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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环-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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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刚从大学毕业不久,”我立即继续说道,但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好像在说非常久远的事情了,其实这些事情发生了只有区区几个月而已,“我到一个叫做基地的地方来工作,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这个名称,但我的确是在那里工作。后来……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不好的事情,我离开了基地,流落到此。我经过这里,原想再回到基地,看看那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基地?”那个大王想了想,说道,“嗯,我知道这个组织。”
“啊,你真的知道?”我吃惊地看着他,我没有想到生活在这样一处深山老林里的人竟然也会知道基地这个组织。他知道这个组织,或许就知道基地在什么地方,说不定依靠他,我可以重新回到基地,去探听苏恒的消息,我心里暗暗地卷过一阵惊喜。可是,当我抬眼再看大王时,却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好像怒气在不断地增加,我似乎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基地,哼哼,那是个专门干坏事的地方,我恨不得把那个地方荡平扫尽,那个地方的人都不得好死。你既然在那里工作,你就是基地的人了,看来你也不是一个好人。”大王颇有些愤怒地说道。
我见话题不对,急忙说道:“我只是在那里工作了很短的时间,对那里的事情并不清楚。我不是一个坏人,不是像你想的那样。”
大王若有所思,喃喃地说道:“好人,还是坏人,是我说了算。”说完这句话,突然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我,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就是一个坏人,一个十足的坏人。”
随着他这一句几乎能决定我生死的论断,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为刚才提到“基地”这两个字而后悔不迭。看大王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如此愤怒的模样,我很担心我的命可能就要被断送在这两个字上了呵。
第243章 神明审判安可论
这个隐藏在深山老林里几乎不会涉足外部世界的部落的大王似乎和基地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一听说我为基地工作,是基地的人,便对我大声呼喝,仿佛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似的立即要扑上来把我撕得粉碎。
我惊恐地看着他,看见他的脸色由红转青,又从青变黑,双手在旁边的大石上猛地一拍,跳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住我,眼睛里火苗乱窜。
“你不承认自己是个坏人吗?我说你是坏人,你就是个坏人,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大王怒不可遏地指着我吼道。
我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听我一提到基地,便如此怒不可遏,好像他和基地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似的。
虽然我对他和基地背后的故事毫不知情,但我已清晰地意识道危险就迫在眉睫,我很快就会成为他和基地之间恩怨的牺牲品了。
却不料他没有马上扑过来,而是强按住怒火又在大石上坐了下来,肚子仍然在一鼓一鼓地作怪。
我看见他脸上的颜色不停地变换着,知道他内心正在做激烈的斗争。我紧闭双唇,合上眼睛,内心在不断地祷告着。只有这样我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慌乱和不安,稍稍得到一点平静。
“好,我再问你。”大王喘了几口粗气,复又说道,不过语气和声音都比刚才那一阵平缓了很多。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这些东西,”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弓和箭,那是我带过来的东西,“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一间小木屋里。”我答道。
“什么地方的小木屋?”
“我说不清楚,”我摇了摇头,道,“因为我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还是你想隐瞒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偶然路过才发现那座小木屋的,它在一处山谷里,门前有一条小溪。”
“又是路过?”
“的确是路过。”
“木屋里没有人?”
“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你还在木屋里看见了什么?”
“只有……只有几件很简陋的家具,桌子,凳子之类的,没有其他东西了。”
“你能带我去吗?”
“到哪里?”
“木屋,那间木屋,你看见的那间木屋。”
“不能,”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首先,我不确定我是否还能找到那个地方,我对这一带的山地并不熟悉。”
“你对这里不熟悉?你不是为基地工作吗?”
“我为基地工作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从来没有离开过基地。”我心里却另外盘算道:听他的话语,好像是基地的人就会对这里熟悉似的,难道基地就在附近?
“你不能带我到木屋,还有什么其他理由?”
“那座木屋,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大王吃惊地又从大石上跳了起来,指着我说道,“不存在了?你说它不存在了?”
“不错。”
“发生了什么事?”
“山洪,它被山洪冲垮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你……”大王脸色紫涨,一口气好像被堵住了似的,过了好半天才接着说道,“你胡说!”
“它的确被山洪冲垮了,或许它所在的位置本来就是容易遭灾的所在。”
我听见大王突然大叫一声,身体笔直地仰面倒了下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王,大王。”人群中响起一片惊叫声,更有五六个喽啰快步围上去,或蹲或跪,有的在掐仁中,有的在抬手臂,有的在喊着名字,有的在祷告着什么。过了半晌,大王才慢慢醒转来,众喽啰大松一口气,又仰面向天,手舞足蹈地庆祝起什么。
大王复又起身,坐在大石上,只是这时精神萎靡,旁边有两个小喽啰在搀扶着,如果不是这两个小喽啰,我猜他一定会坐不稳,立即摔倒在地。即使这样,他的身体也摇摇晃晃地坍塌着,好像随时都会倒下来一般。
我心里暗暗惊道:“这个外表看似挺强壮结实的一个汉子,里子里却怎么恁地虚弱。不知那个简陋粗糙的小木屋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听到小木屋被毁竟然立即衰弱得像这个样子,颠覆了我之前对于勇猛男人内心一定强大的固有看法。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不过我内心又有另一种隐忧,这个他们的大王是因了我的一番话而倒下的,不知他们会怎么处置我呢。我以前曾听过一些与文明世界隔离的山林野人抓到俘虏时的粗暴的处置方法,不是砍头就是剥皮,亦或把肉也烤着吃了,没有一种方法不是血腥残忍,没有一种方法不是让我一想到就浑身瑟瑟颤抖。他们会对我这个被他们认定的“坏人”使用哪种酷刑呢?
我正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大王盯着我看了一会,又急促地喘了几口粗气,说道:“她……她尽在说些混蛋的谎话,对这种人绝不能饶恕。”听他这么说,我的心霎时如坠入冰桶,凉了半截。大王继续说道:“先把她关起来,明天我要让至高无上的神明来判她的罪,决定她的生死。”
众喽啰又是一阵欢呼。
神明审判?这个词我只在以前的法律教科书中见过,而且似乎也和汉字“法”的源头有一点关系,不管怎样,这都是只残留片言只语的很古老的传说了,现代文明社会哪里还会有神明审判这回事!却不料在这遥远偏僻的山区我将亲身遭遇这件荒诞的怪事情。
我的心砰砰乱跳。
如果把我交给文明社会的法庭,哪怕主审法官再昏庸无能,以我之现实状况总不至于被判处稍重一些的处罚吧,即使这片山林真的属于这群蛮族的领地,我也是无意闯入,而且很快就会离开。但是在这里,如果我是受到神明审判,而且要让那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决定我的生死,这件事就完全不同了,现在我不得不为我的生命而再次担忧。
当这群喽啰簇拥着他们的大王大呼小叫地离开后,在我身边立即围上四五个喽啰,其中包括绑缚我双手的那个矮个子男人。
矮个子男人走到我面前,歪着脑袋斜着眼睛看着我,阴阳怪气地说道:“说你大胆,你真大胆,竟敢惊吓我们的大王,就凭这一点,足够让你死好多次了。只是我们大王非常仁慈,不忍心让你死得不明不白,才选择让神明来审判你。哼哼,你还是做好被处死的准备吧。”
听他的话语和口气,似乎我一定会被处以死刑似的,不禁大惊失色,叫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神明审判吗,我没有罪,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杀死我?神明难道不是公正的神明吗?”
“大胆,你竟敢侮辱我们的神明,该打。”他的话刚说完,从旁边冲过来一个小喽啰,举手在我的左颊上凶狠地打了一掌,这一掌果然不轻,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便闭嘴不再说话。
矮个子男人继续说道:“神明当然是公正的,你惊吓我们的大王,神明当然要判你死罪,你以为还存在侥幸吗?你以为还能逃得了吗?哼哼,哈哈。”矮个子男人越说越得意,好像已经看见我被处死时血淋淋的场景了。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十分变态,他们宁愿看有人被处死并欣赏残忍的行刑场面,也不愿对那些不幸的人多一点善心。矮个子男人就是这种人,其他的这些人也是这种人,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这种人。我已被这些麻木不仁的人所包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于是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咬紧嘴唇,怒目瞪着他们。
“走,快走!”矮个子男人又怪叫道。
我已明白当这个矮个子男人下了一道命令时,反应一定要迅速,可是我的反应还没有赶上旁边的小喽啰,我刚想迈出前走,身后就被一个小喽啰猛地推了一下,脚底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我站起身,瞪了那个小喽啰一眼。小喽啰没有理会,继续对我推推搡搡,嘴里叽叽咕咕地不停说着什么,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催促我快走。我迈开腿,深一脚浅一脚跟着那个矮个子男人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去。
山上的路十分不平,地上到处都是碎石,我赤着双脚,脚上和腿上到处都是伤痕,有的地方是伤痕上再加伤痕,结果是伤痕累累,看上去非常恐怖。我的脚踩在碎石上,只得强忍住疼痛,把泪水咽到肚子里。我何时遭受过如此残酷的境遇!即使以往处在生死一线之际时,也没有遭受过这样无情的身体伤害,以至于自己遍体鳞伤,在内心受到折磨的同时在身体上还要添加伤痛。
我们似乎在向山上走去,有些地方坡度颇陡,不得不爬行而上。这些满身涂满颜料的野人常年生活在这里,即使是上坡,也显得腿脚灵便,像猴子似的攀援跳跃,很快就到了高处。我则不然,和他们相比,原本更加身轻的我却好像脚下挂了沉重的铅坠似的,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咬牙切齿地往上爬,也才能只上去一点点。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即使慢点也无妨,可此时在我身后还有两个凶神恶煞似的催命鬼,我稍微慢一点,他们就会用手中的竹竿不断往我身上招呼,于是我身上除了被荆棘岩石划破的伤口外,还有被竹杖打出的伤口。我不得不爬得快一点,更快一点。
大概上了一百多米,终于到了一个平台,我已经全身虚脱,再没有一点力气,即使站着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趴在地上喘着气,除了喘气之外,身上的其他部位都一动不动,除了喘气之外,我已几乎变成了一具尸体。
我看见有喽啰拿着竹杖走过来,他们准备再次对我施刑,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甚至连躲避打来的竹杖的力气也没有了。我趴在一块碎石交错的土地上,闭起双眼,已经准备承受那打来的竹杖了。如果此时他们想用这根竹杖把我打死,我也已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承受死神的光顾。
可是竹杖没有打下来,我听见他们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声,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这几个喽啰和那个矮个子男人都坐在我身边的不远处,互相聊天如果他们的说话是聊天的话。
我咬紧牙关,瞪着这几个残忍的“凶手”,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燃烧,心里恨恨地说道:如果我能平安度过此劫,有朝一日我再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不会放过这几个野蛮凶残的家伙。
第244章 祸起弓箭渊源深
渐当天色逐渐昏暗的时候,我在矮个子男人和几个小喽啰“前呼后拥”的押送下终于到了他们的营地。只不过这一路很不好走,少不了又多受了许多苦楚,不仅被迫着和这些猿猴似的人物比赛翻山越岭,而且在他们棍棒的指挥下,身上又多出了一些伤痕。
他们的营地是一个嵌在某处山崖边的巨大的山洞,洞口狭窄,隐藏在一片矮树丛的后面,远远看去根本不露痕迹。但是山洞里面却分外开阔,估摸着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比我在这片树林里见到的最高的大树还要高。置身处地在这个大山洞中,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阵风,致使洞里凉气袭人。在山洞中央有一个大厅,大厅里燃着四五堆篝火,焦炭在烈火中像一块块被烧红的铁杵。众多小喽啰围坐在火堆四周,觥筹交错,饮酒狂欢,或高谈阔论,或引颈高歌,猜拳行令,喧哗之声不绝于耳。
在大厅的正前方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台,石台上摆着一张宽大的石椅,石椅上铺着整块兽皮。那个我在树林中见到的大王此刻正斜倚在这张石椅上,合着双眼,微微打盹。
当我走进大厅的时候,只见一个小喽啰一溜烟似的爬上石台,走到大王面前,对他耳语了几句。大王依旧合着双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任何表情,只是冲着那个小喽啰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个小喽啰立即跳下石台,快步走到矮个子男人面前,又对着他叽叽咕咕地耳语了几句。我看见矮个子男人在听这个小喽啰耳语的时候,时不时地朝我投来漫不经心的一瞥,并且嘴角始终挂着一种非常奇怪的笑容。
看他们的神情和举动,一定是在谈论与我有关的事情,没准他们在商量着怎么处置我呐。但我现在是这帮野人的阶下之囚,做不了主,插不上口,只得任由他们摆布,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言。我心知肚明,此时我即使大吵大嚷也不会有丝毫作用,反而可能招致他们的反感,对我再施加简单但粗暴至极的拳打脚踢,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但看那个矮个子男人在和小喽啰交头接耳中挤眉弄眼的丑样子,明知他们在谈论我的时候一定安着什么不良的歹心,我对此感到厌恶,甚至恶心。在以往的峥嵘岁月里,我已经习惯于被别人注视了,被别人评头论足了,试问哪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没有过这种经历呢?可是即使我对此习以为常了,但是我仍然对这个矮个子男人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恶心,反正见到他就很不舒服,见到他心里就紧张又慌乱,尤其是看到这个小丑的嘴角露出的这道甚是不怀好意的笑容的时候。
矮个子男人和那个小喽啰唧唧歪歪地谈了好一会儿,只见那个小喽啰离开矮个子男人,重新爬上石台站在大王旁边,一动不动地像一根木桩,随时为大王可能吩咐他的下一道旨意准备着。
我心中免不了有些紧张,似乎我的命运就在他们这两个小人物看似如此漫不经心的交谈中决定了。
矮个子男人见小喽啰回到大王身边,就笑嘻嘻地朝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对我说道:“戴小姐,看来你的运气真是不错。”
哼,被你们这些无赖和宵小绑架了来,还说我的运气不错,这不是明摆着羞辱我吗?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们这里地方虽然大,但只有两间囚室,一间是空置的,非常小,你住在里面可能会非常不舒服另一间宽敞得多,但是已经关押了一个犯人。大王对你格外开恩,想让你自己做出决定,你想住进哪一间囚室。”
我白了他一眼,囚室就是囚室,无论大小,都是关押犯人和俘虏的地方,无论大小,都不会有什么好的条件,他们让我自己选择,这不是明摆着在戏弄我吗。我鼻中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如果你自己不能决定,我可以帮你决定。”矮个子男人嘻嘻地笑道。
看来这已经是他们一定会做的事情了,我一定会被他们关押在这两个囚室里的一间了,我即使沉默和反抗也无济于事。
“真的由我自己决定?”我想了想,开口问道。
“当然。”矮个子男人显得非常得意。
“好,我告诉你我的决定,我的决定就是,哪个囚室我都不想去。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立刻离开这里!”
“想走?恐怕还没有那么容易吧。你只能在两个囚室中做选择,没有第三个选项。”
我又缄默不语。
“你不说,那我就来替你选择吧。”
“那么我想知道,已经关押了一个犯人的那间囚室里,关押的是什么犯人?”我突然说道。
矮个子男人听我突然这么说,似乎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不禁吓了一跳。
“一个想从这里逃走的人。”
“和你们是一伙的?也是像你这样的小喽啰?”
“和我们一伙?”矮个子男人哈哈笑道,“我们这里会有人想逃走吗?”他说完,又叽里咕噜地对身边的几个喽啰说了一通话,这些喽啰一个个都笑哈哈地摇着头。
“你看,我们这里的人对大王都很忠诚,怎么会逃走呢?”
“那么那个人是谁?”
“和你一样,也自称是一个路过的人,呵呵。”
“那个人是男的?”
“不错,是个男人。”
“他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这么好奇?”矮个子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眼中露出忿怒之色,说道,“他和你无关,你只要选择囚室就行了。”
见他拒绝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住了嘴,没有继续问下去,但心里想,我是一个女子,怎么能和一个男人关在一起呢。虽然另一个囚室小一点,但只有我一个人,小一点又能怎样,我独居一室,虽然只是一间囚室,这样会更好些。
“空置的,我选择那间空置的囚室。”我声音平静地说道。
“好,带她过去。”矮个子男人对我身旁的小喽啰命令道,随即他又凑近我耳边轻声说道,“如果你要更换囚室,随时可以找我。”
我怔了一下,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想问他也来不及了,旁边的小喽啰已经推着我向大厅深处一条阴暗的通道走了过去。
这条通道十分狭窄低矮,比我稍高一点的人都必须弯腰低头才能通过。进去不到二十步,就看见几块粗糙的木头拼成的一个栅栏,栅栏后面的岩石上有一个狭窄的凹洞。我一看见这个凹洞,不禁愣住了。这哪里是什么囚室啊,分明是崖壁上一个窄窄的小凹塘而已,这样的小凹塘哪里能够住人呢,而这竟然就是那间所谓的小一点的囚室,我竟然要被关押在这么小的囚室里。
小喽啰走上前拉开栅栏,当栅栏拉开后,我发现后面的凹洞小得几乎不能称之为洞了,好像比我刚才看见的还要小,但绝不能称之为凹塘了,似乎只是石头上的一个小凹陷而已,我不得不把身体黏帖在凹陷的洞壁上,小喽啰才能把栅栏贴着我的身体重新关好,于是我的身体就被夹在栅栏和凹壁之间,几乎无法动弹。更要命的是,落脚之处并不平坦,而是略微向外倾斜,我根本站不住,脚不停地往外滑动,最后陷在栅栏底部和岩壁组成的那个窄小的三角凹槽中,脚骨受到挤压,几乎断裂欲碎,实在疼痛难忍。
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实在忍痛不过,只得呼喊起来。我想换到另一间囚室,虽然那间囚室里有一个男人,但我也不再在乎了,说不定我和他还能和平相处呐。
当我高声呼喊的时候,那个矮个子男人果然很快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道:“瞧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果然吃痛不住,求我了吧?”
我全身几乎都被汗水浸湿,此刻正咬着牙,疼得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拼命地点头,希望他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我很奇怪你刚才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看来你的脸蛋虽然漂亮,脑袋似乎也蛮聪明的,但是你的选择却不高明,一点都不高明。”矮个子男人幸灾乐祸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以往关在这个囚室里的人,你知道结果都是什么样的吗?”
我只好摇头,用力地摇头。
“八个字:活的进来,死的出去。”矮个子男人神秘兮兮地轻声说道,“或者说,竖的进来,横的出去,或者说,会说话的进来,闭嘴巴的出去,或者说,……”
我的汗流得更多了。
“当你选择这个囚室的时候,我以为你在想,反正自己难逃一死了,索性就这样去死吧,我一度还真佩服你的勇气呢。”
我又用力地摇了摇头。我忽然发现,这个矮个子男人哪来那么多唠唠叨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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