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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剑问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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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秋寒胸中热血一阵沸腾,冲身跃进窗口,缓步直向低垂锦帐走去。
“站住!”
一声低喝,南宫琪美拥被坐了起来。
哭声,已经停止。
姚秋寒的心神,也被这声轻喝惊醒,摇摇欲倒的退了两步,眼望着那娇丽影子,出神一会儿,叹道:“公主是不是要我相助离开险地?”
南宫琪美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恨死我吗?”
不错,她是一位自己所痛恨的人,在脑海里恨不得将这位神秘的女魔头趁早除去。
可是自己为什么又说要助她脱险呢?
矛盾,矛盾充满姚秋寒脑梅中,
话已说出口,姚秋寒又不能收回。一时间,一时间想不出适当言语答复,沉默不语。但听一声冷笑,哼道:“助人出自诚心,若是被迫,仍是假仁伪善,何异盗世欺名奸贼,你走吧,我不愿让你援助。”
此女言锋犀利,字字句句,如刀如剑,都说中了自己心底处心思,义正辞严,让人无懈可击。
呆了良久,姚秋寒才恭恭敬敬的抱拳一揖,说道:“公主骂得是,但在下存心,唯天可表,公主身陷龙潭虎穴,要及早离开此处才好,若有用在下之处,敬请吩咐。”
南宫琪美道:“不用了,你救我出去,我会不感激地杀了你。”
姚秋寒暗自语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唉!”
轻轻叹息一声,纵身一跃,出了窗口。
那知脚刚踏出一步,室中又传出南宫琪美哭声,凄凄怜怜,如泣如诉,杜鹃啼血,极尽哀凉。
姚秋寒似乎被她的哭声所感染,觉得南宫琪美非常可怜。
他不自主的又跃进窗口,缓缓举步走向床榻,竟然伸出双臂,自动拦腰抱起了她。
这情形显得有些诡异,在姚秋寒的心性,绝不会那么大胆,伸手去搂抱一个无亲无故的女人。
倏地,哭声停止,姚秋寒神智一清,看到南宫琪美娇躯在自己怀抱中,他惊骇的啊叫一声,竞将她娇躯重又摔落榻上。
蓦然,姚秋寒发觉这个女子有点邪门,哭泣声,能使人丧失理智,能令人为她生出怜悯之心,为她不辞万死,赴汤蹈火。
南宫琪美似乎双脚裸着一道铁链,落在床上响起一阵金铁交击响声,姚秋寒圆睁着星目凝望着她,心中说不出恐惧,自己应该杀了她,泯灭良心毁去她,以除后患,或者不知要多少武林高手会丧生在她手下。
南宫琪美突然仰首幽幽叹息了一声,娇柔细声说道:“你是不是认为我长得很丑,唉!
你即时放下我,反而救了你一命。”
这句话,打断了姚秋寒心念,怎样也提不起勇气伤害她,因他觉得她着实是位凄伤可怜人,后面一句话,却使他模糊不解。
姚秋寒不答所问,仰首叹一声,道:“公主,你跟着我离开此地吧!”
南宫琪美道:“我脚上拷着锁链,无法移身。”
姚秋寒迟疑半晌,道:“公主如果不嫌男女授受不亲,我背着你出去。”
南宫琪美幽声叹道:“我一生中除了纪师兄之外,没有人敢碰我一丝一发,咱们素昧平生而且男女有别,绝不许你背着我,除非……”
姚秋寒问道:“除非怎么样?”
南宫琪美道:“除非你答应救我出去后,仰颈自裁。”
姚秋寒闻言一呆,随即笑道:“公主说笑了。”
南宫琪美道:“谁在跟你说笑?”
姚秋寒作梦也没想到自己救她出去,她竟然不怀恩报答,反而叫自己仰颈自杀,这些怪诞的言语,令他又好气又好笑。
“公主既然这么说,我不救你了。”
他转首要走,蓦听南宫琪美低声喝道:“站住!”她的话音一顿,缓缓接下说道:“无论如何,你需要助我脱险,或者将要使千万生灵涂炭,虽然你救我出去,陡害你一命,但我会永远感激你,为你建造一所天下间最堂皇的坟墓,让武林后人,为你长世崇拜。
“生在世,有着白驹过涧,瞬间即将黄土掩白骨。你在生既然不能成为英雄大豪杰,何不死后,博得千载美名?”
她的话,姚秋寒一句也不明其含意,但她语音间,却温柔缠绵,充满着无穷诱惑力。
“公主怎样能死后,为人崇拜垂念?”
南宫琪美娓娓诉说道:“放眼当今武林,唯我一人才能解悟出‘孤星令’的秘密,敌抗柯星元和杨妃姬,当我杀了他们之后,武林唯我独尊,天下苍生拥护我为主。当然没人敢抗拒我的命令,我说你是大英雄,没人敢说不是。”
姚秋寒心中一动,问道:“敢问公主,孤星令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南宫琪美道:“这个我还不能告诉你,除非你助我脱险。”
姚秋寒轻叹息一声,道:“助你脱险可以,伹我并非存心知道孤星令的秘密,请公主说出怎样助你出险。”
南宫琪美道:“不能背着出去,当然只有先除去我脚铐。但这脚铐,乃是纯金和钢丝熔铸而成,非断金切玉的宝剑不可断。”
姚秋寒闻言仔细望了她脚跟间链锁一眼,隐隐泛透出一缕乌金似的光芒,即知是坚逾金钢之物。
姚秋寒叹息了—声,道:“公主,在下眼前手无寸铁,真令人作难了。”
南宫琪美缓缓的说道:“你无法除去脚铐,只有背我出去一途。救,或不救,也在你一念之间,快作决定吧!”
姚秋寒沉吟良久,摇头说道:“公主要我自尽一事,绝对办不到,因我还不愿那样死去,如果公主不变意念,在下只有走了。”
说完活,姚秋寒转首就走,突然身后传来南宫琪美的语音,说道:“外面已被东海龙帮高手包围住,你一出去,立刻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未落,室外院中响起一阵布履之声,似乎有三个人急走而到,姚秋寒一惊晃肩闪到窗口,举目向外瞧去。
只见小院中出现了两个蓝衣佩剑大汉,旁侧一位道装打扮的人,正是领姚秋寒前来的第六班头目陈鸿进。
两个佩剑大汉,其中那位左脸有道刀疤的汉子,沉声说道:“陈头目,你可以回去原来岗位了,海总坛主已命令咱们两人护守内院。”
陈鸿进面有难色,道:“二位大爷,这个小的不敢作主……”
另外的那个佩剑大汉冷笑一声,截住陈鸿进下面的语音道:“陈头目,你敢抗拒总坛主座下蓝衣卫士队命令吗?”
陈鸿进急忙道:“不敢不敢,小的天生大胆,也不敢违抗海总坛主身边卫队。但是,帮主和总坛主曾经吩咐过……”
那大汉冷哼一声,接道:“蓝衣卫队,是总坛主亲信密使,不时接奉帮主和总坛主密旨,行使帮中特权,任何人都不得违抗。陈头目若再噜嗦,本副座立刻取出密使之剑,先斩后奏。”
这番话,听得陈鸿进脸上变色,颤声道:“仇大爷请息怒,因小的在半刻之前,按到帮主密使的指令……”
脸上有刀疤的大汉,冷冷道:“帮主密使?东海龙帮何来这个职号?帮主身边卫士,向来只有十二红花女和二十四仙女任职。你是说接到那一个密使指令,莫非已有敌人冒充蓝衣卫队进入禁地了?”
此语一出,这两个蓝衣大汉眼中,射出四道有如霜刃似的棱芒,凝注在陈鸿进睑上。
陈鸿进颤惊地说道:“韩大爷,帮主密使的确持有至高无上妁‘海龙令’。他确是帮主密使……”
姚秋寒在室内听得一宇不漏,他们若一进来,誓非识破自己不可,自己要想出一个方法来对付他们才好……
他心中暗自忖道:“那两人像是海中鹰的卫土,职居队长,副队长。”
沉思间,蓦听那姓仇的副队长,冷声问道:“你见他真的持有‘海龙令’吗?”
陈鸿进道:“小的怎敢瞒骗仇大爷。”
姓韩的蓝衣队长,接声问道:“他现在哪里?”
语音刚落,室中传出姚秋寒声音,冷冷接道:“本座在此。”
二个蓝衣大汉闻声心头皆是一震,举目望去,只见窗口凝立着一个修长的人影。
姚秋寒语音—顿之后,立刻沉声叫道:“陈鸿进!”
这声呼唤,叫得陈鸿进脸色惨自如纸,混身颤抖,应道:“小的在此。”
姚秋寒没有半丝表情的冷冷说道:“你知罪吗?”
“小的罪该万死,但蓝衣卫队,亦是本帮特派密使……”
说到此处,他转身望着那两个蓝衣人一眼,那脸上有刀疤的蓝衣人,突然冷厉的喝道:
“阁下是谁?赶紧报出名来。”
姚秋寒仍然留在窗口室内,闻言阴侧恻地冷笑,道:“海龙令密使,权限高过一切,纵然是海总坛主也不敢这般无理,你们两人敢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姓仇的怔了一怔,喝道:“胡说八道,本副座在东海龙帮中十数年,从没听到过本帮另有‘海龙令’这个名称职位。”
姚秋寒冷哼一声,道:“除柯帮主之外,就是海总坛主也毫无所闻,信不信,悉听尊便。”
那姓韩的队长,始终冷静沉默,此时他遥遥抱拳对姚秋寒行了一礼,洪声说道:“尊驾既然自称是‘海龙令密使’,韩天成请阁下赶快拿出‘海龙令’以资为证。”
姚秋寒笑声道:“韩队长要看‘海龙令’请走近过来。”
说着话,姚秋寒左手探入怀中,缓缓取出那块三角铜牌,擎在左掌中。
那两个蓝衣卫土正副队长,互相望了一眼,双双举步并肩向窗口走了前来。
就在两人距离窗口近丈的刹那——
左边那姓仇的副队长,突然闷哼一声,喝道:“韩兄快退……”
一句话未完,他嘴中喷出一股鲜血,身上似乎遭受了重击,整个躯体离地向后飞出二丈开外,“叭哒!”一声,跌坐地上。
那韩天成非常机警,在那姓仇的闷哼一声时,人已斜挪出半步,只觉一股暗劲由肩侧擦过。
他这—惊非同小可,正待提气后跃,但眼前人影一闪,姚秋寒已由窗口中疾射而出,飞落到他身后,呼的一掌,直劈过去。
韩天成乃是蓝衣卫队的队长,武功绝高深厚,急忙中不乱章法,旋身回首,双掌平胸推出,硬接了姚秋寒一掌。
两殷强劲的潜力一接,韩天成突觉全身气血一涌,不自主向后退了三步。
姚秋寒大喝一声,道:“再接我一掌试试。”
第二掌,紧随着劈击出手。
韩天成万没想到,对方竞有这等震人深厚功力,在无声无息的刹那间,重创了仇副队长。
此时目睹笫二掌来势,那敢硬接,侧身一闪,让避开去。
姚秋寒已存心杀戮两人,所以刚才竟运出极上乘的“罡气掌”重伤仇副队长。此刻见对方不接自己掌势,倏地欺身而进,举手一掌劈去,口里说道:“奉帮主之密旨,得知本使者行踪的人,格杀勿论。”
韩天成并非平庸之辈,虽然姚秋寒的身法奇速,招式精诡,亦难一下得手,只见他翻身一让,右手快逾闪电,由腰间拔出佩剑,若点若劈,指削姚秋寒腕脉要害,这一招又奇又快,凌厉兼备。
姚秋寒自从庐山遭难以来,屡经强敌搏斗,无论功力或对敌经验,都长进数倍。目睹韩天成一剑劈来,故作闪避不及之状,身子斜倾,大半边完全暴露在敌人剑势指袭之下。
韩天成如何肯放过这伤敌的机会,一沉腕,手中剑寒光一闪,猛向姚秋寒小腹之上刺落。
忽见姚秋寒身子一转,右手疾如电闪般,横里直抄过去。
这招出敌意外,手法奇奥难测,伸吐间,韩天成握剑右腕一麻,脉门已被姚秋寒扣制手中。
姚秋寒运劲奇速,手指一加力,韩天成骤觉行血返攻内腑,半身麻木,劲力顿失,手中使用之剑落地。
在旁的陈鸿进眼看堂堂蓝衣卫队的正副首领韩天成,仇海两人,在不到三合之间,一个遭受重伤,另一个被擒住脉门要穴,不禁心生惊骇,脸上变色,心中更认定姚秋寒是帮主特派密使无疑,否则武功不会这般绝高。
只见姚秋寒扣制韩天成脉门要穴的右手不放,左掌迅速顶在韩天成后背之上,一推一送。
韩天成脉门被扣,毫无抗拒之能,姚秋寒左掌内劲一吐,震得他心脉寸断,闷哼半声,当场殒命。
“噗通!”一声,突见陈鸿进双膝跪于地上,抖声说道:“小的陈鸿进罪该万死,请帮主密使高抬贵手……”
姚秋寒本来想将他一起格毙,但见了他这种可怜兮兮之状,不禁勾起一丝慈悲心肠,冷冷哼了一声,道:“本密使赦你不死,但活罪难免,你过来。”
陈鸿进对于姚秋寒武功身份,已深深慑服,闻言赶紧站起,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低首待命。
姚秋寒突然走上一步,一指如电光石火,在陈鸿进“天枢穴”一点,他穴道一闭,立刻晕倒地上。
姚秋寒举手之间处置了三个人之后,急步走到窗口,朗声叫道:“南宫公主,请速作决定,跟在下离此。”
室内响起一阵金铁相击之声,南宫琪美已踱立窗口,娇声说道:“你的武功很好,但要走离此地,恐怕很难。”
说着话,南宫琪美缓缓爬登上窗口,姚秋寒见她娇弱无力,摇摇欲坠之态,不由自主伸手去扶拉她的手。
南宫琪美没有缩避,手掌相触,但觉软细无骨,细柔如脂,姚秋寒怔了一怔,突然想起男女授受不亲,将伸出的右手收了回去。
这一来,南宫琪美身躯失去重心,香肩一晃“啊哟”
由窗口真跌下来,姚秋寒看得大急,双臂一张,恰好搂抱住她柳腰,接落地上。这一接触虽然快若闪电,但姚秋寒觉得她娇躯是那般柔软,像似没有半根骨头,惊愕之下,呆呆望着她出神。
“哼!你呆望着我干什么?”
姚秋寒闻言惊醒,面孔潮红,呐呐道:“公主请紧跟在下后面走。”
说罢,姚秋寒转首举步要走,突听脚链“叮当”声响,南宫琪美娇声叫道:“慢点!我脚铐没除,不但行走不便,更会产生声响,引动敌人。”
姚秋寒停止回头问道:“不知公主有何高见?”
南宫琪美道:“你背我走。”
南宫琪美幽幽轻叹一声,道:“刚才你拥抱过我,何必再顾忌。”
姚秋寒心头一震,猛将伸出的双手缩回来,朗声说道:“在下诚心诚意援助公主,没有半丝非份之想,请公主不要介意,如果不便,不妨慢慢走。”
南宫琪美冷冷道:”出尔反尔,岂是男子汉行径,既然不存非份之想,你还顾忌什么,再不走,等会咱们将难越雷池寸步。”
姚秋寒面对她犀利语锋,心中满腔怒气,暗自忖道:“今日只有认倒霉,赶紧带她离此……”
想罢,蹲着身子,将她背了起来,蓦然此时,林中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姚秋寒心头一急,举步向西南院墙角落逸去。
“是准?站住。”
一阵喝声传来,林中窜出两个蓝衣大汉,显然那是蓝衣卫士,他们没发觉姚秋寒行踪,却看到了小院中韩天成,仇海和陈鸿进三人躯体,齐齐扑了过去。
姚秋寒背着南宫琪美很快逸入黑林中,刚走了十几步,一阵冗长铜哨声,凄厉刺耳划起满林哨音。
“树林全部警戒,敌人已杀了蓝衣卫队正副队长……”
“洪飞虎,快报海总坛主,那丫头已被走脱……”
铜哨声,呼嚷声,脚步声,掺杂一片,响彻这座幽深小院,尤其哨声传送玄都观每一角落,此起彼落。
在这片刻功夫,姚秋寒背着南宫琪美已闯出这座幽深树林。
玄都道观西南角,荒草蔓延,岗丘起伏,姚秋寒背着她一口气奔驰三四里路,方才停下来,问道:“敢问公主欲往何方?”
南宫琪美娇声道:“你先放下我歇息片刻再说。”
姚秋寒双肩微松,她已从背上溜滑下来。
这是一道丘岭山坡,寒气侵人,残星明朗,已是黑夜将尽的五更天了。
南宫琪美背着姚秋寒,抬首遥望了一下天际,以及四周景物,缓缓地说道:“一阵奔驰,虽然已脱离玄都道现三四里之遥,但再过一个时辰,他们定然会跟踪而至。”
姚秋寒见她双脚足踝间铐着一道脚镣,背影露出楚楚动人之情,不禁发出一丝英雄豪气,朗声说道:“助人助到底,请公主说出居留之所,在下趁敌人还没赶到之前,背着公主,继续赶路。”
南宫琪美突然转过脸来,问道:“你当真助我吗?”
姚秋寒一怔道:“公正怀疑在下吗?”
南宫琪点头道:“不错,我不信任你,更不轻信天下任何一个人。”
姚秋寒轻声叹息一声,道:“公主不相信在下,我也无言可辩。”
南宫琪美突然出声说道:“你若是诚心救人救到底,你现在答应我一件事。”
姚秋寒问道:“什么事?”
南宫琪美道:“我要你听从我的指挥。”
姚秋寒摇头道:“这点恕在下不能答应。”
南宫琪长声叹道:“你不答应,咱们两人再活不到一个时辰了。”
她这句话,使姚秋寒迷惑不解,呆愕了半晌,道:“公主此话怎么解释?”
南宫琪美道:“眼下咱们处身之地周围已被柯星元的人手包围了,他们正渐渐向这边缩拢过来,只要个把时辰便会寻踪而至。”
姚秋寒道:“在下就是深恐强敌随后追至,才催公主赶紧起程。”
南宫琪美道:“没有用了,咱们再难逃得一里。”
姚秋寒道:“那么公主岂是要存心待毙。”
南宫琪美道:“我要束手待毙,也不会要你陪命。”
姚秋寒听她的话意似有隐情,不禁轻轻叹道:“公主要我答应什么事,请坦白说出,好让在下斟酌?”
南宫琪美道:“时间已不多了,我不必再跟你胡扯,老实告诉你,我要在柯星元的爪牙还没赶到之前,布置一座龙潭虎穴抵挡强敌。”
姚秋寒问道:“公主怎样布置一座龙潭虎穴?”
南宫琪美抬跟望了四周山地形势一眼,手指山坡下一片松林,说道:“我要假借那片松林,摆布一座奇门遁甲异术阵……”
说着,转过头来对姚秋寒问道:“你懂得奇门量数之学吗?”
姚秋寒道:“奇门量数八卦阵,乃是极尽玄奥之学,在下生性愚笨,岂能懂得。”
南宫琪美淡淡道:“没有关系,只要你遵照我的话去做,在半个时辰之内,咱们就能布置出一座足够抵挡万军的阵式。”
说着话,缓缓移动莲步,细碎对那片松林走去,姚秋寒跟随她身后,一直到达松林前,南宫琪美方才停步来说道:“现在你先将右面那株腕口粗细的松树拦腰打断,上半截枝叶,移至我站立的位置。”
姚秋寒这时对于她,心中充满一片迷茫的神秘。奇门量数之学,他是一概不通,却不相信她能布出一个怎样厉害的阵式,不知是出自好奇,抑或怎样,他居然遵照她的指示,一掌击断了那株松树。
南宫琪美待姚秋寒将上半截枝叶安置好后,莲步姗姗,绕着松林走了十几步,然后停下说道:“我面对这株巨大古松,其余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拦腰斩断一株松树,枝叶分散地上。”
姚秋寒遵照她的话做了,两人就这样深入松林十余丈,姚秋寒自心算一共折断了四十九棵松树。
忙了半个时辰,阳光由树巅枝叶间映射而下,只见一片断松乱叶,杂乱横阵,丝毫不见精微奥妙之处。
这时两人就处身在被践踏过的松林中心。南宫琪美突然长长吁了口气,说道:“好啦,奇门遁甲异术阵已布成,现在纵是干军万马前来偷袭,也难越雷池一步,整夜奔波,你已够累了,快坐下来安心休息吧。”
她首先席地而坐,姚秋寒本来想发言相询,但听她说得那般自信、恳切,只得距离她数尺,背倚一株松树坐下。整夜奔波,姚秋寒已够累了,何况这几日来,他没有一日安静地休息过。
他一坐下来后,隐隐感到双眼发酸,张嘴连打了几个呵欠,抬头望去,面前的南宫琪美已轻闭双目,像似睡了过去。
这时候,姚秋寒非常仔细地打量了她几跟,觉得她的面孔丑得很,可是身段苗条,曲线玲珑。
姚秋寒呆呆望着她,心内泛起一丝念头,忖道:“她该是一个很美的人,为何偏偏脸上长得耶般丑?上帝造物,也真是太捉弄人了,既然给予她美妙的身段,为何不给她美丽的面孔……”
心绪不宁,万潮沓来,姚秋寒突然想起自己今日为何跟她在一起,要知她是自己敌对的人啊!
想着,想着,姚秋寒竞然呼呼睡了过去。
可是在这时候,南宫琪美反而醒了过来,她站起身子,走到姚秋寒跟前,举起如鹰爪的右手,一下往他的”天灵盖”抓落。
她的指甲,锐利如构,这一抓落,姚秋寒就是有十条命,也要泉归九阴,死得不明不白。
但是奇怪的,南宫琪美迅速落下的锐爪,在距姚秋寒天灵盖三寸间停住不落。
此刻双目中闪动着一股骇人的煞光,那充分露出地是阴厉闪狠,毫无人性们的。
不过,停顿下足足有盏热茶工夫,她的指爪,仍然没有抓下,最后她幽幽轻叹了一声,又走回原地坐下。
显然她不忍下那般狠毒的心肠,出手杀害这个助她脱难的大恩人。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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