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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主宰-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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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我们可以随意施展所有自己所能够掌握的法术！衡量我们所能够施展法术的只有自己的精神力和魔力。”
“在魔力和精神力枯竭之前，我们可以任意施展法术配合。”
“目前还没有实战测试，所以我还不确定我们的实力是降低了还是提升了！”
“而且。”
“魔网的便利让法术更加容易施展，在脱离魔网后，经过我们的初步计算，我们所能够施展的总法术数量应该是降低了30％左右。”
魔网是一个框架，也是一个限制。
一环法术位就只能够记忆一环法术，利用率虽然已经最大化了，可是框架毕竟在那里，没有人可以跳出魔法女神的法则限制。
如今魔网已经崩溃，没有了这个框架也就没有了这个便利。
光靠个人的能力利用发挥必然是比不过庞大的魔网，所以整体上来讲能够施展的法术总量是降低了。
当然。
除非你只记忆施展一环法术，这样的话你施法的数量会爆增，因为过去的二环法术位全部都变成了施展一环法术的魔力。
“这些施法者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够恢复战斗力？”
索伦问出来了最关键的问题。
歌莉娅沉思了许久，方才道：“很难说。如今只能够看他们个人的天赋了。估计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大部分的施法者可以恢复一些法术。”
“但是其中一部分可能以后就只能够施展一些0级的戏法了。”
没有了魔网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不是学霸级或者准学霸级的施法者，以后就能够用0级戏法来变变魔术了。
魔网的存在自然也有它的道理，瑟银时代多么的辉煌，在第一代魔法女神死亡后，还不是一样跟着毁灭在历史当中。一个奥术文明不是光靠最顶层的那些天才们可以支撑起来的，魔法想要民用和普及就必须借助魔网的力量，如果魔网不能够恢复的话，如今这一批的施法者还好一点。
从现在开始往后，在没有魔网辅助的情况下，任何人进阶巫师的难度都会成倍提升！
索伦保守估计需要18点的初始智力，他们才可以进阶成为巫师学徒，掌握最低级的0级戏法，然后在职业等级达到4级左右的样子，才能够开始学习一环法术。（备注：因为在巫师职业等级4级时，他们的智力才可以达到20点左右。）
现在这批巫师还有过去的积累和锻炼，大部分智力都已经因为职业等级提升到了20点以上。
将来的话，巫师的数量将会直线下降！
失去了魔网，如果不能重新恢复，或者找到别的替代品，那么末法时代也会渐渐来临，最终施法者的数量会越来越少！
第五章 染指【阴影魔网】！
一个文明不是少数人可以撑起来的。
就好比如今的摩多城，虽然拥有不少很尖端的炼金技术，可是真正能够普及开来的目前也就只有魔法路灯而已。但即便仅仅是魔法路灯，也定期需要一批中低阶的巫师去检查维护，至于炼金技术更加高端的魔像工厂，日常维护的施法者都是两位数以上。平时魔像傀儡如果有什么损坏修补，这些东西也是全部需要中低阶施法者来进行的。
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些中低阶的施法者，歌莉娅根本就很难有足够时间和精力去研究。
同样的道理也可以放在任何地方。
尖端实验还可以依靠天才们的力量，可是普及维护却必须要大量的底层人力。魔网的崩溃便意味着索伦浮空城计划的难度直线提升，失去了大量的中低阶巫师，将会导致未来浮空城的维持都相当困难。这一点在其他文明中也是一样的，科学家们发现了很多重要的知识，可是最后推进整体文明进程却是需要无数的工人学者。
魔网崩溃就是末法时代的标志。
放眼多元宇宙漫长的历史，所有能够称得上是【星际文明】的时代，绝大部分都是依托在魔网上建立的。
否则的话，巫师将会成为神秘的代表人物。
如今物质位面的巫师虽然不多，可是因为有魔网的原因，几乎每个城镇都可以看到巫师的踪迹。可是如果将来没有了魔网，即便是大城市也很难看到巫师的踪迹了。
嗒嗒嗒。
索伦坐在大厅内沉思，他此刻微微皱着眉头，喃喃道：“魔网最终还是崩溃了！这样一来的话，我关于浮空城的计划怎么办？”
魔网的力量被魔法女神所掌控。
如果可以的话，索伦是不希望看到魔网消失的，因为没有网络的时代是一个悲哀的时代。
“魔法女神现在在哪？”
“有没有陨落？”
索伦抬头望了一眼窗外，低声道：“如果魔法女神陨落的话，新的继承者倒是可以重新掌握魔网的力量。”
“同样的魔网也会跟着修复。”
“现在的局面，我到底是要执行B计划，还是执行C计划？”
魔法女神的陨落在原本的历史当中是不可避免的。
索伦虽然帮助魔法女神渡过了第一次的危机，可是依旧还没能够阻止魔网的崩溃，唯一的作用就是魔法女神现在失踪了但却还没有死去。
魔网崩溃是圣者浩劫最关键的一个因素之一。
所以索伦很早就有了备用的计划，最开始帮助魔法女神就是索伦准备的A计划，而目前A计划看起来是失败了。
因为魔网已经消失了。
作为一个习惯性谋定而动的人，索伦当然不会只有一个计划，他还有另外两个备用的计划。
比如B计划。
在索伦原本的计划当中，如果魔法女神最终还是逃不脱死亡的命运，那么他就转过头来帮助【银月女士】取得魔法女神的力量。因为银月女士本身就是魔法女神诞生的创造者之一，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替代魔法女神来修复神灵网络。
当然。
除此之外，索伦脑子里面还有一个C计划。
这个计划就要大胆上许多，而且也是他晋级中等神力后才想到的。因为如今的魔法女神【午夜】，曾经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巫，她是因为继承了魔法女神的力量这才封神。如果索伦的底牌足够多的话，他也许可以尝试帮助某个人来取得魔法女神的神职。
比如说歌莉娅，或者是堕落女巫。
C计划的难度是非常高的！但却也并非是完全没有可能！
在动荡之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原本历史中封神的凡人也不少，从诸神手中夺取魔法女神的神职自然也并非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性。只不过如果索伦这么干的话，需要面对的敌人就太多了，毕竟这是一个【强大神力】的神职。
而且。
真要说实话的话，以歌莉娅或者堕落女巫的能力，还不足以掌握魔法女神的力量。
要让歌莉娅取得魔法神职只有一个办法，索伦夺取这个神职的力量，然后再转移到她的身上，让她以凡人之身直接成为神灵。
“魔网。”
“阴影魔网。”
索伦皱着眉头思考着，仿佛有些犹豫般喃喃道：“我掌握着【阴影】神职，本身也拥有奥术师的职业等级。”
“那么！”
“我可不可以尝试取得或者创造类似【阴影魔网】的东西？”
真正的魔网索伦是不敢想的。
可如果是阴影魔网的话，索伦倒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性，因为他对于阴影位面的掌控是非常强大的。
而黑夜女士在创造阴影魔网的最初，也是局限于幽暗地域的范围内。
黑夜女士并非是纯粹的施法者，她只是一个古老的神灵，职业方向更加接近于游荡者，跟目前的索伦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这里必须提到一下黑夜女士的职业。
她是【游荡者兼职影武者兼职刺客兼职术士兼职操影师】！
而索伦目前的职业是【游荡者兼职影武者兼职巫师兼职奥术师】！
是不是很像？
没错！
索伦和黑夜女士的职业兼职都非常相似，甚至可以说是差不多的流派。
目前最大的区别，就是黑夜女士属于术士系的施法者兼职，而索伦是属于巫师系的施法者兼职。
也许索伦目前还远远不达到黑夜女士的能力。
可如果只是一个小型的区域魔网呢？
借助【阴影】神职的力量，依靠阴影位面的能力，索伦能不能够建立一个笼罩在摩多城附近和阴影位面的小型区域魔网？
极有可能！
索伦越想越是觉得办到这一点的肯能行很高。
不过。
他目前还缺少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取得一个跟魔法、魔网、奥秘有关的神职领域。他必须先获得这样一个神职领域，才可以尝试自己仿照一个阴影魔网。
否则的话，他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
魔网的存在就是依靠神职的力量，没有魔法相关的神职，索伦连构建魔法网络的基础能力都没有。
第六章 摩多学院！
浅层魔网崩溃对索伦的影响并不算太大。
可是信仰网络的崩溃对索伦的影响却是非常严重的，因为随着信仰网络的崩溃，索伦回馈信徒祈祷的工作量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索伦意图染指【阴影魔网】的想法，未尝不是想要未来建立属于自己的信仰网络。否则的话，老是借助外界的力量来收集信仰，总归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索伦不是很喜欢有些东西受制于人，能自己掌握的力量才是最有效的。
时间转眼过去了一个礼拜。
由巫师联盟、北地女巫议会、阿伦戴尔冰雪女巫团和摩多城主导的研究进度终于开始出现成果。很多巫师已经通过重复的练习施法掌握了自己最熟悉的几个法术。而以后具体能够恢复多少的实力，就要看他们个人的天赋能力和努力成果了。
说起来的话。
在魔网崩溃后，倒是出现了一个不错的事情。
那就是衡量巫师天赋的标杆出现了，过去大家都是借助魔网的力量来施法，就好像是一群学生同时就读一年级，彼此智商没有经过专门的测试看起来都差不多，最多也就是有人学习好一点学习坏一点，有人认真一点有人懒散一点。可是在魔网崩溃后，所有人的天赋都出现了一个直接衡量的标杆，一下子就将所有巫师里面的天才和普通人区别了出来。
这些准天才或者天才级别的施法者很容易就完成了法术模型的记忆，并且逐渐拥有了进阶成为奥术师的资格。
魔网消失后，这样的天才人物在不断涌现。
当初大家都是借助魔网的力量施法，即便是有智力上的差距，区别也只是掌握法术位的多少和学习法术的速度，并不算是很明显的标杆。如今魔网消失，大部分的天才都脱颖而出，而这些人也成为了诸多势力收拢的关键，就连摩多城都涌现了两三个天生智力在20点以上的女巫。这些人全部都被歌莉娅收为了学徒，准备将她们培养成为未来的奥术师。
此时。
摩多城的议事厅，索伦、歌莉娅、萨鲁曼、堕落女巫等人齐坐一堂。
“什么？”
歌莉娅听完索伦的话后怔了一下，随即喃喃道：“你是说？你准备在摩多城开办学校吗？并非是贵族式的学校？而是完全普及的学校吗？”
歌莉娅的话音刚落，在场其他人的表情也是稍微有点惊讶。
这个世界的知识普及水平非常低，属于最标准的精英教育模式，知识永远被掌握在社会的高层手中。普通的平民恐怕就连识字都很困难，有些人一辈子也就勉强会写自己的名字，只有商人、贵族和职业者阶层才可以掌握较多的学识。甚至，很多平民子弟加入神灵的教会，就是因为教会也会给平民传授一部分的知识。
“是的。”
这件事情索伦早就想做了，只不过到现在才觉得时机成熟了一点。他看了看其他人，沉声道：“我准备开办一座学校。”
“因为魔网崩溃的原因，摩多城的施法者数量一下子变多了。”
“过去的摩多城，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学者去传授知识，可是现在摩多城有这么多的巫师，即便很多施法者的实力并不强，可是他们所积累的知识却是很宝贵的财富。”
“摩多城未来需要大量的人才。”
“不单单是拥有成为巫师潜力的人才，还有其他各方面的人才，而且我准备尝试一种新的模式，你们可以将其称呼为【流水线】生产，让那些天赋不够的普通人掌握某一种工作的某一部分，通过重复的练习让他们更加熟练，最后由不同的分工构成整个过程。”
巫师的学识远超于其他职业者。
如今摩多城有不少托庇的中低阶巫师，他们的施法能力保留还不到三成，可是往日积累的学识却并没有消失。
不把他们利用起来，索伦难道白养着他们吗？
也不需要多麻烦，只要他们轮流教学，哪怕是一个人在一个礼拜的时间里面只上一天的课，也足够教会普通人许多东西了。
炼金术不是全部都靠法术完成的。
魔网傀儡的工厂也需要很多底层劳动力，包括打磨石魔像的部件，拼装魔像的结构，布置符文路线等等。这些部分都是可以通过普通人代劳的，如果可以形成一条生产线，那么巫师只需要负责最重要的激活和充能部分便可以了。
“我要开办的不是贵族式的那种学校。”
索伦看其他人还是有点不理解，缓缓解释道：“简单来说！你们可以将其理解成为一种技术学校！除了最简单的文字知识部分属于基础，其他的所有类别都是为了学习某种技术。”
“这样的学校不需要耗费太长的时间去专研。”
“快则几个月的时间，慢则一年左右的样子，里面的学员便可以掌握其中的一种技术，然后直接进入摩多城的各个岗位工作。”
“这样一来，即便是摩多城的普通家庭也可以负担得起了。”
为什么物质位面知识普及这么低？
很大程度就是因为普通家庭根本无法承受一个劳动力去学习而无法给家庭带来任何收入，所以知识才会流通在商人和贵族家庭当中。索伦要做的就是缩短这个周期，目前摩多城正在飞速建设中，低端的苦力劳动已经渐渐由魔像们所取代，他现在需要的更加具有技术性的劳动力。这样一来的话，开办一个技术学校就成为了很重要的一部分，一个将学习周期控制在半年到一年之间的技术学校，为摩多城源源不断地提供水利、锻造、工程、炼金等等某一个专业方面有所掌握的中低端人才。
甚至更加直白一点。
目前的摩多城，已经不需要苦力了，索伦需要的是工人！
没错。
就是工人工人工人！
重要的事情必须说三遍，索伦开设学校的目的就是培养工人，以满足未来浮空城大量的低端技术人工的需求。
说到这，索伦停顿了一下，随即望向了眼前的萨鲁曼，沉声道：“关于炼金技术方面，你的研究成果大家都已经看到了。”
“所以！”
“学校的具体建设我会安排人做好，不过这个院长还是由你来担任。”
“初步计划的话。”
“我准备从摩多城招募三千人左右的学员，这些人毕业后将会直接进入摩多城的兵工厂、实验室和市政厅工作。”
歌莉娅需要负责研究浮空塔，堕落女巫重心在元素熔炉上面，爱丽丝负责的是魔像工厂。
索伦自然也不可能亲自管理学校。
那么目前摩多城唯一有精力担当这个院长的，恐怕也就是只有仅仅负责一个炼金实验室的萨鲁曼了。
培养工人只是一个最基础的计划。
如果这个学院真的可以搞得起来，索伦将来要培养的人才就更多了，职业者学院早就是他的构思之一，要不然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投入方面也太大了，他早就已经开始布局了。有些东西必须考虑目前的实际情况，以摩多城的居民为标准，家庭支撑培养一个技术工人已经是极限了。
没办法。
物质位面的基础还是太低了。
整体不过是中世纪末期的生产力，索伦想要直接推进到近代时期的教育模式，这其中恐怕还要摩多城负担相当大一部分的财政支出，保守估计几十万枚的金德勒是少不了的。
目前他只希望能够尽快出现成果了！
第七章 闻风而动
摩多城。锤石酒馆。
作为一个新建的酒馆，锤石酒馆并不算非常是热闹，远远比不过摩多港里面的其他高档酒馆。不过这里的酒馆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有来自军营和兵工厂的固定顾客，尤其是摩多城的灰矮人，非常喜欢这里高度数的烈酒。跟其他的酒馆相比，锤石酒馆显得物美价廉，酒杯就是砂钵大那么一个，所以这里来的客人绝大部分都是摩多城的中低层。
今天，锤石酒馆里面的客人不少。
不过跟往日的热闹喧嚣不同，今天的锤石酒馆都是一片低语声。
“听说了吗？”
“上面准备办一家学院了！听说入学没有任何的要求！只要有摩多城的居民证就可以进入！”
“而且不需要任何的学费。”
“听说伟大的索伦阁下准备让那些高贵的巫师老爷们亲自来当老师。”
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摩多城索伦已经不单单是用阁下来称呼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习惯在前面加一个伟大来形容索伦的功绩。因为这一切的改变都是跟他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下层平民们其实很容易满足，他们会记得是谁让他们过得越来越好。
“知道。”
“今天刚听说的。”
一个大胡子的男子喝了一口酒，唾沫横飞道：“市政厅一早就把消息透出来了。不过也不全是请巫师老爷来当老师，市政厅正在招募其他的学者和工匠作为老师。”
“摩多学院据说是专门传授一些技术的。”
“但也不完全是免费！”
“学院是有收费的，只不过如果家庭困难的话可以先不交。毕业后这些学费都可以通过工作来慢慢还掉。”
“只要能够在摩多城的工作，最多半年就可以还清学费了。”
作为一个原始的时代。
物质位面目前实行的还是学徒制度，这一点就跟中国古代差不多，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工匠学徒也要三五年才能出师，期间就是免费的劳动力。这种时代一门好手艺是可以养活一辈子的，拜师礼各方面都是很复杂的问题，学徒被打骂也是很常见的事情，有时候遇到不好的师傅可能需要十多年才能出师养活自己。
索伦虽然没有开办职业者学院，可是目前摩多城实行的制度已经是在改变现实的规矩。
可以说只要这种学院制度起来了，物质位面其他地方那种简陋原始的学徒制度基本上就要从摩多城消失，人才的培养也会源源不断更加效率。
“我知道。”
另外一个男子接话道：“我侄子的年纪也差不多了。之前一直想让他去当水手，结果这小子根本不喜欢在海上漂泊。”
“我准备让他进去学点东西。”
“将来也能够在摩多城有个正式工作！他这个年纪能学点真正有用的技术还是不错的。”
并非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成为职业者。
而且职业者也不像普通人想象中的那么好，因为职业者需要面对的危险更多，许多父母辈的还是希望子女过普通人的生活，不用参军或者在大海上漂泊。摩多城如今提供的工作机会很多，可是有能力的人却很少，大部分都是卖劳动力的低端苦力。以前倒是还用得上，可是现在摩多城的魔像傀儡越来越多，这些简单的劳动力都可以用魔像傀儡替代，目前摩多城需要的是更有技术含量的人才。
“嗯。”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准备送家里的兔崽子去学造船。”
“摩多城在海外，懂造船的话怎么样都不用担心没口饭吃！就是不知道目前摩多城打算教些什么东西。”
这次接话的是一个高瘦的男子。
不过坐在他们后面的一个看起来是巡逻队士官的人开口，他低声道：“不单单是如此！听说摩多城这一次准备从全城范围内挑选有资质成为巫师和其他职业者的人才。”
“如果你们的侄子辈能够通过考验。”
“啧啧。”
“那可不得了！以后必定是摩多城的新贵！”
听到这个人的话，其他几个人都不由怔了一下，随即惊喜道：“真的？！”
虽然魔网已经崩溃了。
可是对于普通人来说，法爷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看看索伦最初在琥珀城面对的那个巫师就知道，在普通人眼中巫师几乎就跟贵族差不多了。如果侄子辈真的有人可以成为巫师，那么一家子的地位都可以获得直线提升，并且未来绝对要前途远大很多。
“我还有几个侄子在沉船海湾，要不要也把他们接过来试试？”
“不管有没有天赋。”
“反正来回跑一趟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家族内部出一个巫师，那可不算是一件小事，过去巫师大部分都是内部传承，极少有人耗费大精力从普通平民里面挑选。因为晋级巫师是需要学识作为基础的，一个连字都不认识的人，哪怕是智力很高也根本学不会法术，所以过去也不缺乏有巫师天赋的人被埋没。如今魔网崩溃反倒是出现了一个很清晰的衡量标准，那就是如果天生智力达不到18点以上的，根本就酝酿不出来一丝的魔力。
这样一来挑选顶端人才就容易多了。
酒馆内议论纷纷。
不过话题最多的还是最近准备建立的摩多学院，不管它内部到底是怎么样的，索伦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牵扯了摩多城所有人的心思，而且索伦过去所做的一切都证明了自己。下层平民对于索伦几乎是一种盲从，当听到索伦亲自拍板准备建立学院后，他们立刻就认为这是极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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