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火焰环-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马艳丽忽然驻足,看着我,惊讶地问道:“你刚才哼的是什么歌?很好听呀。”
我笑道:“我还有一首更好听的歌呢,歌名是蝶儿飞,你听我唱给你听。”
说完,我便轻声地哼唱了起来:
“蝶儿飞,翩翩两相随。
飞去泣残枝,飞来笑细蕊,
飞上采红袖,飞下戏绿帷,
飞左开芳芯,飞右合初蕾,
一对对,舞尽姽媁,
一团团,唱罢春晖。
呀,暂留青春美,偏惹红尘醉,
哪管它明朝成灰,雨微微,泪洒翠薇。”
此时,花园旁边的石子小路上有一些游人在踟蹰慢行,草地上也有几对情侣相拥着坐在温煦的阳光里窃窃私语。我找了一片平坦的草地,面向天空,尽量松懒地躺在上面,把两条手臂垫在脑后做枕头。草很柔软,也很清香。我双眼朦胧,似乎被这惹人情迷意乱的春色熏得就要睡去。
马艳丽则一声不响地坐在我身边的草地上,手里拨弄着一根小草,饶有兴致地和它做着游戏。
我看着天上的白云,它是那么地纯洁,没有一点阴影,没有一丝污垢。我是否也像那片白云啊,身在人世,却也孓然保持着纯洁、亮丽。
“艳丽,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依然没有男朋友。”不知为何,我突然这样悄然说道,“虽然在大学期间,有很多男生对我表示过那种意思,他们也很主动,我相信他们中很多人都很善良,也很诚实,但我都在第一时间就拒绝了他们。艳丽,你知道为什么吗?”
马艳丽若无其事地答道:“我当然知道啦,学业,你不是一向都以学业为重的吗?你在大学期间的故事我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有什么事情你不会告诉我呢?”
我突然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马艳丽,笑嘻嘻地说道:“学业,那只是我的借口,我的借口而已,谁会傻到为了学业而放弃美好的爱情?其实其实我这样做是另有原因。”
“哦?这我还不知道,愿闻其详。”
我故意拉长了声调,又顿了顿,说道:“其实我是为了你,为了你呀。”
“为了我?”
“因为我爱你,我想做你的女朋友呀。”
马艳丽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话。
我继续打趣道:“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可是有那个那个,我只喜欢女人的,嘻嘻。”
马艳丽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脸色一红,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树枝,作势要打我,说道:“你,你这个小坏蛋,拿我寻开心啊。”
我躺在地上身子一滚,从她手中的树枝下躲了开去,急忙爬起身,狡黠地笑道:“我这么漂亮,如果你不让我做你的女朋友,这可是你的损失呵,哈哈。”说完,一溜烟地就跑开了。
马艳丽拿着树枝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挥着树枝,嚷道:“你还拿我开心呐,瞧我不捉住了你,打你的嘴。”
我哄她道:“来呀,你来打我呀,你抓住了我,才见你的本事。”
马艳丽大声叫道:“我来了,你别跑。”
等她追过来时,我已经跑得远远的,绕着一处小花坛和低矮的假山,冲着马艳丽做着鬼脸。
“好呀,有种你别绕着跑,让你尝尝马氏家法的厉害。”
“哎呀呀,不好啦,老公打老婆啦,家暴啊。”我故意大呼小叫地嚷道。
快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就在不经意之间太阳早已西斜,西边的天空铺满了瑰丽绚烂的红霞,在流光中艳丽非常。远处的山峰连绵迤逦,好像亦被晚霞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彩色衣裳。
我和马艳丽肩并肩地坐在草地上,共同欣赏着眼前壮丽的美景。多美的景色啊,多好的时光啊,多么灿烂的生命啊。如果我能让时光停留,我宁愿一生一世坐在这里,即使化作顽石也在所不惜。
可是时光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我们每个人都没有能力把它留住,我当然也无法留住它。
忽然,从一个踟蹰而行的老人手里握着的一个收音机里传来一首老歌,却很应了此时的景色,此时的心情。
“时光一去不回头,往事只能回味。”老歌里唱道。
是啊,往事只能回味,对明天而言明天迟早都会来临,今天的事就会成为往事,成为只能在明天的回味中重温的往事,而回味中重温的往事,却会比今天的事多出许多许多的感慨,多出许多许多的心酸。
我和马艳丽正被夕阳下绚烂的天空陶醉的时候,忽然我听见不远处的一个妇人说了一句话,声音虽轻,但这句话随风飘进了我的耳朵,立即破坏了我在这夕阳下的美丽心情,如一把冰镐一样迅速击碎了我冰清玉洁的心。
“咦,她不就是电视上的那个女人吗?看看她,在这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闹的,果然有神经病,而且病得不清呢。哎呀,这种精神病人怎么能放出来呢,应该永远关在铁笼子里才不会害人啊。”
她一边唠叨着,一边对着我指指点点,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果然,旁边有好几个人都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我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动弹,只是咬紧了嘴唇,把手握成了拳头,拄在地上,勉强撑住不断颤抖的身体。我的眼睛虽然仍旧看着西天的晚霞,可是落入眼中的只有苍凉的空白。
马艳丽见我神色有些异常,忙安慰我道:“这些爱嚼舌的女人就喜欢胡言乱语,不要听她们的。”说完,又握着树枝起身冲过去,冲着她们大喊道:“你们再敢胡说,小心我打你们。”
女人们嘀咕道:“疯劲来了。”却忙乱地避了开去。
其实我知道,这些人并非胡言乱语,毕业典礼上的事情已经成了我挥之不去的丑闻,这两天电视新闻中一直在滚动播放着体育馆里发生的事情,我是这件丑闻的主角,成了市井百姓茶余饭后快活消遣的谈资。这对于我原本骄傲的自尊心来说,不啻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可是,虽然我内心波澜起伏,但是我表面上仍然表现得相当平静,好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任何挫折都会看得非常平淡那样,只是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我没有什么,她们想说就让她们说去吧。”
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心自归我心,我意自属我意。于是我仍旧端然坐在那儿,坐在那片郁郁葱葱的草地上,和马艳丽肩并肩地坐着,一动不动,看夕阳,看晚霞,看太阳渐渐落山,看天光渐渐暗淡,直到远处公路上的路灯一排排地全都亮起来,直到远山的天际线和渐渐升起的似是雾霭的薄暮渐渐地融为了一体。
花园里只剩下我和马艳丽两个人了。
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我看见我们身后留下了两道狭长的影子,两道影子紧挨在一起,在草地上勾勒出一道金黄色的边框,幻变出无限梦幻般的色彩。如果太阳有心,就请不要收走那最后一道余光吧,请把它留给我们,让我们永远这样,肩并肩地坐在一起,融化在你那闪动着梦幻般色彩的光芒之中。
当路灯全部亮起来以后,当远方全部被暮色侵袭以后,当马路渐渐变得空旷以后,当眼前已实在看不清什么景致以后,马艳丽终于推了推我的肩,悄悄地对我说道:“琼,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现在就回去吗?”我心里默默地说道。
我没有动弹。
轻风吹动着我的长发,缕缕发丝在风中潇洒地飘扬。轻风吹动着我的衣襟,片片衣襟在风中温柔地荡漾。我不想现在就回去,如果我的眼前已因为黑暗而看不见任何美景,我愿意让我自己成为这个世界里的一道美丽的风景,长留在这个世界的心里。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就这样匆匆地过去。我仍然端坐在草地上,任轻风吹扬我的长发,任轻风荡漾我的衣衫。
我似乎仍在细细地品味着这夜风的美好,我似乎仍在默默地咀嚼着这暗夜的寂寥,所有的爱和心痛一起袭来,我已几乎无法承受这最后告别时对我的伤害了。
哦,再见了,夕阳。哦,再见了,夜风。哦,再见了,我的爱人。
夜已很沉,沉得似乎可以听见夜鬼在遥远的地方一声声地凄凄哭泣。我已不知现在的具体时间了,时间对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但我终于同意了马艳丽的请求回去吧,还是回去吧,即使有再多的流连,即使有再多的忘返,到头来生命还是要回到它原本出发的地方。
我要回去的地方当然就是医院,当然就是那间堪比牢狱的孤独可怕的病房。
从草地上站起来是多么痛苦的一种选择。我默然无语,站起身,跟在马艳丽身后,慢慢地向病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们悄无声息,谁都没有说话,谁的心里都好像装着沉重得难以提起的心事。我们就这样默然无语,低着头,一声不响地向病房的方向走去。
通向病房的这条路好像隔着千山万水,通向病房的这条路好像恁般崎岖曲折,但是我们不顾千山万水,但是我们不顾崎岖曲折,我们一步一步,不停息,不转弯,默默地向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可是当我们就要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我们突然站住了,呆立在病房门外,惊讶地看着那间病房。
病房里灯光大亮。
我记得溜出去的时候时值下午,天空还亮得很,那时根本不会开灯。灯一定是天晚了以后才被人打开的,开灯的人一定已经发现我不在病房里了。像我这么重要的一个病人却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溜走了,这可是当班护士的严重失职,他们一定已经为寻找我而忙里忙外,乱成了一团。
可是当我走进医院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任何慌乱的痕迹,一切都是井井有条,一切都是安然有序,一如既往。除了我那间病房突然亮起的灯光外,没有任何令我不安的反常情况。
那间病房的灯是谁打开的?难道是晚间来查房的护士?如果是这样,这里现在不会这么静悄悄呀。开灯的一定另有其人。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是谁开的灯根本不用去猜了,因为当我一脚踏进病房的时候,一切都了然于眼前。
病房里竟然站了一堆的人!
如果我细数一下,这堆人应该有六个。站在中间、背负着双手的是瘦弱细长的于校长,在他身边不停地搓着手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人就是马教授,另外还有四个人,均上下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其中三人戴着墨镜,头发梳得整齐而油光发亮,却不知是什么来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几个人,也没有见过穿着这身衣服的人。
他们正在我的病房里等着我。
第19章 一围强汉提夜审
当我刚走进房间的时候,还是于校长眼快,一眼就看见了我,好像见到不小心丢失的心爱的宝贝又重新回到他身边似的,一看见我就眉笑眼开地招呼道:“你回来啦,你可回来啦!来来来,快过来,快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戴琼,你们一直在找的人。小戴,这几位是从协约国际保护特别动物和植物兼全球神秘现象联合调查及研究委员会来的,这位他指着没有戴墨镜的那个黑衣人是委员会的主席陈大为博士,那几位都是委员会的干事。你们相互好好认识一下。”
我听得一头雾水,喃喃地道“协调动物调查”
于校长打着哈哈说道“名称的确是长了一点,不好记,不过为了方便起见,大家都称呼它是神委会,这位就是神委会的主席陈博士。”
我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名叫陈大为被尊称为主席的人个子特别高,一眼看去,似乎只要伸出双手就能轻易触及天花板,方头大耳,双目炯炯有神,身材魁伟挺拔,年纪大概在五十岁上下,头发已经花白。于校长刚介绍完,他的右手便立即朝我伸了过来,大声说道:“太高兴了,没想到我们要找的人竟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
他话一出口,我就发现他的语音也和他的身材十分般配,高亢响亮。在他伸过来的手上,我看见一颗精铜色的戒指套在他的大拇指上,熠熠生辉。
听这位主席的意思好像是说他们正在找我,我满心疑惑,我和这几个人素昧平生,他们搞的什么委员会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竟然在找我,他们找我干什么?
虽然从第一印象上不知为何我对这几个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我仍然礼貌地伸出手去,和陈大为握了握手,又对那三个装扮得像黑社会似的干事笑着点了点头,便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等待下文。
马艳丽悄悄地站到马教授身旁,拉着马教授的手,轻声问道:“他们是什么人?什么什么委员会?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们找戴琼又是为了什么?”
马教授摆了摆手,示意马艳丽不要多问,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件事和你马艳丽无关,你只要好好地听着就可以了,不要乱插嘴,也不要多问多事。
寒暄结束后迎来了一阵沉默,短暂的一阵沉默之后,于校长率先开口。他在凡是有他参加的不是他做主角的会议上总是做主持人,这次也不例外。他首先把我在医院里的检查报告拿了出来,装模作样地从头到尾迅速浏览了一遍我相信他早已看过这份报告了,在我的忐忑不安之中抬起头,瞅了瞅我,对我说道:“小戴啊,我亲自浏览了你的检查报告通常情况下我是不会看一个普通人的检查报告的,我看了你的检查报告后,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就是说,从检查的结果来看,你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非常好,没有任何缺陷,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祝贺你啊,小戴。”
校长的这纸判决让我数日来始终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无论它上面是怎么写的,无论它上面用了多么潦草的笔迹,至少它能证明我一切正常,像其他一切正常的人那样正常,我不是疯子,更没有先前花园里那个爱嚼舌的妇人反复唠叨的“神经病”。但不管怎么说,我有病也好,没有病也好,这都属于我的**,于校长作为一校之长,不至于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还有特务一样的陌生人的面大声地宣读我的医疗结论吧。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可是,这份检查报告仍然无法消除我全部的疑问,因为那天我真的看到了真实的简直不能再真实的幻象,看到了地震,看到了洪水,看到了惊慌失措的人,看到了被淹没的体育馆。如果我一切正常,这些幻象又怎么解释呢?
于校长当然没有解释,不知他是不想解释,还是不能解释,抑或不屑于解释。可是当他宣读完这份一页纸的检查报告后,他没有把这份报告重新放入档案袋,竟然把它给了站在他身边的那个被称作主席的陈大为。
陈大为捏着这份检查报告,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对我说道:“戴小姐,你先坐在这儿,我们有几个问题想了解一下。我们问过这些问题后,或许你就知道我们到这儿来找你的目的了。”
听陈大为说话的语气,尚算是和蔼。我看了看于校长,他对我点了点头。我又看了看马教授,他的嘴角始终挂着一丝微笑。他们好像都在示意我听从陈大为的安排。于是我迟疑着坐到了那张椅子上,忐忑不安地看着陈大为,不知他要问什么问题,不知他想从我这里了解些什么。
陈大为没有立即问我问题,而是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就像任何一个努力想让对方舒缓紧张情绪的长者在严肃的谈话开始之前所做的那样:“戴小姐,刚才于校长已经介绍了一点我的情况,我想你一定还有疑惑,我可以说得更详细一点。我姓陈,我的名字叫大为,意思就是大有作为,虽然名字是这样,但是否已经大有作为了,这就需要别人去判断了。我在美国常春藤名校获得博士学位,回国后专门从事对一些稀有物种的研究和保护,这是一项伟大而高尚的工作,我想你也一定会这么认为。尽管我在这个领域里已经研究工作了二十多年,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前沿领域,困难还是很多的。现在我们就遇到了一个在我们看来难以克服的困难,但是对你戴小姐来说,或许就不是这么困难了,我们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也希望你能真诚地帮助我们。”
看着陈大为慈眉善目的模样以及恳切有礼的话语,我的戒心的确在一点点消失,但我仍然迷惑不解,他们研究了二十多年没有克服的困难,我这个还未出茅庐的小女生能提供什么帮助呢?我又看了看于校长和马教授,他们依旧给了我肯定的暗示。
于是我对陈大为说道:“主席先生”
“你叫我陈博士就可以了。”陈大为打断我的话说道。
“陈博士,如果我能帮到您,我很乐意这么做。但以我目前的资历来看,恐怕我实在无法提供任何有价值的帮助。”
陈大为笑了笑,说道:“戴小姐不必担心,我们只会提几个问题,只要你能认真地回答这些问题,就是在帮助我们了。”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找到我,也不知道我所知道的事情和稀有物种的保护也就是这些人的工作有什么关系,但如果我能对此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我也是非常愿意的,于是我点了点头,等待他的提问。
陈大为走前两步,站直了身子,当他站直身子的时候,我必须把头抬得高高的才能看到他的脸。我听见他“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略略沉思了一下,说道:“戴小姐,你是这所学校的优秀毕业生,你平时的功课一定非常好,是不是?而且我知道,要获得这所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并不容易,除了功课外,还有其他很多方面必须超人一等。你既然获得了优秀毕业生,我想你一定是个不寻常的人。”
问话之前,先来一段老套的我几乎已经听腻的恭维,不知何意。不过我早已对这些恭维不再有任何感觉,于是急忙制止他,说道:“陈博士,这一点你弄错了,我没有觉得我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我能够得到优秀毕业生,只是幸运女神多关照我一点罢了。”
陈大为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道:“不,你不要过于谦虚,我们每个人都无需谦虚,只要实话实说就可以了。在毕业典礼那天,是你而不是其他人作为毕业生的代表进行了演讲,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
“很好,那足以证明你极不寻常。”陈大为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
“这些事情能对你们有帮助吗?”我疑惑地看着他。这些算是什么问题呀,他问的这些问题都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你自己或许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当然对我们有帮助,而且帮助很大。”
“啊?”我感到十分惊讶。
“在演讲那天,也就是毕业典礼那天,你感觉自己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感到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我心中一动,这个大男人问一个女孩子特定时间的身体状况,到底是何居心?不过我还是认真地答道:“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相反,那天我的感觉非常好。”
马艳丽站在一旁插口道:“没错,那天我一直和戴琼在一起,她看上去好极了。”马教授瞪了她一眼,她立即住了口,缩回到马教授身边,拉着他的手晃了晃。
“你平时经常做演讲吗?”陈大为又问道。
“您是说在任何场合的演讲?可以这么说吧,小到班级,大到市里省里,我经常能得到这样的机会。”
“虽然在大学期间你得到了很多演讲机会,你对毕业典礼上的演讲依然十分重视,是不是?”
“是的,能在五六千和我一样的学生也是我的同龄人面前演讲,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能有这样的机会我感到非常荣幸。我对这次演讲的确很重视。”
陈大为似乎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但是我仍然无法把这些事情和稀有物种保护的任何一点联系起来。
“我们能看得出来。”陈大为从身边一个干事递给他的一个文件夹里抽出来几张纸,递到我面前。
我一看,这些纸不正是我为这次演讲所准备的稿纸吗?它们怎么到了陈大为手里?
陈大为继续问道:“我们看得出来,尽管你在演讲方面经验丰富,你还是为这次演讲做了精心的准备。这些都是你准备的稿纸,你看看是不是?”
“是的。”我心里略略感到有些不安。
“但是我听过你演讲的录音,你在演讲时显然没有照着你的稿纸宣读,是不是?”
“是的。我要讲些什么,已经了然于胸,我不必照着稿纸一个字一个字地读,我不想让同学认为我只是个会照本宣科的人,不想让同学认为我只是个被别人准备好的花瓶。不仅这次如此,以往我在演讲时也都是这样。”
“你认为有人把你当作花瓶?”
“这只是我的猜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