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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盖世君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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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德丽没有回答拉克丝的话，而是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昏迷过去的嘉身上，用已经完全变形的手指，在海面上一寸寸艰难的挪动到了嘉的身边，看着他那如雕塑般俊朗的脸庞，表情凝重，似乎在考虑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奈德丽脸上凝重的考虑让拉克丝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看了手中小巧的如同玩具的华丽魔杖，心中低语：“如果她真的那样做，那我就只能……靠你了。”
和嘉半个月相处的点点滴滴的记忆片段在奈德丽脑海中反复回放，最终，她脸上的凝重倏然消失不见，苍白美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病态的温柔，她忍着剧痛，用已经完全变形的手指，紧紧握着嘉的手，对拉克丝说：“我输了。”
拉克丝愕然，手中握紧的魔杖也松了些，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狂野霸气的少女，居然会用如此释然的口气，对她说出我输了这三个字。
她更没想到，奈德丽拼命靠近嘉，并不是想取回烙印的力量，而是为了握着她的手。
“你还可以尝试一下的。”拉克丝冷冷地说：“如果你取回之前烙印在嘉身上的力量，那么你还有机会打败我。”
奈德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你知道烙印的秘密？”
拉克丝冷哼了一声，“我只是想不到能得到图腾传承的你居然是这种任性的蠢货，才一时大意让你得逞。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的魔力已经完全枯竭了，如果你尝试一下，说不定，你还真能赢我。”
奈德丽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微笑，“想不到我当初的任性还真的对了。”
拉克丝冷冷道：“我说过，你还可以尝试一下！”
“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尝试的。我知道你的魔力已经枯竭了，但就算如你所说，取回烙印的力量能战胜你，那也是豹神的力量而不是我自己的力量，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奈德丽微笑着说：“更何况，强行取回烙印的力量，不仅对我会对我以后的修炼进度造成伤害，对嘉会造成更大的伤害，甚至他可能会终生残疾，难道你想要这样吗？”
奈德丽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拉克丝，眼中闪过一丝聪慧的笑容：“如果我真的强行终止烙印，割断我们之间的联系，那我才是真正输了，不仅输给了你，更输给了我自己。我知道，只要我和他的羁绊在一天没有割断，那我就不算真正输给你！哈，哈哈……”
“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
“信！我当然信！”奈德丽大笑：“但我更加相信，你对他的爱比对我的很要浓烈很多，要我一死，与我有烙印联系的他也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你绝不会杀我，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你说得对，我不能。”
拉克丝叹了一口气：“你聪明的真让人讨厌。”
“彼此彼此。”
拉克丝美丽的脸笼罩着一层杀机：“虽然我不能杀你，却能让你比死还痛苦，你想知道，猫是怎么戏弄毫无反抗的老鼠的吗？”
拉克丝带着高贵而又残忍的笑容，一步步向奈德丽走去，把脚踩在了她握着嘉那只手的手骨上。
拉克丝语气冰冷：“放手。”
奈德丽语气坚定：“不放。”。
“咔嚓。”
骨骼碎裂的声音。
“放手。”拉克丝把脚往下挪，踩在了手的下一寸地方。
“不放。”
咔嚓。
又一寸骨骼碎裂。
“放手。”
“不放。”
“咔嚓。”
“放手！”
“不放。”
“咔嚓。”
“叫你放手！放手放手放手！”
……
拉克丝表情冷酷，一寸寸的将脚挪动，奈德丽咬着牙忍着剧痛，苍白的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痛苦，却始终没有喊出一声来，她握着嘉那只手的手骨已经完全被踩碎，整只手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本能的抽搐颤抖着——那是一种生物在无法控制自己肢体时才会出现的抽搐共性。
由始至终，奈德丽都没有放开握着嘉的手。
发泄过后，拉克丝似乎也平静了下来，说：“你为什么不放手？”
奈德丽脸上浮起一个怪异的惨笑，露出满是鲜血的牙齿：“我想要的东西，在看得见的时候，一定要用力抓住，就算骨头俱碎，就算疼痛难熬也要用力抓住。因为我知道，一旦放手，就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爱情，尤其如此！我既然认定了他做我的男人，就不会放手！”
拉克丝平静道：“你应该知道，你赢不了的。”奈德丽的脑海中闪过嘉奋不顾身为拉克丝挡矛的那一瞬，心中蓦然一痛，黯然道：“我知道我赢不了，但我也未必会输。”看了看两人紧握的手，听着奈德丽那萧索无奈的语气，拉克丝感同身受。她的目光似乎穿越了遥远的距离，放在了王座上的那个女人身上，同样黯然道：“我知道我不会输，但我也未必会赢。”
第152章 遗憾，什么都没发生
嘉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像一只灵敏的豹般猛然挪动自己的身体，做出一个急速闪避的本能动作，因为奈德丽那无法躲避，威力无边的一矛仍然残留在嘉的潜意识中，正带着毁灭般的气势，向他射来。
“我怎么会回到了这里……”稍稍清醒过来后的嘉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海啸汹涌的海面上，而是躺在了自己舒适的床上，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这么说，她们两个之间的战斗结束了，谁输谁赢？”
想起了奈德丽那让人无法忘记的一矛之威，嘉心有余悸，不由得担心拉克丝起来。哪怕他之前对拉克丝再有信心，在见识到了奈德丽那长矛的威力外，这种信心也大打折扣，他甚至有些后悔让拉克丝与奈德丽战斗了。
意识完全清醒过来的嘉感到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和轻微的声响，侧过头去，才发现奈德丽正象一头小豹般，乖乖的依偎在他身边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火爆暴露的身材曲线也一览无遗。
这场景，在半个月的相处中，嘉是经常见到，平心而论，平时面对这样的场景，嘉的心多多少少会有些心猿意马和兴奋的，但现在不同，嘉现在很清楚奈德丽和拉克丝的决斗已经结束，拉克丝不见踪影，而奈德丽却出现在了这里——难道说，是拉克丝输了？
嘉心中升起了一丝焦躁，他粗暴地推了推正在熟睡，乖巧的宛如一只温煦豹子的奈德丽，声音中有些掩饰不住的焦虑：“喂，醒醒！”
“痛！”奈德丽呲牙咧嘴的叫了起来，嘉粗暴的动作让触痛到她那只完全被拉克丝踩碎骨头的手，虽然最高级的法术和药物治疗过，但要短时间恢复，显然是不可能的。
嘉焦急地问：“拉克丝呢，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奈德丽指了指自己缠绑着白色绷带的手，“你不先关心关心我么？”
嘉舒了一口气，认真看了看，才发现奈德丽那原本狂野美丽，充满冲击力的侵略性的脸庞有着掩饰不住的病人般苍白和憔悴，犹豫了一会，才问：“那……你们两个，谁赢谁输？”
“我输了。”奈德丽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声音有些无力。
嘉舒了一口气，这样一个骄傲霸气的女孩承认自己输了，那就说明的确是她输了，而且输的极惨。
嘉疑惑道：“可是……如果输的是你，赢的是拉克丝，那么，她怎么可能还会让你在这里？”
“因为我今天就要走了，我必须来见你。我是偷偷溜进来的。”
嘉惊讶道：“你要走了？”
“是啊，继续输了，就要旅行我们之间的赌约。我可是一个很守信的人。”奈德丽看着嘉，微笑着说：“况且，你不是一直想我走吗？”
“我……”嘉张着嘴巴，完全不知该说什么，他的确是想奈德丽走的，因为她的存在对嘉的日常生活实在影响太多了，她就像一颗不定时的炸弹，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与拉克丝和希维尔再次爆发战斗。但此时听到奈德丽说要走了，心中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没有自己预想的轻松。
“那……你什么时候走？”
“现在。”
嘉一惊：“那么快？”
“嗯。”奈德丽说：“所以，送送我。”
“好。”
……
阳光温煦，海风湿腻，一群蛮族武士站在战争学院的港口上，等待正在不远处单独相处与嘉相互告别的奈德丽。
告别的气氛，总是有些凝重的。
“我要走了，你会忘记我吗？”
“不会。”
“那你会想起我吗？”
“对你，我不需要想起，因为我从未忘记。”
奈德丽露出一丝微笑：“那就是不会想起。”
嘉也同样微笑到：“因为不会忘记。”
的确，半个月的亲密相处，奈德丽的身影不可避免的深刻在了嘉的脑海中。或许他对奈德丽并没有喜欢到会常常思念的地步，但也绝不会忘记。
奈德丽看了口气，看着俊朗高大的嘉，笑着说：“诶，真的有些舍不得呢，真想现在就把你打趴下，拖走。”
嘉脸色有些僵硬，“这样不好。”
“开玩笑而已。”奈德丽微微一笑，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垂涎三尺的表情：“把你强行带走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在走之前，我还要……”
看到奈德丽这幅表情，嘉实在无奈，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虽然他比奈德丽高了大半个头，体格也健壮了不少，但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实在太大，奈德丽每次想咬他都能轻易得逞，所以嘉完全放弃了反抗的念头，闭上眼睛，等待奈德丽咬。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嘉感觉奈德丽轻柔温润嘴唇凑到了他的嘴边，深深的亲了一口，这一吻，温柔缠绵，韵味深远。
“啊……”奈德丽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爽朗道：“原来亲比咬的感觉要好。”
嘉苦笑道：“我也这么觉得。”
“那么……我要走了。”
“嗯……好。”
“走之前，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呃……问。”
“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危险，你会不会奋不顾身来救我？”
“会，我们是朋友。”
奈德丽意味深长的看着嘉，眸子中闪烁莫名的光，“如果你是遇到危险，我会奋不顾身的救你的，就像你救拉克丝那样，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此时嘉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奈德丽这句话所表达的情义如火般灼热，烫得嘉喘不过气来，他挠了挠头，才缓缓说：“呃……谢谢。”
奈德丽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说：“这么忸怩，可不像你。难道我也为你奋不顾身的资格也没有？”
“不……不是……”嘉有些慌乱，“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会说这些。”
奈德丽淡淡地说：“你就当我妒忌你能奋不顾身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挡在拉克丝前面。”
嘉现在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本就异样的告别现在显得更加沉重了起来。
嘉认真打量着美丽狂野，浑身散发着霸气的奈德丽，似乎很妒忌惊奇这个词会在她身上出现。
“那么，我走了！”奈德丽舒了口气，用力拍了拍嘉胸膛，微笑着说：“你在战争学院有那么多优秀的女人喜欢关照着，没有我黏着，你就恢复自由了，是不是很开心？”
似乎是受到奈德丽笑容的感染，嘉也舒了口气，微笑着回应：“你要走了，我不仅不开心，反而有些遗憾。”
奈德丽奇怪地问：“哦，遗憾，发生了什么事？”
嘉苦笑道：“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哈哈！”听懂了的奈德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霸气张扬，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在这张扬的笑声中消散。
她看着嘉，狂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暧昧的神色，说：“如果哪天你想我了，记得来找我，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弥补你这个遗憾！”
“打败你？那太困难了！”嘉露出阳光的微笑：“要是我打不败你呢！”
“那你就弥补我的遗憾！”
“哈，哈哈！”听懂了的嘉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奈德丽也狂放地笑了起来。
两人相视大笑，一种前所未有的默契和亲切感浸润着彼此的心灵。
“我走了，再见！”奈德丽说完，就转身向站在港口等待她的蛮族武士们走去，她的步伐沉稳有力，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
嘉看着奈德丽那渐渐走去的背影，阳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栗色的长发迎风飘舞，她今天穿着的宽松衣服衣服将她充满了野性诱惑的身材完全遮挡住，但不知为什么，嘉此时却觉得她的背影比她一丝不挂的时候要好看得多。
嘉似乎想起了什么，冲着奈德丽大喊：“对了！你还没告诉我！烙印是什么！”
奈德丽回头，嫣然一笑，声音响彻云霄：“那是我们两的羁绊！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说完，奈德丽踏上了远洋巨舰，消失在嘉的视线中。
一声笛鸣，巨轮推开海水，驱动远洋巨舰离开港口，奈德丽迎着海风，深深地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栗色的长达猎猎飞舞。她的目光看着那宏达壮观，五光十色魔法光带闪烁的战争学院，想起那半个月亲密相处，奈德丽的嘴角浮起一丝甜蜜的微笑，她的人虽然远去，她的青春，热情，都交织成了一个最美丽的梦，永远的留在了那个两人黏在一起，形影不离的房间中。
看到载着远洋巨舰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嘉心中五味陈杂，有不舍，有怀念，有惋惜，但更多的则是轻松。
沉浸在这种轻松感中的嘉并不知道，一场更大的考验正在等待着他。
希维尔所说的解开他符封印的第二次考验正在等待着他。
她这次安排的，又会是什么考验呢？
嘉不会知道，这次考验，对希维尔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她必须去面对她不愿对面的情感，才能为嘉争取封印被解开的机会。嘉更不会知道，为了他，她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大多数的鱼，都是不知道水的存在的。
第154章 我是女王，但我首先是一个女人
这看似是贾克斯与希维尔的对话，其实又何尝不是希维尔对所有人的对话？在场每一个跟随她南征北战，一起踏入深渊，越过熔岩，哪一个不被她的风采折服，心生爱慕？
聪明的人都知道，她是在借贾克斯，给所有人答案。
希维尔叹了口气：“你真傻。”
贾克斯微笑着说：“那是因为你值得我傻。”
希维尔第一次觉得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重，那种掌控一切的气场在这种深若大海般的深情根本无济于事，她看着一脸豁达的贾克斯，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这样的问题，她迟早都要面对的，这不仅是对爱慕她，追随她，视她为信仰的在场所有人的交代，也是她自己对自己的交代。
所以，她必须说下去。
“我是你的信仰？”
“是的。”
“可是，你的力量，比我强。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甘于站在我身后，默默守护，视我为信仰？”希维尔一字一字认真的问道：“在拥有了力量之后，为什么还需要信仰？”
“因为对我来说，信仰就像阳光，摸不着，却必不可缺。”贾克斯道：“信仰的人类赖以生存的最主要力量之一，我的力量，来自于我的信仰，也就是你。”
希维尔侧过身，与贾克斯的目光两两相对，认真的问：“如果你的信仰背叛了你呢？”
“我依然会坚守我的信仰。”贾克斯坚定地说：“哪怕全世界背叛了妳，那我依然会站在你背后，背叛你这个世界。”
贾克斯单膝跪下，对着王座上的希维尔，大声朗诵守夜人的宣誓：“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我将尽忠职守，生死於斯。我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我是抵御寒冷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唤醒眠者的号角，守护王国的坚盾。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这段流通于大陆上守夜人的誓言，此时在贾克斯读来，却格外震撼人心！贾克斯的声音响亮清晰，每一个字，都像烙人的心里，这并不是因为语言的魅力，而是贾克斯的确就像是最尽责的守夜人般，二十多年来日/日夜夜守护者，用自己的行动，来升华了这段誓言。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震撼了，他们完全料想不到，剧情会这样发展，哪怕是高坐在王座上，能以波澜不惊的气度去对待任何事物的希维尔都无比动容，她看着单膝下跪的贾克斯，内心忽然升起一种感动。她非常明白贾克斯此举是为了帮她说服说有人。
巍峨如山，深情如海，强大如天，多么完美的一个爱人。
对面这样一份深重的情义，对面这样一个男人的宣誓，希维尔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良久，希维尔才有些惆怅地说：“如果你早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仰望，而是并肩，你说，我们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贾克斯沉思了一会，才说：“如果是二十年前我明白这一点的话，我一定不会只是站在你身后仰望，而是会奋不顾身的与你并肩。但现在我明白了，我依然会选择静静在你身后仰望着你。”
希维尔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已明白，爱情之花可能会凋谢，但信仰永远不会，你是我的信仰，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我的心里成为永远。”贾克斯沉声道：“况且，我已深深明白，爱情不是努力，去牺牲就可以得到的。”
“的确，爱情，本就不是一味的牺牲，若没有刹那间心灵的交会，就算这牺牲再大，也无法擦出爱的火花。”希维尔像是想通了什么，再度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王者风采，对着所有人说：“我用二十年的时间去印证，爱情并不是遇上好的人，而是遇上对的人！爱情，是一场自然而优雅的等待，既然我遇上了，我就不会放手。”
“所以……”希维尔的声音带着笼罩一切的威严：“我决定，我要解开嘉身上的封印！”
虽然所有人心底隐约猜测希维今天召集他们来是为嘉的事，可当真正得到证实时，他们的心里还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们都是战争学院的高层，自然知道学院最核心的机密，作为符之地唯一一个具有强大封印与解封印力量的水晶枢纽，一旦用以解开嘉身上的封印，那么原本水晶枢纽的封印就会损毁，整个学院都会陷入血与火的炼狱中。
大厅一片沉默，如果不是贾克斯与希维尔那些对话，让所有人感同身受，恐怕现在整个大厅已经群情激愤了。
“我反对。”
“我反对。”
“我反对。”
“我也反对。”
沉默良久，一声声反对声逐渐响起，这些声音不强烈也不激昂，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我就知道你们会反对的。”希维尔轻轻一叹，即使前面有贾克斯配合作为铺垫，但这件事实在太过艰难也太过任性，在希维尔正式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她就知道一定会面临这个局面。
她虽然是他们的信仰，但这并不代表她的任何决定都能他们无条件的遵从，在场的人虽然真心的奉希维尔为王，敬仰她，拥护她，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也有自己的利益诉求，他们每一个人看待事情的目光都是不同的，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为希维尔牺牲自己的性命，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赞成希维尔只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让整个战争学院，让他们努力建立起来的繁荣圣地陷入血与火的炼狱中。
“陛下，您要知道，您的每一个决定都直接影响着战争学院百万子民利益和生命，战争学院虽然是以学院著称，但我们都清楚的知道无论是规模，经济，还是政治权利，都足以与大陆上的其它国家比肩。”一个上了年纪，满头白发的老魔法师站了出来，恭谨都又无奈地说：“如果仅为了一个人而让整个战争学院百万子民都陷入危机中，那这种做法实在是太任性了，您要知道，您是战争学院的女王。”“是的，我是战争学院的女王。”希维尔深深叹了口气，她的眸子有些黯淡，却又逐渐明亮起来，坚定而温和地说：“我是战争学院的女王，但我首先是一个女人。”
第155章 我只是一个女人
“我是战争学院的女王，但我首先是一个女人。”
希维尔的话让所有人一愣，他们显然没想到，雍容优雅，风采无双，符之地最负盛名的战争女神居然会用如此落寞的态度说明自己只是一个女人。
“你们知道吗？对一个女人来说，就算成千上万个人对她敬仰膜拜，也比不上她心爱的人的一个笑容。”
希维尔的目光在每一个沉默的人脸上扫过，缓缓的问：“你们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吗？”
没有回答希维尔这个问题，因为他们也的确不知道，就连贾克斯，也不知道希维尔的真实年龄，达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年龄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只要达到了传奇，就能拥有数百年的生命，而传奇之上的境界，更是有着超过千年的漫长生命，所以希维尔这个问题，有些让人莫名难解，却又强烈的勾起了每一个人的好奇心。
希维尔究竟多少岁了，十八，二十八？
他们在多年前就一直陪伴希维尔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她的风采，她的强大，她的气势，都会让人下意识的忽略她的年龄。
无论是从她的外貌还是从她的气质来看，她都仿佛一直处于女人最好的年龄阶段，既有少女的顽皮幽默，也有着女人的成熟优雅，更有智者的淡定从容和老者的沉静如水，她是如此完美，如此从容，仿佛永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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