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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败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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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做午饭吧;下午我给你买副药消消你的瘀青;晚饭不用做了;我们去喝花酒。”姜玉郎说。
“我们不练功吗?”许大虎问道。
“我带你去喝花酒就是练功的开始啊。”姜玉郎说的振振有辞:“当我的徒弟;学我的武功;第一点最重要的就是潇洒;你外形长得对不起观众了一点;我又不擅长易容术;可以给你换个样子;就只好在气势和风度上帮你弥补一下了。”
“那也用不着去喝花酒吧?”许大虎疑惑地问。
“青楼女子见多识广;不但擅长察颜观色巧言奉承;更是演技高超;善于哄骗男人在她们身上花大价钱;你若能对她们应付自如;游历花丛而有余;试问世间还有什么事;什么人能难得到你吗?”姜玉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自觉口干;他对许大虎挥挥手:“快去买菜做饭;我肚子饿了。”
就在许大虎提着菜篮子出门的时候;京城里高德和另一个小太监;也出门去药铺。
高德被逼做了太监以后;一直忍辱负重;他替雷公公做的药膳;雷公公吃了觉得眼明耳聪;精神好多了;对他自然多了几分喜爱和信任。
高德一向很小心;在半个月前才开始;到易何安在京城开的药铺拿药;药铺刘掌柜人老成精;看高德一身太监的服饰;便也装作不认识;两人偷偷用纸条通消息。
今天刘掌柜看到高德和另一个小太监王欢;大老远的迎了上来;招呼两人到内堂用茶。
刘掌柜得了高德传消息;知道这王欢喜欢吃甜食;特地让丫环送上几碟精致的点心:“两位公公请用。”
高德和王欢端起茶碗;发现下面压着银票。
刘掌柜说:“两位公公虽是新近才到小店光顾;可买的都是贵重药材;小的猜测两位想必是哪位王公大臣家的药库管事;希望与两位亲近亲近;日后多多光顾小号。”
“好说;好说。”王欢笑眯了眼;他不过是雷公公手下一个打杂的小太监;雷公公将他派到高德那做些粗活;虽有那么点监视高德的意思;可也是防着高德对芙蓉仙子不规矩。
王欢还从没收过红包;此刻心中跟喝了蜂蜜似的。
刘掌柜趁机道:“我们东家带回来一只上好的人参;两位公公请去看看合不合用。”
王欢对药材是一窍不通;他拿起一块千层酥:“高公公;你去;我在这儿等你。”
高德努力压制住自己雀跃的心情;跟着刘掌柜到了后面药库;易何安站在药库中;背手而立一派从容。
高德扑了上去:“师父。”
易何安将他扶起来;看到高德已是泪流满面:“徒儿;你受苦了。”
刘掌柜将一只人参包起来:“你们师徒别光顾着哭;快说正经事啊。”
高德忙三言两语;将他和芙蓉仙子在杭州如何被劫;又如何到了京城告诉易何安:“那个飞花夺艳门的弯弯其实是东厂的人;她一定是见了容姑娘貌美;假称容姑娘是芙蓉仙子;送给了东厂的雷公公;容姑娘中的毒似乎也是她下的。”
这是高德的揣测。
“无稽之至;容姑娘如此温柔婉约;怎么会被当作芙蓉仙子那个蛇蝎女人。”易何安一听;很是生气:“弯弯没本事配出这样的毒;制毒的一定是芙蓉仙子;她能制出来我就能解。”
高德忙说:“师父;容姑娘每天脉象气息的变化;我都坐了详细的记录。”
“这段日子苦了你了。”易何安打量着小太监打扮的高德;小心地问:“你不会已经…”
高德忙跪下:“师父;你可千万不能嫌弃徒儿;我日后还要跟随你;孝敬你。”
易何安将他扶起来;眼中已有泪光:“苦了你了。”
刘掌柜催促道:“易神医既已回到京城;你们师徒以后很多见面的机会;高德;今天你先回去吧;不要让外面那位王公公起了疑心。”
高德只好接过人参;依依不舍的和易何安道别。
(3)计划(一)
慕容赋跟着邹先生到了扬州城;邹先生将他带到扬州城内一座宅院。
在书房;慕容赋见到一个长相平凡的中年人。
邹先生恭敬地说:“大老板;我把慕容赋给带来了。”
慕容赋迷起眼;凭他和丁玲珑认识那么多年的经验;他可以肯定这个中年人脸上戴着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
他淡淡一笑:“你就是天煞门的大老板?”
中年人道:“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不敢说是大老板。”
他话说得虽很谦虚;可语气中却说不出的得意。
慕容赋大刺刺的在椅子上坐下:“你请我来有什么事?”
大老板使了个眼色;邹先生忙退了出去。
大老板说:“也没什么;不过想向你打听一下罗刹牌的下落而已。”
“我不知道;没见过;没听说过。”慕容赋想也不想的回答。
大老板语气仍很平和:“是吗?那我想问问虎公子;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天煞门?”
“我考虑一下。”慕容赋说。
大老板仍旧很和气:“慕容公子不妨住下来慢慢想。”
易何安到了京城;让高德吃了一颗定心丸;两人加倍小心地通消息;易何安通过高德给芙蓉仙子进行诊治;两人经过周密的计划;打算将芙蓉仙子给救出来。
大半年后;他们终于有机会。
弯弯将《化石神功》练到了第四重;虽然离第九重的天下无敌还有一点距离;可以她目前的功力;扮作芙蓉仙子;还是足够了。
最让弯弯放心的;是这大半年来都没有百花仙的消息;她先找雷公公调了一批东厂高手随行;以防她假扮芙蓉仙子不成;便用武力得到飞花夺艳门。
她回到飞花夺艳门;莫丹青忙带着门中上下迎了出来。
芍药和丁香一见黑纱蒙面的弯弯;就跪在了地上:“小姐恕罪。”
“你们去炼丹室思过吧。”弯弯冷漠地说;她练了化石神功后;性格也变得冷傲了起来;“丹青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莫丹青等众人退下后问:“大师姐;这段日子你去哪里了?”
弯弯早已想好了说辞:“我又被易何安所伤;所以找了个地方疗伤;有师父的消息吗?”
莫丹青忙将京城发生的事告诉弯弯:“这都是烈火仙做的;钟先生虽说将师父托付给了一个可信任的人;可那时师父已是病重;这大半年没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说到这里;莫丹青忍不住哭起来。
弯弯听说百花仙活着;心中有些害怕;再一听莫丹青她们误以为是烈火仙下的手;心中又偷偷松了口气。
“烈火仙;你也欺人太甚了。”弯弯做出很生气的样子:“丹青;你准备一下;这也快过年了;师父既然不在;那就由我上大光明顶;去给少教主请安好了。”
她冷哼一声:“你安排一下门中的人手;留下一些给大双;小双看守;其余的跟我上大光明顶去。”
莫丹青抹抹眼泪:“师姐;我们不是烈火仙的对手啊;不过;秋蕈和钟先生将妙音杀死在了大漠;他手下最得力的剑客被我诓了回来;这会正和梅胡子研究鬼雨剑呢。”
“很好;这次的年会我相信会非常的热闹;你通知柳琵琶和牟果儿;三天后我们动身上大光明顶。”弯弯想了一下:“你让秋蕈尽可能的带钟不离来帮忙。”
“是;大师姐。”莫丹青忙下去安排。
京城。
因为弯弯带走了雷公公手下不少好手带走;让高德和易何安有机会救走芙蓉仙子。
这大半年来;江湖上对罗刹牌的争夺更加激烈;雷公公也因为一些似真似假的消息;离开了京城。
一个夜里;高德在饭菜中下了药;等别院中的人都睡着了;他开门放易何安进来;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芙蓉仙子给带走了。
易何安抱着芙蓉仙子;和高德施展轻功出了京城;紧闭的城门根本拦不住他们。
城门外刘掌柜早已备好了马车;易何安抱着芙蓉仙子上了车;高德驾着车;他们很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4)计划(二)
这半年慕容赋一直在扬州;他想了无数法子想逃走;可总是被天煞门的大老板给堵回来;两人一逃一堵成较量和乐趣。
平时大老板也很是和气;常常和慕容赋下棋喝酒聊天;大老板见闻广博;慕容赋饱读诗书;两人谈古论今;天文地理;武林传奇无所不谈;慕容赋过的倒也不算无趣。
这天;三杯酒下肚;大老板道:“不知慕容公子可曾饱览昆仑风光?”
“我从没去过昆仑。”慕容赋说。
“昆仑乃是西王母的居所;天下山脉的源头;如今时已入冬;白雪飘逸;不似人间;不知慕容公子可有兴趣;和我把臂同游?”大老板问道。
慕容赋知道大老板不会只想邀自已共游昆仑那么简单;他却仍旧很轻松的说:“如果你路费;吃;住全包的话;我也不介意辛苦一下;陪你走一趟。”
杭州城中;姜玉郎和许大虎也准备上昆仑大光明顶去。
时近年关;慕容有为一直没有回来;姜玉郎决定不再等了。
许大虎买了些干粮回来;他手中还拿了一张请柬:“我在街上遇到了风蜚语;他让我把这张请柬交给你。”
姜玉郎接过来一看;是昆仑掌门五十大寿的请柬:“这个昆仑掌门一向很低调的;这次怎么会广派请柬呢?”
许大虎进屋拿行李;他这大半年勤练武功;人瘦了一圈;虽没到标准身材;可穿上特级杭州丝绸;由最好的裁缝做的薄袍;看起来很有气派:“是不是最近昆仑掌门有些手紧;想趁机发点小财啊。”
以前许大虎在洛阳;一向也是锦衣玉食;穿的虽也是上等丝绸;可却没姜玉郎讲究;姜玉郎不但穿的极好;佩饰发簪;手上戴的戒指;脚上穿的鞋袜;无一不是精心挑选搭配的。
许大虎经过姜玉郎的一番调教;如今在外形上也很是考究;因为许大虎相貌不算英俊;个子不算高大;身材不算挺拔;姜玉郎为他选的衣服;都是做工考究却式样简单的;让许大虎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姜玉郎皱着眉头:“可他也没理由发请柬给我呀?”
“师父;反正咱们也是往昆仑去;走着再说呗。”许大虎将行李放到马背上:“你这么心虚;不会和昆仑派掌门夫人也有一腿吧?”
“你以为我的昆仑剑法是从哪学来的?”姜玉郎将请柬收好;决定见机行事;等到了昆仑再说。
在飞花夺艳门中;弯弯在芙蓉仙子的炼丹房中找毒药;以她目前的功力;想和其他三位长老争教主之位;无疑是痴人说梦;若有芙蓉仙子的毒药相助;会多一分胜算。
弯弯摘掉了面纱;她用莫丹青为芙蓉仙子画的一副小像;在千面人魔那里高价订购了一张人皮面具;所以才敢取下面纱。
弯弯翻着炼丹房的明细记录;芙蓉仙子一向很爱整洁;所炼丹药都收放整齐;并有一个帐本专门记录。
弯弯用毒的本事不怎么样;便带上了丁香和芍药;也不管那些毒药如何难制;全挑了最厉害的带上。
等准备好后;飞花夺艳门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向昆仑而去。
弯弯不但带了飞花夺艳门的许多好手;还吩咐哑巴车夫带了一队东厂高手;前去昆仑大光明顶做接应。
这一次从她下决心冒充芙蓉仙子开始;对魔教教主之位就是志在必得。
魔教教主之位空了五年;前任教主的儿子年纪尚小;不能服众;也无法处理教中大小事务。
魔教教主之位一向是有能者居之;四大护法长老中;除了百花仙外;其余三人对教主之位虎视眈眈;可颇此武功势力在伯仲之间;相互制约着;便有了那个找到罗刹牌的人便可成为新任教主的约定。
五年来众人费尽心机也没能找到罗刹牌;却都暗中积蓄势力;今年的年会;烈火仙;白骨仙和无寿仙;都有可能趁机杀死竞争对手;夺取教主之位。
这些年因为罗刹牌;把江湖搅得腥风血雨;死伤无数;早已让少林;武当等名门正派不满。
今年众多江湖正派人士;都注意到了魔教的异动;许多身份神秘的高手;从入冬开始;便进入了昆仑山脉;这让这些名门大派很是不安;经过商议之后;就有了昆仑掌门五十大寿的请柬。
昆仑派和大光明顶虽相隔一百多里的山路;却是唯一和魔教相邻的门派了;借着这次寿宴;各大门派光明正大的往昆仑山脉而去。
一时间通往昆仑的路上很是热闹。
慕容赋答应了天煞门大老板同去昆仑;可第二天陪他上路的却是邹先生;同行的还有十来个保镖家丁;可慕容赋却看出;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极可能是天煞门门下的杀手。
等慕容赋见到“野狼”莫夜郎后;完全证实了自已的想法。
每次看到莫夜郎,慕容赋就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痛,上次被莫夜郎的钢爪抓伤屁股后,他足足当了一个月的“战(站)神”,别说坐椅子了,就连睡觉都得趴着睡。
慕容赋隔着车窗看着马背上的莫夜郎:“此仇不报非君子。”
(5)计划(三)
慕容赋的复仇计划还没有酝酿出来,却在离昆仑不远地方的一个小镇上,遇到了好几个他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先是慕容赋去客栈的茅房方便的时候,意外的在茅房遇到了姜玉郎,两人都吓了一跳。
慕容赋示意姜玉郎不要大声说话,他在姜玉郎的掌心写:“有人监视,稍后联系。”
慕容赋方便完后,哼着小曲走出茅房,莫夜郎等在茅房外,慕容赋白了他一眼,继续哼着小曲回房间。
其实是慕容赋多心了,邹先生最近对慕容赋放心的很,莫夜郎会出现在茅房外,纯粹是因为莫夜郎自己需要方便。
慕容赋回到房间,摸着肚子:“饿了,吃饭吧。”
到了大堂用饭,慕容赋又闻到了一个老熟人的味道,丁玲珑的味道,可大堂中的人太多了,他一下也认不出到底哪一个才是丁玲珑,他心里很奇怪:“丁玲珑怎么也会来凑热闹呢?”
丁玲珑扮作了一个外形粗狂,一脸胡子的刀客,他看到了慕容赋,却也看到了旁边的邹先生,他知道邹先生是天煞门的人,所以不敢上前想认,随后姜玉郎和许大虎也到大厅来用饭,丁玲珑看到了姜玉郎,打算稍后向姜玉郎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邹先生看到许大虎,第一眼还没有认出来,他问慕容赋:“那边桌边坐着的,是不是和你一块参加训练班的那一个?”
慕容赋转过头去,细细一看:“哟,这许大虎咋变得这么精神了呢?”
他看看姜玉郎和许大虎吃饭时谈笑生风的模样,知道改变多半是姜玉郎的功劳:“哟,老白脸传了什么武功给许大虎啊,居然有这么神奇的效果,我也好像练哟。”
邹先生笑眯眯的问:“不去打个招呼吗?不是好朋友吗?”
“那可也得先得到你的批准啊。”慕容赋半真半假的说:“没有你的允许,我什么都不敢做呢。”
邹先生说:“人多热闹一点,不如请那两位公子一块过来喝两杯,怎么样?”
“很好啊。”慕容赋对姜玉郎和许大虎扬扬手:“老白脸,大虎,好久不见啊,这里有人请客啊,过来喝两杯啊。”
姜玉郎哭笑不得的和许大虎吩咐伙计将碗筷移到慕容赋那一桌:“慕容公子,好久不见啊。”
许大虎自然还认得邹先生:“你好。”
邹先生依旧笑眯眯的:“两位请坐。”
许大虎一下想起来,邹先生就是天煞门的人,他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坐下,可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姜玉郎当然也猜到了邹先生的身份,可他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这位先生很面生啊?不知该怎么称呼?”
“在下姓邹。”邹先生笑道。
“哦,邹先生,我姓姜,姜玉郎。”姜玉郎说。
邹先生忙道:“原来是姜大侠,久仰啊。”
“江湖虚名而已。”姜玉郎说着转头问慕容赋:“大半年没见,你去哪里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像是许久不见的朋友,见面随口的问候。
“在他家做客去了,他太热情,太好客了,我想走都不让走,非留我不可,我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他家多住了一段日子。”慕容赋含糊的回答:“许大虎,完全变样了啊,吃了什么啊?老白脸,你教他什么武功啦?”
许大虎说:“这是我师门的秘密绝技,你要是想学的话,就冲我师父磕三个响头,拜在我师父门下,我师父自然就会教你了。”
“哟,连舌头都变灵活了吗?老白脸,你到底给他吃什么了?”慕容赋很是吃惊。
姜玉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你大半年没有看到他了,再说了,也不想想是谁的徒弟,我姜玉郎教出来的,当然都是口齿伶俐,拿出去相当能见人的人才了。”
慕容赋点点头:“对,对,对,你说得很不错,名师出高徒嘛,你教出来的徒弟,哪里会有差的?”
许大虎说:“你上昆仑做什么?”
慕容赋不答反问:“你们呢?”
“我们去喝昆仑掌门的寿酒。”许大虎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经过姜玉郎半年德青楼特别培训,说谎话对许大虎已经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6)报复(一)
许大虎问慕容赋:“你到昆仑来做什么?”
“游山玩水;吟诗做对。”慕容赋是被天煞门大老板给请到昆仑来的;大老板有什么目的;慕容赋还真是一点都不清楚。
许大虎和姜玉郎都不相信;可两人什么都没说;许大虎笑道:“真是风雅。”
慕容赋说:“不过我这一路走来;真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这昆仑派掌门的面子还真大;这么多人去给他贺寿。”
他的眼角瞄到袁人杰和穆吟香走进了客栈:“许大虎;你可千万别回头。”
许大虎一听;忍不往回头一看;袁人杰和穆吟香;已和大堂中相熟的武林中人;打起了招呼。
许大虎忙回过头;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已恢复了平静;他端起酒杯:“是武当袁少侠夫妇;果然是郎才女貌;人中龙凤;武林翘楚;江湖之光。”
袁人杰已拉着穆吟香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慕容赋;却对许大虎道:“你这个越狱的朝延钦犯;今天被我们夫妇见到了;定要抓捕你归案。”
穆吟香扯了扯袁人杰的衣袖:“这里这么多江湖中人;我们又急着上昆仑去;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吧?”
袁人杰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娘子;你可是朝廷认命的捕头;怎可路见钦犯却不闻不问;任由他逍遥法外呢?”
许大虎叹口气:“穆捕头是朝廷任命的;的确有权利抓我;可你呢;大家叫你一声袁少侠;也不过因为你师承武当;大家是看在武当的面子上;并不是你这个人有什么值得别人敬重的地方。”
他不等袁人杰开口;接着道:“穆捕头抓我是执行朝廷法纪;你要是和我动起手来;那就是挑衅生事;挠乱地方治安;按理说也该被抓起来。”
慕容赋咬着花生:“老白脸;行啊你;教出来的徒弟都敢和武当派的人叫板了啊;完全不害怕武当上下有三千多弟子;一人吐口唾沫;也能把他给冲到黄河去了。”
姜玉郎倒有心让许大虎和袁人杰过过招;借机煅炼一下许大虎;提高一下许大虎打架的经验:“武当剑法也就马马虎虎;全仗着人多在江湖上横行霸道;单打独斗完全不是盘菜;大虎;既然袁少侠仗着自己有个当捕头的娘子;便横行霸道存心为难你;你不妨和他过两招;让他明白江湖不是武当的天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打都不行了。
许大虎站起来;很潇洒的对袁人杰抱抱拳:“袁少侠;我们不如到外面切磋一下;这客栈中人多;也是别人糊口的生意;不太方便动手。”
袁人杰冷哼一声;走到客栈外。
袁人杰态度骄傲;许大虎却谦逊有礼;姜玉郎满意地点点头。
许大虎对姜玉郎说:“袁公子是用剑的;弟子虽不精通剑术;也想领教一下袁公子的剑法;请师父赐剑一用。”
姜玉郎将自已的配剑交给许大虎:“你去吧。”
许大虎双手接过剑走到门外。
这时;客栈的二楼走下来一个干瘦老头;正是赌局的大总管;他一看这阵仗;忙三两步走下楼梯;一打听;是武当袁人杰路遇穆吟香追求者许大虎;两人一言不合;要大打出手了。
大总管忙解下背上的包袱;拿出随身带着的文房四宝:“开局了;武当少侠袁人杰;姜大侠的高徒许大虎;传说中的神秘杀手;胜负莫测;生死难料;两边都是一赔一;要下注的赶紧了。”
立刻有人让出了桌子;大总管在桌边坐下;一边收银子一边记帐;忙得不可开交。
慕容赋看向邹先生:“先生可有兴趣下注?”
邹先生面带微笑:“当然;看姜大侠胸有成竹的;我对高徒也很有信心。”
他站起身去下注。
慕容赋对姜玉郎说:“看你一脸阴险的;说吧;教了许大虎什么招数啦?”
姜玉郎低声道:“我早知道许大虎和袁人杰迟早是要打一场的;所以我创了一套武当剑法的破招;许大虎除了这套剑法外;不会别的了。”
“太无耻;太卑鄙;太不要脸了。”慕容赋从怀中摸出几张银票;挤到大总管桌前:“全压在许大虎身上。”
许大虎曾无数次想过;和穆吟香重逢会是怎样的情形;他也曾想过在穆吟香面前;将袁人杰给打趴下会是件多么过瘾的事;这样的想象也是他练功的动力。
许大虎从姜玉郎手中接过剑;从穆吟香的身边走过;他看到穆吟香脸上着急的表情;是为了袁人杰;而不是为他。
许大虎感到心里一阵痛;实实在在揪心的痛;他知道自己对穆吟香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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