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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转身,我已别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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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惜何夕】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当你转身,我已别恋》作者:惜风月
文案
我曾经有一个很爱的男人,但他最终只想要逼死我
在逃亡旧爱的路上,命运让我遇上了封绍钦,他是撒旦亦是我的救世主
一纸婚契,我从低贱的野丫头成了封氏豪门阔太
安瑞东步步紧逼,我却与封绍钦假戏真做
待繁华落尽,真心付予,却只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
封绍钦撕毁了婚契,给了我一张支票,将我一个人丢在漫天雨幕之中,搂着他最爱的女人远去……
我回首,安瑞东站在我身后,张开双臂:“来我怀里,我给你想要一切。”
不要轻意说爱,不要轻意放开,爱如指间流沙,当你转身放手,也许我已别恋。
第1章 被毁的人生
监狱。
我透过女子监狱的天窗,看到了蓝天白云,伸手,遥不可及。
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我过得生不如死,渡日如年。
从普通的女大学生,变成了人人嘴里的女骗子,小偷。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火上煎熬着,我想总会有熬到尽头的那一刻。
终于,女警同志打开了监狱的铁门,带我去了会客室。
远远的,我看到了那个一身珠光宝气、高贵优雅的中年女人,下意识的只想逃,可是此时不得不逼着我去面对她。
坐定,她眸光冷冽的盯着我,说:“这半个月,你想清楚了?还是你想一辈子都在监狱里渡过?”
我哽咽着,承受着无尽的羞辱与憋屈,颤声说:“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不行!”她不屑给我留任何余地,将我的尊言狠狠践踏在脚下:“你骗了我儿子那么多钱,又偷了我最昂贵的手饰,你知道罪有多重吗?”
“呵……”我低低的笑了,笑自己此时此刻的无能为力:“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最大的原罪,就是不该和你儿子在一起。”
她扬着下巴,冷眼打量着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想清楚,你离开我儿子,我们家帮你妹妹还了这次高利贷,还能让你从这监狱里出去。”
我盯着双腕上的手铐久久,艰难的从肺部里挤出三个字:“我答应。”
她拿出一张保证书让我签字,我拿在手中看了看,嘲讽的笑了笑:“阿姨,都什么年代了,还弄这种旧时候的保证书呢?”
她脸色铁青,十分嫌恶的瞪着我,如同在看一个极没教养与素质的野丫头。
他们怎么看我,已经不重要了,经过这些事情让我清楚明白,永远都不要去讨好根本就不喜欢你的人,否则这种讨好在他们眼中只会让你看上去更下贱。
我利落的签了字,当天离开了监狱,重见阳光可真好啊。温暖的光洒在身上,拉出倒影,即便是绝望,也被渐渐冲淡。
我离开的那天,接到了安瑞东的电话。
他愤怒又悲伤的质问着我:“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我说:“你够好,是我不够好。你妈妈给了我很多好处,让我离开你。不然就让我一无所有,我想了想,选了好处,不想到头来一无所有。”
他在电话那端,失声恸哭,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哭。
他骂我:“你这个蠢女人!一百万你就把我给卖了?你回来,我给你一次认错的机会。”
不知道他母亲究竟是和他怎么解释的,这一百万大概是给我那混帐妹妹还的高利贷的钱。
我笑了笑,装得极为冷漠,说:“瑞东,我不回来了,对不起。”
“你再说一次?!”
“让我说一百次一千次都一样,瑞东,我不回来了。”
……
我回去的时候,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正欢喜的拿电话和某个男人调情,我冲上前给了她一巴掌,她整个懵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警告她:“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替你还这一次,以后,你好自为之。”
自此之后,我与妹妹宋默夕没了联系。安瑞东封了我所有的退路,没有哪个单位公司敢要我,因为安大少爷的威名在那儿。
最后那一通电话,他说了句让人觉得可笑,却又该死的笑不出来的话。
他说:“我会让你在这个城市活不下去,除了来我怀里。是回来,还是去死,你自己选吧。”
所以,我选择去死还不行吗?不行吗……我掩着面,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于是,我在酒吧花光了身上最后的三百块,有些醉意的来到了海港码头,准备投海自尽。
可我站了整整一个小时,也没有勇气跳下去,不远处的喧嚣吸引我的注意力,空虚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要将我所有的感观都吞没。
只见一艘豪华游轮上正在开趴,那些女人在深秋的海港,穿着露骨的比基尼,一个比一个性感撩人。
我失了魂般,走到了游轮前未经过主人的同意,便开始拿东西吃。似乎唯有这样,我才能把心底的空洞填满。
那些恶意的视线,如锋芒在背,将我的自尊心戳得鲜血淋漓,其实,我哪还有什么自尊?早就被安家人践踏得一干二净!
突然有人喊了句:“封少,你哪找来的奇葩啊?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我远远的,看到了站在甲板上的男人,非常的年轻,大约只有二十二岁左右,那种过于完美的长相透着一股子邪气,衬衣领大方的敞着。
他左拥右抱双眼迷蒙盯了我很久,只说了句:“喂,你!给本少换比基尼!”
瞥了他一记白眼,假装没听到。他醉得不轻腾出右边怀里的美人,推了一把:“去,让她给老子换比基尼!老子要看比基尼!!”
我恍惚中被人拉进了一个房间,有人开始给我脱衣服,像个失魂的木偶,任人摆弄,直到换上了比基尼。
被带出了房间后,我看到眼前一群人像疯了般扭着身子又唱又跳,我站在角落静静看着,失落的笑了。
后来我又喝了不少酒,音乐很吵,人也很吵,脑子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压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右手还维持着昏睡前的姿式,放在了我的内裤里。
我猛然推开了他,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摇晃着想去找回自己的衣服,然后回家。
谁知才刚站稳,我的手被人狠狠一拽,整个人再次跌进他的怀抱。
他的双臂就像挣不开的铁钳,死死环住了我的腰,在耳畔用着沙哑的声音似在撒娇:“不要走嘛,宝贝儿,你好香。”
“喂,放开我。”
男人张嘴含住了我的耳珠,被缠烦了,想顺手给他两耳刮子,却瞧见在离我不远处,散落着一地的钞票。
我将手从半空收回,我需要钱,拿了这些钱,或许我可以远远离开这座城市,逃开安家的势力范围!
第2章 安公子请赐教
我开始匍匐着身子改去捡地上的钱,男人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手搂着我的腰,紧贴着我的后背随着身子移动,贪婪的亲吻着我后背。
直到将周围散落的钱都捡起,淡漠的回头看了眼这急色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说了句:“我有艾滋病,你确定要继续?”
没有预期中的惊慌失措,他笑得像个十足的无赖,猛然将我的身子搂得更紧。
“不怕,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乖~”
正在烦恼着怎么脱身时,只见一个女人穿着暴露,笑得妖媚朝男人扑了上去。
“封少~一起玩好不好?”
“这个提议不错,不过她说她得了艾滋病,哈哈哈……艾滋病……”
他神经质的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那女人陪着他一起莫明奇妙的笑着,尽管这句话完全没有笑点。
暗自白了他一眼,却似乎看到了他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嘲讽一笑,收好钱准备离开。突然这男人往我手中塞了一叠钱与一张名片。
“你很有趣,记得给我打电话。拜拜~”
找回了衣服,数了数捡来的钱与这男人刚塞给自己的钱,一共一万多点,我收好了钱,丢掉了那张烫金的名片,连名字都没看清楚。
将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与肉体撞击的声音远远抛到脑后,世界似乎安静了,深秋金色的朝阳普照着海港,刺目耀眼。
回到破旧的出租屋前,门是开着的,这里环境可真差,古老的巷子到处是垃圾臭水沟,老鼠蟑螂随处可见。
走进屋内,一股霉味便迎面扑来,刺鼻得很。屋子很暗,就算是大白天如果不开灯,也是一片昏暗。
抬眸间,我看到脏乱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驼着背,手肘架在大腿上,十指交握。昏暗的光线衬得他的五官更深邃立体,俊美非凡。
我打开灯,昏暗中他的轮廓清晰印在我的瞳孔中,还如记忆中那样高贵优雅,高级的白衬杉西装裤,简约干净。左手上劳力士白金手表宣示着主人的社会地位和优雅。
他缓缓抬眸,与我的视线相撞,薄唇吐出的字冷得渗人:“你去哪了?”
我极尽在自己苍白空虚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舔了下干涩的唇,说:“找男人啊,昨晚那个男人真大方,出手就是一万多呢。”
说完,我将捡回来的钱当着他的面数了数。
他‘蹭’的一下起身,一把揪过我的长发,恨不能将我扒皮拆骨:“宋!圣!爱!!”
“干什么?!”我死死的瞪向他,冲他吼道:“安公子请赐教!”
“我他妈想弄死你!!”安瑞东扬手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被无情的甩在冷硬的地板上。
“你怎么就那么贱?嗯?”他冲上前大力的扣过我的下颌,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我揉碎成齑粉。
“没错,我是贱,我贱你还缠着我?你他妈是不是傻啊!?”
他悲愤得无以复加,瞳孔渐渐收缩,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
“宋圣爱,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啊!啊——!!”他失控的朝我拳脚相向,看着我痛苦的卷缩着身子,疼得整个人在地板上痉挛,嘴角却笑得残忍漠然。
我紧抱着疼到已快要失去知觉的身子,声音毫无起伏的吐出一个字:“滚。”
安瑞东踉跄的退后了两步,喉结滚动,万念俱灰:“宋圣爱,这一次真的结束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因为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他愤愤转身离开,嘴里的鲜血让我尝到了腥咸的味道,有些恶心。小腹传来一阵阵巨痛,紧接着一大股殷红的血从我的双腿涌出。
“呵……呵呵呵……没了,干干净净的没了。”他给了我什么,就让他亲手给带走,从此我们之间不欠,不念。
还以为这条贱命就在此交待了,没料到我妹妹终于放弃在外头鬼混跑了回来。
“宋圣爱!你怎么了……”
我嘲讽一笑,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宋默夕,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高兴了呢?”
之后,我昏了过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我弄到医院的,醒来的时候在打点滴。我清楚的感觉到,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已经彻底的离我远去了。
宋默夕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耙了下一头奇葩的方便面发型,点燃了一支烟。
见我醒了,只是淡漠的瞧了我一眼,吐出一口烟雾,撇了撇嘴说:“没死呢?那就活着继续还债吧!”
我闭上眼,不答理她,实在懒得与她多说一个字。
“别以为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我就会同情你,我告你宋圣爱,这辈子你欠我的还不清!”
因她这句话,我怒火中烧,可浑身使不出一丝气力,否则我肯定上前抽她两嘴巴子。
十二年前,我妈带着十二岁的我改嫁给了宋默夕的爸爸。
宋默夕的妈从生下她之后就丢下他们走了,她爸觉得亏欠了她,死命的宠着,结果就给宠坏了。
从我和妈进宋家的第一天开始,宋默夕没少使绊子,她骂我们是贱女人,抢了她爸,将我们往门外推。
后来我顺利考上了外省一所一本大学,寄宿后就没在家里住了。好景不长,才读了一个学期不到,爸妈在做工回来的路上,车子翻下了悬崖,那一车的工友,包括爸妈在内,全都没了。
自那之后,宋默夕就更混帐了。她总认为是我欠了她的,害死了她的爸爸,逼着我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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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产对我的身体伤害很大,虚弱得不行,却不得不强行着要出院,因为我手中总共加起来也就一万多块钱。这么一折腾,已经所剩无几了。
宋默夕冷眼旁观的看着我收拾着东西,神情复杂的问我:“你真的跟安瑞东分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连看也没看她一眼,继续收拾着东西。
她冷笑:“装什么假清高?安瑞东这么有钱,就算他家人不同意,你也跟他死磕啊!”
那一刻,我疯了般抡过枕头就往宋默夕身上招呼,怒吼着:“因为你!因为你他妈不争气!因为安家给你还了一百万高利贷!你以为这个钱是白给你还的?嗯?宋默夕,你记住,我从来都没欠你什么。”
第3章 怒骂与折辱
“你朝我吼什么!宋圣爱,你疯了?!”
此时医院护士赶了过来,严词厉声的批评了一顿:“你们当这是哪儿?!要吵出去吵,再闹,我就叫保安了!有没有点素质?!”
我大口的喘着气,无力的扔了手中的枕头,无力以及绝望……
“你欠我的!你抢走了我的一切,你害死我爸。宋圣爱,你记住了吗?你——欠!我!的!!”
我提着不多的东西打包离开了医院,也没过问宋默夕的去处。
回到出租小屋时,只见我的东西都被搬了出来,门上多加了道锁,没办法进去。
我只得找出租婆了解情况。
“租期不是还没到吗?你怎么能把我的东西都丢出来?”
出租婆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妈,一边与友人打着麻将,一边斜着眼瞧我,满是轻蔑之色。
“哟,姑娘你不知道吧?现在我这房子涨价了。一千你租不租呀?”
“呵,大妈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一千??”
“对啊,就一千!以前给你两百一个月,这个月都住了一半,我也不让你补房租了。赶紧走吧!”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不是出租婆要与我为难,而是安瑞东。
拖着行李,走在大街上,灯火阑珊,霓虹闪烁,为何这么美的城市却找不到我的容身之所?
深秋的天真冷,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雨。单薄的衣杉完全挡不住这股子寒意。
我缩了缩脖子,找个了稍能避一避风雨的旮旯,从口袋里掏出所剩下的钱数了数,还有八百块。
安瑞东,你真的想逼死我吗?
想到此,心脏疼得让我无法呼吸,泪水悄悄无声滑落,我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其实与他分手,不全是因为宋默夕,宋默夕只是一个导火线,最终决定与安瑞东分手的原因,是我受不了他们家人的冷眼与嘲讽。
他父母亲戚兄友的阻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和他在一起,就像闯进了一个与我格格不入的世界,那个世界虽然亮丽堂皇,可处处长着能至命的刺,即使我小心翼翼,还是遍体鳞伤。
人的一生太长了,不是我不爱他,我爱他,可是我做不到那样的伟大,为了爱一个人,没了自我,丢了尊严,永远活在别人的压迫与嘲笑之下。
那一晚,雨下了很久,我缩在街头,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好在这个城市的治安还不错,再加上我现在邋遢憔悴得一比,没人会拿正眼瞧我。
第二天一早,我走过几个站在麦当劳买了一个汉堡和一杯牛奶,才吃了一半便遇见一个让我浑身都不自在的人。
她把牛奶泼在了我脸上,时间像是静止了般,迎着所有人惊诧、探询、戏觑的目光,我像个暴露在阳光底下的小丑,无处可藏。
我知道她迟早会找上我,以她家的势力想要找个人实在太容易。
“我哥怎么会看上你?天呐!看看你这可笑卑贱的样子!!”
安瑞娇,也是安瑞东的妹妹,此时正双手环胸,不可一世的吊着双目,没正眼瞧我。
我紧了紧拳头,咽下这口气,不动声色的拿了纸巾擦了擦脸上的牛奶渍。
“不说话?不说话就以为我会放过你?你伤了我哥的心,他仁慈不跟你计较,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她强硬的拽过我走出了麦当劳,我浑身没力气,几次差点跌倒。
她将我推进一台红色的宝马车内,趾高气昂的命令着:“趴着,贱人浑身都是脏的,让人恶心!你千万别坐我的垫子,我好几十万买的,坐脏了你赔不起!”
我像个行尸走肉,静静的靠在车内,任她载着我前行。
直到一处高级会所前停下,她拉开车门,像唤狗一般:“快滚出来!不利索点叫来保安可就难看了。”
我下了车,这一身狼狈与街上流浪女没有两样。她推拽着我进了电梯,来到八楼。
八楼似乎在开party,排场很大。当待应生打开玻璃门时,安瑞娇将我狠狠往前一推,我整个人扑倒在地面,痛得闷哼了声。
party安静了几秒,随后议论声此起彼伏。
安瑞娇扯开了嗓子,像个说像声的绘声绘色,还真看不出来原来她有这活儿。
“大家静一静,知道这谁吗?看不出来的仔细瞧瞧,她可是你们那会儿的系花呀!英语系72班的宋圣爱!”
“知道她为什么会落到这种下场吗?因为她不要脸!她勾引了我哥,我哥是谁你们知道吗?我哥就是安瑞东,趁着这次同学聚会,让你们看看这绿茶婊的真面目!”
“他勾引我哥,唆使我哥跟家里人反目成仇,结果被我妈识破,我妈拿了一百万试她,这贱人一试就试出来了,拿了钱就跑,抛弃了我哥!!就是这样不要脸的臭婊子,让大家都看清楚!”
安瑞娇说得气愤填膺,引起了共鸣。人际关系不好不坏的我,成了众矢之的。
“我就说她当初跟安少在一起目的不纯吧?你们这些男生还硬不信!”
“啧啧啧,不好好做人,尽想些歪门邪道,怎么不去做鸡呀?!”
“穷山沟沟里出来的,是这样。为了钱不要脸。”
“真看不出来,人前清纯的模样,人后是这样贱。”
“……”
骂吧,尽管骂吧!你们也只是在失败者身上找存在感的可笑的一群人,又能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那谁,穿着一身名牌,看上去有模有样,那套衣服其实是租的。
那谁,西装革履,一副成功者的模样,其实不过是个送快递的,被我远远撞到过一次。
还有那谁,装富二代好久了,其实家里早就破产了,还装?不累么?
活着能不装逼了么?你们不累,我看着都累了。谁要陪你们玩儿?呵!
“你别走!!”安瑞娇蛮横的一把扯过我的后领,不让我走。
那一秒,我抡过桌上的酒瓶子,‘砰’的一声砸碎,反手狠戾的揪过这女人的头发,激动得浑身颤抖。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她一下子逼到死角,碎酒瓶就搁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第4章 我什么都没有!
“我忍你,让你,不是因为我怕你。我只是不想把生命和感情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别惹我,懂了么?”
她眼中布满了惊恐,沉静了一会儿,哇的一声吓得嚎啕大哭起来。我白了她一眼,甩开手中的碎酒瓶,摇晃着身子走了出去。
才刚走出会所,我整个人虚脱的跌倒在地,身体如灌了铅一般,想爬起来已经使不出一丝气力。
人来人往,冷眼旁观。很快聚集了很多人,将我团团围住,却没有人伸手拉我一把。
直到人群有个女人喊了句:“那谁,你们吃干饭的吗?!会所还要不要做生意?把她拉走!!这么脏这么臭,往自个儿该呆的地方呆着,现什么世?”
保安赶紧过来拉人,我挣扎着无力低呐:“别碰我!我自己走,别碰我……”
可我终究无力抵抗,只能任他们像扔破布般提起。
突然,人群里传来一道喝止声,低哑的男性嗓音似乎年纪不大,但很好听。
“别碰她!!”
我残存着最后的意识,遁着声音寻去,那人一身放荡不羁,将外套反搭在左肩上,一手还搂着个女伴的细腰,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
是他?豪华游轮上,遇见的那个男人。
“封少?你又要多管闲事呀?”女伴一指戳着他的心口发着嗲。
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说:“我觉着她长得像一个大明星,漂亮!我喜欢!!”
人群发出一阵哄笑,带着嘲讽与不怀好意。
女伴继续发嗲:“封少,你不是吧?这么多的红粉知己还不够,连这种下贱的都不放过?”
女人话音刚落,一道响亮的巴掌声贯穿所有人耳膜。
笑音戛然而止,这一巴掌,只怕是把所有人的脸都打了。
他傲漫的扬着声调,怒斥:“你说什么?下贱?!你是这骂我的眼光不好使?”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连句话都说不好,怎么当网红?滚蛋!”
“封绍钦!你太过份了!!”女人掩面委屈的跑开了。
我想笑,可是连笑的力气也没了,他怎么不去演戏?白瞎了这么好的演技,内心戏这么丰富,从眼神到眉梢再到肢体动作,连贯得无懈可击。
他把钥匙一把丢给了一旁的保安:“开我的车,送她去医院,该怎么整怎么整,费用找我报销。老子有钱!”
“那封少您……怎么回去?”
他没理会,径自转身点燃了一支烟,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儿,吊儿郎当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封绍钦?封少……我记住你了。
他们把我送到了医院,直到病房只剩下我一人,才放下了全身的戒备,身体很累,意识慢慢离我远去。
小护士来给我换药时,一脸严肃:“我说你,知道自己病成什么样子吗?刚小产完就这么折腾,你不要命了?”
我咬着手上的倒刺,双眼失焦盯着某处,像个失心的疯子。
小护士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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