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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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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嘛,什么都不多,银子还会没有?
卢顺潜更是高兴,他一心一意的想要把秋词带回家里做妾,现在好了,他朝着跪在地上的三名小厮使了个眼色。
这些小厮都是刚才被采薇打的人,见了他的眼色,立马叩着头指着秋词控诉。
“大人,就是她们,无缘无故在鸿赐楼打了小的。”卢顺潜的三名小厮捂着又红又肿的脸跪在地上,拼命的叩着头。
卢泓达很满意,他儿子做事也是蛮好的。
“大胆!”他再次重重的拍着惊堂木,一本正经的喝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鸿赐楼公然打人!”
“大人,就是她们!”三名小厮愤怒的指着白日曛和秋词,“就是她们,她们找人打的小的们。”
秋词脸色平平,看不出情绪,白日曛却是气愤难平,她紧紧的攥着双手,猛的扭头看着那三名指着她们的小厮。
她的眼神犀利凶猛,三名小厮被她一看,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脑袋。
这女人,真凶!
“大胆刁民!”卢泓达又发了一通官威,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响,“打了人,还胆敢在公堂之上撒野,来人啊,先把这恶女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卢泓达心中得意洋洋,五十大板哟,这回得把你们两个小姑娘吓得跪下了吧。
他原本也没打算真打,只要她们服个软,承认自己所犯的错误,再拿些银票给他……
几名小厮而已,就算被打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卢泓达想到的一幕却迟迟没来。
秋词进了公堂,一直是低垂着脑袋的,直到他说要打白日曛五十大板,这才慢慢的抬了头。
“卢大人。”她抬起头直视着公堂之上的卢泓达,声音温和平稳,“尚未开审就先打五十大板,卢大人这是想屈打成招吗?”
什么?
居然敢说他屈打成招?
卢泓达大怒。
但在他看清楚面前女孩子娇嫩的脸时,他的大怒变成了大惊。
“贺、贺三小姐?”
卢泓达结结巴巴的,话也说不利索。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腰骨依然挺得笔直的女孩子。
……………………………………………………今日一更。
78 板子
怎么?
怎么不是商贾之女吗?怎么会是贺三小姐呢?
卢泓达此时恨不得在他儿子脑袋上敲个窟隆。。。
这该死的小子,居然惹上了侯府的姑娘!
前两日他可是刚见过秋词的,那时候她和济国公府的世子一起出了点意外,还是十二皇子出面让他救人的。
当时,十二皇子还对着他吼了一通,说是救不到人,就让他陪葬。
卢泓达既贪财也怕死,对于赵景恒这话,他可是记忆犹新。
赵景恒能说出这番话来,那就说明,他还是挺在意云世子和贺小姐的。
只不过是发生了意外,找不到就要他的命,那现在若是在他手上出了事,他岂不是小命堪忧?
先别提这个,就算没有赵景恒,安平侯府的嫡小姐是他能开罪得起的吗?
卢泓达的后背已经在冒汗了。
“三小姐,怎么是您?”他只能故作惊讶的看着秋词,又对着卢顺潜怒喝,“混帐!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这是安平侯府的三小姐!你干的什么事!”
卢顺潜被他骂得一愣。
侯府的小姐?
哪里冒出来的侯府小姐?为什么他不知道?
卢泓达又对着秋词关切的问道,“三小姐身体可大好了?”
秋词也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卢泓达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他脸色尴尬的讪笑道,“今日之事尚未查清,纯粹误会而已,府里的下人有眼无珠,冲撞了三小姐,三小姐大人大量,还望海涵。”
秋词笑了笑,说道,“卢大人平日就是这般审案?”
如是草民,就先打五十大板;见了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就说是误会。。。
卢泓达额头也开始冒冷汗,“这次是犬子误信偏听小人之言,误打误撞才会冲撞了三小姐。”
他说着又板起脸对卢顺潜喝道,“孽障!还不过来给三小姐赔礼?!”
赔礼?
卢顺潜脸色一白,心中无比震惊。
他还要向她赔礼?
那么他这愿望是要落空了?
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他是无福消受了?
他悄悄看了自家父亲一眼,只见卢泓达板着脸瞪他,那眼神写满了警告。
父亲的是意思是得罪不起?
卢顺潜硬着头皮,顺着他父亲的话头接下去,“大人息怒,都是这几个刁民,他们教唆草民行不轨之事……”
他边说边跪了下去,还不停的叩头谢罪。
卢泓达一拍惊堂木,指着堂下跪着的三名小厮,朝两旁的衙差喝道,“来人哪,把这三个身怀不轨的刁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
刚才他说打白日曛的时候,可是要打五十大板的。
就算是几个替罪羔羊,那也不能轻饶了。
“卢大人未免有失公允。”秋词说道,“白小姐一介弱小女子,尚未开审且打五十大板,这几名男子身强力壮,又有卢公子作证,如何才打三十大板?”
卢泓达脸色讪讪,“三得对,是本官大意了。”
若是比白日曛打得少了,恐怕贺三小姐不乐意。
卢泓达咬牙,“这几个刁民教唆良民行不轨之事,试图挑拨官民斗争,制造本朝矛盾,实在是罪大恶极,拉下去各打一百大板!”
好重的罪名!
三名小厮惊惶不已,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什么事都没有的吗?现在居然要打他们一百大板?
直到两旁的官员拉起他们,他们才意识到这回真的要打了!
一百大板哎,打完他们还有命吗?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是公子让我们这么做的……”
“冤枉啊大人……”
卢泓达哪里还能由得他们说话,他一拍惊堂木,“大胆!还敢诽谤他人!给本官拉下去重重的打!”
白日曛看傻了眼。
她没想到秋词三言两语就能让卢泓达这个小人改变了嘴脸,也没想到秋词的脸面这么大!
只是露个脸,就能让县令大人失了分寸,她这是有多大的能耐啊!
其实安平侯府的脸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前两天卢泓达见过赵景恒和云铭,他心中笃定秋词和他们二人私交不浅,所以才会如此惊慌失措。
门外传来板子重重打下去的啪啪声,还有三名小厮哭爹喊娘的尖叫,听得人心里一阵阵颤抖。
卢顺潜紧紧攥紧了拳头,看向自家老爹。
卢泓达示意他不要出声。
三名小厮被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让得衙门内外人人心慌。
衙门外围观的群众原本还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在观看,到了后来,便都有些不忍。
那三名小厮叫得实在是太惨了!
白日曛脸色微变。
会不会打死人?
秋词脸上却不见分毫的怜悯。
既要为虎作伥,就要有为虎作伥的觉悟!
当初她对贺秋彤手下留情,让贺秋雪占了个空子,这件事让她无比后悔。
她不应该看贺秋彤只是个小孩,就把她当小孩来对待,若是一开始,她就让贺秋彤明白自己是不好惹的,那么她就不敢再来惹她。
人对于强者总是会有一股恐惧,她现在也只是告诉卢顺潜两父子,她是不好惹的,以后最好少招惹她。
赵景恒也到了衙门外。
听到衙门里头传来的惨叫声,他明白已经不用他去“看看”了。
毛清初把马车停在离衙门不远处的拐角位置下,那儿有一株高大的梧桐,刚好遮住夏日的阳光。
小厮过去打听情况。
“……说是三名小厮教唆卢公子行不轨之事,挑拨官民斗争,所以下令责打一百大板……”
毛清初心情愉悦。
就见济国公府的马车也“踏踏踏”的行驶了过来,停在前面不远处。
云铭?
他不是病着吗?腿还没好呢,跑来看什么热闹?
他出门的时候,可没有喊他一起来的。
再说了,他不是很讨厌秋词的吗?每次提到她都是一脸厌恶,见到她都是瞪鼻子上眼的。
难道他是故意来看她出丑的?
想以这里,赵景恒微微蹙眉。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恐怕要失望了。
“方回,你不在家好好养病,跑这里来干什么!”赵景恒已经大步走到云铭的马车旁边,掀开帘子语带责问的说道。
听他的语气有点不高兴,似乎是因为很关心他的病情。
云铭看着猛然被掀起的帘子,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人撞破了似的。
他面色微红。………………今日二更,晚点发。
79 被揍
“我躺了两天闷得很,听说竹西有热闹可瞧,我便过来看看。。。”云铭像是解释般的说道。
赵景恒一步跨上来,一撩衣袍就坐到了马车上。
他斜睨云铭一眼,冷不丁说道,“我看你不是过来瞧热闹,你是来瞧贺秋词如何没脸吧?”
赵景恒说话向来口无遮拦,平日时看到那些被他弄得面子不知搁哪儿去的人,云铭只觉得他这性格率直爽快。
可今日轮到了他自己,他才知晓这种被人一言戳破的感觉有多难堪。
他说中了自己的那点龌龊心思,让自己面子全无。
“天赐!”他有点恼怒的打断赵景恒。
赵景恒漫不经心的睨着他,“怎么着?被我说中了吧?恼羞成怒了?”
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云铭更加恼怒。
“是又如何!”他梗了脖子。
“啧啧。”赵景恒啧了两声,“大丈夫岂可与小女子一般见识,你瞧瞧你这模样。”
他故意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云铭。
云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撵赵景恒下车,“你下去,我要走了。”
赵景恒嗤之以鼻,“方回啊方回,你既做了又何妨承认?虽然你见不得贺秋词好,但于我无害,我又不会对你如何。”
云铭更怒,恨恨的咬了牙,“那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赵景恒指着自己的鼻尖,旋即一笑,“我当然是来帮忙的。”
帮忙?
帮那个女人的忙?
还是来帮县令的忙?
“我是个好人,当然是来帮贺三姑娘的忙。。。”赵景恒似看破他的心思,一本正经的说道,“瞧见没,我现在已经帮上忙了。”
他指着前方被群众围得水泄不通的衙门说道,“卢泓达是不会为难她的。”
云铭心中冷哼。
也不知赵景恒说的几句是真几句是假,但现在他不想呆在这儿就是了。
“你帮上忙就好,我要走了。”云铭再次撵赵景恒。
赵景恒哈哈一笑,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好走不送!”
…………………………
衙门里,几名小厮被打到最后,已经承受不住那巨大的痛楚昏厥了过去。
秋词这才满意的挽着白日曛走了。
卢泓达抹了一头冷汗,痛骂卢顺潜,“小兔崽子,看你干的什么破事!你这脑袋是用来装草的吗?那是安平侯府的姑娘,不是什么商贾,你下回能不能打听清楚点,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
卢泓达狠狠的骂了他一顿,犹不解气,还想踢他两脚,卢唯妙却在这个时候跑了进来。
“爹爹。”她抱住了卢泓达的腿哭着哀求,“爹爹不要责罚哥哥,都是那白日曛,是她陷害哥哥的。”
卢泓达余怒未消,他恶狠狠的推开卢唯妙,“放开!”
“爹爹答应不责罚哥哥我就放。”卢唯妙仍然抱着他的大腿。
卢泓达转身就甩了卢唯妙一巴掌,“你出息了啊!竟敢帮你哥说话!说,你们今天都干什么去了!”
这两个孩子真是被宠坏了,今日竟敢齐齐对白家的人下手,如若不是如此,怎么会先后回家都找白家的麻烦?
卢唯妙被她老爹甩了一巴掌,她惊呆了!
她父亲从来没有打过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帮哥哥求情而已,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卢唯妙捂着火辣辣的脸宠,不可思议的瞪着卢泓达。
“爹爹……”她喃喃的说着,“女儿做错了什么?你,你居然打我……”
“做错什么?”卢泓达冷笑,“你们吃饱了撑着,去招惹白家,招惹贺家,这还不是错吗?”
白家一年到头不知白送多少银两给他,招惹了白家,以后他岂不是断了一条财路?
断的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这两个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有为钱财担忧过,不知道银两的好处,平日里在外面惹事非倒也罢了,可是今日却无缘无故招惹白家,他若是再不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他们还以为自己是这竹西的霸王了!
还有那安平侯府也不是好惹的,无缘无故的,他们又惹上了京官,这于他仕途不利,卢泓达想到这些,岂能不怒?
若是他没钱没势,谁还会怕他?
偏这两个孩子不懂事,净去招惹一些人们不该招惹的人。
“不是我们去招惹她们的,是她们招惹我们……”卢唯妙还要辨解几句。
“住口!”卢泓达喝断她,“不管谁招惹谁,以后你们见了白家的人,都给我绕路走!听见没!”
卢唯妙低了头应是,眸子里却迸出火来。
好一个白家,好一个白日曛!
卢顺潜也低垂着脑袋不敢再说什么,看来以后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是没办法弄到手了。
…………………………
秋词与白日曛出了衙门,坐上了同一驾马车。
今天这口气算是出了,可是白日曛仍然不解气。
“若是打的那个卢顺潜,这才叫解气!”她抱怨道。
秋词莞尔,“这有何难?”
她在采薇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采薇一听,眼睛都亮了,她神采飞扬的拍着胸膛,把胸膛拍得砰砰声,“小姐放心,我一定把这事给办好!”
白日曛又惊又奇,“你不会真的让采薇去打人吧?”
“不是你说要打他的吗?”秋词故意反问,“现在后悔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日曛急了,“他毕竟是县令的儿子,若是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若是采薇被抓住了,那可如何是好?
秋词微微一笑,“放心吧,他不会发现的。”
她对采薇的功夫很有信心,拿个**袋把他套住,再狂揍一顿,这该多解气!
白日曛仍然不放心,她也不回家了,就跟着秋词到庄子上等。
一个时辰后,采薇回来了。
她高兴得很。
“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
刚才她拿了个**袋,把卢顺潜那家伙套住给狠狠揍了一顿,别提多解气了!
可怜的卢顺潜,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却不知道对象是谁。
虽然猜测到有可能是白家或是贺家的人,可却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哑巴吃黄连般的吞下这委屈。
卢泓达知道后也不敢声张,毕竟他既不想断了自己的财路,也不想得罪侯府。
“活该!”
他还狠狠的骂了卢顺潜一顿。
80 赌局
秋词与白日曛一边喝着茶一边说话。。。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对子拿出来了。”白日曛一脸敬佩的说道,“七天就能赚个几千两,实在是高,高。”
只要七天后,秋词再对出几个对子,卢唯妙就得输几千两了!
白日曛想想都觉得高兴。
这些人平日里不是最鄙视自己的吗?觉得自己满身铜臭,等到时候她输光了银两,要用到银两了,她们就知道银两是有多么的可贵。
“你错了。”秋词却摇头否定了她,“我要的可不仅仅是几千两。”
“啊?”白日曛瞪大双眼,“你要把十三副对子都对出来?”
倒也不是,秋词从没想过要把十三副对子都对出来。
“你回去后,把我们与卢唯妙打赌的事情宣扬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秋词对她说道,“还有,把这十三副对子也都说出去。”
白日曛一头雾水,“这是为何?”
秋词看着她笑了笑,“为了赚钱。”
“说出去就能赚钱了吗?”白日曛愈加不明白。
秋词却没有和她再说什么,只说道,“再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白日曛心里虽然有疑惑,可是既然秋词这样说了,她回家之后,果然就找了人,把在鸿赐楼与卢唯妙打赌的事情都说了出去。
事情传得很快,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听说的每个人都像亲眼目睹一般。
很快,整个竹西都知道了。
卢泓达又把卢唯妙骂了一顿,“你个不长脑的东西!若是她把十三副对联都对出来了,岂不是得输上一万三千两!”
卢唯妙梗着脖子争辩,“怎么可能,那些对联是我翻阅了无数古籍找出来的,古往今来就没人能对,她怎么能对得出来!”
卢泓达脸色才稍稍好一些。。。
两日后,白日曛来找秋词,她满脸的兴奋。
现在她终于知道秋词的意思了。
“很多赌场设了赌庄,赌我能对出来几个。”她说道,“你想对几个,我好去下注!”
要对几个还不是秋词说了算?只要押对了注,她就能赢大把大把的银子了。
想到这里白日曛更高兴。
她想不到秋词这么有生意头脑,简直比她这个生意人还厉害!
“不急。”秋词慢慢的喝茶,吹着茶杯飘浮的茶叶,“你先回家装病。”
“装病?”白日曛又奇怪了,“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装病?”
秋词放下茶杯,说道,“当然是因为你冥思苦想,却无论如何也对不上对子,心中郁结难舒,这才病倒了。”
“哦。”白日曛哦了一下,待回过神来便大喜过望。
这消息一旦放出去,肯定很多人赌她对不上。
到时候,赌她能对上的赔率就会更大了,而她也就能赢得更多了。
“妙计啊妙计!”白日曛连连称赞,面对秋词的脑袋瓜子,她不由得甘拜下风。
回家之后,她果然就“病了”,竹西的大夫看过,说是她心中有事,导致郁结难舒气血倒流,若是不解除心病,恐有性命之忧。
白老爷和白夫人吓了个半死,寸步不离的守着白日曛。
他们儿子已经是个傻子,可不能女儿也没了。
“曛儿啊,你可别犯傻,那些对联对不对得上又有何干呢?我们只是商户而已,又不是读书人,不靠着这个吃饭啊,用不着学富五车的。”白夫人坐在她床边一边抹泪一边开解她。
白老爷也连声附和,“是啊曛儿,这些事你何必放在心上?”
白日曛看着自家父母有些内疚,她不该让大夫把话说得这么重的,没有顾忌到他们的感受。
“母亲,爹爹,女儿没事,你们别听那些大夫瞎说。”她说道,“这些庸医没事胡说八道,你看我,多精神!”
没想到白夫人却越发担心,她对白老爷说道,“要不,我们去求求卢县令,此次打赌作罢……”
这话唬了白日曛一跳,她从床上一下蹦起来。
“不可!”她脱口而出,“不能作罢!”
看着如此激动的白日曛,白夫人和白老爷对视一眼:这丫头有点不对劲。
白日曛毕竟道行不够,被白老爷和白夫人看出了端倪,几番逼问之下,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实情。
出乎意料的是,夫妻二人竟然都没有生气。
“曛儿啊,我们白家又不缺那点钱,你瞧你。”白夫人说着摇摇头,略带责备的叹气。
白家是不缺钱,但是,她争的是口气!
一旁的白老爷突然开口说道,“你是想为你哥讨公道吧。”
那天在鸿赐楼的事,虽然白日曛没说,可身为竹西巨贾的白老爷却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就连后来在衙门里的事,他也弄得明明白白的。
如今想来,他这女儿定是为了自家哥哥不平,所以才会故意弄出了个圈套,让卢唯妙她们上当受骗。
白日曛确实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日卢顺潜如此戏弄白千筠,她本就不高兴,又加上卢唯妙故意对她冷嘲热讽,她都要气死了。
幸好,秋词想出了这个办法,不仅可以为自己扳回面子,还能让卢唯妙输个精光。
秋词还说了,赌场开赌,那卢唯妙肯定也会去赌的,到时候她输的可不仅仅是几千两银子!
有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白日曛不好好抓住才怪了!
“爹爹……”白日曛眼圈泛红,“我确实是气不过……”
白夫人把她揽入怀里,“傻孩子,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爹爹不会怪你的。”
白老爷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白日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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