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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宠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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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从市野小童成为一个真正的公子……
    后来男童被迫与女孩经历了三年的分离,再相见时,男童已长成了少年,并且成为了一国新王。
    女孩不知,为了再次把她带回到身边,少年经历了多少,忍耐了多久,更不知道为了他心中女孩最美的样子,他竟是提前将王宫中宫人的服饰由青色改作了白色。
    没人知道他有多喜欢看她无暇如玉的样子。
    她从那湖中脱胎换骨来到他的生命,如同仙子一般……此生便再难有女子能入得他的眼……
    赵政转身看向身边的梁儿。
    她肌肤透白,双眸剪水,唇若涂脂,墨发垂亮。
    如花似月一如当年,还是那般他向往的模样。
    而此时的梁儿,刚在林中被他逗得羞红了脸。
    粉红的云团浮在如玉的面上,更衬得她嫩若芙蓉,华如桃李,般般入画,撩人心动。
    他不禁抬手,悠然抚上她水嫩的脸颊。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梁儿觉得越发羞了,懦懦的将头低下,却又被赵政好看的手指拈起了下巴,就那般顶着面上的两团红晕与他两相凝望。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从初见至今,整整二十四年……
    他们经历了多少,才换得了今日的相伴;失去了多少,才成就了今日的相守……
    赵政敛眸俯身,高挺坚毅的鼻轻轻掠过梁儿小巧的鼻尖,他的唇轻柔的碰触在梁儿的唇上,带着炽热的温度、含着浓浓的爱意,将梁儿一寸一寸紧紧包裹,深深呵护,仿佛即使为此要费尽最后一分心力,他也在所不惜……
    曾经,他以为梁儿见识高远,又容颜不老,定不是个寻常女子。
    所以他早早便已在心里默默许她一个江山。
    他要一统六国,将这世间最好的全部给她,以此将她留下,让她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可现在他终于明白,梁儿已对他动了真情,比起天下,她更想要的是他的情有独钟、一心一意。
    待天下大定,他定要送她一场最盛大的婚礼,成全她一个此生此世白首不离的一心人。
    他的秦王后位,永远仅为她一人而留……
    山下,秦王奢华的车撵前,赵高独身而立,举目望向山顶的方向,双眸不知何时已变得幽然如痴……
    大王与梁儿开始的地方……
    究竟会是什么样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燕丹之计

?    三日后,曾经的赵都邯郸正式更为隶属于秦国的邯郸郡。
    赵政准备返回咸阳,而尉缭也终于请辞归隐。
    因得梁儿的劝说,赵政并未留他。
    尉缭之名,亦再未出现于世间……
    刚回咸阳这些天,赵政不想让梁儿劳累,故而像冀阙这类需要她一直站着的地方,赵政便暂时不让她去了。
    而晨议时的一些重要之事,赵政在昭阳殿也都会说于梁儿听。
    这几日对秦国影响最大的事,便是发生了大范围的饥荒。
    梁儿跪坐在赵政身侧,蹙眉看着手边高高堆起的如山一般的竹简。
    这些所书全都是汇报各地灾情的。
    “这几月内秦国境内雨量丰足,未干未涝,农粮收成理应稳定,怎会突然闹起了饥荒?”
    如此重要的统一战之际,秦竟然发生了饥荒,连百姓都吃不上饭了,还如何打仗?如何养兵?
    赵政刚要翻看手中的一卷竹简,听到梁儿这一问,便停下手中动作,淡淡道:
    “有人在去年秋收和今年春种时影响了商价。”
    梁儿一怔,敛眸思忖。
    想不到,这次饥荒竟然是人为的。
    若是有人出钱哄抬部分商品的物价,这些商品的价格突然暴涨,粮食的价格相对就低了。
    辛苦种的粮食卖不上好价钱,农户就会难以维持生计,那么他们就要转去做其他行当赚钱。
    春季农田无人耕种,待到秋收时便农粮不足,百姓饥荒……
    赵政微吁了一口气。
    “是我疏忽了。那段时间我的心思都在襄戎和攻赵上,只注意兵和农的状况,对商却并未太过留意,才会令人这般轻易就得了手。”
    赵政一向谋谟帷幄、以一持万,秦国之势、天下大局,似乎无一能超出他的掌控,梁儿亦是极少见他因政事而叹息。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好在此次饥荒范围虽广,却并不严重。若是能及早究其根源,处理得当,应是很快便能度过难关。秦之大计,不会耽误很久的。”
    “究其根源……”
    赵政略施停顿,将身转向梁儿,正色问道:
    “梁儿,这几年,继赵之后,齐、秦两国接连饥荒,你是否已看出些什么?”
    听他这般问,梁儿便知赵政定是早就知道了答案。
    她大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道:
    “赵国当年饥荒是因旱灾所致,无从说道。而这之后齐国与秦国饥荒,却都非天灾。若说这两场饥荒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便应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韩已灭,齐、秦是受害者,这三国可以排除在外;赵国地震、旱灾、饥荒几乎是接踵而置,又与秦在战场上对峙了一年多之久,根本无力做这些哄抬物价之事;今年春天正值楚国政变和魏国新旧交替之时,他们亦是无心针对秦国。如此一算,便就只剩下……”
    梁儿一顿,那个人的名字已赫然出现于脑中。
    “燕国……”
    赵政见梁儿顿住,便开口替她说了出来。
    “燕国虽然地处偏远,国土亦不算广,但却矿藏丰富,特产也是种类繁多,在七国之中,燕的国库算是颇丰的。而要在人多地广的秦和齐全国范围抬高物价,还必须拥有人数够多、能力够强的人手。放眼燕国,即能调动国库、又有足够多门客的,唯太子丹一人。”
    赵政直视梁儿,他知道梁儿曾对燕丹有情,所以他才会怪自己没能掌握好全局,竟一个不留神就让燕丹遏制了他东进的速度,输了一小步。
    梁儿见赵政盯着自己,便知他是想到了何处。
    好在,她对燕丹早已没了当年那飘渺之意,任赵政如何使劲儿看,她都一样心怀坦荡。
    她面色如常,将心思只放在正事之上,问向赵政:
    “可有一点我不明白。他使秦国饥荒,是想要令秦缓兵攻燕,可他令齐国饥荒又是为何?”
    见梁儿反应无恙,赵政便暗自放了心,甚至还有些莫名的窃喜。
    他若无其事的收回投在梁儿脸上的目光,淡声回道:
    “其实攻灭韩国之时,我曾派人送信给齐王,让他与秦合兵攻伐赵魏。听闻秦王本是不顾众人劝阻,执意要与秦共同出兵的,可偏偏此时齐就突然闹了饥荒……”
    “所以……让齐国饥荒的目的还是为了使秦缓兵?”
    秦齐若真的联合攻赵魏,定能至少提前一年灭了这两个国家,赵魏一灭,按照地理位置和国土大小,一下个灭的便必是燕国……
    赵政一嗤,不屑道:
    “呵,他倒是费心,只不过缓这一时又有何用?”
    梁儿垂眸,心中有些不安,算算时间,似乎也该到历史上“荆轲刺秦”的时候了……
    没过几日,又有人气喘吁吁的入了昭阳殿。
    “大王!南郡急报!”
    赵政从成堆的文书中抬起头来,令内侍将那通报之人手中的竹简递了来。
    梁儿接过竹简,双手将其摊开,置于赵政眼前。
    “南郡暴乱?”
    赵政神情凝重,梁儿亦是一惊。
    饥荒之事还未为解决,现在竟又出现了暴乱……
    “传寡人令!急召左右丞相和廷尉李斯前来昭阳殿议事!”
    不多时,左丞相昌平君熊启,右丞相王绾,廷尉李斯就先后赶了来。
    当梁儿将急报上的内容念出之时,三人皆是一凛。
    这个南郡其实曾经是楚国的领土。
    当年,赵政的曾祖父秦昭王命战神白起率军攻楚。
    连续两年的征战,秦接连攻占了楚国邓城、鄢城、夷陵、竞陵、甚至包括楚国当时的国都郢城等八座城池。
    这些地区被统一设置了南郡,成为秦国的一部分。
    “你们可有什么看法?”
    高高的王座之上,赵政微眯着凤眸望向三人。
    思索片刻,李斯首先上前一步,躬身一礼,道:
    “大王,南郡已被我大秦统治了整整五十年,当地的原楚人大多早已与秦人相互通婚、融为一体,近三十年来从未有过异动,就算是遇到天灾,也依然安份守己。可为何此番就突然暴乱了?若说是因饥荒,纵观全国,南郡的灾情最轻,又何致暴乱?”
    赵政定定看着李斯,眸光如鹰。
    显然,李斯所想与他不谋而合。
    “李斯,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臣以为,南郡之乱必是有人挑唆。”
    此言一出,赵政半垂了眼,唇角隐隐露出一抹玩味。
    “噢?何人挑唆?”
    “秦已灭韩、赵,依照次序会继续东出攻伐魏、燕、楚、齐。可如今秦国饥荒还未得到缓解,便又起了内乱,自是无法再进行攻灭六国之战。故而以上四国之中,哪国最迫切,此事便最可能是哪国所为。”
    李斯目露幽光,字字如凿,下巴上一撮花白的山羊胡更加令他显得见识犀利、精明非常。
    王绾眉头微聚,不禁问道:
    “依李大人的意思,应是魏国所为?”
    李斯敛眸,轻轻摇头。
    “魏距离秦国最近,自也是最危险的,可魏若灭,燕坚持不过一年也必亡……”
    梁儿心中一震。
    怎么又是燕国?……
    话至此处,赵政的眼神已是越发晶亮。
    “为何你这般肯定挑唆南郡之人来自燕国?”
    只见李斯站得笔直,正色庄容道:
    “饥荒与南郡暴乱的急报相隔不过十天。据南郡太守李瑶方才的那卷文书所报,此次暴乱之所以在短短几天就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是因为那些暴民初成规模、上下有序,甚至还隐约可见类似于军中的编制,故而短短几天就已攻至郡治之所。若非李瑶出身武将,平时又并未懈怠练兵,恐怕南郡此时已经失守。”
    他转眸看向昌平君。
    “左丞相懂得用兵。李斯想要问一句,寻常,若要将毫无经验的数万百姓组织训练到如此程度,最快需要耗时多久?”
    昌平君略做思考,郑重回道:
    “至少也需要一个月。”
    李斯微点了一下头,再次面向赵政。
    “大王,此次暴乱,他们出师之名便是食不果腹、难以生计,可饥荒刚刚开始都还不足半月,他们又怎会仅在十几天内就迅速集结至如此?”
    昌平君凝眉,张口接道:
    “除非……他们知道何时会发生饥荒,提早做出准备。”
    王绾亦恍然醒悟。
    “也就是说,挑唆策划暴乱的人,和引发饥荒的是同一人。”
    赵政薄唇勾起,笑得分外狡黠,幽冷的眸子令人望而生畏。
    “呵呵呵,好一个燕太子,真是花样百出……竟妄想以南郡之乱耗我兵力……寡人倒要看他能拖住我秦国几时?”
    赵政看向昌平君,唇口微动,淡声道:
    “昌平君熊启。”
    昌平君上前拱手。
    “臣在。”
    “南郡的暴民都是曾经的楚人,你身为我大秦左相,又是楚国公子——楚考烈王的亲生儿子,还是前楚王和现楚王的异母兄长,此事由你出面最好。尽量以和为主,劝他们归降,如若行不通,再行用兵也不迟。”
    昌平君躬身颔首:
    “臣领命。”
    忽然赵政面色一滞,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
    “可让李信同去。李信本就是武将,南郡太守李瑶又是他父亲,此番或许可以有所臂助。”
    昌平君应“诺”。
    梁儿暗道:
    一个李瑶加上一个昌平君,一刚一柔、一武一文。
    他二人应对暴乱足矣,多派一个李信着实无用。
    说是会有所臂助,恐怕主要还是借机给那父子二人有个相叙的机会。
    听闻李瑶李信父子感情极深,却无奈李瑶常年驻守遥远的南郡,二人已是多年未见。
    李家乃是咸阳名气颇大的世族,已连续十代不是重臣就是将军。
    现如今家主李崇驻任陇西太守,封南郑公;其子李瑶驻任南郡太守,封狄道侯;年轻的孙辈里又出了李信这个为将之才。
    赵政对他们必是需要多番留心,略施恩德的。
    ——
    这天过后,未出一个月,南郡便已传回了暴乱已平的消息。
    听闻昌平君不顾个人安慰,孤身深入暴民之中与他们交涉了整整五个日夜,仅凭一己之力,未耗一兵一卒,便将南郡一事解决得妥妥贴贴。
    深秋的杨树金黄得耀眼。
    风起,大把的树叶如蝴蝶般飘舞在空中,又盘旋着缓缓落下。
    午后,林荫小道上树影斑驳,别有一番慵懒的情调。
    赵政与梁儿手牵着手,悠悠漫步。
    近日,赵政最新颁布的赈灾之策颇见成效,饥荒已缓解了大半,而南郡之事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得到了完美的解决,梁儿心情大好,面含笑意道:
    “昌平君的能力果然毋庸置疑,才不出一个月,南郡备警便被解除,而且还未消耗一丝兵力。”
    可赵政却不似梁儿那般轻松。
    他微微抬头,眸光幽深。
    “看来昌平君在楚人之中的影响甚大……就是不知,当寡人攻楚之时,他还会否站在我秦国一边?……”

  ☆、第一百三十九章 十公主阳滋

?    由于饥荒还未解,秦王政二十年的年节过得极为简单。
    为了彰显秦王与百姓同甘共苦,咸阳宫内甚至取消了例行的所有酒宴。
    赵政终日忙碌于赈灾和安抚百姓,也就只有怀抱着梁儿的时候,才能让他觉得放松些许。
    寝殿中,烛火微亮,盈盈摇曳。
    赵政仅披一件薄薄的里衣趴在榻上,极是享受的任由梁儿一双细白的柔荑在他的肩背之上揉捏游走。
    梁儿让夏无且教了她许多按摩的手法,这样就可以随时帮赵政舒筋活血,舒缓压力了。
    “郭开死了。”
    赵政忽然开口说话,语气略显随意。
    “死了?”
    梁儿手下稍有一顿。
    那个凭借谗言几次三番祸害忠良,最后又卖国求荣的郭开死了?
    “他在回邯郸搬运家中财物的时候被沿途的盗贼所杀。”
    赵政的语气依然是淡淡的,可他面上却流露出一丝阴邪的笑意来。
    梁儿愣了愣,问道:
    “'盗贼'……是你派去的?”
    赵政抿唇一笑,起身坐靠在床柱边。
    黑亮的缎布里衣松散的搭在身上,露出宽阔健美的胸腹。
    他未束发。
    黑长的头发顺滑的散落下来,配上那一张精致如琢的俊逸面容和深如墨潭的幽亮眸子,当真是惑人至极,使人沉迷。
    “我怎会让郭开那等无知又贪财的祸水在我大秦为官,乱我秦国秩序?”
    赵政满面揶揄蔑视。
    梁儿凑到赵政身边抱膝而坐。
    她唇角轻轻牵了牵。
    “杀了也好,如此,也算是替恩人报了仇了。”
    “恩人?”
    赵政与梁儿相识这么久,还从未听她提到过什么“恩人”。
    梁儿淡淡一吁,眸光不经意间已变得有些悠远。
    “其实,当年若非廉颇老将军将我救下送入朱家巷,恐怕我早已被坑杀在了邯郸近郊。”
    赵政微微垂眸,看向梁儿。
    “竟然是廉颇……那如此说来,我也欠他一声谢。”
    闻言,梁儿不解的对上赵政的眼。
    赵政徐徐一笑,温热宽厚的掌心轻轻覆在梁儿如脂如玉的面上,柔声道:
    “若不是他救下你,送你来到朱家巷,我怎有机会与你相见?又怎有机会与你相知相惜、相爱相守?”
    梁儿心间微动,本就剔透的眸子愈发晶莹。
    她伸出手臂轻柔的勾住赵政的脖颈,将头缓缓贴在了他的胸口,此时入耳的强有力的心跳声便是这世上最能抚慰她心灵的声音。
    赵政面上亦有暖意漾开,他抬手轻抚梁儿的墨发,修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滑入她的发间。
    “廉颇葬于楚,待到攻灭楚国,我便命人为他扩墓造陵,以感他之恩德。”
    “嗯。”
    梁儿应声。
    廉颇身为战国名将,死得确实凄凉了些,若能为他修造一个好一些的陵墓,也算是勉强填补了一些遗憾。
    此时,赵政的声音又起。
    “说起陵墓……李斯说,骊山脚下我的陵寝现已修建的初具规模,我打算这几日就过去看看,顺便再去骊山宫住上个几日,你觉得如何?”
    听到赵政的陵墓,梁儿心中莫名的一堵。
    秦始皇陵在现代是谜一般的建筑。若是放在从前,能有机会亲眼见到这世界之谜建造的过程,她定是会高兴到跳脚。
    可如今,一想到那是为迎接赵政的死亡而建的,她就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她将环着赵政的手臂紧了紧,低低道:
    “我……不想去……”
    “为何?”
    赵政不明白,历代君王都热衷于修造陵墓。那将会是他的长眠之所,他的梁儿怎会不想去看看?
    梁儿轻咬了唇,心里越发不舒服。
    “修建它是为了等着你死,那种地方,我不喜欢。”
    听她如此说,赵政心中一热,反身压上了梁儿的身,却见她面上隐有委屈之色,赵政顿生疼惜,语声百般温柔:
    “你若不喜欢,那我也不喜欢了。但就算再不喜欢,陵寝该建还是要建的,大不了我们往后都不去看便是。”
    梁儿婉婉点头,赵政轻声问道:
    “那骊山宫,还去吗?”
    梁儿调整了心中不适,抬眼望他。
    “虽然梨园还没到开花的时节,但是你最近几个月一直都很劳累,去泡泡汤解解乏也好。”
    “主要是山顶那个汤池……我想念那里了。上一次去,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赵政的语气越发轻柔,好看的凤眸脉脉含情。
    骊山山顶的汤池……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拥有彼此的地方。
    那夜星河灿灿,白雾袅袅,两情依依,爱意浓浓。如梦如幻,真的好美……
    梁儿如此想着,透白的脸上就不觉晕开一抹粉红。
    赵政见她面如春桃,娇羞可爱,便忍不住低头,将唇轻轻吻在了她的额上,转瞬又点在鼻尖上,最后终于落在了唇上……
    由于赵政的政务太过繁忙,真正去往骊山宫时,已在一个月以后。
    此时的骊山宫,梨花虽然未到花期,但梅林的梅花却是开得正盛。
    清晨,梁儿趁赵政还未醒来,独自一人去往梅林采摘梅花,想要为他做些好吃又好看的梅花糕。
    “啊!”
    梁儿忽觉背上一疼,竟是有人向她掷了石子。
    她猛然回头,却在附近只见到了一个还不及她腰高的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生得很好看,身上穿的是一件鹅黄色蜀锦制的袍子,一看便知身份尊贵。
    “奴婢拜见公主。”
    此次骊山宫之行,赵政特许两位公子和一位公主同行。
    分别是十二岁的长公子扶苏、九岁的五公子将闾,还有五岁的十公主阳滋。
    而眼前的这个小女孩,便定是那韩美人韩娪之女阳滋了。
    “大胆贱婢!本公主在此赏梅,你竟敢在我面前将花枝折去,坏我雅兴,还不跪下谢罪!”
    梁儿心中一嗤。
    雅兴?五岁的小孩知道什么是雅兴?
    还真不愧是韩娪教出来的女儿,果然刁钻任性。
    梁儿不想与一个不明事理的小孩计较,便忍下不痛快,屈膝跪地,恭顺道:
    “奴婢采摘红梅是欲为大王制作点心所用,却不知公主在此,无意打扰到公主,确是奴婢的错。”
    阳滋的小脸扬得老高,手中握着石子鄙夷道:
    “哼!原来是个膳房出来的。既然你已知错,那你就跪在这里,受本公主二十颗石子作为惩戒吧。”
    梁儿眼看阳滋已经举起了石子,就要向自己扔来,她蹙紧了眉头,咬牙抿唇,难道真要任她一个小孩子欺负?
    “公主且慢!”
    梁儿忽然开口,阳滋本能的停住,不解的看着梁儿。
    只见她眸光晶亮,气定神闲,缓声道:
    “我大秦一向刑罚严明,王宫之中更是设有明确的法度。无论身份尊卑,任何人皆不可枉法,亦不可无故施以刑罚。”
    阳滋作为王室公主,虽是早慧于寻常孩童,但年仅五岁的她对于梁儿的话还是理解有限。
    她听得懵懵懂懂,问道:
    “那是什么意思?”
    还不及梁儿回答,便不知从何处走出一人,替她答了出来。
    “意思是,梁儿姑娘妨碍到公主赏梅确有错处,可纵观宫内之法,她却没有触犯其中任意一条,公主若因此而向她掷石,那便是有法不依,犯了大错,是要遭受责罚的。”
    阳滋被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吓了一跳,气急败坏道:
    “你又是何人?竟敢教训本公主?”
    那人腰系锦带,衣冠楚楚,对着小小的阳滋深施一礼,态度看似十分恭敬。
    “中车府令兼职符玺令,赵高,拜见公主。”
    阳滋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
    “你是父王的臣子?”
    “正是。”
    阳滋瞪向赵高。
    “身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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