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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绣江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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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乐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但还是有些别扭。“那你至少要告诉我一声啊!好不容易去了花朝节却连花灯都没放!”
话才刚说完,便见得叶尘香从身后取出一盏兰花样式的花灯递到她跟前。
玉乐愣了愣,满腔的怒气就这般很不争气的烟消云散了!
待她接过花灯,满眼皆是欢喜。“小姐,这是给我的吗?”
叶尘香点了点头,“花朝节不放花灯,但我们可以将这花灯挂在屋子啊!”
暖暖的灯光下,她看向玉乐的眼中满是柔情。玉乐还真是个孩子,就这么一盏花灯竟然就让她妥协了不再追究她的过错。
这样容易满足,又这样单纯的一个姑娘。
可惜……
不知想到什么,她的目光忽而暗淡了下来。然后拍了拍玉乐的肩膀,“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若有机会,我们……还是休息吧!”
“好!”小心翼翼地捧着那花灯,玉乐点了点头转身便去收拾床榻了。
所以她并未看见身后叶尘香那遗憾的表情,若有机会,若是真有机会……那就好了!
室内灯火如豆,叶尘香坐在桌前,才饮下第一口水便听得房中传来一声脆响。随声望去,是玉乐在收拾床铺时不小心从被子中掉出来一个东西。
玉乐停下手中动作,将那东西从地上捡了起来。“唉,小姐,这不是上回江大人送来的画卷吗?怎么跑到床上来了?”
“是吗?”叶尘香站起身来,行到床前将那画卷接了过去。“可能是上回临时有事所以把它扔在床上了吧!”
解开其上绑着的丝线,叶尘香将画卷徐徐展开,却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
她记得,这画是江信给她的说是上回那位裴竹小姐醒过来后描述出的那个袭击她的人的容貌。可在她看来,这画上的人明明白白的就是无喜啊!
无喜?竟是无喜?
电光火石中,脑中闪现出今夜在小巷中遇到无喜时的情形来。
白色的光团,人的灵力,被摄取过多灵力之人会一直陷在灵力被取之时的痛苦之中因而会伤人。而那些曾经患上疯人症的人,似乎也是这么一个症状。
叶尘香抓紧了手中的画卷,突然一抬头望着玉乐。
“玉乐,在家等我,我要出去一趟!”
“小,小姐!”还未等玉乐应下,叶尘香便一闪身形出了房门,而后跃上墙头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余下玉乐呆立在夜风中,黯然地低下了头。
……
夜至极深,一片寂静。就连春日里常有的虫鸣在这个时候也消去了踪迹。
相府后院一片宁静,微风轻拂就连树叶的晃动也仿若不带一丝声音。
苍白的月光照在瓦上泛起一层冷意,也就是在这静的不能再静的夜里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叶相府的上空。
黑影滑过,悄无生气。它就像一只只在夜里觅食的大鸟,熟稔而轻巧地越过大半个相府来到了叶尘香所居的小院之前。
双脚落地,只惊扰了一片没被扫干净的枯叶。
月光下那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双蓄满了杀意的双眼。
双手轻轻一动,便有两把锋利的短刀滑入掌心。纱巾遮住的脸上不知表情,他身形移动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叶尘香房间的窗前。
或许连老天爷都在帮他,今日的叶尘香并没有在睡前关上窗户。所以他几乎是轻而易举地便进入到了叶尘香的房内。
月光将房间内照的亮堂,他一步一步地往前小心地避过所有一切能挡住他路的东西来到了叶尘香的床前。
垂眸,只见融融月光下轻薄的被褥极好地勾勒出少女线条一般的身姿。
双手握紧了寒刀,他没有一丝迟疑扬起刀便往床上躺着的那人狠狠地砍了上去。
刀锋没入棉絮,却直直地抵达了坚硬的床板。
他顿时一惊,瞬间收回刀,瞬间也像是明白了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房内的灯光不知何时被点亮。充满暖意的烛光照亮的却是一双双充满寒意的眼眸。
“嘭”地一声,窗户被人自外关上。叶尘香衣衫整齐,跟着江信一同走进了房间之内。
盯着那愣在当场的黑衣人一眼,她突然轻声笑了。“你还真敢来啊!无喜!”
是的,来者是无喜!
是叶挽霜的死士无喜,也是制造了京城多起惨案的幕后凶手,无喜。
也幸得今日被那黑影引诱,叶尘香去了那条巷子,见到了无喜行凶的那一幕。结合夜千策说的话,她这才模模糊糊地猜出个大概来。
他到底为何要这么做叶尘香并不知晓,她唯一知晓的就是之前京城中那些莫名其妙疯掉的人,还有那些莫名其妙死去了的人皆是因为眼前之人的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将人的灵力从人的体内取出,然后用各种方法毁尸灭迹。
这个干出这些事情的人,就是眼前的无喜。
微笑地看着从府衙带来的高手将这一方小院围的水泄不通,江信长剑一指被困在房中已然没了逃路的无喜。“束手就擒,我可以考虑让你在监牢里好过一些!”
然这招降的话才刚说完,就见黑影腾空而起,两把寒刀直直地朝叶尘香刺来。
叶尘香立时后退,一把从腰间将自己的灵木鞭扯了下来鞭身缠绕如同一条灵蛇困住了无喜一边执刀的手。同时站在她身侧的江信也没有闲着,长剑一挑挡住无喜的另一柄寒刀。
“你已经逃不掉了,何必还负隅顽抗。就算你逃出了这个屋子外边还有我京城府衙的高手一百,觉得你能打败他们吗?”
江信剑眉一挑,长剑划过与寒刀在空中摩擦出一片火花然后陡然往前削下无喜面上的黑色纱巾。
一张冷酷的脸在室内灯光下明灭不清,叶尘香一甩鞭子挣开寒刀的同时亦一鞭狠狠地打在无喜的腰间。
手腕被灵木鞭上的倒刺刮出一大片血渍,但他依旧将刀柄握得紧紧的。顺势往后一倒将关上的窗户复又砸了开来,整个人从窗户滚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从院子里顿时又传来一阵猛烈的兵刃相交之声。
叶尘香与江信对视一眼双双转身出了房门来到了房门外。
院子里光影散乱,数十位府衙捕头齐力上前将已然受伤的无喜围在了中央。叶尘香脚尖一动,眼看就要冲入人群。谁料灵木鞭还未出招便被江信堪堪一拦。
“叶小姐,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府衙捕快了!”江信对着她微微一笑,执了剑一步跃入战团。
无喜虽猛,但毕竟之前便收了伤,又被府衙中的这么多高手围攻。即便心思坚韧也终究寡不敌众被一干武艺高强的捕快拿下。
可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在不依不饶地挣扎着,最后还是叶尘香看不下去走上前去一针扎上他胸前的某个穴位,直到这时他才算彻底安静了下来。
可人安静下来了,却是连嘴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无论旁人问他什么,他皆是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脸色一张嘴闭的跟用线缝上了似的。
江信无奈,只能暂时将审问无喜的事情搁置在一旁转而来寻叶尘香解惑。
今夜叶尘香来寻他时,他正准备回府歇息。谁料前脚还未踏出府衙大门半步便遇上叶尘香风风火火而来,将一副画卷砸在他的跟前,只道一句她找到凶手了便要他召集府衙中武艺高强的捕快前来叶相府设伏。
他知道,叶尘香向来就不是个会同他开玩笑的人。疑惑之余也立即召集了府衙中高手风风火火地赶来,没想到最后竟然真的抓到了这个他们苦寻许久的京城连环案件的始作俑者——无喜。
只是作为捕快,他还是疑惑,叶尘香到底是怎么得知他今夜会出现在这里的。
房内叶尘香正在用布擦拭着灵木鞭鞭身上的血迹,小丫鬟玉乐乖乖地站在她的身边用一种怯生生的眼神打量着院子外立着的那些捕快打扮的人。
心中有惑,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个好问问题的时候。
于是,只安安静静的站着,看着江信从门外进来来到叶尘香的跟前。
他还未说话,叶尘香便答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说一遍,你好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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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何必刺杀她
江信点了点头,“洗耳恭听!”
突然贯通的思想,是在打开那幅画卷之时将脑中千丝万缕的线索串联在一起的。
那时被一个莫名出现的黑衣人引到巷子中,她凑巧碰见无喜行凶的一幕。一番打斗,也顺利地将无喜的样貌看了个分明。
从花朝节归来,叶尘香一直有个疑惑,明明与她相比无喜的武功是远在她之上的,可那时被她撞破秘密他却仅仅只是逃了而已。
如果只是个普通人他逃走那是情有可原,可无喜不同,这个前几夜还想将她置于死地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她第一反应不应该是顺着这个机会将她除掉吗?
但疑惑也并未持续多久,她很快便明白过来,他是在忌惮当时跟在叶尘香身边的辰王夜千策。
死士天生便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有其超强的感知能力,也许他不是不想杀她而是觉得自己无法同时对付叶尘香与夜千策两个人。所以选择了逃离。
而确定无喜今夜会来行刺自然也不是巧合,而是叶尘香分析的结果。
叶尘香与府衙大人江信有些交情的事,不用叶尘香自己宣扬便能传进某些在暗中刻意观察她的人耳中。所以她猜,无喜定然也会知道这件事情。
他杀人取灵力,相貌已被叶尘香识破。
为了防止叶尘香将此事告知江信,他势必会先下手为强。
所以在看到那幅无喜的画像后,叶尘香才陡然警惕。既然是先下手为强那必然着重在于那个‘快’字上,今夜似乎正是他行刺的最好的机会!
于是叶尘香才会去寻江信,将计就计设下这么一个圈套等着无喜来自投罗网。
而令她既意外又了然的是,无喜竟然真的选择了今夜来杀她。
叶尘香不知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若是她晚了一些想明白可能现如今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这么说来,她还得庆幸自己脑子灵光。
听完叶尘香的一番分析,江信脸上的犹疑之色这才褪去。可他依旧还有别的问题,“摄取活人的灵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人体内的灵力竟是能被取出来的吗?”
说罢,还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叶尘香指望着她解答。
可是对于这个问题,叶尘香也只能遥遥头,然后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带着他的人滚别吓着她家玉乐。
“人都给你抓着了,还有什么问题你就留着去问他吧!还有……”头疼的叶尘香指了指自己的房内,“砸坏的窗户,砍坏的椅子,你自个清点一下,直接给银子给我就成了!”
“……”
……
一夜折腾至天亮,天光薄暮之时闻风而来的叶崇越这才匆匆从住处来到相府前厅。
衣衫还算整齐,但从那随意绾上的发髻来看也能知道她们来时的匆忙。
一眼扫过庭前跪着的那位浑身狼狈的青年男子,叶崇越迎上正立负手立在堂下的江信。“不知江大人这是何意啊?”
听到身后动静,江信转过身来,看到叶崇越的第一眼心中就浮现出了四个大字,明知故问。
相府这么多家丁,他就不信叶崇越事先会没听到消息。不过这也并不奇怪,长年混迹官场之人向来处事圆滑,自然是不会一上来就质问他为何带人闯进府中的。
“叶相大人。”他稍稍点了点头算是对叶崇越行了礼,“在下正打算去寻大人说明这件事呢!”
“江大人不妨直说!”叶崇越挥挥手,示意下人上了早茶还带着一丝倦意的脸上一双眼睛却亮得尤为精明。
这事情的大概,叶崇越自然也是知晓的,说是昨天夜里府衙突然来人在叶尘香的院子里拿下了一名前来刺杀叶尘香的刺客。但这仅仅也只是下人口述,真正的内情恐怕远没有如此简单。
这刺杀叶尘香的人是谁派来的,又为何要刺杀她这么一个庶出之女?而这件事与府衙有有何关联?
叶崇越心中想到了许许多多,看来势必要让周岳好好地去查一下他这位庶出的女儿了。
当然眼前的江信可看不出他心里的弯弯绕绕,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公式化的。“下官只问两个问题,第一,叶相大人可否识得那位男子?第二,这位男子可否是府上的家丁或是下人?”
叶相收回思绪,这才定睛仔细地朝那男子的面上看去。只见男子一身黑衣,一双冷眸,即便是如此狼狈的情况下身姿也挺得笔直。
若是寻常的年轻人倒算是有几分气魄他柄着爱才的心思也许会将其收入麾下,不过既然是一名刺客他也用不着惋惜。看完之后摇了摇头,“老夫从未见过这个人,不过府中奴仆有上百人之多老夫也未必见得全。周管家,你也来瞧瞧看看这是不是我叶府的人?”
听见叶崇越吩咐的周岳上前,也仔细查看了一边无喜最后得到的结论也只是摇了摇头。“大人,老爷,我可以肯定他并非本府之人!”
对于这样的答案,江信也并不见失望。点了点头随后便朝叶崇越拱了拱手,“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将此人先带回府衙了!昨夜叨扰府中,改日在下定然前来府中登门致歉!”
正巧此时有丫鬟将早茶端了上来,叶崇越笑了笑出言挽留。“江大人何必走得这么急,不如先在老夫这饮杯早茶再回去复命如何?左右这犯人也不会跑,老夫还有些事情相与江大人多聊聊。”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江信留下将这件事交待得一清二楚之后再走。
毕竟自己面对的是位无论从辈分来说还是官职来说都比他要高的丞相大人,江信自知不好拒绝正想应下。谁料这厢话还未出口,那相府庭前的另一边就匆匆行来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爹,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今日的叶挽霜一身粉色长裙,衣衫整齐脸上没有半点匆忙起床的迹象。目光带着几许不易察觉的焦急,然在站定之后这情绪便被迅速掩去。
“挽霜?你怎么来了!”叶崇越看她的眼神稍稍有些不耐,但毕竟在外人面前便也不见有多生气。“爹爹与江大人正在谈事情,你不去陪你母亲跑到这来干什么?”
听出叶崇越话语中的责备之色,叶挽霜的眼中闪过几抹狠厉。而等她抬起头来,眼中就仿佛蓄了满满水光。“爹爹,女儿听说家中进刺客了,只是想来瞧瞧爹爹和母亲是否安好。”
声音中带着的是满的几乎溢出的委屈。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叶崇越又哪里是真的怪她呢!
眼神顿时柔和了几分,“爹爹没事,你母亲也没事!你若是没事干就去你母亲的院子里陪她用早膳吧!”
“嗯!”叶婉霜点点头,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往庭前无喜跪着的地方瞄了过去。
而无喜显然在她一出现时便看见了她,望向她的眼中终于带上一丝情绪。
他是无奈,也是愧对,而叶挽霜的眼中却是满满的失望与厌恶。刺杀叶尘香多次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得手,如今这可怎么办,进了府衙大刑伺候他不会把自己给供出来吧!
叶挽霜越想越觉得担忧,便突然望向江信眼中是迅速伪装起来的好奇。“江大人,院子前跪着的那个人就是刺客吗?他有没有说他是谁派来的啊?”
看着眼前少女无比期待的眼神,江信依旧面无表情,看在她父亲叶相大人的份上这才答了一句。“这个,他迟早是要招的。此事与二小姐无关,二小姐还是不要过问这么多才好。”
“可是……”叶挽霜没想到这个江信竟然这么不愿与她多说,难不成是叶尘香在他耳边说了她的坏话?
“叶大人,二小姐,我看天色已亮府衙中众人折腾一夜也该早些回去休息。那在下就此告辞,不打搅叶大人与二小姐用早膳了!”江信不知道她又想问些什么,但本能的就是看不惯叶挽霜的故作姿态。
可能是与府衙中那些生性豪放活泼却不太被世人所容的女捕快们相处久了,他就不太喜欢如叶挽霜这种行为做作看着无害实际上又心思复杂的世家小姐。
反正也不想在这待下去了,于是便打断了她的话。借着她的话头这便告辞离开了。
一群人来的悄无声息,去的却浩浩荡荡。一列十几个着府衙捕快服的男女捕快押着无喜这便出了相府往府衙的方向而去。
叶崇越原本还想挽留,可江信走得干净利落一点机会都没留给他。
于是,他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带着这些人出了他相府的门。然后一行人在晨起的暮光中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哼!他这什么人啊!问个问题都不愿回答!”叶挽霜心中也是气的。想她相府嫡出小姐叶挽霜,因着叶丞相的缘故从小就是个被人巴结的主。是被其他世家的公子小姐们捧着长大的人儿,哪里还受过这种委屈。
忿忿地转身,却不料对上的又是叶相更为不耐的神色。
“我和江信说话你跑出来凑什么热闹?闲着吗?闲着便给我回去多抄几遍佛经!来人,送小姐回去三日之内就别让她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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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叶夫人遇险
说罢,叶崇越一转身便再也没理他身后的叶挽霜了!
留下叶挽霜一脸委屈地站在原地,没有辩解因为不知该如何辩解。
在府门前站立了片刻,最终只得瞪一眼那前来请她回去的丫鬟踩着不甘的步子回了去。
叶尘香,周管家,还有她的爹爹,都给她等着!
不久之后,她一定,一定要将这些胆敢轻视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
暖风卷帘,吹起殿中的一线熏香。
阳光明媚好天气,碧国皇宫中的一处宫室中正仪态万千地坐着当今碧国的国母,皇后木氏。
带着金色护甲的手指白如葱玉轻轻地端起桌上的茶水细饮了一口,然后她才抬眸看向自己眼前站着的人。她唯一的女儿,公主慕容楚妍。
“又怎么了?”放下茶盏,她挥挥手示意宫人给慕容楚妍添把椅子。“你看这小嘴翘的,又是何人惹你不高兴了?”
“母后,父皇他说话不算数!”慕容楚妍说罢便气呼呼地坐下。“他之前可是答应了女儿说会把叶尘香嫁去宣国的,可是现在女儿却连父皇的人都见不着!”
说起这事,就连木皇后的眸光也黯淡了许多。取了帕子拭拭嘴角,她不动声色地瞟了慕容楚妍一眼。“你父皇啊!如今正被玉缘那狐狸精迷得五迷三道,自然是没有功夫理你!”
极力掩饰,但语气中多少有些不甘弥漫出来。
慕容楚妍被宠爱惯了自然是没有木皇后的隐忍,一张口就是满腔的火气。“母后,你说那玉缘也太不知礼数了!母后身为中宫之主她不过是个妃位,就算得宠了也得来母后这里请安不是!可自从她搬进父皇寝宫母后这里她从未来过!竟然还不许父皇去别的妃嫔宫中留宿!此等妖女,母后难道真的打算一直容忍她在宫中作威作福?”
看着自家女儿气愤的小脸,木皇后顿时笑了。“楚妍,你也知道本宫是一国之后怎能与她计较。况且,你又怎知母后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母后,您的意思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木皇后也并不打算瞒她。“我记得,曾经的玉缘与她那位命短福薄的妹妹不是姐妹情深吗?那么如果玉嫣的女儿出了事,玉缘她会不会管呢?”
玉嫣玉缘,皇后说起的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慕容楚妍并不懂这一处渊源,她能听懂的唯有一样,那就是玉嫣的女儿是叶尘香!
“母后打算从叶尘香这入手?利用叶尘香来扳倒玉缘?”
木皇后笑笑,不可置否。“皇后是全天下最大度的女人,所以我们不能自己动手。但母后安排好了一切,只等那个替我们动手的人出现。”
慕容楚妍听得不是很明白,于是只能继续问。“替我们动手的人?是谁?”
木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记得叶相府里的那位嫡出小姐叶挽霜似乎倾心于你兄长!这样吧!带上你太子哥哥,你们替我去趟叶相府给叶挽霜送些东西!”
“是!”终于明白过来的慕容楚妍脸上浮现一丝喜色,匆匆拜别自家母后便往太子宫而去。
而在这个时候叶相府中叶尘香才刚刚出得叶相府的大门来。
长街上人来人往,街道旁边的商铺林立有时在某个商铺的门前还种了一株枝繁叶茂缀满粉白花朵的桃树。那桃花正是盛放之姿,似乎也在用自己的亮色衬托着这人间的大好春光。
天气彻底暖了起来,时间就如流沙在指尖流走而叶尘香等了这么些时日的武灵比试大赛最终局也终究要来临了。
她是势必要离开的,她一直都知道。她也一直都在无比清醒地等着这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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