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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云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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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抬起泪痕斑斑的面孔,抽咽着问:“云哥哥,你会不会不再喜欢怜儿?”怜儿本就为水仙的事耿耿于怀,如今更是患得患失了。
云天梦在怜儿耳边轻轻地说:“云哥哥只有一个心,却早已交给了你,如今我用什么去喜欢别的女子呢?”
怜儿欣喜地问:“真的吗?”
云天梦剑眉一挑:“你敢对我的话质疑,好大的胆子?”
怜儿破涕为笑:“我相信就是了!”
云天梦对怜儿温柔地笑了笑,转向昌乐公主,眼神立即冷了下来:“昌乐公主,怜儿与你无怨,你却如此戏弄于她,你不觉得这种行为才是真正的肤浅无知吗?”
昌乐柳眉一竖:“云霄,你好大胆,竟敢对本公主这样说话?”
云天梦面露不屑之色:“你刚才所做的事又有那一点是属于公主的风仪和气度呢?”
皇后不悦了:“云大人,昌乐确有不是,但她毕竟是本朝公主,你怎可如此无礼!”
云天梦毫无退缩之意:“皇后娘娘,你疼爱公主,自是不愿她被人斥责。人同此心,怜儿于我更是珍宠万分,她如此受人欺凌,难道要我无动于衷吗?”
昌乐公主气得脸色泛青:“我欺负了她,你能把我怎样?”
云天梦眼中寒光一闪:“我只是让你明白,不论发生什么,怜儿都将是我唯一的妻子,你是白费心机了!”
昌乐呼吸急促:“我管你娶谁呢?”
冷冷一晒,云天梦道:“最好如此!”
昌乐声音尖锐起来:“你什么意思?”
掸掸衣摆,云天梦态度从容:“你我心知肚明!”
皇后娘娘皱眉:“云大人,你别太放肆了!”
云天梦无畏无惧:“皇后娘娘,昌乐公主与怜儿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唯一的牵连便是怜儿曾治愈皇后您的病,难道她会因为这点而仇视怜儿吗?若然不是,则必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皇后娘娘眉皱得更紧,她当然知道昌乐公主的心事,但此情此景,云天梦已经表明了态度,根本已无转还的余地。她更知道,对云天梦绝不能逼得太紧,而是要收拢其心,当今政局不稳,太子即位之事,需要他的鼎力相助。皇后虽居深宫,但并非不问政事,她早已从太子及镇南王口中得知云天梦非但财力雄厚,在京城中更是炙手可热。正是用人之际,怎能……
想到这里,皇后强压心中怒气:“罢了,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转向怜儿,她笑得和煦:“怜儿,让你受委屈了,过来,上我这儿来坐!”
怜儿看了云天梦一眼,云天梦心知不可闹得过僵,遂点点头。于是怜儿走到皇后身边坐下。
皇后抚着怜儿的手,“怜儿,哀家这女儿一向娇纵,你可别介意!”
摇摇头,怜儿小声说:“没什么!”
皇后点点头,向云天梦:“云卿家,你放心去前殿吧!哀家保证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
云天梦施了一礼,向怜儿微一颔首,转身向殿外走去。来到外面,云天梦向紧跟其后的穆秀平、穆秀凡兄弟吩咐:“我与龙九去孔雀台,你们两人留在这里监视,若有意外,立即回报!”
穆秀平兄弟齐声称是。
殿内自云天梦来后便不再吭声的赵承宇这时连忙说:“母后,那儿臣也告退了!”
皇后别有意味地看看他:“你母亲的病可大好了?”
皇后病刚愈,容贵妃便开始称病卧床,每日都央求皇上去陪她,皇上自然不好拒绝,所以近些日子,皇后很少见到皇上。
赵承宇忙答:“谢母后关心,家母的病已无大碍,只是偶尔会咳嗽两声!”
皇后微微点头,“那就好,有时间我会去看她!”虽然心里不忿容贵妃的争宠行为,但表面工夫总要做做。
“皇儿谢过母后,儿臣告退!”赵承宇退了下去,走到门口,他却不由自主地向怜儿看了看。
云天梦一走,怜儿顿觉失去了依靠,所以此时只是低下头,不敢多说什么。
昌乐余怒未消:“母后,您怎能容忍他如此欺负女儿!”
皇后轻叹一声:“昌乐,凡事要三思而行,不可因小失大。你的心事哀家明白,放心吧,哀家会为你做主,但不是在此时!”她把声音放得很低,只有她身旁的怜儿听清了,但却不解其意。
昌乐不由得又羞又喜,她贴近皇后:“母后,您说话要算数哦!”
皇后轻斥道:“哀家何曾骗过你!”
昌乐得意洋洋地瞥了怜儿一眼:“哼,本宫今天就放过你!”
怜儿低着头偷偷做了一个鬼脸,安平公主来到她身边并拉她一起坐在王诗仪身边:“怜儿,你与我们同坐吧!”
王诗仪首先笑道:“怜儿,我叫王诗仪,你应该知道我吧!”
怜儿眨眨眼:“你就是诗仪姐姐,鹏哥哥常跟我提起你呢!”
王诗仪俏脸一红:“他,他走了吗?”
怜儿答:“早已走了,不过,他说过些天还会来的!”
安平忍不住好奇,捅了捅王诗仪的腰:“他是谁呀?”
“说了你也不知道!”王诗仪矜持地说。
“哼,不说,”安平挤挤眼,“一定是你的情郎!”
王诗仪大窘,做势打她,安平连忙跑开,但很快回来,以手刮脸:“羞,羞,羞!诗仪姐!”
王诗仪这时反倒镇定了,她不慌不忙地剥了一瓣桔子,送入口中:“刚才我好像看到有个人一直盯住龙统领,人家都走远了,她还不舍得收回目光,不知是谁呀?”
安平公主立即羞红满面,怜儿却不识趣:“是谁盯着九哥呀?”
王诗仪笑得典雅,自有种大家闺秀的风范:“红了脸的就是!”
怜儿恍(书)然(网)地看着愈加羞涩的安平公主:“你为什么要盯着九哥看呀!你若真喜欢他,怜儿可以带你去隆天苑,你随时都能看到他!”
安平臊得连脖子都红了,王诗仪却在旁边偷笑,怜儿莫名所以地看着神态各异的两人。
王诗仪首先打破窘局:“算了,咱们不如去花园观灯吧!”
安平也平静些了:“好呀,我带你们去看母后新近得的两只金鲤,即使在月光下,它们也是金光闪闪,灿烂夺目,母后不知多喜欢!”
怜儿拍手:“太好了,在哪儿呢?”
“就在那边的湖中,从清心阁看最清楚了!”
于是,三个女孩开始了今晚的第一个游戏。
直到快天亮了,云天梦才将怜儿接走,却发现怜儿腰间鼓出一个大包,问她里面装的什么,怜儿说是朋友送的小东西,便不疑有它。
谁想,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海南地方献给皇后娘娘的两只金鲤竟不翼而飞,皇上大为震怒,并责令龙九限期追回金鲤。
回到隆天苑中的龙九百思不得其解:“金鲤固然罕异难见,但并无实际价值,是谁会冒诛连九族之罪而偷取宫中之物呢?”
龙文天也是疑惑:“九弟说的不错,这个人竟不顾性命拿走两只金鲤,实在令人费解。昨夜皇上大宴群臣却发生了这等事,恐怕进宫的大臣家眷们脱不了干系了!”
两人走在湖边的林荫道上,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前行的云天梦听着他两人的分析,心里思索着。无意中抬头,正好看见湖心亭中的身影,等他看清楚了,不由得面色泛青,他紧咬牙根,一字一句地说:“我明白了!”
两人大奇,刚要问,却发觉云天梦脸色不对,两人忙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齐声惊呼:“天!”
只见湖心凉亭中,怜儿坐在围栏上,左手拿盘,右手抓了一把什么东西正往湖面上洒去,而她身前的湖中正有两只金色的鲤鱼跳跃争食,那金光闪闪的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绚丽夺目。
云天梦袍袖微动,人已到了湖心亭中:“怜儿,你在干什么?这金鲤是怎么回事?”
龙文天和龙九也随后跟到,龙文天哭笑不得地说:“我还奇怪什么人这等无聊,竟用性命来开玩笑,原来又是你!”
怜儿伸伸小舌头:“这两只金鲤很喜欢我,我也喜欢它们,所以便做了朋友,我带它们回家来玩玩,有什么不对?”
龙九看了一眼云天梦:“朋友?”
云天梦恨恨地一甩袖:“你这一交朋友,宫里便翻天覆地了。皇后为此事大动肝火,扬言不抓住窃贼绝不罢休!”
怜儿扁扁嘴:“我又不知道!”
“你都知道什么?”云天梦怒气陡生。
龙文天一见云天梦真的动怒了,忙劝道:“少爷,怜儿也是无心的,如今事已发生,再怪责于她也是没用的。为今之计,是尽快将金鲤送回宫中,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皇后定以为是金鲤贪玩自己藏匿起来,或可补救!”
冷哼一声,云天梦吩咐龙九:“这事交给你,速去速回!”
龙九领命行事,云天梦又转向怜儿:“罚你在三天之内,背会五十首唐诗,以示惩戒!”
怜儿惊呼:“什么?五十首?”
“怎么,你有异议吗?”云天梦面无表情:“也许你愿意背会一百首?”
“不要!”怜儿忙否认:“五十就可以的!”但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小脸猛地垮了下来,那可怜兮兮地模样顿时化去了云天梦的怒气。
“过来!”云天梦命令怜儿走过来,将她围入怀中:“你喜欢金鲤便跟云哥哥说,我会帮你去购买,为什么要从宫中拿,万一被人发现该怎么办?”
怜儿委委屈屈地说:“金鲤喜欢怜儿,不喜欢皇后,所以我才带它们出来!”
云天梦无奈地摇摇头:“也不知道你小脑袋瓜整天在想什么?套句庄子的话:‘尔非鱼,安知鱼之乐’?”
“耳飞鱼?”怜儿好奇地问:“我怎么没见过?”
龙文天“噗”地一声笑了,云天梦翻翻白眼,敲了怜儿脑袋一下:“以后你哪儿也别去,就给我好好读书!”
一场失鱼风波终于告一段落,云天梦走出金銮殿不由松了口气,跟在后面的龙九看着云天梦的身影,心里充满不解:少爷竟然纵容怜儿到这种地步,是什么令他改变呢?
同时走出殿外的赵承宇在路过云天梦身边时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是怜儿!”这句话在别人耳中并无意义,云天梦却心中一跳,但他声色不露:“凭什么?”
赵承宇深深看了他一眼:“除了她谁会如此不知轻重?”
云天梦眼睛微眯,一种危 fsktxt。cōm险的气息,在他身上流转:“你想说什么?或是想做什么?”
赵承宇笑了笑,神色间竟有种真诚,当然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日母后容忍你的无礼,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母后与大哥的为人我最清楚,所谓:兔死狗烹,他日大哥登基之日,恐怕便是你这功臣殒命之时!”
云天梦心内冷笑,但表面上却装作微微震动的神情,让赵承宇误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他,于是他趁众臣早已散去,继续游说道:“昌乐钟情于你,对她来讲,不是爱便是恨,你屡次令她难堪,你想以她高傲的性情能善罢罢休吗?昌乐与大哥又同是母后所生,只要她几句话,大哥又能容得了你几时?”他的话虽是故意挑拨离间,但却是事实,云天梦又怎能不知。赵承宇却没想到云天梦本就对太子怀有异心,绝非什么“忠义之士”!
云天梦故作沈思状,当他抬起头来却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皇后娘娘的闺名可有个‘音’字?”
赵承宇起初有些莫名其妙,但随后便想到云天梦此问必有深意,他遂点点头:“不错,皇后的闺名叫吴小音,是先皇执政时吏部侍郎吴有栋之女!”
云天梦早知答案,但此时他却好象是恍(书)然(网)大悟:“真的是她!”
赵承宇疑惑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云天梦故意思量再三,才下了决定,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赵承宇:“这信是我无意中得来,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记住:是福是祸,由你自己把握,与我无关!”说完便与龙九转身离开。
赵承宇有些惊疑地将信展开,没看几行便面色大变,他一口气将信读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让砰砰直跳的心稍稍平静。他集中精神思索了一会儿,渐渐地竟面露喜色,暗暗将牙一咬,他自言自语:“大哥,别怪四弟无情,谁让你我生在皇家!”
于是,赵承宇步履轻松地迈下台阶。
“这……这不可能!”当今圣上赵怀义满面震惊之色,“皇后绝不会背叛朕!”但他持信的手却忍不住微微发抖。
“父皇!儿臣也不敢相信,但证据确凿,信上的笔迹确是母后无疑!”赵承宇肯定地说。
赵怀义面若死灰:“这多年的夫妻之情,她怎会……”猛地一醒:“你从何处得来的信?”
赵承宇心知云天梦必不会承认这封信是他给的:“信的来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的真相,父皇何不问问母后?”
赵怀义从未有过如此的失意,他颓丧地说:“即便是真,难道她会承认!”
“父皇!”赵承宇那副难过的样子让人不疑有假:“儿臣也希望是有人故意陷害母后的,自得信后,儿臣便一直在理智与情感的旋涡中,挣扎到现在,但儿臣不能因为她是母后便向父皇隐瞒真相,这样做无疑是对父不孝,对君不忠!”
但他心里却想:“此信内容隐晦,但千真万确是母后的笔迹,即便真假难明,却必能令父皇心存疥蒂,而动摇大哥的太子之位,于我大大有利。”
赵怀义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赵承宇因为不确定赵怀义的态度,所以不敢多说什么,遂退了下去。
赵承宇刚一出去,赵怀义宛如从肩上卸下了千斤重担,一下子便萎坐在椅子上,他双手抱头,喃喃地说:“小音,为什么?我让你母仪天下,难道还不够吗?皇兄,我让你掌握天下兵马还不能弥补我当初的过失吗?”原来赵怀义早知皇兄赵怀忠与小音相识在先,但因情难自禁,便先提了亲。吴小音之父吴有栋心知赵怀义受先皇宠爱,他日必继承大宝,所以便首肯了这门亲事。
再次将信展开,赵怀义的手有些发抖:“珠胎暗结!你竟然有了他的骨肉……”猛然想起了什么,他神色一惊,“呼”地站起身:“难道承干是……”他不可置信地连连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孙成!”最后那句是吼出来的,叫的正是服侍他的老太监。
孙成急忙跑进来:“皇上,您叫奴才有什么事吗?”
“朕……”赵怀义只是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声,却不知该怎么启齿,所以便面色苍白地瞪着他。
“皇上,您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奴才这就去宣太医!”孙成回身要走。
“别去,不必去宣……”赵怀义刚要阻止,突然想起什么,“太医?对,就是太医!快宣!”
孙成心内奇怪皇上的反常,但聪明的他并没有多问,只去遵旨行事。
当王御医匆匆忙忙地来到时,赵怀义屏退所有的宫女侍卫。面色严肃地看着王御医:“王卿家,朕叫你来只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但你要记住,一出此殿,便必须把你我所说的话全部忘记,若有半点泄露,祸延九族!”
王御医慌忙跪下:“臣遵命!”
赵怀义略一寻思:“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如何去确定两个人是否为父子关系?”
王御医心内诧异,但毫不迟疑地回答:“这简单,可用‘滴血认亲法’,在一碗清水内分别滴入两个人的血液,若是融合在一起,必是父子,若不融合,便无血缘关系!”
“你退下吧!”赵怀义得到答案,便谴退他。
王御医刚刚走出殿门,背后便被人拍了一下,他连忙回头:“是你!”
“你说什么?‘滴血认亲’?”镇南王一脸震惊。
“不错!”龙九镇定得很:“在那种情形下,王御医绝不敢说假话,但我却不太明白皇上的用意,也许与四殿下呈上的那封信有关!”
“那信……”镇南王额头青筋直跳“莫非是……”
旁坐的云天梦故做疑问:“王爷知道那信的内容吗?”
意识到自己差点儿失言,镇南王忙掩饰道:“我只是有所猜测!”
就在这时候,穆秀平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地:“回禀王爷、少爷、九爷皇上召太子去了养心殿,同时也把皇后请去了!”
“哦!”云天梦若有所思,但有意无意中眼神却瞟向镇南王:“‘滴血认亲’,皇后、太子,还有那封信,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吗?”
镇南王身形一震,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圣旨到!”
屋内几人忙跪下接旨,孙成大声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南王立即入宫见朕,不得有误,钦此!”
“万岁万岁万万岁!臣领旨!”镇南王接过圣旨:“孙公公请先回宫,本王随后便到!”
孙成点点头:“王爷快些来,洒家便先行一步了!”
待孙成一走,镇南王缓缓地走到椅子旁,扶着椅背坐下去,他的动作那样缓慢,仿佛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云天梦明知故问:“王爷,您怎么了?”
镇南王摇摇头,面色灰白:“此次进宫,恐怕难见天日了!”
云天梦惊异地问:“为什么?”
重重地叹了口气,镇南王道:“想不到我一时疏忽,将信遗失,以至惹下杀身之祸!”
“可否言明!”
镇南王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哎!本王自作孽,本无话说,但太子他……这可如何是好!”看样子,他已心乱如麻。
云天梦直视镇南王:“王爷虽没明说,但臣已感觉到此事迫在眉睫,凶险万分,既然如此,王爷何不借此机会搏他一搏,虽是挺而走险,但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镇南王一醒:“你的意思是……”
云天梦点点头:“不错!王爷统帅千军,龙九乃是御前侍卫统领,只要内外夹击,断无不成之理!”
镇南王宛如被当头棒喝:“对呀!只要我们兵临城下,皇兄想不退位也不行了,那时太子再顺理成章地继位登基,大势既成,任谁也无回天之力了!”
云天梦微微一笑:“王爷总算明白了!”
镇南王早已喜气盈眉:“好!云卿你拿我兵符调兵十万,将皇城给我围个风雨不透,龙九你速速回宫,让你的亲信包围养心殿,不许一个人进入,也不许一个人走出来!事成之后,本王重重有赏!”
两人齐应声“是”!
镇南王眼睛中透出坚决和冷酷:“今晚子时,我们……”顿了一下,才重重地吐出两个字:“逼宫!”
他却没有发现,云天梦的嘴角撇出的笑意更是冷酷。
怒气冲冲地将信甩在地上,赵怀义眼中交织着失望与不甘:“拿去看看,我的皇后!”
皇后忐忑不安地捡起信,并展开,立即花容失色。太子赵承干不禁又惊又疑:“母后,怎么回事?”
皇后顾不得理他,连忙跪在地上:“皇上,臣妾冤枉!”
赵怀义愤愤不平地一甩袖:“那字迹分明是你的,你还想欺朕到几时?”
“冤枉!”皇后急声说:“皇上,您忘了九玉灵芝被劫之事,这分明是宫中有人欲置臣妾于死地,一计不成,再施栽脏之计。以诬陷臣妾!皇上明鉴!”
赵怀义不为所动:“我有办法证明此信的真假!”
“什么办法?”皇后心中不安。
赵怀义一字一句地说:“滴血认亲!”
皇后与太子齐声惊呼:“滴血认亲!”
“不必了!”一个声音有若金铁铿锵,只见殿门大开镇南王赵怀忠大步走了进来。他的面色出奇的镇定,似有几分破釜沈舟的意味。
看他如此神情,赵怀义更加恼怒:“皇兄你……”
赵怀忠一挥手,竟打断了皇上的话:“不必‘滴血认亲’,我可以告诉你,赵承干是我的儿子!”顿了一下,他又强调:“亲生儿子!”
皇后与太子的面色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镇南王。赵承干是因初闻身世而惊,皇后是为镇南王的坦白吃惊,赵怀义却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畜牲!”
赵怀忠早已豁出去了:“你夺人妻子,比畜牲还不如!”
“赵怀忠!你……”赵怀义连胡须都哆嗦起来:“你要造反不成!来人!”说罢,便冲殿外大喊。
赵怀忠哈哈狂笑:“来人?好呀。本王倒想看看有谁敢来救你的驾?哈!哈!哈!”
果然,赵怀义的喊声根本没有回应,如今真正成了“孤家寡人”的赵怀义不由得惊慌起来:“来人呀!龙九,你跑哪儿去了?”他边喊边向殿门冲去。
“站住!”赵怀忠拦住赵怀义:“这皇城内外已被本王派人团团包围,你再喊也无用了!“
这急转而下的形势让皇后与太子惊喜交加,皇后趋前问:“皇兄,这是怎么回事?”
“是呀,皇伯,这是怎么回事?”
赵怀忠目注赵怀义,话却说给赵承干:“本王是长子,但先皇却因心存偏袒而传位给次子赵怀义。这些皆可不论,谁料他竟继位在先,夺爱在后,令我与你的母后抱恨终生。如今苍天有眼,让本王助自己的亲生儿子登基称帝,避免悲剧重演,可谓是因果循环,丝毫不爽!”
赵怀义牙根紧咬:“朕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没有我的传位诏书,谁也无法继承大宝,除非你想公然谋反被万世唾骂!”
赵怀忠神色阴狠:“皇弟,你最好别执迷不悟,事已至此,又哪由得你自主!”
太子赵承干也在一旁助势:“是呀!父皇,只要你写下传位诏书,儿臣还会奉你为太上皇,让你安享晚年,否则,恐怕你活罪难逃了!”话中威胁已显而易见。看来这赵承干为了皇位真可以六亲不认。但皇后的神色却有些犹豫和彷徨,似在为什么而困扰着。
赵怀义一下子萎顿于地:“朕是瞎了眼,才会误信奸人。你们父子逆伦犯上,狼狈之心,终遭天谴!”虽处绝境,但他最后那句话却说得掷地有声。
赵怀忠狂笑:“天谴?我就是天,谁又能奈何于我?”
就在他得意洋洋,自感握有天下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进来:“是吗?”
殿内几人一惊,齐向殿外看去。云天梦迎着他们喜怒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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