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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之星-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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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茂真恍然大悟：“难怪比赛结束之后，郝润哲马上就飞西班牙了。可是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成功出国了呢？”
“因为足协这群混蛋啊！”李枭忍不住骂道，“竟然没有经过球员和俱乐部的同意，直接把参赛的球员注册了，成为了中国足协注册球员！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也只有中国足协才做得出来！”
宿茂真懂了：“中国足协的注册球员，必须要经过中国足协的注册登记，才能转会到国外的俱乐部。可是这个注册登记，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没错。”李枭说道，“风过留痕、雁过拔毛……中国足协的批文，你要是疏通了关系，一个礼拜就能拿到。要是没关系，对不起，等一年两年吧！等到国外俱乐部都忘了你这号人了，批文也许就下来了……”
“所以，国少队选拔赛之后的出国机会，也就这样浪费了？”宿茂真问。
“是啊。”李枭回答道，“这一次，除了郝润哲通过郝海冬的力量，成功转会了西班牙，其他球员都没能走出去。”
“太可惜了。”宿茂真说，“所以，你们就计划在明年的亚洲少年足球锦标赛上，让这批球员再发挥一次？”
李枭说：“是啊。只要孙阳、张二狗、穆岳等出色的低龄球员，在亚少杯上展现出超乎他们年龄的实力。然后在比赛中公布他们的真实年龄。到时候一定会引起全世界的轰动。”
宿茂真点了点头：“没错，到时候全世界的顶级俱乐部蜂拥而至，全国球迷和媒体的呼声一片高涨，足协根本没可能阻挠他们转会。”
“唉！”李枭叹息道，“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我们赢下了荷兰未来杯的全部比赛，最后却出了一场打架的闹剧，让足协抓到了你的把柄，轰你下台。你说，这冤不冤？”
宿茂真急了：“这可不是我们能算到的啊！李老妖，那你说，我们还有什么办法？难道筹划了那么多年的‘寒夜之星’计划，就要这样毁之一旦吗？”
李枭和马爷爷对视一眼，都笑了。
马爷爷说：“小宿啊，这么说来，你是愿意投入到我们这个计划里来了？”
宿茂真连连点头，说道：“那当然了！事到如今，你们还要问我这个问题？我当然要参与，而且要全身心的参与！我告诉你们，我早就受够了中国足球圈这个糜烂的环境。在之前，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单薄，只能在这个圈子里随波逐流，并没有办法改变它。现在，你们让我看到了改变的希望，我怎么可能会不努力？”
李枭和马爷爷都笑了。李枭说：“怎么样？马老，我说过了，贞子虽然看起来粗线条，其实是个真汉子。他知道了这事儿，一定会拼了老命的掺和进来的。”
宿茂真抱怨道：“你的话怎么那么难听？什么叫掺和？这是参与……”
马爷爷笑道：“行啊，不管是参和还是参与，只要你有心为中国足球加一把力，我们就很高兴！”
宿茂真也笑了：“那么说，我是正式参和……不对，参与到组织里来了？”
“是啊！”李枭说，“其实幕后的那些大佬早就知道了你的事。你能参与进来，大家都很高兴的。”
宿茂真高兴地说：“那你们可以告诉我，这些幕后的大佬是谁了吧？”
李枭裂嘴一笑：“不，这还不能告诉你。你虽然加入了组织，但还没有经历过考验。如果你转头把组织的消息卖给足协，我们不就完蛋了？”
宿茂真有些生气：“说白了你们还是不相信我！哼！”
“哎呀小宿，你要是真的愿意为中国足球做事，又怎么会在意谁是在背后出钱的人呢？”马老也说话了。
“好吧。”宿茂真终于想通了，“既然马老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问了。那么，我现在能做什么事？组织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按照你们刚才的说法，现在国少队的教练换了，‘寒夜之星’计划不就走不下去了吗？”
李枭说：“当然有办法，必须有办法，就算没有办法了，也要想出办法。现在，既然孙阳和穆岳都被踢出了国少队，我们就要釜底抽薪，用出最后一招……”
宿茂真浑身一凛：“你是说……”
李枭点头：“没有错，带他们出国！”
宿茂真惊讶了：“可是，之前不是还说到经济问题吗？这个问题解决了？”
“完全解决了！”李枭笑着说，“这次荷兰的比赛，几乎所有人都发现了孙阳和穆岳的潜力。我告诉你，阿贾克斯已经和我联系过了，只要孙阳和穆岳愿意去荷兰试训，他们愿意承担包括交通食宿在内的一切费用！”
“真的？”宿茂真大喜道，“那可太好了！”
“不仅仅如此。”李枭说，“甚至巴塞罗那的拉玛西亚、拜仁慕尼黑的青训营、安德莱赫特等俱乐部……都向东宝足球学校发了邮件，表示愿意负担孙阳、穆岳、张二狗等球员的试训费用，让他们到队试训。甚至，他们在邮件里隐约的提到，按照我们球员的能力，肯定都能通过试训，成为他们青训营的‘重点培养对象’！”
“哈哈哈哈！”宿茂真大笑起来，“欧洲人果然不是瞎子，球员的好坏，他们还是能分出来的！”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开始了另一层担忧：“但是，如果他们真的要转会的话，足协那边能放人吗？”
李枭笑了笑，说：“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之前足协刚刚把他们逐出了国少队，正是对他们打击最凶狠的时刻。这个时候，他们向足协申请出国，再配合我们国内的舆论一炒作，足协肯定会放人！你要知道，足协最怕的是什么？是本来就负面的足球报道，再给他们雪上加霜。一旦传到了上头的耳朵里，影响到这些领导的仕途，可就不妙了！”
宿茂真思索了片刻，拍着大腿说道：“这是化危为机的高级手法啊！竟然让他们被国少队开除的坏事变成了一个出国的机遇……妙啊！太妙了！这个办法，一定是李老妖你想出来的吧？”
李枭微微一笑：“我也就是因势利导，见风使舵而已……不过这几年，我的布局和计划几乎没一个能按照我的设想完成的……想起来我也还有些担心呢……”
宿茂真说：“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要我看来，你这套计划万无一失，孙阳和穆岳的出国之路，一定能一帆风顺！”
李枭说：“我也是这样想，可是我总觉得，是不是还有我没有算到的东西……”
“有啊，当然有了！”马爷爷突然插话道，“你们两个小年轻，办事情还是不能想得面面俱到啊！”
李枭赶紧问道：“马老，请您赐教，我到底是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周全？”
马爷爷笑着说：“小李，你考虑了足协、考虑了俱乐部、考虑了球迷、考虑了媒体……你几乎什么都考虑了，唯独没有考虑球员他们自己。你有没有问过孙阳和穆岳，他们愿意出国吗？还有他们的家人愿意他们出国吗？这才是第一位要考虑的啊！”
“哎呀！”李枭惊呼道，“没错！这个问题，我倒是忽略了！”
宿茂真捂住了自己的脸，心道，这个李老妖，竟然也能阴沟里翻船！这可真的是关心则乱啊……
第277章 出国踢球的决定
李枭和宿茂真很快分头行动了起来，由李老妖负责联系孙阳的爸爸孙承海，老茂负责联系江西的李饶和穆岳。
结果，他们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都是：再考虑！
这个结果并不出乎他们的预料，毕竟出国留学不是到荷兰打一场比赛那么简单，对于这两个家庭来说，都是一个需要慎重考虑的重大决定。
先说江西吧，宿茂真和李饶进行了深入的沟通，从江西足球教父这里得到了不少第一手消息。
其实，穆岳的父亲穆师长并不反对儿子出国踢球。作为一个资深球迷，他很清楚中国足球和世界水平的差距。如果要让穆岳做一个职业球员，去国外练球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是，有两个问题让他无法立刻做出决定：
第一、穆岳是不是真的要走上职业足球的道路？
一直以来，他都以军人的标准要求穆岳，也发自肺腑的认为穆岳会参军当兵，将在部队里建功立业，甚至成长为一名将军。至于穆岳本人，受了他这么多年的教育，心里也对参军充满了渴望。
在这样的情况下，让穆岳出国接受职业足球训练，真的好吗？
第二个问题就是，穆岳出国之后，谁来照顾他呢？
穆师长作为军人，根本不可能出国。而他的妻子也属于涉密人员，绝对不可能和穆岳一起出去。至于他的父母辈，年事已高又不会外语，陪同穆岳出国只能成为累赘。穆岳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啊！让他一个人出国，无亲无故的，谁能放心？
这都是很客观、很现实的问题，宿茂真听李饶一说，立刻理解了穆师长的难处。他找了李枭一商量，李老妖很快给他出了主意：
“关于第一个问题，这不该由穆师长决定，而是穆岳自己的问题。请江西的李饶教练和穆师长询问一下穆岳，愿不愿意做职业球员，愿不愿意出国练球，就行了。”
宿茂真知道李枭的意图。对于穆岳来说，经历了那么多场比赛，肯定对足球产生了感情。一旦穆师长和李饶问他这个问题，他一定会同意出国的。当然了，反过来说，如果穆岳连出国踢球的勇气都没有，那也不用费那么大力气带他出去了，就算带出去了也学不成器。
于是，在这个问题上，宿茂真很快同意了李枭的意见。
至于第二点，李枭说：“你就告诉他们，穆岳出国会和孙阳一起，到时候孙阳的父亲孙承海就会照顾他们两个。”
听了这句话，宿茂真却是大吃一惊：“你说什么？孙承海已经答应带孙阳出国了？”
“不，还没有。”李枭回答。
“人家都没答应，你就敢对江西承诺？你不知道穆师长是什么人？人家可是师级领导，到时候摆你一道，有得你受的！”
李枭不以为然地说：“没事，我一定能搞定孙承海的。对他来说，带孙阳和穆岳出国是最好的选择了。”
宿茂真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是他最好的选择？”
“因为我会让他，做孙阳和穆岳的经纪人！”李枭嘿嘿一笑，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什么？！”宿茂真大惊失色，“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他又没有经纪人资格。”
“这个资格可以学啊！”李枭说，“在他拿到国际足联球员经纪人资格之前，他以孙阳父亲的身份、穆岳的国外居住监护人身份，完全可以胜任他们的经纪人。等他拿到了资格之后，我们从国内往国外输送的球员，都可以通过他来运作……”
“这……孙承海的英文过关吗？”宿茂真觉得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犹豫半天才说了这一句话。
“哈哈！”李枭笑了，“你怎么忘了？孙承海在腿断之前，曾经去英格兰水晶宫队踢过一年球呢！他的英语绝对不在你我之下！”
宿茂真抓耳挠腮地思考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于是，李枭很快把自己的想法和孙承海沟通了。
孙承海仔细考虑了几天，经过辗转反侧的思考，最后终于点头同意了！
虽然离开了足球圈那么久，但他毕竟曾经是圈子里的一员。对于这个行业的内幕，他了解得很透彻。
之前，不愿意进入这个行业，那是因为，他对中国足球已经产生了根深蒂固的怨恨和执念。
他再也不愿意和中国足球界有任何的瓜葛。因此，就算徐东宝反复请求他到东宝足球学校任教，他也依然无动于衷，继续在外面打零工过活。
可是这一次的机会，不一样了。他可以到国外的足坛开始自己新的职业生涯。虽然和中国足球还有一丝小小的关系，可是这一点小的瓜葛，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更何况，帮助中国球员逃离这个泥潭，到世界球坛的大舞台去，从某种意义上说，更像是和中国足球这个巨大的怪物相抗争。
另外，从自身的利益来考虑，他也早就明白，像现在这样打零工过日子，终究不是办法。
孙阳今年才11岁，距离成才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没有足够的经济支持，是很难成长起来的。
从这个角度来考虑，孙承海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给孙阳创造的条件实在太少了。
不过，现在这份经纪人的工作，对他来说就完全不同了。
他很清楚，足球经纪人是一份很有前景的职业。在足球行业发达的欧美，这份工作甚至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高薪行业。
根据国际惯例，球员的经纪人会抽取球员合同金额的5％…20％，对于球员在广告、经营等方面的商业收入，经纪人可从中获取10％…20％的佣金。
2009年c罗以9600万欧元的天价转会皇马，就算是5％的佣金，他的经纪人也赚了480万欧元之多！
可见这个行业，具有多么巨大的商机了。
孙承海经过反复的思量和考虑，再考虑到儿子孙阳的教育和发展，最终还是接受了李枭的建议，决定带着孙阳和穆岳出国！
在他回复李枭的时候，江西那边也来了消息。
穆师长衡量再三，并且问了穆岳，愿不愿意出国踢球。
根据李饶的说法，穆岳刚开始表达了犹豫的心情，一方面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人，但另一方面又渴望去国外学习先进的足球技术。
穆师长看出了他心底的犹豫，大喝一句：“好男儿志在四方，扭扭捏捏成何体统！”
这样，穆岳才下定了决心，决定要出国踢球！
于是，江西方面回复宿茂真说，只要穆岳尾椎骨的伤势好了，就能和孙阳一起飞赴国外。而在穆岳养伤的这一两个月时间里，刚好让李枭他们办理各种手续。
就这样，所有人的意见都统一了：要将孙阳、穆岳和孙承海送出去。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去哪里？
目前，荷兰的阿贾克斯、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德国的拜仁慕尼黑、甚至比利时的安德莱赫特都提出了邀请。
李枭和宿茂真看着手上的这些名单，陷入了纠结之中。
“我觉得，要去就去最大牌的。”宿茂真说，“拉玛西亚肯定是最好的选择，这个星球上，难道还有人能拒绝诺坎普的邀请？”
李枭立刻摇了摇头：“不，拉玛西亚是最坏的选择，我第一个要排除的就是它。”
“为什么？”宿茂真傻眼了。
“拉玛西亚的天才实在太多了。”李枭说道，“你忘记了久保健英吗？他现在就在拉玛西亚。区区一个日本天才，就把孙阳和张二狗逼到了那样的境地……在拉玛西亚还有全世界最好的少年球星，像久保健英、迪特玛奥托、贾努扎伊这样的天才，不知道有多少……孙阳和穆岳去了那里，很快就会泯灭于众了。”
“也有可能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奋起直追创造奇迹啊！”宿茂真不依不饶地说。
“确实有那样的可能，不过我们不能冒这样的风险。”李枭说道，“我们必须要稳妥的选择一个他们可以接受的挑战，太过夸张的越级打怪，很容易挫伤他们的自信心。”
宿茂真说道：“好吧，你说服我了。那么，第二大豪门拜仁怎么样？”
李枭摇了摇头：“这也不合适。德国人踢球的风格普遍比较硬朗。想想我们和他们比赛时候高大强壮的后卫和中锋吧……在十几岁的年龄段，高加索人种的身体比我们黄种人好太多，孙阳和穆岳去了德国，恐怕会在激烈的身体对抗里迷失自我……”
宿茂真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那阿贾克斯似乎是最好的选择了，他们的青训营世界一流，一直秉持克鲁伊夫的技术流路线，培养青年球员很有一套。而且我们去他们那儿比赛过，孙阳和穆岳对阿姆斯特丹都没有陌生感。”
李枭点头道：“确实，安德莱赫特虽然不错，可是比利时联赛的强度太低，去那里未必能见到世界足球的最高水平。相比之下，阿贾克斯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
“好吧，那就让我联系江西、你去问问孙承海，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去阿贾克斯吧！”宿茂真笑着站了起来，这就去打电话了。
第278章 舆论的风波
交流的过程很顺利，孙阳和穆岳很快都同意了李枭的选择，他们的父亲也都没意见。
于是，他们出国的第一站，就定在了荷兰阿贾克斯足球俱乐部！
李枭和李饶分别代表上海东宝足球俱乐部和八一足球俱乐部向阿贾克斯发出了邮件，答应了他们的试训邀请。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很快就引爆了阿贾克斯。
基什纳听说了这个消息，瞪大了眼睛，狂笑道：“哈哈哈哈！sun要来了？他要和我做队友了？哈哈哈哈！”
德波尔、博格坎普、布林德都笑了：“没想到，这场sun的争夺战，最后竟然是我们赢了！”
他们立刻封锁了消息，禁止任何人向媒体透露讯息。
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信息很快从阿贾克斯俱乐部泄露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信息是怎么泄露的，总之，阿姆斯特丹的本地媒体率先报道了这个小道消息。于是，荷兰人的八卦之心立刻熊熊燃烧起来。在这个以足球为王的国度，任何阿贾克斯“未来”青训营的消息，都能引起不小的轰动。
几天之后，不仅仅是荷兰，整个欧洲的新闻网络都行动起来。从最北边的挪威丹麦，到最南边的西班牙意大利，每一个欧洲国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sun要去阿贾克斯了？”
“sun去了阿贾克斯青训营！”
“你知道吗？那个中国天才sun答应去阿贾克斯了……”
突然之间，整个欧洲足坛都骚动起来，每一个俱乐部都惶惶不安地盯着荷兰的“未来”青训营。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中国这个“沉睡的巨龙”，终于要开始苏醒了？
记者们立刻冲进了阿贾克斯。在一场荷兰甲级联赛的比赛过后，采访的记者竟然破天荒的没有问联赛的问题，反而问起了这一场转会风波！
“请问德波尔先生，最近在足球圈有人传说，曾经轰动全球的中国足球天才sun就要加入‘未来’青训营了，请问这是不是真的？”
德波尔脸上一愣，犹豫了片刻才说道：“请问你们是从哪里听说的消息？我只能说，‘未来’青训营欢迎全球任何一个国家的热爱足球、并有志于成为职业球员的优秀青少年。我们阿贾克斯的青训曾经培养了无数世界级的足球巨星，而且在未来也会培养更多的优秀球员。但是，哪一位球员会参加到我们的青训中来，这不是我负责的事项，你们可以去采访青年队或者少年队的教练。今天我们还是来谈一线队的联赛吧……”
德波尔不愧是混迹足坛的老手，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轻描淡写地将这个问题挡了回去。但是，这样一来，反而彻底引爆了欧洲足坛对中国天才的猜测，在网络上，关于孙阳的消息充满了欧洲的各大足球论坛。
在论坛上，sun粉和sun黑各执一词，争执得不可开交。力挺孙阳的粉丝们认为这是中国足球的新希望，沉睡巨龙的新开始。只要孙阳在阿贾克斯打下一片天，中国的足球就能在他的带动下兴旺发达，13亿人口将爆发出巨大的足球能量。
至于sun黑，列举出了之前出国踢球的中国人，拿出他们现在的情况进行对比，从而论证中国少年就算天赋异凛，最终也只能混到世界三流，从来没一个能挤入世界一流球星行列。
这样的论战从来就不会有结果。但是欧洲人的素质明显比中国人高，论坛没有变成脏话弥漫的骂街场，所有人最后都说：让时间来检验一切！
在这段风云变化的时间里，孙阳和穆岳这两个孩子，一个在上海、一个在江西，正在疯狂的恶补英语。
两个人知道自己要出国了，立刻从零开始学习英文。
刚开始孙阳还奇怪，自己要去的是荷兰，为什么学英语，不学荷兰语呢？
李枭告诉他，虽然荷兰语确实是荷兰的官方语言，但荷兰人从小就接受英语教育，电视节目中也充斥着大量的英文节目。因此，90％的荷兰人都能像使用母语一样，熟练的使用英语。相比只能在荷兰、比利时使用的荷兰语，学习全世界通用的英语，显然是性价比更高的选择。
就这样，孙阳在家里跟着孙承海学，在足球学校里跟着李枭学……他几乎已经不像一个职业的少年球员，反而像一个应付英文考试的普通学生。
至于穆岳就更不用说了，躺在病床上的几个月时间里，他只能看英语教材和英文原版的电视节目，以尽快熟悉这门很快就要使用的语言。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他们两个的英文水平只能说半斤八两。毕竟不是习惯读书的孩子，在这么小的年纪要迅速掌握一门外语，对他们来说还是有点太难了。
不过李枭和孙承海都清楚，学习外语最重要的还是环境。以孙阳和穆岳的智商，只要在荷兰呆上几个月，很快就能说一口流利的英文了。
就这样，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可是，就在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李枭突然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足协竟然有人放出了风声，希望孙阳和穆岳不要在这个时候出国试训！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李枭也是愣了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足协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个吹风消息实在太没有道理了！
球员出国试训并不是转会，本来根本就不关足协的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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