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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南山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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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是过去半个钟头,除了觉得全身冰冷,倒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慢慢地,他们已经走到了洞底。抬头往上看,只见洞口的亮光模模糊糊,聚成一个小白点,四周空旷黑暗,仿佛整座山被掏空,他们就置身于这黑暗的空间里。
拿着火把四处走动,前方左右两边终于传来了亮光,他们便慢慢朝光亮处走去,走到光亮处,只见洞壁左右两端各有一个洞口,站到洞口才发现他们依然置身于山腰之间,两个洞口都连接着山腰间的崖穴。他们从左边的洞口走进了崖穴,崖穴六尺来高,崖穴下面便是一条碎石乱布的小路,弯弯曲曲,斜坡向上往山上延伸,刚好能容纳个两人并排而走。看着脚下的乱石和沙子摩擦的痕迹,文青确信有人从这里走过,于是他们便沿着崖穴间的小路一路向上走去,可似乎一时早走不到尽头。
“文青你看!”安月指着岩层顶上说道,文青一抬头,便已发现头顶的岩层已经变成了相接有致的石板,原来崖穴的小路是直通之前走过的栈道,文青连忙走向栈道最低处,手抚栈道底部的一块石板向上一推便推开到了旁边,便拉着安月从崖穴爬到了栈道上来。
站到了栈道上,文青便发现这个地方就是昨晚碰见曾华文和老九的地方,自己就是和曾华文从这里爬上去发现悬棺的。这又开始让文青陷入苦恼的思考中,“如若昨天这个人真是从庙内的香台下绑走南木,也不可能短时间再从这里上来,也就是说那个人不是从这里走的,那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让文青一时头痛起来。
看文青愁容满面的样子,安月便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很多问题一时想不通,”,说完便又和安月往古庙走去,当他们走到古庙时,大家都已不在原地了,这可又让文青和安月紧张起来,慌忙又往栈道跑去,突然间他们已经意识到前面不能再往前行进了,只见前方的栈道已经不见了,仅仅留下了几块破碎的石板桩钉在崖壁上,看上去,栈道似乎断裂,塌陷到崖底,恐怕大家已经遇难。
看此情形,文青一脸奔溃,像发疯似地大声哭喊起来。
“啊……啊……啊!……”,喊声惊天动地,神情痛苦万般。
见此,安月看上去也同样难受,上前紧紧把文青抱在怀里安慰道:“不要难受了,或许他们还没有死,可能见我们没有上来便从庙内的洞口下去了。”。
或许这也是他们唯一能找到的安慰了,于是便抱着他们仅有的一丝安慰再往庙里跑去,摸索在黑暗的洞穴中。等他们再次进入动地,依然还是不见大家的踪影,无论如何喊叫,任然没有任何回应,文青一下如同丢了魂一样,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奈和绝望。除了自责,剩下的全是恨,坐到地上,一言不发,似乎变了一个人。
第二十七章:古庙藏机
“我倒是有一种预感,他们一定还安全地活着,不用灰心,我们能找到他们的,”安月蹲下身来,握着文青的手关切地说道。
或许文青只是压抑了太久,再加上他心里早就害怕这一切的到来,所以一时失去了理智,等他稍作冷静之后,便又站了起来对安月说道:“我也有这种直觉,不用担心我,因为这一切早已经在我脑海里浮现过,看到当时的情形,我几乎认为已经真的发生,”。
“我看得出来,一路上你都当心着大家,并且我能想象得到你应该早就看出这其中的阴谋,但是你又不能告诉大家,都是自己一个人承担着,我能体会到你的心情,现在不是有我吗?我们一起想办法,我后来也明白为什么问你什么事的时候,你总是不会跟我说实话,因为你也不想让我承担太多,”。
听安月说完,文青便伸出双手慢慢把安月抱紧在怀里,什么话也没有说。
而安月也只是轻轻拍打着文青的肩膀说道:“我相信你能带着我,带着大家出去!”。
“嗯!我们走吧!”文青点点头便又带着安月去寻找大家的下落。
走到之前连接山腰的洞口,他们便从右边进入了崖穴,崖穴和之前左边连接栈道的崖穴几乎没什么两样。他们边走边不停地探寻着,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崖穴下面的小路也清晰留着有人走过的痕迹,只是大家似乎从这里走过到不太肯定。
但是他们似乎找到了点什么线索,站在崖穴上方长有一株小树丫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地上沙土上的脚印看上去有些凌乱,抬着头,只见树丫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弯了,再仔细一看,树丫上挂着一小片白色的衣服碎片,文青连忙站到边上往上面看去,“这上面应该就是大家所说昨天晚上那个人跳崖的地方了,看上去衣服的碎片就是那个人所留下,但是从脚下凌乱的脚步来来看,这个人应该从跳到了这里,从上面看下来根本看不到这里的崖穴,所以我们都以为他跳到了山底,其实他只到了这里,”文青边想着便连忙拉着安月一路朝前走去,只见一路上全是凌乱的脚步。
“你是认为昨晚跳下来的人没有死吗?”安月看着地上的脚印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说道。
“嗯!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从这么高的地方能刚好跳到这里,还能站起来往前走,这完全不符合根据。”。
“或许他借助什么辅助工具呢?”,安月便又继续说道。
“只能这么想了,可是他又能借助什么呢,我们之前在上面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啊!”,不管怎么说,在文青心里能完全肯定的是昨晚跳下来的人一定没有死,于是他们便继续走上前去。
一路追寻到崖穴的尽头,脚印消失了,但是崖穴旁的悬崖壁上又有了新线索,只见崖壁上钉满了木桩,文青便拉着安月沿着木桩攀爬了上去,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爬了上来,但依然又进入了另一个崖穴,沿着崖穴往前深入,突然发现已经又重新回到了古庙对面的山崖之上。
“文青,你快看!”安月喊道,文青便连忙转过身来,只见崖穴壁上钉上了两个巨大的铁钩,铁钩旁边挂着一个像是手环的东西。走近一看,确实是一个手环挂在了一根像针线一样细的白色细线上,细线像弓上的线紧绷着,斜着向下,正对古庙的房顶延伸过去,只是延伸出去的地方由于天空的光线,几乎看不清楚,手环上有两个按钮,分别标着上下两个箭头符号,文青突然明白了过来。
文青尝试着按动按钮,只见手环可以上下滑动,并且在如此细的线上居然能承受巨大的重力。
“怕吗?”文青对安月问道便一手抓住手环,伸出了另一只手对安月说道。
“不怕!”,于是文青便单手抱安月抱在怀里,拉着手环顺线而下,直接落到了古庙的房顶上。便从落脚的地方揭开了几片瓦片,向下望去,视线正对的地方便是之前南木消失的位置了。
“怎么了?”安月疑惑地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凶手应该就是从这里用绳子勒着南木的脖子拖上来,再从这细线上划上去的”。
“你是说你知道南木是这么死的?”安月继续问道。
“对!之前我没有给大家讲,只有曾叔和我知道,他的尸体也应该就在这细线上端的崖穴中”。文青说完便又继续说道:“应该这个人就是昨晚跳崖的人,并且用的是这细绳下滑同样的方式,也就是说,这个人就在附近,我们现在必须要马上上去”。说到这里,文青便不禁一阵惊慌,突然想到了昨天南木被藏尸的地方,“大家会不会遇到了同样的遭遇?”,已经来不及给安月解释,便慌忙抱着安月沿着细线滑了上去。直接向前走去,果然发现了崖穴上摆满棺材的地方,一一检查下来,除了南木的尸体,其他棺材依然空空如也,这才让他稍微平静下来。
眼看一切几乎已经浮出水面,接下来就要想着大家的何去何从了。“如果大家真的从栈道上跌了下去,那么必然凶多吉少,但如若大家没有从栈道上掉下去,那么必然就在附近,但是这里能让人通行的地方也就这么几个了,确是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文青想了想便又连忙对安月说道:“不对!庙里肯定还有玄机,或许有什么是我们没有发现的,”。说完便又立马从悬崖下来,再次回到了古庙。
走进庙里,站到洞口旁便又思索了起来。
“按理说,我让他们在这里等我们,他们应该会在这里等我们才对,”文青自言自语说道便又站在原地上下打量着,站了一会儿,便又朝着墙上一副似乎看起来和其他不一样的脸谱走去,所有脸谱的眼睛都是竖着朝上或者竖着朝下,但是这幅脸谱中,每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确都是斜着,并且视角明显指向洞口对面的墙角。于是文青便慢慢向对面的墙角走去,当他走到墙角,突然脚下的一块石地板向下落了一节,瞬间整个屋子里的地板从中间分开向下,两头翘起。
“安月!”,文青慌忙跑上前拉住了安月的手,双双跌落,摔了下去,文青拼命把安月护于胸间,只觉在一个黑暗的坡道上翻滚而下,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便慢慢没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只觉一丝光线强烈刺激着眼睛,安月便慢慢醒来,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捆绑着,全身几乎不能动荡,慢慢抬起头才意识过来,文青用双手死死抱着她的脖子,双退把她的双腿死死缠住,把自己她护于自己的怀中,而文青全身伤痕累累,现在还没有醒来,而眼看他们已经置身于山脚下的丛林深处。
“文青!文青!你快醒醒!……”安月拼命从文青怀里挣脱开来,敲打着文青大声地哭喊起来。可是始终没有见文青醒来!
第二十八章:河现浮尸
荒草杂乱,树密遮眼,风起云涌,鸟声长鸣,高耸的悬崖似乎快要崩塌下来。在这阴深的丛林之中,人语不响,心身俱寒,隐隐藏觅着颇多不安。天色渐暗,四处灰茫,他若永远不醒,我应何从?
“文青!文青!你快点醒醒!我还要等着你带我回家呢!你这个傻瓜,快点醒过来!……”,看着遍体鳞伤的文青,安月除了心疼,也有害怕,害怕文青再也醒不来,害怕文青就此离开她,除了情感的宣泄,当然也有自身内心的孤单,也有无依无靠的恐惧,毕竟如若文青真的就此离开,安月便也再也没有了依靠,在安月的内心里,其实早已种下了这棵“依靠树”。
安月趴在文青身上,哭着,喊着,显得是那么悲伤,看上去是那么无奈,泪水从她晶莹剔透的眼珠流露出来,滴落到她长长的睫毛上,凝结成了水珠,一颗颗滴落到文青的脸上,但文青显得丝毫没有感觉,依然紧紧闭着双眼,沉浸在他的“梦乡”。此时的安月看上去让人直觉心酸。
一阵哭喊之后,安月显得十分无力,慢慢擦干眼角的泪水,用他纤细嫩白的双手轻轻捧起文青的脸颊,闭上眼,用她精致红润的双唇轻轻吻了一下,便又站了起来,使尽全身力气,把文青扛在她轻柔脆弱的肩上,战战兢兢地向慌乱的丛林深处走去,时而摔倒,时而跌撞,只听到她急促的踹息声。
微风拂过,草树作响,仿佛莫名的鬼怪一路跟杀,安月加快步伐,一路扑进,汗泪湿身,心惊胆寒。脚下兽印深起,四处混乱,鸟兽轰鸣,仿佛四聚围观,只等羊入虎口,群起攻之,安月拖着疲惫的身体,承受巨大负力,一步也不敢停留,更不敢四处瞻望,一脸茫然,只觉路途漫长,何时才能停歇?
不知不觉间,潺潺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安月便扛着文青闻声走去,走出丛林,依然四处环山,抬起头,高峰耸立,一眼望不到头,群山重叠,云雾缭绕,深处时而传来怪异的叫声,高峰上股股清泉一落而下,直击山脚下的河流,当当作响,河里河水缓缓,向右边丛林深处流去,河流至脚下的地方便是宽阔的河滩,遍布沙石,极致光滑,整个河滩被重山包围,显得有些荒凉冷清。安月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路疲乏,已是口燥舌干,扛起起文青便向河边走去。
走到河边,便慢慢吧文青放了下来,一只手轻轻掰开文青的嘴唇,另一只手微微凹曲,装着水,慢慢滴入文青的嘴里。自己再慢慢捧起水大口喝起来,然后撕开自己的衣角,给文青擦拭着伤口。
眼看太阳已经消失在远处的山里,天一下便暗了下来,好在有月光的陪伴,稍作心安,安月便把文青又扛回河滩,用些树丫搭起了棚子,在旁边升起火来,把文青放在火边,便慢慢脱下文青的衣服,拿到河边洗了起来。待衣物洗净,便又回到了火边烤了起来,等待衣物烤干给文青穿好后才靠到文青身上慢慢睡去。
阳光已经洒在脸上,文青慢慢睁开眼,一抽身,便觉身上伤口疼痛,眼看靠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安月满脸憔悴,疲惫不堪,睡梦中还不停喊着自己的名字,眼角不停滴落着泪水,让文青一阵心酸,文青用手轻轻擦拭着安月眼角的泪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紧抱着安月,抚摸着她的手,看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任意辗转。
不知不觉间,安月也慢慢醒来,睁开眼,望着文青,五味杂陈。
相互对望一会儿之后,安月便又流出了泪水,什么话也没说,紧紧抱住了文青又痛哭起来。
“好了!不哭了,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文青拍拍安月的肩膀,用衣袖擦去安月眼角的泪水,便又继续说道“我们走吧,说不定大家也在找我们呢!”,说完便拉起安月站了起来。
在文青看来,大家也应该跟他们一样从庙里跌入谷底,只是,丛林慌乱,之后大家又去了哪里,已是不得而知,便又对安月问道:“你还记得我们掉下来的地方吗?”。
“我记不清楚了,昨天我们离开时,天快黑了,我有些害怕,一路上根本没有看路,只顾横冲直撞,便到了这里。”。
“我们只有找到那里,或许那里留下些什么线索,才好分辩大家的去向,”。文青继续说道。
“我只知道我们从那里出来”安月指着昨天从丛林出来的地方说道,文青便拉着她准备朝前方走去,可是转过身,河里的什么东西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便拉着安月连忙向河边走去。
走到河边,只见一件白色的衣服沾满了血迹,漂浮在河中,隐隐约约看上去衣服下面似乎有一具尸体,文青连忙跳进了河里,扯起河里的衣服往上一拉,只见一具尸体随着漂浮了上来,浑身淤青,满脸血迹,眼睛大睁,眼珠血丝密布,脖子上一道深痕,与之前南木的死法尤为相似,看上去似乎是同一个人而为。
并且死的这个人他们非常熟悉,他便是之前死在荷塘的颜少。
“不可能!不可能!”,文青和安月似乎都不敢相信。
“看来之前大家看到跳崖的那个人就真是颜少了!”文青说完,便又继续问道:“如果昨晚你也看到的是颜少,你会不会认为南木就是被颜少杀的?”。
“嗯!只能是他了!毕竟没有其他人,并且能证明他之前在荷塘的死确定是诈死,再说他对地形很熟,他逃脱不了嫌疑,”。安月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颜少又以同样的死法死在这里,你还认为是他杀了南木吗?”。
“这就不好说了,不过能确定的一点是颜少脱不了干系,总之他对我们一定有敌意!”安月继续说道。
“嗯!那么如果颜少和南木都是被同一个人所杀,以颜少对地形的了解,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个人,并且既然这个人也对我们有敌意又杀了南木,为什么他们都对我们有敌意,不是选择合作,而是又杀掉了颜少呢?”文青又继续问道。
“是啊!这我就不明白了!”。安月说完便又继续说道:
“对了,我昨天晚上来过这里两次,并没有看到颜少的尸体,但是看上去,好像又不是刚死的,”,本来已经有太多疑问在脑子里混乱,可现在尸体到底又是何时出现在这里?或者这后面的人知道我们的行踪,故意把尸体摆放到这里,但是目的又是什么?
文青越想月头痛,越想越混乱,一点头绪都没了,只觉事情越来越复杂,情况越来月不妙。
“好了!什么都不要再想了!”先想办法找到大家再说吧!”文青说完便又拉着安月往丛林走去,寻找他们之前跌入谷底的地方,希望在哪里能找到一点大家去向的线索。
第二十九章:神秘标记
走入丛林,大小树木挨挨挤挤,放眼望去,四处几乎没什么两样,枝繁叶茂的树下,全是一模一样的树干,要想找到之前的地方,可是需要一些时间。
文青站在树下,四处打探一番,便拉着安月慢慢摸索着前进。看上去安月倒也确实找到了不少安慰,尽管置身于迷茫的丛林,反而脸上却露出一丝淡淡的幸福,她不用去想路应该怎么走,也不用去害怕会不会有危险,被文青紧紧拽着她的手,她也慢慢紧跟其后,文青去哪里,她便跟到哪里。或许,这就是一种依靠,也是一种信任吧!只是一路沉默,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总是想说点什么,但是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话到口边,心里就开始有些忐忑,自己想想都觉得有些别扭。
一路上文青也总是那么仔细,每看到有点什么不对的地方都会停下脚步,认真地思考着什么,一站就是半天。而安月只是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文青那一幅“呆傻”的表情,不禁露出一丝笑容,或许“认真的男人最帅!”,应该可以这样说吧,看上去,一向文静的安月倒是显得有些如同花季少女春意朦胧的味道。
“你是不是经常拉女生的手啊?看你很娴熟的样子!”安月打趣道,文青便立马松开了手,脸一下红了起来,吞吞吐吐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一副紧张又认真的样子,让安月忍不住发笑。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安月说完便又走上前拉起了文青的手,若无其事地样子说道:“走吧!”,只是文青此时倒是内心有些复杂起来,不知该说什么好,满脸娇羞,像个大家闺秀一样,跟在了安月身后,不知所错,似乎忘掉了一切,自己也开始纠结起来“为什么我会拉着她的手?”自己也想不出为什么,“或许只是一种关怀罢了,唉!算了,不要想了,再想便觉自己有点邪恶了。”。
“在想什么呢?你走前面拉着我才对,男人的职责就是应该保护女人,这里这么危险,你不拉着我拉着谁啊?还有什么好想的!”,见文青似乎有些尴尬,安月便替他解起围来。
“哦哦哦!”文青慌忙跑到前面拉着安月的手,走在前面,都不敢转过身来,像头驴一样一声不吭走在了前面,而安月只是笑笑,跟着文青,慢慢向前走去。
“文青,等等!这里我记得我们昨天来过!”,安月立马蹲下身来,认真地对文青说道。
安月前后比划着昨天扛着文青走过的地方,四处察看起来,或许昨天一路狂奔,只有这里映像最深刻了,地上野兽凌乱的足迹可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昨天我就是扛着你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这些脚印的,我应该没有记错,昨天到这里的时候,听到很多怪异的声音,我有些害怕,才开始跑的,所以后面的路记不住了,”安月说完便又指着左边的地方说道:“我昨天应该从这个方向走出来,”。
于是安月便拉着文青朝着左边的路走去,没过多久,便已到了之前跌落下来的地方。
可似乎也没发现什么能能判断大家去向的线索,又继续绕着周围的山脚仔细寻找下来,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这人他们又开始有些茫然。
“如果他们不是跟我们一样从庙里跌落下来,那么他们必定在栈道处遇难,”文青想着便又是一阵惊慌,拉着安月急急忙忙朝着左边的山脚山脚下走了过去。慢慢地,从山上坠落的栈道碎石已经出现在眼前,一片狼藉,虽然不能判断大家的行踪,但好在并没有发现大家遇难的痕迹。
“怎么办?”,安月问道。
“不可能,只有这两个地方可疑了,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文青一脸不解地说道,便又在栈道的碎石堆中翻寻起来,确是什么也没有,只是前方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样东西。
走上前,只见一块白色的衬衫碎片,挂在山脚外的树丫之上。
“这是少华的衬衫!”,安月很确信地说道,这可又让文青有些不解了,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基本上是九死一生的,但是为什么他们还能安全的离开,当然,不是希望他们死,只是这确实有些解释不通啊。
不想那么多了,既然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那就证明他们依然活着,于是他们便沿着衬衫碎片的地方走去,可走进丛林,依然又是一脸迷茫,到底他们会往哪个方向走去,根本无法判断,只能四处摸索了。
“文青,你看!”,安月指着对面的树对文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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