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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韶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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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菁气得直跺脚，陆轻言突然喊道：“陆锦年，你给我站住。”
陆锦年浑身一震，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不在家好好照顾梓裳和她的孩子，跑来这里做什么？你和这女的什么关系啊？”
梓裳。。。。。。对，南栀一想到梓裳，再看看陆锦年现在这副模样，她就有些生气。
“陆锦年，你既然娶了梓裳，你怎么还在这儿陪着别的女人？”
陆锦年转头一看南栀，吓了一跳。
且不说其他的，光是那语气，那态度，陆锦年马上就有些怕了。
“陆轻言，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怎么就成了这女的？”姚菁瞪大了眼睛，再一次急了起来。
“我和他讲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了？”陆轻言撇了她一眼，眼底不悦的情绪是越来越多了。
“家事？难道她也是你家的人？既然不是，那凭什么她。。。。。。”说着说着，姚菁突然就觉得有些感到哪里不对。
刚刚她是看错了？陆锦年的神情之中有些害怕？
“呵。。。。。。想要当小三儿，也不把对方的底细摸清楚。”陆轻言轻笑着，反正自从姚菁和陆锦年进来，陆轻言就没有给过他们好脸色看。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的脸色都略微有了一些变化。
特别是姚菁和陆锦年，南栀看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我说陆轻言，我和你们陆家可是有婚约的，当小三儿的人是另外那个女人吧？”
陆轻言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有些大声：“姚二小姐，请问你是来说笑的吗？夏梓裳可是陆锦年明媒正娶的正室，还有一个和梓裳一样可爱的儿子，你说你和陆锦年有婚约？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怎么说她都和陆家有些关系的，就当是外人好了，依陆家老爷那性子，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联姻的事情。
“你不信？”姚菁气急败坏地拉着陆锦年到她面前，“锦年，你亲口告诉她，我们两家是不是有婚约？”
南栀一个眼神朝着陆锦年看过去，带着些威胁，还有一些诧异。
如果陆锦年敢乱说什么，怕是今天在场的几个女人都不会放过他了。
一边是自己的妹妹，一边是自家老婆的姐妹，还有一个自称是有婚约的两个姐妹。。。。。。
“顾夫人啊，我。。。。。。我真是冤枉啊。。。。。。”
110 陆家事
“顾夫人啊，我。。。。。。我真是冤枉啊。。。。。。”陆锦年就差朝着南栀跪下了，“我这次来是想要找轻言的，中途顺道遇到了姚二小姐，就一起同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南栀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显然还是有一些不相信的：“那你怎么解释刚刚她说有婚约的事情？”
可她那眼神还有气势，明明就是在警告他，要是敢乱说什么，后果自负。
“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和姚家有婚约了。。。。。。”陆锦年也是斟酌了一番之后，才回答的。
当然了，相比起陆轻言加季南栀还有家里的老婆孩子，姚菁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陆锦年，这女人是不是给你什么利益了？演戏都演到一半，就这样捅破了。。。。。。哎呀，无浅，我们真是有些不道德。。。。。。”
陆轻言说的本来就是大实话，现在这样说出来，明显就是故意的！
再看看姚菁现在的脸色，都快要绿了一大半了。
“你们。。。。。。你们一个个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姚菁有些抓狂，甚至可以说，接下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做什么。
“哎哟喂，姚二小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虽然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但在这里的怎么说都是些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随便得罪一个，都有办法让你出不了这门，你信不信？”陆轻言已经漫不经心地走到了门口，用身体堵着大门。
“不过话说回来啊，你还真是贱。上一次舞会的时候你没把二爷勾引了，这一次还想勾引陆锦年？虽然陆锦年和二爷差了一大截吧，但是眼光至少。。。。。。”
陆轻言故意欲言又止，可明白人各个心里有数。
姚菁气急败坏，似乎是真有什么事情，现在也不管不顾地捅破了：“陆轻言，你爹昨天去世了，我和锦年过来找你，就是通知你回去的！”
“哦？他死了？”陆轻言的表情没有一点儿变化，“死了啊。。。。。。不过姚二小姐，你今天来这里可一点儿也不像是通知我的。。。。。。倒像是。。。。。。有什么事情快进行不下去了，想来蒙混过关的。”
“你。。。。。。你乱说什么！我才没有做什么事情！”姚菁猛地看向姚湘，一点儿也没有多想就道，“一定是你，在背后说了我什么坏话！”
姚湘摊了摊手，连解释都不愿意开口。
“行了吧，看你这么可怜，免得到时候又说我欺负你了。”陆轻言开始收拾东西，转头对南栀道，“咱们下午和他们回去一趟，记得和教官说一声。”
南栀点了点头，却在心里想着。。。。。。为什么她也要过去。。。。。。
送走了姚菁和陆锦年之后，南栀就让陆轻言给自己简单地收一下，然后跑到顾少臻那里去。
毕竟顾少臻有说到下午可能要去看看关于女子部队的事情，这样一下子就走了两个人，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可是等南栀到了那里，她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多虑了。
顾少臻一听完南栀说的话，再加上他自己的分析，很快就有更加艰巨的任务落到南栀身上来了。
“下午过去的时候，尽量不要表现出自己的情绪，这一点在一个月里是有教过的，不担心。其次就是看着你的好姐妹，还有她的儿子。我想陆姨娘可能不会放过这次的财产纠纷。。。。。。不过南栀，你倒是不用担心，无论是陆轻言还是陆锦年，对梓裳和她儿子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为什么？”南栀眉目微皱，略有不解。
“陆轻言会看在你的面子上，给梓裳和她孩子不少好处，而陆锦年再怎么说都是那孩子的亲爹，不会亏待他们母子的。”顾少臻顿了顿，看向南栀，“明白了吗？”
“明白了。”只要不让陆姨娘握着大权就好。
顾少臻笑了笑，安慰着：“别有太多压力，还有我呢。”
南栀努力地点了点头，钻到他的怀中蹭了蹭，才低着头跑开了。
南栀离开后的不久，就看到秦风在门外敲了敲门。
“进。”顾少臻淡淡地喊了一句，只见秦风手里拿着那份熟悉的档案袋，走到顾少臻面前。
“查出来了？”
秦风点了点头。
“二爷，据可靠消息，东北那里已经行动了，想必松本玄一他们也不会太久。”秦风停了一会儿，又道，“二爷，夫人的那间事情，已经找到证据了。。。。。。”
顾少臻这才把头抬起来，示意着秦风继续说下去。
“这是在废墟里找到的玻璃片，和松本玄一离开前曾经丢弃的眼镜片正好是一套，而且裂痕也十分吻合。”
顾少臻接过秦风的袋子，唇角勾起，似乎又在算计着什么。。。。。。
南栀和陆轻言他们到达陆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光是站在外面，就知道陆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轻言脸色微变，立马下令道：“把这些东西都收拾了，换成颜色浅一点的白纱，或者大红色的布条。对外宣称陆大小姐举办婚礼，只宴请了亲朋好友。”
陆姨娘闻声出来，愣了一会儿，才对着陆轻言大喊道：“陆大小姐，今天老爷刚去世，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啊！”
陆轻言冷眼看着她，道：“不想陆家破产你就闭嘴，还有，陆家之前发生了什么，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希望明天的头条是我举办婚礼的消息。”
陆姨娘这才悖悖地返回去，陆家的手下有了陆轻言的指示，不敢有什么磨蹭。
陆轻言叹了口气，拉着南栀走了进去。
“栀栀，不是我心狠，不肯给我爹守孝。而是现在的局面如果让外界知道他去世了，别说别人会怎么样，光是我们陆家的那几个工厂，那么多工人们知道了这个消息，你觉得他们还能安心地继续做下去吗？”
南栀抿着唇，她点了点头。她是理解陆轻言的。
“栀栀。。。。。。对不起啊。。。。。。这么一来，我就没法和你一起办婚礼了。。。。。。”陆轻言想到这，显然是有些失落的。
“反正这一次只是一个幌子罢了，如果你想啊，再办多少回都不是问题。”南栀打趣着，和陆轻言一起进入了陆家。
下人们的速度很快，这会儿进来的时候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已经少了很多，全数换成了大红色。
反倒是陆姨娘越看越来气，在陆轻言好几次的瞪眼下，只能憋着不敢说什么。
陆轻言见着陆姨娘表现如此，更是满意地说道：“姨娘应当换一种想法，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结婚只是为了给爹冲喜。”
“有你这样来冲喜的？”陆姨娘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直接回到房间里去。
陆轻言轻叹了几声，拉着南栀的手：“我看这一时半会儿的风络是不可能过来了。。。。。。待会我进去里面，就麻烦你叫陆锦年还有梓裳给过来的几个报社糊弄几下就好。”
“轻言，这样真的好吗？”
陆轻言有些恍惚，随即一笑而过。
这天没有所谓的婚礼，也没我分家产，陆姨娘再不济也有她的百乐门可以待着，还没有那么没良心。
陆轻言确实把这件事情给掩盖过去了，只不过多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婚礼。
有名无实的婚礼。。。。。。听起来多像是一场笑话啊。
南栀将一切看在眼里，却又不好说什么。毕竟这都是陆家的家事，她没有权力插手。
晚上，南栀找到了梓裳，梓裳刚刚给孩子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把他抱起来。
“孩子真可爱。”南栀微微笑着，看着这孩子，让她突然想起了顾霓。
“南栀姐，你来了。”梓裳随意收拾着，“喏，小家伙又要睡了。”
南栀走近一步，用手指轻轻摸着孩子的脸颊：“对了梓裳，他叫什么名字？”
“叫陆城，他取的。”梓裳淡淡地说着，又把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了一些。
“真可爱，长大了以后一定很帅气吧。”南栀突然不怀好意地笑着，“梓裳，要不然以后等孩子长大了，我把顾霓嫁给他怎么样？”
“南栀姐，你又拿孩子打趣了。。。。。。”梓裳说的有些不自然，还有所顾虑，南栀怎会不明白？
可她倒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地继续说着：“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些事情等他们长大了，咱们也管不了对吧？”
“是这个理。”梓裳这才露出笑意，“南栀姐怎么没把顾小姐带过来看看？”
“在他那里呢。。。。。。更何况，本以为这她会不适应。”南栀说的很是委婉，无非就是以为来这里是要上香什么的，倒是没想过陆轻言会来这么一出。
梓裳也是点了头：“嗯，理解的。”
毕竟孩子还太小，免不了有一些哭闹的。
111 新组队
“好了，这次过来看着你没事就好，本来还瞎操心了一番。”南栀看着天色不早，踌躇了一会儿，才道，“孩子累了，你让他睡吧，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梓裳抿着唇，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南栀姐，不打算在这里住一宿吗？”
南栀转过身，微笑道：“不了，我还要回去呢。”
“好。。。。。。既然这样，我也不好挽留了，南栀姐一路小心。”
南栀让梓裳放心之后，轻轻帮她关上了门，走到客厅。
陆轻言看起来已经把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一遍，等到她看见南栀下来，就是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了。
“轻言，要走了吗？”
陆轻言点点头，南栀就跟上了她的脚步。
这一趟来的还真是匆忙，陆轻言只是趁着空闲时间在后面给陆老爷上香了一下，就要离开。
关于这一点，陆姨娘是又气又不敢说，陆轻言打着随时准备应战的旗号，不愿意在这里过多停留。
说她不孝也好，无情也罢，陆轻言一点儿也没有想要解释的迹象。
只是一个人坐在车上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目光看着窗外。
这到底是晚上，黑灯瞎火的，车速并不是很快。南栀看着窗外，却觉得什么也看不见。
陆轻言心里不舒服，但她并不愿意说出来，那一定是有什么埋在心底的心事了。
尽管之后陆轻言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差，南栀还是选择了给她留一些沉默。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心事，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不愿意和别人一起面对的心事。
谁都一样，没有例外，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无坚不摧。
。。。。。。
南栀他们回到军校已经是半夜了，陆轻言和南栀赶紧回到宿舍里，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免得吵到了还在熟睡的何书微和姚湘。
第二日早晨，宿舍里的四人差不多时间起来，谁也没有多问什么。
与其说是没有多问什么，倒不如说是没必要问。陆轻言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南栀也是一样，姚湘巴不得姚菁离开，而何书微，整件事情基本上和她没有关系。
四个人刚要出门，就看到秦风在宿舍楼底下等着了。
“秦风，你怎么过来这里了？”这可是女生的宿舍。
秦风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夫人，二爷在那里等你们过去。”
南栀先是皱了皱眉，才不确定地开口问道：“我们？我们过去做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个传话的。”秦风与剩下三人点头问好之后，溜得比什么都快。
南栀不由得有一些心虚，该不会是昨天做了什么事情顾少臻生气了？不对，那不可能叫四个人都过去。
一起过去。。。。。。看来只有可能是公事了。
南栀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带着那三个人就走。
顾少臻已经把门开了个缝，并没有锁，南栀先是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推开门。
“顾。。。。。。顾教官，你找我们什么事？”
坐在沙发上的顾少臻闻声抬头，随后把手上的报纸丢在桌上，起身道：“吃过饭后，你们四人和另一个人会和，今后一起执行任务。”
这么快？南栀还是点了点头，道：“在哪里啊？”
顾少臻顿了顿：“直接去后山。”
四人有些吃惊，不就是见个面，最多交待些事情，为什么要到后山去？
“赶紧的，一会儿食堂得没菜了。”
顾少臻说完，陆轻言便是一把抓住南栀，另一手牵着姚湘，嘴上还说着何书微。
只留下分不清是谁喊的“顾教官一会儿见”在房间中飘荡。。。。。。
顾少臻无奈地摇了摇头，捡起刚刚被丢在桌子上的报纸。
目光紧锁在头条的几个大字上――
陆府昨日大婚。。。。。。
只是看了几个字，刚才就因为四个人的到来而打断了。
现在一看。。。。。。顾少臻不禁冷笑起来。
陆轻言真有一套，想得越来越长远了。
这一回，怕是风络无论怎么都无法反悔了。
她们的吃饭速度这一次出人意料的快，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有一种快些见到第五个人的好奇心驱使，各个都有些激动。
等他们到达后山的时候，远远的就已经看到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女子坐在假山上面，翘着脚，嘴里还叼着一条狗尾巴草。
女子听见脚步声，用手拿掉嘴中的草，轻盈地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再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呀，没想到你们几个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挺多啊，顾大教官都还没到呢。”女子轻笑了几下，“怎么，无浅小美人儿，这么急着见到我呀？”
“楚。。。。。。楚云？”南栀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简直是不可置信了！
“嗯哼，别一副看了我很失望的样子。”
“我。。。。。。我哪里有。。。。。。”南栀的目光已然转向别的地方，没敢直看着楚云，“我。。。。。。你别这么叫我。。。。。。听着怪难受的。”
楚云大笑起来，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好，好，要不然以后叫你南栀小美人儿？”
南栀脸色一红，半天没说话。
她怎么知道自己叫季南栀的。。。。。。难不成是顾少臻告诉她的？
陆轻言见着南栀看到楚云就无视了自己，直接用手拉了拉南栀的袖口：“你们，认识？”
“是啊，何止是认识。。。。。。”楚云有意无意地勾唇，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南栀赶紧出来解释：“就是我在考核的时候，最后一场，和她一起完成的。。。。。。”
南栀现在甚至可以肯定，如果楚云是一个男的，绝对会祸害一群姑娘！
“哦，这样啊。。。。。。”陆轻言这才放心了些。
楚云好像看到了什么，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和她们四人行了个军礼，道：“大家好，我是楚云，今后我们就要并肩作战了。”
南栀正在发懵的时候，就看到陆轻言也学着这个样子，自我介绍着。
陆轻言说到一半的时候，楚云突然朝着自己身后行了一个军礼。
“顾教官好。”
南栀随之回头，顾少臻来了？
顾少臻点了点头，身后还跟着个秦风。
南栀还在寻思着秦风怎么会过来了，他不应该在名苑里面的吗？
“嗯，既然你们都已经认识了，也不必我多加介绍。这位就是即将和你们几个一同作战的楚云，今后相互扶持，争取能早日结束这场战争。”
五人难得的同一沉默了一会儿，才应答了。
“你们也不需要有太多压力，有什么心理的事情，可以问楚云，她有学过心理学。”顾少臻意味深长地看了几眼。
南栀只觉得有些好不在意，看着楚云被顾少臻盯着，竟有些觉得楚云有危险？
“顾教官真是说笑了，我是学过一些心理学，不过都是一些皮毛而已，不足拿出来说。”
顾少臻笑了笑：“你倒是现在谦虚了，我还没有见过把一个人说死只是心理学的皮毛而已。”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谁曾想楚云竟然还有这个本事，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说死了。
“楚云，你竟然这么厉害，深藏不露啊。。。。。。”南栀不由得敬佩起来。
楚云罢了罢手，道：“没那么厉害，是那个人本来就快死了，我只不过是其了他一下，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好不好。。。。。。能把心理学学成这样，南栀也是佩服她。
“行了，你们这个小队伍集结完毕之后，确保随时可以作战，有不会的尽管来找我。”
“是，教官。”
。。。。。。
转眼间，又是过去了一个秋冬春夏，她们有惊无险的完成了长达一年的训练。
倒不如直接说是一边实战，一边训练。这一年来战况并不见好。
所以一出来，就是紧接着来了一个作战任务。
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个很艰难的任务。
也不知道谁下的令，要他们去调查一个两年前的有关R国人的案件，据说都已经快要调查完了，让她们去收尾的。
她们本来是有些不愿意的，惟有南栀坚信这件事情会和两年前家门被灭有关。
这或许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有的时候真的还挺准的。
不过让南栀有些不高兴的是，顾少臻竟然一字一句都不愿意透露，而且还威胁着她，如果她不能完成这个任务，就不让她见顾霓。
她本来因为训练，就没有多少时间见顾霓了好不好！每一次想要晚上偷偷地去见一眼，都跟做贼似的，还每次都被发现了。
从此之后，顾霓就三步不离顾少臻，当顾少臻去看南栀训练的时候，顾霓就和白月在一起。
也不知道顾少臻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或许是始终对那次她离家出走抛夫弃子那件事有所介怀吧。
罢了。。。。。。等战争胜利了之后，有的是时间呢。
“栀栀，别傻愣着了，走啦！”
112 途偶遇
在这一年里，五人早已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伙伴，南栀也不再用夏无浅这个名字了，而且还知道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比如。。。。。。姚湘就是姚市长的亲女儿，何书微的脸是易容的，其实和她长得挺像，还是被一个据说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楚云发现的。
还有更多的事情，南栀还正在消化中。。。。。。
包括上一次天台的事情，最后也是楚云给破了。那根本就是姚菁做的，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姚菁第二天匆忙地出现在军校里面。
楚云对于破案情有独钟似的，训练期间，顾少臻没少让她破一些大大小小的案件。
方才南栀正想着什么，被陆轻言这么一叫，不由得打断了思路，匆匆忙忙地过去。
今天她们要去的地点，是码头。
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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