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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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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扬帆……”普朗克的手已经摸到了刀柄上,那种稳定而狠厉的叩击声让陈森然开始从另一个角度领教到普朗克这个平时看起来似乎惫懒啰嗦,只是嘴上凶狠的男人的真正的锋利和冷漠。
幸好自己还有点用,陈森然在精神的世界里看着那些能量汹涌的火炮林,这样想着下意识退了一步,而还没等到他的脚掌彻底放下去和甲板贴合,一个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很轻,很快,很脆。像是一把快刀轻易地撕裂了**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将头往那个方向撇了撇,是那些落水的敌方船员的所在地点。
然后,下一刻,他没有听见普朗克高喊,也没有听见那些火炮轰鸣的声音,他只听到了震天的惨叫声。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同时移向了那一个地方,接着,逃跑的人忘记了逃跑,开火的人忘记了开火,他们甚至忘记了呼吸。
因为他们看到一个巨大的深蓝色的身影在那一片大雾里磅礴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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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页 传说,断神之齿
“卡擦……”那种迅捷的如同刀锋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陈森然总算听清楚了,那应该是牙齿撕裂食物的声音吧……
“卡擦……卡拉拉……”又一声,只是这一声比起上一声更加的悠长刺耳,就像是在嚼着什么难嚼的骨头。
的确是在进食啊,一头不知面目的怪兽。
因为每个人的耳朵都听到了这一声,每个人的眼睛也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即使是在这样的大雾里都寒光凛凛的狰狞的利齿撕裂**的瞬间。
所有人都有那么一刻的窒息,整个在上一刻还剑拔弩张杀气四溢到大浪滔天的大海,此刻许是也畏惧于那藏在大雾里的可怕生物,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安静地只剩下那不间断响起的狂野进食声和越来越微弱的幸存者的忽喊声。
在那一刻,所有人都像是着了魔一般呆呆地看着那一片逐渐被鲜血染红的海域,不发一言,不做任何事,就像是被彻底地吓傻了。
呼喊声很快被进食声淹没,然后连进食声也低不可闻。
时间又匆匆过去一分钟,所有人似乎还沉浸在那种无可言说的压抑中没有回过神来,而大雾中的那个磅礴的阴影似乎是已经找不到幸存的食物,开始转身。
那一片杀戮之地就算是离最远的普朗克的冥渊号也只有短短的五百码的距离,而且看那只怪物的体型,这样的距离再不逃的话……
可是所有人还是无动于衷,他们更多的只是无意识地拼命咽着口水,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那一片已经被一只怪物染成了近乎黑色的大雾。
他们似乎都想要用自己的眼睛验证一些东西。
大雾中的怪物似乎终于找准了方位,开始移动,不过不知道是已经坚信食物不会张腿跑,还是体型太过笨重,它的速度很慢,极端的慢,慢的它移动了整整三息时间,都没有从大雾里露出一个头来。
海风又大了起来,将那些还没来及在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提前一步送到了每个人的鼻端,同时,终于,吹开了,大雾。
大雾的后面,一个如同小山一般巨大的深蓝色的鱼类的脑袋,正张着一张满布了无数颗锋利尖牙的血盆大口看着每一个人,用它的那一双隐隐泛着血色的深蓝色的野兽瞳眸。
“龙鲨,真的是……龙鲨啊!!!”不知道谁第一个大声吼叫了起来,那声音里充满了惶恐和不顾一切想要逃走的害怕,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传遍了整个静默的大雾的海面。
所有人都如梦初醒般开始四处奔走,做着自己所能做的一切能够快速逃离这个地方的事情。
唯有陈森然依旧有些疑惑地在意识地世界里打量着那一团凝重的但是并不如何猛烈的能量,就算是一头拥有着不弱于那三十六门加农炮能量的可怕怪物,也不需要那么地害怕,以至于**都不战就落荒而逃吧?
龙鲨……真的是如此可怖的生物吗?
“龙鲨,蓝焰岛的第二禁忌,仅次于无尽之海的尽头的可怕名词。”普朗克似乎是看出了陈森然的疑惑,眯着眼睛看着那一片大雾里的那个如山的黑影缓缓说,“传说中这种生物是远古海龙和巨鲨皇族的杂交产物,头颅如同小山,牙齿锋利过最好的刀剑,它还拥有最强悍的鱼类的身躯,以及可以引发恐怖海啸的龙族血脉,因为在曾经的那一场海神战中差点咬断了海神的左手,被称为断神之齿。哦,断神之齿,多可怕的名字……”虽然他的嘴里在说着可怕的话语,可是他的语气却是轻松愉快的不得了,陈森然甚至可以想象他那一把红色的胡子抖动的样子。
“比尔吉沃特的妈妈们吓人总喜欢说这个家伙的名字,说它有天空那么大的脑袋,一口就可以吞下一百个小朋友,老实说,小时候我也被吓得够呛。”普朗克也确实在抖动着自己的胡子,那一幅神情,仿佛完全不在意那一头脑袋像是小山一样的怪物一口吞下自己的船,他甚至一边说还一边有工夫让忙的像条狗一样的普罗托拿瓶酒过来,“从前老人们出海的时候总会抛下一些倒霉的家伙的左臂进海里喂鱼,以祈求这一趟航程无风无雨。现在的年轻人多半都不信这一套了,我也不信,没想到,真见鬼了,这一次还真是遇见了传说,真他娘的倒霉透顶。”
真他娘的倒霉透顶。
不过现在正倒霉的还不是普朗克,而是对面那三艘原本蓄势待发的船,因为它们离那一条可爱的龙鲨,伟大的断神之齿更加地近一些。
由于之前那三艘船急着狙击普朗克,仓促地切换了队形,以至于它们三艘船几乎是完全挤在了一起。
这么点小状况放在平时的话倒也不怎么紧要,最多多花一点时间来调整,拉开必要的距离,可是要命的是在这一刻,那一头号称差点咬断过神的左手的巨大鲨鱼,已经将它的牙齿悄悄地靠上了离它最近的船只,将整艘船当成了它的甜点。
而被吓得灵魂乱颤的船员们早在那个山一般的鱼头靠近的时候就纷纷跳海了,这导致了那一艘船完全没有人在操作,连带着其他的两艘船被不尴不尬地卡在了原地。
身处在中间的船只上的厄运小姐这个时候再也没了调戏乔伊大师时的气度,她咬着牙随手毙了两个想要跳船的船员,有些歇斯底里地对着第一艘船上大喊道:“后撤,迅速后撤,你们他妈的想害死老娘啊。”
也幸好第一艘船上的那些家伙还算镇定,船终于开了起来,开始缓缓向后,可是就是这么一会的时间,那一张巨大的嘴已经狠狠地咬在了第三艘船的甲板上。
那一口差点咬碎了神的骨头的牙齿轻易地撕裂了那些不算极品的木料,发出了如同嚼饼干一般的清脆声音,让厄运小姐的俏丽脸孔一阵发白。
而让她的脸接近发青的是,那一艘漆黑色的隶属于该死的普朗克的船,已经调转了方向开始朝着大雾前进,那个最该死的应该被龙鲨咬成百八十段的普朗克船长阁下则正站在船尾朝着她优雅地掀帽鞠躬。
“再见了,我的莎拉宝贝,去深海玩得开心点,哈哈哈……”
第十二页 骗自己
冥渊号已经驶离了那一片危险的海域五分钟。
普朗克却没有任何想要扬帆加速的意图,他只是站在船头不住地用手指敲打着他腰间的刀柄。
陈森然听得出那其中的焦急,而且普朗克的呼吸再度变得轻微的燥乱。
他是在担心那个女人啊……
“头儿,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瘦子普罗托在踌躇了一会后,终于顶不住全船人杀人一般的眼光,上前了一步有些小心地请示道。
“你很害怕?”普朗克没有回头,语气也是平时的那种懒洋洋的漫不经心,可是他的那只不断跳舞的手已经蓦然停止,牢牢地抓住了那有些发旧的刀柄上。
这通常是普朗克暴起杀人的节奏,见惯了别人人头落地的普罗托有些发慌地退了一步。
“不……不是……”他有些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四处乱瞄着想要让周围的兄弟们帮忙说说话,可是那些家伙哪里愿意这个时候上去触霉头,就连平时最要好的比巴博也是低头猛啃烤肉,无奈之下只得继续小心翼翼地说,“我……我只是担心……担心,龙鲨追上来。”
“是嘛?”普朗克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手却是又松了开来开始继续跳舞。
这让普罗托勉强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敢再说话,只是对着那些又开始对着他示意的家伙还以同样杀人的眼神,心里是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其他人眼见普罗托不肯发力,自己也不想去尝尝伟大的普朗克的火枪和长刀的滋味,一时间整个船上的气氛沉闷了下来,不大的风浪拍击着坚固的黑岩木船身,十二月的海风吹过,只有普朗克的手指敲击刀柄的声音响在每个人的耳边,在这无边无际的大雾里,显得分外的孤寂。
很久之后。
普朗克忽然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尽管这一句普朗克说的突兀无比,也没有具体问谁的样子,陈森然的眼睛更是瞎了,可是他还是知道这一句问的是他,因为这里没有第二个人还有这样的本事。
“第一艘船已经被完全吞没了,第二艘船和第三艘船已经开始逃离,不过……”
也幸好普朗克一直没有加速,所以陈森然还勉强可以感知到大约两千码之外的那片海域的大致情况。
“不过什么?”普朗克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语气似乎和之前一样的平稳,可是陈森然那出色的感知还是察觉到了那尾音里的最后一丝颤抖。
是很担心啊……
“第三艘船已经被追上。”陈森然在之前普朗克站在船尾朝着厄运小姐致意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摸清了那个女人的位置,是在第二艘船,所以他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便是第二艘船也快了。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普朗克虽然表面上只是不置可否地恩了一声,但是那一声恩里蕴藏着的焦虑却是如同春雨般绵延。
船又往前行了一分钟。
“我快感受不到了。”陈森然这样说,他也只能这样说,他不可能大刺刺地跟普朗克说你现在去还来得及,因为既然普朗克把自己的情绪压制的如此深,就说明他不想别人知道……
他也许喜欢着那个女人。
陈森然不想做那个出头鸟,所以他只能模棱两可的点一句。其实他本来也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因为不管是那个女人还是普朗克都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一想到一个男人,明明可以救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却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顾忌而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去死,他的心里莫名的有些难过。
所以他还是说了。
普朗克听了不答,跃动着的手指却是越来越慢,直到所有人的耳边只听得到风声和海浪声。
“啪——”叩击声,重重的叩击声。
普朗克终于稳稳地握住了那发旧的刀柄。
“铮——”下一刻,长刀出鞘。
普朗克迎着滔天的大雾斩开了风声,在船头面无表情地喊道:“转舵七十五度,升四帆,全速前进。”
这是,转向返航的命令。
每个人都不可思议地盯着那个衣袂在不大的海风中微微起伏的船长,一时间竟是没有人动手。
因为谁都知道身后到底有着什么样可怕的怪物,那可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吞下一艘船,呼口气就能召唤来大海啸的传奇啊。
返航就是找死啊,船长是……是疯了吗?
“嘭——”一声猛烈的枪响在海盗们的耳朵里,每个人都下意识抖了一下身子,慌乱的开始摸自己的身体。
“你们没听见吗?”普朗克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吼叫,没有愤怒,却冷得像是一把刀。
一把直刺每个人的心脏的刀,所有人顿时记起了那个站立在船头,左手刀右手枪的男人是怎么样可怕的恶魔。
自己去了也许还不会死,可是现在不动手,那么也许下一刻自己的脑袋就得开花。
“头儿……”原本沉默了的普罗托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壮起了胆子开始说话,他咽了一口唾沫,脸色白的厉害,显然是心里也怕的狠,“我们跟着您就算去死也没有任何的怨言,可是,您……总得……给……给大家一个交代吧,毕竟……那个女人……”但是话还没说完,便被普朗克直接打断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怎么做事了?”普朗克的声音冷得没有任何别的情绪,原本那些听了普罗托的话脸上有赞同之色的家伙,立刻吓得噤若寒蝉,普罗托更是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整个人开始不停地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是,还是没有人动手,似乎他们是想用沉默来反抗他们平日里强大伟大的普朗克船长阁下的这个无理的命令。
海浪声依旧,陈森然一言不发地站在船舷旁,颇有些看戏的架势,他忽然很想看看,那个女人,对普朗克来说到底重要到什么地步。
就在气氛僵硬到了极点的时候。
“不过……也是。”普朗克终于开口,“厄运小姐虽然刚才差点把我们干掉了,之前也一直跟我们作对,可是你们要知道我们现在之所以在蓝焰岛可以横行无忌,就是因为厄运小姐是那群老不死推出来的代理人,厄运是个女人,好对付,如果她死了,换上别的什么巴尔之类的渣滓,我们的日子将会很难过。”他说的很大声,像是在对着所有人解释。
可是他始终面对着大海,和漫天的大雾,谁也看不见他的脸。
他又似乎是完全在说服自己。
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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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写完这本书,别无所求。
第二百六十五页 命运大火燃烧的前夜
裁定仪式在傍晚的时候举行。
结局自然是诺克萨斯人胜出。
在中路被连破两塔以及游击战术无法再使用的劣势影响下,德玛西亚人毫无意外地输掉了比赛。
“能坚持到现在,也足够了。”灰色橡木树酒馆里,贾克斯把玩着空掉的水晶玻璃杯,有些无趣地敲击了一下水晶玻璃窗。
“但愿吧,议会的真正的裁决官可是已经在我们门前经过了半刻魔法时了。”古拉加斯抛掉了手里的纸牌,打了个哈欠,有些困顿地看向了已经被夕阳染红的窗外。
快要天黑的城市。
尽管如此,战争学院的街上还是人山人海,很多人还是不愿离去地等待着最终地官方裁定。
诺克萨斯人等待着欢呼。
德玛西亚人则是为了不让自己奋战的勇士们弱了气势。
城市中心的巨**师塔上,已经被最浓烈的夕阳染红的高台之中。
六个已经回归了本体的参赛选手分成两方,站立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最高处,等待着黑夜前的裁判。
“意料之中的结果。”瑞兹拿着书,站在高台的下方,没有抬头地说着,血红的夕阳将他蓝色皮肤上刻满的荆棘魔纹晕染的像是某种远古的图腾。
“恩。”站在他身旁的索拉卡还是少言寡语着,浓烈的不安始终没有从她的身体上脱离。
他们是作为荣誉裁判组,负责在最终裁判之后,给出可能的意见。
虚无缥缈的权力。
需要一直站立到天黑的乏味工作。
瑞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他们干什么去了?换衣服?化装舞会吗?”
所谓的他们,自然就是那三位至高裁判席的大人。拉利瓦什,皮耶罗。哈德森。
这三个照例应该在最后的时刻,在所有人面前做最后一场戏的家伙,已经消失了近半个魔法时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天色渐渐偏暗。
连知了都静下来了一些。
就在整个城市的人的耐心都快要被磨灭的时候。
那三个大老爷中的其中两个形色匆匆地出现了,他们毫不停留地快步走到了瑞兹和索拉卡的身边,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效劳的吗?两位议员大人。”瑞兹继续翻着书,在即将没有光的黄昏里,连眼皮都没有抬。
“半个小时前,有人报告说。黑曜石图书馆的那个女人不见了。”两个议员大人丝毫没有被瑞兹这种怠慢的态度激怒,他们的其中一个,哈德森,说着一些听起来完全不相干的事。
“哦,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瑞兹只是挑了挑眉毛,还是没有抬头。
“我们,我,皮耶罗,还有……拉利瓦什。一起去追查。”哈德森还是没有在意瑞兹的态度,准确的说,他是根本就不在乎,因为他其实是在跟一旁的。明显走神走得更厉害的索拉卡讲话,“就在刚刚,他不见了。”
“你说……他不见了?”像是一直在走神的索拉卡犹如重新活了过来一般。骤然回眸,她的身上的那些不安的气息。在一瞬间达到了近乎实质的地步,她看着哈德森。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他、不、见、了?”
他,拉利瓦什。
“是,这就是我来找你,你们的原因。”哈德森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瑞兹,“我们需要合作。”
“合作?”瑞兹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终于合上了书本,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们?为什么?”
“瑞兹,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但是……”哈德森的语气有些气馁,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服眼前这个固执的大光头,他觉得自己的语言前所未有的匮乏。
就在这个时候……
“他会吃掉我们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安静的像是一个死人的皮耶罗猛然开口,用着一种可怕的像是地缚灵般的口吻,“他……会吃掉我们的,一个——一个——”
“什么?”索拉卡有那么一刻的愣神。
而瑞兹,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他死死地捏着手里的书,重复着低声念:“吃掉我们?”
像是某种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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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即将到来的时候。
堡垒之下已经没有一个活人,所有的诺克萨斯人,一万五千人。
尽灭。
数量庞大的尸体挨在一起,堆叠起来,堵在夜幕即将落下的冰冷城墙之下,像是一座齿牙狰狞的高大山峰。
“是个麻烦。”泰达米尔背负着一把锋刃粗粝的长刀,指着那一座由人组成的山峰,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里的天气实在是太过恶劣,尸体已经全部冻结,很难焚烧,别的处理方法也很难奏效,这将会成为之后进攻的一大障碍。
“这个时候我开始有点想念杰斯那个碍事的家伙了。”盖伦点着头,如果这个时候有那把墨丘利之炮,那么就真是省事了。
“你不要紧吧?”他叹息着又看了一眼泰达米尔。
“行,撑得住。”泰达米尔大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头顶上的那些长刀已经落下,他的像是百战不坏的强壮身躯也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纹,浓郁的血气退去,喘息,疲惫。
准确地说,泰达米尔并不好。
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个单人独战千万人的豪迈男人站得依旧像是一把刀,他将手里的刀放了下来,拄在了地上,说:“还是没有他们的消息?”
“恩。”盖伦听到这个问题,皱起了眉头。
他们,凯瑟琳,奥拉夫,瑟庄妮。
一个半友军,一个半敌人。
算是后患。
“那……”泰达米尔看了一眼身后的战斗了一天,已经疲态尽显的战士们。
渐渐浓黑的夜色,将他们的脸色笼罩地事那样的沉重。
“不管了,我们没时间了,今晚一定要打。”盖伦深吸了一口,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好,“只等……”
城门洞开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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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色彻底落尽的时候,这注定是个将要震荡整个大陆的夜晚。
这个夜晚,有人从南方的牢笼逃出去往遥远的大海上的混乱国度,有人从南方的王城去往他命中注定的猎场,有更多的人则在北方的又一场大雪到来之前,握紧刀剑。
这个夜晚,命运的大火,狂烈燃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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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百页 全军,出击
天色彻底浓黑的时候。
伊泽瑞尔终于下到了屏障的最底端,他的脚已经踏到了昨夜积下的最新的雪。
四周围静的可怕,那些原本深深为伊泽瑞尔忌惮的黑衣人在一刻魔法时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部收缩进了那座堡垒里。
这座城市现在只剩下一些看起来就完全不强力的野蛮人和一些像是狗熊一样的生物在巡逻,而且他们在五分钟之前走远了。
是个好机会。
伊泽瑞尔这样想着,就要对着离自己直线距离不到三百码的城门发动进攻。
只需要一击,就可以从内部彻底击穿这座不破的堡垒。
但就在伊泽瑞尔准备动手的那一刻,他那精密到了极点的海克斯声音收集器捕捉到了一些脚步声。
极低,极快。
训练有素。
伊泽瑞尔忽然决定,再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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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落下的巨大营地,昔日城池的另一边。
夜色将熊人族战士的巨大身躯掩藏的像是某种可怕的远古巨兽。
“你说,这是他们在故意给我们的机会吗?”沃利贝尔睁着他那双即使是在这样浓黑的夜里也可以撕裂一切的雷霆双眸,像是在对着别人,又像是在自语着说。
诺克萨斯人的黑衣巡逻队在半刻魔法时前被全部召回了堡垒内部,只留下数量极少的,几乎只占了熊人族和凛冬之爪联合部队人数十分之一不到的士兵在外面留守着巡逻。
这简直就是要把整个城市的控制权拱手相让。
“我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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