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玩-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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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筱筱的记忆里，自己第一次被打小屁屁，是她刚刚记事的时候，那年她才六岁。那一年，打她小屁屁的男人，是她的爸爸。半年之后，她的父亲就意外去世了。在筱筱的人生中，关于父亲的记忆很模糊，印象最深刻的大概就是那双揍她小屁屁的大手了。

久而久之，小懒猫关于父亲的回忆，就是一双揍她屁股的手，而不是一个人。这种对于父亲的情感，就用这样的方式潜伏在她的潜意识里。直到今天，因为高朝的辣手摧花，这种尘封的记忆突然被勾了出来……

不，不可能！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幻觉，一定是幻觉！

惊慌中坐回沙发上的筱筱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无法接受自己潜意识里居然有这种抖M的倾向，更无法忍受自己被那个该死的男人虐了一顿居然还被虐出快感了……

“妞，换衣服，跟我走！”

筱筱努力摒弃了小屁屁上那股奇怪的感觉，唰地站起身，对宁佳说道。

一看筱筱这么杀气腾腾的模样，宁佳就知道有好戏看了，因此她都没问小懒猫到底想干什么，飞快回到房间里打扮了一下，然后跟着筱筱出了门。

几分钟后，房间里只剩下一个单纯善良的呆呆，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河景公寓？你怎么知道他们在那里？”

出了小区门口，宁佳好奇地问道。

“因为这个。”筱筱扬了扬自己的手机，在她手机上安装了一个新奇的软件，里面显示了本市地图，其中一个红点，正好标记着C城有名的河景公寓。

“这是GPS定位？你怎么跟踪到苍老师的？”宁佳震惊了，然后举一反三道：“我想起来啦，你以前经常玩苍老师的手机，是不是偷偷改了她手机的设置，她走到哪里你都能找到她？”

“你太小看我啦。”筱筱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压制不住的得意道：“等着瞧吧，等会儿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高端设备！”

【220】高端设备

河景公寓，这是一个特别扭的名字。

尤其是在房不胜防的年代，挨着海的房子都敢号称海景别墅，靠着江的房子都叫做江景别墅，连附近有个大水洼的，都敢号称小清新湖景公寓。然而，这些房子跟河景公寓比起来，都弱爆了。

百年前，几乎每个市面一听到河景公寓，都是捂着鼻子泪奔。在那个年代，水污染早已经泛滥，国内各个城市的母亲河都成了污水河，河面上漂浮着各种离奇的东西。在那个年代，你要是住在河边，清晨起来呼一口气，那感觉就一句广告词儿：这酸爽，才够味……

还好，国家在发展，科技在进步。你想想，连游戏里都可以极其仿真地XXOO了，这科技已经发达到了什么地步了？大概从2060年开始，经过几代科学家的不懈努力，终于研制出了一种污水处理的好办法。

从那以后，人类的春天到来了，经过这种高端科技的处理之后，原本污浊的河道变得干净了，原本或昏黄或黝黑的河水变得清澈见底了。到了公元2128年的今天，污水河已经成为一个历史名词，也就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河景公寓不再是一个充满讽刺意味的称呼，而是代表着一个相当高大上的场所。

可以想象一下，水质清洌的河畔，一栋栋复古江南水乡的小房子耸立着，河风轻轻地吹，老汉轻轻地推……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浪漫，多么想脱掉裤子就干？

C市南区那一排围着母亲河的河景公寓，向来都是小资群体的约会圣地，或者说开房圣地。尽管这里价格有点小贵，不过气氛很好，那种刻意复古的水乡式木质房子很带感。尤其到了夏季，河景公寓往往供不应求，这里面有个小秘密。

一般情况下，市民是不能轻易下河游泳的。唯独河景公寓是个例外，因为这些公寓的后门，都连接在河边。通常夏季的午夜以后，就有很多住在公寓里的年轻男女偷偷溜到河里鸳鸯戏水。

这渐渐成为一个公开的秘密，后来甚至变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还因此衍生出一个带着几分美丽也带着几分狗血的传说：夏天来到河景公寓的情侣，如果在午夜里偷偷相拥下河，就会得到水神的祝福，会永远幸福……

连傻逼都知道，这样的传说纯属瞎扯淡，像河景公寓这种历史加起来才几十年的地方，哪来什么神话传说？不过恋爱中的男男女女们就是吃这一套，就是喜欢那种据说“去了就会很幸福”的地方，尤其是妹子们，对这种所谓的圣地简直木有任何免疫力。

言归正传，这个夜晚，高朝和苍妍来到了河景公寓，挑了一个苍老师最满意的地方。两人入驻后，那个有点风骚外露的老板娘深深看了苍老师一眼，又略带同情地看了昆神一眼，那眼神里似乎在传达一种很古老的意思：好地费牛，好女费汉……

……

“亲爱的，我先去换衣服，不准偷看哦。”

一辆出租车里，筱筱和宁佳各自带着一个无限耳机，而这个耳机连接的，则是筱筱的手机。至于那个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赫然是苍老师发出来的。这就让人很纳闷儿了，筱筱的手机里怎么会直播苍老师的声音？

几分钟后，二女在河景公寓下了车，宁佳惊叹道：“丫头，你这东西太高端了吧，上哪弄到的？”

筱筱笑而不语，一脸的得意。

这让宁佳更好奇了，根据筱筱刚才透露的一点蛛丝马迹，大概是因为筱筱在苍老师的手袋里面放了一个钥匙扣，而那个钥匙扣其实是个高科技的东西，不仅能够定位苍老师的位置，还带有强力的窃听效果，据说能够挺清楚窃听器直径十米内的声响。

“你太牛啦，连这种东西都能搞到手。”宁佳彻底服了筱筱的尾行技术，很快又鸡蛋里挑骨头：“这东西就一点不好，看不到画面。”

“谁说看不见？”筱筱看着不远处的一座河景小楼，笑吟吟道：“流水居？他们居然挑这里？哈哈哈哈，天助我也！”

本地的河景公寓只是一个统称，实际上并非统一规划，就像丽江古城的客栈一样，大多数都是私人经营。这里的住所分为日租、短租和月租等好几种模式，筱筱所说的“流水居”，就是一个独门独院的水乡小楼隔，地方虽不大，却是一个很优美的二人世界。

“跟我来。”

宁佳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筱筱拉着走到了河道的另一边。

河道的左边是各种负责出租的复古房，而河道的右边则是真正的河景公寓，那是一个紧靠河畔的住宅区，还有一个很雷人的名字：相思河畔……进了相思河畔，筱筱直冲最靠近河边的C座，然后到了二楼，不停按动着C3那家住宅的门铃。

“杨老师？”看到开门的女人，宁佳震惊了：“原来你住在这里？”

“你不知道我住这里，还来敲我家门？”杨老师声音颇为虚弱，这个三十左右的娇艳少妇此刻透着憔悴，头上还缠着一块布，这通常是坐月子的女人才会有的状态。

筱筱看情况不对，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杨老师，你不好好躺着，怎么下床了？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请了月子保姆吗？”

杨老师轻叹一声：“孩子都没了，还要月子保姆干什么……”

筱筱：“怎么回事啊？”

杨老师：“别问了，还是说说你们干嘛来我家？”

筱筱吹牛皮不打草稿：“今天听新闻说有处女座流星雨，我们想借你天文望远镜看看。”

“处女座流星雨？我只知道狮子座流星雨，什么时候处女座也有流星雨了？”身为一个还算比较资深的天文爱好者，杨老师被小懒猫搞迷糊了。

“额……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心血来潮想看看，杨老师，借我们看一会儿好不好？”筱筱施展了撒娇卖萌的绝技。

“少来这一套，不会这次又有你看上的女孩子住在对面的流水居吧？上次你跑到我这里偷看人家女孩子换衣服，今天你又重施故技？”看得出来，杨老师也是个很上道的性情中人，一眼就拆穿了筱筱的把戏。

“你以前也来看过？”宁佳再次震惊了，看不出来筱筱隐藏的这么深，居然跑到这里用这么高端霸气的天文望远镜偷看妹子换衣服，这是多么华丽丽的偷窥方式？

筱筱感觉比窦娥还冤：“天地良心，杨老师可要为我作证啊，上次你闲着无聊，拉着我和小曼陪你斗地主，半夜里还拉我起来看流星雨，我当时胡乱摆弄望远镜，不小心看到了对面的流水居而已……”

“别解释了，你们想看就看个够吧。”作为新时代的女教师，杨老师没有丝毫的教条主义，声音虚弱道：“我累了，再去睡会儿，冰箱里有泡面，你们饿了就自己动手吧。”

望着杨老师憔悴的背影，宁佳低声道：“杨老师在游戏里的ID叫【生二胎的妖娆】，前几天我们下副本的时候，她突然要生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就是因为玩游戏，她的孩子小产了？”

“你想多了，孩子早就生下来了，不过……”筱筱顿了顿，看见桌上摆着一包女士香烟，果断拿起来故作熟练地点燃了一根，慢悠悠道：“孩子生下来第二天就被抱走了，我只知道，杨老师没有那个孩子的抚养权。你别瞪着我，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问谁去。等哪天杨老师心情好了，可能会再跟我交交心。现在你最好什么都别问，你瞧瞧，她坐月子还抽烟，可以想象她心情有多差……”

接下来是一支烟的沉默。

沉默后就是爆发，两人来到了杨老师那充满后现代文艺气息的书房里。紧靠河畔的落地窗前，摆着一副very专业价格不菲的天文望远镜。宁佳好奇地凑过去摆弄了一会儿，愁眉苦脸道：“这什么破装备，根本看不到啊。”

“你不会弄就走远点，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东西可以看到五公里外一只苍蝇的大腿！杨老师这房子位置不好，她要是住在二十层的话，看到十公里外的蚊子都行！”筱筱走过去拉上窗帘，只露出一条缝隙，将望远镜对准了对面的流水居，调整好角度后，啧啧感叹道：“看不出来，这牲口的身材这么牛，居然有八块腹肌。”

“我看看，让我看看！”

宁佳激动了，凑过去一看，视野里果然清晰无比地出现了流水居的场景。很显然住在流水居的高朝和苍老师没料到会有人用高端的天文望远镜偷窥，两人保持着水乡的情调，窗子都没关，此刻被宁佳和筱筱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一刻，宁佳觉得所谓的超清画面简直弱爆了，她看见了高朝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沙滩短裤，很悠闲地坐在那可以前后摇晃的木椅上。通过天文望远镜，宁佳感觉比面对面看高朝还更清楚，连他的手臂上的寒毛和毛孔都看见了，这简直太超清了！

就在宁佳惊艳于天文望远镜的牛逼的时候，苍老师出现在了镜头里。

一看苍妍的装束，宁佳惊呆了，筱筱也惊呆了。

【221】莎式情调

这一刻，宁佳和筱筱都怀疑自己从来都没真正理解过苍老师。

从前两人虽然都看过苍老师有一些比较性感的睡衣，但从来没想到，苍老师居然还有穿情趣装的勇气。那可不是普通的情趣睡裙哦，赫然是一套雪白的护士服！

宁佳和筱筱感觉眼球都被撑爆了，看着那护士装胸口一个“水滴”形状的镂空，再看着那镂空出暴露出来的一代胸器，两个姑娘顿感无法直视。

“不会吧？”

“我的天呐！”

当苍老师转过身的时候，宁佳和筱筱同时发出了惊呼。

她们都看清楚了，苍老师那条护士短裙不仅紧窄，而且后面居然有一个很夸张的红心状镂空，不仅可以看到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还可以看到一条白色丁字裤的痕迹，这一幕严重考验着二女的想象力。

两个偷窥的姑娘做梦都没想到，苍老师尺度这么大，竟然敢这么穿！

人类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就在于会思考，这种思考促进了人类的进步，也促进了人类的淫荡。在这一刻，苍妍的装束引发了二女的思考。

筱筱开始思考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这天底下能让苍老师做这种打扮的人几乎没有，那个姓高的牲口到底有什么魅力，或者说到底给苍妍灌了什么迷汤，才让苍老师做出这种大尺度的事情？

宁佳思考的角度和筱筱不一样，但本质上却异曲同工，她在想，苍老师简直像工口漫画里的女仆一样被彻底征服了，到底高朝哥哥有着什么魔力，难道像YY小说里写的那样，他有着让女人一闻就发情的体味？或者是让女人一睡就沉迷的特异功能？

实际上，不止两个偷看的少女惊呆了，酷哥胖这一刻也惊呆了。

当这样一个穿着护士服，面红耳赤，娇羞中带着一点挑逗的妹子出现在你面前，换了谁也得震惊啊，震惊之后估计就只剩下流鼻血了。

他愣愣地看了苍老师很久，好半晌冒出几个字：“你什么时候有护士装了？”

眼前的苍老师表情丰富多彩，显然也是人生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她紧张而羞涩，又有种骨子里透出的闷骚风情。除此之外，她似乎还有一种想给心上人意外惊喜的想法，看到自己如愿震惊了高朝，苍老师流露出一种含蓄的满足感，这使得她又多了一层撩人的风情。

面对高朝的提问，苍妍羞怯道：“昨天……网购的……”

昆神只能感叹这年头网购的速度真快，昨天订购的今天就到货了。难怪出门的时候苍老师故意选了一个比较大的包包，敢情这包里放着她的大杀器情趣装。

在这样的情况下，昆神还能忍吗？

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手拉手和苍老师躺在床上纯洁地谈一谈人生理想……当然，谈人生理想之前，先得来一个饿虎扑羊！

“你别过来……”看着高朝站起身就要扑过去，苍妍连忙双手捂胸，紧张道：“我我我……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别着急……”

莫非还要来点更刺激的情趣？

昆神满脑子甜蜜幻想，肌肉苍老师都穿得这么情趣了，直接一个饿虎扑羊似乎太破坏气氛了，于是他拭目以待，想看看苍老师到底想搞什么花样。

“我……我想说……”苍老师酝酿了半天，小脸越来越红，越来越勾魂，却始终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气得一跺脚道：“哎呀，我说不出来，你自己看吧！”

高朝顿时满脑子问号，自己看，到底看啥？

这时候苍妍走了过来，拿起了她那个白色的手袋，从里面摸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钥匙扣，有些疑惑道：“奇怪，我什么时候买了这个钥匙扣？我怎么没印象？”

听到这话，筱筱和宁佳都是菊花一紧。

苍老师的下一个动作，让两个偷窥少女同时松了一口气。只见苍老师放下钥匙扣，又在包里拿出了一部精装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翻到了其中一页，然后做贼心虚似的递到高朝面前，用手指着一段问题：“这一段，你……你读给我听……”

高朝看着那段文字，陷入了沉思。

这一刻他沸腾的兽血稍微冲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感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包含感情地朗读道：“你要是真的爱我，就请你诚意告诉我；你要是嫌我太容易降心相从，我也会堆起怒容，装出倔强的神气，拒绝你的好意，好让你向我婉转求情，否则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拒绝你的……”

这段对白，关于女人的矜持。

在中国，很多女人都抱着那种“你可能会嫌我太容易降心相从，你可能觉得我是个随随便便就能泡到的女人”，于是乎她们往往选择“我也会堆起怒容，装出倔强的神气，拒绝你的好意”，这种扭捏的矜持，故作的矫情，反而破坏了原本应有的美好，甚至害得她们错过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段对白，让昆神明白了苍老师为何尺度变得这么大。甚至连筱筱和宁佳都明白了，这段由高朝朗读出来的文字，其实是苍老师想对高朝说的话。

宁佳再次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自己的矜持。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她比谁都清楚，当初她第一眼就对高朝有好感，却因为害怕别人说她犯花痴，害怕别人说她对刚认识的男人掏心掏肺，于是她采取了婉约的战术……这样的战术，导致苍老师抢先了一步。

她当初之所以没太早对高朝表白，无非就是女人们常担心的几个问题，比如说“他会不会觉得我太随便”，比如说“我主动追他，以后他会不会对我呼来喝去不在乎我”，比如说“他会不会认为我很贱，自动送上门”……

直到现在，听到这段来自莎翁的经典对白，宁佳才感到了深深的懊悔。人类的感情，是不应该压抑的，宁佳突然痛恨自己曾经那种所谓的矜持。

她突然有点佩服苍妍了，眼前的苍老师虽然很紧张也很担心后果，但是她努力表达了内心的想法。那种没办法说出口的情话，她通过一本书表达了出来，这种方式在宁佳看来不仅有点浪漫，还有点情调，进一步巩固了苍老师和高朝的关系。

佩服之余，宁佳感到绝望，自己想再挖苍老师的墙角，恐怕没有可能了。

“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苍老师眼巴巴的望着朗诵完毕的高朝，眼里的期待都溢出来了，连远处的宁佳和筱筱都看得见那飞扬出来的期待，这一刻的苍老师很希望听到那个男人对她说出恋爱中的女人最想听到的三个字。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一种莎士比亚的情调，姑且称作莎式情调吧。在这样的氛围下，高朝动了动嘴，这一刻的心情像一首歌：总是开不了口让她知道……

他回顾自己这一生，竟然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我爱你”。

这是一个惊诧的发现，即使他的初恋，也没听到过这三个字。

好在昆神是个行动派，很多时候他都用实际行动传达出一种比语言更强烈的表现力。比如现在，当他紧紧搂住苍妍，深情一吻的时候，苍老师已经感受到了那种浓烈的情感，这让她不用耳朵听也知道这个男人对她是有感情的。

良久，苍老师趴在昆神怀里问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很保守？”

高朝有一说一道：“也不是很保守，比如你的睡衣和内衣，就很性感，简直有点闷骚……还有你现在的护士装，简直……怎么说呢，反正我喜欢！”

“讨厌，你才闷骚。”苍老师嗔了一声。

高朝很诚实：“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明着骚的。”

“……流氓！”

这句话，是宁佳说的。

“……臭流氓！”

这句话，是筱筱说的，偷听到这样的情话，她感到无比的肉麻。

而苍老师却并没有这样骂高朝，曾经有本女性杂志上说，两性沟通很重要，很多相爱的男女，就是因为缺乏沟通，渐渐地产生了距离，距离又变成了裂痕，最终导致分道扬镳。这个夜晚，连护士装都穿了，苍老师明摆着豁出去了，鼓起勇气道：“我不希望和你有隔阂，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说……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跟我商量……还有，我不会的事情，你……你要教我……”

听到这话，宁佳懵了，苍老师对高朝竟然是这样无底限的纵容？

听到这话，筱筱对高朝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她多么希望自己化身为高朝，去享受最美女教师的柔情。在她眼里，此刻苍老师的表情眼神，还有那番话，分明就在表达这样一种潜台词：“来吧，调教我吧……”

相比于两个妹子，高朝就务实多了，他兴冲冲道：“真的什么都可以商量吗？”

“嗯。”苍老师红着脸咬着牙点了点头。

高朝缩了缩脖子，弱弱道：“我们前天晚上，那个……”

这没说完的一句话，直接让苍老师耳根子都红了。

前天晚上两人床上切磋十八般武艺的时候，高朝有意识的引导着苍老师施展一种“二十四桥明月夜”的后面一招必杀技，但保守的苍老师拒绝了，她显得很惊慌，似乎完全接受不了这种事情。毕竟不是每个妹子都能够接受这种口技训练，当时高朝以为苍老师就是那种类型，所以也没强求，心里始终有那么一丢丢遗憾。

此时此刻，他再次含蓄地提出这个要求，也不知道苍老师会作何反应。

“啊！”

两秒钟之后，宁佳发出惊呼声。

“哎呀，我去！”

同样是两秒钟之后，筱筱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

透过无比清晰的天文望远镜，她们看见苍老师小犹豫了一秒钟，身体渐渐下滑，跪在高朝面前，扯开了高朝的沙滩裤，然后捧起那根长粗硬的东西，樱桃小嘴颤巍巍地凑了过去，展开了生涩却销魂的吮吸……

【222】第四重

深夜的街头失去了喧闹的脚步和呼喊，白日的繁华恍如隔世的梦，一盏微弱的灯光闪闪地摇曳着这个城市深沉的脸。

怀着寂寞，像山野里的幽灵，他默默地从大街步进小巷。生命在每一个脚步里消失了，化成声音，向辽远的虚空飘荡。飘向温暖的睡乡，在迷茫里警起旅人午夜的彷徨，一阵寒风自街头刮上半空，深巷里的狗吠出凄切的回响。

把天边的黑夜抛在身后，一双脚步又走更加向幽暗的夜里，期望日出如同期望无尽的路，鸡鸣时他才能找寻着梦。

这么诗意的句子，其实在描述一个人梦游时找不着北的样子……

凌晨三点半，高朝如同梦游一样出现在冷清的大街上。严格来说，他更像一个幽灵，大街小巷都没有留下他的身影。有时候他会突然出现在一个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