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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德大世界-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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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只有把整个卡林港半数以上的地下势力通过利益捆绑到一起，魔符会那些强大的不死生物施法者才会忍不住直接插手，普通的小打小闹对于他们来说连理都懒得理。
“诸神在上！你的计划可真疯狂！那一带住着至少六百户人家，光是安置起来就相当大麻烦。不过只要能成功，凭借便利的交通肯定能赚不少钱。这件事得容我考虑考虑，毕竟风险稍微有点大。”哈米德非常狡猾，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毫无疑问，他是想要等亨利把最困难的部分改造完成后再参与进来。对于像这样精明的大商人来说，永远知道如何去合理的规避风险，获得最大的利润。
亨利早就预料到对方会有这种反应，所以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好吧，等什么时候想要加入随时可以来找我。另外，你也可以把这个消息放出去，我跟那些普通的帮会不同，愿意跟任何人合作，也愿意一起分享利润，但前提是他们尊重我建立起来的秩序。”
“噢……我的朋友……你竟然打算通过这种方式把卡林港的地下势力整合到一起？！”哈米德两眼放光的问道。
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他非常清楚如果一个明明可以吃独食的人，突然愿意让出一部分跟其他人分享。那么其中不是有陷阱。就是打算接纳同盟。
很显然。亨利的做法已经释放出非常明显的信号，任何愿意投钱进去的人都会自然而然发展成为盟友，而且日后那几条街越繁华，双方的关系就会越亲密，世界上没什么关系比利益捆绑更让人放心，这样一来卡林港有史以来第一个巨大的公会联盟很快就要出现了。
“如何？很不错的计划吧！既不需要强夺那些无用的地盘，也不需要流太多的血，届时我将会成为卡林港第一个地下世界的王者。”亨利嘴角为额外上翘。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和目的，同时暗中观察商人的反应。
只见哈米德摸了摸浓密的胡子，抬起头十分严肃的逼问：“计划是不错，但你如何保证那些大公会的首领会遵守你建立的秩序？更何况卡林港的混乱由来已久，就连像阿提密斯。恩崔立这样强大的刺客都对此感到无奈，你又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做到这一点呢？”
“很简单，我会在完成整合前选择一个立威的对象，然后用最残忍、最血腥、最没有人性的方法告诉所有人，违反秩序的下场。至于阿提密斯。恩崔立虽然个人实力强大，但他太高傲了。而且也很少使用残忍的手段，所以失败是必然的。”
说到这亨利脸上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紧跟着转过身盯着商人的眼睛说道：“也许在你看来，杀光敌人的亲人已经属于非常残忍的手段，但我要告诉你，跟真正的炼狱比起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既然卡林港的公会首领还没学会怎么遵守规矩，那我就用比死亡更恐怖的东西教会他们。”
瞬间，哈米德回想起了刚才在马车和地牢内的景象，立刻身不由己的打了个寒战，尤其是在马车内，那种肆无忌惮操控别人生死的疯狂实在是让人记忆犹新。
要知道刚刚成为他宠妾的朵哈就像一条听话的小狗，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立刻照做，尽管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女孩的精神肯定受到了某种刺激。
也许别人这么说，哈米德会嗤之以鼻的大笑，但是此刻，他毫不怀疑亨利拥有让这句话兑现的能力。
“麦吉德就是你故意留下准备立威的目标？”商人小心翼翼的问。
“不，麦吉德还不够档次，我的目标是整个骆驼公会。想想看，如果城内最强大的公会突然在一夜之间全部被杀，然后挂在城头上，那其他人会有什么反应呢？”说完亨利瞪着两只锐利的眼睛盯转过头直视商人，全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哈米德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赶忙深吸了一口气，十分郑重的保证道：“请放心，我发誓绝不会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任何人。”
看到商人紧张的表情和僵硬的身体，亨利立刻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非常好，我的朋友，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别担心，骆驼公会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强大，他们的内部问题多着呢。”
眼看危险过去了，哈米德马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抱怨道：“该死！你刚才差点吓死我！这么说来，我们现在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了？”
“当然，我们一直都是。好好帮我迷惑住骆驼公会的首领努尔曼。等解决他们之后，通往曼农的陆地商道全部归你控制。”刚刚打了商人一棒子的亨利，直接送上了一颗甜枣。
卡林港和曼农都有港口和大量船只，但是由于海盗猖獗，一些商人更愿意走陆路，所以这条横穿卡林沙漠的商路价值不低，就是强盗稍微多了点。
一听到有好处拿，哈米德瞬间积极了很多，从刚才的被逼无奈变成了主动合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把自己知道的情报全说了出来。
几分钟之后，竞技场地下密室内传来一阵阵阴险的大笑……
第八百七十六章利益捆绑
时间飞逝，一转眼又是四天过去了，亨利此刻正站在公会二楼望着外面繁忙的景象，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自从拿到大笔款项之后，贫民窟的改造计划终于启动了，尽管刚开始的时候并不顺利，大批衣衫褴褛的居民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甚至还聚集起来想要反抗。
不过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瓦希德带着一大票人挨家挨户威逼利诱，并且许诺拆除后会给每人一个新家，这些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窝棚，加入了拆迁大队，把一栋栋又脏又危险的旧房子推平，轰隆隆倒塌的声音不绝于耳。
当然，工人们之所以干的这么卖力是有原因的。每天一个银币的薪水，管三餐、管饮用水，这样的条件对于那些平时连肚子都吃不饱的穷人来说，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尤其是临近中午的时候，一口口大锅中传来鱼汤香味让他们不停地咽口水，只盼着赶紧干完手头上的活好去吃饭。
“小野猫，你看到了吗？这些穷困的人已经开始慢慢在认同我，等到整段工程结束后，他们会把我当成神一样崇拜，到那个时候，任何人也无法与我强夺这几条街。这就是我要给你上的第一课，凝聚力。”亨利头也不回的对身边的女孩说道。
法蒂妮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凝聚力？你的意思是用好处拉拢周围的人？”
听到女孩的理解，亨利笑着摇了摇头：“也对，也不对。给好处是其中一方面。更重要好的是。你要给他们希望。人类是一种感情很复杂的种族。一方面他们利益至上，如果看不到切实的好处很难被打动。另外一方面，他们又渴望有一个精神上的寄托，所以要给这些人一个目标，可一个至少看上去能够实现的目标。当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人类就会爆发出极大的潜力和热情，这就是所谓的凝聚力。”
“听上去好像有点复杂，不过我还是能勉强理解。不过你确定这么大的动作真的没问题吗？我听说很多公会都派了大量探子盯着呢！”法蒂妮脸上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女孩到现在还无法相信。短短几天的时间，一个看似异想天开的计划居然开始破土动工了，而且周边其他的公会只是默默的观察，完全没有任何人来找麻烦，就连被狠狠收拾了一顿的“毒蛇”麦吉德都不知为何忍下了这口气。
亨利不屑的笑了笑，轻声说道：“没关系，就让他们盯着吧。现在所有人都在等待，只要改造一天没有完成，一天没有产生巨大的利润，这些家伙就不会轻举妄动。而且还会阻止那些想要找麻烦的人。因为我们正在进行的是一场改革，如果成功了对整个卡林港的帮会都有好处。”
事实上卡林港的帮会组织结构相当原始。还停留在街头暴力、偷窃、抢劫、收保护费、控制流莺等不入流的阶段，只有极少数大公会才有资格玩走私、贩售麻醉品、武器和盔甲交易、奴隶买卖之类的大生意。
他们根本不明白，将暴力威胁与正经生意结合起来才能赚得更多，比如说经营酒吧、夜店、餐厅、旅店、赌场、高利贷……
他要做的就是带动这次转型，让整个地下势力从无序变得有序。如此一来，这些整天只想着打打杀杀的家伙，在利益的驱使下会慢慢开始学会谈判和妥协，届时符记之主们一定会忍不住亲自来见见自己这个发起者。
当然，这么大的工程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根据计划，最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完成第一步，也就是铺设好通往市集和码头的道路，再在道路两边盖好商铺，至于民房慢慢的建，先把生意做起来再说。
毕竟要养活这么多吃饭的嘴，假如光出不进的话，用不了一个半月就得破产。
就在亨利考虑是不是要进点什么货先卖着的时候，瓦希德身穿皮甲气喘吁吁的从楼梯口走过来大喊：“老大，这里后天就要改造好了，你看是不是要开始招募厨师、侍者、酒保。另外，酒水和烟草也得采购一些。”
“你看着办吧，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绝对不能搞得像乡下小酒馆一样，让每一位客人有种身处王宫的感觉。除此之外，还要保证无论是一层的酒馆，二层的餐厅，亦或是地下室的赌场全部要有表演，而且不能乱来。比如说酒吧的气氛比较热闹，所以你可以找几个身材好的姑娘跳点诱惑性的舞蹈，餐厅比较安静，找个吟游诗人来演奏乐器或是唱歌，至于赌场则需要能够刺激感官的东西。”
把娱乐和服务行业结合起来，这就是亨利吸引客人的杀手锏，也许在地球上已经烂大街了，但在费伦大陆还没人搞这一套。
因为像这种需要大量前期投入、维持费用高昂，专门为有钱人服务的高级娱乐场所，只有在人口充足、商业繁荣的大城市才能赚到钱。但整个费伦大陆，够这个资格的城市十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深水城和安姆的首都阿斯卡特拉都达不到要求，而拥有二十万人口的卡林港恰好其中之一。
几乎没有任何限制的贸易，让这座城市的富人极多，再加上港口区巨大的流动人口，完全可以带动娱乐和服务行业，巨灵旅店的奢华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长串的要求让瓦希德有点头疼，但他还是咬着牙点了下头：“好的，我明天就让人把告示贴出去，然后再派人去购进货物。要知道咱们这几天的开销有点大，我刚才看了一下帐本，简直触目惊心，必须尽快有点赚钱的项目。”
看到眼前这位面露凶相的中年大叔。亨利笑着摆了摆手：“别急。在这条路打通之前。我们注定赚不了多少钱，所以顺息自然就好。把主要精力都放工程方面，再就是盯紧麦吉德，我让他损失了那么多的手下，而且还狠狠的扫了他的面子，这家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一点请不必担心，我已经招揽了几个好手，他如果还敢派人来找麻烦。保证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说着瓦希德用力握紧了插在腰间的短剑。
他一直对麦吉德上次趁自己不在，发起袭击的行径相当痛恨，发誓一有机会绝对要要让对方好看。
随着大笔金币撒下去，现在的魅影公会已经不是几天前那种小猫两三只的状态，光是正式成员就有两百多人，再加上正处于大规模施工期，间接控制的成年男子数量更是超过了三千人，尽管大多数都是一些吃不饱饭的穷人，不过如果有人敢动他们的饭碗，那后果一定会非常严重。
瓦希德现在是越来越佩服自己这位年轻首领的魄力和手段。改造棚户区尽管看起来有点异想天开，但在这个过程中。附近几条街每一个居民都会跟公会产生紧密的联系，用不了多久尝到甜头的他们便会把公会看成是自己人，到时候就算那些大公会垂涎这几条街也不敢轻易动手。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尽量让这些工人们吃的好点，他们的体质本身就不怎么好，如果营养在不够很容易出事。我之所以雇佣他们就是为了要留下一个好名声，千万别让好事变成坏事。”
亨利最后又叮嘱了一句。虽然他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但还不屑与盘剥那些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的穷人。
“我们提供的饭菜还不错，午饭和晚饭有鱼和肉，工人们都很满意。我会盯紧负责买菜做饭的人，不会让他有机会贪污一个铜板。”
瓦希德并不笨，知道这么做能够带来巨大的好处，因此毫不犹豫给出了保证。他相信照这个状况发展下去，三千多名工人迟早都是公会的人，届时只要给没人发一把武器，瞬间就能转化的为打手。
三千多名打手！
虽说只是一群没有职业等级的平民，但也已经可以在卡林港地下世界大声说话，就连势力最大的夜盗公会都不一定能拉得出两千人。
看着瓦希德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野心，亨利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非常好，忙你的去吧。记住，我从不亏待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告诉你招募来的那些家伙，等这条街建成之后，每一位头目都可以得到一家店，他们每个月只需要缴纳一半的利润，剩下的全部归自己。”
利益均沾！
他很清楚这一条不光要对外，还要对内，尤其是那些拥有一定野心的公会管理者，这也是利益捆绑的一部分，唯有内部稳定了，才能保持团结一致对外。
“真……真的！！”瓦希德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在街上混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方的公会首领，其他老大都是拼命地吃独食，不让手下有机会扩大自己的势力，因此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激动不已。
很显然，这就是亨利想要的结果，用巨大的利益把新招募来的手下彻底砸晕。
盯着瓦希德那张因为激动而发红的脸，他毫不犹豫答复道：“当然，你可以明确的告诉每一个人，我的目标是整合卡林港混乱的地下世界，只要他们表现出足够的才能，都可以获得丰厚的回报。当然，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遵守我制定的规则，否则将付出惨痛的代价！虽然我讨厌使用暴力，但在某些时候也不介意客串一回刽子手。”
亨利说完眼神立刻变得锐利无比，整个人散发出恐怖的气势，让屋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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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七章即将喷发的火山
“放心，老大，要是有人敢拿了好处还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不用你亲自动手，我就会把他们一个个全宰了挂在城墙上。”瓦希德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粗声粗气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在他看来，公会首领都已经把原本属于自己的生意拿出来跟手下分享，简直慷慨的有些过分，如果这样还有人蠢蠢欲动想要取而代之，那绝对应该拉出去大卸八块。
对于瓦希德表忠心的话，亨利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仅仅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吧，到时候我会给你留一家最赚钱的店，让你成为卡林港地下世界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作为一个早已深刻理解人性复杂化的上位者，他知道人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的生物，所以瓦希德现在也许真的是忠心耿耿，但是一年后呢？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
随着地位逐渐提升，一个人的心境和（欲）望也会不停的提升，现在的忠诚也许在特定的条件下就会转化为怨恨、不满和嫉妒，如果一个上位者对某位个人产生过多的信任，那么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于背叛。
亨利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可以永远保持忠诚，因此他总是习惯性的留下预防措施，防止因为一两个人出现问题导致全局崩溃。
卡林港的地下世界一向以混乱和背叛闻名于世。哪怕瓦希德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轻易背叛自己的人，但谁也无法保证再未来的某一天，他不会突然发疯想要更进一步。所以在重用的同时必须平衡好权利。而法蒂妮就是起到关键作用的砝码。
虽然这个小女孩才只有十二岁。看似人畜无害，但亨利有信心把她培养成为一个地下世界女王级的人物，代替自己掌控全局。当然，前提是同魔符会的谈判能够达成妥协，顺便给死灵皇帝夏恩七世这个老变态找点麻烦。
……
就在亨利即将为整个费伦大陆的帮会点亮“指路明灯”的时候，一场巨变正在安姆的首都酝酿着、积蓄着、压抑着，默默等待爆发的那一天。
码头区一栋陈旧的大仓库内，猪头爵士阿诺门。德尔林正在对着一群**着上身的壮年男子大声呼喝：“注意脚下！无论是做出突刺还是劈砍都要保证下盘稳健！它对你们来说就像根部对于树木的作用！”
在他的指导下。男人们纷纷开始注意脚下的步伐，喊着统一的口号，手持一根根木棍做出突刺的动作，从整齐程度上来看应该训练了有一段时间。
“如何，这些兄弟还要多久才能进行战斗？”一名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压低了声音问。
阿诺门摸着下巴上浓密的胡子回答道：“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只缺实战，我建议最好拉到城外去找点地精、狗头人之类的练练手，到时候他们就会成为互助会的武装，保护所有穷人不再受到欺凌和压迫。”
青年听到这句话立刻变得兴奋起来，用力握着猪头爵士的手说：“真是太好了！就麻烦你带着他们到城市附近锻炼一下。我打算在下个月中旬发起一次大罢工，迫使评议会降低人头税。让更多的穷人受益。听说我们的邻居，刚刚建立的西哈特兰德王国都已经取消了这项不公平的赋税，所以我们也要努力争取更多的合法权益。”
“这么急？娜里亚小姐同意了吗？”阿诺门略显诧异地问。
要知道现在的互助会可不是几个月前，整个阿斯卡特拉大半的穷人都加入了这个组织，而且很多有所图谋的贵族和政治家也发现了它所掌握的巨大力量，纷纷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想要借助这股力量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以说此刻互助会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再加上亨利曾经撒下的种子，其中一些管理者开始萌发野心，想要通过某些手段彰显力量，从而达到参与政治的目的，而眼前这个青年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俗话说得好，想要获得多大的回报就要冒多大的风险，青年知道普通的小打小闹已经不足以让自己的地位再提升一步，所以打算玩个大的，直接发动一万多人参与罢工，因此格外需要一支武装力量的保驾护航。
他很清楚组织内部没人的声望可以超越娜里亚，所以另辟蹊径，打算展现出自己的组织能力，以便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就像有句话说的那样，权力是一种毒药，凡是品尝过它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陷进去，哪怕粉身碎骨也绝不回头。
原本充满理想和抱负的热血青年现在已经开始慢慢堕落，尽管还没有变成不择手段的野心家，但也快了。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他迟早会像亨利预测的那样，在安姆境内掀起大规模的武装暴动。
毕竟，没人愿意平白无故把权利让出去，六人评议会好不容易弄垮了君主制，为的还不是亲自掌权，怎么可能让一群平民加入进来，
所以双方爆发冲突仅仅只是时间问题，至于谁赢谁输都不重要，最后的获益者唯有欣欣向荣的西哈特兰德王国，当然还有国家的主人亨利。
对于猪头爵士的疑问，青年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只见他故意装出一副悲愤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哎……娜里亚小姐实在是太善良了，不忍心看到这座城市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我决定在她作为使节前往前往泰瑟尔的时候再动手，让那些腐朽的贵族和商人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力量。正义必胜！”
“好吧，我支持你的决定。正义必胜！”
阿诺门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答应下来。他觉得一次罢工又不是暴动，因此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乱子。殊不知，所有的暴乱都是从这种非暴力抗法引发的，只要稍有不慎便会造成恐怖的流血冲突，紧跟着就是大规模冲突、骚乱……
如果民众没有组织还有可能被镇压下去，但要是有组织，那就等着来一场大动荡吧！更何况互助会现在还有了一支五百人的武装，只要运用得当，足以给评议会制造相当大的麻烦。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整个阿斯卡特拉的统治者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坐在了火山口上，随时都有可能被即将喷发的炙热岩浆所吞噬……
与此同时，在城内最昂贵的花园旅店顶层，醉生梦死的贵族和大商人们正聚集一堂，两眼放光盯着一名散发着无穷魅力的美艳女子流口水。
她不是别人，正是被亨利派到安姆来制造混乱的奈希斯。
这个也不知道究竟应该算是魅魔还是蓝龙的雌性生物，先是在海上洗劫了几艘从遥远马兹特克大陆运来的珍贵货物，然后拉到南方的卡林珊全部换成了金币，伪装成一名叫做卡蜜拉贵族小姐，成功混进阿斯卡特拉。
凭借富有的身家和惊心动魄的美貌，再加上一丁点的暗示和挑逗，她很快就成为了上流社会的宠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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