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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绣江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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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色的血珠坠地,同时响起的还有皇后气急败坏的声音。“叶尘香,你在干什么?你竟敢弑君!快将她给本宫拉开!”
银针与匕首双双收回掌中,叶尘香赶忙退后往旁边一闪顺利地躲进夜千策的身后。
提着刀剑的侍卫动作微微迟疑,无人知晓冷面夜千策暗地里却缓缓绽开些许趣味。她倒是聪明,知晓东黎无人敢动他。
木皇后也明知这一点,快步冲至商帝床前,一双凤眸中满含杀意。“辰王爷,这女子胆敢谋害陛下已是证据确凿,莫非你还要袒护她?本宫今日,必要让她给陛下偿命!”
夜千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动了动看向了木皇后的后面。
“你要……让谁偿命?”
虚弱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木皇后猛然回头,这才发现原本昏迷不醒的商帝,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陛下,您,您醒了!”瞬间就将方才要将叶尘香治罪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木皇后赶忙手动脚动将商帝缓缓扶了起来。
终于醒来的商帝脸上还带着一抹苍白,“你方才说,要治谁的罪啊!”
边上的陈太医见此情景,再联想到方才叶尘香的所作所为突然就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脸上带了一丝畏惧,赶紧从药箱中寻出伤药和布条帮商帝将手臂上流血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
见商帝对此事这么上心,木皇后稍微有些踌躇。“陛下,方才是臣妾太过情急。以为叶尘香医术不精恐会伤了陛下,这才一时失态斥责了她。”
“哦!叶尘香?你是说此次将朕救醒之人,是叶尘香?”商帝原本并不知晓是谁在给他施救,只是在昏迷之中意识并未完全消退让他听到了一些来自外边世界的喧嚣而已。
他记得,似乎是有人在他的身边争论。只是没想到,今日将他救醒之人竟会是他方才算计不成的叶尘香。
侧头望了望她手臂上的细细伤口,他轻声咳了咳。“叶尘香,今日救了朕,你想要说什么赏赐!”
商帝果然是刚醒,恐怕还不知道木皇后与叶尘香打下的赌。
木皇后轻轻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就好,私自用一族性命威胁大臣之女。这事态不算严重,但传出去也多少不好。当今圣上以仁孝治国,知晓了她的所作所为恐怕也会有些不高兴。
谁料关于这件事她还是高兴得太早了,因为下一刻从夜千策身后钻出来的叶尘香就这样跪在了商帝床前。“既然陛下已经醒了,那臣女与臣女家人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死了。”
明明是纯真的语气,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叶尘香这是来跟皇后娘娘秋后算账了。
木皇后哪能料到曾经胆小怕事的叶尘香如今竟也这么睚眦必报,一见她开口就知道她没安好心。而等叶尘香说完,木皇后只感觉心里一阵堵得慌。
这下好了,方才明明是叶尘香求着她要给陛下解毒如今被她这样一说倒像是她逼着她救陛下了。
但坐在皇后位置上这么多年,木皇后又怎会是个缺手段的人。
狠狠地瞪一眼叶尘香,皇后立马反应过来,站起身来也往商帝面前一跪。“还请陛下恕罪,臣妾方才太过心急,听闻叶尘香医术传承自其母所以才斗胆请她来给陛下解毒。并非有意胁迫,只是,只是陛下一昏迷臣妾,臣妾就慌了神!”
一席话说的满是情谊,再加上一张泫然若泣的脸。
141 血莲
毕竟自家皇后是为了自己,商帝的心瞬时也软了下来。“看在你是情由所原朕也就不追究了,起来吧!还有叶尘香,你也起来吧!朕知道你委屈,好在如今毒也解了没事就好!”
这样的情况,叶尘香也早就料到。所以在发生之后她心中半点波澜都无。
商帝不可能会为了她一个小小的世家小姐与自己的皇后闹不和。
所以叶尘香当初非要这么做的原因也不过是向皇后表达这么一个意思,她叶尘香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以后要对她动手还请先掂量掂量!
提裙站起,叶尘香的笑容有些冷。定定地瞧着床上床前的帝后二人,“谁说毒解了,陛下的毒可还未解!”
“你说什么?毒没解?”皇后原本有些收敛的气势瞬间又张了开来。“怎么会没解?你方才不是……解了么?”
说到这,木皇后才恍然想起,从刚才到现在叶尘香可从未说过一句陛下的毒解了啊!
叶尘香的话一出口,不止皇后就连商帝的脸色也变了变。事关自己的命他怎能不上心。但毕竟是一国之君他的反应就比皇后要沉稳许多。
“毒还未解,那你倒是说说该如何解啊!”
叶尘香就等着他这一问,当下便娓娓答来。“陛下这毒,臣女并无法解,但臣女却知道该上何处去寻解药。”
“哦!”商帝不动如山,“你说,去哪找解药?”
叶尘香环顾四周,犀利的目光将殿中事物尽数收在眼底。而后微微一弯眉眼,“陛下所中之毒名为‘缠丝’,这种毒难解之处在于解药非得要施毒之人的鲜血作为药引。而陛下不知,若要施这味毒药那施毒之人必然不能离毒发之人太远否则便无法操控。所以,臣女猜测这施毒之人应该还在宫廷之中。”
“施毒之人,还在宫中?”木皇后脸上一喜,立即吩咐下去。“来人,速去将几道宫门封锁起来,将那些急着要出宫的大人及家眷统统扣下来!”
然后她回头看向商帝,商帝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她这样的安排。继续将目光放在叶尘香身上,商帝继续发问。“这宫中人数众多,倒是说说朕到底该如何将那施毒之人找出来呢?”
果然是上位之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叶尘香对于商帝还想让她帮忙找出施毒者的要求并不抗拒,毕竟,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用一抹浅笑掩下眼中原本的若有所思,叶尘香对着商帝一拱手。“在此之前,臣女想向陛下先讨一个恩典!”
“什么恩典,你倒是说说。”商帝也真是沉得住气,这个时候了也依旧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明明中毒的是他,可在场最为急切的却是他身边的皇后娘娘。
“叶尘香,你这是干什么,威胁陛下?”皇后娘娘一张口就给叶尘香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还好商帝还算是个明事理的,抬手制止了木皇后。“无妨,你说!”
叶尘香半点没理木皇后,“臣女想请陛下答应,无论臣女今夜做出何等无理的事情还请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这算是什么请求?在场之人皆是一副疑惑的模样,唯有商帝面色略沉,随后竟也点头答应了。
“只要不会太过出格,朕就允了!”
叶尘香一抬头见商帝应下,随后便自顾自地站了起来突然行至商帝床前半米处。然后一抬手,一掌拍在床边放置着的一个半人高的花瓶之上。
花瓶中养着几株颜色淡雅的粉白莲花,被叶尘香这一拍随之轻轻抖了抖然后整个花坛就向着床外倒下,“嘭”地一声砸了个粉碎。
瓷片与坛中的清水飞溅了一地,离得近的皇后更是不消说,垂在地上的裙摆已然被浸湿了一大块。
压着心中喧嚣的怒火,皇后刚要发火便被商帝给制止住了。待叶尘香在那摊碎片上细细查看完一番之后他才缓慢问道。“看出些什么来了?这莲花有何不妥吗?”
指间沾了莲花花粉在鼻尖闻过之后,叶尘香反观商帝。“碧国春日严寒,一般的莲花在这个季节根本就无法生存。臣女只是好奇,这莲花为何还能存活于此!”
当然,疑点并非只有这些。让叶尘香更为好奇的是,为何在她闻来,这莲花之中竟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而莲花花瓣粉白,内里的莲蕊却是如烈焰般浓烈的血红色。
就像……饮足了鲜血一般。
“这些莲花,是从何处而来?”目光如矩地盯着商帝,言语中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质问。
商帝的目光缓缓看过那散落一地的莲花,眼眸微动似有些许不同寻常的情绪在悄然蔓延。“这莲花,是朕素来爱的花,没想到竟有人在这上面下手!”
见商帝神色落寞,木皇后唇边悄然升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诮。她代商帝回答了这个问题,“陛下素来爱莲,便从民间请了能人异士来宫中培植。工匠也是用了许多心思才培养出这些耐寒的莲花。”
“这么说这些花是工匠送来的喽,那陛下,臣女可否请求陛下让臣女去拜见拜见这位工匠。”
叶尘香低眉顺眼如是说到,额边发丝被清风吹开露出一双璀璨如流星的眸子。“能制出‘缠丝’的人,医术必定高明,臣女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交出解药。”
如果说在叶尘香说前一句话的时候商帝还有疑惑,但待她说完第二句话他随即点头允了。
说到底,这天大地大还是他的解药最大。
何不让叶尘香去试试呢!若成了就好,若不成他再来用些特殊的手段也不迟。
“好,那朕就给你这个机会。若你成功了,朕就为你的娘亲正名。”
“陛下!”叶尘香猛然抬眸,稍显震惊地望着商帝。真的可以给娘亲正名吗?
叶尘香的娘亲玉嫣,那个记忆中美好而温柔的女子。原本是叶崇越的正房夫人,谁料后面竟被一个何秀和给夺去了正夫人之位。从此便沦落为奴,半生寥落。最后连死了也不能入得了叶氏祖坟,只能寻了个偏僻的山头草草埋葬。
如果能为她正名……
她也许,并不会开心。
叶尘香眼神亮了又黯,最后终究归于平静。
“不必了!”她轻声道,像是怕惊扰了亡魂。“娘亲既然已经身死,这些也就都不重要了。臣女不想要这个恩典,还请陛下允些别的吧!”
仿佛也是想起了些什么往事,商帝的眼中淌过一丝落寞,但就算是这么一丝落寞也很快被他用威严所掩去。“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如今说赏赐还算太早,陛下不如先让臣女将解药为陛下讨来吧!”
叶尘香眨眨眼,笑的莫名期待。
“好!”商帝似乎有些累了,摆摆手,“那你想,如何去呢?”
……
片刻之后,云开月明。
时已至深夜,清冷的月光如同薄雾一层笼在这夜色中。叶尘香长裙微动晚风吹起边缘的一点裙摆露出里边若隐若现的暖白色鞋面。
而今,这鞋面的另一边还跟了双黑色绣金线的男子长靴。
“呃……”春日微凉的夜风中,叶尘香搓了搓手好好酝酿了说辞然后才对着身侧之人开了口。“那个谁,夜千策,不是!辰王殿下,今夜在勤政殿上多谢你的帮忙了!”
方才在勤政殿偏殿之内,商帝问她打算怎样去那培植莲花工匠的住处。叶尘香一个侍卫都没要,倒是单单将辰王夜千策给带了出来。
原因无他,就是想趁着这独处的空当向他道个谢,顺便和他说道说道让他陪她继续将这场戏给好好演下去。
至少在短时间内,她不能让商帝知道她是在骗他。
欺君之罪,现在的她可经不起这个罪名的折腾。
“不必多谢,这是应该的!”夜千策看她一眼,声音依旧冷冷冰冰的好似全天下已经没有了什么能波动他情绪的东西了。
当然,像他这种说话方式叶尘香已经习惯了。而既然人家都说的这么客气了叶尘香不表示表示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于是她亦生硬地笑了笑,“怎么能说是应该的呢?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改天我在春满楼请你吃顿……”
饭字还未说出口,就听得夜千策凉凉的声音继续响起。“你帮我解一次毒,我帮你骗一次人,应该的。”
于是,叶尘香顺利地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正着。“你说什么?这就算是,这就算是……”
上回她给他解毒的报酬?
不是说好了一个要求吗?不是说好了等她想明白再告诉他吗?
帮她骗一次人,这样就算两清啦!
白月光下,夜千策的脸上并没什么情绪波动,可叶尘香却从上面看到了赤裸裸的理所当然。
好像在跟她说,没错,本王就是这么认为的。而她,还不能反驳。
要是反驳了,夜千策这厮跑去跟商帝告状怎么办。叶尘香无奈之下只能忍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看着这么老实巴交的夜千策竟然也这么精明。
142 玉缘,你来了
叶尘香被他这一茬搞得无比气闷,低着头走了几步一时没看清前面的路差点便撞上面前的一堵突如其来的黑墙。
当然,这黑墙并非真的黑墙。待叶尘香看清,才发现立在她眼前的原来是一面涂了黑漆的大门。
门上挂着一个已经缺了一个角的牌匾。牌匾虽然斑驳但字迹却勉强可见,迎着月光依稀看见的是两个大字——西苑。
这是传闻中,专门供失宠冷妃居住的地方。也是那位为商帝培育春日莲花的工匠所交待的,他寻到那种莲花的地方。
是的,这种莲花其实并非工匠他自己所种植,据他交待这种莲花是他在冷宫西苑找到的。听闻商帝爱莲,便私自取了拿去给商帝赏玩。
查工匠查不出什么,叶尘香无奈只好顺藤摸瓜来到了这西苑。
这里的夜不似别处的夜,也许是埋葬生命太多所以莫名的总带着一种阴冷萧索的气息。夜风在此也讨不了半点好,风吹来草木不动卷起的也就只有门前那几片从冬季就保留至今的枯叶。
叶尘香顿住脚步,耳尖微动,听着身后响起的极小的脚掌踏碎枯叶之声。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她如是说,然后伸出手在夜千策的注视中推开了那扇黑漆漆的门。
木门并未上锁,是以她只稍稍用力便将门给推开了一条缝。
有细细的一层的灰尘从门框上落下,昭示着这座宫室已经被世人遗忘了太久。
等烟灰落得差不多了叶尘香才身形一闪钻进了那门缝之内,夜千策紧随其后。但相较于叶尘香他倒是进的坦坦荡荡,叶尘香只听得后边传来“嘎嘣”一声。
再次回头便发现方才那两扇对开的门板,其中一扇已经在夜千策的大掌中被推得歪向了一边。只依靠一处锁扣勉强把它挂在墙上,摇摇欲坠的身影在夜色里显得无比的萧索。
叶尘香愣愣,而罪魁祸首夜千策却跟没事人一般越过门槛然后越过叶尘香走进了门后的大片阴影中。
抛去脑中的杂念,叶尘香迅速跟了上去。
阴影是两颗老桂花树,也不知长了多少年了才长成如今这般遮天蔽日的模样。
但树虽大,可枝叶终有边际。待叶尘香与夜千策行出那片阴影入目的便是一片不小的池子,和池子内反季节而开的一池红莲。
遥遥望去,粉白的花瓣,血红的心蕊,碧绿的荷叶。这三种颜色交织在一处形成一种极其震撼的景色,而最令人惊艳的却不是美景而是卧坐在那池边小亭中的一位女子。
不施粉黛却颜色倾城,不做姿态却气质天成。
这个人让叶尘香莫名地感觉……熟悉?
池子不小但也并不算太大,叶尘香与那亭中女子隔着一池的莲花遥遥对望。
然后她看到那边的女子对着她动了动唇,声音因为隔得远而未听清但仅靠唇形也不难猜出,她说的是三个字——你来了!
脑中像是恍然炸出一片绚丽的火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变得越来越清晰。
叶尘香瞳孔微缩,突然便提了裙摆朝着那小亭飞奔而去。
夜千策指尖动了动,却并未阻止她。心口传来一声轻叹,尾随了上去。
夜风吹得小亭中素白纱帘翻飞不止,叶尘香一走进就闻到了空气中飘荡而来的酒水的清香。
“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刚饮完一盏酒的女子一身白衣长发披散,一双明亮的眸子中带着些许趣味瞥到叶尘香身后的夜千策。“这位是?你夫君?”
她的询问并未得到叶尘香的回应,叶尘香站在原地仿佛已经失去了再往前一步的勇气。
“你,你到底是谁?”她颤抖着嘴唇,终是完整地问出了这一句。
眼前美艳女子的脸渐渐与记忆中另一个人的脸重合在一起,那么像,不对,明明就是一模一样。
“娘亲……”她轻声呢喃,却压不下心中如洪水般蔓延的悸动。“你到底是谁,为什么……”
会和她的娘亲玉嫣,长得一模一样……
若不是记忆中的女子太过温婉,而眼前女子却太过妖艳。她几乎区分不出来出来。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肆意喧嚣,红莲艳潋,碧荷清新,酒香迷蒙,重重叠叠的记忆中叶尘香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那女子放下酒盏,对她微微一笑。“对了,我离开的时候你还很小。所以你不记得了也是很正常的。我是,玉缘……”
声如珠玉,仿若琴声铮铮。
绕在指尖的细碎阳光在琴弦的反射下呈现出奇异的色彩,这是娘亲脸上不可多得的生动表情。
那是她在她面前弹起那首玉缘生时的模样。
她说,尘香,你还有一个姑姑,肆意潇洒才绝天下的玉缘姨娘。
她说,你听这曲子,这就是玉缘姨娘亲自谱的。好听吗?
好听吗?
她记得那时的她捧着怀中的一抔雪,看着娘亲印在光晕里的侧脸点了点头。
“好……好听!”
低头舔了舔手里的雪团,她也曾追问到。“那玉缘姨娘呢?她去哪里了?”
“她啊!”玉嫣眸中升腾起潋潋的羡滟之光,“她走了,去肆意人生,潇洒江湖了。”
叶尘香不明白,在娘亲口中的那个远走高飞了去的玉缘姨娘,如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商帝的后宫之中,出现在西苑。
“你很疑惑吧!”
偌大的院子中已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憧憧的人影搅乱一池春水。
玉缘又为自己斟上一杯,眸中含笑地看着她。“连侍卫都来了,那么,是他已经毒发了?”
“你知道!”话出口,叶尘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毒是她下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且,像‘缠丝’这种出现在玉家医书上的毒药,原本就是玉家人将其研制出来的。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起初,叶尘香只是疑惑。商帝中的毒为什么会这么巧就是她曾经在《玉氏医学通论》上看到过的,玉氏家族研制的毒药之一。
施毒之人既然要置商帝于死地,又怎会下像‘缠丝’这种药性缓慢的毒药。除非,她并不想商帝这么快就死去。她是想借商帝的毒发促成另外一件事。
然后又发现那长相奇特的春日莲花。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她,来到这个西苑。叶尘香确实有些奇怪,然看到玉缘之后她便明白过来。
不管是今夜商帝的毒发也好,那藏毒的莲花也好,都不过为了顺利将她引到这里玉缘的面前来。
只是不知道,玉缘寻她会是为了什么事。
沉默间,周围的人影已经包围了上来。
寒刃给原本惬意的荷塘边缘带来几丝肃杀,可玉缘却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一抬手将盏中清酒饮得干干净净。然后她甩手,将空了的酒盏扔进了一边的荷塘中。
随着酒盏的落水之声响起,从包围着小亭的侍卫之后缓缓行出了个人影。
“玉缘……”
叶尘香回头望去见到来者,是依旧还穿着正装的商帝。
毒发之后的脸颊依旧挂着些许苍白,但被叶尘香一救如今全身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陛下?”叶尘香疑惑地看着他,“臣女还未取到解药。”
言下之意便是在询问他,为何会在这么早就让侍卫们动手。
可此时的商帝眼中哪里还有叶尘香的存在,一双眼定定地看着亭中的玉缘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叶尘香。
一步一步地往前,就如同魔怔了那般。见玉缘没有反应,他又继续喊了一声,“玉缘!”
仿佛这句才被她听到,玉缘抬起头来,对他笑了笑。然后翻了个身,脚踝一动便牵起一阵清脆的叮咚响。
叶尘香心中一惊,顺势看去,这才发现在玉缘的右脚上竟然栓了个什么东西。那东西黑漆漆的一直从玉缘的脚踝蔓延进不远的破旧宫殿中。
借着月光看清那东西,叶尘香几乎惊叫出声。那竟然是一条长长的锁链,将玉缘生生地锁在这一方小天地中。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有多久。
“哦!你也来了!”她的眸中忽而带上浓厚的忧伤,“你看,这么久过去了,你都老了。”
“可是你却,依旧这么美丽!”长指轻轻搭上玉缘光洁的下巴,商帝慢慢地蹲在了玉缘的身前。“毒是你下的?”
他问,声音却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是啊!”玉缘一偏脑袋,“怎么,你要杀了我吗?”
说罢,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商帝会杀了她似的。
事情都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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