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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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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的剑从中生出,架在了甘信的脖子上,只要这条长光一动,甘信就会人头落地。
巨蟒又是一声愤怒的咆哮,却又不敢妄动。
“但是,真人,你有没有想清楚,导致惨剧发生的始作俑者,到底又是谁?”甘信挺直了脖子,酥麻的感觉从那如剑长光传至皮肉上,但他面上却是笑容不变。
“不就是那些自称名门正派的人 ?'…99down'他们只会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当日更是想趁机消灭你们云祥观,你仔细想想,当日云祥观在江湖上的势力如何,又有多少人是心怀鬼胎的……”甘信说到此处,瑞云已经将那道长长的指光移开了些许,甘信露出更灿的笑容。
“当日……要不是他们……我们云祥观就不用去给他们作替死鬼……也不会给赤魔圣坛给覆灭……罪魁祸首,是那些自称名门正派的人!”一个声音在瑞云的心中回荡起来,“要报仇……就要杀光他们!他们只会打压云祥观,将云祥观逼上绝路!”
浓重的血腥杀意,逐渐地在他的心头之上筑起来,他的眼睛已经沾上了血红的仇恨,最后一丝残余的理智,也被这崩堤袭来的洪流所冲垮。
蓦然,瑞云的眼神骤变,重新抬起长指光,架着甘信的颈脖,嘶声道:“可是你们始终是沾上我们云祥观弟子的血的凶手,一样不可绕少……”
面对着瑞云复杂多变的情绪,一向老谋深算的甘信也不禁面色微微一变,再次昂高头,被这指光上散发出来像锋利刀刃一般的锐利气劲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得道:“你要你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们会帮助你重建云祥观!”
瑞云心头一震,想不到甘信竟能戳中他一直以来的希冀,那道指光上散发的威厉一时又弱了下来。
甘信露出了友善的笑容,道:“我们还能一起铲除那些所谓的正道大派,到时候,云祥观也会以全新的姿态展现于江湖上,再也没有人敢小觑你们。”
那道指光终消失了,瑞云垂下手来,冷冷地看着他们。
“你们想要怎样合作?”瑞云淡淡地问道,眉毛间依然透露着一种不信任之色,这些邪门魔人,的确是没有太多的口齿可言。但是,仅凭他与黄化之力,想要报仇雪恨和重建云祥观,这根本是难于登天之事。
既然赤魔圣坛抛出了橄榄枝,尽管是有被违诺的风险,他也不得不一试。
甘信如释重负地拍了拍手,哈哈大笑几声,道:“这就由三圣他们跟你详说了,这就当是你们隐士间的交易吧!真人你放心,我们赤魔圣坛言出必行,只要你与我们合作,我以性命担保,他日云祥观必定是可傲然于江湖之上!”
瑞云也没有答话,眼中透出的凶光依然震吓着三圣,甘信则转过身去,一边大笑着,一边消失在竹林之内。
瑞云狠狠地一瞪魔圣,吓得他身体一颤,冷冷地说道:“说出来吧,你们的计划。”
第三十一章:剑门少爷
当天边的一抹阳光挥洒到大地之上时,天风帮的人早已是离开了软绵绵的暖床,在空地上一声一声健壮的喝声舞打练习着拳脚功法。刘宏、柴元朗、胡九未三人穿梭在队列之中,对其中错误之动作加以指点,抑或大声呵斥那些手柔脚软的人,十足那些武馆的武师教训徒弟的那副古板模样。
陈如风与江晟天负手身后,脸上写满了心慰与满意。
帮中诸事总算是步上了正轨,众人上下协力一心,护卫的生意也声名远播,范围不再局限于长安一带,在翠华山与伏牛山连成一线之所方圆,均是他们天风帮的经营范围。
当日,白花花的银子也如流水一般涌入了库房,天风帮大肆拓建了一番,再不是那狭隘窄小的皮毛之地,粉饰过后的天风帮犹如披上了一件贵丽华美的外衣,一洗先前的穷困潦倒的颓势。
但是,陈如风与江晟天当然不会因此而满足。
他们正在筹划着,加入江湖之上名帮汇集的“天下盟”,在“天下盟”的帮派无不是名头显赫,俨然如江湖上的支柱,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只有加入了“天下盟”,天风帮的地位才会被正式地认可。
要加入“天下盟”,帮派的实力自然不能甘于人后,江晟天下令购入大量的精炼武器,同时加紧练武,绝不容有一丝的松懈。
当天风帮在江湖之上声名鹊起之时,自然有许多人慕名而来,投入到天风帮的门下,由于人数众多,一部分人不得不被陈如风分往伏牛山上的分坛。能留在翠华山主部的,心中都暗自庆幸。毕竟是毗邻长安之福地,邻近京城,能出人头地的机会也总比在荒山野岭要大。
于是,天风帮就像一棵怪异的种子一样,以惊人的速度茁壮成长,变成了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虽还不可与那些高拔挺秀的参天大树相提并论,不过这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迈向当日少时梦想的步伐,正在加速地行进着,那个梦寐以求的巅峰,仿佛就近在眼前,激起二人无限的热火,不断地往上攀登着。
至于“不白先生”韩陵,眼见天风帮一片顺境,便告辞了一段时间。毕竟他还是身为“中原八隐”之一,隐竹林中闲适无忧的生活才是真正属于他,成为天风帮的谋士,也仅仅是出于朋友之义。他有目所睹,两个看来还未曾成熟的少年,已经能独挑大梁,真真正正地无愧于一帮之主。
韩陵站在天风帮内堂的屋顶上,金黄色的面具在阳光辉映下金光耀眼,精烁的眼睛俯瞰着整齐一致的习武队列,嘴角轻扬。
他的手轻缓地放到鼻梁上,支着金黄色面具,生怕将面具弄坏一般,将它轻轻摘下来,背在身后。
一时之间,有一种独立云端,苍生皆在脚下的感觉油然而生。
韩陵一仰头,大口大口清新的空气被他吸入鼻里,如同将一汪清泉引入体内,将全身上下涤荡一遍。
胡九未在帮一个帮众纠正动作后,蓦地抬头一望,直视内堂的屋顶上。
有的,只是浅云轻浮,刚刚他所感到的人影存在,只是一个错觉罢了。
今日忙里偷闲,陈如风步出了天风帮,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嘴里惬意地“嗯”了一声,迈起步子就往翠华山上的一片如海的绿林步去。
花香四溢,鸟虫鸣唱,绿油油的树叶又将一束束金色的阳光遮去了一大部分,剩下一条一条树枝般粗细的金光直插到地面的泥土上。
陈如风的步履不快不慢,眼睛像是刚出生好奇的婴童一般,环顾着四周景色,挂着闲适的笑容。这才想起天风帮建帮以来,他都没有好好在翠华山上遛逛一次,今日无琐事缠身,正是机会,要将这翠华山好好地探索一番。
不知不觉间,陈如风已经步入了翠华山的深处,绿树围绕,有鸟儿从树梢上惊起,扑翅飞出,只在半空留下急促的鸟影。
陈如风笑了一声,此处四周气息清新怡人,犹如自然之息,一呼一吸都是天地在喘息,人置身于这里,就仿佛跟天地结为一体般,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么地轻松,那么地自然。
来到了这样的佳地,陈如风自然不能错过,立刻盘膝地上作打坐姿,吸纳吐息起来。
天地本一气,人本也是天地万物之一,纳取气用,也不违道法自然吧?陈如风心中忽然这样想到。
清新纯朴的气,源源不断地引入了陈如风的体内。
经过多番的生死练气,陈如风不但是真气经过千锤百炼,就连容纳真气的气容都扩大了不少,真气的数量上已充足,欠缺的只是火候了。
陈如风打坐之时,体内宛如有一流水激荡,不断地冲刷着他的体内各处,五脏六腑,一切的污迹都被这股流水带走,只剩下最原始、最洁净的心肺经脉,舒服至极。
一团绿色的气体在陈如风端着的双掌上氤氲集聚,陈如风双目紧闭,仿若已经跟天地融为一体,即使是天塌地崩,也不会影响到他分毫。
几只鸟儿吱吱地落到地面上,对已经入定打坐的陈如风毫无惧意,在他的旁边啄食着地面,仿佛这个活生生的人跟那些死气沉沉的树干木枝毫无区别一般。
“少爷,我们会不会走得远了一些呢?恐怕要回到去都已经天入黑了……”陈如风打坐之地的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不协调的人声,还伴有踩在碎叶上的脚步声,惊得那些啄食的鸟儿唧唧一声,冲天飞去。
“哼,这只能说明你的身法不过关,我好不容易跑出来了,以免被黄材德那老家伙拽着我练剑,你现在说这些大煞风景的话还不是找骂吗?”一把盛气凌人的声音回答道。
很快,那两个人影就已经步入了陈如风附近,他们二人身高相若,青色衣装,那个身材略为高挑一点的男子背负一柄入鞘长剑,另一个看上去也是不到二十的男子则是腰间别剑,剑眉星目,面容俊秀,眉宇间还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略显跋扈。
“少爷……你看到没,有人在这里打坐修炼呢,我们还是不要过去打扰为好……”那个背负长剑的男子低声提议道。
“严颜言,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小如鼠了?翠华山可是我们千剑门的地头,那些江湖中人要来修炼还得请示过我们呢!”原来两人乃是江湖三大派之一的千剑门之人,其中那个腰间别剑的年轻人更是有“小剑宗”之名的门主泽崆云之子泽宇。
泽宇故意将喉咙放大,挑衅地瞥了打坐调息、入定已久的陈如风一眼。但见陈如风依然不为所动,不禁气上心头,感到这个人不将他放在眼内,连眼都不睁开看他一眼。
这个千剑门的少爷自幼就目中无人,今日被人这般无视,心中当日是忍不下这口气,从来就只有他能这样高傲,他绝不允许别人漠视他,想到此处,他怒叱一声,一手握到了腰间剑柄上,还没等严颜言来得及阻止,那柄佩剑已经离鞘而出,剑气激射,直往陈如风飞掠过去。
陈如风在这一瞬间心中灵目感到有杀气逼近,双目蓦地睁开,身体如疾影般往旁边以肉眼难观的速度挪去,硬是在剑气将要击中他的那一刻避开,剑气“啪”地在陈如风身后的那干粗木上留下了一条浅痕,看来此人的剑气也只是初入门径,就算被他暗算了也只是受一点皮外伤而已。
泽宇见陈如风这样轻松就避开了,顿时就像一只被蚊子惹恼了的老虎一般,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又再平举佩剑,脚步轻飘,速度比起奔跑只是快了些许,就这样直冲向陈如风。
陈如风一时也是感到莫名其妙,无缘无故被人用剑气袭击,料想自己也没有与什么人结下梁子啊,可剑已杀来,也不得不避,身形一动,只是眨眼之间,一道虚影掠过,他已经闪身到了树枝上,一手扶着树干,彷如毫无体重一般站立在树枝上,大声问道:“阁下何人 ?'…99down'昨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你要袭击我?”
泽宇的剑刺空,一下急刹顿下身子,剑一划地,一股微小的剑风从剑尖上卷起,只是吹得几片碎叶扬起,除此以外根本毫无威势可言。
“哼,如果你能躲得开我接下来的三剑,我就服了你!要不然你就乖乖给我磕三个响头!”泽宇用剑指着树梢上的陈如风大喊道,一只手叉着腰,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十足陈如风少时那些混混抢劫不成的模样。
陈如风见这个少年与自己年纪相若,又这般重的傲气,一时间也对他生出恶感,心中生出主意,要将他好好教训一顿,挫他锐气。
陈如风一跃落地,站在了泽宇的面前,挺直了胸膛,高昂着头道:“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来吧!”他拍着胸口,仿佛要迎接一块即将碎到他胸口上的大石。
泽宇龇牙咧嘴地怒叫一声,剑影一动,夹带着体内催发的真劲,在半空噼里啪啦地回转斩落,每一下落剑都是出尽全力,但发出的也只是微弱的真气破空声,显得有气无力。陈如风抱着臂,身影如虚如幻地变换着位置,根本泽宇的剑无法伤及他一条毛发。
三剑过后,陈如风的身体一定,由虚幻变为实体,一脸嘲笑地看着气喘吁吁的泽宇。
“你的三剑耍完了吧?轮到我了!”陈如风话声刚落,身形化作魅影,三声皮肉结实的响声,根本就不用一眨眼的时间,泽宇已经吃下了他三个耳光,脸上通红一片,就连脚步也往后踉跄了几步。
“你……你竟敢……”泽宇捂着生疼的脸颊,看着得意洋洋的陈如风,活像一只刚刚被强硬拔了毛的老虎,恨不得将他活吞下肚子。
在泽宇身后的严颜言见少爷受辱,也不能旁观坐视,手一挥,背部剑出鞘,落到他的手上,凌飞半空,夹着闪耀白色剑光,直接往陈如风攻去。
“休得伤我少爷!”
第三十二章:千剑之门(上)
严颜言这一剑可别于泽宇,其剑气之势胜于泽宇几等以上,陈如风可不敢大意,收起戏谑嘲讽的表情,垂下双手。
“看招!摘星剑法!”严颜言一声厉喝,剑作扫斩,牵起一道道剑影,泛着点点白色星芒般的剑气,就要朝陈如风漫天蔽日地袭来。
可惜他的剑气虽然气势十足,凌厉无比,但在速度上依旧远落后于陈如风,陈如风自然不会笨到去直碰其锋芒,身影化虚一闪,靠在了远处的一颗老木上,严颜言的剑落空击地,“轰隆”一声震耳爆裂声,地上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严颜言心中骇然,这人竟能拥有如此可怕的速度,绝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
此时,泽宇却拾回了先前的傲盛,指着陈如风道:“喂,有种你就站在这里跟他比划上几招,不要躲躲缩缩!”
严颜言一听泽宇如是说,不禁心中一僵,本来他也只是因为陈如风扇了泽宇几把耳光才动手的,意欲将陈如风击退免他继续伤害泽宇,现在泽宇话一出就变成了他要替他出一口气的样子,泽宇趾高气扬地说道:“严颜言,你可要替我们千剑门争回面子哦!”
一听到竟关乎门派的面子问题,严颜言就像被硬生生地推往战场的士兵一样,万般无奈下又无路可退,只得一扫剑光,指着陈如风道:“指教了!”
陈如风一见泽宇那副傲气凌人的模样,一时心火攻上,暗道你千剑门又如何,我们天风帮终有一日会将你们踩在脚下的,就让我看看你们千剑门有何能耐!
严颜言再度出剑,夹着鼓足全身真气的长剑,托起流水般的剑影往陈如风攻去。
陈如风轻蔑地瞥了一脸高傲的泽宇一眼,似在说你下足眼力看清楚我怎样击败你们千剑门吧,身影魅作绿色疾风,迎上了严颜言。
一拳击出,骤然风起,卷夹着浑厚强劲的真气,宛如一条风聚成的巨龙一般往严颜言的剑扑过去。严颜言手上剑光大盛,再次闪烁起无尽星芒,一点点的星芒又变成无数针刺般的线条,刺入了陈如风的聚风拳之中。
陈如风的拳头一转,风暴怒吼,那点点线状的星光显得渺小不已,很快就在暴风的吹击下变成了碎末。
强大的力劲从聚风拳中卷来,犹如无数无形的大锤回转着,严颜言手腕一紧,竭力地稳住长剑,剑影起舞,发出噼啪噼啪的气劲交击声,与聚风拳的深厚气劲搏斗着,长剑上接连不断地被巨力撼动,仿佛是撞在了万斤大石上,一阵阵生疼的感觉从手臂上传来。很快严颜言就处于了被动,落于下风。
严颜言心念长此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干脆把心一横,将剩余的真气贯注剑身,指着陈如风,一团剑光将他笼罩成盾,提起身影就往陈如风直刺而去。
陈如风看着直冲过来的严颜言,一副舍命相搏的模样,冷笑一声,拳头往上一抬,绿气从拳缝之中吐出,将风暴包裹成柱,如同神龙摆尾一样从下至上往严颜言甩去。绿色暴风狠撞到剑光之盾上,严颜言身如雷击,止住了冲击之势,往天空腾高一丈,一口真气耗尽,缓缓地掉落到地上,一剑刺地后双膝几乎是跪在了草上,汗流浃背。
“你……你……”泽宇气急败坏地看着落败的严颜言,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只得气恼地转过身去,愤愤地一甩袖,不理严颜言自己就先走了一步。
严颜言向陈如风抱了下拳,抱歉地告罪了一声,将剑收入背鞘,追着泽宇的背影去了。
陈如风看着他们,略有点自满地笑了一声,心念道千剑门也不过如此。
回到了天风帮,陈如风将今日之经历跟诸人说了一遍,还不忘将自己夸奖了一番,狠狠地贬了千剑门一把。
只有江晟天竖起拇指大加赞扬,胡九未、柴元朗与刘宏三人都是脸色一变,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
“怎么了?”陈如风扬起了眉毛疑惑地问道。
胡九未干咳了一声,道:“帮主,你可知你所言的那个泽宇,可是何人 ?'…99down'”
“我管他是谁呢,反正就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臭样子,是谁见到他都想给他一点教训的。”陈如风懒洋洋地将双手靠在脑后。
柴元朗低声说道:“泽宇就是千剑门门主,泽崆云的儿子。”
“什么?”陈如风与江晟天二人同时惊起,尤其是陈如风几乎快要跳了起来。
胡九未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这下子我们可与千剑门结下仇怨了。一直以来我们与他们在翠华山上都是河水不犯井水,相处得相安无事。现在这个格局恐怕也有了改变。”
“对啊,我们建帮以来也一直没有去拜候过这个江湖上第一的帮派,毕竟是同一座山上的,我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江晟天如梦初醒地说道。
陈如风一拍额头,仿佛只要这轻轻一拍就能将所有的烦恼赶出脑海。
“如果给你见到一个扇了你儿子几个耳光的人,你会有什么反应?”陈如风苦笑着说道,众人一时也默然不语,说不出一个答案来。
胡九未思索一会,道:“无论如何,作为天风帮的帮主,你们就得到千剑门去走一趟,道歉也好,拜会也好,要不然我们以后在江湖上会走得举步维艰的。”
陈如风和江晟天无奈地相视了一眼。
陈如风叹了一声,道:“好吧,那我明天就往千剑门一趟,给泽崆云他老人家告个罪,说不小心打了他的儿子。如果他要当场斩杀我为他儿子出气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想名列《江湖名录》之首的人也不至于那么小气吧?”陈如风笑着开了自己的玩笑,在场之人无一发笑,表情肃然。
“我跟你去吧,我怕你不懂得说话,得罪了人家也不知道。”江晟天搭在陈如风的肩膀上说道,毕竟他也是天风帮帮主,陈如风也无拒绝之理,只得点了点头。
千剑门,高耸入云的顶端塔室内,一个年约五十的男子,眉头深锁,隔着窗户,看着茫茫白云之下,几百个齐手舞剑的千剑门弟子,悠长地叹了一口气。
“门主,又有什么烦心事了?”大门被打开,另一名中年男子步入室内,看着负手背后的泽崆云,关切地问道。
泽崆云一身青色衣袍,上面绣有流云彩纹,虽然是五十之龄,依然器宇轩昂,脸上的精烁令人丝毫看不出他早已历经风霜,只能从那份深邃的精明之中看出他的老成。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大侠的气度从中散发。
“成骏,你知道的,我所烦之事除了一件以外便别无他了。”泽崆云对着那个来者说道。
那人便是千剑门五位护剑师之一的徐成骏。
千剑门自立成之始,便有护剑师之职,护剑师乃守护千剑门最要重之剑——神宗剑所设的,久而久之,护剑师也再不是单纯的护剑,而是分到了千剑门各种大小事务的管理之中,也是除了门主外所揽的权力最大的五人。
徐成骏立刻就明白过来,“又是为宇儿烦忧了吧?”
泽崆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似乎全副精力都摆放在了观察那些弟子练剑的一举一动上。
良久,泽崆云才缓缓地开口问道:“成骏,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骄纵宇儿了?”
徐成骏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支吾了一下,泽崆云说道:“得了,你不用说,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徐成骏脸露尴尬之色,道:“宇儿他天资聪慧,绝对是练剑的好材料。只不过是他的心一直不能摆放在剑术之上,如果他能专心将精力投放到武道之上,其成就自当非凡。”
泽崆云终于将视线移离地面上那一群练剑的弟子,望向云端,重重地叹了一息,道:“宇儿的剑法怎么样,我这个做爹的难道还没有底么?比起孤鸿,他还是相差了一段很远的距离……”
一听到泽崆云提起自己的得意之徒夜孤鸿,徐成骏也忍不住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当今千剑门之中的后期之辈,最出色的就莫过于他费尽心血调教出来的夜孤鸿,甚至那林令洛门下号称千剑门后辈之中无人可超的女弟子沈馨雨,他都有自信夜孤鸿能在十剑之内战胜她,只不过是一直以来都缺少比划的机会。
今日听得门主亲口赞赏夜孤鸿,这个师父可是一脸的亮光了。
“如果不是他母亲早逝……唉,都怪我教子无方,教子无方啊!”泽崆云自责地说道。自从泽宇的母亲,也就是泽崆云的妻子因病早逝后,泽崆云就一直觉得有愧于儿子,在许多事情上都对泽宇迁就,不知不觉竟令泽宇养成了盛气凌人、傲慢无礼的性格。现在泽崆云感到恨错难返,不知道怎样才能将儿子教回来。
一直以来,他苦口婆心的教导,都被泽宇当作耳边风,维诺地应了下来后泽宇依旧我行我素,更别说那五位护剑师的话了。尤其是泽宇学了一些粗浅的剑术后,就处处横行,一众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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