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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云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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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九拿笔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怎么办?万一少爷真的下命令,难道我真要去跟安平说……
怜儿人虽小但志气大:“我一定要让他心服口服,不就是三两银子,没问题的!”
龙九提起的心放下了。
本文绝对是喜剧结尾;波折和磨难只是为了考验文中的人物;大家可以放心看

第 26 章

京城汴京,正可谓是自古繁华。尤其是这长平街,更是热闹非凡,它是城内的交通要道,也是来往行人最多的地方。只见沿街商贩不断,叫卖声此起彼伏,行人磨肩擦踵,当可称得铅华鼎盛了。
就在这最最拥挤的一段街道旁边,新设了一个摊子,摊子旁边的一条白布上写着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看病、算命、代写书信,一次一两银子。”但这些并不值得引人注意,使每个路过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回头一顾的不是别个,而是摊主竟是个粉嫩水灵的小姑娘,她坐在那里左顾右盼,别提多得意了。我想大家也猜出来了,她正是一心想挣三两银子的怜儿,当然她能来这儿摆摊子可不容易,那可需要冲过重重关卡,尤其阻挠最大的是云天梦。不过仍然败在她“一哭二闹”的对策下。对面酒肆中还有一个自饮自斟的龙七,他是奉命保护并监视怜儿的,好象自从碰到怜儿后,他龙七使已经降格为保镖,打杂兼跑腿的小角色了,哎,真是命苦呀!
来了好长时间了,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怜儿可奇怪了。她却不知道,不说她那幼稚纯真的模样难以得人信任;算一次命,看一次病,甚至写一封信要一两银子的价格也是吓人得很,普通人家辛苦一个月能挣几两银子呀?
怜儿有些坐不住了,她不耐烦地站起来,在原地背着手走来走去,反倒引起附近人的一阵轻笑,这是谁家女孩儿,跑这儿来玩了?
耳边听到有人叫卖声:“又甜又脆的鸭梨呀,一文钱一个了,快来买呀!”
眼睛一转,怜儿也直起脖子喊:“看病了,谁有病呀?快来买……厄!写信喽!”什么跟什么嘛!
就在这时,突见路上行人纷纷拥挤闪避,远处传来急骤的马蹄声,有人喊:“快闪开,宁王来了!” 几匹快马如风而至,有些来不及闪避的买卖人只得弃摊保命,任马蹄从自己摊上的瓜果蔬菜上踏过。怜儿探头看了看,那不是四皇子赵承宇吗?原来赵承寰即位后,封二哥赵承坤为明王,封四弟赵承宇为宁王。
这长平街本就是皇宫到宁王府的必经之地,所以赵承宇从此经过不足为奇。但因骑在马上的他居高临下,无意中竟对上了正在翘脚看他的怜儿的双眼。他稍微一个失神,下意识就拉住缰绳:“停!”再仔细往这边看了看,不由心中一阵欣喜若狂,真的是她!
无影顺主子的眼神望去,脱口说:“她怎么又跑这儿来了?”
赵承宇迅速从马背上跃下,无影却命另几个跟随在原地候着,他自己跟了过去。
旁边的商贩行人一见宁王走了过来,赶忙都躬身后退,躲得远远的。
怜儿看赵承宇向自己走来了,因为生气他刚才纵马长街的骄狂劲儿,所以坐在那里,假装没看见他,但小脑袋却神气地高高昂着。
赵承宇走近怜儿,直到只剩一张桌子隔在他们中间,他的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惊喜,但他表面却强装镇定:“怜儿,难道天定王竟连你也养活不起了吗,让你在这儿摆摊赚钱!”他当然不会真的这么想,只是疑惑怜儿为什么会来这闹市抛头露面?
怜儿不能再装没看见了,她气冲冲地说:“呸!我才不认识你!我要自己挣钱,不要男人养,关你什么事?”
赵承宇不以为忤,他“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你可真有意思!不过,你竟有如此志气,真是可敬可佩!”他说这话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怜儿就禁不起人家夸,一听赵承宇那么诚恳地说佩服自己,紧绷的小脸儿立即缓和了,嘴角也弯了起来:“我当然有志气了!对了,我很忙,要做生意挣钱的,你快走吧!”她倒认真起来了。
赵承宇看了白色条幅一眼:“你医术高,这我知道,难道你还会算命?这样吧!你给我算一卦,如何?”好不容易见到思念已久的可人,他怎会轻易离开?
“算命?”怜儿眨眨大眼睛,她只是无意中看别人算过,就随意地写上了,可是真算…… 管他呢,挣钱要紧!于是她伸出一个小指头:“一两银子,你有吗?”
赵承宇失声笑了,随便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怜儿立时眉开眼笑,可是她又想起什么,她又把银票塞给他:“我要凭本事赚钱,只要一两,不许多给!”赵承宇无奈,便朝无影要了一两碎银给她!
怜儿小心翼翼地把银子放进口袋里,才看着赵承宇正经八百地说:“我可要算了!”
赵承宇忍住笑:“我已经准备好了!”
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怜儿学着算命先生轻咳一声:“咳!呃!唔!你,你的名字叫赵承宇,对不对?”
赵承宇快要爆笑出声了:“是的!你算的真准!”
“看,是吧!”怜儿都要翘尾巴了,“好了,算完了!”
“什么?”赵承宇忍不住叫起来,“这就算完了,你的银子赚得也太容易了吧!”
“那你还想怎么着?告诉你,银子我可不还你!”怜儿凶巴巴地说。
“那,起码你也要先问一下我的出生八字吧?”赵承宇试图拖延时间。
“出生八字?”怜儿偏偏脑袋,什么是出生八字?八字?八?“我认识,不用问你!”
赵承宇啼笑皆非:“你连八字都不懂,还算命呢?”
若论不讲理,怜儿可称天下第一了:“反正,你也给了银子,你走吧!”她倒大方。
赵承宇可真大开眼界了,这怜儿虽比以前稍微多懂了点“事情”,但却变得“蛮横”了,可是她那样子看在赵承宇眼里还是可爱得让人心疼:“这样吧!我只让你算一件事,算完就行,总可以了吧!”
想了想,就让他占点儿便宜吧!怜儿点头:“好吧!”
赵承宇往前凑了凑身体:“怜儿,我想问你,我和一个女孩子有没有缘分在一起!那个女孩有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乌溜溜的会发光,还有一个小巧尖挺的鼻子和一个红润润的菱形小嘴儿。”
怜儿不耐烦地打断他:“知道了,这个女孩儿有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对吧?”废话!
赵承宇差点就叹气出声,她怎么一点儿情趣都没有:“好吧!你说我今后能不能和她在一起?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娶她为妻?”
怜儿随口问:“我认识她吗?”
“认识,而且很熟!”赵承宇心想,我说的女孩儿就是你,怎会不认识呢?
很熟?京城中和我很熟的女孩儿没几个呀?而且赵承宇也认识,难道,“什么,你, 你说安平?不行,她已经嫁给九哥了!”
赵承宇快被她气死了:“安平是我妹妹,虽然不是同母,却也是至亲骨肉,我怎么会?”
“对呀,我怎么忘了!”怜儿很无辜地说。
这时无影已发现对面正在注意他们的龙七,忙上前悄声说:“王爷,此时正值多事之秋,不能再惹事上身,天定王那,我们可招惹不得……”
赵承宇顺他眼神也看见了龙七,他当然懂得,点点头,转向怜儿:“怎么,还没算出吗?”
怜儿现在正拿了一张纸,撕成两半,然后在上面各写了一个字,攥成两个纸团,握在手中摇了摇,摊放在桌面上:“这两张纸一张写着‘能’,另一张写着‘不’,你抽到哪个是哪个!”这种算命方法倒是新鲜。
赵承宇深深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纳入脑海里,然后随便抓了一个纸团,他却并没打开,反而把另一个纸团也拿在手中:“这是我的命,只有我才有权知道!”
怜儿虽然失望自己不能知道他抽的是甚么了,但那也没什么:“随便你!”
赵承宇笑了笑,站起身来,然后丢下句话才走了,他说的是:“那个女孩叫怜儿!”
“哦!原来是怜儿,……呃?什么?”怜儿差点没跳起来,臭鸡蛋!怪不得名字这么熟!原来是说我!我要嫁给云哥哥,才不会嫁给你这个臭鸡蛋呢!可是赵承宇已骑马走了,她只有自己跟自己生气了。
骑在马上的赵承宇心里一动,打开了自己所选的那张纸条,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了一个字,那个字是:“呸!”赵承宇笑了。
那边的龙七走过来了:“没什么事吧?”
“走开了!”怜儿撵他走。
“真是不识好人心!”龙七摸摸鼻子,又走回去继续享受他的甜点小吃,不知道赵承宇跟怜儿说什么了?把她气成那样,嘿!应该学两招才对!龙七坏心地想。
怜儿正无处发泄地踢桌子腿儿,桌子前已经又坐下了一个戴着宽大斗笠的人,斗笠边缘还有一层纱巾覆面,这人语声很低沈:“你这里代人写信吗?”
生意来了,怜儿立即兴头也上来了:“写!写!一两银子!”这个小财迷!
那人遮在纱巾后边的面孔似笑了笑:“怜儿,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话说着,掀起纱巾一角,恰好只能让怜儿看到他的样子。
“风大哥!”怜儿惊叫一声。
“小声点!”风飘雪制止她,“别让龙七发现是我!”
怜儿赶忙小小声地说:“风大哥,你怎么来这里了?是来看怜儿的吗?”
风飘雪就喜欢她这种毫不作伪的性格:“怜儿,风大哥是想来看看你,顺便让你帮我把一样东西转交给龙七!”
怜儿疑惑地问:“什么东西要交给七哥?”
“怜儿你拿起笔来,假装写信的样子,我再详细说!”
“写什么?”
“随便!”
怜儿听话地拿着笔,在纸上随意涂写,口中问着:“快说呀!是什么?”
风飘雪拿出一个鼓鼓的信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龙七视线后,才递给怜儿:“这是秋若雨秋姑娘拜托我交给他的,里面是一个荷包,而且让我转告他一句话:勿相忘!”
怜儿这回可着急了:“若雨姐姐在哪儿?为什么不来见我们?”
风飘雪有点儿无奈:“并非我有意隐瞒,实在是此事关系重大,秋若雨的去处决不能泄漏出去!若非秋姑娘苦苦相求,我也决不会多事的!”
“你一定要告诉我若雨姐姐去了哪里!”怜儿怎能就此放过他呢?这可关系着七哥的一生幸福呢!
“你再问我也不能告诉你的!”风飘雪可是个坚持原则的人,尤其是这件事他也只能说抱歉了。
怜儿看硬的不行,改成软语相求了:“好风大哥了,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你!”
风飘雪真是气笑不得:“跟谁学的这等庸俗说辞,不过,无论怎样,我也不会改变初衷的!好了,我要走了,京中眼线密布,决不能久留,怜儿,你多保重吧!”
“站住!”怜儿叫住要走的他,“代写书信一两银子,你还没付钱呢!”
原来是这事?风飘雪并没问她要银子做什么?只是掏出一两银子给了她,“我既付了钱,那你给我写的书信呢?”
“喏,给你!”怜儿把刚才胡乱写的纸交给他。
可真是没辙!风飘雪走回人群中,心中一动,好奇地把怜儿写的信展开,上面写着:“你是大笨牛!哈!哈!”风飘雪啼笑皆非地摇摇头!
龙七又跑过来多事了:“还真有冤大头付你银子,想不到!想不到!”
怜儿懒得跟他废话,井底之蛙而已!酷酷地把信袋交给龙七:“这是若雨姐姐托人转交给你的,拿着吧!”
龙七愣了好一会儿,才抢过信袋,急急忙忙翻看着,只有一个荷包,是他不小心给丢落的那一个!“喂!没别的了么?”
“还有一句话!”怜儿晃晃脑袋。
“什么话?快说呀!”龙七快要急疯了。
怜儿自在地伸出手:“一两银子!”
“吸血鬼!”龙七骂他一句,掏出五两银子给她:“快说!”
“找不开!”怜儿不要。
龙七咬牙切齿地上旁边小摊上换来碎银,给了她一两:“你要再不说,看我怎么整治你!”
怜儿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了:“若雨姐姐告诉你:我想忘!”
“什么?”龙七反应不过来,呆了半天,才从口里挤出几个字:“忘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怜儿摊摊手,“我只负责转告,费脑筋的事由你做!”
龙七这回还真是煞费脑筋了,我想忘?什么意思呢?莫非在向他暗示什么?“对了,你没有问若雨在哪儿?”
“我问了,但他不说!”
“那人呢,我来问!”
“那人早走了,我不知道去哪儿了!”
无计可施的龙七只得继续思索那句“我想忘”的含义,企图从中获得甚么信息!他哪知道,根本是怜儿传话错误!
怜儿看到自己没费什么劲儿就挣了三两银子,别提有多神气了,她趾高气扬地对着龙七:“七哥,今天你的酒钱由我付了,你再去玩一会儿,等我赚到一百两再回去!”
一百两?龙七咕哝着,异想天开,但他没心情跟她争论,径自走回去,继续琢磨那“三字真言”。
怜儿正在等待生意上门。一个须发全白的老头跌跌撞撞就跑了过来:“姑娘,您行行好,帮小老儿写份状纸吧!”
有一件很有趣的事呢;我最近看了许多晋江的文;感觉真的好多那种镜头呢!我在写第四部的时候;云天梦和怜儿不小心发生了关系;我写的时候还脸红红的;有些犹豫;怕教坏了大家!哎;现在发觉我的小说已经纯情的有点过分了。

第 27 章

怜儿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同情心上来了:“老大爷,您别着急,我帮你!”
那老头儿一听,感动地眼泪都流出来了:“谢谢,谢谢!终于有人肯写了,老爷有救了!”
事情好象蛮重要的,怜儿立即觉得自己伟大了很多,她扶住老头:“老大爷,写什么?您尽管说!”
老头鼻子一酸,给怜儿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我叫刘顺,是东安大药堂的老伙计。我家掌柜刘明,他可是远近闻名的善人,不但医术高明还经常免费为人开方拿药,所以生意很是兴隆。谁想,前不久我家药堂对面新开张了一家四海药铺,可是因为左近的人都相信我家掌柜,四海药铺根本无人光顾。四海药铺的掌柜气恨之下,竟上官府诬告我家老爷卖假药害人,府尹张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老爷抓走了。我家少爷击鼓伸冤,竟也被毒打一顿,并连同老爷一同押入大牢,明天就要发配边疆了。如今我们东安药堂已被四海药铺霸占,伙计走的走,散的散,但我刘顺可不能眼看老爷少爷受此冤枉,我想上告,却没人替我写状纸…… ”
怜儿从来就没听说过还有这等不讲理的坏人狗官,她气得在原地来回转圈,小拳头握得紧紧地:“太可恶了,刘伯伯,您别着急,我给你写状纸!”铺好一张纸,怜儿拿起笔来,蘸上墨,刚要写,突然停了下来,怜儿把头凑近刘顺:“伯伯,‘状’字怎么写来着?”
刘顺愣了,呐呐地说:“小老儿也不会写!”
就差抓耳挠腮了,怜儿头疼极了。恰在这时,两个官府的衙役分开人群过来了,手中锁链直接套中刘顺:“大胆山贼,还敢跑这招摇过市!押下了!”
刘顺大喊冤枉:“小的只是平民,不是山贼!”
“还想狡辩,罪加一等!”
怜儿看不过去,站了出来:“喂!他是好人,你们不许抓他!”
其中一名衙役轻蔑地看怜儿一眼:“再若多事,连你一同拿下了!走!”押着刘顺便往县衙走。怜儿气得刚要上前,却被赶来的龙七拦下:“怜儿,这事回去再说!”
怜儿一回隆天苑,直接去找云天梦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这么一形容,云天梦立刻派人调查此事,才知道原来四海药铺的后台老板其实是礼部侍郎陆一波。云天梦本就有整肃吏治之想,正好借题发挥,连夜提审东安药堂刘明父子和伙计刘顺,府尹张大人也被强押了过来,他正是当日也审过云天梦的那个府尹大人。没用几句话,云天梦就让浑身冷汗的府尹大人说出了真相,原来这些都是陆一波一手操纵的,不为别的,谋利而已!
于是,第二天早朝时,云天梦当着百官之面,拿下了礼部侍郎陆一波的乌纱帽,释放了刘明父子。此举使得朝野皆震,却让汴京百姓的人心大快,齐齐称颂天定王的功德。
但云天梦这只是开头而已,紧接着,他就派人清查各部账户,明查暗访,接连抄剿了五个朝廷大员的家产,发配官员十三名,革职查办二十四名,使得文武百官人心惶惶。但慢慢地,聪明人也看出点儿苗头了,凡被查办的官员都是几个元老重臣(比如先皇时就任知奉的吴布平,国舅钱运以及侍郎佟京等)的亲信,他们一向爱和皇上唱反调的。这次,他们根本来不及上奏,就已被云天梦大刀阔斧地斩断了手脚。
吴布平,钱运等人立刻组织官员联名上奏,弹劾天定王恃权妄为,滥杀忠臣。但奏折赵承寰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云天梦撕成碎片,扔到一边了。
这回可把知奉吴布平气疯了,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指责云天梦乃大奸大逆,而他决不与豺狼为伍,欲辞官归隐。他本意是想借此威胁皇上惩办天定王,但赵承寰一声不吭,云天梦却代其下旨,允吴布平辞官,当时就收了他的朝服官帽,吴布平气急之下竟晕在朝堂上。这样一来,连国舅钱运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头了。
没用一个月,云天梦就让朝中几个顽固势力土崩瓦解,并从各地官员中拣政绩突出的征调入京,担任重职。果然,朝中气象焕然一新,新皇赵承寰威信逐渐树立,政治势力也越来越稳固了。
令云天梦遗憾的是抓不到赵承宇的把柄,赵承宇自新皇即位后就深居简出,似是无意政事了。但云天梦非常清楚他那种人决不会轻易放弃争权之心,只是找不到除他的理由,只得派人暗中监视着他。
怜儿这些天却是急着到处找龙九,自己已经挣了三两银子,却找不到他人。龙九实在是太忙,以至于早忘了和怜儿的赌约。终于确定龙九今天回了隆天苑,正在天龙殿和云天梦商议要事,于是,怜儿急急地找了安平公主,拉她去天龙殿。
不管守卫的阻拦,怜儿一脚就踢开了大殿的门,在众多天龙会要员的愕然目光下,大摇大摆地走向龙九,连云天梦都没理。她先拿出三两银子在面无表情的龙九眼前晃了晃,然后把尴尬无措的安平拉过来:“九哥,这三两银子是我自己挣的,现在你要向安平说许多好话才行,快说呀!我听着呢!”
龙九不言不动,安平却着急了,这么多人呀?这是干甚么?“怜儿,我看他们似是在商量大事呢,我们快退出吧!”
怜儿才不依呢:“咱们的事更重要!”
天龙众属下都忍笑看着坐在天龙椅上的云天梦,而云天梦就冷着脸看怜儿在他眼前放肆。
安平当然看出此时情形的不对劲儿,她一跺脚:“你不走,我可走了!”她毫不犹豫地匆匆退出大殿。
留下怜儿一个人怔在原地,醒过神来,她做的第一件事是走上台阶,跨过紫玉栏杆,来到云天梦身前,委委屈屈地说:“云哥哥,安平她真不懂事!我可是为她呀,她都丢下我!”边说,边还往云天梦怀里钻以寻求安慰。哎!她就不看看如今多少人在盯着他们呀!
云天梦本想斥责她,但一见怜儿怏怏不快的小模样,心也就软了,扶住她的身体,悄声说:“怜儿,乖!我还有事,你先去怜花楼等我,好吗?”
“不吗!”怜儿腻在他怀里撒娇,“我总见不到你,现在终于见到了,我才不走呢!我要和你在一起!”
“怜儿!”云天梦尴尬地看看自己的下属们,他们自觉地转过身与旁边人假装交谈,其实个个竖着耳朵注意着这边的发展!
为了保持自己的威严,云天梦强行把怜儿身体扶正:“听话,你先回去!”声音放小了:“我这就让龙九去找安平,行吗?”
“真的?”怜儿点点头,终于妥协,“你说话要算数哦!”
“当然!”云天梦敲她头一下!
“对了,云哥哥!”怜儿事还真多,“我自己挣了三两银子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呀?”哎,想让人夸就直说吧!
云天梦心里叹气:“好,怜儿是巾国英豪,女中诸葛!”
“‘女中诸葛’是什么意思?”怜儿定要问清楚。
“女人中的诸葛亮!”云天梦耐心地说。
“好呦!我先走了!”于是,我们的“诸葛亮”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天龙殿。
好不容易追上安平,怜儿气乎乎地说:“安平,难道你不想听九哥跟你说好话吗?”
安平没有回头,她缓缓地说:“我当然想听九哥亲口说我的好,但我更明白他不是那种把甜言蜜语挂在嘴上的人。我既然爱他,就要接受他的全部,包括这种沉默的性情!我会尽我所能让他感受幸福,而不是说出幸福!”
怜儿撇撇嘴,什么吗?不说话岂不是闷死了。
她们却不知道,就在不远处,龙九一直站在那里,这时他听了安平的话,眼中透出了一丝光芒,却说不清那是甚么?
晚饭时,安平和龙九是与云天梦、怜儿、龙七一起用的。龙九竟破天荒地夹了一些菜放进安平的碗中,但并没说话。安平怔了好一会儿,才又惊又喜地看住龙九,直到龙九抬起眼来说了句:“多吃点儿!”安平才醒过神来,赶快低头吃饭,但嘴角却忍不住笑意,而龙九夹给她的菜,她直到吃到最后一口饭,才依依不舍地把它吃了。
整顿饭,怜儿就在偷笑中度过了。
快近年关了,云天梦看如今大势已定,便跟赵承寰辞行回云门谷。赵承寰当然不肯放人,非要他留在京中共度除夕。云天梦无奈之下便给他讲了自己的身世及天龙会的种种,赵承寰吃惊之余才明白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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