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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云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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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冷笑:“天龙会主什么事做不出来?金锁,足痣全可以伪造,你久想吞并白道,我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云天梦心里清楚像江夜这种顽固的人一旦认定某种想法很难改变,所以,他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怜儿?”
江夜盯着他半晌,才一字一顿地说:“你自闭武功!”
云天梦笑了,但那笑容却透着狠毒,然后他不屑地撇撇唇:“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咱们就试试!”江夜的话刚落下,只听怜儿痛苦地“嗯”了一声,小脸就在一瞬间变成了青白色了,她的眉头紧皱,牙齿咬破了嘴唇,流出的血映着她惨白的面容不由让人触目惊心!
云天梦惊吓之余赶忙把她抱入怀里,只觉她身体在簌簌发抖,他心痛极了:“怜儿,你怎么了?”
怜儿的小手紧紧攥住云天梦的衣服,她哪敢说话,生怕一张嘴就会痛呼出声,可她不想再让云哥哥为自己担心了!
云天梦被怜儿的情形吓出了一身冷汗,看着她强忍痛楚的模样,他的脸色也开始发白了,紧紧抱出怜儿,他的声音在发颤:“怜儿……”猛地抬起头,对着江夜:“我答应你!”
怜儿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但她张口说的第一个字就是:“不!”
云天梦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没关系的!云天梦没有武功亦可称霸江湖!”“江湖”二字刚一出口,他已并指点向了自己的气海穴,身体一颤,他静默不动了。
“云哥哥!”怜儿哭着喊他,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他们这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呀!可是,连家人呀……
云天梦抬起头,他双目已失去了往日惊魂动魄的神采,艰难地站起身,他向着江夜:“你答应我的,替怜儿解盅!”
江夜看了他好一会儿,心里自然也有着震动,难道他真会为了一个女孩子废了自己的武功……他摇摇头:“我不信你真会自废武功!月姑娘,这得麻烦你了,去探一下他的气海穴!”
月无痕一扭头:“我不管!”
“这可由不得你!”
月无痕似是万分不情愿地走了过来,但若仔细留意,会发现她眼中藏着一种计谋就快得逞的奸狡和阴狠!
她走到云天梦身前,缓缓地伸出手去,目标是云天梦的气海穴。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小心!”
月无痕一震,原本迟缓的动作立即加快,直拍向云天梦。但这时,本是毫无精神的云天梦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右手迅捷无比地递出,正好抓住了月无痕的手腕。这时的他哪还有一点委靡不振的样子,眼中又现出了那种凌厉如剑的灼灼神光。
月无痕心里一怵,但她随即明白自己虽然机关算尽,但还是上了云天梦的当,那边的江夜也是恨恨地一跺脚。
云天梦瞥了眼月无痕手指间,那里夹着一根细小的针。针尖儿略显紫色,分明是涂有剧毒,只要这根针刺上了气海穴,那他的武功不废也得废了。冷笑一声,云天梦说:“江夜他久居云门谷,怎懂得盅毒?若非背后有人指点,他也不敢和我正面冲突。月无痕,你太小看我云天梦了!”
“看这样子,我刚才的警告也是多余的了!”燕离情悠闲自在地从树后踱了出来。
对于他的出现最感震动的竟是月无痕,她的嘴唇一下子就失去了血色,抖颤着却不知说什么?
云天梦目注于他:“你终于现身了!”
燕离情摇头叹气:“云天梦,原来是你,你真是想黑白通吃呀!”
云天梦微微一晒:“群雄逐鹿,胜者称王!”
燕离情一副深有感触的样子:“嗯!还真是高深莫测得很!”
不由嘴角现出一抹笑意,云天梦的脸上满是欣赏:“燕离情,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燕离情龇牙一笑:“这一点我早就知道!”就带着这份笑容,他又转向了月无痕:“人生何处不相逢,是吗?”
月无痕身形一颤:“你……”
云天梦别有意味地看着他们:“听口气,你们应该是故交!”
怜儿这时已经不再痛苦,她也好奇地问:“哥,你认识月姐姐?”
燕离情走过去,心疼地拍拍怜儿的小脸:“乖,没事吧!”
“我没事了!哥,你怎么会认识月姐姐呢?”
燕离情指指月无痕:“怜儿,应该说我认识她,但并不认识什么月姐姐!”
怜儿被他弄胡涂了:“她就是月姐姐呀!”
“错!”燕离情语出惊人,“她叫宋小倩,也就是你哥哥我的……”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呃!逃婚妻子!”
“什么?她就是……”怜儿看看燕离情,看看月无痕,真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燕离情一脸严肃地对着月无痕,应该是宋小倩了:“宋姑娘,我一直在找你,今天终于心愿得偿!”
宋小倩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别问我为什么?”
燕离情的眼神很是难懂,他伸手入怀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宋小倩:“我并不想问为什么,只想亲自把这信交给你,也就了了我的一桩心事!”
宋小倩拆开信,突然失声叫:“休书!”
“对呀!就是休书!”燕离情老神自在,然后他对着怜儿耳朵,悄声说;“终于扳回一局!”
云天梦点点头:“燕离情,能拿能放,你是真豪杰!”
宋小倩愣了好&书&网}久,突然,转向云天梦尖声质问:“你说什么?都是为了你,我才会放弃浩穆院院主夫人的地位!”
云天梦扬扬眉:“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我,不会是为了当天龙会主夫人吧?”
“云天梦,我的父亲就是风尘五侠之首虬髯客宋明,你该清楚我是为什么?”宋小倩恨恨地说。
云天梦明白了:“原来是为父报仇,嗯!勇气可嘉!”当初宋明应叶秋枫之约欲连手对付天龙会,云天梦命令龙三杀之。
宋小倩这时狂笑了起来:“哈!哈!我并非只有勇气,亦有谋略。虽然我被你识破,但你别忘了,怜儿中了我的双命盅,她的命掌握在我的手中,云天梦我杀不了你,但杀了怜儿,也可以让你痛苦一生!”
“不要!”她的话刚落下,怜儿再次陷入了那种炙心的痛苦中。
云天梦心中一急,杀机立起,他刚要击向宋小倩,一旁的江夜已经开口了:“双命盅,一盅双命,你杀了宋小倩,盅虫无主,必会乱噬,到时怜儿同样是一死!”
燕离情这次可真是情急了,扶住怜儿,他目光凌厉地盯住宋小倩:“小倩!别让我恨你!”
“哈!哈!”宋小倩已有些失常,“反正你也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你娶我只是因为我生得美丽,可以充你的门面。你何曾懂的爱人?你看见云天梦怎样对怜儿了吗?如果怜儿像我一样逃婚,云天梦在找到她的时候所做的第一件事绝对不会是递上一份休书,为什么?为什么?怜儿能得到的而我却得不到……”
云天梦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受尽折磨,却无计可施,这时他的痛苦犹胜于怜儿:“只要你放过怜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不!”宋小倩已趋近疯狂,“我只要杀她,没有她,你会爱我!”
就在这万分危急之时,一个人穿林而至,他雪衣飘飘,风神超卓,是风飘雪。这时的他却一脸怒气;“宋小倩,你报仇的对象是云天梦,而不是无辜的怜儿,快替她解了盅虫之毒!”
宋小倩早已豁出去了:“风局主,看来我要让你失望了。”
风飘雪看看气息逐渐微弱的怜儿,不能再拖延了,他当机立断:“云天梦用你的内力逼出宋小倩身上的雄盅,便能引诱出怜儿身上的雌盅!”
云天梦大喜过望,没有半点儿迟疑,右手已伸向宋小倩,宋小倩想不到风飘雪为救怜儿竟出卖自己,她吃惊之下要躲开,却已被掌风罩住,丝毫不得动弹。只见一片白光在宋小倩身上游移,突然固定不动。这时,云天梦食指一勾,宋小倩痛呼出声,随她嘴张开,一只黑色带翼的盅虫已被迫飞了出来,它像是被什么困住了,直直飞向云天梦右手。云天梦抓住盅虫后,让它接近怜儿,那虫立即振翅而鸣,像在呼唤什么?随它的鸣声,怜儿的身体有节奏地一阵颤动,然后忍不住“啊”的一声,立刻就有另一只盅虫从她口中飞出,投向了雄盅。
宋小倩见大势已去,面色阵青阵白,可是却不敢逃走。因为盅术的精义就是人盅合一,盅(尤其是本命盅)死人亡。云天梦虽然不会解盅,但也略知一二,这时他见怜儿已安全无事,立动杀机,右手内力一吐,那两只盅虫已化为焦末。宋小倩也随之大叫一声,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倒地的同时她的目光是停留在云天梦的身上的,她最后说的话是:“你为什么不爱我?”她的声音那么哀怨!宋小倩死了。
风飘雪没想到云天梦出手如此狠毒,他根本来不及阻止悲剧的发生,沈痛地抱起宋小倩的尸体,他的心里有多少愧疚:“对不起,怜儿于我有恩,我不能不救!”猛地抬头看向云天梦:“云天梦,我们的债又多填了一笔!”
云天梦眼中冷芒一闪,刚要再下杀手,怜儿的一声惊呼却让他不得不放弃:“云哥哥,不要伤害风大哥!”
风飘雪一脸悲哀:“怜儿,你爱上的人是个魔鬼!”丢下这句话,他走了。
一直旁观的江夜反倒坦然,反正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应该轮到我了吧?”
云天梦冷哼一声:“亏你还是老江湖,被风飘雪利用了还不自知,我不会杀你,但并不代表我原谅你,这样做只是为了不让父母伤心!”低身抱起怜儿,他和燕离情一同走出了树阴。
第 13 章
原来当初江夜奉命寻找月照人交上订亲信物——云门金剑。谁想,当他到达月照人隐居之地时,那里已变成一片废墟。其时正是海眉心病体沉重时,为了不让云淳夫妇忧心,他谎称信物已经交给月照人,并私下将金剑收藏。不料十八年后,先是二少爷归家,后是他的朋友风飘雪找上他,透露了云霄的真正身份,两人共谋“灭龙大计”,于是和风飘雪导出了一幕“假凤虚凰”的戏。
风飘雪为了对付云天梦,多方筹划,联络了不少和天龙会有着深仇的人,而宋小倩正是其中之一。为了替父报仇,她不得不在与燕离情成亲之日离开他,燕离情不明真相,还以为她和风飘雪私奔了。
当云淳夫妇得知事情真相后(凡是有关天龙会的内容全被云天梦刻意隐瞒了,其中包括江夜里通外敌)真是悔恨不及,他们差点因为一个假儿媳而丢了真儿媳。不过,他们怎么也想不透,像宋小倩那种优秀女孩竟是风飘雪派来对付霄儿的内奸,而且那柄该在月无痕手中的金剑怎会在她那?
云淳感慨之余,不由得教训起云天梦来:“也是你手段过于阴狠,以致于镇南王举家发配。哎!为人行事,无论成败,总要怀几分慈悲之心。风飘雪其人,我也曾见过,是个磊落君子,这次竟一反常态,行暗算之事,也真是出人意料。霄儿你要记住:因果有报,切不可恃权妄为,滥伤无辜!”
这番苦口婆心的话自然是进不了云天梦的耳,但他表面却装成一副诚惶诚恐,虚心受教的模样:“是!爹的教诲,霄儿一定铭刻于心!”
云淳欣慰地点点头:“你记得就好!宦海沈浮,官场多变,你如今虽是万人之上,但树大招风,凡事一定要多加小心。”云天梦连连称是。
海眉心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怜儿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怜儿她受了惊吓,正躺着呢!”云天梦回答的同时脸上却带着一抹烦恼。其实,怜儿她正和自己闹别扭呢!
硬着头皮走进潇湘馆内,这里是怜儿的居处,只听里面传来怜儿一连串的喊声:“你们走开,不要理我!走开!走开!”
燕离情的声音:“怜儿,冤有头,债有主,心狠书辣的是你那个情人云哥哥,可不是我这个正牌哥哥!”
龙文天似乎有些微怒了:“燕院主,请你说话之前先考虑一下自己的措辞。宋小倩居心歹毒,竟想妄杀无辜,如此蛇蝎心肠,毁之何憾?”
“无憾!无憾!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燕离情正在抱怨,突见云天梦走了进来,眼前一亮:“怜儿,正主来了,现在你可以转移目标了!”
云天梦不理他,直接走向正坐在床上生气的怜儿:“怜儿,我真的不知道杀死了盅虫,就等于杀死宋小倩,昨天的事的确是让人预料不到!”
怜儿把头埋进被子里说话,所以声音有些模糊:“你骗人,你骗人!你根本什么都懂的!”
对于心上人如此的指控,云天梦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只有苦笑说:“怜儿,你把我看得太高了,我若懂得盅术,又怎会让你受尽盅虫之痛!”
龙文天也在一旁替云天梦开脱:“是呀!盅术一门本来就是精深莫测,外人又哪懂得其中的玄妙。况且少爷为人宽厚仁慈,绝不滥杀无辜,昨天必然是一时失手了!”
燕离情实在憋不住,大笑起来:“天呀!什么叫黑白颠倒,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竟然有人说天龙会主宽厚仁慈,我的老天!还不如说南海观音曾偷人二两包子更来得真实可信呢!”
云天梦勃然大怒:“燕离情,你是成心捣乱不是?”
燕离情不在乎地一耸肩:“云天梦,你为统一两湖地界,主使明玉郎暗算我在先,又派龙四千里追杀在后,难道还想让我为你歌功颂德吗?若非因为怜儿,我燕离情绝不会与你罢休的!”
云天梦微一拂袖:“谁让你浩穆院不识时务!”
怜儿突然掀开盖在头上的被子,眼睛中已经有泪花在闪动:“真的是你害哥哥吗?”
云天梦顿时后悔失言了,他从不对怜儿说起天龙会会务,就因为他行事向来只问目的,不计手段,其中难免有不可告人之处,若被善良的怜儿知晓了,一定不会谅解自己,却想不到一时疏忽,竟承认了对浩穆院采取的兼并行动。
龙文天赶忙替他解释:“怜儿,少爷只是吩咐过合并浩穆院,为的是两湖一带的和平统一,并无伤害燕院主的意思。只是四弟他手段有失于阴险,才造成了这个误会!”
旁观的燕离情不由佩服起这位“巧舌如簧”的文尊侍,不说别的,就这份颠倒是非的能耐就非一般人可比!云天梦手下有如此人物,难怪能无往而不利!
但怜儿却听不进去这番说辞,她对云天梦失望极了:“云哥哥,你囚禁了风大哥我可以不怪你,你误杀了宋小倩我也可以不再计较!但你不该派四哥去伤害我哥哥,我不懂你们在争什么?我只知道,在那雪山之巅,若不是让怜儿碰到了哥哥遇难,他再也活不成的。如果哥哥真的出事…… 难道你们的一句误会就能偿清了吗?”
怜儿的话真的让云天梦和龙文天哑口无言,同时他们也感觉到了怜儿已不再盲目相信,而懂得自己去分辨了。但这对他们来讲,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其实,燕离情比怜儿更了解云天梦和龙文天这种人,毕竟他们同处黑道,同样是一方霸主,所以他叹息一声:“怜儿,先跟哥哥回浩穆院吧!”
“不可以!”云天梦断然否决,“我不能让怜儿再离开我!”
没等燕离情说话,怜儿已经站起身:“我跟哥哥走!”
云天梦一震,不相信地问怜儿:“你真的……真的又要离开我?”
见云天梦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怜儿立刻就后悔了。是呀,无论云哥哥他做错了什么,难道自己就非要离开吗?难道还想再去尝试想他的滋味吗?但话已出口,怜儿只能求助地看看哥哥,怎么办呢?
燕离情假装看不懂她眼中的意思,这云天梦实在是横行得过头了,做事从不给人留余地,必须给些教训:“明天,我们起程!”
“不要!”云天梦和怜儿同时叫出声,然后彼此互望,分明是不舍得。
燕离情根本不容他们反驳:“别说这么多了。云二少爷,你什么时候到浩穆院提亲,燕某人恭候大驾!”
让他离开怜儿,这怎么行?云天梦心焦如焚,突然灵光一闪:“我护送你们去浩穆院!”
龙文天赶忙说:“少爷,您真的……”
“文天,你留守云门谷,江夜那里我不太放心,血煞魔也在伺机而动,不可怠慢!”
“是!”
看着他们自顾自在那说话,燕离情悠哉悠哉地插话了:“你要去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
第 14 章
这是一辆奢华无匹的马车,尖顶勾檐,紫苏斜飘,浅红色的车身,嫩黄色的纱帐,八匹骏马奔驰在前。无论是从马鞍到车身的随便一个花纹,处处都显示出独具的匠心,它绝对值得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奇怪的是路人的注意力并不在马车上,而是停留在……驾车的车夫上。
那车夫玉冠束发,一身白袍外还罩了件貂皮坎肩。他不光穿着讲究,相貌更是俊逸非凡,尤其是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简直是让人神魂荡漾,他赫然就是云天梦。
也是一身黑袍的龙七就坐在他身旁,这时满脸无奈地说:“少爷,您这是何苦呢?姓燕的明明是在成心整你……”
云天梦打断他的话:“只要怜儿高兴,我又何在乎这区区自尊?”
“可是您的病?”
“没关系的,龙七!况且有你在外面陪着我,倒也不觉寂寞!”云天梦似乎没有一点生气或遭人戏弄的抱怨。
车厢内的怜儿却是坐立不安,手脚全没个放处,眼神更是有意无意地往车厢外瞟。哎!云哥哥就在外面替她驾车,你让她怎么坐得住呢?
车厢地方宽敞,除了有椅子,还有一张舒适的卧榻,燕离情就自在地躺在上面,并且靠着一个软垫。这时的他刚饮完热茶,向窗外看了看,然后睨了眼如坐针毡的怜儿,眼中现出一丝笑意:“这才是享受呢?外面秋寒迫人,车里却温暖如春,尤其是那刺骨的风,一想到它无论怎么刮也刮不到自身这儿来,真是打心眼里舒服!”
怜儿更加不安了,她探头向窗外看了看,真的好冷呀!秋风卷着落叶,天地都陷入了一种清冷的氛围内,嗫喏着,她对燕离情说:“哥,这天好象……越来越冷了呢?”
“是呀!不过,再冷咱们也冻不着,不是吗?”燕离情笑得可恶极了。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要不,你上榻上来躺会儿,哥坐着?”燕离情故意误解她的意思。
怜儿小手摇了摇,然后揪住自己的衣裳下摆,小脸上写满了担忧。云哥哥的病还没好,万一冻坏了可怎么办呢?
又过了一会儿,怜儿又忍不住开口了:“哥,你看天这么冷,要不……要不让……”
没等她说完,燕离情就递给她一杯热茶:“喏!喝杯茶保管你从头热到脚!”
慌乱地推开茶杯,怜儿差点将它弄翻,幸亏燕离情手急眼快,才没有弄湿地毯:“我说怜儿呀,不喝就不喝了,干吗要打翻它?”
怜儿无措地辩解:“我没有,我只是不想喝!”
“好,你不喝,我喝!”于是,燕离情又开始悠哉闲哉地饮起茶来。
衬燕离情正在享受那杯茶时,怜儿偷偷地挪到车门前,看燕离情没注意她,她赶忙把眼睛凑到门缝儿处,正要看看云哥哥……
“你干什么呢?”
燕离情的一句问话吓得怜儿赶忙坐正,但头却心虚地不敢往起抬。
“车门那冷!过来,上我这儿来!”燕离情招呼她。再也忍不住,怜儿冲口说:“可云哥哥更冷呀!”
燕离情手中的茶杯停了停,心里暗暗觉得好笑,但表面却装作没听清的模样:“哦!什么?我一点儿也不冷!”
这时,外面一阵大风吹过,车窗的纱帘被吹得呼呼响,而车门外传来云天梦的一阵咳嗽声。怜儿听得心痛如绞,哪儿还有心情听燕离情的废话,嘴角一扁,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燕离情吓了一大跳,赶忙过去,这回换他手足无措了:“怎么了,怎么这就哭了?”
怜儿一边抽噎,一边腾出小手来打他:“坏哥哥,你干吗要让云哥哥驾车,他会生病的!”
车厢门“腾”地打开了,原来是云天梦听到怜儿的哭声跑了进来,口中急急地问:“怜儿,怎么了?”话刚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云哥哥!”怜儿带着满脸泪迎上他,一边替他轻揉胸口,一边哽咽地问:“云哥哥,你没事吧?”替她擦去泪水,云天梦捧着她的小脸:“怜儿,我没事的!”
怜儿不由分说地把云天梦拉到卧榻前,让他躺在上面,又拿来一条厚厚的毛毯给他盖上,再倒一杯热茶,放进一颗药丸,才凑到云天梦嘴边:“你快喝些热水,会舒服多的!”就着怜儿的手,云天梦把茶喝完,怜儿又拿手绢替她擦擦嘴,嗯!真是服务周到!
燕离情看得有些眼红:“那我躺哪儿?”
怜儿噘起嘴,好象都懒得理他,随便指着一把椅子:“那儿!”燕离情无趣地摸摸脸,只得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龙七探进头来:“现在,你们坐好,由我驾车!”怜儿眼睛一转,拿起旁边燕离情解下的披风,跑到门前,递给他:“七哥,你穿上这个就不冷了!”
龙七接过披风,真心地笑了:“怜儿,还是你好!”关好车门,他们又开始前进了。燕离情表面不满,心里却不住地偷笑。
说句实话,龙七的驾车技术实在是有待加强。好在这车制造合理,车身沉重,才不至于颠簸起来,但就在他小心翼翼地转过一个拐角处时,前面突然就冒出一辆马车“横”在路边。其实,这辆车占的道路并不算宽大,可偏偏龙七就驾着车向它冲去,而且情急之下,竟甩鞭抽马想让车停下。他却忘了,这个动作的意思是奔跑。于是,只听“轰”的一声,两车就相撞了。
好在龙七所驾的车大而沉重,再加木质好,所以撞车后左右颠晃几下就停稳了,但对面的车就没那么幸运了,不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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