒生这样的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挂一副这样的画在房里,你说这幅画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他问的虽是慕容有为,眼睛却瞄向方薒生,穴道已解却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方薒生,闭着眼睛装作没听到。
    慕容有为说:“会不会是画轴里藏了东西?”
    慕容赋拿出半截银枪敲了敲画轴:“实心的。”
    他将画正反两面看了看:“会不会是画中有画啊?有水吗?浇上来看看。”
    许大虎听到他们说话,站在车夫座上露出一个头:“再怎么穷凶极恶,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他毕竟是个老人家了,不如把他绑到车夫座上,我到车顶上去好了。”
    “他这个老人家杀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慕容赋用画卷敲许大虎的脑袋。
    马突然嘶鸣一声立了起来,将所有人吓了一跳,马车猛地停住了,将许大虎和车顶上的三个人甩了下去,慕容有为一把抓住许大虎,慕容赋一把抓住方薒生,四人落到地上。
    大总管拍拍车厢:“怎么了?”
    车夫是跟了他多年的老伙计,做事一向稳重老成,功夫也不弱,驯马更是一流的好手。
    马夫看着跪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四匹马:“大总管,不要出来。”
    他看看地上发着抖的马,不像是中毒,而像是被什么给吓住了:“这附近好像有什么凶猛的野兽。”
    “或者不是野兽而是人。”慕容赋感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杀气:“你们别愣着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该亮兵器的亮兵器,该逃命的逃命。”
(18)长春观(四)
    慕容赋将两截长枪从袖中拿出来,接了起来:“我这么好脾气,是绝对不可能有仇人的,到底是谁招来的主动承认,别连累我们这些无辜的路人。”
    轩辕小小从马车里探出个头:“不可能是我,放血堂的债我已经还了。”
    姜玉郎说:“我若有这么厉害的对头,早死的连灰都找不到了。”
    慕容有为忙摇头:“我可是个老实人。”
    许大虎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我。”
    慕容赋用长枪捅捅地上的方薒生:“方老头,不会是你吧?”
    方薒生不回答。
    慕容赋冷笑一声:“你少给我装死,信不信我一枪捅死你,反正你不论死活都拿得到赏金的。”
    方薒生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
    慕容赋对许大虎说:“看好他。”
    他走到马车边拍拍车厢:“小小,老白脸,出来,看样子是找赌局麻烦的,我们趁早闪人了。”
    轩辕小小和姜玉郎忙走出马车。
    车夫手握马鞭,他的马鞭就是他的武器,他蹲下去看看地上的马,马居然被活活吓死了:“大总管,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已经来不及了,一个人影出现在路的尽头,如果少林普善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清楚的告诉慕容赋他们,就是这个皮肤黝黑,有一双死灰色眼睛的精瘦男人,就是将他打成重伤的天煞门“野狼”莫夜郎。
    莫夜郎缓缓的走过来,他看到地上的方薒生,用手指了指,冷冷的用沙哑的声音说:“他。”
    慕容赋踢踢方薒生:“果然是你这个臭老头。”
    慕容有为说:“赋儿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把方老头给他算了。”
    “算个屁啊,那我多没面子啊。”慕容赋拽拽的说:“你是什么人啊?他什么他啊,认识啊?想要他也行,他欠我好几千两银子呢,你帮他把银子给还了,人你随便带走。”
    他当然知道这个是什么人,不过他还不想这么轻易的把方薒生给交出去,方薒生好端端在长春观躲了十多年,都没人追杀,这才被自己给揪出来,就有天煞门的杀手找上门,这个巧合也巧的太巧合了吧。
    轩辕小小凑到他耳边说:“你别发疯啊,这方老头顶了天也就值一千五百两,为了这么点钱拼命可不值得。”
    慕容赋说:“你以为我想啊,这方老头一定有什么大秘密,知道这个找麻烦的是谁吗?天煞门莫夜郎。”
    姜玉郎和慕容有为一听,都跳了起来:“那还不赶快把方老头给他算了。”
    大总管对车夫说:“没我们什么事,我们一边看热闹,多放几只鸽子出去,这可是个好赌局啊,慕容家的后人对天煞门金牌杀手,一赔一就行了,慕容赋我看是死定了。”
    “我看也是。”
    风蜚语从树上落下来。
    姜玉郎忙站了过来:“这事我也不凑热闹了。”
    慕容赋将外衣下摆撩起来塞在腰带里,再将银枪横抗在肩上,一副吊二郎当的样子:“三叔公,许大虎,你们抬着方老头到一边去,我今天倒要看看这个天煞门的杀手到底有多厉害。”
    他从背后拿出画卷递给许大虎:“风蜚语,莫夜郎是朝廷通缉的吗?有赏金吗?”
    风蜚语听慕容赋口气这么狂,居然还想拿莫夜郎去领赏金:“有,五千两,好几十条人命在他身上背着呢,你要是抓到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许大虎背着方薒生躲在一边,方薒生在许大虎耳后小声的说:“小兄弟,我看你心肠不错,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你背着我躲到那边树后面去。”
    许大虎将方薒生放到树后:“老爷爷,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杀了你的,只会把你送去官府,你身上有那么多命案,你想想那些死在你手里的人,你有今天也不算太冤了,所以你可千万别开口让我放你走,我作不了主。”
    “你说的不错,我应有此报。”方薒生说:“我不是让你放我走,我只是想问问你,你那三招破招真的是那个年轻人教你的?”
    “是啊。”许大虎老实的回答。
    方薒生说:“我听到你们叫他慕容,难道他是慕容山庄的人?可是就算是慕容九秀的儿子,也不该姓慕容啊。”
    “他是姑苏慕容的后人。”许大虎说。
    “姑苏慕容?那就难怪了,难道他们的还施水阁中也有我们昆仑剑谱?”方薒生听到慕容赋是姑苏慕容的后人,他一直想不通的问题得到解答:“小伙子,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们既然雇了天煞门的杀手来杀我灭口,我也不用和他们客气了,你展开这副画,我慢慢和你说。”
(19)长春观(五)
    许大虎一听方薒生有秘密要告诉自己,忙摇头:“老爷爷,你若是真觉得我这个人还不错,就千万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我,我可不想被人追杀。”
    方薒生没想到许大虎会这样回答自己:“你挑战我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啊?”
    “那是因为我知道绝对能打败你。”许大虎说。
    方薒生冷笑一声:“你那三招破招虽然精妙,可你本身却没什么内力,当时我将你的剑击落以后,趁机再补一剑,那你就必死无疑了。”
    许大虎想了想,觉得方薒生说得也是事实:“可,可慕容赋还在那里啊,他不会看着我被你杀死的。”
    慕容赋这会正得意的对有些犹豫的莫夜郎说:“你若只是想杀了方薒生,那就尽管动手,但尸体得留给我们去官府领赏金,若你想带他走,就得把我们全杀了才行,不过杀了我们可没人付银子给你的哟。”
    慕容赋这句话一出口,莫夜郎还没反应,轩辕小小和风蜚语就炸开了锅:“别把我们拖下水。”
    姜玉郎说:“我和这事可没关系。”
    慕容有为说:“赋儿,你把方老头给他得了,要是你失手杀了他,就等于得罪了天煞门,那地方别的没有就杀手最多,前仆后继的涌上来,你可吃不消啊。”
    慕容赋右手抓住长枪,拿到身前,左右手互轮了几圈,最后右手单手握枪在身侧,左手平举:“闲话少说,打还是不打?”
    莫夜郎也不再犹豫,直接冲了上来,他宽大的袖子在身后展开,让他看起来如同一只老鹰,他的人扑向慕容赋,袖中一道银光却是打向方薒生,银光在半空中展开成一只银色的爪子,由一根极细的银链连接到莫夜郎的袖中。
    慕容赋双手一错,长枪分成两半,他右手握着枪尖,以枪做剑,一招“三顾茅庐”刺向莫夜郎,左手持枪尾在银链上一卷,将银链绞住,已到许大虎鼻子尖的爪子被拖住了,慕容赋再将枪尾往地上一插,全神贯注的对付莫夜郎。
    轩辕小小推推慕容有为:“为叔,慕容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姜玉郎也附和:“自杀也不用选这么残忍的方式嘛。”
    慕容有为急得直搓手:“赋儿到底是怎么了?”
    大总管说:“买莫夜郎赢一赔一,买慕容赋赢一赔十,有没有人下注?”
    风蜚语说:“我押一百两在莫夜郎身上,我实在看不出慕容赋对天煞门的杀手会有什么胜算。”
    树后的方薒生还在游说许大虎:“那你帮我把这幅画送到一个地方,交给一个人,我就将毕生功力全传给你作为报酬。”
    许大虎一听,激动的说:“我怎么觉得这一幕好像虚竹遇到逍遥子啊,逍遥子将毕生功力传给了虚竹,然后给他一幅画,让他去找一个人。”
    方薒生说:“对啊,我要你送这幅画还没那么危险,收画的这个人绝对活着,而且绝对和我没仇,你见到他的话,他也会教你一套很厉害的武功。”
    许大虎即心动又犹豫:“能平白得到几十年功力,那我不是可以跻身一流高手之列,无论学什么功夫都很容易了?”
    方薒生看许大虎口气有松动:“那当然了。”
    许大虎说:“我要不要也和你头对头啊?”
    “那当然了,不过我被捆成这样,也不够功力直接把你给吸起来,不如这样吧,你也睡下来,把头顶的百会穴对准我的百会穴。”方薒生说。
    许大虎立刻躺下来乖乖照做。
    这边传功传的热闹,慕容赋这边打也打得热闹。
    莫夜郎手一挥,银链带着枪尾拔地而起,银色的爪子又缩回了他的袖子里,他的武器就是他的双手,他的招式诡异古怪,又力大无穷,不时从他袖中飞出来的银子爪子也让慕容赋险象环生。
    慕容赋空中一个翻身抓住枪尾,双手一合,两截银枪合成一柄长枪,一杆枪在他手中使得出神入化,变化无穷,再加上银枪可以随时拆开,也让慕容赋可以同时当作几样武器来使用,让他不至于被莫夜郎伤到。
    慕容有为扔了一百两给大总管:“就算是输,我也要押在我大孙子身上,我对我大孙子很有信心。”
    姜玉郎说:“不是我不支持他,可我怎么看他也只是垂死挣扎,我押三百两在莫夜郎身上。”
    轩辕小小对慕容赋也很没信心:“算了,我押莫夜郎五十两就行了,先说啊,不到生死关头,你们可不能出手帮慕容赋,还有啊,只要你们出手就等于你们承认慕容赋赢了。”
    风蜚语正分神留意这边方薒生和许大虎的动静:“放心吧,就算是慕容赋被莫夜郎分尸我也不会出手的。”
    慕容赋虽看起来没什么胜算,可凭着变化莫测的招数,支撑了一个时辰也没受伤。
    这边方薒生也传完功了,他喘着粗气:“你记得拿着幅画到昆仑派,在昆仑派后山的竹林去找那个看林人,他现在应该和我差不多年纪,你将画交给他就行了。”
(20)长春观(六)
    许大虎说:“如果他现在不在那里看守竹林怎么办?”
    “你注意他的样子,和这个画上的金刚一摸一样,还有,注意看画中的金刚,他的左边嘴角有一颗痣,你千万不要把画交给别人了。”方薒生传完功后人很虚弱:“快将画收好,你们不用管我,赶快离开这里。”
    风蜚语一下掠过来,伸手想抢许大虎手中的画,姜玉郎紧随他身后:“你想干什么?”
    风蜚语不先去抢画,而是反手给了姜玉郎一掌:“我不过想借这副画来欣赏一下。”
    姜玉郎和他对了一掌:“我也很有兴趣看一看,不过我想先看,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
    嘴里说不介意,可风蜚语又打出一招“萍水相逢”,姜玉郎回他一招“人约黄昏”。
    这边打得热闹,慕容赋却停了手,他眼角瞄到这边方薒生已经没有和许大虎嘀嘀咕咕的了,也一个翻身退开:“不打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对其他人招招手:“走吧。”
    大总管最开心:“没输没赢,那就是和局,算是出豹子,通杀啊!”
    风蜚语和姜玉郎也停住了手,两人像是没事发生一样,一团和气的站在一起。
    方薒生催促呆站着的许大虎:“你还不快走。”
    慕容有为说:“哪有那么容易啊?也要看天煞门的这位杀手大哥同不同意我们离开。”
    莫夜郎冷冷的说:“他们两个必须死。”
    风蜚语一个翻身消失在树下:“我有点急事,先走一步。”
    大总管对马夫扬扬下巴:“把鸽子笼带走,我们也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在这里耽搁。”
    马夫抱起鸽子笼,两个施展轻功消失在下山路上。
    慕容赋说:“你们还有没有要走的?”
    “有架打,走什么走啊!”轩辕小小话音刚落,一把骰子从她的袖中打出,直打向莫夜郎。
    这点小暗器怎么会伤得到莫夜郎,他的长袖一挥,骰子全落到了地上,慕容赋将长枪一分为二,将枪尾扔给姜玉郎,自己拿着枪尖冲了上去。
    “我可没说要出手啊。
    嘴里虽然这么说,姜玉郎已经拿着枪尾冲了上去。
    慕容有为拉起许大虎:“别发呆了,他年纪这么大,又把功力传给了你,就算莫夜郎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不要妨碍他们打架。”
    光慕容赋一个人就能和莫夜郎势钧力敌了,再加上轩辕小小和姜玉郎,莫夜郎不但讨不了便宜,还多处受伤,而且全是不致命的伤。
    慕容赋三人好像拿他练着玩似的,即不下杀招取他的性命,有不放他走,好像是故意拖延时间,让慕容有为带着许大虎跑的远一点,他这次收到的命令是杀死方薒生,决不能让方薒生活着将秘密告诉别人。
    这个秘密事关天煞门的最高机密。
    所以莫夜郎就算是死也要完成任务,他咬咬牙,已经准备好了用玉石俱焚的杀招了。
……(本卷结束) ……
第七卷 画中有画 天外有天
(1)竹林
    正匆忙赶下山的穆吟香,只听到前面一声有如鬼哭狼嚎的凄厉尖叫,她忙提起一口气,加快速度施展轻功往山下掠去,她看到马车后停住身形,藏身在一棵大树后,等了一会,没听到任何动静,她才小心翼翼的走向马车。
    穆吟香看到拉车的马口吐白沫倒毙在地上,不远处的地面有打斗过的痕迹,地上有几滩血迹。
    穆吟香看到一棵树下躺着一个人,从服饰上看好像是方薒生,她拔出宝剑小心的走过去,方薒生一动也不动,穆吟香慢慢走过去,树下躺着的方薒生已经身首异处,从他脖子上的伤口看,他的头像是被什么野兽的爪子给撕下来的。
    若是野兽伤人又怎么会放过尸体,尸体上并没有撕咬的痕迹。
    这些对穆吟香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带着方薒生下山的慕容赋和许大虎到哪里去了?
    穆吟香握剑的手全是冷汗,慕容赋若是死了,还施水阁的下落也无处打探了,那她的小命还保得住吗?
    慕容赋当然还没有死,离死虽然还有点距离,可也躺在床上,莫夜郎的招数当然不是白使的,天煞门的杀手都不是吃素的,他,姜玉郎和轩辕小小都多少受了一点伤。
    慕容赋非常丢脸的伤在屁股上,他正趴在床上让慕容有为帮他敷药:“轻一点,这是人肉呢。”
    在一边帮着捣药的许大虎说:“你怎么会伤到屁股呢?轩辕姑娘只是伤到手臂,姜玉郎也只是伤到大腿而已。”
    “你是没看到莫夜郎那一招啊,简直是人生难得几会见,我也是逼不得已啊,还不是想到屁股的肉比较厚,受伤也没那么痛啊。”慕容赋说:“算起来还是便宜了你这个小胖子,方薒生对你说了什么,老实交待。”
    许大虎说:“那是别人的遗言,而且我答应了他不说出去,你就不要逼我了。”
    “我要不是为了给你制造机会,让方薒生把他心中的秘密告诉你,我干嘛拼了小命去和莫夜郎打啊?莫夜郎是什么啊?天煞门的杀手,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我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呢。”慕容赋说:“你可以不说,你不说我就把画给烧了。”
    姜玉郎走进来:“你还是趁早说了吧,要知道慕容可是有一百种让你痛不欲生的办法,让你乖乖的说出来,趁还没有受皮肉之苦的时候,自己说了吧。”
    许大虎委屈的讲方薒生的遗言说出来。
    姜玉郎冷笑一声。
    慕容赋奇怪的问:“怎么了?”
    姜玉郎说:“昆仑后山根本没有竹林。”
    许大虎说:“也许是几十年前方薒生在昆仑的时候,竹林是有的,可现在却没有。”
    姜玉郎说:“那我们去哪里找那个竹林的守林人呢?”
    许大虎挠挠头回答不出来。
    “先别愁这个了,许大虎能平白得了方薒生几十年的功力,我们也算有收获了,反正日后我们要上昆仑山大光明顶去,离昆仑派也没多远,顺路去看看就知道了。”慕容赋说。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慕容有为帮着许大虎用油纸小心的将画包裹好,装进包袱里。
(2)妾意(一)
    穆吟香失去了慕容赋的下落,只好快马加鞭的赶回杭州向雷公公报告。
    她一进喜登登客栈的房间,忙单膝跪下:“属下没有完成公公的命令,失去了慕容赋的行踪,请公公责罚。”
    雷公公端着茶杯,脸上看不出情绪:“穆捕头,听说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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