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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转身,我已别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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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记得上次看电影是什么时候,是一个人还是跟安瑞东一起?
封绍钦买了两桶爆米花和一包纸巾,进场的时候叮嘱了我一句:“听说这个电影特别感人,等下你要是看哭了,我给你递纸巾。”
我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不痛不痒的应了声:“哦。”
电影是讲二战时期,女人因战乱与丈夫和孩子走散,在逃亡的路上流浪到一个封闭的部落,为了能够回家,女人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逃离了部落。
她坚信,只要沿着那条河岸一直往前走,就能与亲爱的家人团聚……
身边传来的抽气声,让我不由自主的瞥了封绍钦几眼,他已默默的抽掉了那包纸巾,转头对我说:“媳妇儿,太感人了。没纸巾了……”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摸了包纸巾递给了他。
这个人,真是难以琢磨。你以为他是冷酷时,其实他就是个逗逼。你以为他很邪魅不羁时,其实他就是个人来疯。你以为他来自于深渊的恶魔,他下一刻秒变纯情小天使。
后来,我渐渐明白,他喜欢一个人时,会单纯得像个孩子,如同此时此刻。
第24章 背叛与爱情
我们从电影院出来时,外面下着雨加雪,天说变就变。
商场就在对面,他牵着我的手跑进了商场,买了件老大爷穿的那种军大衣,五个加的大码。
然后特逗逼的拿了个雷峰帽往自个儿头上一戴,回头问我:“媳妇儿,我帅不帅?”
“帅得掉渣。”我看也没看他,随手翻了翻这里的小物件。
他一脸不满,有些粗鲁的捧过我的脸,强迫我看他。
“噗!哈哈哈哈哈……”我喷了他一脸吐沫星子,笑成了个傻逼。
他抬手一把抹掉脸上的吐沫星子,正儿八经的说:“媳妇儿,你魔性的笑真好看。”
我突然不自在的收敛了笑,他在逗我开心么?想想,我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遥远的回忆里,似乎是躺在母亲怀抱里时。
他买下了这件军大衣,在走出商场时,我套进大衣右手袖子,他套进了大衣左手袖子,一人穿着一半,再扣上扣子。
大衣里,他的右手牵上我的左手,取下他头上的雷峰帽,一股脑的扣在了我头顶上,大得遮过了我的眼睛。
我扶了扶帽子,下意识抬头看向他的大脑门。
他问我:“瞅什么?”
我说:“瞅你的大脑门儿。”
他一脸嘚瑟:“本少就是凭这大脑门儿也能把你撩得七荤八素。”
凛烈的寒风夹着冰雪,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冷。他默默牵着我的手,沿着这条繁华的街道,穿过车水马龙的人群。
突然他的步子顿住,我顺着的他的视线瞧去,甜品蛋外,小孩儿提了一个八寸大的生日蛋糕,爸爸弯腰背起了他,妈妈撑着伞欢欢喜喜的朝家里走去。
看罢,封绍钦一脸羡慕的对我说:“媳妇儿,你也给我生个小猴儿吧。”
我心口一紧,跳得莫明的快,却假装出一脸不悦,白了他一眼:“封少,戏作过头了。”
他脸上的表情僵了僵,放开了大衣下的手。他腿长,一步等于我两步,他快走,我小跑,同在一个大衣里,好几次被拽得差点摔跤。
“封少,你别走这么快!”他不听,我心头就窝火了:“封绍钦!你特么把我一个人丢下吧。”
他猛然一个旋身,将我压在墙壁上,瞄准我的唇就咬了下去。语气里满是不痛快:“本少就是作出朵花来,你也不能批评我!”
“好好好,绍钦同志,我以后绝不批评你,可是老话说得好,在革命的道路上,能够接受得了批评的同志,才是好同志。”
“你才同志,你全家都同志!!”
看他炸了毛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将这小子看顺眼了。
我和他沿着这条旧街没有目的地,这一路他吃了两个果子煎饼,一碗肠粉,五根热狗,看到吃的就说饿。吃货某种强大的号召力将他引到了一烤串摊前。
“老板,二十串……不,五十串烤串。”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他,说:“封少,你吃得完吗?”
“我吃不完不还有你接力吗?瞧你瘦不拉叽的样儿!”
我说:“没有人会因为吃了几根烤串就长几斤。”
我和他坐在大排档里,拿着烤串,喝着啤酒,聊着人生。
他问我:“你想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我想了想,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小时候,家里很穷所以没有新衣服穿。很羡慕那些穿着漂亮新裙子的同学,所以那时候就想,将来长大了做一个服装设计师,想要穿多漂亮的新衣服,都可以给自己做。”
他看着我半晌,很不给面子的撇开脸笑了。
我就知道这丫的会嘲笑人!给了他一个白眼,顺口问了句:“你呢?”
他说:“成为一个永远幸福的人。”
那一刻,我的心脏无法自抑的因为他的这句话疯狂跳动,我说:“真好。”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欠扁的说:“我有钱有貌有身材,有家世有好工作有朋友,有小白小黑小红骑士,随时都能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所以我一直觉得很幸福。也希望可以永远都这样幸福!”
“呵……呵呵……”
他看着我无语的模样邪性一笑,又拉开了一罐啤酒,这丫绝逼是故、意、的!
那天闹腾到很晚,他喝了许多酒,我打车回了封家,此时已深更半夜了。
跌跌撞撞的扶着他,跟他这个大醉鬼打着商量:“封少,等下你乖一点,别吵,把你家狼后母吵醒了,麻烦就大了!”
“嗯!嗯!!”他像个乖宝宝,用力点了点头,伸手食指比在性感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他太用力了,嘘了老娘一脸唾沫星子。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他扶上了楼梯,就在准备开房门的那一刻,他突然扯开嗓门儿,朝半空张开双臂嚎了起来。
“we。are。the。champions,setting。it。off。again,oh~we。on。fire,we。on。fire……”(我们是神勇斗士,再次出发,哦~我们热血沸腾。)
这一嗓门儿嚎过之后,如静夜中一道响雷劈下,我听到了女人抓狂的尖叫声,回头看了眼封绍钦,说:“封少,我救不了你。”
我赶紧回了房间,假装睡觉。
没多久清楚的听到封父一声怒吼:“刘婶,带封大少去醒酒!!”
我靠在门后,静静的听着,确定封绍钦被拖走,门外一片寂静。我回头扫了眼琉璃桌上的电脑,吸了口气,快速来到电脑前,脑海中将他那天打开密码的指法想了一遍。
套了两次,终于将电脑的密码破解。他的邮箱和msn都是记忆性自动登陆,我查了许多次,都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发现这电脑除了存放着许多风景图片之外,基本什么都没有。
难道他真的只是拿电脑看看图片而己?可是他明明每次拿电脑都会很认真的在琢磨着什么。文档里,满满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图片,但这些图片除了清新好看,并没有特别之处。
我想了想打开了其中一张图片,将所有图片看完,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我坐在电脑前沉思了半晌,试图用各种方式打开图片,结果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每一张图片里都藏有文件夹,这是一种文档隐藏于图片中的功能。我迫不及待的将文件夹打开,当看到这些时,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每一张图片里,都有不同日期的假帐目,做得井井有条。而且数额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我有些慌了手脚,一旦将这些东西交出去,封绍钦……会不会在监狱里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就在我左右为难时,安瑞东的电话要命的响了起来。
我紧抓着电话,手颤抖得厉害,直到电话响起了第二轮。我的手才僵硬的按下了接听键。
“瑞东……”
“找到了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满脑海都是封绍钦的好,他不是一个坏人,只是装得很坏而己,至少他对我真的谈不上坏,可是……他毕竟犯了罪。
“圣爱,你在犹豫吗?”安瑞东有些失望的问我。
“非得这样做吗?我们在不在一起,和封绍钦没有关系!我们可以什么都不要,现在就走!”
“圣爱!”安瑞东在电话那端吼了声:“你怎么到现在还那么天真?只有把封氏扳倒,我们才有可能在一起!只要我立了这个功,我要带你走,要和你在一起,结婚,他们都能乖乖的闭上嘴!”
我的内心挣扎不安,一手紧揪着头发,希望还能有第二个解决的办法,可是人生总是这样,无时无刻不在逼你做出选择。
我爱安瑞东,我爱他!我想和他在一起,只要把这个交出去,我就能和他重新开始,我以后会幸福,我和他还会有孩子。
封绍钦……他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会慢慢淡忘。我没有对不起他,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
“圣爱,你还在犹豫什么?把东西给我,听话。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把过去那些欠了的,全都补回来!”
他的承诺,回响在我耳畔,灌入我的脑海,形成一幅未来美好的蓝图,我心动了,放弃了挣扎。
“是的,我找到了他做的帐目,我现在把这些文件全都发送到你邮箱。”
“好,我等你。”
这些文件发送需要些时间,好在网速够快,足足花了近半个小时,将所有的帐目单全部发送到了安瑞东的邮箱后,我合上了电脑。
我的心脏似乎快要跳出胸腔,咬着手指坐在床沿上,脑子一片空白。
第二天时,封绍钦躺在走廊的地板上,我拿了条毯子给他盖着,才刚走两步却惊醒了他,他的警觉性比我想像中高得多!
“媳妇儿,我浑身都咯得疼,快来帮我揉揉。”他像个无赖抱着我的腿不肯撒手。
可能是我对他做了亏心事儿,第一次没有计较他的无赖,上前替他按摩着肩膀。他一脸享受,说:“媳妇儿,你真好。”
我说:“别叫我媳妇儿,封少……我做不了你媳妇儿。”
他突然按住了我的手,回头一脸冷峻:“我说你是我媳妇儿,那就是我媳妇儿!!不准有异议!”
我无奈的看着他:“我……”
还未说完,他将我扑倒在地板上,用唇狠狠堵上了我的嘴。
他抿唇浅笑,带着一抹难得的羞涩,说:“要不……我们……”
“封少!”舒清远匆匆从走廊的尽头快速走来,脸色十分严峻。我的心跳得老高,心虚的不敢看封绍钦的眼睛。
封绍钦立即收敛了玩笑的心思,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慵懒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威严:“处事不惊,怎么了?”
“帐目表被泄露出去了,现在警察正在楼下,要带你去局子进行审问。”
“审问?呵……”他邪肆一笑,回头死死盯住了我,在我跟前半蹲下身,伸手猛然扣过了我的下颌:“我以为,你是有点喜欢我的,原来,你一直都说的大实话。”
我轻颤着身子,缓缓抬眸落定在他盛怒的俊容上,嘲讽一笑:“你也有这么傻的时候,还真以为我会喜欢你?”
他说过,从来没有不打女人的原则,我以为他会打我。可最终,他也只是扯着一抹难看的笑,说:“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要不要打个赌?赌我和你的日子,还长着!”
他甩开了我,站起身邪气一笑,对我弹了下舌头,跟着舒清远快速走出了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
第25章 圣爱装蒜
封绍钦父子被警察带走了,我收拾了行礼,不顾一切的离开了封家。
见安瑞东的那天,我穿了件白色长裙,黑色收腰长风衣,站在巷口,等着他过来接我。
我等了一个又一个小时,腿都站得发酸了,天色渐渐暗下,飘着毛毛细雨。
拿出手机,像个傻瓜,看了一次又一次,没有来电,没有短息。
像是跟自个儿较劲般,我矗立在风中等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手机终于响了,安瑞东的声音透着疲惫。
“圣爱,你现在在哪?”
我嚅了嚅唇,第一句发声有些嘶哑,说:“你不是让我在临安路等你过来?”
他似是终于想起:“是啊,我都忘了。你没等多久吧?我昨天有点儿事情耽搁了,回来得太晚。”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似乎又错了。
“你还来吗?我还在这等你。”
“那好吧,我现在开车过来,你等我半个小时。”
“好,我等你半个小时。”再也没有多话,我挂断了电话。一天一夜寒风中的等待都过来了,也不在乎这半个小时。
我想,我能等的,或许也只剩下这最后的半小时了。
他终究是来了,迟到了一分钟,在我转身离开之后,他开车看到了我的背影,追了上来。
“圣爱!”他将车窗放下。
我顿住了步子,回头说:“你迟到了。”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一分钟而己,你的耐性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差?”
我沉默的看着他,他敛回了笑,沉声说:“上车吧,天冷。你的鼻头都冻红了。”
何止是鼻头冻红了,我全身都差点冻僵,可那都是自找的,不爱你的人,只有笑话,没有怜惜。
我想了想,还是上了车,那时明明已经知道,我和安瑞东的爱情根本回不去了,之所以跟他走,更多的是不甘。
行李不多,搁在了车后座。
我问他:“去哪儿?”
他说:“看你也累了,先找间酒店住下来,以后再说。”
我低垂着眉眼,没有看他:“我们什么时候出国?”
他一脸讶然:“什么?出国?现在国内发展一片大好,犯得着出国?”
我笑笑,问:“那我们的婚礼呢?”
安瑞东沉默许久,才说:“现在还不稳定,这种事情我没心思去想,以后再说吧。到了……森雅国际酒店,也算是全市内最高档的酒店了。”
我说:“是吗?你对我真好,知道我没住过这么高档的酒店,带我来开开眼界。”
安瑞东扯着笑,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他伸手想帮我提行李,我快他一步将行李提了出来:“不用了,没多少东西,我还能自己提得动。”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没看我,只是低头盯着我的行李,说了句:“那你自己进去吧,在前抬报我的名,房间已订好了,服务员会带你进去。”
他话音刚落,我们彼此擦肩而过,谁也不再回头。那时我才真真正正明白过来,爱情一旦错过了最美好的时间,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其实封绍钦说得很对,即然是错过,那便证明我和他没有缘分,错过的东西又何必再回头去寻?
酒店的房间很宽敞明亮,地板光可鉴人,床很柔软,视野很好,可以看到远处的夜景,万家灯火如倒映的星辰。
可我很孤独,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爱我的人,死了。恨我的人,都消失了。关心我的人,我背叛了他。我爱的人……不要我了。
落地窗上倒映着自己的脸,孤寂、绝望。泪水陪伴无声滑落……
我为爱情赌了一次,输得一败涂地。除了这条命,还有什么东西能赔?我走出了房间,乘着电梯来到了楼顶。
二十八楼的楼顶,我打着赤脚,一眼望去似乎都是漆黑。寒风凛烈,夹着冷雨,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冷意。
从这跳下去,大概没有生还的可能。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人期待我的到来。
就在我一脚踏出去时,搁在脚边的电话响了,我半眯着眸低头看去,心口一窒。接过了封绍钦打来的电话。
“封少……”
电话那端,封绍钦压低着嗓音邪肆的笑了笑:“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么?”
我说:“不知道。”
他发狠的说:“本来还要再关关,可本少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弄死你。”
那一刻,我的泪水滚落下来,哽咽着:“原来,我不是一个人活着。”
他顿了顿,语气软下:“哭也没用!后悔已经晚了。还是想想,等会儿怎么个死法好。”
我逞强的说:“没哭,沙子吹进眼睛了。你想怎么弄死我都好,随你高兴。”
他突然问了句:“你在做什么?”
我淡然道:“跳楼。”
他命令着:“把命留给我。”
我紧握着手机,身体微微颤抖,鬼使神差的应了他:“好。”
封绍钦说二十分钟后到,比我预期提早了五分钟。当再次看到他时,恍如隔世。在这短短的三天里,我仿佛自己又重新活过了一次。
他看上去很好,穿着一件米白色定制风衣,,头发梳着三七分。盯着我时如同一头觅食的饿狼,抽掉了皮质手套,搁在了吧台上。
他用着挑剔的眼神审视了这房间一眼,冷嗤了一声:“这五星级酒店品味也忒差了!”
“你没事?”我应早该想到,封绍钦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困进监狱之中?
他桀骜一笑,挑眉:“怎么可能有事?!我封少三头六臂,无人敢在我头上动土,除非不想活了。”
这人,好狂!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狂得硬气。
他一步步如同只狩猎的豹子,将我逼到角落,微偏着头打量着我,从肺部挤出一句话:“想好让本少怎么弄你了?”
“没想。”我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我失恋了。”
他讶然:“好巧,三天前,我也失恋了。”
我说:“即然都失恋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喝酒庆祝一下?”
他冷笑:“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你盗我机密文件给安瑞东这件事情,该怎么算?”
我想了想,深吸了口气,抬眸看向他,认真的说:“装蒜(算)行不行?”
他狠戾的扣过我的下巴,怒道:“我最讨厌水仙装蒜!不过……”
他突然话峰一转,邪性一笑:“圣爱装蒜,我可以考虑将就一下,将就这种事儿,老子第一次可是给了你。”
封绍钦向来贯彻说话算话的原则,所以在我们去酒吧之前,他串了串蒜挂我头上。
“封少,我今天突然不想喝酒了!”
我死命的抱着酒吧外的柱子,眼中透着绝决。
“怎么?输不起?输不起别玩!老子都被你弄局子里去了一次,让你头顶蒜还觉得亏你了是吧?”
说到底,还是我欠了他。我认命的松了手,被他无情的拽着朝酒吧里走去。他将头顶蒜的我往酒吧舞台上一扔。
顿时酒吧安静了几秒,随后一片哄笑声传来。
“卧草,长得挺正的,怎么头上顶着蒜?”
“还以为还了个女神,原来是个女神经。”
……
突然dj拿过麦对着卡片念道:“这位封先生说,今天是他劫后重生的日子,他的装蒜女友要为他跳一支舞驱邪。”
台下响起了一片口哨与哄笑声,这个恶魔整起人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我向来肢体语言不发达,乱哄哄的音乐让我四肢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动。
我焦急的盯着台下的封绍钦,无声的询问,能不能往开一面让我下去?
他给了我一个口型,三个字——笨、死、了!
也许是真的看我在台上太囧,他实在太看不下去,但这个惩罚即然开始,就必须要进行下去。
所以他走上舞台,和dj说了几句,dj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封绍钦走到架子鼓前,十指灵活的转了下棍子,帅气的敲打了几个节奏。
dj听了几下,走到电子琴前,配合的开始弹奏,来回就那么几个节奏和调调,却十分明快,节奏感很强。让台下的群众都不由得跟着这个节奏摆动。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放松了僵硬的身体,跟着节奏摆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谁知到最后都跟着跳了起来。
跳完,有人发问:“这什么舞?太逗了!!”
我回头看了眼封绍钦,他顺溜的答了句:“装蒜舞。”
那天晚上,封绍钦玩得很h,我说了句:“你打鼓的样子,很帅。”
他回敬了我说:“你跳舞的样子,好蠢!”
我也不在意,不安的问他:“那你可以考虑原谅我吗?”
他问我:“如果你考虑今晚让我草,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讪讪笑了笑说:“这灯光可真闪。”
封绍钦架着长腿,半眯着眸盯着我,让我有点儿招架不住。
“封少,你这样瞧我,能瞧出朵花儿来?”
他邪性一笑,开始拿过酒,一一将酒杯倒满,摔到我跟前,只说了一个字:“喝!”
那眼神儿分明在说,看今晚爷不喝死你丫的!
这一‘劫’,终究难逃了。
第26章 索你一个吻
他想灌醉我,我就假装醉了,他背着我走出了酒吧。
那天夜晚星明月朗,他背着我感觉很安稳,宽阔的背,暖的体温,我想不明白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会是这个比我小三岁的男人给的。
他带我去了他的海景别墅,那是我第二次去。
他把我丢在床上,我假装睡着了,如果他真要把我怎么样,我会继续装傻下去。但他终究什么也没做,直到浴室传来一阵水声。
难道这小子转性了?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封绍钦不在了。
大厅的餐桌上放着早餐,我边吃着早点边看着早间新闻,突然新闻里提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让我猛的心口一紧。
不由得认真看着新闻,他要结婚了,和莫梓静。电视里两人接受采访的模样很幸福很般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食物里我吃到了泪水的咸味儿,我像个傻子一样被骗了!除了愤怒还有不甘。
可最终什么也做不了……
我拿出手机,整个人都在发抖,手心里都是汗。那个电话号码,即使不用刻意去记,也能滚瓜烂熟。
想着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给他打电话,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明白的。要死也得给我定个罪。
拨过去好几轮,他终于接了,语气依旧疲惫。
我说:“安瑞东,恭喜你。”
他说:“谢谢。”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我?”
他笑笑:“难道从一开始,你不是在利用我?利用完了就把我丢掉,我利用你一次,都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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