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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词-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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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远昊还不知自己外甥女只一瞬间就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闻得她这样问,倒也不矫情,张口便答,“没有。”
秋词又问,“不知舅舅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梅远昊:“咳咳……”
外甥女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秋词没管他,而是径自说道,“我瞧着母亲手里拿了很多的画册,其中有小家碧玉的女孩,也有端庄得体的女孩,母亲精挑细选了这么多,舅舅一个都不喜欢,所以我很好奇,不知道舅舅属意的是哪一种类型的女孩。”
梅远昊一张老脸还有些尴尬,他从来没有跟人这么谈论过这种话题,但是瞧着外甥女这一本正经的脸,倒好像,也没有什么吧……
想了想,他说道,“像我们这种常年在外奔走的,哪有什么属意不属意,只是身体不要太差才好,否则舟车劳碌怕是承受不了,像京中这些女孩,娇弱柔软,不适合你舅舅。”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的时候,脑海中竟浮现出一张脸,那张脸带着几分英气,又带着几分豪爽……
嗯,这种女孩子还行!
梅远昊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更何况,那个女孩子是自己外甥女的手帕交……
呃,这可不好。
梅远昊甩甩头,又补充了一句,“北地的女子倒是适合。”
秋词微微一笑,他说的是适合,而不是属意。
北地战事频发,就连女子都是英气勃发的,自然不像京中这些温室里的花朵一般,娇娇嫩嫩,似乎只要一掐就会断气。这样的女孩子,别说是舅舅,就是她自己都不喜欢。
谁说她是个练武的呢?
秋词很想说,舅舅你看我那手帕交如何?但是这话她万不能问出口,她舅舅虽然身经百战,是个驰骋沙场的将军,但对于情之一字,却只是个未开窍的木头,若是贸贸然提起,怕是好事也变成了坏事。
遂她只是同意了舅舅的说法,“我也觉得这京中女子太过娇柔,女孩子还是有英气些的比较好。”
梅远昊得到她的肯定,心下高兴,觉得自己这下可有拉拢的对象了。
“阿沅啊,你能不能与你母亲说说,不要再给舅舅挑对象了。”他带着几分苦闷说道,“你也知道,你娘挑的那些女孩子……”
他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在这里就停住不说了,一双眼偷偷的瞄向秋词。
嗯,外甥女,求同情啊!
秋词默默看了他一眼,“我也没办法啊,母亲那是为了梅家的香火。”
梅远昊顿时崩溃,你刚才不是还说京中的女孩子娇弱什么的,还是英气的比较好吗?
秋词又默默看了他一眼,给他出主意,“若是舅舅有了对象,母亲自然就不会再逼你。”
梅远昊顿时塌了脸:谁不知道啊,可他一时半会的,去哪里找对象?
“算了,我还是早日返回北地吧。”梅远昊垂头丧气道。
秋词眸光微闪,她压低了声音道,“我倒是有个法子,舅舅不用回北地,又可以暂时躲开母亲。”
梅远昊一脸惊喜,“真的?”
秋词点头,“自然是真的。”
尔后,两个人低声耳语了一回,梅远昊看着她将信将疑,“真的行得通吗?”
“不试过怎么知道行不通。”秋词一脸云淡风轻。
倒也是。
翌日,梅远昊打扮一新的出了府,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府,神色间更是充满了愉悦,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甚至有时还会带回来一些小玩意。
如此过了几日,梅氏见不着他人,不免有些奇怪。
“你舅舅这几日怎么如此忙?”梅可心拉着秋词唠叨,“每日不见人,还怎么挑选妻子。”
秋词故作不知,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好像自从那日我们去街上回来后,舅舅就是如此了。”
梅可心想了想,好像还真是,于是问道,“你们那日上街可有遇到些什么特别的事?”
秋词沉思一会,这才抬头茫然道,“没有啊,就是那日在北岛见了一名姑娘,舅舅还上前与她交谈了几句。”
姑娘!
梅可心迅速抓住了这个字眼,心中一喜。
317 酒楼
“你可知是哪家的姑娘?”梅可心追问道。
秋词又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啊。”
梅氏不免有几分失望,但是没关系,只要是大哥开窍了,知道要娶妻子了,那就是好事!
梅可心又想起他几日的行径,每日都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出去,回来又是满心的欢喜,嗯,如此看来,还真是极有可能!
行,等她有空问问大哥,看看是哪家的姑娘,也准备提亲事宜!
梅远昊如此几日后,总算是消停了一天没有出去。
这日他到梅香苑,梅可心也果然没有再让他挑选妻子什么的,心里不禁暗暗高兴,外甥女这计谋果然有用!他现在不用再挑选什么女子了。
待再见到秋词时,他就竖起大拇指夸奖道,“阿沅这法子果真不错!”
秋词莞尔。
其实她这几日是让梅远昊到京都新开的“鼎泰酒楼”去喝茶罢了,这家酒楼是她与白日曛新开的,酒楼新开张,正是最忙的时候,白日曛日日在那边忙得焦头烂额。
秋词借口她不能天天出府,让梅远昊帮她照看着点,梅远昊答应了。
如此一来,白日曛与梅远昊天天见面,她倒也希望梅远昊能与白日曛之间能擦出点什么。
唉,为了她的大龄舅舅和她的大龄手帕交,她也是操碎了心。
“你还是要常常出去的。”秋词说道,“若是突然不出去了,娘难免会起疑心。”
梅远昊深以为然,“说得是,我午饭后便过去。”
秋词又故作担忧道,“舅舅,我不能出去,酒楼那边就麻烦你帮着照看一二了,午时应是最忙的吧?”
酒楼嘛,吃饭的时候肯定是最忙的,又加之她与白日曛下了重本,鼎泰酒楼装修之豪华旷绝古今,就现在来说,大抵是京都最大最豪华的酒楼。
梅远昊原本想着吃过饭再过去,经秋词这么一说,他又想起来,果然是饭点人最多的,他若是午后再过去,还真是帮不上什么忙。
“怎么会麻烦!”他正色道,“我这便过去了,阿沅你不必担心,有我看着,没人敢捣乱。”
秋词感激道,“亏得有舅舅你,否则只有我与阿曛,这酒楼还真是不知能不能顺利开起来。”
好吧,这话说出来,秋词觉得有点亏心,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炉火纯青的。
不过没关系,至少她舅舅受用。
没看到她话音落,舅舅就阔步走出了门口吗?
……
……
鼎泰酒楼,白日曛正坐在一张桌子前拨弄着算盘,面前是几本堆得厚厚的帐册,她噼噼啪啪的打了一阵,就见门口闪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子。
她也没起身,就随意道,“来了。”
梅远昊亦不介意,他们这几日相处下来很是愉快,彼此都觉得理当如此。
除了第一日梅远昊不知有啥可做之外,之后,他负责了酒楼一切的搬运工作……
搬桌子,搬椅子,灯掉了装灯,窗破了糊窗,楼上楼下的跑,根本没压力啊!
偶尔也有些不长眼的纨绔子弟想闹出点什么事,在看到他这尊大神坐阵之后,亦是马上变得乖乖的,不敢再闹事。
现在京都谁人不识骠骑大将军梅远昊?
他可是逼宫那天晚上,与镇国公世子宋煜一起救了皇帝的人!
可以说,有梅远昊在,还真是省心多了。
虽然秋词觉得他是来做杂工的,毕竟新酒楼总会有一些地方做得不足,虽然这整座酒楼就是一个土豪工程。
赵景恒第一次来这酒楼,就瞪着眼道,“靠,想不到有人比小爷还张狂,这鼎泰酒楼写了好多字!”
毛清初很狗腿的四处张望了一会才问,“殿下,写了什么字呀?奴才怎么看不见?”
赵景恒懒洋洋指着内里那里能亮瞎人眼的金光道,“你看不到吗?这明明就写着有钱,有钱,我很有钱!”
无缘无故开了一家这么“旷绝古今”的酒楼,赵景恒很快就打听到了,他知道这幕后当家居然是秋词之后,马上就赶过来看热闹,来了之后,就说了这么一番话。
不过须臾,这么一家“有钱,有钱,我很有钱”的酒楼也就传遍了京都,也等于是变相的为鼎泰酒楼打广告,京都权贵满地,不少有钱人都想来看看这怎么有钱法。
鼎泰酒楼以“有钱”出名,每日的房间也是订满的,这不,开业不过十几日,白日曛每日算着面前那几本厚厚的帐册,感觉筋疲力尽。
幸好,酒楼里的繁琐事情不用她管,梅远昊都搞定了。
“今日人不多啊。”梅远昊站在靠窗的位置,扫了一遍酒楼大厅里的顾客。
以往这个时候,厅里坐满人,而外面,都有一些顾客等候着的,当然,房间什么的,当然是一早就订满了。
而今日,居然很难得的还有一张桌子没人坐。
白日曛头也不抬,说道,“没坐满吗?”
“没,还剩一桌。”
“无碍,马上就坐满了。”白日曛说道。
果然,她话音刚落不久,就有人一脸欣喜的跑进来,口中嚷道,“运气太好了,居然还有一张空桌,快来,就坐这里!”
梅远昊也见惯不怪,继续坐回白日曛对面的几案旁,喝了一盏茶后,有人进来道,“将军,有人想见你。”
梅远昊有些诧异,“谁?”
谁还知道他在这里?
哦不,知道他在这里的大有人在,因为他天天在这驻守,所以之前有不少人怀疑这酒楼是他的。
梅远昊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反正外甥女的东西嘛,他要帮忙守着。
来人回道,“小的也不知道,他只说请将军一叙。”
梅远昊皱了皱眉,能这样说话的人,恐怕也是熟人吧?
“带路。”他说道,起身阔步走了出去。
待至门前,被两名护卫拦在门口,另有一人进去通报,里面才传出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梅远昊走了进去,这才发现里面的人是赵景恒,而在赵景恒的旁边,坐着另一个人,竟是顾逸。
见他进去,顾逸朝他礼貌的点点头,露出一向温和的微笑。
318 佳怡出嫁
梅远昊心里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赵景恒和顾逸喊他来干嘛,貌似他们也没有什么交情。
“见过太子殿子。”他拱手道,又与顾逸打招呼,“顾七公子。”
赵景恒拍了拍身边的一张椅子,说道,“不用这么客气,来坐吧。”
梅远昊却站着不动,口中道,“不知太子殿子叫我过来有何要事?”
“没有什么事。”赵景恒说道,“你先过来坐着,我们随便聊聊。”
一个太子跑这里来找他,梅远昊才不相信他是什么随便聊聊,于是他就只是站着,并不坐下。
赵景恒使了个眼色,屋里的人便都退了下去,就只剩下他们三个时,他这才嘿嘿一笑,走过来拍了拍梅远昊肩膀……
没拍到……
梅远昊身躯比他高大,并且很及时的闪到一旁,赵景恒的手落了个空。
他那只拍到一半的手就尴尬的停在半空。
不过赵景恒并不在意,他看了看那只落空的手,干咳两声收回,故作严肃道,“好吧,既然梅将军不想坐,那本太子也不好勉强,是这样的,今日找将军过来,是有几个疑问想将军帮着解惑。”
梅远昊一副严肃又疏离的表情,“殿下请讲。”
赵景恒无奈,他坐回原位,沉吟半晌才问道,“不知这鼎泰酒楼是否梅将军所开?”
他一个太子,问这个干什么?难道这酒楼谁开的还得经过他同意不成?
梅远昊看他一眼,“不是。”
赵景恒说道,“据我所知,鼎泰酒楼的大当家乃是贺府三姑娘,本太子只是好奇,她为何能开出这样一家酒楼。”
这家有钱有钱,我很有钱的酒楼,没有一百万两根本开不起来,赵景恒深信秋词没有这个能力,不要说秋词,倾尽安平侯府之能,也不可能开得起来,所以他怀疑到梅远昊头上也不奇怪。
梅远昊也不知道为何秋词如此有钱,但是他却不允许别人质疑他的外甥女。
于是他硬梆梆回道,“敢问太子,这与你何/干?”
赵景恒:“……”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眼看着气氛有点压抑,顾逸温和一笑,他说道,“将军不要介意,贺三姑娘有如此能力,实在出乎我等意料之外,佩服之余,殿下不免生出几分好奇而已。”
梅远昊眉毛动了动,鼻子轻哼,脸上写满了傲娇。
当然,那是我的外甥女,你们佩服也没用!
顾逸深诣察颜观色之道,他看梅远昊这个表情,就知晓要如何才能拿下他,于是继续谦虚道,“顾家在江南行商多年,却从未见过如贺三姑娘这般的奇才,毕竟贺三姑娘年岁还小,是以我等以为她背后定有高人指点,故而有此一问,将军切莫误会。”
他先把秋词捧了一番,又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如此梅远昊倒也好接受。
毕竟秋词还是太小,过了年也才刚刚十四岁,可是这样的人,却在京都开了好几家铺子,夜食住行,就只最住了。可根据最新消息,她现在正在筹备着,要圈下好几家客栈……
赵景恒不是普通人,凭他的能力不难查到这些,他有所怀疑,这很正常,毕竟安平侯府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钱让她行商。
顿了顿,顾逸又道,“不知贺三姑娘可在这里?”
梅远昊:“不在!”
面对他这硬梆梆的回答,顾逸也依然一脸温和,他说道,“哦,那便不巧了,如有机会,顾某定要当面见一见贺三小姐,请教一番。”
梅远昊:“好说!”
顾逸:“……”
赵景恒:“……”
……
这次的谈话根本没谈出什么来,梅远昊莫名其妙的进来,趾高气昂的出去。
敢情这两人是外甥女的仰慕者?故意叫他去夸一夸她,表示对她的仰慕之情?
那可不行,外甥女已经订了亲,宋世子才是她的未婚夫婿!
说起宋煜,他还送了一匹汗血宝马给他!他必须坚决维护宋煜才是!
梅远昊出去后,赵景恒才撇了撇嘴,“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顾逸伸手捏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脸上仍然是一向温和的笑意,他说道,“打仗的人自然不懂得谈生意。”
“那可不一定!”赵景恒挑挑眉,瞬间想起一个人,宋煜就很会谈生意!
顾逸看了他一眼,“那毕竟是少数。”
说的是谁,两人心照不宣。
……
……
鼎泰酒楼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想要在这里吃上饭,须得提前三日预订,就连秋词也不曾想到,竟能好生意到如此程度。
如此一来,梅远昊更是每日都要往酒楼跑。
秋词倒是乐见其成,毕竟梅远昊与白日曛每日相见,什么日久生情的就指日可待了。
她自己做个甩手掌柜倒是清闲,什么也不用管,银子自然来。
转眼到了三月。
人间三月,春光明媚,桃红柳绿,小姑娘们身上厚厚的棉袄也都换成了薄薄的春衫,街上的莺莺燕燕像是一夜之间就多了起来。
但在这景色宜人的三月里,却有个人很不开心。
佳怡郡主要在三月出嫁金国二皇子。
她很不甘心,原定的人明明就是宁延意,可到最后却变成了她。
虽然她也有怀疑过宁延意“病入膏肓”的真实原因,可在她去过一次宁府后就相信了。
宁延意脸色腊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那副模样,还真真是“命不久矣”。
她临走时,宁延意还紧紧抓住她的手,给她送了一件贵重的贺礼,拖着病重的身体,忍着喘不过气的痛苦,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佳怡……咳咳……你一定要……代替我……好好的活……活下去……一定要幸福……要快乐……咳咳……”宁延意说完这些话,就再也说不下去,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面色煞白。
佳怡郡主当场泪流满面,她对宁延意再也恨不下去了。
她的宁表姐,是真的疼爱她啊!
“表姐,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她哭道。
宁延意露出一个宽慰的神情,“佳怡,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表姐,你一定能好起来的!”佳怡郡主说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宁延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再也没有说话。
佳怡郡主走出宁府时,眼睛肿红,满心辛酸。
三月初八,佳怡郡主嫁到金国。
319 神医
佳怡郡主出嫁后不久,梅远昊亦准备起程回北地。
三月桃花纷飞,秋词刚好来得及酿了最新的桃花酿,亲手送给她舅舅。
梅远昊与他们一家人告别。
梅氏满心不舍,这一去,又不知要何时才能回来。
“要不先成亲吧。”梅氏很希望梅远昊成亲,直至他要走,也仍然不死心。
梅远昊无语,他默默转过头看向秋词。
秋词:“……”
“大哥,姑娘家可是不会等你的。”梅可心若有所指,“若是喜欢就趁早娶回家。”
她一直以为梅远昊有了属意的姑娘,所以才放任不管,可是现在他又要走了……
看梅远昊一直不哼声,梅可心又望向秋词,语重心长道,“你看阿沅都订亲了,你还不快些……”
梅远昊干咳两声,连声说道,“时候未到,时候未到。”
梅可心眉头都要拧成一团了,什么时候未到,这分明就是借口!
“大哥,你都快三十了,还想要等到何时?”她不满的说道,似是想到什么又大吃一惊,“该不会……那姑娘家比阿沅还要小吧……”
梅远昊一脸无语。
“可心,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正色道,“我说的时候未到,乃是缘份未到,没有缘份,怎么娶妻?”
梅可心惊诧的看着他,“你……你每日出去……”
竟然不是去看姑娘家?!
梅远昊一脸得意,他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去看什么姑娘家,这全都是梅可心自己理所当然的想像出来的。
当然,这些理所当然,也少不了他和秋词的功劳。
梅可心又转头诧异的看向秋词。
秋词有点心虚,毕竟这是她故意做了错误的引导,把梅可心引导到这错误的想法上面来的。
但其实,她也希望舅舅和白日曛能擦出火花呀,可谁曾想到,直到舅舅要离去,他们两个也没有日久生情。
这可怨不得她了,缘份这事太奇妙,还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好了,我要走了。”梅远昊漠视了梅可心的惊诧,很爽快的告别,“阿沅,以后有什么事,就写信给舅舅。”
秋词颔首。
贺凌俊在一旁也道,“舅舅,我也要写信给你。”
梅远昊矮下身子,屈起食指弹了弹他的额头,笑道,“好,俊哥儿有事也写信给舅舅!”
贺凌俊重重点头。
梅远昊又道,“俊哥儿,你是个男子汉,舅舅走后,你要照顾好母亲和姐姐。”
“我一定会保护好母亲和姐姐的!”俊哥儿一脸慎重,“舅舅你就放心吧!”
梅远昊摸摸他的头,又直起身子对贺昌明抱拳道,“告辞!”
贺昌明亦是抱拳,“告辞!”
语罢,他再次深深的看了几人一眼,转身骑上马,一夹马腹,马儿仰起前蹄,绝尘而去。
梅远昊带着一众将士驰骋,总是觉得有点什么事没做完,可细细想来,却又好像没有什么事。
他甩了甩头,把这些想法抛到身后,更加用力的拉起缰绳,马儿跑得更快了。
直到夜幕降临,他们在百里之外的客栈休息时,他的脑海里才不自觉的浮起一张略带英气的脸……
是啊,他还没有和她告别。
毕竟他们朝夕相见,也算是朋友了吧,他就这样一走了之,却没有告诉她。
她也许会担心的吧?
梅远昊翻了个身,仍然没睡着,脑海中的那张脸挥之不去。
他又翻了个身。
最后干脆坐起来。
还是……和她道个别吧!
他起身披衣欲出门,却又猛然顿住。
她和阿沅是好姐妹,阿沅肯定会告诉她的,他又急个什么劲?
何况他们已经走出了一百多里,现在回去,怕是不妥。
梅远昊转过身,默默的解下披风,复又重新躺好。
他想得太多了!
这根本不应该是他想的。
……
……
“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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