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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之世子要出嫁-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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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被容瑾城抱回来的?”凤倾歌这才回忆起之前的情景,她只记得七杀宗主将她打昏,她本以为他会借机把她掳走,没想到他竟然是把她留在了那里,想来是后来容瑾城上来找她,见她昏倒把她抱回来了吧?
  不过,七杀宗主最后临走时,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是什么来着……她怎么记不清了?
  凤倾歌只觉得头沉沉得,她闭上眼睛,努力地回想着,忽然,她猛地抬起头,眸光一紧。
  她记起来了!七杀宗主临走时对她说的话,竟然是……
  “若是你想明白了,就找到轩辕旗,自己带着它回去……别忘了,夜儿还在七杀呢,你就算是狠心扔下连城,难道你还能狠心扔下夜儿吗?”
  夜儿!
  他竟然拿夜儿威胁她,让她帮他拿回轩辕旗!
  怪不得今天晚上自己会梦到夜儿哭,梦到那样可怕的情景,原来竟然是因为……七杀宗主,他要对夜儿动手吗?还是已经对夜儿动手了?!
  忽然,凤倾歌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又似乎被人狠狠地抓住,痛得窒息。
  不!他不能对夜儿动手!她决不允许!
  凤倾歌的心忽然慌乱了起来,就在她神情恐慌地扔下手里的碗,要挣扎着下床时,忽然门被推开,容瑾城和公子桀一前一后冲了进来。
  “歌儿!”见到凤倾歌醒了,容瑾城惊喜之下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将她抱在了怀中。
  凤倾歌的神情还在恍惚中,她似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似乎什么人也不认识,她依然是挣扎着,推拒着容瑾城的怀抱,就要出去。

  ☆、第二十二章 是谁挟持了谁

  “歌儿,你怎么了?”见凤倾歌神情有些不对,容瑾城一边抱着她,一边担忧地问道。
  只可惜凤倾歌此时神情恍惚,她脑海里全是夜儿慌乱无助的脸和让人心碎的哭声,根本听不到容瑾城在说什么。
  “凤姑娘刚刚好像是做了噩梦,一醒来就这样,神情恍惚。”见凤倾歌不说话,一旁的侍女上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噩梦?”容瑾城微微蹙眉,担忧地看着凤倾歌,试探着问道,“歌儿,你刚刚做噩梦了吗?别害怕,那都不是真的,相信我,什么都不会发生的。”
  “不,不,那种感觉好真实,真的好真实!”凤倾歌摇头,急切道,“我刚刚梦到的人不是别人……是夜儿!是夜儿啊!我梦到他在那里哭,他在喊我,可是我却抱不住他!容瑾城,我要去找夜儿!夜儿他现在有危险!”
  凤倾歌说着,她反手抓住容瑾城的胳膊,急切道,“不要拦着我好不好,让我离开去找他,我现在就要去找他,不然我真的不能放心!”
  “歌儿你冷静点!”见凤倾歌情绪那么激动,容瑾城赶紧安慰她,“你先冷静一下,那只是个梦,只是个梦!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你先告诉我,今天都发生了什么。是灵犀族的人和你说了什么吗?你为什么知道夜儿有危险?”
  “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凤倾歌拼命摇着头,她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向容瑾城,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几乎是哀求道,“容瑾城,能不能求你帮我个忙……能不能送我去找夜儿?刚刚我梦到我找不到夜儿了,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啊……”
  “别怕歌儿,你先告诉我,夜儿是谁?他应该在哪里?我帮你去找,我帮你去找他。”容瑾城将凤倾歌揽在怀中,柔声安慰她道。
  “夜儿……夜儿是,是我们的孩子……”凤倾歌说着,眼泪已经簌簌地落了下来,她伏在容瑾城的怀中,回想起自己刚刚那个梦,已经是泣不成声。
  “我们的孩子?!”容瑾城闻言震惊,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凤倾歌,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七杀。
  夜晚,一个黑影悄悄摸进了七杀主殿,摸到了七杀宗主的房间外。
  到房间外后,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木管,轻轻地捅破了窗户纸,吹了些迷香进去。过了一会儿,等他确定里面的人已经被迷昏后,他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朝着床边摸去。
  到了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着的人,那人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紧接着他举起手中森寒的匕首,朝着床上那人刺去。
  就在他用力刺下的一瞬间,房间里的灯亮了,那人心里一惊,借着光亮,这才发现床上根本就没有人,只是用被子装成了一个人形模样摆在那里。那人大惊中计,他立即警觉起来,猛地转身回头看向光亮处,却发现门前站着的不是别人,竟然是一个三岁大的精致男孩儿。
  “你是谁?这么晚了,到我爷爷的房间里做什么?你有什么事情吗?”男孩儿眨眨眼睛,看着那人奶声奶气地问道,“难道你不知道,爷爷昨天就离开了吗?”
  “离开了……”那人看着无害的小男孩儿,心中放下了警惕,他自然而然地收起了手里的匕首,柔声问道,“孩子,你是谁?你刚刚说,七杀宗主是你爷爷?”
  “我不知道七杀是什么,不过他们都管爷爷叫宗主,而且这个就是爷爷的房间,应该是的。”男孩儿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地问道,“叔叔,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你爷爷的朋友,我来这里,是来找你爷爷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做个了断。”那人慢慢靠近男孩儿,走到他面前后,他蹲在了他面前,诱哄道,“孩子,告诉我你爷爷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我爷爷去找我娘亲了,他说找到了娘亲就会回来。”男孩儿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眸中好奇的光芒流转,“叔叔,你别骗我了,你如果真的是爷爷的朋友,就不会半夜拿着匕首来找他。”
  男孩儿说着,伸手指了指那人藏在身后的匕首,“叔叔,你是刺客吧?”
  “呵呵呵,你这小孩子,知道的倒不少啊!”那人呵呵冷笑,接着从身后把匕首拿了出来,在男孩儿面前晃悠着,却是笑吟吟地问道,“怎么样?怕吗?”
  泛着寒光的匕首在前,若是寻常孩子,早已经吓得腿软颤抖了。而男孩儿却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神情静谧如水,倨傲的神情里还有着几分不屑。
  男孩儿静静地抬眸,精致的脸上笑得很古怪,他奶声奶气道,“我娘说,只有心里害怕的人,才会问别人害不害怕,因为他想要找个同伴!”
  闻言,那人顿时愣住,他这一生经历过无数阴谋斗争,此时此刻,竟然被一个孩子身上发出来的气势给震住了。
  这个孩子……是七杀少宗主连城的孩子?可是看这眉眼,竟是像极了另外一个人。
  男孩儿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那人,他的目光优雅而高贵,笑容古怪中有着难言的沉静,似是冷眼旁观着一名小丑在戏台上表演,而他却是那位付了钱,却不满意他演技,正在嘲笑的观众。
  男孩儿的眼神倨傲清然,语气却是一派斯文,透着优雅和含蓄,目光仿佛三月的湖水,纯澈清透。
  那人看着面前的男孩儿,震惊的表情缓缓地褪去。
  好厉害的孩子,那么小的身子,却有这么震慑人心的魄力,如此出色,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七杀里竟然有这样的孩子,那可真是后患无穷……看来,今日来得倒也不错,杀了他,以除后患。
  那人如此想着,此时已经动了杀心,他冷笑一声,声音轻而诱惑,有些恶意的尖锐。此时此刻他就不信,一个尚在父母怀抱里撒娇的孩子,真的能如他外表表现出来的此般平静,“可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孩子,不过你就算是再伶牙俐齿又能怎样?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孩子,此时此刻我轻轻动一下手,你的小命可就没有了……”
  “叔叔,说实话,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刺客。”男孩儿笑得优雅,“你身为一个刺客前来刺杀爷爷,可是你连最基本的工作都没有做好,连他在不在这里都不知道就闯过来,而且手脚还那么不干净不利索被人发现。如今你还说要杀我,你这样大言不惭,难道就没有觉得脸红吗?说起来,像你这样没本事却自以为是,真是悲哀。”
  “不是我没本事,而是你爷爷太狡猾了。”那人冷笑,“不过今日虽然没有找到你爷爷,倒却是有意外之喜,没有杀了那老头,却是碰到了你这样一个宝贝!你刚刚说我没本事?那一会儿你就会看到我的本事,既然我能悄无声息地摸进来,就能带着你,悄无声息地从这里出去,谁也不会发现……”
  那人说着,得意地挑眉,“孩子,最后再看一眼这里吧,说不定今日离开,你就会和你爷爷,你爹娘永别了!”
  可是没想道,男孩儿依然不为所动,他微笑着问道,“永别么?永别是什么?”
  孩子的声音充满好奇和不解,似乎在他有限的知识里,并不理解,永别是什么意思,他的眼光依旧优雅而高贵,有种不容侵犯的圣洁。
  那人微愣,似乎没想到他会忽然这么问,等反应过来后,他淡淡一笑道,“你爹娘没有告诉过你,什么叫永别么?”
  闻言,男孩儿困惑了,他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睛如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气,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似惑非惑的弧度,“我爹娘只会教我需要懂的知识,至于不需要的知识,他们不需要教我。比如说,恐惧、懦弱,或者是请求……我爹娘都没有教我,可能是他们认为,我不需要知道永别是什么意思,因为永别,不会出现在我们之间,起码在他们没教我之前,不会!”
  闻言那人笑容一窒,他唰得一下站起来,面巾遮挡下的脸阴沉如六月的乌云天,那人眸中翻滚着惊涛骇浪,风雨欲来,令人触目惊心。
  “好厉害的嘴巴!”那人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扶上男孩儿精致的脸,似乎没碰着这么细腻的肌肤,在缓缓地滑动,五指如蛇一般,缓缓地游到他脖颈,似要收紧,掐断。
  手指的体温,有些凉意,在男孩儿的脸上划过,如小蛇,吐着森冷的蛇信,发出生命的警告。孩子眼光平和得如一潭泉水,并不见一丝害怕,好似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慈爱的长辈,正在宠溺着抚着他,赞美他。
  “叔叔,你想要杀我吗?”男孩儿笑着,在那人的手在他脖子上收紧的一刹那,突然出口问道。
  那一笑,如晨露和朝阳相辉映,风华绝代,犹曾相似。
  “你嘴那么甜,我怎么忍心杀你?”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笑,狠狠地震了一下,他眼光深沉,这么近距离看着那男孩儿,似在琢磨着什么,恍惚低喃,“孩子,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闻言男孩儿忽然笑了,“是吗?不知道叔叔认为,我长得像谁?”
  “像……”那人刚要脱口而出,倏然眉心一拧,唰一下站起来,语气不稳,甚至有些慌乱,“好个厉害的孩子,差点被你套出话来!既然今天你乖乖地送到我手里,那我就带你离开,有你在手里,还不怕你爹娘,你爷爷来乖乖前来送死?”
  “叔叔,你又错了,我可能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带走我,你会后悔的。”男孩儿斯文有礼地道,面无表情的脸挂着淡淡的含羞。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后悔?我看不见得。”那人冷笑一声,弯腰一下子抱起男孩儿,快速地、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的身影有如鬼魅,快速穿梭在七杀庭院中,他似乎对这里的一切极为熟悉,轻而易举地绕过阵法,挑了一条最容易最安全的路出去。
  男孩儿乖巧地被他禁锢在怀里,似乎是认命了一般,一动也不动,半点声音也没有出,可他的一双大眼睛却在默默注视着一切。不知过了多久,等到那人终于出了七杀绝阵,带着他回到了七杀山下一个客栈的房间后,那人将他放在了床上,双手环胸打量着他。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本事了吗?”那人冷声一笑,上上下下打量着男孩儿,很是得意道。
  “叔叔,你武功的确不错,不过遗憾的是,你真是太笨了。”毫不畏惧地对上那人的目光,男孩儿优雅地笑了,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叔叔,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地和你出来,一点儿反抗都没有吗?”
  闻言,那人瞳孔倏然一紧,他忽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对啊,刚刚一切都太顺利了,这个孩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被自己挟持的样子,反而像是利用自己从七杀里面出来……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那人眸光一冷,刚要上前,却不想自己手脚发麻,浑身软绵绵的,身体里的力气被抽空,只是一瞬间,他好像中了迷药,竟然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男孩儿调皮的眼睛,他缓缓地倒了下去,倒在地上,他不甘心地看着坐在床上的那个娇小身影。
  与此同时,门被打开了,有女子冲了进来,她一把抱住床上那男孩儿,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担忧地问道,“小主子,你没事吧?”
  “云汐姐姐,我当然没事。”男孩儿对着云汐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在她胸前蹭了蹭,接着把视线转向躺在地上的那人,大眼睛满是无辜,“他那么傻,怎么可能伤到我?娘亲之前说有一种人叫做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今天才算真正见到。真没想到,他到现在才明白,究竟是谁挟持了谁……”
  “你这小祖宗!”云汐看着那男孩儿不禁失笑,她摸了摸他的头问道,“你半夜三更地跑出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云汐姐姐,我是来告诉你,就在刚刚,我做了一个梦……”男孩儿看着云汐,认真道,“你也知道,我和我娘的梦,向来都是很准的。”
  “你做了……什么梦?”闻言,云汐一惊,紧张地问道,“该不会是主子她……”
  “我梦到了一个带血的旗子,它铺天盖地而来,将爹娘席卷在里面。”男孩儿抿唇,似乎依然有些心有余悸道,“所以云汐姐姐,你知道我爹娘在哪里吗?你能带我去见他们吗?”
  “这……”云汐微微蹙眉,似乎很是为难道,“如今外面动乱,我若是擅自带着小主子出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不如小主子在这里好生呆着,等主子回来再做打算。”
  “云汐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若是继续呆在这里,那才不安全。”男孩儿很是认真地看着云汐说道,“我梦中的场景,就是这里。所以我一定要阻止爹娘,不能让他们回到这里来!”
  “那我……去问问卿娘的意思。”云汐不敢擅自做决定,她想了想说道。
  “嗯嗯。”男孩儿点点头,接着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那人,他嘟了嘟嘴,好奇地问道,“云汐姐姐,你去摘下他的面巾,看看他是谁?”
  “好。”云汐点点头,上前摘下了那人的面巾,却在看到他容颜的一刻大惊失色,不敢置信道,“怎么是他?!”

  ☆、第二十三章 摄魂

  又是那个梦!
  梦中,夜儿站在黑暗中,对着她哭着,喊着,可是她用力去听,却什么都听不到;她想要奔上前去将夜儿抱在自己的怀中,可是明明几步之遥,她怎么也走不到那边,怎么也触碰不到夜儿……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暗将夜儿吞灭,自己却无能为力……
  凤倾歌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是她心里的阴霾却久久不散。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在梦中,她努力去看,努力去感受,却也什么都感受不到。她脑海中,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似乎要把她和夜儿全部吞噬一般。
  门忽然开了,凤倾歌抬眼,看见红衣男子走了进来。阳光影影绰绰地洒在他的容颜上,别添了一种魅惑。凤倾歌深吸了一口气,她抬手理了理耳鬓的发丝,这才发现已经出汗了。
  “你又做噩梦了?”宇文邪带着侍女从外殿走进来后,他坐在床边,侍女过来给凤倾歌披上外衣。凤倾歌抬眼见宇文邪在她身边坐下,便把手腕伸了出来。
  宇文邪细细把过后,他收回手,看着凤倾歌苍白的脸色,若有所思道,“没什么事,喝些安神的药就好了。其实我有些不明白,因为一个梦这么害怕,真的有必要吗?且不说这个梦会不会实现,城已经亲自出马帮你去找夜儿了,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你不懂。”凤倾歌叹了口气,她眸光定定地看着锦被,手心已经出了冷汗,“三年来,我很少做梦,若是做梦,那梦中的情景定然不会错,它一定会应验的。之前大祭司说,这是扶摇女皇的恩赐,当初扶摇女皇就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如今我得到了她的部分传承,虽然不能像她那样厉害,但一般来说,我梦中的情景,便是不久的将来的预言。”
  “这三年都是这样?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宇文邪挠挠头,“我还是不敢相信。”
  “刚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是过了三年,证实的次数已经够多了,所以我不敢不信。”凤倾歌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喃喃道,“但愿夜儿能够平安无事……”
  “会的,你放心吧。”宇文邪点点头,“别人你不相信,难道你还不相信城吗?这次他可是亲自出马,你就放心好了。”
  “也对。”闻言凤倾歌微微一笑,她垂眸,长长的睫毛遮挡住眸中复杂的神采,她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看向宇文邪,美眸顾盼间流光潋滟,仿佛要摄了人的心魂。
  许久没有看到凤倾歌露出笑脸,宇文邪看着凤倾歌的美眸,一时间神情也有些恍惚。虽然他对凤倾歌并没有男女之情,有的也只是单纯的欣赏,但是今日不知为何,他看着凤倾歌唇角勾起的笑容,虽早已看见过她的倾世之貌,但是依然为她的倾城容色所摄。女子大梦初醒,只穿了一身月白色素雅长裙,三千墨发只简单在背后慵懒束起,勾唇浅笑的女子容色如画,长裙如白云层层叠叠,她若坐在了云上,此时此刻,如纯洁的妖一般。
  宇文邪失神的时候,忽然听到凤倾歌开口说话,他惊觉回神,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神。
  此时宇文邪心里苦闷死了,凤倾歌可是容瑾城的女人啊,他怎么能那么呆呆地看着她,被她迷了心神呢?
  宇文邪的尴尬凤倾歌似乎没有察觉到,她轻声唤了侍女,让侍女把她的盒子拿来。侍女拿来盒子后退下,凤倾歌打开盒子,从里面拿了一个小瓶子出来,递给宇文邪。
  “这是什么?”宇文邪伸手接过那个小瓶子,仔细打量着上面的奇文异符,抬头,不解地看向凤倾歌。
  “容瑾城应该和你说过吧,我们不久前在路上碰到了灵犀族的人,她们把这个瓶子给了我,说是什么辟邪水之类的东西。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如今只剩下这个东西,你帮我看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凤倾歌微微一笑道。
  “这里面的东西……”宇文邪微微蹙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瓶子,手在瓶口轻轻扇动,让里面的气体飘到鼻间。嗅到那气体,宇文邪的眉头蹙得愈深了,瓶子里的东西散发出来的那种味道奇怪得很,而且他闻过后根本分辨不出那是什么药材制成的,可是直觉告诉他,越是稀奇古怪的东西越是有问题,于是他将瓶子重新盖好,抬眸看向凤倾歌。
  可没有想到,就在他抬眸的时候,忽然间神情一阵恍惚,他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他难受得闭上眼睛,晃了晃头,睁开眼睛刚想和凤倾歌说那个东西可能有问题,却见凤倾歌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神情有些古怪。
  “我的头,怎么这么难受啊……”宇文邪的头很昏,他感觉自己下一秒似乎就要昏过去了,他强撑着和凤倾歌说着,刚要站起身,却见凤倾歌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带着些许凉意的柔夷让他的神智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你要做什么?”宇文邪感觉凤倾歌有些不对劲,她的笑容古怪得很,而且里面别有深意,更可怕的是,她竟然用手来碰自己,她这是要勾引他吗?
  凤倾歌笑而不语,她一只手阻止了宇文邪站起来,而另一只手在同一时刻拿出了一个十字形的迷金饰品,那东西不过是女子耳坠大小一般。那古怪的东西上面雕刻着同样古老复杂的符号,此时正挂在一个链子上,拿在凤倾歌手中,随着她手的摆动轻轻晃动着。
  一下一下……
  定定地看着那迷金饰品,宇文邪只觉得那东西漆黑如古潭,幽深黑沉,好似两块黑磁铁似的能吸附人的心神,又好像漩涡一般,将他的所有神智尽数吞灭。
  一下一下,那个东西一下一下将他的神智剥离,宇文邪木讷地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东西,渐渐地,目光呆滞。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凤倾歌见宇文邪已经被完全摄了心神,她手中的动作猛然一顿,宇文邪就好像是木偶一般,随着她手中动作的停下身子猛然停滞,他面无表情,眼睛里是一片空洞。
  “告诉我,你是谁?”凤倾歌看着被摄魂的宇文邪,她轻声问道。
  “我……是……宇……文……邪……”宇文邪好像是木偶一般,轻声呢喃着。
  “我呢?我是谁?”凤倾歌继续问道。
  “你是……你是我的主人。”宇文邪毫无意识地继续回复道。
  “那你告诉我,三年前,都发生了什么?”凤倾歌的声音很温柔,她继续问道,“告诉我,你们去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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