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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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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忽然的退赛,却是让人始料未及的。
对此,联盟官方的解释是,由于诺克萨斯参赛队发生了一些始料未及的变故,无法继续正常参赛,故而退赛了,希望广大观众可以理解。
这对于稍有点智商的人,都是无法接受的答案。
但是对于稍有点智商的人来说,也同样可以轻易嗅到其中不可探查的阴谋的气息。
诺克萨斯贵为大陆顶尖强邦,除了德玛西亚,根本无人敢掠起其锋芒。
如今被莫名其妙退赛,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这是绝对不正常的。
再加上,一些外面传来的风声,诸如诺克萨斯内部发生分裂,新任大将军斯维因已经被斩杀,诺克萨斯被七国联军合围,如今王城被破已是旦夕之间之类的消息。
更是让人们对于这件事噤若寒蝉。
可以预见的是。正有一场大风暴正在大陆上席卷而过。
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只需要老老实实地看完这届召唤师峡谷大会,欢叫几声,或者哭泣几声就好了。
别的,只要等大风暴过去了,生活。还是那个样子。
巨大的魔法映象水晶屏幕上,双方的参赛选手已经开始朝着中路靠拢。
重新从一个主持者,增加至两个的主持小组也开始了飞快的介绍和解说。
仿佛是焕发第二春一般,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显得死气沉沉的小胡子男,今天还特意换了个发型,嘴里也是说的妙趣横生,佳语不断。
可是安妮却是无心去看这一场比赛,因为,那个人不在了。
其实她还是无法确定。瞎子杰克,到底是不是就是陈森然。
可是只有要一分机会,就……一定要去尝试吧。
其实,应该,就是了吧。
那种温度,和呼吸。
小森森……
安妮想着想着,不觉痴了。
而就在这时,她忽然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
她转过头去,发现是杰里柯。
杰里柯看到她转过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朝着他笑了起来。
配上他那英俊的容颜,以及堪称高贵的气质。
一般的贵族少女,是完全无法把持的。
不过安妮不是一般的贵族少女,她已经是女王了。
所以她只是安静地转过了头,看着远方。若有所思了起来。
自从诺克萨斯退赛了以后,原本属于诺克萨斯的位子就被腾了出来,第二天就被杰里柯带着一个蒙着面的女人占据了。
虽然名义上,是让已经位列至高议会议员的杰里柯历练一下。
但是坐在他身旁的那个,身材妖娆。眼神勾人的女人,却不得不不引人遐思。
因为,据说,诺克萨斯那位旧王朝的黑玫瑰公主,即使是过去了悠长的岁月侵蚀,也依旧保持着这样的身段和眼神。
这就,不得不让人玩味了。
“看起来,这个小女孩对你没兴趣啊?”乐芙兰眨动着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用一种沙哑绵密的声音,低语说。
“那你……”杰里柯只是笑,他看着安妮的背影,说,“对我有兴趣吗?”
“呵呵呵呵……”乐芙兰低声娇笑了起来,笑的勾魂摄魄,随后,她一只手轻轻搭上了杰里柯的肩膀,用一种近乎**的语调说,“小家伙,等你再长大一点吧。”
“我不够大吗?要知道……”杰里柯同样说得**非常,他也将手很隐蔽地搭上了乐芙兰的腰肢。
乐芙兰没有抗拒。
他们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很隐晦地调起了情。
而别的人,似乎都在看比赛,而没有注意到。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时常……”杰里柯见没有人注意到,更加似乎忌惮地朝着乐芙兰靠近了一点,他的呼吸现在,已经快要吹上乐芙兰那薄薄的一层面纱。
“你就时常什么?”乐芙兰还是没有抗拒,她甚至,还故意凑过去了一点,和杰里柯呼吸相闻的低语着。
“我时常,在梦里……”杰里柯吞吐着乐芙兰从面纱下吹出来的,温热香软的味道,就差,直接伸出舌头来舔舐了。
“在梦里?”乐芙兰还在大胆迎合着,她能感觉到杰里柯的手,在大胆地向下摸索。
“在梦里。”杰里柯的呼吸开始加快,如果不是附近都全是人,那么他绝对是要将乐芙兰就地正法了。
可惜四周围都是人。
于是,他只能恶狠狠地,几乎咬着乐芙兰的耳朵说:“狠狠干你。”
最后两个字他咬的无比用力,似乎是生怕乐芙兰听不清。
而乐芙兰,她搭在杰里柯肩头的手,瞬间用力。
一股可怕到令人战栗的气息,一刹那布满了杰里柯的全身。
让他即将要触摸到乐芙兰美好臀部的手,戛然而止。
他看着乐芙兰。
乐芙兰也在看着他,尽管她刚刚已经显露出了绝对可怕的杀意,可是她还是在笑,情人间的那种笑。
“是这样……”她的声音还是沙沙的很好听。
“干吗?”这两个字咬的更是诱人到了极点。
让人恨不得在她那藏于面纱背后的娇俏樱唇上狠狠咬上一口。
“咳咳……”杰里柯却是松开了手,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说,“是。”
在这一场交锋中,不得不说,最终,还是乐芙兰占据了优胜。
看起来,杰里柯确实还不够大。
在这样的,危险游戏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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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页 边缘记事
“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吗?”
背阴的房子里,卡尔萨斯捧着已经有些发旧的笔记,在幽暗的魔法灯光里,一个字一个字地用样式古朴的鹅毛笔写着注解,说到结果的时候,他似乎是有些不满意刚刚写下的那个字,用笔稍稍勾勒了一下,才抬起头看向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卡兹克。
“没有。”卡兹克看着他,隔了有一会,才缓缓开口。
这已经是它第十次前去那一晚出事的地点查访了,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的破绽,那个曾经惊鸿一现的空间缝隙,如今连最后一点气味都消失了。
线索,已经石沉大海。
卡尔萨斯点了点头,低下头,重新开始书写他未完成的笔记注解。
“你似乎有些不安?”他写了两个字,重新抬头看了一眼卡兹克,语气里难得的有一点笑意。
卡兹克的背翼稍稍颤动了一下。
它刚刚,它的语气,确实是,在抗拒中带了几丝疑惑不解以及三分惊惧和一分渴望。
归根到底,就是,不安。
但是,在不安什么呢?
其实卡兹克自己也不太清楚。
大概,似乎,从最本能里,它感觉到了一些,渴望?
是渴望吧。
渴望……强大。
是它?
“你想到了什么?”卡尔萨斯吹了吹那支已经有些干涸的鹅毛笔,依旧带着笑道,“还是遗漏了什么?”
“没有。”尽管已经猜到了什么,但是卡兹克依旧摇头。
从本质上来说,卡尔萨斯,也是它的敌人。
而且。是仅次于那个敢于控制自己的家伙的大敌。
“卡兹克……”卡尔萨斯顿了一下,翻过了一页,写了第一个字才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很恨我,我也知道你巴不得他死,可是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帮我,就是帮自己。”
他说到最后一句,把手里的那本正在注解的笔记朝着卡兹克扬了扬。
他知道,卡兹克会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卡兹克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那一本快被他翻烂的笔记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对于某种生物的全面解析,包括身体结构,弱点,可成长性。危害性,以及预防措施。
而那种生物的名字,就叫做虚空掠夺者。
也就是,卡兹克,它自己。
可以预见,一旦这本笔记被卡尔萨斯公布出去,那么卡兹克将会在瞬间成为全大陆公敌。
所有人都会将它列为必杀的目标。
因为,它的最终进化结果。就是……
吞噬整个瓦罗兰!!!
尽管卡兹克对于自己最终能够彻底吞噬瓦罗兰,一点都不担心。
可是。在自己还没有进化到足够强的地步时,它还是很害怕自己先被干掉的。
比如说,那一只,可恶的狮子。
所以,它选择了妥协。
“好吧,我确实。发现了一些东西。”卡兹克很有些不情愿地再次开口了,它似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道,“我在最初的时候发现了空间裂缝,可以断定。他们最开始是在一个被封闭的异空间内被伏击了,等我赶到的时候,那个空间彻底封闭了,我现在已经没有了破开空间壁垒的能力,所以我没办法进去。而在最近,那个空间残留的气息已经消失了。”
“就这么多?”卡尔萨斯已经合起了笔记,端坐了起来,在幽暗的魔法灯下,看着卡兹克,他那双隐藏于重重重袍之下的,幽鬼般的双眸,定定地,像是已经看穿了一切。
“就……”卡兹克犹豫了一秒钟,还是说道,“好吧,还有一点,我发现了,那只该死的,狮子的味道。”
“狮子?”卡尔萨斯大概是双眉一挑,如果,他还有眉毛的话,“那只狮子?”
“那只狮子。”卡兹克点了点头。
“那就……有些麻烦了。”卡尔萨斯当然知道是哪一只狮子,在那一个大雪咆哮的夜晚,他和陈森然共同见证了那一只雪夜凶兽的威力。
实在是,令人生畏。
而且,他的一个长久以来的猜测,也被证实了。
那就是,那一只狮子,它属于议会。
它,也是一只,改造生物。
被虚空能量……
“你觉得,他还活着吗?”卡兹克忽然打破了卡尔萨斯的沉思,它的那一双血红色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些期待。
他,自然就是陈森然了。
“他如果死了,你还能站在这里吗?”卡尔萨斯像是威胁般说道。
“不可能!!!”谁知道,卡兹克居然狂躁了起来,它低低地咆哮道,“它只是给我下了禁锢灵魂的精神锁链,只要他死了,我就自由了,自由了!!!”
“我就自由了!!!”它不断重复着,像是在说服自己,它不断摩擦着爪牙,歇斯底里的,像是要朝着卡尔萨斯扑过去。
但它最终没有,因为卡尔萨斯,也在它身上下了禁制。
那是不啻于当初穿越空间乱流的苦痛。
它不敢尝试。
“无用的挣扎。”卡尔萨斯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怜悯,还是嘲笑。
“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吧?”
“……记得。”卡兹克挣扎了一会,终于,还是再度妥协了。
“很好。”卡尔萨斯点了点头,随手拿过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了一些什么东西,随后将它折成了一个并不隐蔽的样子,递给了卡兹克,道,“把这个,交给索拉卡,你知道索拉卡住在哪吧?”
“我知道。”卡兹克结果了那封勉强算是信的东西,迟疑了一会儿,有些疑惑道,“不是安妮吗?”
“当然不是。”
卡尔萨斯摇头,很坚决。
然后,他又拿起了那本快被翻烂的笔记,写了起来。
——————————————————————————————
醒来。
醒来。
醒来。
醒来。
卢锡安听到了某种召唤,让他从永远不能醒来的噩梦里复苏。
他终于醒了过来。
但是还是没有一点力气。
他不能动,也无法感知自己在哪。
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但好像又没死。
勉强睁开看了沉重的眼皮。
暗淡的灯光里,他隐约看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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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页 月之暗面
“老师,您找我?”
暗色的天幕下。
显得孤寂的观星楼里。
一缕残烟在袅袅散去。
屋子里散发着,纸张刚刚焚烧过后的气息。
索拉卡今天难得的没有穿往常的那一套厚重的占星袍,而是换了一件大抵是她本族的服饰,很有几分荒野的活力和生命感。
她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笑了起来,意外的温柔道:“丫头,你又长高了。”
“恩。”安妮点了点头,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总觉得,今天,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属于占星师的错觉吗?
“过来,坐到我身边来。”索拉卡打量着安妮,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和她一起坐。
安妮顺从地来到了索拉卡的身边,在靠窗的位子坐了下去。
从她的角度,可以透过透明的魔法水晶窗户,看到外面的天空。
天灰蒙蒙的。
不是一个好天气。
“丫头,你跟着我学习了多久了?”索拉卡看了安妮一会,转头又去看窗外,看了一会,她忽然这么问道。
“快三年了吧。”安妮不明白索拉卡今天怎么一反常态地说起了这些,在她的印象中,她的这个老师一直是个不苟言笑的严师。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接近命运的人,占星师,她更是从来没有将时间浪费在无用的慨叹人生上。
甚至如果不是她偶尔对自己流露的温情,安妮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还有情感这种东西。
还是,已经彻底地被磅礴犹如星空的内心彻底吞噬了。
一想到占星师的结局可能会是这样,安妮就止不住的心悸。
因为。她害怕自己失去情感。
也因为,她实在,是一个极有天赋的出色的占星师学徒。
索拉卡曾不止一次称赞过安妮的天赋,并说过,要是她从小就开始学习占星术,那么。她这一生毫无疑问能够问鼎神位。
神吗?
安妮倒不是很在乎。
如果成为神,身边却没有那个人。
那么,这个神,不做也罢。
“丫头,还记得我最初教你的东西吗?”这时,索拉卡打断了安妮的沉思。
“记得。”安妮点了点头,心里更加疑惑。
“再试一次给我看看吧,也让我看看,我索拉卡唯一的弟子。到底到达了什么样的地步。”索拉卡还是笑的很温柔,却让安妮更加的疑惑了起来。
但她也只是疑惑,索拉卡对她的恩情不仅仅是教习了占星术,还有更多的,温情的守护。
所以她没有拒绝,站起了身,拿起了一块放置在桌子上的月石。
所谓的最初教的东西,即使占星术。或者说占卜术的最初的内容。
投掷月石,根据月石的情况来判断好运还是厄运。
月石是索拉卡的家乡特产的一种石头。分为阴阳两面,阴面暗沉粗糙,阳面光滑发亮。
这据说是因为阳面长期受月光照射,吸收了月亮的精华的原因。
占卜结果显而易见,就是阳面是好运,阴面是厄运。
很简单的占卜方法。
甚至不能叫做占卜。
只能叫做测试运气。
一般的赌徒。小孩都会这么做。
但偏偏,这就是占星术的入门课。
而且,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因为据说,当占星术大成的时候。那些大占星术士,只需要靠着月石的阴阳两面就能感知世间的一切,再不需要繁杂的工具和谨慎的仪式。
所以,这可以说是占星术的起点,也是终点。
它包含了占星术最精髓的部分。
一个占星术士的强弱,只看他的月石到底有几分准头就知道了。
“那么,老师,我要开始了。”安妮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这最简单的,也是她练习的最多的占卜术,此刻施行起来,却是格外的沉重。
难道真的,是包含了占星术的终极智慧吗?
“恩。”索拉卡点头,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天光下,有种神圣而博大的感觉。
让人无可捉摸。
“……等等。”安妮刚要聚集精神,她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师,占卜什么呢?”
“什么都不要占卜,你的心里什么都不要想。”索拉卡却给出了一个极度让人费解的答案。
“什么……都不要想?”安妮虽然很想问,那这样又能占卜出什么结果。
但是她忍住了。
她开始闭上眼,全力感知着诸天的星辰,让星辰的力量引导着她手中的结果,答案。
这,才是月石占卜的真谛,而非是胡乱的投掷而下。
结果,都是星辰的答案。
无穷的星辰之力汇聚到安妮的手里,她逐渐放空了自己,就像是索拉卡说得那样,什么都不想。
一切让上天说话。
“吧嗒——”月石脱手,轻轻地磕在了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答案是……
“老师,没关系的,我再来一次。”安妮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
阴暗的天色。
没有点灯的观星楼。
沉默的导师。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奇异而吊诡。
今天……
是怎么了?
“没关系的。”索拉卡却还是笑,她拿起了那一块月石,摩挲着那暗沉粗糙的那一面。
暗色的天光下。
居然,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苍凉感。
是,这样的结果啊。
“老师……”安妮感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她忽然……很想哭。
可是,为什么要哭呢?
“安妮,我的小安妮。”索拉卡摩挲着那一块斑驳的月石,犹如慈母唱摇篮曲一般,轻唤着自己唯一的弟子。
“在的,老师,我在的。”安妮有些不知所措,她强行忍住了自己要哭的冲动,只是看着索拉卡。
隐约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走吧,你走吧,以后,你就是一名真正的占星术士了。”索拉卡忽然挥了挥手,让安妮离开。
“老师……”
“走,你已经出师了。”索拉卡的声音平静了下来,不再温柔,而是又变回了昔日的淡漠冷静。
“老师,我知道了。”安妮点了点头,恭敬地倒退着走出了观星楼。
隐约的,有歌声从空旷的楼里传来:
“走吧,走吧,我的孩子。”
“你以后的路,该是……”
“如何的,艰难……”
飘飘渺渺的,像是远古的风吟。
这一夜,天降暴雨。
神圣联盟三巨头之一,世界上曾经最接近神的女人,月族的占星术天才,索拉卡。
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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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七页 世间如荆棘之林
昨夜一场暴雨过境。
暴雨里,很多人,失去了原本的身影。
索拉卡,卡尔萨斯,还有,很多很多的,和这两个名字息息相关的人。
当得到这个消息的瞬间。
一下子。
安妮觉得自己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老杜。”她下意识地喊老杜,因为她马上就要出门去参加召唤师峡谷对决。
今天她有三场比赛。
分别是对阵凛冬之怒,德玛西亚,还有冰霜部落。
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她需要尽快出门,调整好状态,她需要老杜驾驶的安静沉稳的马车。
可是,她很快就想起,老杜,在前天也走了,去了诺克萨斯。
是啊,老杜,也不在了。
她这样想着,有些失神的套上了华丽的长裙,一步一步走向了外面。
————————————————————————————————
整整一天的对局紧凑而惨烈。
安妮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那些之前已经显得有些斗志不足的对手,无论是凛冬之怒也好,德玛西亚也罢,都像是打了鸡血般疯狂进攻。
那种拼命,让她隐隐觉得,他们,似乎在针对自己?
还是……整个巫毒之地?
轻轻擦拭了一下额头的细汗,安妮忍不住喘息了一下,就算是强如她,在连续经历了三场灵魂层面的搏杀后,也是精力有些不支。
尽管她如今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巫毒之地也拥有如同小丑萨科这样的强手。
可是在连续不断的极烈轰炸下,巫毒之地仍旧只取得了一胜二负的。堪称勉强的战绩。
这让安妮更加感觉到了,某种深彻的阴谋的味道。
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迎着昏黄的天光朝着四周围的人群看了过去。
同样是刚刚从召唤师峡谷归来的人们,看着她,或者说,他们巫毒之地的人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在昏黄的天色的掩映下的缘故,透着一种漠然和死寂。
那一瞬间,她忽然想起了陈森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她以前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
现在,却忽然明白了。
其实她从出生开始,就是身处在一个满是荆棘的世界上。到处都是恶意,到处都是杀机,她一动就会流血,受伤。
只是以前,总有人替她遮风挡雨,总有人替她拨开荆棘,所以她不用动心,所以她不伤。
而如今。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替她去拨开那些荆棘。
她已经在荆棘之中,她可以选择不动。
那么就不会痛。
可是。她又怎么能,不动,不伤呢。
于是,便体会到了世间诸般痛苦。
她很痛。
心痛。
孤独,寂寞,疲惫。
她只想在此刻睡去。
可是……
“丫头。累了吧。”就在这个时候,哈斯塔来到了安妮的身旁,他看着有些疲惫的女儿,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他伸出了手摸了摸安妮的额头。仿佛是知道了她此刻的想法一般,拉着她的手来到了法师塔的边缘。
从边缘上,可以俯瞰塔下的万千风景。
也可以看到,无数的正人声沸腾的观众。
恰巧在这个时候,天上巨大的魔法映象水晶屏幕的镜头给到了安妮的身上。
顿时,整个城市都狂欢了起来。
因为,他们的女神,在看着他们。
“看到了吗?看看下面的大家,大家都是支持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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