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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之世子要出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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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关键时候你们能干什么?!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带着那些残兵败将,还有脸回来?!”
萧奕然气得发抖,他看着下面跪着的三个人,气不打一处来。
下面以少将军为首,跪着三个将军,他们皆是低着头,默默承受着萧奕然的暴怒。
“陛下恕罪!”一直等到萧奕然气消了些,少将军才试探着开口,他心里一横,索性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已死的大将军身上,“陛下有所不知,之前我们一直都是节节胜利,打得北璃那五万人马落花流水。末将还生擒了北璃主帅镇南王,可是没有想到,大将军酒后误事,竟然给了凤倾歌机会,让她带着人潜入军营,劫走了北璃镇南王!他们不仅一把火烧了我们的粮草,还在我们的水里下毒,我们的十万大军,除却战死的,很多都是被他们毒死烧死的啊!”
“而且风月楼和白水山庄都来帮忙,他们这些江湖中人的狠辣手段,陛下不是不知道……”另外一个将军补充道,“末将真的是……真的是……”
“你们说,风月楼和白水山庄的人来帮助北璃?”萧奕然凝眉问道。
“是的,陛下有所不知,那个凤倾歌这么多年来一直深藏不露,她不仅仅是镇南王府的小姐,她的真实身份,是风月楼的楼主!而白水山庄的少庄主公子桀就是她的师父!”少将军回答道。
“公子桀!又是公子桀!”萧奕然听到这个名字,怒火再一次燃起,“不说他朕倒还忘了!当初他坏了朕的好事,还派人重伤了朕!朕和他的账还没好好算呢!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们说公子桀来帮北璃,他人呢?现在何处?”萧奕然沉声问向那三人。
“末将无能,并没有抓住他,让他给逃了。”少将军见萧奕然脸色一变,赶紧道,“不过陛下,那公子桀已经被末将重伤,末将两箭都射中了他的后心,而且箭尖上抹了毒,就算是他有幸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当初他把朕害得那么惨,射他两箭,真是便宜他了。”萧奕然冷笑道,“不过他受了重伤,应该跑不了多远。你们立即派人去寻找,只要找到了公子桀,或是凤倾歌的父亲和大哥,或者是任何和她有关的人,都给朕抓回来!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耗费多少兵力!不管他们是死是活,都要给朕带回来!朕就不信,抓到了他们,凤倾歌不会乖乖地送上门来!朕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你们若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你们就提头来见吧!”
萧奕然说完,一甩衣袖,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三人,大步从御书房走了出去。
可怒然甩袖离去的萧奕然却没有发现,跪在地上的少将军,眸中的怨毒之色一闪而过。
从御书房走出去后,萧奕然怒气冲冲地回了帝寝殿,他喝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大步走进内殿之中。
内殿之中,入眼处皆是明黄的颜色。明黄的龙床,明黄的帘幔,雕刻着腾龙的明黄廊柱,皆是金碧辉煌。可是和别的寝殿不同的是,帝寝殿内殿的四周全是玉女图的壁画,地面如明镜,将四壁上的玉女图照得栩栩如生。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现,四周墙壁上的女子都是一个人,只不过是摆了各种姿势。
壁画很美,壁画上的女子更是美若天仙,可是画在这里,只能让人想到淫邪。
萧奕然冷笑着看着壁画上的女子,他的双眸一片赤红,里面有炽热的火焰在翻滚,不知是恨意还是求而不得的*,他低声笑了起来,“凤倾歌!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厉害?是不是觉得朕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别得意,虽然这一次你逃过了,但是你不可能永远都逃过!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朕的手里,而且这一天,不会远的!”
“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就在萧奕然癫狂地笑着的时候,突兀传来的一声,惊得他身上一颤。
他猛地转过身,却见到了一个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人,“红衣,你怎么会在这里?”
寝殿门前,一道红色倩影亭亭而立,红衣缓缓朝着他走来,浅笑盈盈,目光温柔地可以滴出水来,但却隐隐带来一种狠厉神秘的压迫感,“陛下的寝殿从来不让人来,红衣今天好奇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的竟是这样的情景。”
红衣不顾萧奕然凌厉的目光,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她绕着寝殿四壁的玉女图转了一圈,啧啧道,“陛下还真是相思成魔啊!真没想到,你对凤倾歌竟是爱之深恨之切,竟把她的一颦一笑悉数雕刻在了墙壁上,以供日夜赏玩……只不过这若是让她知道了,她感觉到的,是屈辱还是愤怒?亦或是……恶心?”
“红衣,你究竟想做什么?”萧奕然眯起眼睛看着红衣,就算是他再昏庸,此时此刻也意识到了眼前女子的危险,“你是什么人?”
“我是红衣啊,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啊。”红衣走到萧奕然身后,她妖娆的身子缠住了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红衣今天听说陛下大发雷霆,特意过来陪伴陛下的。陛下怎么今天这么不解风情,对红衣这么凶啊!”
“既然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那朕之前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萧奕然冷声道,“这里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许进,红衣你擅自进来,该当何罪!”
“红衣当然没忘了,而且帝寝殿外面那么多护卫,他们的存在可是时时刻刻提醒着红衣呢。”红衣轻声而笑,“不过陛下没有觉得奇怪吗?帝寝殿外面那么多护卫和暗卫,为什么今天红衣能够从外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而且陛下一点都没有察觉?”
红衣的嗓音甜美,却带着魅丽的狡黠妖娆,“因为,他们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萧奕然闻言大骇,他眸光一动,猛地就要出手扼住红衣的脖子,可没有想到就在他扼住红衣脖子的同时,仿佛被刺到了一般猛地松开了手。一阵莫名的疼痛感瞬间涌遍他的全身,萧奕然震惊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却发现掌心一片乌黑,中间一条明显的黑线,已经顺着他的胳膊飞快地延伸到身体的各处大穴。
有毒!
萧奕然立即运功,想要遏制毒的蔓延,可是没有想到那毒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他越是运功遏制,那疼痛感越强,萧奕然只能收住内力,捂着手掌,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红衣,怒极反笑道,“没想到,朕居然养出你这么一条白眼狼来!红衣,朕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敢背叛朕!”
听了他这愤怒怨毒的一句,红衣轻笑掩唇,“陛下,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红衣本来就不是你的人,何来背叛一说啊!”
红衣打量着萧奕然的狼狈,她巧笑嫣然,“至于你说你对我那么好,那就更可笑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说到底,你对我的宠爱,不过是把我当做了这个女人的替身,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合你心意的泄欲工具,别的,什么都不是。”
“这三年来我委身于你,和你虚与委蛇,这样恶心的日子我真是受够了!三年了,我等了三年,终于取得了你的信任,终于掌控了南唐的一切。所以如今,你也没什么用了。”红衣轻笑,“陛下,看在红衣陪了你三年的份上,把传国玉玺交出来吧。只要你乖乖听话,红衣会留你一条性命,让你守着这壁画,过完你的后半生的……”
“你这个贱人!”萧奕然痛极怒极,他脸上肌肉都在抽搐,“朕真没想到,你竟然包藏如此祸心,想要篡位!你真以为朕死了,南唐能够轮得到你?萧奕宸不是傻子,他绝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会!朕死了,这南唐也是萧奕宸的,绝不可能是你的!”
“这话说得多难听啊……”红衣轻声娇呼,好似无邪少女般转着眼珠,受了惊一般拍拍胸膛,“陛下不说我倒是忘了。宸王现在应该已经接到了‘陛下’赐死他的圣旨,陛下最信任的李公公,已经拿着毒酒等在他面前,准备送他上路了。”
看着萧奕然愤怒已极的目光,红衣火上浇油,“其实陛下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不是吗?红衣这是帮了你啊!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说陛下不好,也没有人惹陛下不痛快,陛下难道不高兴吗?”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萧奕然气急攻心,他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我不是北璃的人,也不是西凉的人,陛下觉得我是什么人?”红衣嫣然而笑,“红衣的主人可是个妙人,别说陛下,北璃和西凉早晚也会败在他手上。陛下之前不也说,今后的天下,将会是他的时代么……所以陛下放心,红衣会秉承陛下的意愿,带领南唐跟随这样的强者的……”
“你竟然是七杀的人——”萧奕然愤怒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俊美的面庞因痛楚而扭曲——只见红衣尖利的指尖从他胸口穿过,鲜红的血丝染满指尖,带着嗜血的妖娆。
红衣低声笑道,她凑着萧奕然的耳边笑道,“红衣跟了陛下这么久,当然是有情分的。陛下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是废了你的武功,让你踏踏实实地待在这个房间里,守着你日思夜想的女人……或许有一天,红衣会送她来陪你……”
红衣的笑声温柔得不可思议,好似春风化雨,随即她的指甲猛地抽出,血光飞溅,萧奕然猛哼一声,高大的身躯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柔婉而微妙的笑声回荡在寝殿里,红衣随即袅袅地转身,从寝殿中走了出去,外殿中,一个男子正等在那里,听到红衣出来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微微蹙眉问向红衣,“里面怎么样了?”
“我亲自出手,自然是没有差错的。”红衣优雅地用手帕擦拭着指甲上的血迹,她抬眸看向那男子,满意地点点头,“少将军的易容术,果然是不错,再加上你这一身打扮,和萧奕然真是一模一样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那男子迟疑道,“若是少宗主知道我们瞒着他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可是要……”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红衣眸光渐深,“萧奕宸过不了多久就死了,至于那位少将军,我会亲自出手送他一程,以免他坏我们的事。除掉了他们,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你就安安心心地代替萧奕然做南唐的皇帝,南唐从此就在我红衣的掌控之中了,如此一来,不是更有利于少宗主完成大业吗?”
“原来如此。”那男子恍然大悟,可是却没有注意到红衣眸中暗藏的得意之情。
站在帝寝殿里,红衣心思回转,唇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
只要南唐掌握在了她的手中,那她在少宗主面前就多了筹码。到时候少宗主想要完成大业,就要越发地依仗于她……
到时候她手里掌握了南唐,凤倾歌又算得了什么?
等到有一天少宗主君临天下,配站在他身边的人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
宗人府。
萧奕宸静静地坐在干净整洁的房间中,他贴靠着墙壁一角,单膝曲起,以一个随意的姿势安静地坐着,旁边桌上的烛光照在男子苍白的脸孔上,映着他眉心那一点红痣,平添几缕妖娆。
他的目光清亮却安然,微微仰头,盯着房梁上的一缕蜘丝,久久地出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静寂的庭院里,忽然由远及近地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萧奕宸闻声一动,他缓缓地扭头望向声源处,只看见一群宫人由远而近走了进来。看清楚为首的那个宫人后,萧奕宸微微一愣。
那个宫人他认得,是萧奕然的贴身太监,他最信任的李公公。
走到了房间门口,李公公带着宫人走了进来,走到萧奕宸面前时,李公公对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可等他抬起头来时,眼里却满是对他的怜悯。
见此情景,萧奕宸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不安,他略有些苍白的面上却是镇定如常,完全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宸王殿下——”李公公叹了口气,见萧奕宸静然无言地看着他,他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端着托盘的侍从上前一步,才轻声道,“宸王殿下,老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送宸王殿下上路的。”
萧奕宸脸上仅有的一丝血色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怔怔地看着李公公,似乎无法理解他说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李公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兄要杀自己?他为什么要杀自己?
“唉,殿下,老奴早就劝过您,有些事情顺着陛下就好,不要和陛下较真,可是您为什么总是……唉!”李公公叹了口气,伸手拿出了圣旨递给萧奕宸,“这是陛下亲笔书写的圣旨,宸王殿下看看吧。”
“这……”看到圣旨上萧奕然的字迹,萧奕宸面色惨白,他心里的绝望如同汹涌袭来的海浪,瞬间将他淹没了,“皇兄怎么会忽然这样做?这不可能!”
☆、第十章 脱了衣服比一比
看到圣旨上萧奕然的字迹,萧奕宸面色惨白,他心里的绝望如同汹涌袭来的海浪,瞬间将他淹没了,“皇兄怎么会忽然这样做?这不可能!”
“老奴也不知道,可这是陛下亲自吩咐的,老奴只能照办。”李公公叹了口气道,“殿下,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就告诉老奴吧,老奴会替您转达的。”
“我要见皇兄!”许久的沉默后,萧奕宸一颗心死寂一般的平静,他的脸色几乎如同死人一般苍白,漆黑的瞳仁静静地望着李公公,幽幽道。
李公公随之一愣,又很快回过神来,他心中忍不住一叹,“殿下,您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且不说陛下已经吩咐不见您了,话说回来,就算您见到陛下又如何?陛下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了。”
闻言,萧奕宸恍惚了一下,就在此时,李公公已经端起了那托盘上的酒杯,走到萧奕宸身前递给他,“殿下,喝了吧,莫要让老奴难做了……”
萧奕宸最终还是接了过来,他注视着那酒杯良久,苦笑道,“我终究还是不相信,皇兄会这样对我……也罢,也罢,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还望李公公能够替本王转达一句话给皇兄,就说臣弟希望,皇兄能够好自为之……”
萧奕宸说完,仰头饮下了那杯酒。
片刻后,酒杯落在了地上,男子的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看着萧奕宸倒在地上,李公公叹了口气,吩咐过随行的侍从后,他转身离去,“剩下的,你们收拾吧。”
“是。”侍从低眉顺眼地回答,在李公公带着人离开后,几个侍从上前,要将萧奕宸的身体抬出去。
可是没想到,就在他们上前的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人眸光微动,趁着他们不注意,那人快步上前,快速在那两个人的颈后一劈,那两个侍从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解决完那两个侍从后,那人将他们拖出了房间,接着他背起萧奕宸,在离开的时候,将那一壶尚未用完的毒酒洒在了地上,接着横臂将桌上烛台扫落。
洒在地上的酒,一点即燃,火苗蹿起,迅速和旁边垂落的幔帐连成一片。
那人背着萧奕宸消失在宗人府中,一刻钟后,宗人府一隅火光冲天,萧奕宸所在的房间已经被火舌吞灭。
☆☆☆☆☆
容月小苑。
凤倾歌在容月小苑里住着,一晃就是十几天。
问了容瑾城才知道,原来是容瑾城把她爹从南唐少将军的手里救了回来。那一日他是听闻她在风月楼露面,猜到了她的计划,想要去阻止她。可是没有想到她行动得那么快,等他赶到时,就看到她和公子桀被逼到绝境,险些落入了南唐的手中。
他救了她,也顺带救了公子桀。
其实说起来,凤倾歌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容瑾城会救公子桀。因为之前公子桀几次三番害他,想要置他于死地,按理说容瑾城也该是恨不得他死,可是他最终还是救了他,还让宇文邪替他疗伤解毒,这让她有些出乎意料。
这十几天她在这里住着,容瑾城陪着她。她很想见她爹和公子桀,可是容瑾城说,她爹正在养伤,她的身体还没好,去见了他反而会让他担忧,不如等她好了再去见她爹。而宇文邪一直在给公子桀解毒,等公子桀好了自然会来见她。凤倾歌觉得容瑾城说的有道理,她便依他所说,这几日在房间里呆着好好养病,等自己养好了身子再去见他们。
闲来无事,凤倾歌就在房间里休息,这一天上午,她听到外面院子里一阵骚乱,还伴随着侍女们的惊呼声,她不由得起身,朝着窗外看去。
看向窗外,她发现原来是一只狗从外面跑了进来,在院子里欢快地转着。那些侍女想把它赶走,但似乎又有些忌惮,一时间畏手畏脚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此情景,凤倾歌笑了笑。她披上厚厚的披风出了房间,见那狗儿欢脱地朝着她这边跑来,她蹲下身来。
“凤姑娘小心啊——”那些侍女很是担忧地看着凤倾歌,生怕那狗儿一时发狂伤了她。可没想到,凤倾歌也不怕那狗,她不慌不忙地蹲了下来,那狗儿跑到她身边,竟是乖巧地蹭了蹭她,很是友好。
“没事儿,这狗儿不伤人的。”凤倾歌微微一笑,示意那些侍女方向。她伸手抚摸着那狗柔顺的毛,却见它嘴里吊着一个银亮亮的东西,凤倾歌心里好奇,便从它口中拿了出来。
那狗儿偎依在凤倾歌身边坐下,乖巧地松了口。凤倾歌看着那银亮亮的东西,只见是一个九连环,堪堪就一根手指大小,九个银环依次十分精致有趣。看着那九连环,凤倾歌一时玩心大起,她手指飞快,片刻间已经解开九连环。
解开九连环后,凤倾歌见那狗儿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她明眸一转,拿出手里的帕子折了个老鼠,丢给了那狗儿,那狗儿眼睛一亮,扑上去玩起了那帕子,就在这院子里热闹着的时候,院子门前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咦,小白,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凤倾歌抬眸,看到一个少女走进了这个院子,那少女是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眉目如画,十分精致。凤倾歌站起身来,见那狗儿看到那少女后,弃了帕子,欢脱地朝着她奔去,那少女蹲下身子,把它抱在了怀中。
眼角的余光扫到凤倾歌手中解好的九连环,那少女不禁惊讶出声,“这是你解的?”
“是啊。”凤倾歌看了看手里的九连环,点了点头。
“那个手帕,也是你折的?”那少女又看到地上的手帕,眼睛又是一亮。
“对啊。”凤倾歌点了点头。
那少女忽然像是得了宝儿一般,她抱着那狗,一蹦一跳地到了凤倾歌跟前,凑到她身边,笑眯眯地问,“天仙姐姐,你的手真巧,那老鼠折得真像,九连环也解得好。我倒不知,城哥哥带回来的天仙姐姐竟然这么有趣!天仙姐姐,你能教教我吗?”
凤倾歌见她面容清秀,精致的眉目间带着贵气,一时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听她一口一个城哥哥,只当她是容瑾城的妹妹,于是凤倾歌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有空,我可以编许多玩意给你瞧。”
那少女一听,眼中一亮,连忙道,“当真!走走!你编几个给我瞧瞧,我正无聊得紧!”
凤倾歌这几日也是无聊得紧,有玩伴相邀自然十分欢喜。她跟着那少女到了她的院落中,那少女邀请她进了房间,她从房间里翻出不少新奇玩意给凤倾歌瞧。
凤倾歌拿来一看,忍不住莞尔失笑。
那少女拿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些小孩子家家的玩意。有拼巧板,会走动的小木头马、木牛,还有一只很精致的小鸟笼,那鸟笼能打开,鸟儿还会出来咯咯扇动翅膀。不过每一样玩意都做得很精巧,看得出不俗之处。
看着那些东西,凤倾歌问道,“这些都是你的东西?”
那少女睁着明眸,点了点头,“是啊!我拜了个师父,他教我做的。不过他说我笨,说我学不会他最精妙的五行遁甲,奇门八卦。”
凤倾歌笑了笑,问道,“你是谁呢?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日子,也没见过你。”
那少女嘻嘻笑着,“我叫容新月,城哥哥是我的堂哥。早就听说城哥哥带回一个貌若天仙的姐姐,可是无奈城哥哥把天仙姐姐看得太严,都不让我们去见。这好不容易等城哥哥他们出去祭祖了,我才试着往那边跑了跑,本想着偷偷看一眼天仙姐姐,没想到一不留神让小白跑了进去。”
“我还以为这里只有他住着呢,早知道还有别人,我这些日子也不会这么无聊了。”凤倾歌笑着道。
“天仙姐姐,你不仅人长得好看,还懂这么多好玩的玩意。你留在我这里,多陪我玩几天好不好?”容新月小孩子心性,拉着凤倾歌的手央她再折手帕老鼠,凤倾歌手指灵活,一会便折了几个给她,其中还有兔子等小动物。
容新月见她心灵手巧,连连称赞,两人一边玩一边聊天,很是聊得来。
和容新月说话的时候,凤倾歌也对容月小苑了解了许多。说起来,容月小苑是容瑾城的爷爷所建,是容家的祖宅。当初容瑾城的爷爷入朝为官,成为荣国公,这个容月小苑就闲置了下来。后来容瑾城的爷爷有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是容瑾城的父亲,他世袭了荣国公的爵位,一家人就留在了京城。而小儿子则带着一家人回了容月小苑,生活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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