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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地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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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秦子骞反而用枪,顶了他的额头。

  “我姓程,程江涛。兄弟有话好说。”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把枪交给对方的,要知道,他身上刺满法咒,一般人根本拿不住他。

  “行,你做的事我没有多少兴趣,其实我也就是胡说一气。不过好像你身上有特别的东西,能抵御我。看来我得亲自送你去警局了。”

  “别呀,兄弟,听我说,你要钱,要多少尽管拿,我都给你,要去警局就算了吧,那里可是大凶之地。你可知道,江州的警局前身,是个祠堂。”

  “说说看。要是你故事讲得有趣,我可以考虑放你。”秦子骞想起了警局经历的幻觉。

  “我当初就知道,接下刘家老三媳妇的钱,在江州就要牵扯一场浩劫,可是已经穷了二年,实在迫不得已。两年前,一个女人找到我,说是丈夫被小三抢了。她出钱要我给小三克走。本来这事我就不太想接,最后还是接下了。”

  “我见到那个小三,借着给女人丈夫刘旭辉算命的时候,也给她算了一卦。这一算不得了,这女人手相上就腥风血雨,至少牵扯数十条人命!也许更多。”

  “我偷偷留意,也就花钱打听些这个女人的来历,结果小兄弟,你猜怎么着,我这一查,居然查不到!”

  “这女人像是从未存在过,没有过去,没有出生证明,没有户口身份证,没有任何受教育记录,她自称是江州人,跟凭空冒出来似的。这江州再大了去,也不过就二十几个小学,半点资料没有,你说这事蹊跷不?”

  见秦子骞不语,他继续又往下说,“说江州这个地方,我记得师父曾经说过,无论我多穷,一辈子最好不要踏进江州地界,会有扯不干净的麻烦。可我已经来了,不挣钱,我吃什么喝什么!”

  “别扯其他的,说正事儿!”秦子骞喝道。

  “后来我没办法,为了克走她,得有她的生辰八字。可这小三可鬼精,我就是套不出来,这个时候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我发现她有事没事,就在警局边上转悠。附近的小商小贩,都认识她,这一番打听,才有了一点眉目。原来这江州警局本身是个祠堂,旧时供奉的牌位不在少数,据说还有不少坟。这小三曾经和一个摊煎饼的闲聊,说是她的牌位在这祠堂里,她要取出来,要不,就逃不掉。”

  他顿了一顿,“你说活人要什么牌位?而且,祠堂早就扒了,现在是警局,就算当初的祠堂没有清理干净,牌位也埋在地基下。怎么拿回来?”

  “我一思衬,就知道她没干过好事,她手相清楚明白,不敢到警局去问,是怕手上的人命官司。于是我就放心下咒了。虽说这劫数不应有我来下,但是我毕竟收了人家钱不是?”

  秦子骞皱了皱眉。

  “既然来了江州,我也就游历一番,一方面是想再挣点棺材本,一方面也是想打听打听当地的一些民俗禁忌。以免我触犯些什么。这祠堂的消息也就越来越多了。”

  “你听到些什么?”秦子骞问道。

  “你不知道,原来旧时这盈央山下有一处古村,叫虚村。村子里也住了几百号人。可能是年轻人都外出务工,村里人越来越少,荒废都找不到了吧。这江州的祠堂,供奉的都是虚村死去的村民。但凡有名有姓,只要是在虚村里待过的,都会在祠堂里有一处牌位。”

  程江涛说到这里,眉眼有了一份得意,“八十年代的时候,虚村曾经有过一场大火,村民烧死不少,逃出了一个纵火犯,这么一查,她的身份立刻明了,她也是虚村人,背负人命。。。。。。”

  “这小三叫米兰?”秦子骞突然插了一句。

  程江涛双眼一亮,“小兄弟真是厉害,我都还没说过这人名字。我想她可能就是那个纵火犯的后代。。。。。。”

  “不是后代。”秦子骞收回了手枪,“她就是那个纵火犯。”

  “不可能!”程江涛瞪起眼睛,“都过去这么多年,她得老成什么样,除非她是鬼。要是鬼,贫道就是替天行道!”

  “她。。。不是人,可能也不是鬼。”

  米兰的身份特殊,她应该也是米氏家族祭祀的执行者。或多或少,可能身上有奇怪的东西,能够驻颜有术。

  她在警局寻找牌位?这是一个重要的信息。

  米氏的族人,可能都会在祭祀中丧生,这个灾难的结局不会改变,作为米氏最后一个清楚祭祀过程的族人,一定要取回在警局的牌位,是想逃避责罚,彻底从四个家族中消失。好教其他的家主找不到?

  做其他人的小三,也真是煞费苦心,一般人都不会去想,一个已经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还去装嫩做人小三。

  如果她身上有魅惑之类的邪法,似乎也能做到。

  真是想不出,虚村里最后一个极为关键的人,没有死于几十年前的灾难和大火,没有死在警方的通缉和其他家族的追击,最终竟然是程江涛这个半路道士,误打误撞,下咒给弄死了。

  “你给她下的什么咒?”  

第208章 民俗顾问


  “学道有操守,我可不是学艺茅山,不会下咒害人,但是让她稀里糊涂,晕头转向,一点不难。我给她下了离心咒。原本就是能令她胡说八道几天,谁知道她反而越来越诡异了。”

  “大白天的躲在屋里,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都不知道她藏着什么东西,刘旭辉也毛了,以为她神经病,他女人也痛快,立刻就给我付钱。但是既然给了,我就收了吧。”

  “拿了钱我就想走,谁知道全家上下非要让我给看看,其实我都不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就说要找大夫。谁知道大夫一来,她就好了,大夫一走,她又犯病。就这么折腾了几天,我想想算了,有挣这点钱的功夫,还不如。。。。。。”

  程江涛见秦子骞脸色又冷,那枪口又掏出对准了自己,不好意思的说,“习惯了,说着说着就扯到别的地方去了,职业病,职业病。”

  “我们后来想了个招儿,就专门请了个大夫在家,她果然不犯病,趁她不在被窝,我就偷偷去瞅,被子一掀开,满满的一坛黑水!就在被窝里头!当时可是夏天,炎热的厚被窝里,那小坛子黑水冰凉透骨。问米兰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好像她跟不知道似的。”

  “大夫在家,她不犯病,之后就是怪事连连,好好一锅米饭,就是煮不熟,换个电饭锅,还是一样夹生;家里的酒瓶都破口,不是酒都挥发,就是漏的一干二净。最后让我找到源头,这厚被子,刘家过世的娘用过一次,农村人不想讲究,觉得烧了可惜,晒完就重新上了被面继续用。”

  “我当时就断定,刘家祖坟必犯黄泉煞!先人尸骨一定泡在水里。然而众人皆不信,理由是穴在高处,哪里来水,又没有河。我就做个试验,把被子四角用符咒镇住,然后一把火烧了。果然,米兰也正常,家里再没怪事。”

  秦子骞点点头,这个时候,刘家上下对他深信不疑,也就开始对挪祖坟动了心思,刘旭辉的老婆,也就开始对程江涛不满了。

  “后来呢?”椅背之间窜过一只人头,是蒋雅南,她已经醒了。程江涛看她一眼,还没说话,就见她塞给自己一瓶矿泉水,眼睁睁看着她拧开一瓶,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递给秦子骞。

  “你偷我的水,也是能耐了。。。。。。”他眼皮不停翻动,打量了这女孩几眼。

  秦子骞哪里在乎他给车上的水又下了什么咒,迫切的想知道米兰怎么死的,也就开始催促。

  程江涛喝了口水,“唉,小三不走,原配不高兴啊,一直逼迫我退钱,这刘家的四个儿子又缠着我不放,死活要我给他们迁坟。我被缠得没有办法。就先迁坟再说。”

  “嗯,你给刘家迁坟,刘家四个儿子又给你凑了一份子,是不是?”蒋雅南说道。

  程江涛尴尬笑笑,没有回应,继续说了下去,“我选了新坟址,和众人开了坟,果然见到老太太的棺材偏移了位置,窜出了坟坑,估计沾染水气,被新土又裹。打开刘家老爹的棺盖,只见有两条蛇分别盘旋在棺材中央和脚的位置,其骨色金黄,肉已腐化,但筋却如丝如珠,泡在水中。你说它在棺材里惨成这幅模样,能不托人说说吗?”

  “当时米兰就打了一个嗝,犯了大忌!老爹的尸骨粘到人气,腾地就从棺材里坐起来了!谁都不找,一把就掐住了米兰的脖子。”

  “啊——!”蒋雅南坐回了位置。

  秦子骞摇头笑笑,这程江涛坑蒙拐骗的多了,说话江湖的如同说书,吊人胃口,接下来,该诉说自己如何神勇了吧。

  “我当时一个箭步冲到面前,直接就拍了咒,可是僵尸这东西,力大无穷,能镇得住的,只有额头这一片方寸。他一摆手,我就直接甩飞。。。。。。”

  秦子骞清咳一声,又扬了扬手中的枪口。

  “呃,呃,说正事,说正事。”程江涛急忙陪着笑脸点头,“总之,最后是把老爹的尸体烧了,但是米兰也就没能喘过气儿。”

  秦子骞长吐了一口气,这个版本应该是真的。米兰死于机缘巧合,她可是祭祀执行者,能烧死全村人的本事,决不会程江涛这种道士直接咒死。

  “她没有身份,也不被人注意,刘家人觉得也犯忌讳,就这样,你做了一口棺材,镇她在里面。可是你还是错了,她只是背过气,并没有死,但是你这么一镇,她反而出不来,活活憋死。”秦子骞说道。

  程江涛脸色一变,恍然大悟的说道:“噢!今天起坟,我听见棺材洞外有声响,感情你们就在附近!在。。。。。。洞外的。。。。。。”

  “对!我们从地下来。”秦子骞回道。

  “两位爷啊,你们放过我,我就是一个小道士,平时就蒙两个钱儿讨生活,一不能斩妖除魔,二不能著书立传,可不能跟您们的成就比啊。。。。。。”

  “迟了,你不是说过么,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秦子骞冷冷说道。

  “这个算是过失杀人罪,起码得做三年牢,你还宣传封建迷信。。。。。。”蒋雅南在一旁附和。

  “别,别呀,我不要钱了还不成嘛,我给她超度还不成吗,你就看她也杀了那么多人的份上,再说,她杀的人比我还多哪。。。。。。”

  “行了,别说了。既然你清楚虚村的一些往事,就交代清楚,还有关于祠堂有关的事,至于过失杀人,你避无可避,承担罪责吧。”秦子骞说完,看了蒋雅南。

  蒋雅南点头微笑,她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等你刑满释放,就不要再干这种坑蒙拐骗的事了,直接跟着我吧,有你一口饭吃。”

  蒋雅南听秦子骞这么说,更是欣喜。

  一个道士背上案底,本身就是个坑蒙拐骗的主儿,这出狱之后,能走正道才怪。秦子骞愿意收留,等于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小哥,你也看看你,这一身衣服破的,我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仰仗你养活?”程江涛说的含蓄,根本认为这不是他人生的出路和目标。

  秦子骞收起手枪,低头取了一只皱巴的香烟,叼在嘴上,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叫秦子骞。”

  程江涛不吱声了。这个名字在全国,是他崇拜羡慕嫉妒恨的名字之一。

  他眨眨眼,“警局是吧,我知道路,我这就去坦白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秦子骞扔给他车钥匙,留着他有用,他需要一个接地气的民俗顾问,帮助他了解虚村的曾经。  

第209章 算你什么时候死


  临近江州,蒋雅南又忍不住困意昏昏欲睡。

  “雅南,其实我进过一次祠堂,那时我误以为是薛老师给我的幻觉,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他无意间打开了祠堂的入口。只要我们去找他,应该就能让他带我们进去,不过这次,我要提前做好所有准备。”秦子骞回头说着,见她困得睁不开眼,他也有些困倦了。

  蒋雅南眯缝眼,远远看着马上就要驶入江州市区外的公路桥,她揉了揉疼痛的额头。猛地听见油门轰响,程江涛似乎加快了车速。

  “你干什么!”她睁开眼,就看见他轰着油门往桥墩子上猛撞。

  “嗵!”现代车的保险杠被撞变形,车体在空中翘起了屁股,挡风玻璃碎裂,秦子骞瞬间就从座位上甩飞了出去。

  随着车体横在公路桥中间,来往的车辆也都立刻刹车,造成几辆亲上前车的屁股追尾。

  蒋雅南脖子的筋拧歪了位置,幸亏腰间的安全带紧缚,不然她也要甩出车去,“啊——!”扭动脖颈的一瞬,她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

  “嗤——!”驾驶座弹出了安全气囊,程江涛嘿嘿一笑,解开安全带,迅速的打开了车门,短小精悍的身体,扭摆着异常灵活,跑到桥边,一个纵跃,就跳下了桥。

  “站住——!”

  等蒋雅南跑到桥边,水面上已经找不到程江涛的踪影。

  这个人太过狡猾凶狠,比她想象中难以对付。

  “怎么开车的!喝多了是不是!”面前的别克车下来一个中年男人,大声冲她吆喝着。

  蒋雅南捏着脖颈,没有理会,心里担忧秦子骞,跑回桥墩附近查看,然而在桥柱子上只见一滩喷溅的血渍,秦子骞不知去向。

  他不会追去了吧?

  蒋雅南趴在桥墩上往下看去,流淌的江水平静的不见异常,哪里还能看到人?

  他不会凭空消失,一定是去追程江涛了。不会出事。但愿不会出事。

  程江涛敢逃逸,证明身上背着案底,这辆北京现代,恐怕也来路不正。还是要尽快通知警方,查一查这个程江涛的底细。

  却说程江涛被冰冷的江水冲到下游,哆嗦着上岸,看着远远的江州公路桥,嘿嘿笑了两声,“老子玩泥巴的时候,你们两个还是娘肚里的细胞,跟我斗!去警局,老子吃饱了撑的。”

  他几年前就因为涉及诈骗,被关进警局几年,再因为这次的事情,关上几年,出来岁数都大了,如同秋天的蚂蚱,还有什么建树?

  他为自己立下宏愿,在四十岁前,别墅香车美女一个不能少,当然,以上几种可以多。

  他脱掉了湿淋淋的道袍甩在路边,从衣兜深处,摸了摸钱包。

  只要兜里有钱,什么都能干。

  绕着河堤小路,他走到另一条小道,在路边等待长途大巴。

  按照以往的逃逸路线,坐长途车要安全的多,有些长途大巴车正常发车时,并不能载满乘客,路途上遇到远行的乘客,一样停下承载。

  这会省略掉车站查阅身份证的麻烦。

  中午的太阳虽不猛烈,但是身上的水还是滴落不少。

  他摸摸头顶,道冠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甩脱,也就胡乱拨了拨头发,好看起来整齐一些。

  直到拦到一辆去锦都市的长途,这才安心。乘务员见他一身是水,怕他弄脏了座位,就给他取了小凳,坐在两排座位的过道中间。

  他长舒了一口气,在空调大巴里打起盹儿,这一觉睡得香甜,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乘务员叫醒。已经到锦都了。

  他在心里不停咒骂着秦子骞,是他害的自己失去了一身行头,确也不敢怠慢,去商场买了一身新衣和行李箱,回自己在锦都的出租屋。

  多年的经验,促使他有习惯,把积攒的钱,尽量不存银行,存放在出租屋的保险箱,便于随时离开。

  现在的全国各地,几乎处处都是摄像头。那样太不安全。

  一顿饱餐后,程江涛决定去长去的酒吧休闲一会儿,然后明天离开。

  他晃着脑袋,走进酒吧,听着悠扬的音乐声,他感觉这才是生活。跟别处的酒吧不同,锦都的月光酒吧称得上是真的酒吧。

  别具一格的装修加上无数的藏酒,可不是路边一打啤酒卖套餐,时不时来个酒托妹子的低档屋子可比。

  他挣到的钱,几乎都用在高消费。因为他深信,只有不断的结交高层次的人,才有可能会出现高的回报。

  酒吧里的美女三三两两,穿着鲜艳,拼命展示着自己的身材和样貌,在他眼里,这些才是真正用本事吃饭的人,努力、奋进想改变生活环境的有志青年。

  不过除了一两个永远在这里的熟面孔,给他报以微笑之后,没人理会他这个半老大叔。

  “嗨,江涛,好久不见了。”一个曼妙的身体摇曳在他的座位边,他抬头一瞧,笑了一下,“来妹子,坐。”

  “我说,江涛,你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上次李家的小儿子还来酒吧找你,我怎么打电话你都不回。”女人穿着鲜红的低领裙,坐在了他的对面。

  她在人群中也算显眼,年纪虽轻,却已经是满脸的风尘。

  “妹呀,我不像你,有本钱。我得靠本事挣钱,李家的小儿子没情况,他爸也就是出租车公司的承包商,祸害他,得要他家破人亡不可。做事得有分寸。”程江涛扭头冲酒保打了一个响指。

  “你一个神棍还讲良心?还不是骗钱!”女孩笑着看他点酒。

  “话不能这么说,”他给酒保在酒单上点了几下,继续扭过头,“现在这个社会,人浮于事,女孩好找工作,要是实在找不到人,就去上班吧,青春能有几年的光景?”

  “程大叔,我在锦都混了几年了,要不你再给我算算,哪里才是我的出路?”女孩冲他伸出右掌,胸前凶猛的抖动了一下。

  “叫哥哥。我比你也就大十来岁。”他接过她右掌,却摊开左手,“我不收你钱,但是规矩不能破。”

  女孩从兜里掏了一张小钞,塞进他的手心,“以前我就说过,你这条命,得静待机会,照我看,你的机会马上就到,只不过,能不能抓住,得看你自己本事。”

  他看着手掌纹路,皱起了眉头,“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纹?”

  “这里啊,是前两天我陪男票去游泳,划破了手。”女孩瞅了一眼。

  程江涛歪了脑袋,“我得走了。你这条纹,给你带福,却给我带灾。”

  他说完,将钱又还给女孩,转身就要站起,猛地肩膀一记重击,一只大手按下,又将他按回了座椅。

  “老小子跑得挺快,给我也算一卦,算你什么时候死。”

  英俊的青年目光如电,虽然他那纷披在额前的乱发有些纷乱,却有着坚凝的前额,两条浓眉微微轻皱,刀削一般的俊脸脸依旧含着坦白和固执。鼻子带着倔强的神气,高贵的嘴唇略微下垂,仿佛是为了发命令而生。

  女孩眼前一亮,被他的英俊惊呆了。  

第210章 酒吧的卫生间


  人,是蛮帅的,但是这一身湿嗒嗒的衣服。。。。。。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哥。”女孩怒气冲冲的站起,但也只能说说而已。

  秦子骞不禁打量了她一番,“淡妆更适合你,衣服太紧了。像你这种女孩,来这里做什么?”

  他把程江涛往里一挤,捏着他肩膀坐下。有了美女,他似乎平息了不少怒气,“这是你妹妹?”

  程江涛面如死灰,这个从“地下”出来的男人,比他想象中难缠,支吾着没有回答。

  “我叫秦子骞,你呢?”

  “李倩。”女孩见他坐下,也跟着坐下了,秦子骞这个名字,听着耳熟。几乎是出于本能在脑子里转了一圈。

  “你是跟人啪啪来挣钱的?”秦子骞又问。

  “对。”令人意外的是,女孩回答十分干脆。

  “那一定是童年不幸了?”

  “比你不幸,我出生后爸爸就抛弃我了。”

  秦子骞扬了一下眉毛,“我是受虐待。没人心疼我,天天塞药给我吃。”

  李倩闪了明亮的眼珠,“你有被烟头烫过吗?”

  “不然烟头怎么灭掉?”秦子骞觉得有趣,这女孩嘴里一句实话没有。

  “我小时候被叔叔。。。。。。”

  “一样,我也是。全是因为我长得这么秀气。”秦子骞觉得有点共同语言。这个女孩爱开玩笑。比蒋雅南玩得起。

  李倩身体朝前,低垂下美丽的眉毛,“我是被好多个叔叔。。。。。。”

  “我怕过生日,因为每次都锁在小黑屋里透过锁眼往。。。。。。。”秦子骞话没说完,李倩又接上了口,“你很幸运,我睡在洗衣机的滚筒里。”

  “你家有洗衣机?”秦子骞惊讶的睁圆了眼睛。

  李倩脸上有了笑意,酒保在一旁上酒,两人暂且停下了斗嘴。

  秦子骞拍拍程江涛的肩膀,“你妹妹挺有趣的,是不是就想避开我?被我盯上,你跑到哪里都没用。”

  “小哥。。。小哥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我就是。。。呵呵。。。。。。”程江涛陪起了笑脸,眼珠子不停的转动,思衬该怎么脱身。

  刚刚给李倩算了命,说了一句批言,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可惜啊,我没时间,要不会考虑一下跟你谈个恋爱。”李倩笑着说道,“你蛮有趣的。”

  “哦,谈恋爱啊,不太适合我,不过今天晚上怎么样?”秦子骞伸出手,掏进了程江涛的衣兜,取出钱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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