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草侦探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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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以后，我们再也不敢进周先生的房间了。”
　　　　郭想低头看看手里的本子，“上次警察来你怎么没有说？”
　　　　“他们没问，我就没说。”
　　　　“你还记得他们吵架是什么时候的事吗？”
　　　　“好像是去年年底吧。”她颦眉思索了一会说道。
　　　　“周齐进酒店带的那个大行李箱，你有印象吗？”闻祁墨说。
　　　　她点点头，“周先生每次出差都带的那个行李箱。”
　　　　“里面装的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周先生既然有洁癖，出门自己带床单被子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像一切都不对劲，又好像一切都没问题……坏掉的监视器，周齐的行李箱和洁癖，不是为了这个案子专门准备的……这样一来，又让人觉得巧合太多，疑窦丛生。
　　　　还有，除了这个服务员的说辞没有任何证据能支持那个女人，就是宁艾。
　　　　“周先生每次来都住同一个房间吗？”我问道。
　　　　她点点头，“周先生一直住1214号房间。”
　　　　“那如果他来了房间里有人住怎么办？”
　　　　“一般不会的，周先生每次都会提前打电话到前台预定。”
　　　　12，14，周晓络的生日……也仅仅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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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明天开始参加PK，还请大家多多帮忙啊~~
　　　　嘻嘻……
18　老本行
　　　　到酒店旁边的商贸大厦查了下也没有问题……
　　　　八月四号早上这里召开了一次大型的博览会，据说周齐每天都按时到达，正点离开。博览会上很多人都记得他。
　　　　“不容易，我们其他几个公司的经理每天也就例行公事的转一圈，其他就交给手下的人去做，只有周齐，啧啧，我们拉他出去玩，几次都没拉动。”其中的一个公司经理回忆道。
　　　　“那还用说，周齐的那个秘书看起来跟他妈一样，管的那么严，他敢吗他？”另一个人说。
　　　　“唉，你说，周齐跟那小秘书真的有……”暧昧的眨眨眼。
　　　　“切，这不是一眼就看出来的吗？”
　　　　周齐和秘书有私情？
　　　　周齐的不在场证明全因为秘书的话。如果他们有私情，那么周齐的不在场证据就不能成立了。假设他回去过天海，杀了宁艾并且埋好尸体再回来……周齐和秘书的行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想要说谎的话应该很容易。那就是说，周齐很可能有同谋。不过这样一来，服务员见到的那个神秘女人就又解释不了了，周齐去了天海，而假设宁艾来到A市……时间上说不过去，也不合理。
　　　　“周齐和他的秘书的关系你们查过没有？”我问郭想。
　　　　“嗯，”他点点头，“周齐的秘书冯严严，二十八岁，天海市人，以前是周齐公司的经理助理，给周齐当秘书只有一年的时间……”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他们俩私下有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应该没有，公司的同事说周齐和冯严严不合，周齐人很好相处的，可是却在大庭广众之下骂过冯严严好几次。”
　　　　“这个会不会是他们俩串通好的？”
　　　　“没有必要吧？周齐未娶，冯严严未嫁，如果他们俩有什么，完全可以公布于众啊。而且他们俩都一口咬定他们只是纯粹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没有发现什么可疑。”
　　　　“周齐的性格不像会在人前开口大骂的人，为什么单单骂了冯严严这么多次？”
　　　　“周齐的解释是，他心情不好；冯严严的解释是，她做错事，被老板骂很正常。”郭想耸耸肩膀。
　　　　警察能查到的就这么多了，周齐和冯严严住的地方相隔很远，两个人生活又都很规律，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不过好像张沿说过，人的心理都是有定势的，周齐对冯严严不一样的态度一定有问题。我联系了张沿，让他放下手里的案子，先去查查冯严严和周齐的社会关系，除了我们看到的，肯定还有一条线能把他们两个人联系起来。
　　　　挂了电话，看看洗手间镜子面前的自己。我打个电话还要编这个理由，简直可笑，难道我这么不值得信任？！
　　　　“电话给我！”夏婷婷推开洗手间的门，伸出手道。
　　　　我递给她，转身就走。想到你们会来这一手，我已经把电话记录清除了。
　　　　“回来！”她又喊道。
　　　　“送你了！”我头也不回的走了。你以为你是谁？
　　　　“闻队，她……”夏婷婷跟在我身后，远远的跑过去向闻祁墨诉苦。
　　　　我瞪她一眼，“闻祁墨，你这个小妹妹喜欢我的电话，我送给她了。”说着自己先走了。
　　　　闻祁墨在我身后骂夏婷婷，“胡闹，你要人家电话做什么？”
　　　　看来闻祁墨还不知道夏婷婷的目的，这还差不多，如果是他指使夏婷婷要我电话的，我鄙视死他啊，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不怀疑我，那他不让我自己调查，又不让我回去是为什么？
　　　　“你给谁打电话了？！”闻祁墨冲过来拉住我胳膊。
　　　　“你不是都看了？”我呸，刚才白夸你了。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打电话，不许单独行动，一直到我们回天海，夏婷婷，你看着她！”说完走了。
　　　　夏婷婷得意的看看我。
　　　　“闻警官，我现在是嫌疑人吗？”我冲过去拉住他，“你把话说清楚。”
　　　　“我说的很清楚了！”
　　　　“清楚什么？如果我是嫌疑人，你直接把我抓起来算了，如果不是，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警察办案用不着你说三道四的。”夏婷婷阴阳怪气的说。
　　　　“就因为我认识周齐？你那么不相信我？！”我不理会她，冲闻祁墨继续喊道。
　　　　闻祁墨不说话走了。
　　　　“你也别怪闻队，”郭想在旁边小声说，“局里当初就不同意你们侦信社插手这案子，要不是闻队和谢队，你根本就来不了A市。”
　　　　“那这算什么？我来了，然后把我当嫌疑犯给关起来？！还不如不让我来！”我瞪他一眼也走了。夏婷婷见状赶忙追上我。
　　　　“你离我远点！”我心情不好，甩了甩手，冲她喊道。
　　　　“那可不行，”她笑嘻嘻的看看我，“闻队交代了，一直到回天海，你都不能离开我视线。”
　　　　闻祁墨，你狠！我叶如茵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活这么大还没有这么被人气过！我承认我找到的4408的证据也没什么大用，可是最起码让你们更明确了嫌疑人……我跟周齐仅仅是认识的关系，平时连话都没多说过两句，就因为这个你把我也当嫌犯了？周齐有罪没罪还两说呢，他都好端端的照常上班下班，凭什么我就要受怀疑？
　　　　想到这看看一脸得意的夏婷婷，“你是不是喜欢闻祁墨？”我瞪着她说。
　　　　她脸一红，“你，你说什么啊？”
　　　　“跟我合作，我让闻祁墨也喜欢你！”看来看去还是老本行适合我，拉媒保仟的最适合我，什么破案，我干不了了！
19　避嫌
　　　　我还没有想到怎么让闻祁墨喜欢夏婷婷，不过因为我的这番主动示好，夏婷婷明显对我客气很多。可惜因为闻祁墨于公于私说话都比我有威信，所以夏婷婷也仅仅同意我可以自己单独呆在自己房间。那是当然的，手机被他们抢走了，我房间的电话他们让前台给我停了……
　　　　我百无聊赖的按着电视遥控器……跟老太太裹脚布一样的电视剧，跟菜市场一样的选秀节目……还让不让人活了，早知道我把笔记本电脑带来了，上面好歹还能玩个连连看。
　　　　啪的把遥控器扔在床上，接着向后一倒……神啊，救救我吧。
　　　　啪啪啪，有人敲门。
　　　　“别进来，我换衣服呢！”我随口喊了一句。拿过枕头垫在腰间，靠着床头继续看电视。
　　　　唉，有个台在重播《金枝欲孽》，我兴奋的用脚勾过遥控器，声音开大了一点。前一阵子林若给我推荐的，我就看了两集，接着就开始忙，今天可是赶上了。
　　　　啧啧，这个漂亮啊……虽说里面的男人真是让我，呃，不敢苟同，尤其是那个皇上，太可怕了，长成那个样子……不过光看女人就让人很兴奋了，那衣服，那首饰，那脸蛋……这要是给我们侦探社当个代言什么的……我仿佛听见钱在我口袋里挣扎的声音。
　　　　啪啪啪，敲门声又响起来。
　　　　“别进来，洗澡呢。”
　　　　半个小时以后，啪啪啪……
　　　　“别进来，穿衣服呢。”
　　　　十分钟以后，啪啪啪……
　　　　“别进来，又洗澡呢。”我实在没理由遍了……谁规定的不能洗两次澡？
　　　　“叶如茵，再不开门我让服务员来开了。”闻祁墨的声音响起来。
　　　　算了，算了，反正也演完了……我不请愿的下床过去开开门。
　　　　“你不是洗澡呢？”他看看洗手间，又看看我的头发。
　　　　我刚要说话，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电话再甜美……”闻祁墨接起电话。
　　　　我不满的看看他，不懂得欣赏，你让我听完嘛，多好听的歌。
　　　　“张沿，我是闻祁墨。”我这才发现闻祁墨拿的是我的电话。
　　　　“呃，她，她在洗澡。”闻祁墨转过头不看我。
　　　　哎呦，你遍个像样点的理由啊，我洗澡呢，你在我房间，这要是传出去我还嫁不嫁人了！伸手就想抢电话，他躲开我的手，“嗯，有什么事你说吧。”
　　　　不甘心啊，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一只身手不太敏捷的猴子，怎么也够不到树上的桃子，上窜下跳的……我决定了，以后嫁人不嫁傻大个！
　　　　过了一会，他挂了电话。
　　　　“你让张沿去查周齐和冯严严了？”他把我的电话又放回口袋。
　　　　“你不是听见了？”我没好气的说。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搅乱我们的侦破方向。”他淡淡的笑一下，走到沙发上做好。“先是路颖，这回又是冯严严，你能不能做点有用的事啊？”
　　　　“警官，如果你不偷听我的电话，就不会扰乱你的方向了。”这人真是不知道什么叫无耻啊，你查你的，我查我的，你管我怎么做呢？
　　　　“冯严严的前前前任男朋友，追过周晓络……”他不理我，继续说，“当时闹的挺大，冯严严为了这个事好像还打过周晓络。”
　　　　“周齐为了这个妹妹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啊。”他感慨万千的说。
　　　　“你是说周齐公报私仇？”这个倒是解释了周齐为什么单单对冯严严那么不客气了。估计是公司的安排他不好说什么，要不然肯定想办法先炒了冯严严。
　　　　“我没说，不过这样一来……”他看看我，“周齐的嫌疑就更大了。”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冯严严日久生情，苦追不得，因爱成恨……所以……”
　　　　“所以她帮周齐杀了人？”
　　　　呃，好像还是一样，说到底周齐都是主谋。冯严严撒谎是建立在他和周齐是同谋的基础上，不管怎么说，周齐的嫌疑是摆脱不掉的。
　　　　看我半天没说话，闻祁墨走到桌前给自己倒杯水，慢慢的喝一口才不紧不慢的说，“你还是不相信周齐是凶手？”
　　　　我看他那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闻警官，现在跟我讨论案情太危险了，你不怕我跑去告密？”
　　　　“不怕。”
　　　　“不怕你把我关起来？！”我怒啊，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叶如茵，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他伸手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问道。
　　　　“我知道。你现在从我房间里出去就叫避嫌！”我不客气的说道。
　　　　“我不是说这个，”他瞪我一眼，“我是说警察办案的时候，如果案件的相关人员和警察认识，那这个警察就必须把案件移交给他人。”
　　　　好像应该这样吧……我狐疑的看看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警察。
　　　　“这个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即便这个警察没有私心，可是如果最后让对方的辩护律师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即便是证据确凿，也很可能仅仅因为嫌疑犯是警察他们家楼下一个卖红薯的而无罪释放。”
　　　　“没，没那么夸张吧？”卖红薯的？
　　　　“我只是打个比方。就好像你现在这样。”
　　　　“我又不是警察。”
　　　　“我是。”你是警察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了不起我就是个妨碍司法公正，又不会影响你们。
　　　　“那你不会让我回天海啊？”好吧，好吧，就算我影响到你了，你放我走不就好了。
　　　　“谢队说你们侦信社第一次接到这样的案子，想让你出来锻炼锻炼。”他白我一眼说道。
　　　　“谢谢啊！”就是这样让我锻炼的？
　　　　“不客气。”闻祁墨看起来还是没有表情的说。
20　小测验
　　　　闻祁墨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折磨……等我回去就弄个草人，一天三十遍的扎死你！
　　　　“吃饭去。”他看我嘴里碎碎念个不停，瞪我一眼起身道。
　　　　“不饿！”我真是再跟他多呆两天，减肥药的钱都省了。
　　　　“不饿也要去！”他拉着我胳膊就往外走。
　　　　“警官，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避嫌啊？”我甩开他的手。
　　　　“就是为了避嫌我才必须跟你一起去。”他说着又过来拉我。
　　　　“放屁！”我忍无可忍了，佛祖原谅我，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话，阿弥陀佛。“我说的避嫌不是你说的那个！”真是一根筋啊，男女授受不亲你没听过啊？这么多年学白上了！
　　　　“现在是非常时期。再说了，夏婷婷和郭想在那整理案情呢，你不和我去跟谁一起去？”
　　　　“你不会把夏婷婷换回来啊！”我不高兴的说。
　　　　“夏婷婷吃过饭了，我还没吃呢！”他也不高兴的说。
　　　　……搞了半天，你是自己肚子饿啊，我还当你好心怕我饿过头胃又疼呢，这样一想，更不舒服了，被当成嫌疑犯就够可怜了，现在连女人最后的一点虚荣心也得不到满足！我诅咒闻祁墨以后结婚天天被老婆打，一天打八百回！
　　　　“你心里不舒服也可以理解，”我低头数着米粒，闻祁墨开始学唐僧教育悟空，“毕竟是你们侦信社第一次接到的大案子，不能让你一展身手，还搞成现在这样……”
　　　　简直不能理解的看看闻祁墨，你脑子都什么构造啊？你从哪看出来我想一展身手的？看来男人的思维果然奇特，就好像张沿看见推理小说走不动路一样，永远都是事业重于感情。
　　　　“不过这次，你可以当成学习的机会，毕竟跟我一起办案也可以学到不少东西……”我开始怀疑这个男人不仅脑子有问题，脸皮的厚度也异于常人。“只要你不单独行动，不接打电话，我保证不干涉你的私生活。”
　　　　……我还有什么私生活了？
　　　　“闻警官，你吃完了吧，吃完就走吧！”我不客气的打断他。
　　　　“我知道你不相信周齐是凶手，这样吧，”他转头打个手势叫来服务生，“我们来做个小测验。”
　　　　他拿起服务生递过来的笔，在餐巾纸上开始写字。我凑近一看，分别写了路颖，服务员和冯严严的名字。
　　　　“现在，我们假设周齐是清白的……”他写好以后抬起头看看我，笔指指路颖的名字，“路颖说的话呢，无非是真的或者是假的两种结果。”
　　　　“如果是真的，那周齐的清白就又是问题了，所以排除掉，我们只设定路颖说的是谎话。是她利用出国做不在场证明，杀害了常家远，然后把尸体埋在西郊。接着七年以后，她回国又杀了宁艾……做案动机不清楚，不过时间上说的过去。”
　　　　“你怎么知道这个是连环杀人案？”我瞪一眼他，没证据显示这两起案子是一个人做的啊。
　　　　“嗯，你说的对。”他点点头，在路颖的名字旁边画了一个问号，“路颖说的的确还有待进一步验证。”
　　　　“接下来是宾馆服务员。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周齐就又有嫌疑了，所以继续排除掉，我们假设她说谎了。那她的动机在哪？她和周齐仅仅是宾馆的客人和服务员的关系，有什么理由要陷害他？”
　　　　“说不定她也是因爱成恨？”我不确定的问。
　　　　“你电视剧看多了。”他在服务员的名字旁边写了一个惊叹号。
　　　　“最后是冯严严。她的证词很有意思，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周齐就可以暂时摆脱嫌疑，不过，假设她也说谎，就会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周齐杀了宁艾，而她帮周齐编造了不在场证明，另一种情况就是，她自己杀了宁艾，而利用周齐做了不在场证明。”他又画了一个省略号在冯严严名字旁边。
　　　　“有没有这种可能？假设冯严严知道服务员看见宁艾了，当然，到底是不是宁艾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假设她是吧。然后她为了陷害周齐，所以故意说周齐没有离开过？”宁艾既然来了A市，那周齐就没有必要回去天海杀她了。
　　　　“如果是这这样，那又有问题了，周齐为什么要撒谎说没有见过宁艾？如果只是一个和宁艾长的很像的女人，他只要实话实说就好了。以他现在的情况，还有什么值得他顶着杀人犯的身份来保护的？”
　　　　那个神秘女人的身份真的没办法确定了吗？
　　　　想了很久，才慢慢开口，“你的这个小测验，是想告诉我周齐是清白的猜测，建立在最少两个人都说谎的基础上？”我咬着嘴唇说道。就是冯严严说的，也有可能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行踪。
　　　　“你很聪明。”他难得露出鼓励的笑容。
　　　　“那你怎么解释周齐的不在场证明？冯严严据你们说的，没有说谎的必要，可是周齐如果真的没有单独一个人出去过两个小时以上，他哪有时间回天海杀了宁艾再回来？更何况，如果周齐是凶手，那服务员说的就是真的，既然宁艾最后出现的地点是A市，她胃里的水藻怎么解释？”
　　　　“这个就是我们这次来A市的目的。”闻祁墨说完起身，“先回房吧。”
　　　　心事重重的走到房间门口，忽然想起周齐的行李箱。
　　　　“谢警官查的周齐的行李箱，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周齐说行李箱太旧了，卖给了周围收废品的人。”
　　　　“收废品的人找到没有？”
　　　　他摇摇头，“周齐说那个人是流动的，以前没有见过。”
　　　　“周齐的车呢？你们查了没有？”周齐出差到A市一向是自己开车来的，这样当然也方便他离开。
　　　　闻祁墨又摇摇头，“周齐把车送到洗车场，里里外外的洗了个干净，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三个主要证人的证词都现实周齐和这两起谋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有刚好坏点的监视器，周齐失踪了的行李箱，他的洁癖……凶手真的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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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我是个懒人……没时间也不会拉广告……一直以为看我书的人不多，书评区很冷清，推荐点击收藏也不高……
　　　　原来看偶书的大大们跟偶一样懒啊……嘿嘿，投P票给偶的大大，好低调……不管好不好，某沙都不会放弃……谢谢大大们……
21　我的功劳
　　　　第二天一大早，我拉着夏婷婷又跑去保安室。
　　　　好吧，为了避嫌，我不单独行动了，不过闻祁墨没说不让我调查，只好委曲夏婷婷了。
　　　　“这里，这里，停一下。”我连忙喊夏婷婷。
　　　　她按了暂停键。“怎么了？”
　　　　“这个女人按的是十三楼？”这里就不对了，按道理是应该到十二楼的啊。
　　　　“那有什么奇怪？”夏婷婷看我一眼，“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酒店有四个电梯吧？”
　　　　“我知道啊，可是为什么是十三楼我不知道。”
　　　　夏婷婷翻个白眼，“你还是当侦探的呢，连这个都没有注意到。这间酒店有四个电梯，其中两个，一个是逢双层停，一个是逢单层停。”
　　　　啊，还有这么高级的东西？
　　　　“那意思是她不想等电梯，所以坐了逢单层停的这个？”
　　　　她点点头。
　　　　“那就是说，她到了十三楼就要从逃生楼梯里下一层到十二楼？”
　　　　她又点点头。
　　　　“你们有没有查过十三楼到十二楼的逃生楼梯？”万一留下点指纹头发什么的呢？
　　　　“查了。”她瞪一眼我，“没可疑。”
　　　　怎么会没可疑呢？我昨天晚上路过逃生楼梯的时候看了一下，因为没有人从那里走，所以显得阴森恐怖，黑漆漆的。如果是宁艾，专门到A市来找周齐，肯定是因为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管是忐忑还是害怕，走到那样的楼梯间，总不会还是镇定的跟平常一样吧？
　　　　我拉着夏婷婷跑到电梯间，“我们去看看。”
　　　　“哎呀，有什么好看的，你要相信我们警方的能力，如果有线索，一定不会错过的。”
　　　　“看看再说。”我随口说了两句，眼睛死死的盯着电梯间十三那个按钮……
　　　　“你别想了，就算有指纹，也不会留在这。人来人往的，早被人破坏了。”夏婷婷看出我的心思，一句话让我的幻想破灭。
　　　　神秘女人的路线是从十三楼的电梯间出来，走过一条过道，直接进入楼梯间。
　　　　我们顺着她的路线一路仔细的找过去。
　　　　“哎呀，不可能的，在这怎么会留下证据？服务员都会打扫的。”夏婷婷对趴在墙上一寸一寸移动目光的我说道，“更何况，这墙这么白，有点什么一眼也看过去了，你至于贴墙上吗？”
　　　　我不满的看看