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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德大世界-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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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确定心灵异能开发到极限可以扭曲时间、空间、甚至是真是的世界？”艾伦瞥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莫鲁尔，紧锁着眉头问道。
原本他对这种神秘莫测的力量相当有兴趣，但是在看了莫鲁尔的本来面目后立刻变得犹豫起来，生怕自己也变成人不人、夺心魔不夺心魔的样子，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时刻保持变形状态。
当然，莫鲁尔当初如果有其他的选择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尝试同夺心魔的潜意识意识融为一体。他现在同时获得了魔法和心灵的力量，不过却失去了原本的人格，可以说原本叫做莫鲁尔的法师学徒已经死了，此刻的莫鲁尔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没错，就是一个怪物，他除了还保留着少量对家人的思念之外，完全无视道德伦理，甚至没有善恶观念，在亨利的刻意培养下变得非常冷漠，只要一声令下哪怕是撬开对手的脑壳吸食脑浆都绝不会犹豫分毫。
从本质上来说，这个家伙跟真正的夺心魔区别并不大，就连体内的某些器官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异变，最近居然进化出了新的器官，可以通过吞吃智慧生物的大脑恢复消耗掉的心灵异能，因此说他是怪物一点都没有夸张的成分。
看到儿子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畏惧，亨利笑着摇了摇头：“当然，心灵异能同法师是两种极端，一个是依靠学习、理解和控制，将超自然的力量释放出来。而心灵异能则通过不断进行自我认知和肯定强化信念的力量，最终达到影响现实的目的。别担心，莫鲁尔接受的融合实验并不成熟，所以才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我保证这次没有任何危险，仅仅是对大脑的一种开发。”
“好吧，我接受大脑开发，希望它比查斯玛那个老家伙的毒药感觉好点。”
犹豫了半天，艾伦最终还是没能抵御获得一项强大力量的诱惑，而且他相信父亲不会害自己。
“明智的选择。知道吗？其实人类的大脑正常来说只有百分之二到百分之四被利用，其他的部分则完全处于休眠状态，十五级以上的大（法）师最多开发到百分之七。而传奇法师也不过百分之十二。但是夺心魔呢？根据我的研究发现。它们居然可以将大脑开发到百分之三十左右。这也就意味着心灵异能的本质实际上是大脑某些区域高速运转产生的能量外放，人类只要能找到开发大脑的方法同样能够成为心灵术士和心灵武士。”
亨利低声的解释着大脑开发与心灵异能之间的关系。通过主脑的深入研究，他终于弄清楚了章鱼头的大部分秘密，成功破解了大部分心灵异能的运作原理，并且还整理出了一本心灵异能锻炼手册。
但是很可惜，唯有将大脑开发到百分之二十以上的人才能勉强使用，至于那些普通人照着做上几秒钟便会头痛欲裂，轻者造成轻微的出血。重者则当场脑出血死亡。
艾伦头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两眼微微一亮追问道：“您的意思是说……当拥有心灵异能之后，我的学习能力、记忆力、理解能力都将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心灵术士和法师之间是相辅相成的？”
“不一定，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的器官，至今也没有人能够研究明白它的全部功能。在刺激的过程中，我根本没办法控制具体是那一部分，所以不知道加强的是哪个部分，只能保证你能诞生心灵异能。”亨利十分耐心的解释道。
关于大脑的研究就连拥有无数仪器检测的地球科学家都搞不明白，更何况他这个只懂皮毛的穿越者，也许专精死灵系的传奇法师多少能够了解一点。但也绝不会比地球上更先进。
毕竟灵魂才是无数死灵法师研究的重点，至于大脑这种依托于**的玩意根本不被放在眼里。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心灵异能的秘密始终没有被发现，那些夺心魔巫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保证被杀死之后大脑还能再生。
“听上去很有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艾伦颇为兴奋的问道。
“来吧，我现在就带你过去。”说着亨利拉起儿子和莫鲁尔的手，直接启动了跨位面传送。
一道强烈的白光闪过之后，三人瞬间感觉到自己被压扁，然后从一条看不见的缝隙中穿过，一秒钟后便出现在了遍地都是死亡骑士、巨型骷髅、骸骨魔像和亡眼暴君的巨型城堡，幽灵和阴影在天空漂浮，说慕猩辈皇被氐丛谥芪А�
阴冷！
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怖感从心底涌起！
艾伦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就像堕入了冰窖，上下牙不停地在打架，身不由己打了个冷战：“这……这是什么地方！好……好冷！”
“负能相对充沛的半位面，同时也是康葛斯的老巢，就是那个金色的半巫妖，你见过的。”说着亨利抬起手给儿子加持了一个“防护负界伤害”。
一层淡淡的能量立场将空气中弥漫的负能量迅速隔绝开，几秒钟后艾伦发青的嘴唇便恢复了血色。他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周围数量恐怖的亡灵，然后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莫鲁尔，暗自感叹自己果然还是太弱小了，竟然连一个才或的心灵异能不久的学徒都比不了。
亨利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儿子那对力量一闪而逝的渴望，笑着安慰道：“别急，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法师，甚至比你的姑姑还要强很多，只要再有一两年时间的学习和沉淀，肯定能达到让整个世界都震惊的程度。记住，不管是魔法还是心灵异能都容不得一点急躁，你要学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欲）望。”
“我明白……我明白……”艾伦咬着嘴唇喃喃自语的说道。
“既然如此就跟我来吧，通过刺激开发大脑可不是什么轻松地工作。”说着亨利带头走进了漆黑的城堡。
守在门口的亡灵看清来者之后纷纷跪下来行礼，身为真理之环真正的掌控者，他对这里所有的不死生物拥有绝对控制权，哪怕是居住在里边的那些强大巫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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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四章开发心灵异能
打发了留守在城堡内的巫妖安斯艾尔，亨利径直来到位于地下室的封印区，这里的墙壁上刻着数不清具有魔法力量的符文，用来压制里边放置的危险物品，比如说符记之主香格拉的头骨等等，总之那些容易造成巨大破坏的物品和生物都被囚禁在其中，由不眠不休的亡灵傀儡负责看守，一旦发现情况便会毫不犹豫的拉响警报。
作为威胁性比较大的主脑被安置在靠近底层的位置，虽然这玩意可以模拟出几乎所有的魔法和心灵异能，但是由于本身体积太大，所以根本无法移动，逃出去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刚走进房间，所有人的脑海中瞬间回荡起一声愤怒的咆哮：“卑贱的奴隶！快把我放出去！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们统统杀光！”
“哼！看来它的精神恢复的不错，差不多应该可以完成这次仪式。”亨利一脸冷笑的说道。
他上次来进行实验的时候几乎把主脑所有的心灵能量都榨干了，结果直接导致对方进入了休眠期，但是现在看来差不多恢复了五成左右，正好足够一次大脑潜能的开发。
“真是可怕！竟然可以强行将自己的意志灌注到别人的大脑，如果不是魔法的保护，我恐怕就已经被彻底控制了。”艾伦看着眼前巨大的脑池十分震惊的说道。
从外表来观察，主脑其实跟人类的大脑形状差不多，分为左右两个部分，上边布满了充满沟壑的脑皮层。只是个头有些大。直径有十米左右。周围全部都是粘稠的液体，数不清的夺心魔蝌蚪在里边游来游去，它们即是夺心魔的幼体，同时也是主脑的食物。
亨利并没有理会儿子恐惧的表情，直接施展法师之手从里边捞出了大概一百条强壮的蝌蚪，紧跟着放进早已准备好的罐子里，将几条由特殊金属“伊希利银”拉成的丝线，连接到一个半圆形的装置上边。
主脑很快发现了他的动作。立刻开始用心灵力量拼命的嘶吼：“不！！！你不能这样做！！亵渎者！！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杀了我？”亨利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邪笑。“非常有意思的想法，不过你连我的手下都搞不定，又怎么能杀死我呢？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的冒犯，再有下次的话……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灵的地狱……”
说完他的眼睛里冒出两道有如实质的寒光，瞬间就让脑池内的巨型组织抽搐了一下。
“你不能在这样肆无忌惮抽取心灵能量！那样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死！我……我需要大量夺心魔的服侍！我需食物来补充！”眼见威胁不成，主脑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为了生存毫不犹豫的大声乞求。
作为夺心魔城市的真正统治者，它永远将自己的存活放在第一位。只要能活下去甚至可以无所不用极其。
“哦？那你就在这次脑部开发过程中多卖些力气，也许我会考虑在下次来的时候带一些智慧生物。”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亨利故意在也许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明显就是不打算满足对方的任何要求。他很清楚，以脑池内蝌蚪的数量完全足够主脑消耗一年以上，在这段时间内绝对足够挖出所有的秘密。
至于最后怎么处理这个麻烦的东西，他准备效仿伊奥勒姆将其转化为不死生物形态，彻底抹除人格的部分，只保留丰富的知识和思考能力，同晶体管计算机相结合，创造一台前所未有的半亡灵生物构装体人工智能。
当然，这还仅仅只是个概念，具体怎么操作还需要大量的理论知识和实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为艾伦完成大脑开发。
拥有过人智力的主脑显然听出了其中的敷衍，马上陷入了可怕的沉默，由于极致的愤怒，它整个大脑皮层变成了粉红色，一阵阵无形的力场在表面回荡，明显是妄图冲破魔法能量的压制。
看到这种情况，亨利冷笑了一声大喊道：“莫鲁尔！”
“明白，导师。”这名长相奇特的学徒应了一声之后，迅速上前几步打开拉下了墙壁上的手闸。
瞬间！
一道深蓝色的电流顺着金属导体进入了主脑内部。
“砰！砰！砰！”
所有的力场眨眼之间便纷纷破碎，同时装着蝌蚪的罐子也被通上了电，无数强大的心灵能量开始在半弧形的装置附近集中。
“过来，儿子，把它戴在头上，默默感受心灵的力量。忘记所有的常识，充分释放里的想象力，在心灵的世界里你就是真正的神灵。”说着亨利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没有任何犹豫，艾伦立刻把头盔一样的东西戴上，短短几秒钟过后大脑便开始又麻又胀，并且还伴随着针刺一样的疼痛，但还远远达不到他的忍耐极限。
痛苦持续的时间不长，大约五六分钟过后就进入了一种十分奇妙的状态，就好像看到了身体中另外一个自己，紧跟两个自己展开了激烈的辩论，他们针锋相对，说的净是一些平时不愿意面对的话题，几乎每一句都值得深思。
就像有句话说的那样，一个聪明人轻易就能看穿别人的想法，但是往往却很难正视自己。
心灵的力量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让聪明人一遍遍重新认识自己，从而获得强大的异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
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姓名……
艾伦此刻满脑子都在回荡两个自己辩论的声音，那一句句尖酸刻薄的讽刺直击他的内心。
一时之间彷徨、无助、迷茫，仿佛失去了人生方向一样，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虚空之中飘荡。他甚至连活着的意义都找不到了。
但是没过多久。这个男孩突然回想起在乌斯特。拿萨受过的苦。尤其是那对力量强烈的渴望瞬间又回来了。他望着依旧在辩论的两个自己，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原来如此，这里就是心灵的力量，不需要知识也不需要常识，只要我想就能得到。”
话音刚落，两个正在辩论的艾伦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没错，我们就是你最不愿意面对的一部分。既然你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么就去勇敢的面对吧，心灵的力量已经存在于你的体内了。”
“轰！”
随着一声巨响，房间内猛然间产生了剧烈的空爆，可怕的气墙将莫鲁尔直接吹飞到半空中，幸亏地下室的高度足够，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遭到重创。
经过几个月的学习，他再也不是弱小的学徒，瞬间一个灵能法术“猫落术”便被施展出来，整个人就像猫一样在空中调整好平衡。十分轻松的双着地。
至于亨利则直接释放了一模一样的力墙抵消了抽攻击力，而且还施展法师之手关闭了电闸。经过多次成功的试验之后。他完全明白这正是脑部开发成功后所产生的灵能冲击。
缓缓睁开眼睛，艾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屋内横七竖八的桌椅和试验器具。他摘下头上的装置，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这……这是我干的？！这就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灵能？”
“是的，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心灵术士。那去吧，这是我整理出来的笔记，按照上边记载的一点点去学习。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轻易展现心灵能力，否则会引起大麻烦的。”说完亨利将一串挂满了金属片的钥匙环扔了过去。
艾伦下意识的接住，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完全搞不清楚这些金属片跟笔记有什么关系。他尝试着想要用魔法去进行辨识，但是最终一点头绪都没有。
亨利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那些金属片就是书，用你的心灵力量去阅读，魔法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原来如此……”尝试过用心灵能量扫描过金属片之后，艾伦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好了，关于锻炼灵能的事情先放到一边，现在我要教你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学会残忍。”亨利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了封存着查斯玛的灵魂宝石。
“众所周知，我们生活在一个善与恶、秩序与混乱平衡的世界，所以有很多难以想象的邪恶，他们经常使用卑鄙的手段来达到目的，所以如果不想成为受害者就要学会怎么样保护自己，其中在某些时候表现出残忍的一面可以让这些人畏惧。”
“那要如何才算残忍，就像黑暗精灵那样吗？”艾伦紧锁着眉头问道。
“那只能算是一部分，黑暗精灵在**惩戒方面虽然可以算得上是大师，但是你要明白，任何**上的痛苦都远远不及精神上的折磨，尤其是折磨一个人的灵魂。”说着亨利轻轻划过宝石的表面，查斯玛的灵魂瞬间就被释放了出来。
这位强大的传奇法师此刻看上去虚弱不堪，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很显然，每天一遍遍看着同胞被无穷的杀戮和毁灭让他的精神遭受了重创，估计再有半年时间就会彻底陷入癫狂。
二话不说，亨利直接把宝石放到了儿子的手上：“他绑架了你，折磨过你，现在当着我的面，让他的灵魂感受到痛苦，当你可以满不在乎听着他发出的哀嚎就算差不多了。”
艾伦看着查斯玛恍惚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不忍：“父亲，有必要这样做吗？他看上去已经受到了惩罚。”
“想想看，如果救援失败你的下场会怎样？毒药会把你的健康一点点榨干，然后躺在地上痛苦无助的死去。你的母亲、妹妹、姑姑、祖母将因为这件悲剧终日以泪洗面，泰蓝提尔大师很有可能陷入无尽的内疚和痛苦。难道这样你还觉得不忍吗？记住，千万不要对敌人抱有一丝同情，不然遭殃的就是你的家人和朋友。”
亨利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异常严肃，丝毫没有因为是自己的儿子就降低要求，一副标准的鹰爸姿态。他宁愿让孩子现在恨自己，也不愿意以后发生无法挽回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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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五章学习残忍
沉默！
艾伦有些不能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毕竟他还不到十岁，虽然在地底遭受了一些非人的虐待，智力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成熟起来，但是就心理来说还远远达不到黑暗的程度。
折磨一个人的灵魂，这对于任何正常成年人都是极大地挑战，因为在费伦大陆主流思想之中，灵魂是生命最重要、最私密、最纯粹的部分，哪怕是神明也不能轻易窥探，唯有极度邪恶的神祇与死灵法师才会对其下手。
但是很显然，亨利对于这套说辞完全是嗤之以鼻。来自信息爆炸时代的他很清楚在真正研究者眼中，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材料，植物、动物、大地、空气、甚至是人类本身，即使像某些标榜民主人权的超级大国不也一样拿十岁左右的儿童进行过放射性实验。
由此可见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什么法律、人性、伦理道德统统都是狗屁，根本一钱不值，因此所谓的灵魂也不过是一种可以研究的特殊物质，完全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过了许久，艾伦终于顶不住父亲那双锐利的眼睛，轻轻抬起手朝查斯玛施展了一个零级魔法“打击死灵”。
瞬间！
一道明亮的正能射线从他的指尖射出，直接在半透明的灵魂身上烧出了一个大洞，随后传出了一阵阵痛苦的悲鸣。
做完这一切，男孩抬起头看着亨利，希望能够得到认可。但是却换来了亨利毫不留情的的训斥。
“这样就完了？你以为折磨灵魂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让心智像钢铁般坚固！是为了让你学会用冷漠的态度去看待生命！只有这样的态度才能从可观的角度去洞悉一切！记住。永远不要让感情蒙蔽理智。无论在什么样的状态下它永远都能让一个人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我……我想我明白了！”
艾伦咬了咬牙，大声吟唱着咒语，几秒钟后身体散发出淡淡的银光，紧跟着迅速被转化成两束能量射线，瞬间对灵魂造成了极大的杀伤。
“啊啊啊！！！！！！！”
查斯玛半透明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长大了嘴巴拼命想要抓住点什么来减轻痛苦，但是很可惜，作为灵魂形态的他就连一粒沙子都拿不起来。
这是一级魔法中对亡灵杀伤力相当强力的法术“路尼亚之光”。正如它的名字。路尼亚是天堂山的第一层，因此从哪里提取来的光充满了浓郁的正能量，对于像查斯玛这种正在向怨灵转化的家伙格外有效。
已经吸取教训的艾伦这次并没有停手，再次准备了一个更强的法术，只见一道闪烁着刺眼强光的白色射线一闪而过，直接洞穿了目标的胸口，如果不是传奇施法者的灵魂足够强大，这一击就足以让其彻底消失。
毫无疑问，这是二级魔法“日光射线”，可以对普通生物造成非常有限的灼伤和致盲效果。但是对不死生物却能造成双倍伤害，是低级法师对付亡灵的主要攻击手段。
看到儿子脸上逐渐被冷漠取代的表情。亨利大手一挥将痛苦不堪的灵魂塞进宝石，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看来你已经学会如何去对待敌人，我终于可以放心让你出去历练了。”
“真的？！什么时候！”一听到可以去外面的世界去冒险，艾伦马上变得有些兴奋。
“随时，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能带你前往威伍德城，你母亲那里不必担心，我会亲自跟她解释。另外，作为通过考研的奖品，查斯玛的灵魂归你了。虽然他现在的神智已经不怎么清醒，但是存储的知识够你用上一段时间。”说着亨利将灵魂宝石放到儿子的手上。
接下来他很快就要全身心投入到各种重要的事情，比如说山寨浮空城的建造、神明力量的研究、碎魔晶“克林辛尼朋”的改造、次元球体的修复等等，根本没有时间留在艾伦身边进行教导，所以这个传奇法师的灵魂就派上了用场。
当然，记忆中关于核能的那部分已经被彻底抹除，所以哪怕是丢了也不必过于担心。
艾伦盯着手上璀璨夺目的宝石，眼睛里流露出了震惊，没人比他更清楚查斯玛的强大，这位恐怖的传奇法师灵魂中记录了海量的经验和魔法知识，哪怕是一个学徒得到了都能轻而易举的跨过十级门槛。
“父亲，这么宝贵的东西由我来保管真的不要紧吗？”男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没问题，我相信你一定能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强大起来。而且泰蓝提尔大师已经通过誓言和你建立起了某种联系，一旦遇到危险他会瞬间感知到。来吧，让我带你到北方蛮荒之地好好体会一下真实世界的残酷。”
亨利说完便启动了群体传送法术，拉起儿子的手消失在原地，整个房间内只剩下了莫鲁尔一个人。不过他显然并不在意这些，依旧专心致志的研究者主脑结构，并且将总结出来的信息记录下来，看上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二月末的威伍德城仍处于寒冷的冬季，厚厚的大雪覆盖这大多数地方，只有几处几处主要干道被清理出来供居民和商人们通行。
自从正式进入寒冬之后，兽人们便停止了狩猎，仅仅是在城市周围派出巡逻队，保证商旅们的安全，尤其是从南方运来的粮食、烈酒、食盐、布匹和香料，自从品尝过文明社会的生活方式之后，这些兽人彻底抛弃了过去茹毛饮血的传统，再也离不开各种各样的商品。
俗话说得好，哪里有利润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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