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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鬼趁夜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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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抽醉了!”他正说着,却见任松身子正往一边歪,笑道:“还真醉了啊!不要紧,坐会儿就好。”一边说,一边将任松扶到座位上坐好。
任松此时只觉得全身热气蒸腾,心跳的如同擂鼓一般,过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也不知是不是醉了的原因,这怂人觉得胆气壮了不少,也不似平时那般拘谨,只想找人聊上几句。却见他扭头冲宋老头呲牙一笑,没话找话的问道:“老伯,那牌子上是什么字啊,为何我一个也不认识?”
却听对面老爷子哈哈一笑道:“那是冥文,只有阴司的官员差役或是阳间通幽招魂之人才懂。”说到这他看了任松一眼接着道:“我本来不懂,不过我那老婆通些神神道道的事儿,当年教我学了些怪字。嘿嘿嘿……”
干笑了几声,老头儿神色一黯,随手将手中的烟头掷出窗外,自顾自的说道:“说起来,这些东西也是祸害,她就因为懂这些东西,六八年的时候没熬住,年纪青青就死了。可怜我那三个娃都成了没娘的孩儿……”此言一出,引的旁边的老头老太们感叹不已,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当年那段动荡岁月。
任松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只觉得全身懒洋洋的,也没了开口的兴致,只是听着一群老头老太太诉苦。
“咣”的一声,车门打开,李胡两个鬼差出现在门前,身后还跟着一人,和他们两个的衣着一般,只是身材却甚是魁梧,比那李能还高出一头,当任松看清这家伙面容时,却发现这人只有一只眼睛红光闪闪,另一边却是一片黯淡,看来这鬼差里不光有歪脖子,还有独眼龙。
“赵头儿,今天多谢了,要不是哥哥您帮忙,只怕我们今天五更就回不去了!”任松正看的有趣,却见车门前的李能冲着那独眼鬼差拱手说道,旁边的偏胡也搭腔道:“是啊,今天可多谢赵头儿了,以后有空来我们道州,我请哥哥吃我们道州有名的扒鸡。”
那姓赵的鬼差闻言只是哈哈一笑道:“快走吧,莫要误了时辰!”李胡二人又是千恩万谢,最后又给那赵头儿塞了数叠纸钱,方才上车关门坐了。
那驴车复又开动起来,这次的速度比刚才更快了数倍。坐在车窗旁的任松只见两边的建筑飞速倒退,却那名叫李能的鬼差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这帮家伙走运!今儿出门可算碰着贵人了,如果不是赵头儿帮忙,只怕再花三倍的钱也未必能走这么利索,若真误了时辰,咱们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边偏胡打断他道:“行了,莫扯那许多废话,这次出门花了四十万,你们一共二十个人,一人一万八不能少,剩下的你出!”说着他一指任松接着道:“也不知我们哥俩最近走了什么霉运,为了你这个差使居然跑了上千里,多亏咱爷们八字硬,命里有贵人看护,总算能赶在五点前回去了,不然……”说到这,他突然话锋一转,冲那怂人笑道:“所以你要比别人多出一半!”
“为什么要五点回去?”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任松突然开口问道,一旁的李能冷冷道:“没听过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吗?少说闲话,快交钱来!”那偏胡也一块了吆喝了几句。两人就分头收起钱来,那些老人们显然对这两个鬼差十分惧怕,纷纷从口袋中掏出花花绿绿钱币来交给他们。
“原来是冥币!”半靠半躺在座位上的任松终于看清了那纸币的样子,却原来和香烛铺卖的冥币无甚区别,印着地藏王或是阎罗王的头像,下面还印着什么丰都银行、冥府银行什么的,一千到一万的票子不等。没曾想那帮奸商印的票子还真能在地府用,“早知道就提前买他几百万放着!”这怂人一脸后悔的说道。
旁边的宋老伯听到他的言语笑道:“那可不是阳间的印刷品,就算你买了也没用,这种钱是据说是人间情义所化,分为忠孝礼智信五等,最好的是一等忠钱,最差的是五等信钱,阴间一般用的都是信钱。”他正说着,却听李胡二鬼处一阵喧哗,却原来一个衣着光鲜的胖老头因为拿不出来钱来,被两个鬼差皮鞭一顿狂抽,看的任松头皮发麻。
身为鬼差,本就不知疲劳困倦,所以李胡二鬼的鞭子甩起来也就没完没了,地上老头儿一身衣服已被抽的稀烂,滚来滚去哀号连连,那老宋头见了,不由眉头一皱,高声叫道:“别打啦,我替他出。”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张金灿灿的票子,任松坐在一边看的清楚,那纸币不光颜色不同,上面印的花纹也甚是特别,象个国徽。下面还印着崇宁殿发行几个小字。面值却是二元。
不知为什么,当老宋掏出钱币之后,任松突然发现老爷子气质大变,神色威严,凛然不可亲近。
“忠钱!”听到宋老头高呼转过身来的偏胡,看清他手中纸钱后惊讶的叫道。
“什么?”听到偏胡的话那李能也回转身形看了过来,当看清那金色的纸币,也是吃了一惊:“奶奶的,真是忠钱!我的娘也!少说也有二十年没见过这玩艺了。”他快步走来收了纸钱。又上下打量那老宋几眼,方才道:“能拿这种钱出来,看来你也是为国尽过忠的,也罢,你那份买路钱,我们兄弟便不收了。”
老宋听了也不多言,走上前把还趴在地上的老头儿掺了起来,见他一身被抽的鲜血淋淋,甚是凄惨,便扶他往这边走。任松见那老头身材肥硕,老宋有些吃力,便也急忙上前搭了把手。等把这肥胖老头儿扶到座位,却听宋老伯问道:“看你年纪一大把了,也不象孤寡老人,就算人缘差了,收不到信钱,为何连儿女的孝钱也没有?”。
那老头儿想是被皮鞭抽的狠了,此时全身依然颤个不停,哆哆嗦嗦的开口道:“俺也不知道哇,临上车的时候,我那几个儿子,闺女都在灵堂烧纸,可到手的却没几张!也不知是咋个啦……唉!这回可遭了罪喽!”他说着说着,已是老泪纵横。
老宋闻言叹道:“看来又是一群忤逆不孝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如此!”那胖老头闻言又哭道:“刚上车的时候,听那歪脖子说,只要一百,原以为钱够的了,谁知他们后面又变了卦……”他说着说着,不自觉瞧了任松一眼。
“什么!”听胖老头这么说,任松顿时不自在起来,道州到洛中直线距离不过几百公里,收费居然翻了十几番,摆明是这两个鬼差趁机卡油,还拿自己当借口。
他抬头四望,直觉得车内众人除了宋老伯,看向自己的目光隐隐都有些抱怨,连刚才那胖老头也是这般。正坐立不安之时,见一个巨大的巴掌递到了自己面前,李能粗壮的声音响起:“小子,拿钱来!”
把手伸进空空如也的病号服口袋,看着面前李能那高大身躯,这怂人一脸陪笑的问道:“您收了钱,开发票吗?”
第四章 生死簿系统故障了
“发票?”对面的李能被问的一楞,随即怒道:“扯什么蛋哩,你当是公款吃喝么,还想报销不成?”
不等他说完,一边偏胡笑咪咪打断道:“小朋友,阴世不似阳间,莫要用生前的标准衡量,这买路钱自古至今便要收的,至于收多少却是咱们阴差说了算,告到阎王爷那里也是无用。就算你家天上有人,也断断免不了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一大把纸钱塞进怀中,抬头瞧了瞧了任松,复又道:“呵呵,至于发票什么的,根本用不着,我们这边收钱,那边城隍庙便会记档,还有什么监察使,巡道神的,都看着呢,你以为阴司和阳世一样,可以随便乱收费么?”说罢,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不住打量着他。
任松这人胆子本就不大,此时见那偏胡脸上的黑雾越来越浓,而眼中的红光却分外明亮,越看越是害怕,刚才的勇气尽数散了个干净,只是此时衣兜空空如也,就想拿钱出来也不可能,眼见那两个鬼差目光越来越是不善,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支撑。
想到身边胖老头的惨状,这怂人一颗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在心里不住给自己打气:“这偏胡也说了,我家天上有人,应该不敢打我!”他干笑两声,将手从口袋伸了出来,刚想再瞎扯两句,却见那李胡也把头转了过来,冷冷盯着这边,心中顿时一慌,话到嘴边尽数忘了。最后只说了一句:“我没钱!”便不再言语。
“哈哈!”那边李能一声怪笑,倒把车上众鬼吓了一跳,他本来身材高大,刚才收钱时又甚是凶恶,车上一众阴魂,除了老宋之外,无不惧怕。此时听到他那不知是怒是喜的怪笑,个个心惊肉跳,任松也是心头一震,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了脖子。
却见那李能抬手将偏胡推到一边,开口对任松笑道:“刚才就见你口袋空瘪,更不曾听见有人呼唤你名字烧买路钱,便猜到你没有了!”
“不过……”他突然话音一顿,抬起在任松的肩头轻轻一拍,把这怂人吓的一个哆嗦,却听那李能接着说道:“没钱……可以赊账嘛!”
“差爷!”旁边一直不说话的老宋闻言突然开口说道:“路费我替他出了……”说罢又从兜里掏出一张金色的纸币。
“宋叔!”还没等他说完却被任松开口拦住:“你先留着,这钱挺珍贵的,莫被占了便宜。”他刚才就听李能说这是忠钱,而且宋老伯也说过,冥币五等,忠最贵而信最贱。眼见那李能一双眼死死盯着那金闪闪的纸钞,心头便不爽的紧。当下便对那偏胡说道:“即然能赊账,我便先欠着罢!”
正盯着那金色忠钱的李能猛然抬起头来,双手一拍道:“痛快!就按小兄弟说的办!”倒是老宋急的连连叹叹,指着任松连连说:“憨娃儿,憨娃儿!……”复又气呼呼的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两个鬼差却是对视一笑,便自走开。
这怂人见两鬼差走了,咧嘴一笑,复又在老宋身边坐下,老宋见他满不在乎,正要与他分说其中厉害,却听旁边的胖老头唉声叹气的说道:“唉!看到哪里都一样,没有关系寸步难行!这些鬼差还真个是欺软怕硬,人家小伙子天上有人,不给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可忴俺……”他正唠叨,冷不防瞧见李能突然看了过来,吓的后面的话也不敢说了。
反倒是老宋闻言怒道:“你懂个鸟,鬼差的买路钱,无论是欠是还,都由人家说了算,而且欠的是阴钱,但还什么却也是人家说了算,人家不欠给你,是因为你没有什么好还的。至于你……”老头儿扭头看向任松接着道:“因为你家有人在天上,正好拿你家上代人积攒的功德还债。”
他说到这,见任松这小子还是一脸不在意,已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当下接着道:“地府不比人间,欠债的绝不是大爷,一言出而天地感应,想赖债是绝不可能的,你这孩子呀,真憨!”
被他说破心中所说,任松不免有些尴尬,更不曾想到地府规矩森严,心中一阵懊恼。不过此时事已至此,就算想改口也办不到,抬头看了看那两个得意洋洋的鬼差。回头对老宋讪讪的说:“早知道这样,就该先问问您。宋伯伯,您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他口中问着,心中却罕讷这位宋老伯的老婆为何会懂这么多阴间的事儿。那老宋闻言双眼一翻道:“如今你应都应下了,还能有啥办法,不过你家天上要真有人的话,倒也不在乎这点功德。”
从医院开始,任松就一直听两个鬼差说自家天上有人,此时又听老宋说起,正想开口询问。车窗外突然一道刺眼的金光闪过,倒把这怂人吓了一跳,慌忙向窗外看去。这才发觉驴车早已离开了城市,此时正走在一条宽阔的高速路上,不过任松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洛中何时有这么一条横贯东西的高速公路。
又一道刺目的金光闪过,任松抬眼望去,却见离公路不远二层小楼的阳台上,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金光就是那人放出来的。可惜那金光消失的极快,还没看不清楚那人相貌,天又黑了下来。
此时车内其它人也纷纷凑到了窗口,连两个鬼差也凑过来看热闹,窗外的金光再次亮起,任松终于看清了那阳台上的情形,等看清那人的样貌,倒让他吃了一惊。站在那里的哪里是人,却是一只全身白毛的狐狸,却见那狐狸将口一张,一道金色的光芒直射向天边的圆月。然后又飞快的飞回它口中。倒有些象是在呼吸一般。
“嘿,想不到洛中一个三线小城,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妖怪。”李能粗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前面的任松心头一跳,他现在对这李能是又恨又怕,生恐再被这个外粗内奸的家伙算计,急忙转回自己的座位,却发现老宋二人也已经凑到了窗前。
刚坐下便听那偏胡哈哈一笑道:“没见识!听说过‘庙小菩萨大,池浅王八多’么?正因为是小城市,所以才会养出大妖怪,若换大城市,你当那些巡天灵官都是吃干饭的么?”一边说着已然离开窗口,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那边边李能闻言也不计较他的讽刺,却接着说道:“好家伙,这狐狸居然把内丹练作了金色,只怕快生九窍了吧?”
那偏胡头也不回的笑道:“看起来差不多了。”他见众鬼纷纷挤向窗口,车内一片混乱,不由又大声喝道:“都坐好,都坐好,一只狐妖炼内丹,有什么好看的,都回自己的位子上去!”
怎奈这车上大多是老头老太太,年纪大的人本就好热闹,随便一个小事都会凑在一起聊上半天,见了如此稀罕物,又岂会轻易放过,一时间,整坐驴车里议论纷纷。嘈杂混乱如同进了菜市场,倒也让车内添了不少生气。
那偏胡见了大急,连连高声呼喝:“就要进黄泉道了,一个个还不坐好!”李能此时也慌忙转身跟着一起吆喝,总算把一众鬼魂赶到了座位之上。只是那窗外的金光一明一暗,甚是晃眼。
借着窗外的光芒,任松见老宋和胖老头也跑回来坐下,正想再攀谈两句,打听一下自己天上究竟有什么人,不料眼见一暗,车窗外一阵呼啸,刺骨的寒风从窗口钻了进来。吹的他遍体生凉。
却听旁边宋老伯只说了一句:“都别说话,进黄泉道了。”便不再言语,此时窗外呼啸之声越来越大,车内再无一人开口,均静静座着。任松见他这么说,估计这又是什么阴间的规矩,也不敢多言,静悄悄坐在一旁。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任松已经快要睡着了的时候,那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巨大的惯性让这怂人险些从座位上摔了下来,却听那李能笑呵呵的说道:“哎呀!总算到了,这趟差使可不容易!”
坐在后面的任松闻言一惊,几百公里路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却听那偏胡在前面喝道:“大家快些下车,已经四点五十了,若五点前不能去城隍庙报到,统统都变孤魂野鬼!”
听到时间所剩无几,车内众人无不惊慌,一时间纷纷挤向驴车后门,反倒是离门最近的任松略一犹豫,被人彻底推到了一边,直到车上的走了个七七八八,他才得空从车里走了出来,却见那黑色驴车此时正停在一座巨大的仿古牌坊前面。那牌坊看起来倒也古色古香,不过上面“城隍庙批发市场”七个大字却让其古意全无,让人说不出的别扭。
而在那牌坊下面,却站着一个身着黑中山装,眼戴墨镜,满脸大胡子的彪形大汉,此时正指挥着下车的鬼魂们排队站好,只看看那一把倒着长的络腮胡子,任松不用猜也能想的到,这位肯定就是道州城隍庙的判官。
“小任,小任!”他正看的出神,却听有人招呼,寻声看去,却见排在队伍最末一位的老宋正朝自己招手,虽然被称呼为“小人”让这怂货有些别扭,但还是向宋老伯那边走了过去。
刚走到老宋身边,却听“啪!啪!”数声怪响,扭头看去,却是那黑衣判官,正轮着大巴掌,拍打着托在另一只胳膊上的手提电脑,任松记得刚才见他时手上并无一物,眨眼之间,不知从何处弄出这东西来。
“郭判……你这是?……”已经收扰众鬼魂集合完毕的偏胡,见他把那电脑拍个不停,急忙开口问道。那被称作郭判的大汉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口应道:“没啥,森罗殿的生死簿系统出故障了!”说着又狠狠拍了两下,见依旧无效,抬头盯着一边的偏胡和李能骂道:“你两个混蛋,怎回来的这么迟!若是再过十分钟生死簿还不恢复,咱们三个都得出事儿!”
第五章 卒于二零六五年
“这可不能赖我们呀!”听到郭判官的报怨,那偏胡第一个跳了起来叫屈:“郭判啊,若不是您派我们到秦西抓人,我们又岂会回来的这般迟哇!好歹我们也干了几十年了,又不是不懂规矩……”
正抬手欲拍电脑的郭判官闻言一顿,扭头打断他的话道:“行了行了!且让我先说三条意见!第一、即然干了几十年,自然就该清楚,咱们抓的这些,没报到之前叫灵魂,在城隍庙挂了号,叫鬼魂,什么人不人的,你当你是阳间的警察么?第二、是不是又在工作时间喝酒了?你看看你,两杯猫尿一灌,什么都忘了!咱们是道州监察城隍司,不是北京城里的都城隍!连鲁东省都管不出头,跑秦西抓什么灵魂?三……”
“等等!”不等那位郭判官说出“三”来,一边偏胡又打断道:“郭判,勾魂牌上的任务很清楚,上面真有一个秦西洛中的。您就别再三条了……”说着便从腰间取下勾魂牌递了过来,那一边李能也插言道:“可不是嘛!真有一个……”
不等他二人再分辩,那郭判官把手一挥,也不接偏胡递来的牌子,只是狠狠的看着他,咬牙切齿说道:“三!这会儿生死簿系统故障,勾魂牌上屁也没有,看了也是白看!”
那偏胡闻言讪讪的将牌儿挂回腰间,还没挂稳就听见身边的判官老爷“哎呀!”一声怪叫,把他吓了手一哆嗦,险些将那物事儿掉到地下,急忙将其挂好,却听那郭判哈哈大笑道:“谢天谢地,生死簿总算能用了,你们这帮孤魂野鬼都站好了,听我招呼……陈泰……陈泰是哪个?到这边来!”
偏胡扭头看去,却见那郭判官手中的电脑此时发出五色光芒,十分耀眼。而那个叫陈泰的鬼魂,也已走了过去,那郭判刚一抬头,却一眼瞅见偏胡看他,不由开口喝道:“你两个杀才,别在那儿磨洋工,快快把人给我聚扰。”偏胡连忙应了,招呼李能过来干活,却听李能在一旁小声笑道:“刚才说抓的是灵魂,这会儿又让我们把人聚扰,也不知是灵魂还是人。”
他嘀嘀咕咕还没说完,却听那判官老爷喝骂道:“没脑子的货材,又胡勒勒啥哩?”吓的李能再不敢说了。那郭判也不再追究,只是口中不停的招呼聚集在牌坊下的众灵魂的名字,那只空着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杆毛笔,每叫一个灵魂上前,便用笔在他额上点一下,那魂灵儿化便化作一道白光不知去向。
不一时,那黑驴车前的二十余个灵魂尽数被毛笔点的不见踪影,只剩下老宋和任松两个在一边观望。那郭判官点完了人名儿,见身前还站着两个,倒自吃了一惊,奇怪问道:“你两个是怎么回事?”
那偏胡走过来一指任松道:“郭判,这个就秦西抓来的……灵魂儿!”复又看了一眼老宋道:“这老头却是道州的……”他正说着突然一顿,骇然道:“不会吧……难道你的生死簿上没有这两个人?”说着慌忙却扯腰上挂的牌子。
那郭判官一声冷哼,开口言道:“还是三条意见!第一、这生死簿,乃是幽冥地府的第一至宝,由阎罗王驾前的崔总判执掌,却不是我的!第二、上面显示,今天一共要抓二十二个阳寿已尽的灵魂,刚才已是最后一个,你两今天在搞什么明堂?三……”
“不可能!”一边的李能再次打断了他的“三条意见”开口大叫道:“绝对不会错了,回城隍庙之前我们还对过的,二十四个灵魂断不会错!你说是不是,老胡?”他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旁边偏胡的肩膀,谁知偏胡恍若未觉,只是盯着手中的牌儿看个不停!
直到李能叫第二遍,那偏胡才猛的抬起头来,脸上的黑烟翻滚不休,目光更是闪烁不定,半天才道:“真真见了鬼了!……这会儿牌子上只有二十二个……”
“啊!”正旁边大讲自己如何辛苦的李能听到这话,顿时张口结舌,扭头看了看任松和老宋,复又凑过去看了看偏胡手中的牌子,半天才结巴说道:“这……这可怎么办?”语气甚是仓皇。
“第三条意见!你们自己就是鬼,还想见什么鬼?两个混蛋一天到晚净给我找麻烦,留下这两人可怎么办!”那郭判官在他身后,气急败坏的说道,刚说完复又恨恨的补充道:“错了,不是人,是灵魂!”
还没等胡李二鬼把他的第三条意见听清楚,“嘟嘟!”突然响起汽车喇叭的声音,众人纷纷回头观看,却见一辆加长型轿车出现在他们身后,老宋身边的任松一眼就看见了那车上的奔驰标志。
他本来对汽车并不熟悉,只是上中学的时候,一个要好同学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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