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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之世子要出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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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容新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吓得哆嗦,赌咒立誓道,“我发誓!我发誓!”
“滚吧。”宇文邪轻笑一声,他转身翩然离去,“滚到一个犄角旮旯呆着,过一个时辰,你身上就不会痒了。不过我建议你别总那么挠,不然一个时辰过去了,你身上的痒好了,估计也体无完肤了……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一个时辰你可千万别自作聪明用水去洗,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会救你。”
“就凭你,想学城,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呵呵呵……”宇文邪低声笑着,他悠然而走,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梅林中。
……
凤倾歌站在庭中,看着宇文邪潇洒离去,看着容新岚尴尬万分地跑进了暖阁中躲起来,她微微蹙眉,不明白那边发生了什么。
“看了这么久,那边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男子含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凤倾歌惊讶回眸,看见容瑾城从梅树间走来,男子容貌倾城绝美,似忽然出现的天神。
“你……那个……”凤倾歌诧异地看着容瑾城,接着转头看向那边暖亭中和他打扮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不禁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顺着凤倾歌的目光看去,看到暖阁中的容新岚后,容瑾城明澈的眼底有一抹深藏的戾气,他和凤倾歌并肩而立,淡淡道,“原来是他。”
“他是谁?是你的同胞兄弟吗?”凤倾歌轻声问向容瑾城。
“我只有锦瑟这一个妹妹,容新蝶和容新月勉强算得上是我的表妹,至于他……”容瑾城轻笑一声,声音里隐隐含着不屑,“不过是我叔叔在外室的一个私生子罢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容新蝶也不待见他。”凤倾歌若有所思道,“不过他的容貌和身形与你真是出奇得像,而且他穿了和你一样的衣服,刚刚我还以为,那个人是你呢!”
“我们虽不是同胞兄弟,但我们的容貌的确很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容瑾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看着凤倾歌的侧脸,似笑非笑地问道,“不过歌儿,你刚刚该不会把他当成我了吧?”
“隔着那么远,我只能看个大概,既不能细细观察容貌,也不能听到声音,你说我能分辨得出来吗?”凤倾歌颇为尴尬地看着容瑾城,吐了吐舌头道,“不过我现在不是知道了嘛,你也说了,你们只是长得像,又不是一模一样,以后我肯定分得出来的,相信我。”
“我当然信你。”容瑾城的明眸熠熠生辉,他伸手从一旁的梅树上摘下一朵红梅,亲手簪在了她的鬓边。娇艳的花儿衬着女子倾城的容色,直至此时才知什么叫做名花倾国两相欢。
“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容瑾城看着凤倾歌,他漆黑的眼瞳映着她簪花盈盈而立的影姿,笑容亦是多了一点什么,让她有些看不透。
“还能怎么样……容瑾城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凤倾歌想起昨晚的事,脸刷得一下红了,仿佛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惹人怜爱。她的水眸望向容瑾城含笑的眸子,嗔了他一句,转身就要回屋。
“我故意什么了?”容瑾城拉住凤倾歌的手,将她带到怀中,低头看着她娇美的容颜,低声愉悦地笑了起来,“歌儿,是你想歪了吧?”
“我才没想歪呢。”凤倾歌嗔道,“不然呢,我的病都已经好了,你问我身体感觉怎么样做什么?”
“我不是昨天答应你,今日带你去见你爹吗?”容瑾城面上笑意不减,“怎么,你这是要急着回房,不去见你爹了吗?”
“当然去了。”凤倾歌一听喜上心来,“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今天虽然是有些忙,但是你的事情,我怎么会忘?”容瑾城宠溺地抚摸着凤倾歌的头发,拉着她走了出去。
凤倾歌跟着他穿过容月小苑的曲径回廊,很快就到了容月小苑的深院。容瑾城带着她到了一个房间前,他在门前留步,微微一笑,示意凤倾歌,“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你。”
凤倾歌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推开房间的门,看到房间内坐着的镇南王后,凤倾歌心里还是一震,忍不住悸动着,她感觉自己的眼睛湿润了,眼前一片朦胧。
“父王!”凤倾歌深吸了一口气,她展颜而笑,提起裙子飞奔上前,扑到了镇南王的怀中。
镇南王重伤痊愈,看上去依然有些虚弱,望着凤倾歌,他展眉一笑,威势凌人却又温和慈爱,“倾歌!”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生死,或许是因为久别重逢,此时父女二人彼此望着,声音同样颤抖,就连镇南王的眼睛里都浮起了些许雨雾,“倾歌,真没想到,父王还能再见到你!”
说着,镇南王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父王,是女儿不好,都是女儿的错!”凤倾歌的眼泪也落了下来,许久她才松开手从镇南王的怀中出来,她仔细端详着他,关切地看着他身上的每一处,“父王,我还不知道,你哪里受了伤了?快让我看看!还有你现在怎么样,已经大好了吗?”
“已经好了,不然我也不会答应见你,让你跟着担心啊!”镇南王笑着,他拍拍凤倾歌的手,语重心长道,“傻孩子,这么多日子拖着不见你,可不是容瑾城的主意,而是我的主意。是我不想让你跟着担心,始终不肯答应见你,直到我完全康复,这才答应见你啊!所以你可千万别错怪了他!”
“我才没有错怪他呢。”凤倾歌撇了撇嘴,依然缠着要知道镇南王哪里受了伤。
因为凤倾歌的坚持,镇南王只好把自己受伤的过程告诉了她,虽然镇南王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但凤倾歌依然能够感觉到当时情形的惊心动魄。
“其实我的皮外伤并不严重,只是因为南唐那个少将军的剑上抹了毒,我一时不妨这才着了他的道,跌下马去,被他生擒。”镇南王愤愤地叹了口气,“一招不慎,险些满盘皆输。若不是容瑾城及时赶来把我救下,我若真的被他们送到了南唐,那我这张老脸简直没处搁了,直接自刎向陛下谢罪好了。”
“爹!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凤倾歌一把握住镇南王的手,急切道,“那个南唐的少将军本来就是阴险之人,诡计多端,连女儿都差点着了他的道。不过爹放心,您丢了的场子,大哥已经帮您找回来了!那天晚上我和大哥合谋,偷袭了南唐军营,打得那南唐少将军落荒而逃。如今南唐已经退兵了,到时候您和大哥可是凯旋而归啊,哪里需要谢罪?直接向陛下请功好了。”
“就你会说话,你这讨喜的嘴,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当初你代替你大哥做世子时,就把陛下哄得团团转。三年前你一去不回,陛下还一直念叨说你大哥,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呢。”镇南王哈哈一笑,他笑过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却是正了正神色,看了一眼门外,接着转眸问向凤倾歌道,“倾歌,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三年前你一去不返,而容瑾城也带着荣国公府一家辞官隐世,我一直以为你是跟着他一起走了,可是为什么我总是会听到传言,说你和他反目,甚至重伤了他呢?”
“父王,那些市井流言,你怎么还信了呢。”凤倾歌眸光微动,她掩饰住眸底一闪而过的慌乱,笑了笑看向镇南王道,“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在这样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过着属于我们自己的无忧无虑的日子……”
☆、第十六章 人会变,心不会变
“那就好。”听着凤倾歌的话,镇南王虽然觉得凤倾歌神情有异,但还是相信了她的话,他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温声道,“倾歌啊,从小到大你都那么聪明,你的心智超乎常人,什么事情都会办得漂漂亮亮,从来不需要爹操心,甚至有时候,爹都不如你。”
镇南王回忆起往事,他感慨地叹了一口气,“当初你女扮男装,代替你大哥做了镇南王府的世子,连我这个做爹的都被你瞒住了。直到三年前你大哥回来,你们换回了身份,你大哥才把这一切告诉我,爹才知道你这些年受的苦。说起来,这些年是爹对不住你啊!爹一直不知道情况,有时候还会在无意中拆你的台,真的是……唉!”
“父王,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还提它做什么?”凤倾歌微微一笑,她抱着镇南王的胳膊,柔声道,“三年了,咱们终于见了一面,爹你总说那些事做什么?你快说说,这三年我不在爹身边,也不知道王府里怎么样了?我可是听说咱们北璃的公主殿下给大哥生下了一对龙凤呈祥,想来王府里肯定很热闹,你们过得一定很开心吧?”
“当然开心了。”镇南王眼中是幸福的笑意,他看着凤倾歌,别有深意地一笑,“不过若是看到你和容瑾城的孩子,爹爹可是会更开心啊!”
“爹,你说什么呢!”凤倾歌笑着嗔了镇南王一句,她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眸中的复杂神色。
“我可没开玩笑,你爹爹我活了四十五年,别的不敢夸口,可是看人的眼光绝对差不了。”镇南王没有注意到凤倾歌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他继续道,“别的人父王不敢断言,但是容瑾城,父王可是了解甚深啊!这孩子,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自幼就出类拔萃,文武双全。带兵打仗,纵横沙场,从无败绩。他不仅是这年轻一辈的杰出人物,更是有情有义,脾气秉性都是极好。而且他对你,可算是真心啊!”
“父王竟然对他如此推崇?”凤倾歌听镇南王话语的意思,对容瑾城极为推崇,她不禁微微挑眉。
她和容瑾城认识了这么久,从刚开始两人针锋相对,到后来在一起,再后来出现了误会,似乎发生的这许多事中,她并没有看出容瑾城有多么厉害的地方,似乎并没有传言中那般惊才绝艳。
可是她哪里能想到,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容瑾城都是让着她。因为他爱她,所以他把她护在手心里,放在心上,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她受到半点伤害。
他给她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如果有不好的,那他便留给自己,只要看着她好,看着她笑,就算是他承受再大的痛苦,他也……甘之如饴。
“那当然了。”镇南王笑着点点头,“就拿不久前他救我的事情说吧。那日我被南唐的少将军俘虏,他们把我关在囚车里,带着五千人马凯旋回营。就在半路上,我亲眼看着容瑾城布局设谋,一步一步将南唐少将军诱入陷阱,他仅以一千铁骑,便灭了南唐少将军带领的五千人马,只放了南唐少将军和几个贴身护卫回去。而他这边,却没有太大伤亡。不管是行军布阵还是手段谋略,真是无一不让人赞叹,看得我是又是欣赏又是心惊。欣赏的是他这般才华,心惊的是如今乱世,他若是与我们为敌,北璃真的没有把握和他抗衡啊!”
闻言,凤倾歌不禁大惊。不管是论武功论谋略还是论资历,镇南王都是北璃第一武将,可是他竟然对容瑾城这样推崇,还如此心惊?
那若是连城和容瑾城对上,连城能和他抗衡吗?
“容瑾城,竟然是这样厉害!”凤倾歌秀眉微蹙,想起容瑾城的真实身份,她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忧。
按理说,以容瑾城的身世,以容瑾城的本事,在这乱世中应该积极而为,建立一番功业才是。而不是安于平淡,隐居在这桃花源。
可是如今他这样做了,是真的无心江山,只想和自己厮守,还是说,他只是在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迷惑世人的眼睛?
若真的是后者,那就太可怕了。
因为这三年,容瑾城没有任何动静,他只是安静地在这世外一隅,静观世间风云变幻,群雄逐鹿,那他是在等待时机吗?待时而动,给所有人致命一击?
“倾歌?倾歌?”见凤倾歌沉默不语,脸色有些不对劲,镇南王唤她道。
“父王。”凤倾歌一下子回过神来,她微微一笑看向镇南王,问道,“父王刚刚说到哪里了?”
“我刚刚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他啊?我一直以为你三年前嫁给了他才随他离开的,可没想到前几天我问他,他说你还没答应嫁给他。倾歌,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不喜欢他吗?”镇南王问道。
“我……我当然喜欢他了!不然我怎么会跟他离开呢?”听着镇南王的话,凤倾歌一下子又想到了三年前的事情,她心中一动,一时间觉得眼眶有些干涩,声音有些哽咽。
“倾歌,你怎么了?难道是他欺负你了?”见凤倾歌垂眸,镇南王以为她受了容瑾城的欺负,所以才会哭,他不由得蹙眉道,“倾歌你别怕,有什么事情告诉爹,爹会给你做主的!”
“没事儿,父王。他没欺负我,就算是欺负,那也是我欺负他啊!”凤倾歌抬头对着镇南王一笑,示意他放心,“这三年来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父王,你就别操心了。我们两个好好的在一起不也很好吗?等所有的事情都安定下来我们再成亲也不迟啊!他可是说要给我一个盛世婚礼,如果现在匆匆忙忙地嫁了,我岂不是很吃亏?”
“你这鬼丫头!”听着凤倾歌的话,镇南王哈哈大笑,他手指点了一下凤倾歌的额头,凤倾歌对着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房间里是父女俩的欢声笑语。
……
房间外,容瑾城在凤倾歌走进去后,他转身,走到了隔壁的院落。
推门进去后,院中檐下,公子桀一身飘逸白衫正盘膝坐着。他三千墨发放下,随意披在肩头,阴柔俊魅的容色在阳光下越发如墨色描画,有一种难言慑人的魅。
听到有人走了进来,公子桀没有抬头,似乎已经猜到了是谁,他微微一笑,比女子还白皙秀美的手指轻抚膝上的琴,淙淙琴音似一道清泉令人身心舒畅,他淡淡道,“三弟,好久不见。”
公子桀很少笑,他的气质向来是清冷如冰,如今一笑眉眼的清冷顷刻褪去,如冰封一整冬的大地忽地春暖花开,遍地生机。
可是那笑的背后,却隐含着许多凌厉的东西,让人看得不甚明白。
容瑾城闻言勾唇,悠然一笑。他走到公子桀面前,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自顾自地拿起桌子上的茶盏,饮了一口,在手中把玩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公子桀,感慨道,“这一声三弟,听着还真是让人惊讶。二哥不是一直想要置我于死地吗?既然二哥那么恨我,为何忽然改口,叫我三弟了?”
“你既然已经除去了北璃摄政王的头衔,从此便和北璃再无瓜葛。若我猜的不错,下一步,你应该就是恢复东祁皇子的身份,带着老皇帝留给你的二十万大军,和七杀一决高下了吧?”公子桀笑了,“既然你早晚要恢复身份,那我早日唤你一声三弟,还有什么不对吗?”
“二哥知道的还真不少,想来那东祁那二十万人马,二哥也是一直盯着的吧?只不过二哥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最后那二十万人马竟然落在了我的手里,二哥是不是很不甘心?”容瑾城悠然而笑,他那黑白分明、雅致无双的俊眸看着公子桀,似乎能够看到他的心底。
“我当然不甘心。但是谁让我轻敌了,一直防着你,却忘记了防着那个老谋深算的老皇帝。”公子桀冷哼了一声,“说起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他。他才是那个心思最深的人。想来他该是早就看好了你,不惜弃了东祁的一切,弃了洛非霖,甚至不惜弃了自己,把所有的赌注压在了你身上,孤注一掷,只为了今日的局面。”
公子桀凤眸含笑看着容瑾城,里面涌动着惊涛骇浪,“不过谁让他赌对了呢?你终究也是如他所愿,走上了这一条争霸之路。这场较量中,你赢了,我输得心服口服,没有什么不甘心的。但是接下来的较量,我绝不会大意了。因为这一次你赌上的是倾歌,所以我绝不会轻易放手的!”
“二哥,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这么执着,不愿意放手呢?”容瑾城看着公子桀执着的脸,他淡淡地叹了口气,“二哥,八年前,在你伤害歌儿的那一瞬间,你就已经输了。或许歌儿以前爱过你,可是如今,她爱的人是我,她的孩子也是我的。所有的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二哥你为什么依然不愿意放手,依然执着地认为自己还有机会呢?”
“是吗?你真的觉得,她爱的人是你吗?”公子桀闻言笑了,“她若是真的爱你,三年前又怎么会刺你一剑?那孩子若真的是你的,那为什么她在你面前闭口不提孩子的事?说起来,三年来你连那孩子的面都没有见到吧!如今你这样和我说,你不觉得可笑吗?”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只要现在她还在我身边,我就会好好地守着她,不管是她,还是我们的孩子,谁都不能抢走!”容瑾城闻言笑得越发有深意了,他站起身来,看着公子桀道,“我知道二哥和她有师徒的情分,可那也只是师徒之情,没有别的。还希望二哥能够好自为之,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可若是以后二哥还要插手,休怪我不顾情分了……”
“她若是真的对你死心塌地,你若是真的能好好待她,我自然可以忍痛成人之美,只可惜,如今的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你真的敢说,你对她的心,还像从前那样,没有掺杂别的东西吗?”公子桀忽地站起身,他定定地看着容瑾城,似乎要从他平静的面容上看到一丝慌乱,“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对倾歌的心,依然如三年前那般吗?就算是为她死,也甘之如饴?”
“人是会变的,可是心不会变。三年前我可以为了她死,三年后,也同样可以。”容瑾城微微一愣后,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公子桀的瞳眸,一字一顿,坚定开口。
“是吗?若你的心真的没有变,那你为何要利用倾歌?利用她来激化七杀和西凉的矛盾,让他们互相残杀,来给你之后的帝王之路扫清障碍?”公子桀冷笑一声,他看着容瑾城的眼睛,沉声道,“你那日将她救下,却故意让你的人露出破绽,让七杀的暗探认为是赫连景救走了她。连城气势汹汹地去找赫连景要人,七杀和西凉的大战一触即发,连城为了倾歌,势必会和赫连景拼个你死我活!你这坐山观虎斗之计用得可真好啊!只是不知,若是倾歌知道你利用她让连城和赫连景互相残杀,她会对你多失望!”
“这都是连城自找的,三年前是他用轩辕旗蛊惑了歌儿,把歌儿强行卷入这腥风血雨中,身不由己地过着她曾经深恶痛绝的生活,而且还让歌儿和我平白受了这么多苦!既然是他开始了这乱世的腥风血雨。如今受这乱世之苦,不是他咎由自取吗?”容瑾城眸光渐冷,“至于赫连景,他又是什么好人吗?他的狼子野心,一点都不比连城少,而且他还居心不良地勾引歌儿,想要利用歌儿,不给他些厉害,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见公子桀闻言一怔,容瑾城掩下眸中的厉色,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淡淡道,“二哥,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你若是知道了,恐怕会比我做的还过分。或许三年前我并不在意这江山谁主沉浮,因为那时我只想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过岁月安好的生活。但是现在,我要争这个天下,是因为我若是不争,我心爱的女人,我想要的生活,甚至我的命我在乎的人,都会被人夺走!说到底,我走到这一步,都是他们逼我的!我争,是因为不想让这天下落到他们的手中!我争,也只是为了给我和我在乎的人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可是说到底,从始至终我想要的,都只有一个!”
容瑾城说着,他闭上眼睛,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过了许久他睁开,里面是一片清明,他注视着公子桀,长长地叹了口气,轻不可闻,“二哥,我不想伤害你,不只是因为你我有亲缘,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对歌儿是一心一意得好!所以我救了你,不伤害你。但你若是真的为了歌儿好,就不要把有些事情告诉她,她只是一个女人,她现在承受的,已经超过她应该承受的了……”
容瑾城说着,他身上哀伤的气息流露,他眼前似乎浮现出那女子单薄的身影,明明很脆弱,却始终要故作坚强……她倔强的模样,让人心疼。
“你说的我会去查,若你说的是真的,我不会阻拦你,甚至可以帮助你……”闻言,公子桀沉默了许久,他抿唇,清冷的眼眸看向容瑾城,声音也同样冷冽,“可你若是骗我,我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一定会把倾歌带走,然后……杀了你!”
☆、第十七章 他一定要找到她
黑夜笼罩着大地,雪不停地下着,似乎试图盖住地面的血腥,可是任雪再大也是无能为力。地面上的白雪早已经被红色的血水覆盖,落上去的雪触碰到温热的血水,也是瞬间融化。雪水混着血水,流遍了大地,给地面覆上了一层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尸体,一张张面目上青青白白,身上刀剑痕迹交错。渐渐放眼看去,触目惊心,只见这一片原野上到处都是尸体,有的还保持着最后奋力一刺的姿势,手中的长剑刺入对方身体中,而自己的身体也同时被对方刺中,双双倒地。有的则是尸首分离,断肢残臂上还握着兵器。
尸山如堆,渐渐地,原野尽头的尸体渐少,最后有一个人面朝地面,手中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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