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女儿不可能是魔王-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哪怕只是把魔剑。
“这一切,都是奥丁的意志。。。。。。”老态龙钟的祭司回答着,揭下了他头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张无比苍老的脸庞。而他原本右眼的位置,此刻却是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祭司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无比狰狞的笑容:“奥丁为了传说中的智慧,挖去了自己的右眼。为了诺曼的未来,我也同样如此。。。。。。我看到了一切!奥丁都告诉我了!”
提到这位诺曼神话中的众神之王,祭司的声音也变得嘹亮起来,他抬起头,挥舞着双臂,大声呐喊道:“是的,奥丁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十字架和新月将会展开连绵千年的战斗;无家可归者终会回到他们离开无数年的土地;浑身血色的勇士会驾驭着钢铁的巨兽,摧毁诺曼的一切!”
“我不允许!不允许!诺曼是诺曼人的!”年老体衰的身体此刻却爆发出了年轻人才有的活力,祭司浑浊的眼中,却被一片赤红所取代,他死死地盯着伊瓦尔,眼中满是疯狂:“奥丁选择了你,伊瓦尔。诺曼人的无骨者,你已经替奥丁夺回了诺曼的一个圣地,既然你可以做到。。。。。。那么,就将其他的四个也一起夺回来吧!让诺斯的旗帜,飘扬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奥丁祝福诺曼!战斗吧,伊瓦尔!”
眼前的人,多半已经疯了。
或许自挖右眼的痛楚,让他在幻觉中看到了什么。而这个癫狂的老人,显然已经无法分清楚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了。无骨者在心中叹息着,原本这位大祭司是诺曼少有的明白人。可惜,现在已经疯了。先前虽然有些利用对方的成分,但是双方又何尝惺惺相惜呢。大家的目标都是一样的,壮大诺曼。
只是伊瓦尔想要的是世俗的权利,而;伊尼戈想要的是精神上的统治。可惜了,这个曾经睿智的老人。
心中的怜悯并不能影响伊瓦尔的判断,这位冷血的屠夫看着疯癫的祭司,冷漠的说道:“抱歉,我拒绝。”
似乎没有想到这位奥丁亲自选定的英雄竟然会拒绝,;伊尼戈睁大着他那被染红的左眼,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胆敢拒绝这份恩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伊瓦尔一脸平静的看着他,淡然的说道:“这不该是诺曼人的命运,同样,也不会是我的命运。抱歉了,;伊尼戈。看来我今天来的时间不太对,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伊瓦尔的反应和奥丁的预言中所展现的截然不同。伊尼戈原本就不是清醒的脑袋,变得更加混乱了。他双手捂着脑袋,蹲了下去:“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他该一脸兴奋的收下提尔锋,而我则会加冕成为新一任的教皇,主宰一切。。。。。。”
伊尼戈,大概已经疯了。
和疯子是没什么好说的,伊瓦尔最后怜悯的看了一眼。他拍了拍手,听到这个约定的信号之后,早已在神庙门外等待多时的护卫们,赶忙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护卫的首领,伊瓦尔的弟弟比约恩看到那蹲在地上,不住呢喃的伊尼戈,年轻的脸上皱起了眉头:“大哥,他这是怎么了?要是那帮祭司知道我们把他们的首领弄成了这样。。。。。。”
伊瓦尔摇头,叹息道:“为了心中的执念,他已经疯狂。真是可惜了。。。。。。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走吧。”
比约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年轻的勇士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亲哥哥。他示意身后两位护卫上前,扶起了伊瓦尔。
可是正当他们想要离开神庙的时候,伊尼戈却突然尖叫了一声,虚弱的身体抓起魔剑,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到了无骨者的面前。
“不,你不能走!你还没有拿起它,你是它命中的主人!诺曼人的王者!而我,也会加冕。。。。。。”
比约恩皱眉,但是伊瓦尔却摇了摇头。大哥总是正确的,比约恩也没有继续和这个半疯的祭司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他一把推开祭司,大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时代变了,老头子。好好的呆在神庙里,等着我们得胜归来吧。”
“不。。。。。。你不能这样,你还没有拿起它。。。。。。”
祭司已经完全的疯狂了,被推倒在地的祭司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可惜年老的身体却根本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祭司趴在地上,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了无骨者的腿部,而另一只手却抓着魔剑,高高的举起:“拿起它,无骨者,这是你的命运!诺曼人。。。。。。”
祭司的眼中已经再也没有了一丝清明,浑浊的眼中只剩下了疯狂。伊瓦尔明白,他所认识的那个德高望重的伊尼戈大祭司,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英雄迟暮,最是惹人惋惜。伊尼戈祭司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英雄人物,靠着他的手腕和力量,守护着诺曼的秩序。保护着这个民族,不被无休无止的内战所毁灭。但是显然,他已经到了尽头。他的故事,该结束了。
伊瓦尔挥手制止了想要采取某些极端手段的手下们,在伊尼戈喜悦的目光中,伸手抓住了魔剑:“对于一名英雄来说,死在床上是可耻的。最好的落幕无非就是被另外一名英雄杀死。。。。。。永别了,伊尼戈!”
冰冷的剑身欢笑着没入了老人的体内,而一股无形的热流却从剑身上传递过来,不断的流向伊瓦尔那残疾的身体。如同浸泡在温泉中一般,伊瓦尔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无数小手温柔的抚摸着,虚弱的身体中,强大的生命之力,正在不断涌现。他感觉,自己好像无所不能,思维无比的清晰。一些以前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现在却。。。。。。
无骨者推开忠心的手下们,自己站了起来。
比约恩看着瘫了几十年的哥哥,现在却站了起来,年轻的脸上满是震惊:“大哥,你。。。。。。”
到底是年事已高,伊尼戈的生命之力并没有剩下多少,不久之后就被魔剑啃噬殆尽。伊瓦尔伸了一个懒腰,浑身的骨头发出一阵清脆的爆响。他看着手中的魔界,目露痴迷之色:“这感觉,真是。。。。。。难怪你会被称为魔剑。。。。。。不过,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
凶恶的魔剑颤动着,发出阵阵剑鸣,好像在回应着新任的主人。
伊瓦尔感觉自己的状态从未如此之好,他忍不住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魔剑,向着自己的属下们宣布道:“伊尼戈大祭司已经用自己的生命向着奥丁献祭,换来了神的预言!诺曼永不为奴,而我们必将为王!”
“我现在以所有诺曼人的牧首的身份宣布,大圣战开始了!”
“让南方的帝国人,见识一下齐格飞的子孙们的勇武吧!天佑诺曼!”
第一百一十五章十六的担忧
(感谢故人影和悠猫的打赏,这进度实在是有些磨叽了,我加速一下吧。。。。。可恶,好想直接去魔界。)
温柔的月光下,一个偏僻的山洞中,一个白发的年轻人正坐在篝火前,默默地施展着法术。而他的周围,悬浮着数百颗银色的光点,如同漫天的星辰,众星拱月一般将他环绕在其中。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德斯蒙德领主的幕僚。
赫尔明特·睿摩尔。
赫尔明特闭着眼睛,满脸的肃穆。英俊的脸上再也无法看见一丝轻浮,双手的十指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在刹那之间做出无数无比繁复的手势。年轻的法师眉头紧蹙着,好像对结果很不满意,然而剩余的魔力却无法支持他继续下去了。无可奈何之下,赫尔明特只得中断了施法。
银色的光点们轰然炸开,将昏暗的洞穴照的一片银白。赫尔明特从一旁的小木箱中取出一个小袋子,将里面银色的粉尘全数倒在了正默默燃烧着的营火上。
哄的一声,原本暗淡的营火,瞬间爆起一人高来,而原本橘黄色的火焰,也变成了苍白一片。在这苍白的火焰中,慢慢的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来。
女子背对着赫尔明特,伏案正在做着些什么。赫尔明特看不到她的脸,但是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却足以勾去他所有的心神。她并没有穿贵女的席地长裙,而是穿着大逆不道的短裙。欺霜赛雪的玉腿没有丝毫瑕疵,就这么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穿着短袜的小脚也没有老实的呆在鞋子里,小脚边只有一只圆头皮鞋,而另外一只,则不知道被她踢到哪里去了。
膝上短裙好评!
不对,简直是伤风败俗之极,这样的暴露,简直该直接绑上火刑架烧死!
简直是教科书一般经典的不良少女,可以直接把自己的礼仪老师气死的那种。可是没办法,谁让她是他的老师呢。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老师这副德行,但是作为一名弟子,赫尔明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她注意一下自己的仪表。赫尔明特移开恋恋不舍的目光,咳嗽了几下说道。
“咳咳,老师,你让我做的那些测试,已经有了结果了。。。。。。”
“是吗?”
赫尔明特的魔法老师,魔女议会的议长,大魔女福尔图娜答应着,转过了身。一如既往的,虽然下面穿的是离经叛道的短裙,但是上身却依然是传统而朴素的蓝白色女仆装,脑袋上也依然戴着她的白色女仆头环。如同冰雪一般冷清的脸上,满是严肃的雕刻着手中的木雕。都说认真起来的男人最迷人,但是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虽然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给人以无比的距离感。如同那天上的星辰,可望而不可及。但是此刻的她将全部的心神全部投注在了手中的木雕上,仿佛手中的并不是木雕,而是她失散多年的爱人一般。温和而湿润的目光,默默地注视着手中的木雕。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是如此的迷人。
如果,不看她头上套着的那条蓝白色条纹的女士**的话。
不甚明亮的烛光下,如同女神冷清而温柔的女子,脑袋上套着一条**,正默默地雕刻着爱人的木雕。
这画面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了,赫尔明特不敢看。
“老师,你。。。。。。”
“嗯?”福尔图娜一惊,被徒弟从自己的世界中惊醒过来。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满含柔情的目光瞬间变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一般冰冷:“你什么都没看到,对吧?”
怎么可能没看到啊!
魔法师,一向是个高危的职业。除了来自老对手教会和那些愚民的压力之外,魔法师在修习魔法的过程中,自身也会遇到许多危险。
众所周知,人类是一个短生种。就算没有什么意外,也顶多只有短短的百年时光。而魔法师,却已经从本质上不属于人类了。魔法师能活多久,没人知道,因为几乎没有魔法师是善终的。就现在魔法师的平均年龄来看来看,千八百年总是没问题的。
然后,问题出现了。
人的大脑就如同水桶,能够记住的记忆是有限的。就魔法师的测试来看,大约是在一百六十年到两百年之间。而一旦超过了这个数值,就很危险了。新来的记忆没有地方存放,只好和旧有的记忆不断的冲突。一般人自然没有这个烦恼,就算是闻名于世的强者们,也很难活到那个岁数。
但是,魔法师不同。寿命漫长的他们,必然会遇到这个问题。
当然,这样的说法太过笼统。就具体的表现而言,大体就是精神分裂,老年痴呆,记忆紊乱。虽然魔法师早已想出了应对之策,但是这段时期对于新晋的魔法师们来说,仍然极为危险。稍不注意,就会留下许多无法言语的隐患。
比如成为幼女控啦,比如喜欢欺负自己的徒弟啦,比如几百岁了还没把自己嫁出去啦。
福尔图娜这位大魔女,一定是在这个阶段遭遇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使得她的脑袋被狠狠地刺激到了。所以才会变成像现在这样,大半夜不睡觉,把蓝白条纹的**套在脑袋上雕刻的變態。
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赫尔明特识相的垂下眼帘,过了一阵,当他再次抬起眼眸的时候,大魔女的脑袋上果然什么都没有了。很顺利的从一个午夜變態,变回了那个帝国皇宫中无比高冷,除了皇帝陛下谁都命令不动的女仆长。
“我愚蠢的弟子啊,我假设你有了什么重大的发现,所以才在这么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来打扰一位女士的睡眠。”
你反正没睡!你这个大晚上脑袋上套**的變態!
赫尔明特对着自己的老师欠了欠身,面有忧色的说道:“老师,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约克的十七个地点仔细的扫描过了。虽然的确有着部分魔力过剩的问题,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太过可疑的地方。。。。。。”
魔力是在世界不断流动的,自远古时代之后,诸神陨落,自然就没有神明会来调剂各个地区的魔力了。所以有些地区短时间之内魔力过剩也是常事,运行了无数年的世界自然会解决这些小问题,无需担心。
“是吗?可是我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福尔图娜闭着眼睛思考着,手中却不住的把玩着那个尚未雕刻完成的木雕。赫尔明特注意到,他老师手中的那个雕像,应该是个年幼的女孩。小女孩脑袋上带着一个可爱的软帽,身上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裙,双手抱着脑袋,正蹲在地上。福尔图娜的雕刻功力极好,就算隔着千山万水,赫尔明特也依然能透过魔法光幕,感觉出女孩正在瑟瑟发抖。
奇怪的是,那个女孩,身后却长着一对巨大的蝙蝠翅膀。因为尚未雕刻完毕的原因,应该是脸部的地方,现在却是一片空白。
福尔图娜思索片刻,始终是不得要领。最终,她还是放弃了继续思考。大魔女转身将手中的木雕小心的放回了工作台上,用细微的声音叹息着:“第十万个大小姐的雕像也要完成了,阿卡迪亚大小姐,我们的约定,可马上就要到期了。。。。。。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阿卡迪亚,帝国历史上那个出了名的女暴君?
赫尔明特心中有着无数的迷惑,但是看他老师现在的这副摸样,他却根本不敢开口去问。
福尔图娜放好木雕之后,回过头来继续用看渣滓一样的眼神看着赫尔明特:“我愚蠢的徒弟啊,看来你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没用,果然什么都没查出来。。。。。。算了,我姑且就相信费依的说法,她只是在进行一次魔界转移实验罢了。。。。。。哼,这个满口谎言的疯女人。以前和帝国合作的那次,所造成的伤痛到现在都没好,现在又想着继续了?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吧,为什么非得用这么蹩脚的理由搪塞我呢?”
你知道我什么都查不出来,还让我去查。。。。。。不过这个魔界转移实验到底是什么,以前也举行过类似的实验吗?为什么福尔图娜好像很不屑的样子。
老于世故的大魔女或许已经察觉到了弟子的异常,但是她却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面容冷清的议长对着满头问号的赫尔明特命令道:“北方总是传来莫名的强大魔力扰动,以你的实力尚且还无法感受到这个层次的魔力扰动。。。。。。我希望是我多虑了。现在,你回到梵卓身边去吧。他那里,或许更需要你的帮助。。。。。。不要给我丢脸!”
赫尔明特连忙点头应是,然而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福尔图娜却已经直接从自己那边,切断了这次的通讯。
唯独一声淡淡的叹息飘散在了这漆黑的夜幕中。
“千万,不要死了啊。。。。。。”
。。。。。。
“左前方三十里,十一艘。”
“后方四十里,七艘。”
“右方七十里,五艘。”
有了辛洛斯的指引,某位公爵就如同战神附体了一般,在整个北海窜来窜去,不断的欺负那些落单的诺曼人。飘扬着帝国鹰旗的战船如同**过境,将那些分散开来骚扰帝国沿海的诺曼人清扫一空。
“哈哈哈哈,这才是帝国的军人应该过的日子。凡是帝国鹰旗所到之处,敌人望风披靡!哈哈哈哈哈。。。。。。”连日来的胜利使得威廉喜上眉梢,这个原本还算自律的家伙,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为自己开了一瓶葡萄酒,庆祝起来。
无穷的战利品,敌人跌落海洋的尸体,部下们尊敬而畏惧的目光!这才是威廉想要的战斗!比起窝在约克,当个后勤官,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然而和兴高采烈的威廉比起来,辛洛斯的脸上却并没有多少喜色。
威廉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把酒瓶递到辛洛斯的眼前:“嘿,我的搭档,你不来一点么?我们刚刚可是又获得了一次伟大的胜利!高兴一些啊,不要老是皱着个眉头,你会嫁不出去的。”
辛洛斯对着这个搞不清楚他性别的公爵,翻了翻白眼。或许是因为太过年轻,又或者是因为从小没有朋友。就算是被比他低了几级的子爵这样鄙视,威廉心中却丝毫没有感到愤怒。他仍然大口的灌着葡萄酒,辛洛斯看见这货这副鬼样,也很无奈:“威廉,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离开这片海域了。”
“嗯?怎么了,是又有敌人的大部队追上来了吗?”
先前的战斗并非一帆风顺,诺曼的骚扰部队有时会碰上帝国的主力。同样,他们这支专门欺负落单诺曼人的舰队,也经常被诺曼的主力撵着跑——不过在辛洛斯的帮助下,总是有惊无险就是了。
“不。。。。。。并非如此。只是附近再也没有零散的诺曼船只了,他们大部分已经聚集在一起了。以我们的实力,恐怕。。。。。。”
威廉说到底只是一个公爵而已,他手下的实力根本不能正面对抗那些诺曼的大舰队。而海战,就算想要取巧也十分的为难。
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但是就这么离开,也不是他的作风。发战争财和死人财永远是最快的,这几日的连续作战,虽然非常疲倦,但是收获却可谓巨大。就算用最悲观的估计,船舱中那些装备少说也能换个近万的金币。这一阵的收入,几乎要超过他领地的一年税收了。
帝国人除非是正规军,不然是不会对装备太过挑剔的。他们可不管他们手里的是战斧还是长剑,也不会管是来自帝国的铁匠还是诺曼人的尸体。
威廉有些不甘心,但是辛洛斯的判断一向是准确的。先前和他合作的这么愉快,威廉也实在是不想和这位搭档翻脸:“真的没办法了吗?我们。。。。。。要么,我们再干三票,就马上回去,如何?”
辛洛斯摇头:“威廉,我不懂军事。但是我知道,对方那么多的船没回去,肯定知道帝国这边已经开始针对他们了。如果我是诺曼人的指挥官,就会选择立即收缩兵力。。。。。。不管他以后打什么主意,都不是我们的实力所能匹敌的。我们已经赚的够多了,收手吧,威廉。”
“唔。。。。。。”
虽然近阶段的收入不少,但是比起金币,他更注重自身的安全。爱丽和娜诺卡还小,德斯蒙德的诸位也在等他回去,他绝对不能死。。。。。。
威廉其实已经被辛洛斯说动了,他知道子爵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但是爱好冒险的他,暂时还无法下定决心:“我们打了这么多次胜仗,手下们的士气都很高昂,如果贸然退兵的话,恐怕他们也会有怨言吧。”
威廉手下的数千人,并不全是他的私兵——他一个继位不久的公爵,怎么可能养得起那么多的常备士兵。剩下的那部分人,更多的是一些无家可归者和流浪者,以及少部分的佣兵。他们跟随着公爵来到这里,只是想用自己的命,去拼一条活路出来而已。他们可不会管公爵的死活,他们只会管他们能拿到多少钱。像这样全胜的情况下,还让他们退兵,恐怕真的会生出什么变数来。
诺曼人不过如此,完全不是我们的对手。这样的想法,恐怕已经在那些不久前还是农夫的人心中扎根了吧。
威廉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
“唔。。。。。。”
这次轮到辛洛斯纠结了,不过很快的,辛洛斯却不用继续烦恼下去了。
一艘帝国的小船追上了靠岸修整的威廉船队,在威廉手下们的注视下,身穿帝国军服的传令兵将一封封着火漆的信件交给了威廉。
“请问是诺曼底公爵,威廉阁下吗?我这里有一份水爵阁下给您的命令。。。。。。是的,水爵阁下命令您,不管战况如何,立刻前去与他汇合。。。。。。”
威廉看完传令兵给他的信件之后,默默地点了点头。而传令兵在向威廉和子爵行了个礼之后,也不多话,打开舱门转身出去了。
子爵从威廉手中接过信件,仔细的读了起来。
“很好,至少我们不用再考虑是不是该退兵了。。。。。。等待着我们的,可是一场帝国数十年难遇的大海战。。。。。。稍微有些激动起来了呢,你说对吗,威廉?”
第一百一十六丧尸的水爵
(纳粹礼并不是元首独有,另外,法兰西岛伯爵这个爵位并不存在。我只是在黑水爵而已。。。。。。)
两个差点玩脱了的混蛋紧赶慢赶,总算还是在大军开拔之前和水爵汇合了。从约克跑到弗里斯兰的水路可不近,也亏得他们能赶得上。
不过和约克港口那松散的模样完全不同,虽然威廉一直在辛洛斯面前说老混蛋水爵如何如何,但是当他真的到达弗里斯兰的时候,才明白,其中到底掺杂了多少水分。
整个港口已经全部戒严了,里面行走的清一色全部是身穿帝国军服的军人。闲杂人等根本无从接近,就连辛洛斯和威廉这两位贵族,都被水爵的部下们挡在港口之外,在连续检查了数遍水爵的亲笔信之后,才被允许进入。
“啧,老家伙总是这个样子,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些不必要的地方。如果我们是诺曼人,又怎么可能被几个小兵就拦下。如果我们不是诺曼人,那么拦我们又有什么意义?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