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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云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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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转向了故意冷落多时的血煞魔。
血煞魔看着云天梦冰冷的双眼,心中一股寒意升起,赶忙以笑容掩饰:“天梦,你终于来了。你这两个手下简直把为师当成了生死仇人一样,你一来,误会就解开了。”
云天梦根本不去理会他的话,淡淡地,他说:“师傅,你伤了龙七。”
血煞魔有点尴尬,想他血煞魔横行江湖多年,可今日竟对自己的徒弟低声下气,尤其还是众目睽睽之下。但他更明白,如今的云天梦要杀他是易如反掌。纵然他心中有多悔恨当初在云天梦幼年时没杀了他,表面可不敢有丝毫流露:“天梦,我也受了伤,不是吗?”
云天梦摇了摇头,语气仍是淡漠得不带一点感情:“不,师傅,你是死是活,本座并不关心。但龙七却有如我的臂膀,你说,臂膀受了伤害,我能不痛吗?”他说的确实不假,天龙会中人无人不知,文武尊侍,十大鹰使跟他一同长大,虽名为主仆,但与兄弟无异。而十二兄弟中,最受云天梦重用的是文尊侍龙文天,但他最宠信的却是常伴身侧的龙七。
血煞魔当然清楚,此时他闻言色变:“天梦,我毕竟是你的师傅。多年的师徒之情你怎能轻易抹煞!”
虚弱的龙七一脸愤恨之色:“老混蛋!你何尝顾念过师徒之情!”
血煞魔大怒:“臭小子……”
“师傅。”云天梦声音平静,却有效地阻止了血煞魔,“别在我面前骂我的人!”他话虽平和,但隐隐之间却有股子杀气浮动。
血煞魔强行克制着狂炙的怒火,他非常明白现在不是谈公平的时候,在云天梦心中他远远不及那十二个姓龙的臭小子:“好,我不骂他,不过希望你也要严加管教他。否则,我这太上会主就没了威信。”
云天梦好象笑了笑,却没有丝毫笑意:“那是你的事!”
血煞魔一窒,却不敢再说什么,但从他已露出狠毒之色的瞳孔内可知他心中实在是气怒到极点。
白秋伤却有大开眼界的感觉,虽然早听说云天梦睥睨四海,群魔听令,但也没想到连纵横天下的第一凶魔也在他面前俯首贴耳,不敢造次,尤其尚有师徒之名。但同时他也有些心惊,天龙会雄心勃勃,早有独尊江湖之想,与白道早晚会交锋,到那时,天龙会必成为江湖大患。白道中人有此强敌,恐怕劫数将至,不如及早图之……
怜儿这会儿却高兴得很,早忘了云天梦的冷淡,看血煞魔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实在让她开心,差点没拍起手来:“白大哥,你看呀,现在的大哥哥好厉害,再也不会受那个红毛老怪欺负了。”
一听“红毛老怪”,首先龙七忍俊不禁,开怀大笑起来,但笑容又牵扯了他的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龙五忙扶住他,责怪道:“你怎么又忘形了。”
龙七忍痛笑:“五哥,不妨事!‘红毛老怪’真是名符其实!”
怜儿跑到龙七身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打开盖,顿时香气四溢,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怜儿递到龙七嘴边:“七哥,你快吃下它!”
龙七毫不犹豫地咽下药,咂咂嘴:“人说良药苦口,这药却是香甜得紧呢!还有吗?”
怜儿“扑哧”一笑:“七哥,这百花丹集了百花之蕊,当然好吃。但也不能随便吃呀!”从袖口拿出一个大些的瓶子,放在龙七的怀中:“这是冷香丹,补气益血,你拿去慢慢吃吧!”龙七也不客气,但却不知这两种药都是药中圣品,梦寐难求的。
他们两人旁若无人地谈笑,开心得很。血煞魔却气怒不得:“天梦,你对他们太过纵容了。”
云天梦摇摇头:“师傅,你回去吧。本座行事不喜欢他人干预!”
血煞魔笑得阴险;“为师想要助你一臂之力,难道……”
云天梦目光一凝:“你想收云霄为徒,还不是为了对付我。只可惜他已拜在叶秋枫门下,你来迟了。”
血煞魔有些莫名其妙:“什么。?。”
云天梦一挥手,看了眼认真倾听的白秋伤,才目注血煞魔宛如命令似地冷冷吐出两个字:“回去!”
血煞魔触及他冷冽残酷的目光,不由咽了口唾液,即便心中恨极,但也不敢违抗,沉默了一下,他才重重地说:“阴姬,我们走!”
龙五看着渐渐远去的血煞魔,恨恨地说:“便宜你了,老变态!”
云天梦眼中有责备之意:“龙五,龙七,你们真是不知轻重,单凭你们两个如何对付得了他。幸亏我早来一步,否则……哼!”也难怪他生气,对龙五,龙七他一向爱护有加,当然不愿他们有所损伤。
龙五,龙七同时垂首:“属下知错!”
云天梦示意他们起身:“老魔已放弃了云霄,所以你们不必再为此事费神了!”
两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是!”
怜儿抿抿唇,歪歪头,看着云天梦:“大哥哥,你认识云哥哥吗?”
云天梦心念电转,缓缓摇了摇头:“不认识,但想必是个非凡人物,否则那老魔头也不会费尽心机想收他为徒!”
怜儿喃喃自语:“是呀,云哥哥是个很聪明的人,尤其是他那么象……”
云天梦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断她的话:“听你口气,你好象很欣赏他?”
怜儿凝视着云天梦的眼睛,越看心越迷惑:他们为什么不是一个人呢?大哥哥,云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一脸苦恼的怜儿,云天梦心生怜惜,大袖一拂:“怜儿,本座去了!你保重。”随着他身影翩翻,龙五龙七也各自骑上鹰背向远处飞去。
怜儿大叫:“大哥哥!你别走!”她的喊声却被风儿吹散。
第 23 章
万剑池边,云天梦负手而立。池水上方白雾氤氤,冷气逼人,偶尔能看到水中寒光电闪。他的身前站着两名头戴鹰形金冠的黑衣人,面目清俊的是龙七,另一个浓眉利眼,显得有些傲气凌人的是龙五。
眼神漠然,声音更是丝毫不带感情,云天梦缓缓地说:“‘万剑山庄’就得名于万剑池,据传池内藏名剑无数,都是名家所铸。嗯,这等利器却弃之不用,岂非是暴殄天物。”
龙五点点头:“很快的,它们就能重见天日了!”
龙七前行一步:“会主,寒池玉莲?……”
云天梦有些烦躁,手指轻搓眉心;“我已走遍山庄却不见可疑之处。”
龙七忖思道:“不如我们大举进攻或是挟持人质,逼那叶秋枫交出‘寒池玉莲’。”
龙五皱眉,反对地说:“叶秋枫是一代剑术宗匠,又是武林之尊,若是用强,只怕不但不会令他屈服,反而让他有玉石俱焚之心。他的生死倒无所谓,关键是‘寒池玉莲’若有所损伤,岂不白费机心了。”
微微颔首,云天梦神情愈加冷峻:“龙五你的身份已经被白秋伤知悉,他们也意识到形势越来越紧迫,所以叶秋枫已与白秋伤联名传书给白道知名人士,意欲集中力量对付我天龙会。你二人立即传我命令到总坛,凡是欲来万剑山庄与我天龙会为敌的要不择一切手段加以阻止。我只要看到两个结果:一个是死,另一个是降!明白吗?”
龙五,龙七齐声说“是”。
龙七有些疑惑:“会主何不下令将传书之人格杀,却如此大费周章?”
云天梦冷冷一笑:“正好趁此机会将与我天龙会为敌的人加以铲除,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逆我天龙会者亡,逆我云天梦者亡!”
他双目中煞气隐现,血彩流动,似乎有种凝了形的强悍霸道,真的宛如魔尊临界。触目所见的不再是他原本的清绝出尘,俊美无俦,让人只能感觉到他那种翻搅江海,掌控天下的冷酷狂霸之势。
龙五,龙七翻身拜倒,肃声道:“天龙扬威,尊临天下!”
一重山,
两重山,
山连天高烟水寒,
相思枫叶丹。
满山红叶飘飞,仍是一袭白衣的云天梦站在山头,衣袂拂动,衬着枫红乱舞,好一副如画的景致。
他面向天地,眼神澄澈得宛似一泓秋水,但他轻皱的眉锋间却似凝聚着千万年都化不开的落寞。他看着一地残叶,轻轻的“吁”了口气,漫声吟道:
“叶落翩翻,廖廖秋歌舞疏狂。茫然人间,碾转随风去。 游云天畔,错依东风便,旋惊散。不是少年,孤鸥冷海岸。”
“好凄凉的‘点绛唇’,是云相公自己写的吧?但为何要自比为天畔的游云无依,冷海的孤鸥寂寞?”不知何时,南宫婉儿已悄然来到云天梦的身后。
没有回头,似是早已知道身后的人,淡淡的,他说:“凄凉也罢,心伤也罢,总是人所必有的情绪,只不过应了此时此地此中景罢了!”他倒是会玩深沉!不过,南宫婉儿偏偏就喜欢这样的人!她关切地看着云天梦,有些感伤:“云相公,往者已矣,空自追忆岂不是徒增伤感。婉儿相信,以你之才,日后必能争得一份天地!”
转过身,云天梦诚挚地看着南宫婉儿盈盈的眼眸,感激地说:“云霄遭遇不幸,确实有心灰意冷之感,只望报得血仇便寄身空门。未料南宫姑娘竟会关心我这等微贱不幸之辈,鄙人感激之余也凭添不少面对将来的勇气。”
有些心酸,又有些生气,南宫婉儿跺跺脚:“什么微贱不幸,什么心灰意冷!亏得伯父还天天夸你呢?”其实她心里更在意的是那句“寄身空门”。南宫婉儿一向自负才貌,就连叶剑英也不能让她动心。但她初见云天梦就被他那一身宛如迷幻般的复杂气质所吸引:似出尘,又似世故;似洒脱,又似执着;似落拓,又似傲岸;似冷漠,又似热情。那么多的矛盾竟如此和谐的统一于一身,使得南宫婉儿在不知不觉中就已将芳心沦落。她虽知道云天梦对怜儿有着偏爱,但不相信那属于男女之情。毕竟怜儿还是个孩子,她的过度纯真根本无法与云天梦的冷静成熟相协调,况且中间还有个白秋伤,有了这项认可,南宫婉儿自是放心地接近云天梦。
看着南宫婉儿如花的面容上带着薄薄的怒意,云天梦内心一动,立即装出一副万分动情的模样,跨前一步,抓住她的一双玉手,激动地问:“南宫姑娘,你说我该怎样做,我一定听你的!”
想抽回被他紧握的双手,却又有些不舍,听到他真挚的话,不由得半是欣悦,半是羞涩,轻轻的,南宫婉儿回答:“你呀!先练好武功比什么都重要!别再喜怒无常的折腾自己就是了。”
“我是吗?”云天梦故作疑惑地问。
“当然是。”南宫婉儿有些幽怨,“现在……现在你可以把我的手放开了吧?”
像是突然惊悟,云天梦慌忙松开手,不知所措的为自己找理由:“我刚才……是太激动了,所以忘了……男女之别,还请南宫姑娘见谅!”说完,深深一揖。
看着他那惶恐的样儿,南宫婉儿却觉得他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可爱,“扑哧”一笑,她俏皮地说:“好了,道歉有什么用呢?况且我又没怪你。”
似是如释重负,云天梦呐呐地说:“婉儿姑娘大人大量,自是不会与我一般见识!”
娇美的面容上绽开一抹笑颜:“别客气了,现在的你和刚才的你真是判若两人。我却觉得现在的你比刚才独对枫林,伤秋落寞时亲切多了。”
云天梦也微微一笑,略显腼腆地说:“我一向对花草树木有着偏爱,别人都说草木无情,我却觉草木比人更多情。春草之芳,真纯烂漫,喜气怡人;夏秋花实,丰满盈人,郁郁葱葱,正是盎然生气之交;冬雪寒梅,孤傲高洁,独对风霜,毫不逊于人间君子。此时的落枫满眼,正与我飘零身世相似,我又怎能无情以对呢?”此时的他完完全全像是一个饱学的才子,还带些落魄的样子,怎能不引得佳人钟情?
南宫婉儿感动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云天梦笑容有些迷迷离离的:“其实四季之间,我最喜欢夏天的丰茂。草叶苍翠欲滴,百花如团锦簇,就像是喜气盈睫。而夏天的花卉中,我又最喜爱那处污不染,濯水不妖的……”顿了一下,云天梦有意无意地看向南宫婉儿,才接着说:“如清玉无瑕的白莲!”
“哦!”南宫婉儿看看四周的秋叶纷飞,“可惜,现在不是夏季,而山庄中也没有种植莲花,倒叫云相公失望了。”
真的有些失望,但云天梦仍不甘心地继续试探:“南宫姑娘,我一向对莲花情有独钟,我曾经居住的院落就题名为‘莲心园’,几乎是无处不见莲,难道这偌大的山庄竟连一株莲花也找不到吗?”
遗憾地摇摇头,南宫婉儿带着歉意地回答:“确实没有,姑父他不喜欢莲花,自然也不会叫下人去种植。”
云天梦陷入沉思中,看她神情,不似有假。看来,叶秋枫这老狐狸对寒池玉莲一直秘而不宣,竟连南宫婉儿也不知一丝内情。哼!枉费我一番心机,还说了一堆酸得倒牙的废话!
看着云天梦阴沉的脸色,南宫婉儿有些奇怪:“云相公,只不过少了几株莲花而已,你怎么一副丢了珍宝的模样。”
云天梦摇摇头,眼神中满是失落:“你不知莲花对我来说,不仅仅是骨秀神清,更能涤心净神,没想到这万剑山庄连一片荷叶都没有。”
倩然一笑,南宫婉儿用手指着枫林:“庄内虽然没有莲花,但这枫红遍山,却另有一番风致。云相公若有探幽之心,婉儿愿作向导,如何?”
云天梦想了想,不如借游览的时候再试探试探她,或许会有线索可寻,就装出一副欣喜的样子点点头。
两人转身时,山路远处又走来一人,看到他们并行的身影,不由脸色一变,他是叶剑杰。
第 24 章
走过堂前桂树,云天梦顺手将长衫褪下,边喊着:“怜儿,你在么?”他的声音刚落,前厅里一个娇脆的声音接着响起:“云哥哥,你快来,我都为你准备好早饭了!”
一脚跨进厅内,看着大厅里怜儿忙着摆碗筷的身影,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馨从心头升起,云天梦笑得轻柔:“怜儿,辛苦你了。”
抬起头,怜儿清亮的眼中盈满笑意,跑过来,拉着云天梦入座,才偏着头说:“怜儿不辛苦,云哥哥练功才累呢!你一定饿了吧,快尝尝这枣子糕,很香的!”
云天梦并没动那枣糕,反而一把将怜儿拉过来坐在他的腿上,左臂紧拥她的腰身,怜儿整个人就纳入他的怀中了,右手抚着她的发鬓,轻轻地,他问:“怜儿早餐吃了没?”
在他的怀中摇头,眷恋他怀抱的温暖,怜儿又向里缩了缩,将双眼闭上,似是要睡着了。好笑地叹了口气,云天梦用手将她的小脸抬起,在额上印下一吻,才凑到她耳边说:“吃饭后再睡,嗯。”
懒懒地睁开眼,声音也是懒懒的:“云哥哥,不知怎的,怜儿一到你的怀中就想睡了,你不知道,躺在你的怀中可舒服了!”
将怀中的小人儿拥紧了些,云天梦当然清楚在怜儿的心目中是没有男女之别的,所以他有些无可奈何:“看来,你是把我当成一张舒适的床了。”
用筷子夹起一块儿枣糕,云天梦低下头又在怜儿嫩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一下,轻声哄着:“乖,云哥哥和你一起吃,好不好?”
点了点头,怜儿将已夹到嘴边的枣糕咬了一口,又把它推到云天梦的唇前,催着他:“云哥哥,快吃一口,真的很香呢?”
云天梦也咬了一块儿品尝着,然后赞叹说:“甜而不腻,真的很可口,是怜儿做的不是?”他好象记得谁说过若是吃过怜儿做的饭,保证你再无胃口大开的时候,也不知那是褒还是贬?
怜儿闻言,脸一红,咬着唇不好意思地说:“云哥哥,怜儿不会,这是我求小红姐姐做的。我也做过,但少爷小姐都不肯吃,连小金都不愿意碰怜儿做的糕点呢!他们说吃了我做的东西就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忍不住哑然失笑,原来是这样,但仍善良地安慰她,云天梦说:“你也不必难过,人本来就是难能完美的。怜儿做的羹汤不是香甜得紧吗?所谓的:‘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若让我去做什么汤啊,点心的,恐怕会火烧厨房的?”其实,自从上次喝了怜儿做的汤,他才明白为什么小金那么不愿意吃汤。
几句话就让怜儿忘记了刚才的委屈重新笑开了怀,伸出双臂圈住云天梦的颈项,仰着头:“云哥哥,你很喜欢怜儿做的汤吗?”
云天梦怔了一下,这时却骑虎难下,只有硬着头皮说:“当然喜欢!”
“太好了,云哥哥,以后我一定每天都给你做几碗香香的汤来喝!”终于有人欣赏怜儿的厨艺了,她当然高兴遇到知音了。
摸了摸鼻子,云天梦苦笑,真是自掘坟墓:“那就多谢了!哦,快吃饭吧,一会儿该凉了。”
“嗯”了一声,怜儿也拿起一块儿点心,象哄小孩儿一样的凑到云天梦唇边,轻声细语地说:“云哥哥也乖,快把点心吃了!”她这是学着云天梦刚才的的口气。
差点被空气噎着,云天梦眉头一皱,但看怜儿一副认真关注的模样,登时把即将脱口的斥责咽了下去,无奈地叹口气,赶快将举着的点心吃完,才自言自语说:“若被龙七知道,他就又有得笑了。”
突然,他浓眉一挑,将怜儿的身体扶正,悄声说:“怜儿,你先站起来,有人来了。”
怜儿听话地站起身,向外探了探头,正要问,云天梦已经冷哼一声:“是叶剑杰。”
像是响应他的话,叶剑杰的声音已从堂前传来:“云霄,你在不在?”
不屑地撇撇唇,云天梦又捏起一块儿点心放在嘴里咀嚼,然后才不慌不忙地丢下一个字:“在!”
随他的答话,叶剑杰已象一阵风般闯了进来,一看云天梦不紧比慢,不慌不张的情形,忍不住怒火倏涨,跨前一步,用力往桌上一拍,大声说:“你还有心思在这吃饭,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表姐和你是怎么回事?若有不明不白之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没有理他,云天梦拍了拍已不知所措的怜儿,温声说:“你先进去。”有些不放心,怜儿吱唔一声:“我……”摇摇头,云天梦示意她快进去。等看她离开后,云天梦才回过头,双手抱胸,很有趣地看着叶剑杰,微微一笑说:“什么事?值得你如此大呼小叫,吹胡子瞪眼的?”
“你别给我装了,昨天你和表姐约会时已被我撞到了,想赖也赖不掉!”叶剑杰愤恨地说。
“约会?”云天梦象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豁然大笑,“和你表姐南宫婉儿?”
叶剑杰不放松地逼问:“难道不是?”
云天梦好笑地摇头:“你以为我看不出叶大哥对南宫姑娘情有独钟,痴心一片吗?我又怎会明知故犯,做出那等不义之事!”
脸色缓和了些,但叶剑杰仍心有不甘:“那昨天你怎会与表姐走在一处儿?”
摇摇头,云天梦轻轻拍了拍他的双肩,和善地说:“你先坐下,我才告诉你!”看着叶剑杰不情不愿的坐在椅子上,云天梦洒脱一笑:“昨天只是凑巧而已,我因心情不快到后山枫林散心,恰巧遇见你表姐也满腹心事地到了后山,不期而遇之下,便谈了起来,才知道她在为什么天龙会的事发愁,我一时好奇,便让她给我讲讲关于天龙会的种种,才知道这天龙会竟是武林中万恶之源……”顿了一下,见叶剑杰赞同地点点头,才接着说:“正因为了解到这天龙会肆虐一时,荼毒天下,我也不知不觉中忧起心来,竟然忘了时间,与南宫姑娘长谈起除恶之计,在下虽不才,但事关苍生,匹夫有责,所以……”
“哦!”了一声,叶剑杰不禁恍(书)然(网),带着歉意说:“我以为你对表姐有非份之想,原来昨天你们谈的是这些呀,真是,……”
宽怀一笑,云天梦毫不介意的说:“这不怪你,谁让我光顾谈那天龙会,却忘了男女有别。你当时没在场,又怎会知道所讲不关风月呢?”
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叶剑杰却笑得挺开心:“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你,你这个人真的很体贴,也很大量,不象我,爹总骂我毛毛躁躁、莽莽撞撞竟给他惹祸。”
潇洒一笑,云天梦走到窗前:“你只是凡事冲动些,但至情至性,毫不做作,且嫉恶如仇,宁折勿弯,却是典型的热血少年。江湖有你正是白道之幸呀?”心里又补充一句:“只不过死得快些罢了!”
有些汗颜,却又忍不住高兴,叶剑杰咧嘴笑道:“想不到云师弟这么了解我,却是过奖了。”
眼里精光一闪,云天梦抿抿唇,嘴角撇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叶兄客气了。其实我非常清楚你,只是为叶大哥担心,但叶大哥行事却太过瞻前顾后,小心谨慎,临敌的时候自然可以,但追求女子,尤其对方又是如南宫姑娘这等才貌双全,玲珑剔透的女子,他呀表现得就有些消极了……”
双眼一亮,叶剑杰急急地问:“听你的说法,似是对此道颇有经验,怎么样,有什么高招教教我,我也好帮帮大哥出主意!”
缓缓走回桌前,云天梦衣袖轻拂,雍容地坐下,右臂斜放桌面,上身微倾,他神情专注:“不用你说,我也会为他留心的,叶大哥对我的许多照顾,我怎能忘记。为他尽些力,本就是应该的!”
“好!想不到你竟是有心人,我听你的。”
笑了笑,云天梦用手轻拍面颊:“其实,女人是需要哄的,而投其所好则是关键!”
疑惑地摇摇头,叶剑杰问:“投其所好?那表姐她心里想什么,谁能知道呀?”
顺手端起桌上原有的一杯茶,轻饮了一口,云天梦不慌不忙地答:“这呀,就需要在观察之后另加一点心思了!”看叶剑杰沉思不语,他接着问:“据你所知,女人最爱什么?”
想了想,叶剑杰试探地问:“女人最爱……啰嗦?”
“噗”的一声,云天梦把刚进嘴的茶水又全部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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