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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德大世界-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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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身后的希娜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脸上瞬间憋得有些发红，不停的咬着下嘴唇，同时悄悄用手拧了一下自己裸露在外的大腿，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她完全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满脸真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撒谎。
一名传奇施法者需要护卫？
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作为一名八级剑圣兼九级法师，她甚至没有把握在偷袭的情况下靠近亨利一米之内，光是身上数不清的魔法物品就够让人头疼的了，更何况还有一大堆触发防护，只有傻子才会选择对这样一个目标发动刺杀。
“非常感谢。”中年男子再次鞠了一躬，轻轻地坐到椅子上。“您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充满额了危机。如果是在卡林珊我绝对不会只身一人参加任何宴会。因为在那里暗杀和下毒完全就是家常便饭。多不胜数的地下势力足以把一切真相彻底掩盖起来。”
提起安全问题，他本人瞬间变得有些心有戚戚，放在桌子上的手略微有些颤抖，看样子应该是有同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
“哦？我倒是听说过卡林港相当混乱，难道曼沙卡也一样吗？”亨利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
以他手下所掌握的情报网，恐怕整个卡林珊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有消息传回来，怎么可能不清楚那边究竟是一个什么形式。
自从塞尔…帕沙。拉兰。埃尔。皮萨卡尔这个靠着谎言、谋杀和敲诈爬到最高位置的男人开始掌权后，南方就没有一颗消停过。他先是同临国泰瑟尔签订了盟约。然后积极进行渗透，打算等到对方内乱的时候发起攻击，一举将其吞并。
当然，这仅仅是对外方面，对内也同样小动作频繁，搞得不少实权贵族相当不满，再加上魔符会在暗中操纵，可以说阴谋和暗杀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剧烈的动荡让原本就相当泛滥的帮会分子格外猖獗，因此能在这种环境下带领家族走向兴旺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阿里苦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情况虽然比卡林港稍微好一点，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最近两年我的生意延伸到卡林港之后。遭遇暗算的几率更是成倍增长。不瞒您说，我这次前来的目的除了购买一些珠宝之外，最希望能够找一个可靠的保镖，不知道您身后这位女士是否可以……”
说到这，他偷偷打量着龙女高挑的身材，眼神里透露出了一丝贪婪，那**裸的占有欲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哼！”
希娜不屑的冷笑了一声，立刻将龙威释放了出来，瞳孔瞬间化作两团熔岩球，可怕的威势一下子席卷了半个大厅，所有客人都感觉到一阵脊背发凉，纷纷转过头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略显自负的中年男人此刻已经汗流满面，两条腿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如果不是意志足够坚定恐怕已经转身逃走了。他原本以为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不过是个漂亮的花瓶，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试探一下。
在大多数卡林珊男人的眼里，女人只不过是附属品、玩物，没有丝毫社会地位，但没想到的是这次居然踢到了铁板。
“呵呵，看来希娜好像对你的提议不感兴趣，也许你可以换种方式试试？”亨利一脸玩味的笑着鼓励道。
一个从来只把女性当做货物的男人，被一个漂亮的女人吓得魂不附体，不得不说这种场面相当有趣，他甚至有种想要煽风点火的冲动，看看最后会发生什么。
“不，不，不，感谢您的盛情，既然这位女士不愿意还是算了吧。”
阿里一边拼命摆着手，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上充满了恐惧恐惧。他已经看到龙女的一只手搭在剑柄上，也许下一秒就有可能出鞘见血。
亨利装出一副颇为失望的样子叹了口气：“好吧，正好我也有些不舍得失去如此美丽而又强大的护卫。”
说着他不经意的用手指轻轻划过龙女裸露出来的小臂，眼神中满是戏虐和玩味，打算看看这个家伙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希娜出奇的没有把亨利的手拍开，任由其在自己的皮肤上抚摸，脸上依旧挂着冷若冰霜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
看到这一幕，阿里迅速露出了了然的神色，若无其事的笑着恭维道：“陛下，您真是好艳福，就竟然能够得到这样美丽迷人女士的亲睐。”
“呵呵，你们这些卡林珊的男人啊，根本不懂得如何用正常手段去追求一位女性。”说到这亨利瞥了一眼那名始终一言不发的少女。“直说吧，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最好别试图撒谎，因为在这双眼睛里一切谎言和幻象都无从遁逃。”
话音刚落，他银色的瞳孔猛然间变黑，映射出璀璨的星空倒影。就连龙女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迅速传遍了全身。
“您果然如传闻般的一样强大。看来我这次是找对人了。”阿里收起虚假的嘴脸，十分恭敬的跪下来亲吻了一下亨利的靴子。他毫不在意客人们惊讶和鄙视的眼神，以一种极度谦卑的姿势将一枚护身符双搜奉上。
“我的本人的生命和家族受到了威胁，两个月前，一名乞丐将这个东西挂在了我家里卧室的墙上，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一行血字，大概的意思就是我已经成为了这些人玩弄的猎物，再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内。他们的仆从会一点点摧毁我所珍视的一切，当最后一无所有的时候，才会结束我可悲的生命。”
亨利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先拿起护身符仔细看了看，随后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冷笑。
护身符材质是劣质的生铁，做工也非常烂，周围满是凸起的毛刺，但是上边的团却相当新奇，那是两个扭曲在一起类似3的粗糙符号。边缘相连向下的两只爪子，左端的爪身比右端略长。看上去给人一种错乱的感觉。
看过之后，他将护身符随意扔在桌子上低声问道：“继续，跟我说说你怎么惹上了这群家伙，要知道他们可是卡林珊真正隐藏在幕后的统治者。”
“您认识这些人？！”阿里眼睛瞬间一亮，赶忙抬起了头。“快告诉我他们是谁！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达成和解！”
“很抱歉，已经晚了。”说着亨利指了指护身符上的标记。“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在卡林珊的贵族身后隐藏着一股势力，可以通过仆人秘密控制半数以上的家族。他们行动非常隐秘，只有极少数人才有所耳闻，在这些家伙的眼里，你根本一文不值，所以就别指望你所谓的和解了。”
听到这句话，阿里立刻面若死灰，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无助，同时嘴里喃喃自语的嘀咕着：“怎……怎么会……一定是我上次拒绝了贾麦乐的暗示……该死！这些家伙竟然为了一次拒绝就痛下杀手！”
“呵呵，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原因，那我也不介意把真相说出来。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做魔符会，也被称之为纠缠的符记，是由一群强大的亡灵施法者组建，并且暗中操纵了整个卡林珊的政治局势，可以说在那片土地上很难有什么人能逃过他们的眼线。其中九个符记之主都是传奇法师，你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亨利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足以让人精神崩溃的话，尤其是传奇法师这四个字，就像一支箭狠狠插进了这个中年男人的心脏，整个人都变得毫无生气。
绝望！
由于家族生意的原因，阿里接触过不少施法者，因此非常明白这些人体内蕴含着多么恐怖的力量，他很像跪下来请求庇护，但是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作为一名自私自利的卡林珊贵族，他深知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同等，甚至几倍以上的代价，而现在他根本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财富？
别开玩笑了！
看看王宫内摆设的古董和艺术品，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
权势？
一名国王怎么可能会缺少这个！
美色？
也许刚开始他还有用跟在身后的女儿作为筹码，但在见识过希娜让人惊艳的美貌和气质之后，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左思右想之后，阿里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非常抱歉给您带来了麻烦，同时也感谢您提供的个消息。也许我真的无力做出抵抗，但最起码不会死的不明不白。为了表示感谢，我愿意献上这次随身携带的所有财务，反正总比落在仇敌手上强得多。另外，这是我最美丽的女儿，艾斯玛？阿里？哈桑？马吉德，她现在是您的奴隶了。”
说完他将早已准备好具有法律效应的契约拿了出来，轻轻放在桌子上，站起身鞠了一躬便要转身离开。
至于那名女孩则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完全就像一个木偶，尤其是那双麻木的眼睛，仿佛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第八百一十八章棋子
“请稍等，如果不介意的话，你是否能够坐下来跟我聊聊你家族方面的事，比如说影响力、比如说做的事什么生意。要知道我在进行投资的时候可是非常谨慎的，希望你的答案能够让我满意，不然的话……”
就在阿里心若死灰打算回家等死的时候，亨利再次开口给与了他希望，话语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只要能表现出足够的价值，那么整个家族就可以得到拯救。
先是用半真半假的消息让一个人陷入无穷无尽的绝望，紧跟着又在对方了无生趣的时候给与一丝希望。可以说亨利已经彻底抓住了对方的心里，把这名原本非常精明的卡林珊贵族玩弄于鼓掌之间，甚至可以通过一些暗示性的语言操纵他的生死。
就像有些学者们所声称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既不是邪恶的巨龙，也不是数不清的怪物、暴怒的神明、可怕的恶魔和魔鬼，而是人类本身那颗复杂多变的心。
费伦大陆上所有的智慧种族都知道，人类是最善变的生物，也许上一秒还是纯洁无瑕的圣武士，下一秒就会因为受到刺激选择道堕落。前一天起那还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第二天有可能遇到一生之中的挚爱，马上便改邪归正，成为一代贤明的君主。
人类的情感是如此复杂、奇妙，人性中隐藏的某些品质即使神明也会感到赞叹。
作为一名穿越者，亨利比所有人都了解这一点，同样也洞悉其中的弱点。所以轻而易举就击溃了阿里的心理防线。看这家伙现在的样子就知道。无论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这就好比一个掉在深坑里快要饿死渴死的人，当头顶有一根绳子扔下来的时候，根本不会考虑仍上边究竟是好心的旅者，还是可怕的食人族……
在他们眼里，只要这一刻能够活下去就好，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情况再也不会比马上死去更可怕。
不少阴险的家伙就是利用类似的心理。不停地把一个人往悬崖边上逼，然后在不停的将其拉回来，久而久之便会产生一种非常奇妙的依赖心理，到时候你哪怕害得他家破人亡，他还是会一如既往的信任你、感激你。
很显然，亨利看中了阿里在卡林珊的影响力，尤其是曼沙卡距离首都卡林港的距离并不远，是一座相当重要的港口城市，如果能够将其暗中掌控在手里，他就能在南方扎下一根钉子。到时候不论是扯扯后腿也好，制造点事端也罢。都能获得很多便利。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可以趁机接触一下魔符会，然后想办法挑起他们跟夏恩七世的战争，现在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大名鼎鼎的死灵皇帝已经再次复活，而且还掌控了蒙面法师公会，相信这份情报应该可以卖出一个好价钱。
不得不说，亨利在某些时候显得有些贪心，还没处理完跟阴魂城之间的恩怨，立刻又开始考虑在南方安插钉子，简直一刻也不停歇，野心大得吓人。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之后，阿里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缓缓开口介绍道：“我的家族建立于一百多年前，由我爷爷的爷爷经过一生的奋斗和拼搏，终于脱离了平民阶级，成为贵族中的一员。虽然是最低级的贵族，但总算打开了通往上层的权力之路。紧跟着有我爷爷的父亲和他两代人的努力，家族势力达到顶峰，成为曼沙卡及其周边地区的帕夏，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总督。”
说到这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缅怀，仿佛在回味那段辉煌的岁月，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可惜好景不长，到了我父亲那一辈由于得罪了上一任最高统治者，结果惨遭打压，忍辱负重几十年，直到前些年他被杀死，家族的情况才得以好转。现如今我控制着曼沙卡大概三分之一的贸易，掌握着一千名城防军和三百人的私人武装，同时在卡林港和曼弄做些走私生意，几乎涉及到方方面面，每年可以赚到接近十万金币的利润。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希望没有让您失望。”
“哦？看来你的势力不小，难怪会引起魔符会的注意，原来是扩张太快的原因。”亨利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作为一个长时间蛰伏的家族，突然在几年之间迅速崛起，一定会触动方方面面的利益，更可怕的是这些动作对于魔符会来说完全了如指掌，所以在递出橄榄枝被拒绝后，凶残的符记之主决定按照一贯的行事作风，来个杀鸡儆猴，给所有贵族一个警告。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阿里的家族位于哪一位符记之主的势力范围，虽说凭借他现在的势力和力量，哪怕是对方全体出动都可以直接碾压过去，但这样做将毫无疑问会便宜死灵皇帝夏恩七世，所以要尽量把冲突控制在有限的范围内，最好能达成某种和解。
事实上亨利对这个以操控普通人取乐的邪恶组织并不是太反感，他们的目的很简单，既不是想要毁灭什么，也不想要统治世界，就像人类看舞台剧一样，仅仅是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阿里苦笑着叹了口气：“哎……您说的没错，我做事有欠考虑，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有很多人都给了我类似的提示，但是我总觉得没什么好怕的，所以一切都是罪有应得。请问……我还可以继续活下去吗？我的家族还能继续存在吗？”
亨利玩味的笑了笑，非常恶趣的让对方提心吊胆等了好几分钟，最后才轻轻点了点头：“当然没问题，也许别人对魔符会避之不及，但我完全不怕他们。不过你确信自己已经做好成为棋子的准备了吗？要知道我这个人非常讨厌背叛，所以会在你的身边安插一些必要的人手，既能防范于未然，同时还能保证你的安全。”
“当然，一切都按照您的意思来，我以后就您忠心耿耿的仆人。”说着阿里再次依照卡林珊的礼节，跪下来亲吻了亨利的长袍。他很清楚自己没有第二个选择，所以把姿态放得很低，甚至可用卑微来形容。
在大多数卡林珊贵族的眼里，生命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其次才是权势和财富，至于尊严……
好吧，在对待平民和奴隶的时候，他们还是相当有威严的，但在对待比自己更高级的贵族时，态度立刻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过亨利根本没把对方说的话放在心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你先别急着以我的仆人自居。我对仆人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一会儿拍卖会就要开始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记住，这是一次考验，好好展现一下你的才能，否则……”
还没等最后几个字说完，阿里立刻站起来鞠了一躬，脸上瞬间布满了自信的笑容：“请放心，我自认为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您就等着狠狠的赚上一笔吧。”
他几乎没费什么劲就听懂了亨利的暗示，而且还做出了保证。要知道拍卖会上的“托”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不仅要精准测算买家的心理和购买能力，同样还得善于隐藏自己，不然的话很快就会被识破，到时候被愤怒的人群活活打死都不奇怪。
达成协议之后，亨利重新恢复了懒散的样子，指了指始终一言不发的少女问：“你的女儿好像受过某些专业的训练？”
“是的，艾斯玛在五岁的时候被送到一处神秘的山谷中修行，她精通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全身骨骼像蛇一样柔软，而且擅长配置毒药和暗杀，将死者伪装成（高）潮后心脏停跳，就连魔法和神术也很难查得出来。另外，她还是百分百的（处）女，所以不论您自行享用，还是用来除掉某些敌人都没问题。”
阿里在说这些的时候相当自豪，就好像那不过是一件工具，而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更可怕的是，女孩在听了之后不仅没有露出怨毒和憎恨之色，眼睛里反而差生了一丝灵动，仿佛在认同这种说法。她恐怕从很小的时候聚接受过强力洗脑，所以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如此。
希娜此刻已经出离了愤怒，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呼吸变得急促，要不是亨利拉住了她的手，恐怕早就冲上去把眼前这位自鸣得意的禽（兽）父亲大卸八块。
安抚了徘徊在爆发边缘的龙女，亨利拿起桌子上的契约问艾斯玛：“你现在属于我了对吗？”
“没错，您就是我的主人，我的爱人，我的一切，您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女孩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回答道。
“原来如此，她只听从持有这份契约人的命令，真是难以想象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完全抹杀一个人的思想。”亨利看着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轻轻摇了摇头。
他原本打算将这张契约烧掉，但现在却根本不敢动，因为只要这张纸出现了任何毁坏，那么眼前这名女孩最大的可能就是当场自杀，她无法找到除此意外生存的意义。
完全灭绝人性的训练方法，估计整个费伦大陆也只有极度自私的卡林珊贵族才干得出来。真不明白他们究竟如何狠得下心，让亲生骨肉活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看来还是跟独特的文化和环境造成的。
亨利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挥了挥手，阿里马上会意的站起身行了一礼，转身回到宾客当中。他刚一走远，龙女的怒火瞬间爆发了出来……
第八百一十九章妇联？！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宰了那个混蛋！像这种人根本不配活着！唯一适合他的地方就是无底深渊！只有恶魔的外形才配得上那邪恶扭曲的思想！”希娜咬牙切齿的低声咆哮着，如果不是宴会大厅内还有很多客人，她说不定还会把剑抽出来。
事实上，很多拥有力量的女性在发现有人虐待妇女和儿童的时候，通常都免不了有些过激行为，更甚者还会付诸于武力。
费伦大陆虽然表面上提倡的是男女平等，有些地方甚至女性的地位还要高于男性，比如说黑暗精灵，再比如说地表精灵，各个王国的女王也层出不穷，更别提还有像北地七姐妹这样拥有强大力量的职业者。
著名的巫后伊格维尔伏，强x并囚禁深渊三巨头之一格拉兹特的故事，至今还在被无数人津津乐道……
但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女性整体处于弱势的地位，尤其是那些没有任何力量的普通女性，基本上只能依附在男性的庇护下活着，家庭暴力时有发生，所以女性冒险者之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遇到类似的情况，只要力所能及就要管上一管。
尽管希娜早就听说过卡林珊的女性非常没有地位，不过看到眼前女孩的遭遇，她才真正认识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这一切就已经不是地位和尊严的问题，而是在摧残灵魂、灭绝人性。
盯着龙女由于愤怒微红的脸蛋，亨利微微叹了口气劝解道：“冷静点，亲爱的希娜。就算你杀了阿里也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一样也救不了那些被家族送去进行残酷训练的孩子。这不是一两个人的力量就能改变的事情。它存在于卡林珊数千年以来的独特文化和历史。”
“难道就不能做点什么吗？！看看这个可怜的姑娘，她恐怕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眼里只有主人，为了主人活着，为了主人去死，完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希娜仍然感觉愤愤不平，看向艾斯玛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她脑子里甚至冒出了也许这样活着还不如去死来得痛快。至少死亡后灵魂可以获得彻底的解放。
亨利无奈的摇了摇头：“相信我，卡林珊的局势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复杂。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找出这个隐藏在卡林珊某处的秘密地点，把相关人员彻底抹除。因为我有预感，这些家伙很可能跟谋杀之神巴尔有些关系。”
“杀戮之神？！”希娜瞬间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训练这些女孩的人也是巴尔之子？”
“没错，除了巴尔遗留在凡间的教会，没有第二个组织能够培养出没有任何人性的杀手，而且卡林珊原本就是他活动最频繁的地区之一，再加上王座开始不停的呼唤继承者。有些隐藏起来的信徒冒出水面也不奇怪。”
亨利说完随手揭下了艾斯玛脸上紫色的面纱，露出一张宛如洋娃娃般精致的脸庞。假如不是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破坏了美感，她恐怕将会是无数男人疯狂追求的对象。
“能告诉我你这些年都受到过什么样的训练，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亨利的眼神中闪过一道红色的奥法灵光，紧跟着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其实他压根就不相信女孩能回答出什么，因此毫不犹豫的使用了魔法力量，直接窥探记忆深处被隐藏起来的部分。
艾斯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随后便有些惊慌失措的拼命摇着头：“对……对不起……主人，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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