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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云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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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龙七所驾的车大而沉重,再加木质好,所以撞车后左右颠晃几下就停稳了,但对面的车就没那么幸运了,不但两匹马被撞得“惨叫”,车身更是断折得“惨不忍睹”,幸亏车内没有人。
燕离情首先“蹿”了出来,一见眼前情景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点点头,他冒出一句:“龙七使果然高明,连驾车都驾得如此不同凡响!”
龙七没好气地说:“你能耐你来试试!”
云天梦在车里说话了:“龙七,找到车主赔钱就是,别再耽误时间了。”
燕离情翻翻白眼:“他倒是稳坐泰山!”
就在这时,路旁的一个茶馆内出来了一个年轻丫头和一个中年汉子,看来是听到声响出来看看的。
那中年汉子一见倒在路边的马车,立即大惊失色:“天呀,我的车怎么变成这样了?”
龙七也不解释,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那汉子:“车是我撞的,这是五百两银票,够你买好几辆这种破车的了!”
那车夫一下子由悲到喜,连忙拿过银票,仔细看了看:“是真的!哇!谢谢大爷,谢谢大爷!”想不到他因祸得福,撞出个财神。
年轻丫头看出不对了,指着车夫:“你得了钱,那我和小姐可怎么办?没有车,我们怎么到湖北呀?”
车夫也怔了,连忙打拱作揖:“姑娘,不是我不拉你们,你看看这车,恐怕已经报废了。”
那丫头跺跺脚:“那可怎么办?”情急之下她又转变了矛头,盯住“罪魁祸首”:“喂!都是你,赶车也不看路,你没长眼睛吗?”
龙七何曾让过人:“我告诉你,你家七爷我走路一向如此,遇树砍树,遇房拆房,遇车吗……嘿!嘿!我就撞车!谁让你这破车阻我的路!”
那丫头急了:“你讲不讲理?”
“小琦,算了!”她家小姐也从里面出来了,但见她眉目如画,眼波清莹,行止之间宛如弱柳迎风,似是连太阳的光彩也被她遮掩了,这等的绝姿丽色,就连宋小倩也大有不如。
小琦扶住它:“可是……”
那小姐连说话的腔调都柔和得像暖风熏人:“小琦,你没看出吗?那人可是江湖中的豪杰,我们惹不起的!”嗯!这话有点儿意思!
龙七当然听出她根本是在暗中讽刺他,所以立刻贼笑几声:“你是佳人,我是豪杰,遇到一起正好演出个‘英雄难过美人关’!”
那小姐秀眉一扬:“请你自重!”
车内的怜儿已忍不住跑出来打抱不平了:“七哥,就是你的错!不许你再胡说!”龙七一见小姑奶奶出来说话了,无奈地闭上嘴巴。
怜儿批评完他,就转向了那位小姐:“这位姐姐,都是我们不好,撞了你的车,你别怪七哥,他那人一向笨笨的,我都不知道说了他多少次了,但他就是变不聪明!”
龙七刚要抗议,但一见跟着走出来的云天梦,立即自觉得进入沉默状态。
那小姐瞥了一眼龙七,笑得和煦:“看得出来!”
龙七暗暗一咬牙。
怜儿看她笑得那么美,心里心里喜欢极了:“姐姐,你真漂亮,我叫怜儿,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姐看样子对怜儿的印象也非常好,竟然疼爱地摸摸她秀发:“好可爱的怜儿,我叫秋若雨!”
“什么?姐姐就是秋若雨!”怜儿兴奋地大叫起来,“我终于见到你了!”
“你认识我!”秋若雨抑不住好奇。
“唐歌天天提起你,我当然知道了。”
小琦却在一旁笑了:“原来是那个傻小子!”
秋若雨斥她一句:“不可无理!”
怜儿这时跑回云天梦身边:“云哥哥,让若雨姐姐和我们一同走吧!求求你了。”
燕离情忍不住搭话:“怜儿,你该先征求我的意见才对!”
怜儿一摆头:“才不!”燕离情苦笑。
不用问,现在怜儿最大,她说了就算。
当秋若雨得知眼前几人的身份后自然有不小的震动,尤其是听到天定王云霄的名字时更是意外,除了一份出乎意料似乎还有着别的什么……
一路上,秋若雨虽强持镇定,但眼神总会下意识地瞟向云天梦,而每次她看他时,后者的注意力一定又在怜儿身上。情形虽然微妙,但也让秋若雨明白了什么?

第 15 章

车厢里最忙活的就是怜儿,她一边要跟秋若雨问长问短,一边又要不时地给云天梦捶捶背,抚抚胸,递递水,好不容易闲歇下来,就腻在云天梦怀里跟他撒娇。反正她心无城府,也不知男女之嫌,但秋若雨初次见这等场面却不由红了脸。
由于走到山路上了,傍晚时也没遇到一家客栈,没办法,他们只得选了一处傍山近水的破庙歇了下来。
龙七下河捉鱼,怜儿看着好玩,也非要去淌淌水。云天梦立即以秋水冻骨的理由拦住了她。怜儿哪肯妥协,硬要去,于是,一个苦口婆心地劝,一个死钻牛角尖地不依,又有得磨了。
燕离情的任务是捡干柴,小琦也去帮忙。只留下秋若雨似有所思地望着云天梦和怜儿。没办法,云天梦强制地把怜儿抱在怀里,向庙里走去。
突然,一个声音在秋若雨耳边响起,同时她也感觉到一股热气在她脑后回旋:“喂!是不是很无奈?”
秋若雨吓地连退了好几步,正好对上了龙七顽皮爱笑的俊脸,她拍拍自己胸口,有些恼怒:“你干什么?”
龙七那得意的样子就像是抓住了人家的把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少爷动心了。”
秋若雨并没窘态,很自然地问:“为什么你有这种想法?”
龙七一副经验多多的模样:“哪个女人看见我家少爷都会像蜜蜂看见糖一样,必然粘上来。”
秋若雨沉默一下:“我不喜欢吃糖!”
龙七盯着她看了好&书&网}久:“假的!”
秋若雨懒得和这个无聊的男人争辩了:“龙大侠,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龙七立刻一脸委屈:“我就要管!”
“为什么?”这次换秋若雨疑惑了。
龙七怏怏不乐地靠近她,突然,神情一变,他笑得贼贼的:“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即便是恶作剧,龙七的面孔上也飞扬着多少青春的朝气和洒脱,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跑了,那样子就像是怕秋若雨会追上来揍他似的。
望着他的背影,秋若雨并没有恼怒之态,反而抿唇笑了。
破庙里,众人围坐在火堆旁,一边烤鱼,一边谈笑。由于怜儿不吃荤腥,所以云天梦正在为她削一个苹果,之所以他来动手,是怕毛毛躁躁的怜儿会割到自己的手。
燕离情一边看自己的烤鱼,一边吃着熏鸡,不时还喝几口酒。
龙七将烤完的鱼递给秋若雨:“尝尝我的手艺!”秋若雨道声谢,便斯文地吃起鱼,但她越吃越慢,直到被龙七觉察:“怎么,不好吃吗?不可能吧!”竟夺下她手里的剩鱼咬了一口。
秋若雨根本来不及反应,这时见他竟咬自己咬过的地方,不由得脸上起了红晕。
“呸!呸!”龙七吐出嘴里的鱼肉,“你怎么不吭声呀?咸成这样……”突然他怔怔地看着秋若雨不说话了。
原来,在火光的映照下,秋若雨晕红的娇面,莹然的眼波,艳丽的红唇,形成了一幅美得令人心醉的画面。
怜儿注意到龙七的不对劲儿,大声嚷他:“七哥,你怎么了?”
龙七猛地一醒,有些生气地说:“你那么大声叫我干什么?没见我正在看秋姑娘……呃!”好象不对,这种话怎么能说呢?
“我知道你正在看若雨姐姐,但我再不叫你,你手里的鱼就要糊了!”怜儿很无辜地说,而秋若雨的脸更是红得不敢抬头。
龙七“哇”的一声,盯着手里焦黑的烤鱼:“完了,看来我只能吃你老兄的骨灰了!”小琦“扑哧”笑了,就连低着头的秋若雨的嘴角也不禁现出一抹笑意。
燕离情赶忙把自己的烤鱼咽下肚,他怕龙七抢他的:“听人说,鱼的骨灰能够美容,你不妨一试!”
云天梦大方地说:“龙七,你吃我的那份吧!我和怜儿一起吃些水果点心就行了。”
龙七龇牙一笑:“那就不客气了!”烤完后,他还不忘分给秋若雨一半。
即便烧着火,夜半三更,破庙里也是冷极了。几个大男人没什么,身负武功,自是不怕寒冷。怜儿也是温暖得很,云天梦把她整个人纳入自己的怀里,外面还厚厚实实,严严密密地包了一层毛毯,这会儿,正在梦乡里笑呢!
最惨的是秋若雨和小琦,根本没带那么多取暖的被毯,她们原是计划白天在车内,晚上住客栈,谁知……她们又不好意思去霸占云天梦的马车。小琦还好,秋若雨把唯一的一个薄被让给了她,自己却只披了一件外衣,一阵冷风透窗而入,她已在微微颤抖……
一件厚实的外罩盖住了她,秋若雨顿感温暖,惊奇地睁眼看,看到的是龙七晶亮有神的双眼。
龙七靠着她坐下来,悄声说;“嗨!这鬼地方,我怎么也睡不着,无聊得发慌,你陪陪我好吗?”
不自在地动动身子,秋若雨不习惯离男人这么近:“聊什么?”
“你会讲故事吗?”龙七期盼的眼中有丝光芒闪动。
“这个时候?”秋若雨实在是觉得这龙七精灵得过分也古怪得过分。
“好姑娘!求求你了!”龙七又在装可怜了。
秋若雨“扑哧”一笑,连忙压低声音,“你这个人呀!好吧,你喜欢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龙七当然明白现在不是挑剔的时候。
于是,秋若雨开始给他讲一个古老的故事,内容且不去说,只看他俩压低声音说话的模样,实在是像情人间的窃窃私语。但精明跳脱的龙七却并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对一个女孩子来讲意味着什么?
当怜儿醒来时,已经又在车上了,看来是云天梦原封不动地把她挪上来的。靠在云天梦胸前,怜儿还有些模糊,耳边就听到燕离情的声音:“龙七,想不到你小子还真有一手!”
“一手!我龙七有七八手,你还没见识到……等等,你说的什么一手呀?”龙七才反应过来。
“月黑风高之时,与佳人火边谈情,嗯!够写意的吧?”
“谈情?嘿!姓燕的你不会是看上人家秋姑娘,胡乱吃飞醋吧?”
“臭小子!……呃!秋姑娘,你坐这儿,龙七,赶快去驾车!”
龙七不满地嘟囔一句,然后出去了。
怜儿努力睁开眼,抬头就撞上了云天梦的下巴,轻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云天梦苦笑:“怜儿,你想谋杀亲夫吗?”
怜儿清醒了,伸出小手去给他揉揉:“疼吗?对不起!”
云天梦替她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没有计划好行程,反让你露宿荒郊!”
“没关系的!我喜欢住在山林里,可以听到风与叶的说话,草与虫的纠缠,各种动物的酣声,还有高山与流水的交谈,让我觉得这一切亲切极了。”怜儿的神情有点儿迷醉。
秋若雨首次听到这种见解,她笑得很是生动:“好特别的感受,但却有种与自然融会的美,真让人向往!”
燕离情“啧!啧!”两声:“风和叶说话?山和水交流?这算美?向往吗?嗯!也不是没办法,等你们变成了两只夜猫子的时候,就可以每天享受这份感觉了。”
“哥!”怜儿叉腰瞪他,“你这人真讨厌!”
秋若雨很有风度,只是微笑。
云天梦拍拍怜儿的背,他拿出一管洞箫:“怜儿,我用箫给你奏一曲《高山流水》,曲中的意境必能随你的心意!”
呜呜咽咽的箫声响在这宁静的旅途中,不但使这萧瑟的秋少了几分寂寥,更给远在天涯的游子们多了几分畅想。
马车缓缓地驶进了湖北地界,已经快正午了。于是,他们在一家看上去颇为讲究的酒楼前停下车。店下二把他们领到二楼,点了茶点酒食,几人就边吃边谈起来。
他们刚刚落座,旁座上就有一个獐头鼠目的年轻公子走过来,他表情夸张,一副惊喜过度的模样:“真的是秋姑娘!天!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花了眼!自从半年前见过你一面,吴某是朝思暮想,茶饭不思,上天怜我赤诚,竟能在此地重遇,莫非是我的真情终有所归了吗?”
他这一番连珠炮似的话听得秋若雨莫名其妙,这时,才算听出点眉目,不由得又羞又恼:“你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吴公子”差点就捶胸顿足,“你怎么可能把我忘了,今春踏青之时,风柳绿岸之旁,我与你初次邂逅……我,我是吴大才呀,被称为两湖第一才子的吴大才呀,你与我不正是郎才女貌吗?”
秋若雨气得头发晕,手指着吴大才,那纤纤玉指都有些颤了:“你这人……好无理,怎么可以……”
吴公子大喊冤枉:“我哪是无理,是情不自禁呀!”
这时,原与吴大才同桌的另一位“公子”也施施然行了过来,他非常感兴趣地问:“吴兄,敢情这位就是有两湖第一美人之称的秋若雨秋小姐吗?”
吴大才脸上立刻现出警惕之色:“张兄,君子不夺人所爱,秋姑娘与我缘订三生,可当得天之比翼,地之连理,如此佳偶……”
“哎!”张兄打断他,“面对如此佳人,怎可退让,咱们还是各凭本事吧!”
看他们自行在那商量,就好象秋若雨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燕离情摇摇头:“这世道,真是他妈的什么人都有!”
怜儿扯扯云天梦的衣袖:“云哥哥,他们在干什么?”
云天梦连头都懒得抬,唇角一撇:“两个白痴而已!”
小琦怎能眼看小姐受人家欺负,她骂道:“你们简直是无赖!”
吴大才立即摇头晃脑,念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看秋若雨气得粉脸煞白,龙七隐忍不住,站了出来:“窈窕淑女,乃是君子求之,你们两个配为君子吗?”
吴大才与张公子昂首挺胸:“我们当然是配美人的君子!”
龙七嗤笑:“你们两个那副德行,简直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而且还是最丑最蠢的那种癞蛤蟆!”
吴大才立觉深受侮辱:“岂有此理,真是有辱斯文!”
张兄可没那么客气了,他手中折扇指向龙七:“大胆刁民,我乃是本地巡抚公子张得贵,与秋姑娘正是天生一对,你才是那癞蛤蟆!”
龙七一脸愕然,当然是假装的,然后指了指自己:“我?癞蛤蟆?你难道看见过这么有气质的癞蛤蟆?怜儿,你见过吗?”他又转向了正看热闹看的起劲儿的怜儿。
怜儿赶忙大声说:“他们说的不对,七哥是……七哥是最最漂亮的癞蛤蟆!”
其它人都笑了,连秋若雨也忍不住好笑地瞥了眼龙七,他正在无奈地耸肩:“还不一样是癞蛤蟆!”
吴大才和张得贵一见秋若雨笑得就像是桃花绽放,立时心痒难耐,张得贵使劲儿搓手,一脸垂涎之色:“若雨姑娘若能让我亲近一二,小生虽死无憾!”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而且边说还边向秋若雨靠近。
秋若雨脸儿一白,下意识地就往龙七身后躲,龙七也没让她失望,连忙把她挡在身后,俊脸也罩上了一层寒霜:“好呀!我就和你们亲近一下!”右手一探,就抓住了张得贵,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顺手就把他扔向了窗户。只见这位原本趾高气扬的巡抚公子就在自己的哇呀声中穿过窗户,直接趴在了马路上。
吴大才吓了一大跳,赶忙跑到窗前往下巴望,龙七干脆隔空一掌也把他送了下去,“扑通”一声他和张得贵作伴去了。
怜儿开心得不得了,跑过去看着他们俩狼狈地相互搀扶着,更是乐不可支。
张得贵留下一句话:“你们给我等着!”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的威胁话当然对几人毫无作用,赶走了“苍蝇”,云天梦等人重新就席,一时间笑语再起。但送菜的小二却不住地劝告他们:“几位爷,还是先离开吧!张公子的爹乃是本地巡抚,您若不衬这会儿走,恐怕待会儿想走也走不了了!”
云天梦的手臂横枕桌上,问那小二:“这湖北各郡县的官员们风评如何?”
那小二自也见过不少人物,此时一见眼前公子的气度风仪和那种不在意的架势,分明是来头不小,心里也踏实了,他压低声音说:“不瞒公子爷,本地的官员不少,但要称得上清正廉明的可没有几个。杂七杂八的税就让人头疼!他们可好,个个吃得脑满肠肥,但正事还不办,就苦了咱们老百姓!”
云天梦的眉头皱紧了:“听你意思,此地官员擅自提税,中饱私囊,但却不务正业,不究司狱!”
“可不是!”店下二见左右无人注意,“以前更了不得,盗寇横行,官府却不闻不问。后来浩穆院出现了,盗匪们不敢再乱来,才算得些安宁。近几年又崛起了天龙会,好家伙,一上来就大刀阔斧;那些盗贼们,死的死,降的降,就没个例外!”
龙七斜了眼燕离情:“听你的意思,天龙会要比浩穆院更有震慑力!”
店小二点头:“是倒是,但浩穆院燕院主为人宽厚,院规又严,所以浩穆院儿郎们很少干扰百姓。但天龙会就不同了,垄断生意也就罢了,最近又收起保护费来了!”
“保护费?”云天梦的脸色立刻变了,他一向自负会规森严,管理有矩,经营有方,绝不会贬低身份效那地痞流氓之属收什么保护费。
燕离情看了云天梦一眼:“天龙会虽被白道人士看成是邪魔之属,全因其吞并手段过于毒辣,再加也损及了白道门派的利益,却被平常百姓认可。只有这湖南湖北一带的天龙会众嚣张跋扈,并与官府勾结,盘剥百姓,民怨甚大!”
云天梦越听越怒,他倒不是为那受苦的百姓而怒,而是他深知无论处身何地,若想长久生存发展,民心绝对是个关键,他可不想自己的苦心经营毁在一帮愚蠢的下属手中。况且天龙会组织庞大,等级森严,自应有大帮大派的行事气度,即便是表面功夫也好,怎可以仿效市井无赖,自贬身价?但因有不知内情的秋若雨在旁,他却不好说什么?
燕离情看出他气得不轻,赶忙叉开话题,转向一直默默倾听他们说话的秋若雨:“秋姑娘,看路程,你应该快到家了?”
秋若雨意外地问:“燕院主,你怎么知道?”
燕离情眼睛盯着自己的酒杯,竟问了一句:“你师兄还好吗?”
龙七指住燕离情:“好呀,看情形你对若雨了解得很呢,还装成不认识……”
燕离情一句话就让他自动止住话头:“秋姑娘是刀神秋伦之女,其师兄的名字叫明玉郎!”
龙七怔住了,这算什么?不是冤家不聚头吗?秋若雨竟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刀神秋伦的女儿,而且她的师兄就是与燕离情结交多年,后来却又暗算他的刀神之徒明玉郎,但明玉郎其实在三年前就入了天龙会,是奉命进入浩穆院做卧底的。
秋若雨点点头:“燕院主我早知你与师兄是好朋友,但没想到你也认识我!”她并不知道燕离情与明玉郎之间的恩怨。
“这两湖一带即便有人不知我燕离情,恐怕也知道刀神有个绝色的女儿,名唤秋若雨。若非我心知明玉郎对你情有独衷,也许会向你父亲提亲呢?”燕离情说得似真似假。
龙七一听,冲口说:“你敢?”说完后,才觉得不对劲儿,关他什么事?
燕离情笑得暧昧:“我可真不敢!”
秋若雨脸儿一红,却不知在向谁解释:“我和师兄没什么的!”说完,又瞟了眼龙七:“浩穆院继续向南,刀神庄却在往西五十里地,我和小琦该和各位分手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龙七埋怨她。
秋若雨的声音悄悄的:“我不是现在说了!”
云天梦心中已有计划,沈声吩咐:“龙七,你送秋姑娘回刀神庄,我们在对面的荣归客栈等你!”

第 16 章

午饭后,怜儿和秋若雨依依惜别,等龙七送秋若雨走后,几人便进了荣归客栈。
燕离情靠在一张软榻上,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茶碗,他斜睨了一眼坐在桌旁沉默不语的云天梦,有意无意地说:“你们天龙会两湖分坛的监察工作好象是由一个叫龙四的人负责的,是吗?”
云天梦撇了一下唇角,抛了个字给他:“是!”
“哦!”燕离情不再说什么,但他却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龙四,咱们又该见面了!云门谷时没时间与你计较,现在我该怎样“谢谢”你在雪山上给予我的呢?
怜儿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她以手托腮,在想:七哥会不会因为不舍得离开若雨姐姐,所以就不再回来了呢?嗯!没准儿!那以后,我就见不到他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而入,那人神态潇洒,直直走向云天梦,他单膝跪地:“龙四来迟,望少爷恕罪!”
还没等云天梦说话,燕离情已经站起身来,他笑吟吟走到龙四身边,那语气别提多亲切了:“龙兄,久违了!”
龙四也是一副惊喜的模样:“原来燕院主也在这里,云门谷一别,任雪对尊驾可是牵挂得很!可惜那天我有要事在身,所以来去匆匆,不能和你畅情一叙,至今还在遗憾呢!”
燕离情笑得更是愉快:“彼此!彼此!”这两人真是够虚伪的!明明是仇家,偏要都装成一副热络的样子,让人看着不自在。
那边云天梦不耐烦看他们在那演戏,他剑眉微剔,质问龙四:“少说废话,先告诉我两湖是怎么一回事?你身负监督重责,却任这两湖的天龙会下属胡作妄为!”
龙四面色一肃:“少爷,我就知道您一入两湖必然会向龙四问罪!但这其中却是另有隐情!”
云天梦袖子一拂:“说!”
龙四沈吟一下:“少爷,您还记得这两湖分坛的坛主是谁吗?”
想了想,云天梦不确定地说:“似乎是姓秦?”天龙会的组织太庞大了,他每天的事务又多如牛毛,根本无暇理会这些小事。
龙四慢慢说出一个人名:“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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