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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德大世界-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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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顶着正义之神的眷顾就没人敢下手，在费伦大陆上，那些拥有强大力量的邪恶之辈连神明本身都敢算计，更何况区区一个十级左右的圣武士。他们会很乐意看到年轻的圣武士少女被强行玷污和摧残，然后导致信念崩溃走向堕落，最后成为侍奉邪神的黑暗卫士。
凯东微微叹了一口气，安慰的摸了摸女孩黑色的长发感叹道：“孩子，我已经为骑士团服务了三十多年，已经尽到了自己身为圣武士的责任。由于繁忙的任务，我很少在家里陪妻子和孩子，甚至连在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我打算把剩下的时间用来尽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听完这句话，亨利突然觉得圣武士们还真是够可怜的，成为他们的家人则更可怜。不仅要长期担惊受怕，而且还要忍受经常一年四季都不回家。这种残酷的人生也就是在这个拥有真神的世界里才维持的下去，换了地球早就该出轨的出轨，该改嫁的改嫁。
真不知道那些吟游诗人鼓吹圣武士的爱情故事究竟蒙蔽了多少无知少女，她们把自己的大好青春全部的消磨在这些榆木疙瘩身上，最后不但没有得到传说中的浪漫爱情，恐怕一生之中能和丈夫单独相处的时间都少的可怜。
也许这就是游戏中当凯东得知了妻子出轨之后，虽然极度愤怒，但是却没有任何出格举动的原因。他也清楚自己亏欠整个家庭实在太多太多，根本没有资格去怪罪谁。
可以说每一个圣武士家庭都是可敬的，从丈夫到妻子再到孩子，都在默默地奉献着自己的生命，为此甚至愿意一直生活在极度不健康的环境中，用现在的话来说，他们亲情方面都有所缺失，很容易造成心理抑郁。这恐怕也是造成圣武士堕落的主要原因之一，毕竟大多数的人类都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一旦出现意外，不可避免的将会留下严重的心理创伤。
（在无冬之夜中，艾瑞贝斯也是因为未婚夫的死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最后被邪神引诱，堕落成了黑暗卫士。由此可见家庭和亲人对圣武士有多么重要，可以说是心灵最后的避风港。如果这座避风港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们也许会直接掉头对以前信奉的神祇进行疯狂报复。）
“好了，不要再纠结我这个老头子退休的问题了。让我们快点前进，尽快抵达前边的祭坛，看看传说中的神器究竟是什么样子。”说着凯东手持神圣复仇者第一个跨过石桥，朝着前方的隧道走去。对于他来说这次任务很可能是最后一次，所以绝对要全力以赴，为自己的职业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众人刚刚跨过中间的圆形建筑，还没走多远就发现了敌情，一支由三个体型巨大的成年眼魔和两个小得多的高斯眼魔组成的小队，正沿着通道缓慢前行，幸亏没有被发现，否则一轮魔发射线过后恐怕除了亨利和神之子爱蒙之外，剩下的人即使不被杀死也会丧失战斗力。
“怎么可能？！这些眼魔是怎么通过身后那座桥的！”希娜压低了声音问。她有点不敢相信，这些眼魔竟然能强行闯过那条恐怖的刻痕，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亨利微微笑了笑，小声解释道：“很简单，每个眼魔都可以在自己的身体周围形成固定的反魔法立场，一般来说只要不是指向型法术，都可以通过它来强行排斥掉。我们身后那条刻痕的威力虽然很大，但是就本质上来说还是魔法能量，所以这些家伙能通过很正常。”
希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后马上追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偷偷跟着还是……”说到这，她举起手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当然要杀，而且一个都不能放跑。在两半神器都拿到手之前，绝对不能让盲目之眼得到任何信息。”说着亨利抽出了挂在腰间的长刀。对于这件神器他死在必得，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岔子。毕竟接下来还要潜入眼魔的巢穴，如果消息泄露很可能陷入可怕的围攻。
“爱蒙，你负责左边那只小个子的高斯眼魔，赛丽勒芙你负责右边那只。至于中间三个成年眼魔，凯东和希娜各自选一个，最后的由我来解决。至于姚恩，你就随时准备支援吧。”亨利冷静的给每个人分配了战斗任务，这是他身为领队和法师的责任。
为了能够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每个人都喝下了一瓶“隐身药水”，随后开始悄无声息的接近着目标。他们将要面对的是费伦大陆最恐怖的几种生物之一，哪怕仅仅看上一眼都会产生“震慑”、“迟缓”、“石化”、“麻痹”、“定身”、“控制”等等一系列的负面状态。
几乎所有的冒险者都知道，一旦遭遇这种怪物最好的方法就是从背后偷袭。一旦武器割断了主眼下面连接着的神经，到时候眼魔就无法在发射那些恐怖的魔法射线了。当然，除了眼睛之外，它们那张长满了尖牙的大嘴也需要格外小心，如果被咬上一口……绝对比大多数食肉动物严重得多。
第五百五十六章地底诡城
事实上偷袭还没有开始就失败了。亨利虽然已经精心计划好了一切，甚至给每一个人都安排了具体的任务，但是他却低估了赛丽勒芙对于教条和荣誉的看中。这位头脑僵化的圣武士少女在距离自己目标还有不到十米的时候，突然大喊：“以泰尔的名义！邪恶的生物接受正义审判吧！”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亨利当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成这次任务之后，一定要把赛丽勒芙赶走，否则总有一天他会被活活气死。这简直就是对智慧和战术的侮辱，比街头流氓大家都不如。最起码流氓还知道运用一些恐吓之类的手段，但是某些死板的圣武士就像现在这样，哪怕是在对付强大而邪恶的怪物时都想着要堂堂正正。
凯东看到这种情况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是年轻圣武士常犯的错误之一，他们总是天真的认为善良必将战胜邪恶，秩序必将战胜混乱，其实不然。由于神明的影响，费伦大陆上永远都是善恶平衡，再加上中立势力的加入，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力量三角，互相牵制互相妥协。
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多数能够坚持下来的圣武士都会认识到这一点，开始一点点变得老练并学会妥协和变通。其实那些传说中释放一个“侦测邪恶”，然后就对邪恶阵营大肆砍杀的家伙绝对不会是圣武士，事实上，就连邪恶阵营的黑暗卫士都不屑于干这种事情。
因为他们首先都是守序的，守序就意味着要遵守法律和普世价值观。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算明知道对方是罪犯也不能做出任何过激举动。
赛丽勒芙的天真为自己惹来了巨大的麻烦。五个眼魔、大大小小超过二十个眼睛齐刷刷的射出了恐怖的魔法射线。她甚至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出。就被反魔发射线（不论是施展神术还是魔法都会百分之百失败）、迟缓光线、麻痹光线、定身光线、石化光线、魅惑光线、震慑光线一股脑的全部射中，幸好“翡翠之剑”强大的属性和自身的魔抗发挥了一定的作用，否则当场就会被秒杀。
不过即使这样，这名圣武士少女也失去了战斗力，甚至连动都不能动。麻痹、定身、迟缓三种负面状态，不论哪一种都对近战职业来说都是致命的，更别提一起发挥作用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魔张开满是尖牙的嘴巴，朝自己迅速的逼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亨利大喊了一声：“动手！”，所有人纷纷找准自己的目标，瞄准要害狠狠的刺了下去。锋利的魔法武器切断了中枢神经，一下就让四个大肉球从空中狠狠的摔在地上。眼魔的飞行能力是靠主眼产生的反魔力场支撑，所以一旦视神经被切断，这种力量自然就消失了。
就在众人进行补刀的时候，姚恩突然大喊了一声：“小心！那个高斯眼魔想要逃跑！”
只见本来应该由赛丽勒芙负责的那只眼魔发正在迅速爬升高度，它显然发现了情况不妙，企图逃回去报信。
要知道眼魔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家伙，每只眼魔都相信自己是大主母所有后裔中形象最完美的一个。其他外形相异的同类都是假冒伪劣的低级仿制品，因此在抛弃同类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更甚者还会自相残杀，不同族群或是外表差异稍微大一些都很有可能引发争斗。
一般来超过十个以上的眼魔聚集在一起，如果没有母巢之眼（一种进化体，拥有支配其他同类的特殊能力，眼魔城市全靠它们才能够建立起来）的控制，那么有九成可能会爆发内斗，然后只有最强大的一个才能存活。这就是眼魔，一种极度偏执和邪恶的生物，哪怕是和同类也无法和平相处。
亨利显然不可能让这个家伙逃掉，直接拿出一直挂腰间的魔法十字弓“蛇发女妖的吐息”并制造了一发石化之箭。他冷笑着瞄准正在逃跑的高斯眼魔，扣下了手中的扳机。
由能量组成的箭矢刺破空气，眨眼之间就命中了目标。瞬间一股魔法能量被释放了出来，眼魔恐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成石头。它在短短几秒钟之后就失去飞行能力，从高空摔落下来，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最后变成为了一堆碎石。
要知道被石化的生物，一旦有所损伤那么都将真是反映到身体上。可以说高斯眼魔可以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就算有人使用“解除石化”后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堆碎肉，就连普通的复活神术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战斗结束后，亨利来到一动不动的圣武士少女面前，表情严肃的警告道：“我希望你能通过刚才的战斗得到足够的教训，最好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否则我绝对会把你从队伍中踢出去。”说完，便施展了一个三级魔法“解除魔法”，驱散了所有的负面状态。
“可是泰尔教导我们要堂堂正正的去战斗，像这种偷袭并不符合教义。”赛丽勒芙一恢复行动能力就立刻反驳道。对于她来说，正义之神的教条就是真理，每一项都要严格的去遵守。
凯东微微摇了摇头解释道：“孩子，你要学会去变通，尤其是在面对巨大邪恶的时候。就像刚才对付那些眼魔，正面进攻很可能会损失惨重，这种牺牲是毫无意义的。”
听到同为圣武士的凯东也反对这样做，赛丽勒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可是教义怎么办？难道这样不会失去神恩吗？”
“当然不会。你要记住，圣武士是秩序和善良的守护者，只要做到驱逐邪恶、保护弱小、维持法律的公正就永远不会被神祇所抛弃。而且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不仅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还差点导致计划泄密，这才是最要不得的……”
在凯东大叔的说教下，赛丽勒芙很快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诚恳的向每个人道了歉。不过亨利有种感觉，类似的事情迟早还会发生，因此决定暂时持保留意见，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反正他是领队，随时可以开除队伍中的任何成员。
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武器上的血迹，一行人重新沿着通道前行。没走多远，他们就吃惊地发现，前方不远处居然出现了一座建立在地下湖之上的小城，一座散发着蓝色幽光的高塔耸立在中心位置，让整座城市看起来既美丽又诡异。
“真是太壮观了，简直难以置信，在阿斯卡特拉的下水道里，居然还隐藏着这样一座城市。”爱蒙感叹道。
亨利点了点头赞同道：“的确很不可思议，不过我觉得不可思议的还在后头。看到那些无所事事的居民了吗？他们竟然可以再这种连食物都没有的地方生存下来。”
“我能感觉到，这里充满了憎恨和诅咒，还有……还有一股可怕的邪恶力量……”说着赛丽勒芙开始浑身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的感觉很敏锐。不过即使恶魔领挡在前面，也不能抵挡我们完成任务的决心。这就是冒险精神，多元宇宙中最令人敬畏的东西之一。”
亨利说完带头快步朝前方走去。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神器的样子，还有这位被信徒诅咒的神明。
一进入城市，所有人都发现了这里的异常。尤其是居民，表现的对所有事物都漠不关心，即便是看到了陌生人也毫无表情，就像是一群行尸走肉，受伤了也不会感觉疼痛，刚刚死去的人在几秒钟之后就会重新站起来继续活着。
亨利曾经试着想要打听一些消息，但是这些人仿佛什么都听不到，只是两眼呆滞的在街上游荡，连话都不肯说一句。沉重和压抑笼罩着这座城市，很显然，他们被某种力量牢牢地锁在了这里，就连死亡的安宁都得不到。这种非生非死的状态显然是一种残忍的折磨，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在很短的时间彻底崩溃。
沿着石板路，众人迅速前行，很快便来到了一座雄伟的神殿门前。就在他们打算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人从角落里走出来并大声喊道：“陌生人，我要是你们就不会进去。”
“为什么？难道里边有什么危险吗？另外，你好像并没有像其他人那精神崩溃。”亨利停下脚步紧身的反问道。他能在这个人体内感觉到一丝来自神明的力量，虽然已经非常少了，但是神力就是神力。
“神殿里藏着一只可怕的恶魔。它吞噬者城市中每一个人的憎恨长大，普通攻击根本无法将其杀死。至于我为什么还能保持理智，是由于身为守护者的力量。”说完这个人摘下了黑色的兜帽，露出了一双可怕的眼睛，之所以说可怕是因为他完全没有瞳孔，纯白色的眼球中间只有一个金色的小点，向外散发着奇异的微光。
爱蒙被吓了一跳，吃惊地大叫：“天哪！你的眼睛……”
自称守护者的黑衣人淡淡的笑了笑解释道：“这是神圣的赐予，拥有一些奇异的能力。不过经过了岁月的洗礼，我们这些守护者已经忘却了自己究竟在守护者什么，只记得神殿里供奉着曾经信仰的神明，但是这里的人却没有人在信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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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失落的圣者
费伦大路上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神明和信徒最基本的联系就是信仰。这是一种从心理到行为上的认同，如果信徒违背了该神明的教义，那么他就会被神祇所抛弃，要么成为无信者，要么改信。正常来说，这座城市的居民已经抛弃了自己的信仰，那么神明就应该放他们自由离开。
但是眼前这位守护着所表达的意思却并不是这样。他们甚至都已经忘却了曾经信仰神祇的名字，但是仍旧被迫继续进行侍奉。要知道这种强迫根本不能带来任何力量，甚至还会污染神性，完全是一种自杀的行为。
想到这，亨利皱着眉头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祈求神明放你们离开？”
看着街上麻木的人群，守护者叹了口气回答道：“不知道，也许是誓言，也许是约定，总之神明只要还没有陨落，我们就要一直这样继续侍奉下去。看看这座城市的居民，每一个人都充满了对神殿的憎恨。他们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忍受非人的折磨，责任和信仰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存在了。”
“感谢你的消息，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现在就要进去看看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说着亨利转身就要推开神殿的大门。他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信息，相信剩下的只有在里边才能找到答案。
守护者冲着所有人的背影大喊：“我知道你们都是冲着神器来的，拿走它吧，反正我们只不过是名存实亡的守卫。就像那些毫无意识的骷髅一样。”从他懒散的声音中可以听得出。这个人不仅不再敬畏曾经信仰的神明。而且还希望有人能够将其彻底毁灭。
“该死！作为一名信徒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神！”赛丽勒芙愤愤不平的小声嘀咕着。
“神明之所以受到凡人的敬畏和侍奉，不就是他们在一直履行自己的责任吗？既然这位神殿中的神祇已经放弃了责任，那么被信徒抛弃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说完亨利便不再理会队友们惊愕的表情，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他的这番大胆言论可以说是将神明和凡人摆在了一个相对平等的位置，把信仰看作是交易。神祇被从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同凡人一样需要进到自己的责任。这和费伦大路上盛行神权至上的理念截然相反，所以不被其他人理解在所难免。
作为一名接受了十几年唯物主义教育的人，亨利从来没觉得神明本身有什么值得敬畏的。这些家伙不过是一种拥有巨大力量的特殊生命体而已。一旦失去了凡人的支撑就会立刻被拉进星界，成为一具尸体。更何况凡人的信仰也能对神造成一定的影响，信徒越多受到的影响就越大，最后可能连自己的思想都会被迫改变。
他认为这些连本心都没办法保持的家伙丝毫不值得信赖，尤其是最近疯神希瑞克的表现更加证明了这一点。无数的信徒被他那宇宙唯一真神的教义弄得疯疯癫癫，最后除了家破人亡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
刚进入神殿内部，所有人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了低沉的咆哮：“仇恨！无边无际的仇恨！愤怒！承载着痛苦的愤怒！尽情的攻击吧！尽情的发泄吧！”
“快看那是什么！”拥有夜视能力的希娜朝祭坛方向指了指大喊道。
顺着她指出的方向，众人看到了一个红色透明的怪物。它有着丑陋畸形的身体，巨大的脑袋上长着超过了十只眼睛和一张大嘴，嘴里的尖牙就像鲨鱼一样恐怖。很显然。这个怪物对所有进入神殿的人充满了敌意，流着恶心的口水慢慢朝门口爬过来。
凯东的脸上充满了厌恶的表情。紧锁着眉头问：“这究竟是什么怪物，恶魔吗？”
亨利微微摇了摇头解释道：“不，这是外面居民憎恨的体现，一种扭曲的意念体。注意，千万不要用武器或是法术进行攻击，因为每次攻击都会增强它的力量。”
说实话，他很好奇究竟是多么大的怨恨才会诞生这投影。要知道这个恶心的怪物已经有了野兽一样的神智，再过上几百年也就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灵魂和意志，如果再联系上深渊说不定会诞生一个无比强大的恶魔领主。
“不能攻击？那我们应该怎样才能消灭它？”爱蒙好奇的问。
“这个怪物是负面情绪的体现，所以任何正能量或是治愈类神术都能造成巨大的伤害。”说着亨利给所有人做了个示范。他不慌不忙的从腰带上掏出了一瓶治疗药水，然后倒在了怪物的脑袋上。
只见原本应该起到治疗效果的深蓝色药水就像强酸一样，迅速腐蚀了怪物的表皮，短短几秒钟时间就让怪物身体的一部分彻底消失了。
看到这个奇异的现象，姚恩吃惊的长大了嘴巴问：“哇！这还真是出人意料。你确定自己那的不是强酸之类的东西？”
亨利笑了笑回答道：“当然，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试试。另外，治疗法术也同样有效。”
看到具体效果后，众人纷纷掏出身上的治疗药水、圣水倒了下去，几秒钟后这个由憎恨产生的怪物就被彻底净化了。就在它消失的瞬间，祭坛上的火光突然被点亮了，紧跟着散发出璀璨的光芒，照的所有人睁不开眼睛。
凭借着过人的身体素质，亨利依稀看到从祭坛中走出一名全身散发着神性光辉的男性。他看上去像是刚刚从沉睡中醒来，脸上充满了不解和疑惑。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神明的圣者，拥有凡人难以企及的力量。
随着光芒一点点的减弱，神殿内终于恢复了正常。这名圣者扫视了一下所有人，然后皱着眉头开口问：“唔……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神殿？”
亨利微微鞠了一躬反问道：“这也正是我们要问的，您就是这座神殿供奉的神祇？”
圣者回想了几分钟，然后点了点头回答道：“神即使我，这座神殿也相当于我。虽然它已经不再安全了。那只扭曲的怪物不断蚕食着我的躯体，夺取着属于我的力量。虽然你们暂时消灭了它，但是用不了多久它还会再次返回这里。怪物把信徒当做食物，我也因此而变得越来越虚弱。”
“这么说这里是属于您的神殿？很遗憾，我得通知您一个坏消息，外边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你的信徒，或者说他们不再信奉你了。”说完亨利仔细观察着这对方的反应。不过让圣者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和呆滞的眼睛让他非常失望。
“但是他们必须侍奉我，这是约定好的。守护着保卫着这里，而身为神明的我赐予他们生命，这是永恒的契约。”圣者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出了真相。
怪不得这里的居民表情呆滞，而且无所事事的四处游荡。换了是谁不停地死去、复活、再死去、再复活，周而复始，迟早都会变成这个样子。毕竟一个灵魂的承受是有极限的，所以选择性的遗忘一些残酷的现实很正常。
得知真相之后，亨利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对于眼前这名即将陨落的神明也不再有任何的尊敬之意。他指了指门外讽刺道：“你打算到何时为止？守护一个连自己都没办法保护的神，恐怕傻子都不会愿意。接受现实吧，你已经被信徒所抛弃，除了憎恨根本什么都得不到。”
圣者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喃喃自语道：“难怪……难怪我打不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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