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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剑问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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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人手。”
  此语一落,十六个蓝衣劲装大汉,四人捷速地奔到第三辆马车,另外十二个人却分散立于卅余个镙师之侧。
  这情形,看在姚秋寒眼内,暗道一声:“完了,他们要杀人灭口……”
  念头刚起,十二个劲装大汉,长剑齐齐出鞘,不约而同,剑如电闪,往那些骑士胸腰间刺了进去。
  十二个人未哼半声,翻身落马下。
  这突然的凶杀,使其余镖师目瞪口呆,心生震骇。
  就在这时,十二个刽子手,已经又飘闪到另外骑士身前,刺出了长剑。
  这次那些镖师骑士,方才如梦惊醒。这是场屠杀,他们呼喝,叱骂,各拔兵器,掉马要逃乱作一团。
  但十二个蓝衣大汉,武功出奇超绝,撤出兵器的人,无法接他们两剑,但闻惨叫、闷哼之声,连续传起——
  鲜血如箭,人头滚滚,眨眼之间,三十六位镖师车夫,齐齐翻落地,丧命在十二个蓝衣大汉剑下。
  这场骇人听闻的屠杀,时间短得不过是说两句话的时光。
  远程镖局总镖头沈海,面如金纸,无比惊恐地对梅华君颤声说道:“小姐,你……违背诺盲……”
  杨广如没有待梅华君答话,冷笑一声,道:沈老镖头,你也一同跟他们去吧!”
  身躯一闪,疾走中宫欺了过去。
  沈海知道一切完了,大喝一声,手舞日月牙大环刀,疾向杨广如迎面冲过去。
  杨广如疾如电光一般,向左侧横跨两步,闪让开沈海扑击直砍之势,虚空推出一掌。
  一股强劲的潜力,直撞过夫。
  远程镖局总镖头沈海,应声大叫,连喷三口鲜血,倒摔在地上。
  杨广如环扫了满地尸首一眼,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缓步走到费自南和梅华君面前,说道:“为防走漏消息,不得不杀人灭口,当今仙谷神医皇甫珠玑,已是天下武林中各门派争取的要人,南宫琪美已派出还魂人,追踪搜索。”
  混元一线天费自南,哈哈纵声大笑,道:“杀得好,杀得好,人说:杨妃姬有子如龙。
  今日一睹杨老弟之面,果然传言不虚了。……”
  杨广如微微一笑,道:“那里那里,费大侠夸奖了,日后还望老颠辈多多指教。……”
  说着语音顿了一顿,接口说道:“为恐家母久等,清费大侠随在下去见家母。”
  语毕,举手向那四个抬着一具棺木的大汉一挥,那四个人健步如飞在前头,杨广如、费自南,梅华君联袂向江岸行走。
  场中就只剩下惨不忍睹的尸体、马车、战马,以及那十二个刽子手。
  但这十二个蓝衣劲装大汉,并没有余暇空闲,他们有的在清理地上血迹,有的在地上挖掘大坑。
  姚秋寒隐身在草丛后,看到这幕凶毒绝伦的屠杀,不禁心胆俱碎,幼年的好友,竟然已经变成一个狠毒无比的凶手。
  他抬头看了那死者一眼,感到人命是那么轻贱,眨眼之间,三十四条人命皆毁灭了。这些人,一生中辛苦练武保镖,讨一口饭吃,却无端惨死,真是太不值得了。
  自己生为一条汉子,却无法救援他们,眼睁睁看他们死在淫威之下。其实姚秋寒知道凭自己力量,也无法拦阻这场杀劫,反而会送掉自己性命。想到此处,不自觉暗然长叹一声。
  “是谁?”
  十二个整理尸首的蓝衣大汉,齐齐听到这声叹息,二十四道目光冷电,投注在这边草丛。
  姚秋寒发觉失态,暗叫道:“不妙!很快地向暗处奔去。
  他轻功绝高,蓝衣大汉虽然看到一缕轻烟似的人影,闪了闪,却无法追上姚秋寒。
  姚秋寒放腿在草丛树间奔行数十丈,突然想到仙谷神医被捉,不知要带到何方,自已何不尾随追踪,最少也能得知一个所在,传讯蛤古兰香正派武林人,加以挽救。
  想着,他转头向江岸行过去。
  江涛阵阵击岩石,浪花尤如珠玉。
  姚秋寒蛇行鹤伏,来到那艘巨桅大船十余丈礁石背后,探头一看——
  只见杨广如一行刚刚来到大船前面岸上,这时岸上早有十数个人护卫着一顶花轿在那边等候。
  花轿上的人,似乎就是名震天下的杨妃姬。
  众人来到,除了混元一线天费自南外,其余的人齐齐对花轿跪拜行礼,但听到杨广如朗声说道:“如儿启禀母亲大人,仙谷神医安全无恙运到。”
  花轿中传出一缕慈柔的语音,说道:“快吩咐他们抬棺上船,趁着钱塘江晚潮未退,驶回孤星岛。”
  杨广如答应声“是”。
  站起身子,右手轻挥,四个大汉很快抬着棺木上船。
  混元一线天费自南缓步走到花轿三丈处,抱拳施礼道:“剑主日理万机,数年来很难得见剑主一面,今日赐面接见,老朽三生有幸。”
  花轿上级缓说道:“费大侠辛苦了,今日你我所欠人情债已清,倒不知大侠今后是要封剑归隐点苍,抑或争雄武林?”
  费自南哈哈一声洪笑道:“老朽公然背叛中原九大门派,强敌已树,今后行动势必被中原武林人物监视,点苍也不是老夫清修安静之地。”
  花轿内杨妃姬,轻声说道:“费大侠如果愿意屈就,杨妃姬愿跟大侠共谋武林基业。”
  费自南长声笑道:“多谢剑主收留,费自南当以这有生之年,效命剑主麾下。”
  姚秋寒听了这活,心中说不出的激动、感慨,他想不到一个名满江湖的武林宗师竟愿奴颜别人膝下,真是中原武林九大门派的耻辱。
  蓦在此时,突然听旁侧响起杨广如的声音,喝道:“林震,谁叫你擅离岗位?”
  姚秋寒闻声望去,只见距轿外七丈开外,站定一个肩背双剑的蓝衣大汉,姚秋寒认识这个人是那十二个刽子手大汉的首领。
  但听那林震大汉,垂首恭声道:“启禀公子,宇队发现敌踪,属下等在察视尸体的时候,发现最后一辆马车一个镖师被人重击咽喉要害,显然车队伏有敌人.属下特赶来禀告。”
  姚秋寒闻言知道他们已经发现那个被自己出腿杀害的镖师。
  杨广如脸色骤变,接声说道:“你快领我去看看。”
  突听花轿之中传出杨妃姬之声,叫道:“如儿回头。”
  杨广如停步回头,恭声问道:“母亲有何指令?”
  杨妃姬道:“如儿,你刚才看过棺中皇甫珠玑吗?”
  杨广如一怔,道:“梅师妹跟费大侠已经察看过,如儿想不会差错,所以没有亲手开棺。”
  杨妃姬道:“如儿,快上船仔细察视,再作定夺。”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混元一线天费自南,也脸色骤变,说道:“禀告剑主,老朽一路上不离那辆马车寸步,难道发生了意外吗?”
  说着,举步向那艘大船走去。
  梅华君始终长跪在花轿之前,螓首低垂,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姚秋寒趁着这时候,仔细打量花轿四周一眼。
  只见花轿前面四个黄衣妇人,分立两旁,另外十四个壮汉笔直站立轿后,夜黑浪高,难以辨清事物,但姚秋寒依稀认得四位黄衣妇女中,有一个好象就是在山庄书房跟自己搏斗过的金钗夫人。
  这样看来,眼前这些人皆是杨妃姬手下最历害的人物。
  自己稍不慎,被他们发现行踪,如何能脱逃,早走为妙。
  此念刚起,忽听花轿中杨妃姬慈声叫道:“华君!你怎么长跪不起?”
  梅华君缓缓抬起头来,娇声应道:“师父没有吩咐,徒儿不敢起身。”
  杨妃姬道:“华君,我曾经听你师兄说过,有一个人在你施放‘鹤顶红’香毒时逃生,那人是谁?”
  姚秋寒本来已要栘身离开,闻听此言,又停下身来。
  只听梅华君娇声答道:“他叫姚秋寒寐,这人武功很高,和师兄是昔日知交。”
  杨妃姬道:“哦!姚秋寒,是九宫山劫难之后独存那个人?”
  梅华君道:“不错,就是他。”
  杨妃姬慈声说道:“君儿,据说姚秋寒跟你接触的几次,你居然知他武功奇高,为何不将他罗致咱们门下?”
  姚秋寒听到“门下”二字,心头一震,暗道:“杨妃姬创立了什么门派?”
  只听梅华君战战兢兢的说道:“此人顽冥、点石不化,需要师父赐以药物控制。”
  杨妃姬道:“你身边不是有‘鹤顶红奇毒散’,为何不能施用他身?”
  梅华君道:“他之身体与人而异,‘鹊顶红奇毒散’不能威胁他就范,尚请师父明察。”
  杨妃姬轻嗯了一声,说道:“我也听金钗夫人说过,她遇到了一位不怕‘长眠香’的人,难到这人就是姚秋寒?”
  梅华君道:“姚秋寒的确在古兰香的山庄中,金钗夫人所遇不怕‘长眠香’的人,是姚秋寒没错。”
  杨妃姬道:“君儿师父身边有一包‘蚀骨钻心奇毒’,你拿去,暗中向他下手,如果此人真不就范,你就杀了他。你在武矶堡中,无法拿得‘孤星令’,为师不责备你,但这道任务无论如何要完成。”
  梅华君答道:“是!”
  她站起身子,缓步走到花轿跟前,接过一小物,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
  这时候巨桅帆船甲板上,急急走出杨广如和费自南,伹见两人脸上难堪神色,已知有惊人巨变。
  姚秋寒暗自忖道:“难道抬上船的棺木,没有皇甫珠玑吗?”
  花轿中的杨妃姬没待他们走到,已经问道:“棺中没有仙谷神医?”
  杨广如走前几步,朗声答道:“母亲神机妙算,洞悉先知,棺中的人,不是皇甫珠玑,是位已死半日的镖师尸体,这事情实在令人费解,费大侠说自从亲手将仙谷神医装入棺中,就没离开过棺木一步。”
  混元一线天费自南,接着说道:“禀告剑主,老夫向来不背食诺言,居然不能如约将皇甫珠玑擒来交命,老朽愿竭力调查这事。”
  杨妃姬缓缓说道:“费大侠之忠信,日月可共鉴。本教需要大侠不亚于皇甫珠玑,何必深深引为内疚……”她语音一顿,转首叫道:“君儿。”
  梅华君应道:“师父!”
  杨妃姬道:“为师自幼教养你十余年,始终视若我亲生女儿,谅你不曾背叛师命吧?”
  梅华君泣声说道:“师父在上明察,徒儿蒙受师父抚育之恩,时时思报,从不敢违命,今日护送仙谷神医有所差失,徒儿愿受师父惩罚。”
  蓦然听到混元一线天费自南,轻“啊”了一声,两道霜刃冷电投注在梅华君身上,出声问道:“梅姑娘,老夫有件事问你,第八辆车姑娘私自放了何物?”
  此言一出,梅华君娇脸色变,显然她俘虏姚秋寒之事,并不为另外旁人所知道,姚秋寒此刻暗暗惊异,忖道:“皇甫珠玑失落,到底是谁放走了他……”
  只听梅华君淡淡答道:“费大侠,是不是怀疑我救走了仙谷神医?”
  费自南冷冷一笑,道:“老夫不敢说姑娘背叛剑主,但姑娘常到第八辆车后,据说车夫中了一腿伤在‘咽喉穴’,显然车中隐有敌人。”
  费自南几句话,显然是说给花轿中的杨妃姬知道,果然听到杨妃姬缓缓说道:“如儿,快带人去察看车队后,前来禀告。”
  杨广如答声“是1”纵身一跃,疾快向车队奔去。
  不一会儿,杨广如已转身回来,他手中拿着几根被姚秋寒弄断的牛筋,缓缓走到梅华君跟前说道:“师妹,这几条牛筋遗留车上,再由镖师受伤的情形看来,是被人在车中运用脚尖踢死的,不知师妹车中捆绑何人?”
  梅华君此刻知道不将姚秋寒私自带来的事情说出来不行了,于是她呜咽的叫道:“师父!
  他是姚秋寒,我是要将他擒回来让师父发落,却不知他逃掉了……”
  费自南冷哼一声,道:“姑娘私藏那个人,却使皇甫珠玑被救走,这责任该谁负责?”
  梅华君道:“他不是救走仙谷神医的人。”
  费自南冷笑道:“不然是谁救走了仙谷神医,除了你我之外,谁知道我们聘请远程镖局的人,暗中偷运仙谷神医?而且仙谷神医老夫点了穴道,除了你和沈海镖头两人喂他饮食之外,老朽亲自守护着他,谁有这个能耐不声不响救走了皇甫珠玑?”
  梅华君怒道:“费大侠,你不要老是责备我,仙谷神医被劫走,你也难逃嫌疑。”
  费自南脸色铁青,道:“老朽为着投效剑主麾下,不惜背叛中原九大门派,残杀天下群众,难道老夫还会救走仙谷神医不成?”
  梅华君柳眉倒竖,又要出声辩解,突听杨妃姬叫道:“君儿,休得无理。”
  梅华君似乎非常惧怕杨妃姬,闻声“噗通”跪在地下,说道:“师父,徒儿知道犯了错,以致仙谷神医被劫,但徒儿对天立誓,决不敢通敌私放皇甫珠玑。”
  杨妃姬缓缓语道:“仙谷神医在当今江湖武林中,是位极端重要的人物,哪一派的门人得到了他,就能霸占整个武林伟业,咱们戮心剑向来门规森严,费大侠尚未入门,但君儿是戮心剑门的素手堂主,你护运仙谷神医差失,应受门规惩治。”
  梅华君听了这番言语,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楚楚可怜,泣声说道:“徒儿愿领受惩罚。”
  杨妃姬缓缓道:“金钗夫人过去将素手堂主左臂废掉,以惩无能之罪。”
  此语一出,那站在花轿之前的四个黄农妇人,很快走到梅华君跟前,只见她们手持一支金光闪闪的金钗,动作如电向上一扬,齐齐向梅华君左臂扎了上去。
  梅华君闷哼半声,一条左臂已经低垂下去。
  这时听到杨妃姬慈祥的说道:“君儿,师父惩治你,金钗废臂,无血无痛,虽然暂时失去了一臂,但只要以后立功补罪,为师还可恢复你的左臂。”
  梅华君泣声道:“师父,君儿定立奇功,挽救失去的左臂。”
  姚秋寒看了这种别开生面的惩罚,真是感慨万端,他知道杨妃姬是个极端阴险的人物,要知她这样暂时废了梅华君的手臂,能够足使梅华君为着那条左臂,为她忠心奴役。
  姚秋寒心想:“仙谷神医既然巳被人劫走,自己留此也没有用处。”于是,他借着江浪击岩之声,悄悄向西江岸退去。
  他走有三四里江岸,到处是一片荒野,姚秋寒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更不知古兰香那所山庄是在哪里。
  这下他真的呆愕住了,虽此刻不过二更天,但这荒野无目的独行真是难受,他停身凝视滔滔江水,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厉啸。
  姚秋寒心头一震,暗道:“是不是杨广如带人追踪来了……”想着,他要找寻一个地方掩身。
  哪知厉啸声恍似流星疾矢,很快来到跟前。
  只见人影一闪,一个红衣背剑老人,双目发射着两道绿色的寒芒,凝注在自己身上。
  这红衣老人就站在三丈之外,姚秋寒依稀可辨他的身材,首先他感到这人非常熟悉,不禁问道:“阁下是谁?”
  红衣老者除了那双骇人眸子,绿色寒芒闪动之外,却不回答。
  姚秋寒觉得红衣老者混身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尤其是那眼睛,好似不是人类所有的眼睛。
  他壮着胆子,向前趋进了五六步,这下他已经可以假借微弱的星光,看清红衣者的脸容。
  姚秋寒“啊”的惊呼一声,道:“师父!”
  红衣老者是个中等身材,隆鼻高额,脸色惨白.颚下长着三寸山羊胡的老人。
  他的脸容神色,以及眼光,虽然都变了样,但姚秋寒却认识那张相处十余年的脸轮廓。
  那人正是自己的师父,中原七剑之二,秦岭一剑翁啸苍。
  姚秋寒脑海里迅速泛出还魂入三字。
  果然自己恩师再度还魂,出现在自己眼前。
  姚秋寒此刻不知如何应付,这位如同行尸走肉的还魂人。
  因他是自己的师父,当然不可伤害他,姚秋寒也不愿跟他动手。
  “逃!走避。”
  但还魂人秦岭一剑翁啸苍,投有容他多作考虑的机会,拨出肩后长剑,一步步向姚秋寒走了过来。
  娆秋寒看到自幼抚育自己长大的恩师走了过来,情不自禁的叫道:“师父,我是寒儿,师父!”
  他几乎要扑身拥抱过去,但翁啸苍手上冷森森长剑,使他止步不前。
  秦岭一剑翁啸苍,当然投有答他的话。
  一道电光迅快掠过姚秋寒脑际,转身一掠,拔腿就跑。
  但是一声厉鬼似的长啸响起。
  秦岭一剑翁啸苍,剑卷冷芒,已自背后攻到。姚秋寒知道师父的剑术,举世无匹,当下挫腰斜飞出数尺,避过了一剑,再度冲身跃起,到三四丈开外。
  那知荒野草丛中,人影骤闪,四个蓝衣大汉,一字排开,挡住去路。
  姚秋寒一瞥之下,看清当先一人肩背双剑,正是杨广如手下十二剑子手的首领——林震。
  当然这这四个人,跟还魂人翁啸苍不是一道上的。
  秦岭一剑翁啸苍在姚秋寒这一顿的时候,已经举剑追踪而至,但他眼见面前平增了四个人,象似怔了怔,不知举剑先扑杀那一个人。
  那林震眼若寒电,由姚秋寒全身上下打量一阵,森然笑道:“阁下就是姚秋寒吧?”
  姚秋寒星目微睁,冷笑道:“你们不必半路认亲家,知趣的赶紧闪开一条路,或者少爷手下不容活口。”
  林震哈哈一阵轻笑,手中扬动着一节青竹子,说道:“我手中这只竹哨一吹,声传十里,只要我将此哨吹出,戮心剑门的高手,眨眼间,就疾速赶来,姚少侠插冀也难飞掉,当今你若要性命的话,还是好好跟我们一道去见杨剑主。”
  姚秋寒倏地眉泛杀机,冷冷一笑,道:“你不说出来,还可发哨音叫人,现在你可没有机会发哨声了。”
  语音中,姚秋寒早已将运集掌上的真气,排山倒海似地向林震当胸劈了过去。
  姚秋寒功力深厚,这掌蓄势而发,罡风如浪涛呼啸,林震梦想不到他功力这般绝高,百忙中疾向后闪退。
  这林震武功也不错,骤闪之下,让他避过正锋,但左臂却被掌风扫中,只打得筋断骨折,闷哼一声,一连后退了六七步,吐出一口鲜血。
  姚秋寒发动攻击,秦岭一剑翁啸苍,举剑风卷云烟一般,对众人攻了过来。
  另外三个蓝衣大汉看首领受创姚秋寒掌下,早已各自拔剑在手,三柄长剑齐齐劈刺到姚秋寒周身要害。
  姚秋寒前后受敌,却没慌乱,只见他长啸一声,凌空腾起一丈五六,避开四柄前后劈击长剑。
  这样一来,秦岭一剑翁啸苍手中一剑,转而攻向三个蓝衣大汉。
  翁啸苍剑术精奇,剑招出手,凌厉无匹,刹那间一团剑气,光如银虹,尽将三个大汉罩在剑幕之下。
  姚秋寒落地,眼见师父敌住三个蓝衣大汉,心中感到一阵不安,虽然翁啸苍已是一个无灵魂无理性的人,但他总是自己的恩师,如何能让他独拒敌人呢?……
  念头刚起,突听一声竹哨声响起,原来林震手中青竹哨,放在口中狂吹,立时响起来一阵凄厉的哨音。
  姚秋寒知他在叫援手,剑眉轻皱,捷若灵猿扑了过去,掌爪如钩,往林震天灵盖上抓落。
  林震暴吼一声,退出丈外,右手撤出长剑,一招“横扫千军”扫去。
  姚秋寒冷笑一声,右掌一道劲气,随着疾劈出去。
  这掌势发得很快,迅如雷奔,林震闪避不及,惨嗥一声胸口中掌,口喷鲜血,心脉寸断。
  姚秋寒杀了林震,那边翁啸苍仰首怪叫一声,长剑横扫,剑演三绝招,剑射银光,真似惊涛裂岸。
  冷芒过处,应声惨叫,一个大汉被拦腰截成两断,惨叫声中鲜血喷射,另外二人心神一慌,翁啸苍趁势剑化“白云出岫”,两声惨叫齐出,两个大汉齐齐送命,他这种剑杀三人于刹那间的声势,真令人心寒胆战。
  秦岭一剑翁啸苍,似乎脑海中只知一个“杀”宇,意尚未尽,手提着鲜血淋漓的长剑,已向姚秋寒攻到。
  来势凶恶,如电闪风飘,快速至极。
  姚秋寒手无寸铁,心头大惊,赶忙伏身由林震尸身上取起一剑,一招“海市蜃楼”剑芒霞光如幕,护住身子,双足微顿,跃出丈外。
  就在这时候,遥闻竹哨之声,四周响应,杨妃姬的戮心剑门中人,都向这边奔驰过来。
  姚秋寒没有考虑的余地,手提着那柄长剑,放足向西北狂奔。
  秦岭一剑翁啸苍,厉声狂嗥一声,提剑疾追。
  姚秋寒的轻功,已是武林中罕见的能手,秦岭一剑翁啸苍虽是武林中先贤,但追逐一阵后,就被姚秋寒远抛在十数丈外。他终于摆脱了翁啸苍的追踪。
  姚秋寒奔驰了将一个更次,猛一抬头,看见荒野中不远的地方,似有一座院落,心想:
  “自己露宿荒野郊外,不如向人借宿一晚。”
  想罢,纵身如飞,向前面庄院奔走过去。
  那知一到庄院面,姚秋寒方才看清,这是一座建筑于道旁的一所荒废庄院,只见院墙倒塌,破烂不堪,尾瓦梁柱,断残破裂,院中野草盈尺,落叶堆积,象似数年未有人家打扫。
  姚秋寒见是一座无人庄院,心中更加欢喜,不麻烦叫人开门,于是跃过矮墙,直向院中走去。
  猛地里,姚秋寒一抬头,看到一株白杨树荫影下,站着一条纤细人影。
  姚秋寒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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