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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香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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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苏母开口,杨老魔便插口说:“手机可拿,但不能拿这钱,不仅如此,把先前那五万也还给你丈母娘。另外,箱子也换成麻袋。”
我和苏母都愣在当场。
杨老魔笑道:“磨砺乃是苦修,而非享受。再说,跟着我一个邋遢老头子,提这么光鲜的箱子,官差们不把咱当小偷才怪。”
苏母不敢理论,她去院子拿来一只粗麻袋。我把箱子里的衣服倒腾过去,扎好口子往身上一扛。
“不错。”杨老魔转身先行。
我与苏母道别,又抱了下小秋,朝院内房门里的疯癫爷爷看了眼,就果决的扭头离开。这时一道黑色的流光蹿过来跳上我的肩膀,它正是昨晚被我收为妖宠的鼠妖小黑,身上的黑毛锃亮,像特意洗干净了。
小黑天亮时伤势就已恢复,因为像天材地宝一类,重伤时吸收的比平时要好,所以它把那小块龙精木消化完全之后修为借此还更进了一步,上午它去七里外芦苇荡,与住了过百年的老窝“道了个别”,这才跑来的。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小黑是我的妖宠,它在什么位置哪怕我看不见也能感应到,我问了杨老魔,说是感应的距离与灵魂的强度挂钩,以他的实力来说,自己的妖宠在华夏境内任何一个地方也能传令。
我追上杨老魔一同去了村北那小树林取怪婴尸体,可到了地方,却发觉不对劲了。那三个庄稼汉子倒在树前睡的喷香,地上还有散乱的扑克和啤酒瓶子。而上边树上的包袱,早已被打开,怪婴尸体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剩下了破布。
我当场急了,上去推醒大蛋哥道:“你们怎么守的?包袱里的东西去了哪儿!”
大蛋哥迷糊的睁开眼睛,也被吓了一跳,他把狗剩和牛哥踢起来道:“哥们,出事啦。”
我一问才知道,他们确实守到天亮,但村长迟迟没有来换班,所以就困的撑不住了,大蛋便去村里的小铺子买了几瓶酒,想喝了提神,哪知道喝完更加的迷糊,就倒地睡上了。
我小心翼翼的看向杨老魔,唯恐他发飙。
过了片刻,杨老魔拍了下脑门,让他们先回了家,道:“唉,漏算了一步,我先上树看看怎么回事。”
他爬上树,很快就下来了,说道:“之前来过一只飞禽类的小妖,吃了那婴尸,就剩几块骨头了,它应该只是路过的,且以腐肉为食,不然这仨老乡早死翘了。”
我松了口气道:“不是那怪婴复生跑了就行。”
“走吧。”杨老魔也不当回事。
我询问道:“老魔头,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杨老魔沉吟了数秒,说:“徽省的庐州城,也就是合市,我助你筑道基。”
“大城市啊,我还没去过呢。”我攥紧拳头,心中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随着老魔头修道,说不准强大了之后治好爷爷的疯魔。
“矜持一点儿,别像个老冒儿。”杨老魔指了指他自己道:“看我虽然是乞丐打扮,可也是见过市面的乞丐。”
我尴尬的点头。
杨老魔接着竟然带我来到了阴水河。我说爷爷疯了已无法渡河了,杨老魔笑了下,他随手在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叠成了一只小纸船,“凭它过河。”
“真的假的?”我怀疑道:“这么个纸船,别说是我了,就连小黑往上一立也得沉啊!况且,水下有老河鬼和它鬼奴们化的怪鱼,不得把我们啃的渣都不剩?”
肩膀上的小黑“吱吱”表示赞同。
杨老魔却在逼出指尖了一滴鲜血,滴入小纸船。说来也怪,血滴扩散开,小纸船就变为了淡红色。他念完了一道晦涩的口诀,就把小纸船抛向了阴水河,又命令道:“大、大、大,硬、硬、硬!”
就见小纸船忽然放大,船身也由薄纸变为厚厚的白色板子,稳稳的漂在水上。它一落水,四周就水花四溅,无数的大小怪鱼争先恐后的咬着,它们大多有着黑色的鳞片,连牙齿也像人类那样分布,咬合力可见一斑。
我心头震跳,老河鬼还真是不放过半点机会想报复我们。
不过这堆凶性大作的怪鱼却拿水上的白船毫无办法,疑为老河鬼化身的那条最大的怪鱼,冲一个位置咬了老半天也只留下些许痕迹!
我不再有顾虑的随杨老魔上船,小黑蹲在船边,它低头看着下方的大怪鱼,龇牙咧嘴的嘲笑着对方,这可把那大鱼气坏了,甩动尾巴击打船身,却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杨老魔扬手对着河那边的方向一指,白船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
我道:“老魔头,您太厉害了。”
“烂大街的化物之术而已,十个玄师就有一个能施展,没什么好惊讶的。”杨老魔的神情很欠打,说的像小把戏,但眼睛却充满了得意之色,摆明了炫耀呢。
过了五分钟,船到对岸了。
我们下船之后,我问杨老魔这白船如何处置?他再次对着白船命令说:“小、小、小,软、软、软!”
它就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并变得软薄,有条嘴快的小怪鱼一口将之吞入肚子。下一刻,这条怪鱼突然全身冒着红紫色火光,周围的怪鱼们全部吓的四散而逃,唯恐沾上火焰被烧死。
约么有数十秒的功夫,那倒霉的怪鱼早已死得不能再死,它身上漂出了诱人的香味,肉全熟透了却没有化为灰烬。
杨老魔在岸边蹲下身,勾手把这着火的怪鱼招过来,他捡起一根小树枝,猛地贯穿了怪鱼首尾,此刻火焰也已熄灭。
所有的怪鱼们遥遥望着这一幕,包括我也想知道他的用意。
杨老魔起身,另一只手掐掉鱼头抛入了阴水河,他这手拿着烧熟的怪鱼递到嘴边,美滋滋的边啃边道:“味道真不错,老夫太想在此地常住了,天天都有肥美的烤鱼。”
怪鱼们纷纷惊恐万分的一头扎入阴水河底,河面乱了一会儿就归于平静。
我和小黑的下巴快掉地上了,杨老魔不愧被称为老魔,就这么把这条亡魂化的怪鱼烤着吃了?还把水里的怪鱼们吓成了连头都不敢露的乖宝宝。
杨老魔几下就啃的剩了副鱼骨架,咂嘴说:“哼,想吃老夫的精血,就得负得起因果。”
就这样,我们不再耽搁,花了半小时走到市内人流较多的地方,杨老魔做了一件让我感觉有点后悔跟他出来浪荡的事情,他命令我躺在地上装病,又让小黑藏入我怀内。杨老魔则铺开个破布,拿笔写下一行潦草的字:“大家施舍点钱吧,我孙子要病死了…;…;”
我差点儿站起来逃跑,太丢人了!
过一会儿,经过的人流换了一批,断断续续的响起硬币抛下的声音。杨老魔把破布一收,我一看才三枚一元钢镚,他却拍动我肩膀道:“够用了,起来。”
这可把看见这幕的行人气坏了,纷纷指责。
杨老魔这脸皮厚的像起了老茧,拉着我就去了公交站牌,还买了瓶水,待公交来时,我们上去了,虽然人满为患,但见到邋遢的杨老魔,全自觉的让出来一块空地。
杨老魔往地上一坐,还不忘拉我下水,他悲情的喊一句:“孙子啊,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却偷我养老金买了身干净的皮,我生了大病要去医院看,你却觉得浪费钱拽我回来,连坐公交也躲我老远,这是嫌弃爷爷么?”
我想破窗跳车也晚了,满车男女的目光一下子全投向我脸上,有的鄙视,有的愤怒,有的议论纷纷。
“老爷爷,这么可爱的不肖孙,还是回家趁他睡着了掐死算了。”一个女生同情的起身,让杨老魔坐在了自己的座位。
我闭上眼睛,抬起手堵死耳朵,看不着听不见,就硬扛一小时吧!
终于,火车站一到,我解脱的跑下公交,等围观自己的乘客们散去之后,我怒视着杨老魔质问道:“老魔头,我招您惹您了?我脸丢的比遮羞布还磕碜啊…;…;”
“这可是老夫专门为你历练道心而定制的,想成为强大的玄师,必经无数的凶情险境,同等实力甚至你比敌人强不了多少时,道心稍有不稳就会被对方灭杀,像阴沟里翻船这样的事,玄门之中屡见不鲜。”杨老魔一本正经的说道:“所以,连鸡毛蒜皮的事儿也吃不消,还谈什么修道?不如早点放弃回家种地。”
我一咬牙,道:“本打杂的已知错,愿服从老魔头安排。”
杨老魔赞许的点头。
旋即,我涩笑着说:“该不会连买车票的钱也得乞讨?估计天黑也凑不齐啊!”
杨老魔神秘一笑,什么也没说,让我跟着他走就行。我们避开人群进了建筑,不久之后我身前的杨老魔在一道玻璃门前停住步子,我疑惑的抬头看了眼,牌子上写着五个字,我诧异万分,他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第二十四章:披着狼皮的羊
这可是站长办公室!
我拉住正要推门的杨老魔,低声说道:“老魔头,确定要进去吗?我们被撵出来了就难看了。”
“说的对。”杨老魔消了动作,他下一句让我更诧异了,“这种小门,配不上我进。”
过了片刻,我嘀咕了一嘴,这太能装了。
然而,里边那皮椅子上的中年男人透过玻璃看见了杨老魔,却忙不迭的跑过来把门一拉,“青余大师,您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这想招待都来不及。”
要知道,他已经算上我眼中的大人物了,而面对杨老魔时竟然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杨老魔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中年男子忐忑的问有啥能帮上的不,杨老魔这才淡淡的点头说:“准备两张下一趟去合市的车票,我是软卧,至于旁边这小子…;…;无座站票。”
我听了之后心里头哇凉哇凉的,这老魔头够狠,不过随即想到他想磨砺我道心就释然了。
“稍等,马上好。”中年男子打了一个电话,不到五分钟,就有位工作人员拿来了两张车票。
中年男子自己掏腰包递给了送票者,他转过头对我们说:“马上检票了,我等车开时跟上边的人还有现在安检那的人打招呼,不查您们的身份证。”
“我记下了。”杨老魔扭头带我离开。
我们出去了之后,问他:“老魔头,看不出来啊,话说他为什么称您为青余?”
“赤余是我现在师门的大师兄,我按辈分排为了青字。”杨老魔笑了笑说:“还有橙余,黄余、蓝余、紫余什么的,不过他们全已经死了。”
“呃…;…;”我心说他凭这马甲就能混的风生水起,要是换上过去的身份,得强势到什么地步?
我们前往候车室,过安检时杨老魔拿出票就畅通无阻的过了,他将无座的票递到我手上说:“车厢里人多口杂,你太内向了,多试着跟陌生人扯淡,如果出了你兜不住的岔子,就让乘务员去找我就行。”
“您看我像惹事的人吗?”我郁闷不已。
杨老魔威胁的道:“下车之前,若是连一个麻烦也惹不到,我就会把你甩下,自己走回来吧。事先说好,这麻烦不是主动作死那样直接挑事上去开打,而是要让不相干的人记恨你报复你,忍不住要干你,具体如何自己动脑子。”
“算…;…;你狠!”我牙咬的直痒痒。
过了不久,我们检完票,就分头前往不同的车厢。巧的是,这一趟车还挺挤得,无座的人也有许多,我所去的车厢,面孔们有的淳朴有的满脸横肉,有的尖嘴猴腮,也有的趾高气昂,我一下子就怂了,想到杨老魔交代的任务就头疼无比,别说是间接性的惹事上身,连交流也不敢啊?
这边到合市要七个小时,我从前到后逛了一圈,最终来到两截车厢对接的空间杵着,绞尽脑汁该如何是好。
我忍不住捏住鼻子,这是吸烟区,再两侧是洗手池、垃圾桶和厕所。所以空气太差了,我想像着杨老魔此刻在软卧躺着睡觉的惬意情景,自己的苦水就心里流,暗自决定等将来实力比他强了,感激归感激,但先把他身体封了拉上火车,再布置一个更变态的任务。
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一个小时,我仍然不知怎么和陌生人开口,但是,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有只纸鹤,这不是杨老魔探查用的秘术吗?完了,他在监视自己!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不惹事,等到地方就真要被他甩了。
约么又过了半小时,一个年轻母亲抱着她还不会走的女儿经过我身边,去了这边的厕所。可这对母子关门不到十几秒,就有个体态巨大的男人快步跑过来了。
要说有多巨大,就四个字,五大三粗,光是身高就有两米上下,他脖子上还有着阴鸷的纹身,这是一个狰狞的蛇头吐着猩红的信子,蛇身应该在身上被衣服遮挡住了。
他一出现,所有在其前方的乘客们均自动避让开。
这彪悍的纹身大汉先是到那一边车厢的厕所,见门处于“有人”状态,他抬起手咣咣砸了两下,整个厕门都为之一动。
旁边一个抽烟的男人哆嗦着说:“大哥,那厕所坏了,这边是好的。”
纹身大汉没有理睬,他对着厕门踹了一脚,又捂着肚子经过我身子走向这边厕所门。我想到刚有一对母女进去,就犹豫了片刻,接着脑海中灵光闪动,我要是开口阻拦这纹身大汉打砸厕门,没准他会觉得我挑衅便恼火的对我出手,这不就等于非作死的惹事上身了?
被打总比被杨老魔抛弃好,这时,纹身大汉已走到这厕门前,一见还是有人,就火气十足的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抬手就要砸门。
我大声说道:“等下,这厕所有一个大人带着小孩上厕所,这样会吓到孩子的,请等她们出来。”说完,我边看对方的反应边缩身子想往后退步。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纹身大汉怔了一秒,他尴尬的放下手,竟然口中出现了软如小绵羊的声音,“对不起啊,我是因为肚子疼太急了,其它厕所又全有人。”
这边的乘客们集体石化,霎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外边看起来如此魁梧凶悍的纹身大汉,竟然道歉了?说话还是一口绵羊音?
就像一只小奶羊披着大灰狼的毛皮…;…;
不知谁先大笑了句:“哈哈哈,体型和身材反差也太欢乐了,啊喂~~笑死惹了!”
众人回过神来也纷纷笑起来了,还边说边跟旁边人议论纷纷。
纹身大汉的脸再也挂不住,他眼色凶厉却仍然音如绵羊的吼着:“不准笑,全闭嘴!”
话音一停,众人笑声更大了,有的还泪花子乱漂,也有的笑疼肚子蹲下来捶地,甚至还有的边笑边肆无忌惮的敲打车厢内壁。
我也想笑来着,但想到这样不好,就硬是憋住了,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这时,他身前的厕门一开,那对母女出来了,她们虽然不明白大家为何在笑,但见到这纹身大汉立刻低头离开。
纹身大汉扫视着嘲笑自己的乘客们,接着进入厕所,临关门前软绵绵的喊道:“我记住你们了,最好立刻躲远点儿,等我拉完的!”
众人听此却笑的更欢实了…;…;
我无意中竟然瞥见那桌子上纸鹤也他妈嘴巴一动一动,脑袋不断抖着,这实在让我十分无语,要么纸鹤成精了,要么杨老魔监视到这状况笑的无法再稳稳控制它!
过了大概五分钟,厕门开了道缝,绵羊音再次响起,“我跑的太急,忘记带纸了,谁借我一寸,我必还一卷。”
…;…;
“一寸够吗?”
“显然不可能啊!”
“坨大腚肯定也大!”
“大兄弟,没把坑堵上吧?”
这两边的乘客们彻底笑翻,就连我也隐有憋不住的架势,嗓子到嘴直接“哧哧”鼓着气儿,最终还是强行憋下。
我同情的解开麻袋口子,拿出一卷卫生纸走到厕门前,递给对方说:“送你了。”
“谢谢兄弟。”纹身大汉关紧门,耗了十秒就出来了,他浑身有无形的怒火缠绕,拿手机发了条信息,我预感不妙,很快,就有六个黑衣男人过来,一边三个把两边的乘客们堵住。
纹身大汉先是感激的对我抱拳,他就移开目光,拧动拳头咯咯作响,随手抓来最近的就是一记重拳,对方鼻血连牙齿飞溅,瘫软倒地!
众人见此形势,笑意全僵在脸上,转身就要往两边车厢逃跑。
可那六个黑衣男子见一个就施加拳脚,眨眼的功夫就有四五个人倒地,这下没人敢再乱动。接着有个戴了眼睛的半大老头匆匆走到纹身大汉身前,恭敬的说:“少爷,唉,老奴想跟着您来您却不让,这些不开眼的就交给下边吧,您息怒。”
少爷?老奴?
我心道这是有大来头的人啊!
接下来,拳拳到肉的声音络绎不绝,不到三分钟,地上已是哀嚎一片,笑过纹身大汉的乘客无一例外全被打的起不来了。这批黑衣人身手很强,速度也十分快,每次出手要么一拳、要么一脚,没有一个乘客挨过第二下。
期间我看不过去想劝这纹身大汉的,说这可是恶性事件,已有人去喊乘警和乘务员们了,他点了下头,等到此刻对着众人说道:“别叫了,如果你们下了车不想有事,过会儿嘴巴老实点儿。”
这次还是绵羊音,还是熟悉的味儿,却再也无人敢嘲笑了…;…;
第二十五章:蛇咒
地上的伤者们连连点头,接着乘警们抵达这边,询问情况,虽然有不明所以的乘客看见此事,但也没多嘴的。不过总得有担责的,毕竟乘警们不是三岁孩子,这时,眼镜老奴主动往前一站,指着六个黑衣人说:“他们与地上的人发生口角,就打起来了。”
竟然把自己的打手们卖了?
乘警们挑几位被打者和不远处坐着的乘客确认了真伪,就把六个黑衣人们全部带离,怕是下站一到,就会送往派出所。
“送纸之恩,无以为报,谢了。”纹身大汉软绵绵的道:“我叫萧力东,您怎么称呼?”
“孙小。”我省了一个空字,老实说心头挺失望的,因为对方素质良好,起码有德行,不然我之前劝他等那对母女出来时早就骂上自己了。
眼镜老奴说:“少爷,老爷有交代,切勿随便和别人攀谈,万一有想对您心怀不轨的呢?”
“呵…;…;我看孙兄投缘。”萧力东懒得看他,低头对我邀请道:“孙兄没买到坐票吧?我那边空了不少座位。”
“少爷!”眼镜老奴要拦。
“这儿没你的事。”萧力东显得不耐烦,他没管我是不是同意,直接拉着我手臂前往那边的车厢,我还打算留这惹事呢,就反手拗着。
萧力东力量与体态成正比,要是换做以前,我早被拉去了,可瑾的本命魂力赐予了我十倍的力量。现在,我轻而易举的就挣脱了对方的拉扯,拱手道:“抱歉了萧兄,我留这还有事。”
萧力东惊讶的看着我和他的手,他疑惑说:“孙兄,我还担心发力大了拉疼你呢,可最低只能压倒的三分力道,但这也是常人的五倍力量了,想不到你手劲这么大,你也是练过的?”
这三分力就有五倍,岂不是说全力状态就将近正常的十七倍力量!
哪儿来的变态啊?
我尴尬的笑笑说:“天生力大。”
“哼,我看是别有用心,处心积虑的获得我家少爷好感。”眼镜老奴扬起鼻孔。
泥人还有火气,这已是第二次了,我恼火道:“狗眼看人低,我不是萧兄的身份,虽自己出身卑微,却也犯不着巴结你口中的少爷,我只知道他之前需要帮助。”
眼镜老奴一对四眼盯着我的脸,却完全看不出来再想着什么,因为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我听说越想致自己于死地的人越是这样,就警惕的让开身子,说:“萧兄,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
萧力东摇头,他恼火的看着眼镜老奴,“跟孙兄道歉!”
对方倒也干脆,低头说:“我人老眼花,冲撞了您,望别见怪。”
我竟然感觉到了诚意?这眼镜老奴的城府真深,已然记恨上了自己。忽然,我心头一动,杨老魔不是说惹事上身来着?我忽然咧开嘴笑道:“萧兄,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跟你去混个座位。”
萧力东极为热情的说:“不生气就好。”
“生气?不可能,一个下人而已。”我有意的试着刺激眼镜老奴,可他连点反应也没有,指不定心里算计啥坏水。
就这样,我随着萧力东走到那边车厢,这两排座位全是他包下的,现在空了一半,还剩几个黑衣人,我同萧力东在右侧的短位相对而坐,眼镜老奴去了另一边的黑衣人们那。
我疑惑道:“萧兄,你为何纹这么吓人的蛇?”
“唉,一言难尽。”萧力东抬手指着脖子上的蛇头,道:“它不是纹身。”
不是纹身?
我好奇心一上来就与萧力东聊了起来,不听还好,一听吓一跳。萧力东出身于一个捕蛇家族,就是蛇夫,传承了不知有多少代,通过捕蛇、养蛇,获取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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