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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脚媳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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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小宛却并未发觉有人追上来。

她未曾走官道,一直认准方向,在田地里飞奔。

越走,头就有如箍上一层入肉的铁圈一般难过,而使她痛得几乎哭出声来。

其实也算她幸运的,要知这秦岭八大盗的武功,一个个全有其独特的一面,江湖上能真正认出他们来的,恐怕少之又少,而能以一个女子,力敌他们三个的,大概也只有白小宛一人了。

如果,不是韩五爷有所顾忌,因为他要应付明日宝鸡县的县太爷那一关,万一他要是有个受伤什么的,他怎么去解释呢?所以他在杨文光的叫声中,冲是冲过去了,只是他在追出后院墙之后,人却极快的折回到自己的大宅子里,那个他谋夺过来的韩五爷大宅子里。

另一面,毛道士,杨文光所称的三哥,更是不愿再去惹这个一身刺的野花,自己的额头上的血算是不再流了,看样子三几天自己还不好走出那个吕祖道观。

但他在杨文光的叫声中,也挺剑追出去,像韩五爷一样,毛道士一出了院墙,也立刻回转吕祖道观,把个道观的大门,让那个女弟子关得紧紧的,他还特别交待那名女弟子,谁来也不要开。

倒提着钢刀,杨文光也追了过去,但他在下巴受伤的时候,头已有些发晕,他也知道,自己的下牙己被踢掉两颗,而肩头上的一镖,因为距离头脑近,而痛得头脑发胀,但他一狠心,还是要追过去。

就在他绕过后院厢房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厢房中一声“叭”,在他想来,这八成是人倒地的声音,不由咧嘴一笑,口中骂道:“他娘的,原来你躲在这里面。”

“叭”的一脚,踢开了那间原本摆放死人的厢房,立刻一股阴森之气,自屋中冲出来,阴森夹着臭味,使杨文光打了个冷颤,只听他破口骂道:“王八蛋的,老子就把你剁到这间屋子里。”

一面摆动手中钢刀,杨八的一对鹰眼尽在眼眶中打转,大鼻子下面的尖嘴巴,一抽一咧的,把个脑袋左右摆动,像是走入地狱一般,一步步的试着往屋里摸索着。

渐渐的,他似乎已适应屋里的黑暗,蒙蒙中看到了屋里的东西,在他的右手方向,正有一堆黑呼呼的东西,停放在那儿,杨文光一狠心,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就在他刚看清楚是一具棺材停放在那儿的时候,心中不由大吃一惊,一摸棺材盖,有一半未曾盖上去,正准备抽回左手的时候,突听“噢”的一声,一团黑影自棺中飞射而出,擦着杨文光的受伤肩头,一抓而过。

杨文光几乎被吓破了胆,但觉受伤肩头一阵剧痛,就听他“唉呀”一声,返身就逃。

杨文光冲出了厢房门,朝着院墙边上蹿去,几乎就是连滚连爬的,冲出了一丈多高的院墙外面。

于是,凶宅的院子里,有了一声猫叫,但这对杨文光而言,已引不起他的注意了。

就见他脚下不停的一直奔到韩五爷的深宅大院,才停下来直喘气。

杨文光像个斗败的公鸡一般,带着一身伤,回到了他住的客厢房中。

然而,白小宛这时候,却如同一个烂醉而倒下去的酒鬼一般,披风上沾满了泥土,跌跌撞撞的下了高原,之字形的高原边上的官道上,她至少跌倒四五次。

但是在她坚强的意识里,在她强烈的的内心深处,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呐喊着,道:“你不能倒下去!你不能倒下去!”

白小宛就是在这种强烈的意识中,才没有倒在高原上,她终于奔下了高原。

于是,她找到了一条小溪流,急急的把冷水往头上浇。

她在清水的刺激下,神志与精神,已恢复不少。

她就在喘息声申,走到了宝鸡的县衙前面。

正在值夜衙役跑上来查看,发觉是他们崇拜的“铁脚媳妇”白姑娘,急忙扶进县衙后面的客房中。

这时候的天色已是五鼓,东方已在冒白。

白方侠与韩玉栋一看白小宛的模样,二人均大吃一惊,白方侠急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白小宛躺在床上直喘气,断断续续的道:“女儿中了敌人的毒粉,好在我见机的早,把头发迎上前去www。fsktxt。com,才没有把大量毒粉吸入口中,要不然,怕早已被他们杀了。”

白方侠一听,急忙往白小宛头发上看,一面急急的叫衙役去提桶热水,因为发上仍有毒粉痕迹,必须加以清洗。

“小宛,你说他们,好像不只一个吧?”

“三个!”

“哦!”白方侠立即陷入思考中。

一面他看到女儿的模样,心中实在痛,当即说:“好好洗一洗,天就快亮了,天一亮爹就把卓大夫请来替你解毒,有什么话,等你回过劲来再说。”

一旁的韩玉栋急得直跺脚,道:“这些贼人,也太可恶了,这还有王法吗?这是个什么世界?”

白方侠安慰的道:“你现在也只是重伤初愈,不要过份激动,天亮以后,你还得协助卓大夫,好好替小宛守着,说不定我还得陪县太爷走一趟大韩村呢!”

“爹放心,我不会离开小宛一步的,指望着卓大夫能早点来,也好把宛妹口中的毒解掉,就好了。”

也许是劳累了一夜,也许是已经到了安全地方,白小宛似是一下子有着崩溃的感觉,竟双目紧闭,沉沉的睡着了,当一桶热水提进来的时候,还是韩玉栋与白方侠二人帮着把她头发上的毒粉冲洗净的,然而白小宛却宛如不知也不觉的,紧闭着双目,这情形白方侠心里有数,女儿真的中毒了。

就在鸡叫第二遍的时候,卓大夫,这位大内高手卓重阳,已急匆匆的来到县衙的客厢房中,在他的后面,紧紧的跟着宝鸡县衙捕头李长虹。

卓重阳看到白方侠一脸焦急,当即走大白小宛房中,便见韩玉栋流着泪守在一旁。

卓重阳这位大内高手,伸手翻开沉睡中白小宛的眼皮,细细的看了又看,把了一遍白小宛的脉门,不由咬牙道:“终于还是露头了!”

于是,卓重阳问明一边焦急的白方侠与韩玉栋二人,缓缓的道:“她是中了人家迷魂蚀肺毒粉,这是一种极为霸道的迷药,吸入这种毒粉,走不出半里路,必然头痛欲裂,大量呕吐,而昏死过去,毒粉在鼻孔中游入心肺,肺就开始霉烂而使中毒的人辗转痛苦的死去,不过……”

白方侠张着惊悸的大眼。泪水在眼眶中转动。

韩玉栋一张惊愣的大口,再也合不上了,他似是想哭而又哭喊不出来的样了。

却听卓重阳又道:“不过她脉象平稳,神光未失,且又能在中毒之后,跑出三四十里的路,这证明她中毒轻微,我这就去给她配药,你们快用清水冲洗她的鼻孔里面,并用井水敷头,应该很快使她清醒过来的。”

说完立即走出门去。

于是白方侠与韩玉栋二人,当即依照卓重阳的吩咐,清洗白小宛的鼻孔,且急急的用井水冷敷。

就在他们忙碌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县太爷撩起门帘也急急的走了进来,面露惊急的问道:“白姑娘可要紧吗?”

“谢大人关爱,卓大夫去配药了!”

“那就好!那就好!”

自从县太爷那晚见这白小宛恶战秦岭四煞老大官中以后,对白小宛极为赏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一听报说白姑娘受了毒伤,自然是亲自要来探看了。

就在县太爷刚刚退出客厢门的时候,突然间,前面大堂上鼓声雷动,“咚咚咚”的,一连响了十几声。

这是有人击鼓鸣冤,这又会是什么大案发生了?

立刻,县太爷官服整齐的,随着文案师爷与捕头李长虹,来到县衙大堂之上。

“带击鼓人!”

于是县堂上走进来大韩村的韩五爷。

只见他一脸的诚惶诚恐,双手还托着一个大红纸包,看来相当的沉重。

低着头急走两步,韩五爷当中一跪,呜咽着流泪道:“草民韩大宏,高原上大韩村人氏,因为同族的堂叔自咸阳辞官归来,想不到却被人谋害,全家连同仆妇一十二口,全遭不幸,是草民在这大韩村中,被同族人推举,设法找出凶手,所以草民出赏格一千两银子,有人抓到或格杀谋害我堂叔的歹人,就把一千两银子奉上,昨日听人传说,县太爷已处死谋害我堂叔韩侗一家人的凶徒,今特来奉上这千两赏格的。”

“糊涂!”

县太爷怒指跪在堂上的韩大宏,喝问道:“大韩村出了灭门血案,为何不来县衙报案,却秘自出赏格,要我这县衙门何用?你们的地保呢?”

“回大人的话,大韩村远在高原上,村上住的全是族人,所以并没有地保,平日有事,全由草民化解,一向都是相安无事的。”

“简直不像话,一个一百多户的大村庄,竟然没有地保,岂不变成了化外之民了?简直就没有把我这县衙门看在眼里。”

“草民们该死!”但韩五爷心里在想,如果不是秦岭四煞出了纰漏,惹来白氏父女,小小一个宝鸡县衙,有什么了不起的,惹恼了我姚大刚,一把火烧了你这尽唬小民的地方。

惊堂木一拍,县太爷道:“拿回你的一千两银子,天下哪有官家收取民间赏格的道理?”

一顿之后,又道:“韩大宏!”

“草民在!”

“你立刻回去,本县马上要去大韩村,亲自勘察。”

韩五爷立即道:“回青天大老爷的话,尸体早已在过了头七,就已经掩埋了,如今只余一栋凶宅了。”

县太爷一听,冷冷一笑,道:“你们已经把所有的尸体都埋了吗?”

韩五爷的反应何其快,立即听出这县太老爷的话中有话,当即又道:“回大人话,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是十二具尸体,全由草民出资购棺,停放在凶宅后院,就在第八天下葬的时候,发觉有一尸体不翼而飞,至今尚未有下落,草民也曾发动全村四下寻找,至今一点消息全无。”

县太爷冷冷一笑,道:“这件事你又出多少赏格?”

“草民也只是替族人们办事,大家没有公论,草民也不便有所主张,还请大人明鉴。”

“韩大宏!”

“草民在!”

“你不用先走,就跟随本县一同前往大韩村。”

县太爷也不等韩五爷有什么表示,当即传话道:“李捕头!马上点起二十名衙役,本县立刻前往大韩村走一趟!也请白捕头一同前去!”

伫立在堂上的韩五爷,却暗中一阵高兴……

韩五爷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他不是一直企望拦住县太爷不要前往大韩村吗?

其实,他腹内另有机关,这大概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宝鸡的街道上,人群一阵骚动,因为县太爷出巡,正鸣锣开道呢!

一堆堆的人群,在后面纷纷议论,大韩村出了灭门大血案,如今县太爷正要亲自前往勘察。

也有人猜测,前天死在县衙的大牢里的秦岭四煞,就是这血案的真凶,四个凶手死了三个,怎么现在县太爷还要去大韩村呢?

于是就有不少的人,跟着前往高原的大韩村而去。

白方侠在离开女儿白小宛的时候,白小宛已在卓重阳的治疗中,清醒过来,有许多话她要告诉老父,但白方侠却叫她先把精神养过来再说。

一旁的卓重阳笑道:“约莫着再有两个时辰,头就不会再痛了,到时候我再拿几付补身子的药来,过了今晚,精神就会全恢复过来了。”

临走,白小宛对老父道:“爹!往后你只要看到一个鹰眼大鼻子,尖尖嘴巴的人,可要小心他施放这种霸道的毒粉。”

白方侠一笑,转身离去。

但卓重阳却神色凝重,心中在想,越来越像是那几个恶魔干的了。

心中有了疑团,却不便马上问白小宛,只有尽力先把白小宛治好,才能问出一点眉目。

且说自宝鸡往大韩村的官道上,县太爷骑在一匹枣红大马上,在白方侠、李长虹与文案师爷等人的簇拥下,缓缓的往高原上走去,在他们的后面,至少也跟了三四百人,远远的望向攀登高原的那条之字道,酷像一群捞窝搬家的蚂蚁。

一群人等正就在午时,赶到了大韩村,于是全大韩村的人,立刻又热闹起来,有些甚至扶老携幼,拥出家门挤着一睹宝鸡县太爷是个什么长相。

一进到大韩村,韩五爷立刻吩咐他的家人,县太爷这是为咱们大韩村办案来的,风刮日晒的骑马受累,咱们可得好好招待一番。

于是,凶宅的大门在韩五爷的开启下打开了。

凶宅两座蹲坐在门前的石狮子,依旧是张牙舞爪的样子,至少有六七百人,黑压压的全挤在凶宅的前面。

整十个衙役,手提着钢刀,一排的站在凶宅那十二层青石台阶的最下一层,阻挡住人们往台阶上爬。

韩五爷在前,领着县太爷、文案师爷,以及白方侠与李长虹二捕头,迸人凶宅中,其余十名衙役,一冲而进入凶宅,他们由前门一直分段的站到后院。

县太爷一进入大厅,缓缓看了一遍,发觉厅后的院中相当零乱,假山上的石头,散落在院子四周,同时在地上,发现一些血迹。

捕头李长虹,很快的仲手一摸地上血迹,当即道:“回禀大人,这地上血迹是不久以前才滴上的。”

锐利的目芒,一闪而划向韩五爷,道:“这是怎么回事?”

韩五爷当即躬身道:“回大人的话,最近这凶宅常闹鬼,没有人敢走近,所以草民也不知道。”

县太爷冷哼一声,对李捕头道:“仔细找找看,可有什么发现!”

于是连白方侠也跟着四下看。

红砖铺的走道,院子里并没有杂草,种的一些花木,尚未全开放,如今又临深秋,如果有东西可寻,自是非常容易。

突然间,白方侠伸手在地上拾起两颗牙齿,急忙呈向县太爷道:“大人!这是两颗人齿,大人请看!”

“不错!是两颗下腭牙齿。”

一面交给一旁的师爷,道:“这是最佳证物,好好收起来。”

一旁的韩五爷一看,不由暗暗骂道:“老八真是该死,偏就被人踢落两颗牙,这可是谁也无法狡赖的证物。”

于是,县太爷又折回前面大厅上,的确这座大厅够气派的,能在祖地上,盖起这座大宅院,不正是荣光耀祖的明显表示吗?只可惜……

县太爷把这大厅也仔细的查验一遍,却是除了地毡上的已发乌黑的血迹外,其余并未有特殊的地方。

直到后厅,县太爷发觉财务方面,并未有损失,自言自语的道:“难道这是仇杀?”

韩五爷立即上前道:“回大人的话,我们大韩村全族的人,也都一致认为,本案一定是仇杀,想我堂叔韩侗,为官多年,身任知府,听说他在任上还真杀了不少江洋大盗,武林豪强,说不定是哪个仇家,乘其辞官归来,暗中谋杀的。”

县太爷一声冷笑,道:“谋财也好,仇杀也罢,全得要凭证,不能光凭猜测,本官自有定论。”

“是!是!全凭大人明鉴!”韩五爷道。

于是,一行人又来到后院那停尸的厢房中,而厢房里的那口棺材,依然停在那里。

韩五爷快走两步,对县太爷道:“就是这口棺材中的尸体,不翼而飞,到如今也不知在什么地方。”

“你可知这尸体是何人?”

“这个草民知道,他是我的堂弟韩玉栋,就在他们全家自咸阳回来的第二天,我还在前面的大厅上同他一桌喝酒吃饭呢!”

县太爷神秘的一声冷笑,道:“既然你能说出尸体何人,本县一定能把个韩玉栋,找回来,不论是死是活。”

韩五爷一听,面色立变,但他却借故低头看着棺材,而掩饰过去。

于是,一群人等,又在这后院中祥细的看了一遍,连那口井也细细的看了一遍,尤其是李长虹,借着正午的阳光,爬在井口上,向着似一片镜子的水井,好一阵的探着,甚至还把石头往那六十多丈深的井中投去。

县太爷问道:“李捕头!可有什么发现?”

“回大人的话,井中声音清脆,似是不会有尸体的样子,而且水面平整,不像有东西漂在上面。”

一扭头,县太爷问白方侠道:“白捕头,你有什么发现?”

白方侠一看韩五爷,淡然的道:“回大人的话,咱们这趟来,似乎收获不少,卑职以为伸手抓人的时就快到了。”

县太爷捋须一笑,道:“有一天案情急抟直下,本县就要看看你这名震关洛,威扬西北的龙头捕快的神技了!”

韩五爷似是一颤,却听白方侠道:“大人谬奖,卑职只不过尽力施为而已!”

韩五爷突然对白方侠道:“自从见过白爷之后,至今小民还耿耿于怀,指望着白爷能早日破案,也好为我的堂叔报这灭门大仇呢!”

白方侠道:“这事你只管放心,案子只要是我白某人插手,还没有捻着破不了的,这也只是早晚的事。”

韩五爷当即施礼,道:“江湖上传言,白爷有位武功了得的女儿,每每会帮着白爷破案,怎么没见她也来,好让我们瞻仰瞻仰?”

白方侠一怔,当即问道:“这事五爷怎么会知道?”

哈哈一笑,韩五爷胸有成竹的道:“过去我们全不知道,可是这两天,全宝鸡已经传遍,白爷的女儿在县衙前露的一手,可真给你白爷挣足了颜面了!”

淡然一笑,白方侠道:“如今她正有些不舒服,在宝鸡歇着呢!”

韩五爷嘿嘿的笑着,肩头还有些耸动。

白方侠也在笑,只是他在心里笑。

于是县太爷当即道:“咱们回衙,本县马上着人先把这宅子前后门封起来,就等本县发落了。”

韩五爷当即趋前,道:“大人莅临大韩村,这是大韩村一百多户人家的荣宠,小人已在寒舍摆下酒饭,请大人赏光。”

县太爷一笑,道:“境内藏着巨盗,又发生这么重大刑案,本县如何还有心情扰民于此。”

一顿之后,县太爷又道:“大韩村不能没有地保,此事暂由你韩大宏代理,有关本案,不论什么发现,必需尽快报知县衙,不可有误。”

韩五爷想不到自己竟弄了个地保一职,心里也不知是喜还是忧,只是一脸的冷笑。

他冷笑什么?

县太爷率领着一群人等走了,就连远从宝鸡来看热闹的人,全都跟着离去。

这时候有几个韩侗的近族亲人,却围着韩五爷问长问短,而韩五爷心中老大的不高兴,但仍然耐心的笑道:“看样子这位县太爷似乎有破案的本事,咱们当初真的小看他了。”

也就在县太爷刚刚跨上马背,走没有多远,迎面一匹快马,直冲而来。

看清楚是个新派的牢头,捕头李长虹道:“什么事这样慌张?”

就见那牢头翻身下马,迎着县太爷跪下去,道:“禀大人,就在大人离衙一个多时辰,突然有个伪装成衙役的人,摸进大牢,想进去劫狱……”

县太爷用手一挡,道:“不用说了。”

一面向一旁的龙头捕快白方侠道:“不论什么事,全得要等咱们回衙后才能办,白捕头就辛苦一趟。马上骑来人的马,赶回去先撑着,本县这就马上快赶。”

白方侠心里当然明白,自己女儿女婿全在县衙里,如今敌人乘虚而人的摸上县衙,而自己的女儿尚不知怎么样,万一被敌人摸进去,后果何堪?

心念间,白方侠也不多说,双腿一弹,人已落在马背上,一拍马背,就见那马怒嘶一声,疾驰而去。

于是,县太爷率领一行人等,急急的往宝鸡县衙赶去。

飞马驰回宝鸡县衙门,正碰上女儿白小宛披头散发,手握长剑,缓缓的由通往大散关的方向转回来。

白方侠先就放下了心,急忙翻身下马,迎着女儿道:“发生什么事了?”

白方侠没有等女儿白小宛回答,急忙用手去扶住,焦急的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爹!女儿这个样子不太好看,咱们还是回衙去再说。”

扶着女儿,正往衙内走呢,后面却又来了卓重阳。

只见他手中正提了两包药走过来。

“贼人也太大胆了,大胆得出乎我卓重阳意料之外,竟敢那么明目张胆,大白天的冲进牢里去,适巧我又不在,否则,那贼子休想走得脱。”卓重阳有些恨。

白小宛与老父二人,急急的回到客厢,韩玉栋正在急得掉眼泪呢,一看白小宛与岳父一齐回来,这才破涕为笑的说:“可把我急坏了,怎么去了一个多时辰?”

卓重阳把药往桌子上一放,道:“白姑娘快歇着,赶着尽快把药吃下去,就这一阵子折腾,任谁全吃不消。”

白小宛的面色是有些白,那是一种苍白,大病初愈就是那个模样,但她似乎并不在乎,只恨恨的道:“这一路追下去,女儿想他是跑不掉了,想不到那贼子打横的窜入一个村庄,等我追进去,他却突然飞马驰向大散关而去,当时我也正想找匹马追去,可惜附近找不到,我只好悻悻的折回来了。”

“你是怎么同贼人拼上的?”白方侠间。

白小宛道:“当爹离开后不过两个时辰,县衙里突然警钟大鸣,就听有人叫着有人劫狱,女儿刚觉着好一点,正要睡下呢,突然有人这么一叫,直觉以为必是昨夜凶宅中的那三个,于是女儿就冲入大牢那面,却不料迎面一个穿着衙役衣裳的人举着蝎尾钢刀,从大牢里杀了出来,于是女儿挥剑迎了上去,却不料这人身手的确比昨晚三人要高明些,在搏斗中一连躲过梅花腿中的连环三踢,急切间,他大概是怕被众多衙役围上,或者是有其他的高手赶来,所以他并不恋战,狠劈三刀,冲出重围,朝大散关方向跑去,女儿这才一路追了下去。”

卓重阳急问道:“白姑娘可看清那人的长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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