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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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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个军官这一次倒是没有反对,他朝着身后示意,很快后面的破坏工作停了下来。

“有谁能告诉我,艾欧尼亚这一场仗打了多少年了?”德莱厄斯拾起了那把刚刚杀过人的战斧,将它拄在了自己的身下。

血在一滴一滴地流淌。

“滴答——”

“滴答——”

滴在窒闷的空气里,有种无比杀人的沉默。

“没有人吗?”德莱厄斯重复了一遍。

正午的海风吹来。竟然有一丝冷意。

“我……我知道。”终于有一个士兵举起了手,道,“十七年,准确的说是十七年零八个月,开始于新大陆历一百九十八年八月,那一年诺克萨斯的麦子还是青的。”

说话的这个士兵已经一脸老态,岁月和战争的风霜将他的面孔磨砺的无比沧桑,但从眉宇间还是能依稀看到年轻时的英俊。想来他来的那一年还正风华正茂。

但这个岛屿,将他一生里最好的年华夺走了。

“十七年零八个月。很好,那么我再问你们,你们还想再打一个十七年零八个月吗?”德莱厄斯这个时候语速放到了极慢,他看着每一张或年轻或沧桑的面孔,无比严肃。

“不想。”那个老兵第一个喊出了这句话。

“不想。”

“我想回家。”

“我也想回家。”

“我想我妈妈了。”

很多的人这样说。

“很好,我也想回家。大家都想回家,但是我把船凿沉了,为什么?”德莱厄斯不等有人回答,立刻道,“因为我要告诉你们。这一次,就是这一次,我们结束掉这场漫长的该死的战争,我们不能再让我们的子孙连家都不能回,我们,要么死,要么赢,听懂了吗?你们,听懂了没有!!?”

还是没有人回答,寂寂无声,但所有人的眼神开始变化了。

“艾欧尼亚人下午就会到我们面前,我会毁掉别的粮食和水,只给你们剩三天的量,我希望你们不要饿死,而是战死。”德莱厄斯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我希望,我们大家,可以活着回家。”

“活着……”

“活着。”

“活着——”

“活着!!!”终于有人大声吼叫了起来。

“活着!!!”更多的人吼叫了起来。

德莱厄斯叹口气,有些脱力一般地朝着身后的军官挥了挥手。

“嘭——”凿船继续。

“嘭——”一声巨大的砸击声把德莱厄斯拉回了现实。

他看着面前不断厮杀的场景,猛然将猩红色的战斧举了起来,大吼道:“活着!!!”

“活着!!!”

无数的回应声里,德莱厄斯咆哮出击,一斧子,将一块蕴含着符文之力的巨石轰成了粉末。

“活着。”陈森然低声念着这个意义简单的词语,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格雷夫斯眯着眼睛抽着雪茄看着战况晦涩的战局。

“破釜沉舟啊,真的是够狠啊。”陈森然用低到近乎听不清的声音道。

也真是高啊。(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我觉得我真不是人。

我怎么可以惹她伤心。

第一百四十一页 胶着

“呱——”乌鸦再一次在天空中鸣叫。

硝烟已经满布了整个天空,战争还在继续。

男人们的吼叫持续在旷野上沸腾,鲜血在无止尽的流淌。

火药飞舞,石块砸击着地面,带着浓郁的符文能量,飞溅起碎尸块和乱七八糟的内脏。

战局已经陷入了僵持。

虽然诺克萨斯人今天格外的奋勇无敌,可是艾欧尼亚人也是一路连胜而来,虽然泄了之前的那一股必杀之气,但在比尔吉沃特两万多条火枪和强劲的符文投石机,以及领袖卡尔玛的精神加持下,竟也是硬生生抵挡住了诺克萨斯的这一份带着必死信念的杀气。

“情况不乐观啊。”格雷夫斯处在全军后面一个略有些坡度的小坡上,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纵观全局。

就算是他不通军略,但也是看得出,现在的情况真的是僵持。

“两边都想一战而下,可是两边却偏偏都是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陈森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说,“不过相对来说,局势其实对艾欧尼亚联军有利的,因为诺克萨斯人拼的就是一口气血,如果不能一战而下,他们的气势会大打折扣。”

“那么,我们的赢面不是会很大?”格雷夫斯注意到陈森然刚刚的话里说的是艾欧尼亚联军,而不是我们。

“不,我说的仅仅是正面战场,要知道我们的对手可是斯维因,那个传说中诺克萨斯最可怕的大脑,如果眼光太局限,那我们一定会输。”陈森然还是摇头,“这一次的破釜沉舟的计划虽然很像是斯维因的风格。但他绝对不仅仅只是有这一手,否则,他也就不配称作斧刃上的眼球了。”

“你的意思是,后方?”

“我研究过斯维因平生大小战役三十一起,除去上一次的雪山之战,因为死的人太多了。基本没有什么资料可考,他每一次的计谋都是看似行险到了极点,但其实每一次,他都会极力将对方的局势变得比自己还要差,从而取得绝大的优势。”陈森然没有正面回答,“所以说,每一次战局开始之前,其实胜负就已经定了。”

“你是说,均衡教派的那群疯子会从后面攻击我们?”格雷夫斯想到了这个可能。随即又摇头道,“但这似乎不太可能啊,他们最好的打算应该是坐收渔利啊……”

“攻击我们应该不会,他们也绝对不想落人口实,但……补给,怕是没了。”陈森然肯定地说道。

“补给……”格雷夫斯皱起了眉头,这个倒是毫不用怀疑了。

“夫人也不是没有想到,所以她说服了暗影三忍回去。只是,他们到底能不能做点什么……哼。”最后一句。陈森然哼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下去。

“说来说去,你似乎还是什么都不担心,你到底……”格雷夫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喂,你的女武神可是正在拼命啊。”

场面上。艾瑞莉娅确实已经和德莱厄斯撞在了一起。

艾欧尼亚最锋锐的剑和诺克萨斯最凶残的斧碰到了一起。

也绝对是算得上拼命了。

尽管艾瑞莉娅和德莱厄斯已经交手了很多次了,但每一次交锋他们依旧是小心翼翼。

正因为他们都已经了解对方到底有多少实力,所以他们都知道如果自己不够小心,死的那个绝对是自己。

艾瑞莉娅和德莱厄斯,两个人都算的上是这个世间的绝顶高手了。但两个人的风格却是两个极端。

艾瑞莉娅是以无比的轻灵迅捷著称的,她的每一次进攻都华丽的像是在跳舞。

而德莱厄斯,他却是以沉稳,厚重著称的,他不以速度取胜,相反的,他的每一斧都很慢,很缓,但是直到他那一斧劈出来的那一刻,却是挟裹着无边雄威。

所谓不动如山,动则如火,就是如此。

故而两个人一交手,立刻便显示出了两个人的特点。

艾瑞莉娅提着她那把奇型的长剑,不断地在战场上穿梭,变换着身位,寻找着出手的时机。

而德莱厄斯,则是稳稳地立在了那里,拄着那一把巨斧,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虽然是拥挤的战场,但士兵们还是很自觉地分了开来,留了一个不算小的空间给这两个主将对决。

战火声滔天。

艾瑞莉娅朝着左边快速地移动了两步,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撕拉——”一出手,便是全力的一击。

过分的试探和退让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们对决过那么多次,早已知道对方的每一个细节,杀招,比的就是……

气势。

“铿锵——”德莱厄斯毫不含糊地架住艾瑞莉娅这飞天而来的迅捷一击。

同时,他的反应也不可谓不慢,挡住艾瑞莉娅这飞天一击的瞬间,他就长斧狠狠一搅,试图用他长兵器的优势,将艾瑞莉娅留住。

但艾瑞莉娅是以灵巧著称,自然不会被德莱厄斯这一记并不高明的技巧留住。

只见她单脚点地,一个轻巧地旋转,就快速飘飞了出去。

在她飘飞出去的一瞬间,德莱厄斯却是得势不饶人,猛踏两步,一把猩红色的巨斧如同风车般猛甩了一个圈。

“轰——”大斧如巨风,咆哮着朝艾瑞莉娅刮去。

艾瑞莉娅怡然不惧,修长的双腿猛点脚下土地,整个人以最为飘逸惊险的姿势脱离了德莱厄斯的这一记后手。

同时双手抬起,将那一把传世之剑抛飞了起来,低吒一声:“启!!!”

那剑应声轰鸣,在天空中乍然分作数把锋锐的小剑,随着艾瑞莉娅剑指一挥,如一阵剑雨般朝着德莱厄斯呼啸而去。

德莱厄斯一斧既出,收势不及,面对着轰然而来的剑雨,只能将巨斧一抬,硬扛下了这一记。

一时间剑雨纷然,竟是将德莱厄斯的那一身猩红色的披风擦出了几个破洞。

剑雨顺势飞回了艾瑞莉娅的手中,重新组成了那一把奇形大剑。

两人相对而立。

一时倒是艾瑞莉娅占了上风。(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谢谢夜楼,谢谢阿古斯。

第一百四十二页 静静

“你很不错。”虽然看起来比较狼狈的是德莱厄斯,但他却重新拄起了斧子,用一种倨傲的态度看向了对面的艾瑞莉娅,“有进步。”

“谢谢。”艾瑞莉娅却也没有生气,反而很是认真地感谢道。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

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也只有到了他们这个层面的人,才知道能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再来?”

“再来。”

于是剑斧齐出,枪火与硝烟再次起舞。

男人们咆哮,流血。

战争在这个悄然而至的午后变得越发的漫长难耐。

“呱——”乌鸦继续鸣叫。

它鸣叫着,在鲜血和硝烟上空盘旋着,飞回了诺克萨斯的大营。

它一路穿过帐篷,旗帜,最终飞入了最大的那顶中军大帐。

中军大帐里没有点灯,虽然是白天,却依旧黑的可怕。

乌鸦却像是识途的老马一般,无比熟悉地飞了进去,找到了一只熟悉的肩膀。

挂有五把斧刃和一只眼球肩章的肩膀。

斯维因。

斯维因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黑暗里。

他叉着双手,闭着眼睛,像是对外面的事情完全不在意一般。

良久。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缓缓抚摸了一下肩上的乌鸦的羽毛。

这只乌鸦已经跟了他很久了。

久到,他都快要忘记是多少年了。

他只依稀记得,在他满身是血的从那个地狱一般的清晨醒来的时候,就是它落在了自己的肩上。

它用自己的羽毛贴着自己的脸。

那让他感觉到温暖。

那大概是斯维因这一辈子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感觉到温暖。

所以这个世界,他只有一个朋友。

“你说。我们会赢吗?”

像是在问那只乌鸦。

“呱——”

良久后,黑暗的大帐内响起了乌鸦的鸣叫。

——————————————

海上。

雾到了下午的时候终于被阳光破开了一些。

但还是诡谲的不散。

一艘高挂着诺克萨斯海军军旗的船上。

诺克萨斯海军军部第一号大佬,威廉。富兰克林正伫立在船头,拿着一根符文望远镜眺望着远方的海面。

虽然说雾很大,可能什么都看不见。

“将军,我们不通知波多黎各真的好吗?”一个属下站在他的身旁。忽然问道。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威廉将军慢条斯理地收起了望远镜,眼皮也不抬地随口问道。

“属下不敢,只是我们这一次的行动,实在危险,而幽冥独角兽,虽然不甘,但他们确实是本部最强的战力,如果让他们打头阵……”那名属下倒也是沉稳,没有被上司喜怒不显的表现吓到。依旧很有条理的说着自己的见解。

“且不说波多黎各愿不愿意打头阵,这一次行动,我拥有绝对优秀的情报来源,这一战,将为我们海军正名。”威廉将军停顿了一下后又道,“巡逻舰回来了吗?”

“回来了,这一片海域异常的安静,竟然没有敌方的船只。将军,恐防有诈啊。”属下还是尽职尽责。

“恩。”威廉将军却是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句。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一卷卷轴。

那是一副海图,标注着整个比尔吉沃特海军的防区。

而且,他又怎么会告诉他的属下,他已经和邓尼茨商量好了,这一片海域的海皇三叉戟已经全部被调开。

最多,他们只会遇到一些……

海盗。

他这样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海风大了一些,配合着阳光将大雾再次破开了一些。

露出了,在威廉将军身后的,一大群的船只。

舰队。

属于诺克萨斯海军军部的,最庞大的。第一舰队。

——————————

海盗。

海盗军团。

冥渊号。

船长室内。

普罗托以一个很是具有侵略性的姿势,将双手放在桌子上,支撑着他整个人,虎踞一般地凝视着桌子上的一张纸条。

这是一个很有些像普朗克,又很有些像陈森然的姿态。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模仿谁多一点。

纸条是在今天早上,在甲板上发现的,看到其中内容的,只有普罗托自己。

上面没有别的,只有一个字:

跑。

是用大陆通用文写成的,看不出是谁的笔迹。

也完全看不明白其中的意义。

跑?

跑去哪里?

为什么要跑?

普罗托皱着眉头看着那张纸条很久,他已经派出了巡逻舰去四周围巡视,他不是没有任何的觉醒。

他已经从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里,嗅到了一丝危机。

但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件事情所隐藏在表面下的危机到底有多大。

推开窗户,普罗托看了一眼被大雾笼罩的海面。

已经是下午了。

雾还是好大啊。

——————————

马在巨大的山体前停下。

艾欧尼亚,内陆。

天气晴朗。

没有大雾。

天王山之下。

山体的阴影笼罩了一隅。

“到了。”风尘仆仆的凯南看着面前的巨大山体,曾经的兵家必争之地,语气无比平静地说道。

“恩。”阿卡丽点头,语气同样平静。

两个人,两匹马在山下站了很久。

“其实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凯南忽然说,“真的,我现在要去做的事,绝对会背负上一世的骂名,你不必,我知道你们家族是世代的均衡守护者,不必为了我这样的一个蠢念头,葬送了你们世代的荣光。”

“走吧。”阿卡丽却是不答,只是说,“走吧。”

“你……”凯南迟疑,他忍不住转过头去看阿卡丽。

但两个人都是带了面具,谁也看不到谁面具下到底藏了什么表情。

“那就走吧。”凯南下马,抽出手里剑,问,“你说杀死拥有同样信仰的人,会难过吗?”

“会吧,会很难过。”阿卡丽也下马,她举起了自己的十字镰。

下一刻。

他们两个同时出手,朝着四周围。

而四周围,好几个藏在阴影里的身影飞跃而出,想要躲避那飞射而来的手里剑和十字镰。

却最终,都静静地躺在了这一片永恒的阴影里。

杀拥有同样信仰的人,会难过吗?(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很抱歉最近两天断更。

我也看到大家的催更。

但状态真心不好,今天算是好一点了吧。

会再写一章。

另,胶水节快乐。

我已经跟臭丫头表过白了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百四十三页 夕阳,又是夕阳

夕阳。

又是夕阳。

只是在天王山看夕阳,终归是没有在夕阳峰看来的精致美妙。

寂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但随即又笑了起来。

不过,总算是挽回了一些啊。

至少,均衡的夕阳,没有来的那样快啊。

这样的想法让他又欣慰了起来,连带着的,四周围的那些沉沉的暮色也温暖了起来。

真是个美好的傍晚啊。

寂垂着眼皮,像是快要睡过去了。

“你们来了啊。”这个时候他突然开口,像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我们来了。”但是却有人应了他。

他们在他的身后,忽然出现。

凯南,和阿卡丽。

他们静静地站立在寂的背后,还是像往常一样恭敬地行了礼。

“你们来杀我?”寂无比平静地说出了这句无比可怕的台词。

“是。”而凯南回答的同样可怕。

但他们又同样平静地可怕。

平静地就像是这暖暖的夕阳。

“哼……”寂笑了一声,带着老迈的喘息和咳嗽,“凯南啊,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均衡教派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些什么?”

寂的语调很慢,很缓,就像是在教导一个后辈如何为人处事一般耐心,让人完全闻不到一点下一刻可能溅射的血腥味。

“记得,大人您说过,一个忍者,首要的一点便是要会忍耐,临危不乱,遇敌不惧。处事不惊,便是最最基本的准则。”凯南很是认真,像是个好学生那样回答,“寂大人,您的教诲,凯南是一辈子不敢忘记的。”

“不错。你记得很牢,可是……”寂又咳嗽了一声,那种风烛残年的样子,像是下一刻就有可能死去,“可是你的身上充满了杀气,从你进入天王山开始,我就能感觉到你身上的杀气在不停地咆哮,你的心很乱啊,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

“大人。是要将我逐出门墙吗?”凯南很是站在那里说话,没有急着出手的意思。

“咳咳,你一路上杀了那么多同门,早已经不能再是均衡子弟了,还有阿卡丽。”寂叹息了一声,他脸上的老人斑在夕阳下越发的明显,“我本来对你们都寄予厚望啊,可是你们……真叫我失望。”

气氛瞬间下降到了最冰点。

连夕阳都黯淡了起来。

“大人。我想请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凯南深吸一口气,最后行了个一个礼。

“你说。”寂还是坐在那里。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佝偻无依。

“均衡之道,到底是什么?”

“均衡之道,自然是维护世间万物的平衡,不偏不倚。”寂还是回答的很慢,很有耐心,“均衡。就是公正。”

“公正吗?”凯南笑了一声,“可是……我现在看到的,却是为了一己之利,将整个艾欧尼亚葬送的,自私的。人,何、来、公、正?”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

“咳咳……年轻人,真是牙尖嘴利,我们老人啊,说不过你们咯。”寂咳嗽着,缓缓站了起来。

下一刻。

夕阳真是美好啊。

——————————

夕阳美好。

带着浓重的血色。

硝烟还在战场上空不停地盘旋。

战争还没有结束。

胶着在持续着。

诺克萨斯人没有一鼓作气打败艾欧尼亚联军,艾欧尼亚联军也没有一鼓作气打败诺克萨斯人。

这是个出乎双方意料的结局。

双方在这一片靠近海边的绝地上纠缠了一整个下午。

流血,受伤,死亡,吼叫。

打到连火药枪都卡壳的低哑嘶鸣。

真像是一首唱到连嗓子都哑掉的小调。

“铿锵——”长剑与利斧的碰撞。

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碰撞。

德莱厄斯此刻已是满身狼狈,他的猩红色的披风已经被撕成了碎片,他的猩红色的铠甲上满是剑痕,而他的脸上也布满了细小的伤口。

他在喘息。

艾瑞莉娅也在喘息。

她同样狼狈不堪,她那鲜红的铠甲上同样布满了不堪重负的伤口,她的脸上满是粘稠汗液。

她的虎口已经完全开裂。

和德莱厄斯这样一个可怕的对手交锋,那恐怖的穿透力,是足以让任何人绝望的冲击。

他们都已经很累了。

但他们始终没能分出一个胜负。

士兵们在持续地嘶吼,跑动。

整个战场漫长的像是一部没有尽头的戏剧。

“看来今天是打不完了。”格雷夫斯看着已经陷入了绝对疲惫的战场,同样也露出了一丝疲惫的表情。

他始终都没有出手。

他没有出手的理由。

陈森然也同样没有让他出手的意思。

他这一次来,更像是来采风,获取一些战场知识。

算是种人生阅历。

毕竟看着成千上万的人死在你面前,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的好运气。

如果那真的是运气的话。

“那岂不是一个好消息?”陈森然伸了个懒腰,“只要挡下了诺克萨斯的这一波攻击,他们的气势就会消减大半。”

他虽然是这样说着,可是却丝毫没有一种庆幸的味道,反而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期待?

期待什么?

“但愿吧。”格雷夫斯拍了拍马头,又点起一根雪茄。

收兵的号角已经吹响,双方的将领也是看明白了情况。

谁也不可能真的打得过谁了。

再打下去,只能是两败俱伤。

那是无论谁都不想看到的画面。

艾欧尼亚联军开始小心翼翼地收缩自己的阵型。

而诺克萨斯也则是无比不甘,低吼着往回撤。

从气势上来讲,艾欧尼亚联军已经输了很多。

他们很多人已经有些怕了。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这很不好。”卡尔玛皱着眉头,看着缓缓后撤的部队,今天一天的施法维持气势,也是耗费了她的大半心力。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马上就要有一个更坏的消息传到她耳朵里了。

就在天色黑下来以后。

他的后勤官告诉她:

“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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