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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青叶-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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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似乎也反应了过来，看着梁念雨杵在门口微微皱了皱眉。你还站在那儿岂不是给怜儿难堪？
孟南怜猛的也反应过来，脸上通红，死死地低着头，似乎甚是委屈胆小。
“怜儿年纪小不懂事，我看她这般性子娇嗔可爱，便多惯了些。大家可莫要笑话。怜儿来给各位夫人陪个不是，以后可不行了。”大夫人满脸的慈爱。说的话更是极力维护孟南怜。
孟南怜这才在大夫人鼓励的目光下抬起了头，给众位见了礼，告了罪。“怜儿看见母亲便有些失态，是怜儿的不是。”声音轻柔。
大家这才纷纷说着不碍事，并且夸赞她孝顺有加。气氛这才活跃了一些。
梁念雨带着后面的姑娘进了屋，只唤了声娘，便站在了一边。大夫人嘴角动了动，到底还是拉着孟南怜不肯松手。
大家见了心里都一些明白，大夫人心里有疙瘩，为这失而复得的女儿本就在佛堂求了十几年。如今回来了，自然要偏疼一些。之前看着脸色还淡淡的，此时说话都有力气了。
不过碍着梁念雨默默的站在一旁，不少人还是收敛了神色，不敢太过恭维。
毕竟之前的十几年里，梁念雨早已是深入人心的。万一捧了这个得罪了那个，岂不是得不偿失。一切未曾清楚之前都不好下决断。但单看气质的话，梁念雨确实比孟南怜强了不止一点半点。女子可不会对她有什么保护欲，在各位夫人眼中，这姑娘到底小气了一些。
莫青叶看着那两姐妹，默默的摇了摇头。只不过，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大夫人飘去。
第四百九十三章 梁家糟心事
妇人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色长锦衣，头上挽着京中时新的发髻，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眉眼间有些冷意，可见平日里并不是那般和软的妇人。但此时看着面前的孟南怜却是极尽温柔，眉眼间满是笑意。
“族长今儿也来了，老宅那边的几个老辈都被请了出来。我儿如今便真正是我们梁家人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辱于你，但凡有不合意的，便告诉娘！”大夫人这话可是说的没丝毫客气。
众人听了心里虽有些不舒服，不过也知道她这性子。往年理事的时候便是个厉害的，如今心心念念的女儿回来了。更是疼宠罢了。
“没事呢娘，众位姐妹对怜儿可好了。而且还有念雨姐姐，她定是会帮我的。”孟南怜一脸的喜悦，主动伸手把低垂着眉的梁念雨拉了出来。脸上有着讨好，“姐姐你说是不是？”眼神满是期盼。
梁初文微勾着唇，静静的站在大夫人身后，默不作声。
梁念雨脸色冷了冷，若不是看着她娘猛然间有些皱了的眉，只怕早就把她甩开了。如今这府里谁不知道，两位嫡亲的双生姐妹，可是不甚热络呢。
梁念雨强忍了心底的怒气，“妹妹可不敢呢，以后还要姐姐照顾呢。”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大夫人脸色瞬间便冷了。
“话说两个姑娘长得可真是极美呢，你们三坐一块儿跟姐妹似的。”吏部尚书家的夫人忙出来打着圆场。今儿可是梁家的大事儿，若是在她们眼皮子底下起了争执，以后自己也是麻烦。
众人纷纷应承，不过细看之下，三人却是长得极为相似。其中孟南怜与大夫人最为想象。
大夫人眼神柔和了不少，淡淡的看了眼梁念雨没说什么。拉着孟南怜，“这丫头小时候生下来与我可是一点都不一样呢。如今越长大倒是越像了。哎，都是为娘的错，让你小时候吃了那般多的苦。”大夫人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
梁念雨脸上冷的似一块冰。眸子里满是阴寒。
“娘，娘，怜儿没事儿，你看怜儿都回来了，以后谁也欺负不着。怜儿有娘呢。”孟南怜也是红了眼，还急急忙忙的安慰大夫人。众人这也才规劝着。
心里也惦念清楚了，只怕这大夫人还真是把这女儿疼到了骨子里。前十几年的恩宠都要给她呢。
言语之间对孟南怜也多了几分看重。倒是让大夫人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她如今最是讨厌人说她家大女儿如何如何。但凡说一句都是要发火的。
妙怀与莫青叶坐在一块儿，看着莫青叶这等不管闲事儿的丫头竟是盯着那几人瞧个不停，还挑了挑眉道“你说这大夫人更喜欢谁？”妙怀颇有些不怀好意。
“当然是新来的大姑娘了。”一个青衫姑娘道。
莫青叶看了她一眼，不认识，不过她身边笑着的萧和舒却是见过一次。
萧和舒上前与莫青叶两人见了礼。“之前便想来拜访叶儿妹妹的，不曾想今儿竟遇见了。”眼神亮晶晶的。
上次莫青叶当着她面儿揍人可是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啊。
“和舒姐姐见外了，将军府的大门可随时开着，有空常来便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叶儿把着将军府不让人进了呢。”莫青叶对萧和舒也是有几分好感。至少她眼里对她仅有好奇。
旁边那姑娘是萧和舒继母所生，之前萧满珩因是男子被那继母打发了出去。却独独留下了萧和舒，也是怕两个都打发了，以后有个苛待继子继女的恶名。这萧和舒说是嫡长女，实际在萧家也是受了不少苦头。萧诗韵性子乖张，平日里极爱欺负和舒。虽是嫡长女，在府里可是比的庶女都不如。
若不是那继母唯一的儿子夭折，忍痛让萧满珩回了萧家，只怕萧和舒也摆脱不了苦日子。如今，这萧家，早已不是以前的模样了。
不管外里内里，都已经换了芯子。萧和舒只要想到大哥便忍不住盈盈一笑。
“喂，你们怎么不说话？我说的事实而已。哼，梁念雨受宠几十年，整个梁府都围着她转，她前十几年受了多大的荣宠，大夫人便对那怜儿姑娘多大的愧疚。还好我与她关系不错。”说着还得意的看了眼萧和舒。眼里满是挑衅。
萧和舒只淡淡的笑了一下，并未在意。那女子倒是气得直接跺了跺脚便走开了。
三人站在一堆，细细的说着京中的小事儿。俨然一一副小姑娘的模样。着实没半分打眼。不过莫青叶还是留了几分心神在前面几人身上。
“老夫人过来了。”门外的小丫鬟禀告了一声。
大夫人听得柳眉微皱，便亲自拉着孟南怜迎了出去。在座的几位夫人也淡定的起了身，脸上满是笑意。
几人刚站定，便见得一声不吭的梁念雨直接便越过她娘把刚进门的老太太迎住了。“祖母。”声音里带了些委屈。
老太太一张老脸霎时便冷了些，看着最疼爱的小孙女眼睛有些红。再看看大夫人手中牵着的孟南怜，直接连大夫人的请安都没应，便走了过去坐着。
孟南怜从听着那老太太来了之后便有些紧张，见着老太太来了更是往她娘身后躲了躲。
大夫人心里那个疼啊，只不过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争论。
“起来吧，都是自家人，那般拘礼做什么。”老太太拉了梁念雨便一块儿坐下，也不看孟南怜，直接便说了一句。
大夫人这才拉着孟南怜起了身。孟南怜身子弱，脚下还差点打了个踉跄。把大夫人紧张的脸都变色了。
“你不在小佛堂待着，今儿怎么有空出来了？”老太太喝了口茶，壮实不经意的问道。
大夫人手上紧了紧，“今儿是怜儿的大日子，我是亲娘，出来看看才放心。况且也十多年未曾见过当年的姐妹了，看看也是好的。”
老太太轻笑着点了点头，一副理应如此的模样。只不过笑意未达眼底罢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 母女交锋
“都坐下吧，我老婆子几十年不理事了，大家也莫要拘谨。来，念雨坐我旁边。”老太太亲自拉了梁念雨，坐在自己跟前。
那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大夫人抿了抿唇，带着有些委屈的孟南怜也坐在了自己位置上。今儿是怜儿大日子，她不发火！
“老太太瞧着可是越发年轻了，我们这些小辈都羡慕啊。如今府里人丁鼎盛，且一个比一个厉害。老太太也难怪不用理事了。府里人啊，都争气。”有人拍着马屁。
“听说鸿哥儿下月也要去刑部做事了，如今可是双喜临门呢。”梁锦鸿是府中的嫡长子，如今也有了通房，却并未定亲。
老太太眉眼柔和了不少，“这些孩子皮着呢，你们家哥儿入了国子监，老身倒是想扶持几个孩子进去都麻烦着呢。”这梁府的也是怪了，几乎极少有从文的。
那妇人也是红光满面，可见自己也带了几分骄傲。
大夫人见话题越扯越远，怜儿又是初入京，对京中不甚熟悉，如今心有戚戚的跟在她身后格外惹人疼惜。不由出了声，“母亲来时可碰见了老宅的几位老人？几位长老可是多年不出府，如今也是咱们梁府的福气，咱们怜儿的福气呢。”
老太太轻喝了一口茶，停了半响才道“路上碰见了，如今天上下雨个不停，几位长老又年纪大了。若是摔着了可是咱们的不是，也不好折腾他们。我便遣人送他们回去了。族长来了便好。”老太太不轻不重的话一说完。大夫人几乎白了脸色。
那几位长老从未为任何一个后辈主持过入族仪式，怜儿本就低了人一头，若是有他们的助力，也不怕什么了。
“母亲！今儿可是。。。”大夫人顿时便急了。
老太太茶杯重重的一放，不着痕迹的警告了一眼大夫人。“念雨十几年前入族仪式也是族长亲自主持，难不成换到她身上还委屈了她不成？”
孟南怜一听脸色一白，忙跪倒在地，惊慌失措的道“祖母，不要怪罪母亲。母亲也是心系怜儿，怜儿未曾委屈过，就这样便好。就这样便好。”孟南怜一张小脸煞白。
老太太一见她跪下的动作，眼中便一凛。呵，倒是会借势了。
眼看着周围人因着她的跪下变了脸色，梁念雨心中一狠。便也顺势跪下了。“求祖母不要罚母亲。”
大夫人愣了愣，本打算把孟南怜拉起来的动作瞬间怔了一下。
旁边的夫人也规劝着，老太太这才熄了火气。
不过老太太这心里是真不喜欢这孟南怜了，小小年纪便会借势，如今还未入族谱便想着踩念雨一头，老太太哪能给老脸色。
当年极尽宠爱的梁念雨也只有国师和族长主持，她怎会让这半路出家还是她亲自下令送出去的死丫头踩在最心爱的孙女头上。
“罢了，我人也老了。哪管得了你们。待国师亲自来宣布了她是梁家人，便开始入族仪式吧。”老太太有几分意兴阑珊，不过莫青叶却看到了她眼底的冷意。
众人听得老太太的话都有几分呆愣。
宣布？宣布什么？国师既然把人送来了，那自然是梁家之人。连梁老爷子都未曾多说一句。如今还要让国师来当众宣布才行？
这下，屋里的人脸色都精彩了。
莫青叶挑了挑眉，嘴角一抽。心里总有股不祥的预感。
大夫人兴许是在佛堂里呆久了，浑身都有些檀香味儿，本该是平和的一个人，如今为了孟南怜却是直接白了脸。眼神定定的看着老太太。
孟南怜似乎也没想过老太太竟是提起了这一茬，当场便有些愣住了。
老太太不相信她！
“母亲，您这是什么话！你这样怜儿以后还怎么做人！！她是我们梁家的孩子！就是我们梁家的孩子！我还能认错自己的孩子不成！”大夫人神色有些癫狂。死死地拉着孟南怜不肯松开。
孟南怜都快哭出了声，眼眸中的泪迟迟没落下来。却让人越发心疼。
“祖母，您不喜怜儿，怜儿离开便是。您莫要恼了母亲，母亲是一时气急。怜儿本就是个贱命，你们不要为了怜儿恼怒。”孟南怜眼中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小脸煞白煞白的。
“怜儿，我的怜儿！娘定是不会让你走的！你额间的胎记，还有那块玉，还是当年我让嬷嬷给你带上的。你就是我的儿。”大夫人神色惊慌的抱着孟南怜。一旁站着的梁念雨身子微晃，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一屋子的人都有些无措，特么再大的宅斗她们都能斗。可此事牵扯到大国师，谁敢乱说话啊！！况且，细细一想，好像大国师还真没说过什么。
这下还真是进退两难啊。
“白祭司不说今儿要来么？问问他便是了。他是国师大弟子，自然知道的。”梁初文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
莫青叶眉头皱了皱，微微敛眉。
梁念雨淡淡的看了庶姐梁初文一眼，眼里有些嘲讽。
五公主玩着腰间玉佩的流苏，“不是住进了将军府么，不过人家肯不肯说便不一定了。之前怜儿妹妹可是讨了个没脸呢。人家这架子可大着呢。”五公主状似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不过大夫人却是在这般情况下还冷哼了一声。似乎很是不悦。
“叶儿妹妹，你便告诉我白祭司去哪儿了好不好？怜儿在不在梁府无所谓，但怜儿不愿娘亲受委屈。祖母年纪大了，动怒也伤身。”孟南怜眼里还挂着泪，似乎格外的柔弱。看着莫青叶脸上意味深长的笑竟是莫名的带了几分胆怯。
之前的小心翼翼是装的，不过此时却是真的心里颤了颤。
大夫人一见便厌恶的看了眼莫青叶，气得直咬牙，一下子便把孟南怜拉了回来。“问她那是她的福气，那是她该说的！莫要让人轻视了你！”大夫人此话毫不留情。
她娘家也是传承百年的世家，骨子里都是骄傲的。对那等平民出生自然谈不上什么好感。更何况，还出言轻视她宝贝女儿！
第四百九十五章 厌恶
不过众位夫人却是心思各异，有皱眉的，也有不屑轻笑的。毕竟，在很多人眼里，莫青叶即便是订了亲也不一定能嫁入将军府。镇国侯府可还梗在那儿呢。两边本就不对头，如今苏将军自个儿定了个姑娘，侯府又哪会欢喜。
而且这姑娘可是与温婉贤良丝毫不沾边儿，今儿这打一架，那儿打一架，不得消停。
不少夫人默默的看了眼气度不凡的莫青叶，撇了撇嘴移开了脑袋。她们实在不愿承认，这丫头长得真是极好。梁初文比起她来也少了那么几分气势。明明是一介农女，周身的气势，只要哪个姑娘站过去便一眼能看出落了下乘。
这才是让她们不舒服的。有个县主名头又如何，开府开在远远地小镇上，与她们又有何关系。说实话，她们真没觉得莫青叶嫁入侯府有几分把握。
大夫人眼神灼灼的看着莫青叶，她本就对这种麻雀飞上枝头的戏码很是厌恶，如今这人还堂而皇之的进了梁府，最让她讨厌的是，她看着怜儿竟是带了几分嘲讽！
“念你情况特殊，我也不与你计较。你只要知道，怜儿身份与你是不同的！！！”大夫人声色俱烈。
不少人尴尬的动了动身子。这话，可不止是对着莫青叶说的。
莫青叶身姿挺拔，脊背挺直的站在大厅中间。颇有几分铮铮傲骨。脸上那似有似无的笑在不少人看来都带了几分讽刺。若不是萧和舒和小西拉着，只怕妙怀当场便要骂回去找回场子。妙怀诧异的看了眼莫青叶的贴身丫头，看得小西脸上那诡异的笑还打了个寒颤。
再想想这丫头从不吃亏的特性，便也安静了几分。
老太太看着莫青叶眉头稍皱，莫名的觉得这丫头似乎把孟南怜甩了至少几条街。
私心作祟，她可没想拿梁念雨去作比较。有些东西，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不知夫人说的不同指哪里不同？她不过是个农家孤女，我也是个农家孤女。叶儿可没瞧出几分不同。”莫青叶优哉游哉的，神情比在场所有人都淡然。
孟南怜眼神闪了闪，随即又马上低下了头。
“孤女？！呵！这梁家的大门永远为她而开！你，进门不过是对你的恩赐罢了！小小年纪还是莫要张狂的好，有时候嫁了人也并不能改变什么。”母族的势弱永远是你的弱点。大夫人很是不喜她脸上的表情。
莫青叶勾了勾唇，看着大夫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对孟南怜的维护。莫名的有些好笑。
大夫人心心念念的不是丢失的女儿，不过是她的执念罢了。
老太太掌管梁府几十年，曾经丢弃一个孩子也是老太太的意思。当年大夫人也是风姿卓越高傲自满之人，却被老太太生生拿了孩子。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执念了。但大夫人此人，即便是对那个孩子有再多惦念，但也绝不是纯粹的思念。
否则也不会对梁念雨那般态度，她的不喜，只因梁念雨是老太太选中的罢了。只怕更多的，是她这些年与老太太对立的执念吧。看着她浑身灰丫丫的气息，莫青叶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即便是看着孟南怜时眼中多了几抹亮光，也丝毫激不起莫青叶的半分波澜。
小西看着大夫人，再看看自家姑娘。眼中微微深了深。鱼目珍珠站一起都分不清，呵！
“大夫人所言极是。怜儿姑娘身份贵重，自然不是旁人能比的。梁府，叶儿自然也有自知之明。”莫青叶语气凉凉的，眼中还带了几分莫名的情绪。
有时候，血缘关系真的说明不了什么。真正陪伴你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莫青叶很庆幸，她一直坚持自己原来的想法。
“叶儿妹妹，娘亲没别的意思。你是县主之身，怜儿不敢与你比较。”孟南怜急急说道。
莫青叶挑了挑眉，还挺聪明的嘛。都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大夫人不屑的看了眼莫青叶，没母族的势力，县主也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回头轻柔的拍了拍孟南怜，“怜儿莫要贬低自己。你妹妹如今可是郡主，你进了族谱又如何会委屈了你。你本就是上天赐予母亲的宠儿。”
大夫人言语间极尽温柔，与莫青叶对话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不过梁念雨此时恐怕才真正有些难受。她自小便知母亲不喜她，小时候还会偷偷拿着东西去佛堂给母亲吃，但母亲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便被嬷嬷带下去了。
她偷偷扒在窗户上看，母亲只对着那些糕点愣神，然后尽数打碎。
此时再听得她娘的吴侬软语，她只觉浑身都在发麻。眼中的怒火快要灼伤孟南怜。完全压制不住半分情绪。
“还不知是不是西贝货呢，母亲莫要认错了人。”梁念雨语气颇有些凉薄，即便是老太太也不由皱了下眉。
在场的夫人们都有些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此时都只端着手中的茶，生怕多说了两句。
毕竟，这事儿牵扯的也不只是莫家。有人能替她们问出来，那也是好的。此时见所有人都没走，自然便闷着声坐那儿了。
大夫人似乎完全没想到梁念雨会问，死死地皱着眉头。看着梁念雨眼神里有些失望。
其实她若是细看的话，只怕还能看出梁念雨眼底最深的失落。
大夫人有些不悦，在她眼里，念雨这些年早已受尽了宠爱，对姐姐谦让些那也是应该的。甚至梁念雨也是该对她姐姐愧疚的，不帮着便罢了，如今竟是这般自私凉薄。
她本打算把这些话直接说出来，只不过念着这般多的夫人，还有虎视眈眈一脸你敢胡说我就撕了你的老太太。大夫人心里满是气愤。
“是不是西贝货我心中自有主张！老太太这些年便是这般教你的么？长辈问话岂有你插嘴的道理！”大夫人训斥了两句。老太太虽是不悦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再如何，她也是梁念雨亲娘。
何况念雨此话确实有些凉薄了。再如何，既然进了梁家的门，便要维护梁家的脸面。
大夫人不再看她一眼，只淡淡道“不管真假，她都是我女儿！即便不是，那我也认了她！”
孟南怜浑身一怔。
梁念雨却是眼眶瞬间便红了。
大家都很是吃惊，大夫人这是疯魔了！
当然，大夫人其实可没想那么多，当年她女儿是老太太跟前的嬷嬷抱出去的。额头的叶形胎记和那玉佩做不得假。她压根就没想过自己护着的是假货。更何况，她如今念着孟南怜，又哪里会让老太太一干人等打了她护着人的脸。
第四百九十六章 心底的召唤
“母亲心地可真好。”梁念雨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背过了身子回去与老太太坐一块儿。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便拉住梁念雨的手满是怜爱。“我们梁家的大门岂是那些阿猫阿狗都能进的！罢了，此事到此为止。莫姑娘，你便说说祭祀大人可曾来没？”老太太神色厌厌。
越发讨厌孟南怜。特别是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有些惊惧的看着她，老太太觉得还不如莫青叶那丫头讨喜。
大夫人被老太太堵得话语一滞，但老太太既说不愿追究，她做儿媳妇的自然不敢违背。
“行了，你便说说吧。我梁府也不是那般不讲理之人。”大夫人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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